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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广场的蟋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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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习惯住在树桩和地里的洞穴中,关在这里面让我觉得挺紧张的。” “你想出来吗芽”亨利问道,说着就伸出了右前爪的一根脚趾,抬起了笼子门上的闩子。 柴斯特把门一推,门立刻应声开了。它也随即跳了出来。“能够自由自在的,可真让人很开心。”它一边说着,一边绕着架子蹦蹦跳跳,“再没有什么事情比自由自在更棒了!” “喂,柴斯特!”塔克说,“可以让我进去一下吗芽我从来没有进过这种宝塔。” “请便。”柴斯特说道。 塔克从门里爬进了笼子,在里面东张西望的。它躺了下来,先是靠这一侧躺躺,然后又转到另一侧躺躺,最后还来了个四脚朝天。“要是再有件丝袍子就好了。”说着又用它的后腿站了起来,一边还把一只爪子搭在栏杆上。“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中国皇帝了。怎么样,亨利芽” “你看起来像只掉进了陷阱里的老鼠。”亨利说。 “每只老鼠最后都该到一个这么棒的陷阱里结束一生的。”塔克说。 “你想睡在这个笼子里吗芽”柴斯特问道。 “噢,我可以吗芽”这只老鼠兴奋地叫道。在它的观念里,所谓的“奢侈享受”指的就是在一个这样的地方待上一夜。 “当然可以啦!”柴斯特说,“我还是比较喜欢火柴盒。” “惟一的遗憾是……”塔克说,一边跺了跺它左边的后腿,“这个地板,睡在上面稍微硬了一点儿。” “我去排水管那儿给你找一些废纸来。”亨利自告奋勇地说。 “不行,这样会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的。”塔克说,“我们可不要让柴斯特跟白利尼一家弄出什么不愉快来。”它犹豫了一会儿,“嗯,也许我们可以就在这里找点儿东西用。” “拿点儿面巾纸怎么样芽”柴斯特建议,“睡起来又软又舒服。” “面巾纸是不错,”塔克说,“不过,我在想……”它吞吞吐吐地说。 “说啊,塔克,”亨利说,“你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吧。就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吧!” “嗯,”塔克开了口,“我在想,要是钱箱里有几张一块钱的钞票……” 亨利不禁放声大笑。“我就知道!”它对柴斯特说道,“除了它以外,还会有谁想睡在一堆一块钱钞票上芽” 柴斯特跳进了钱箱的抽屉里,抽屉还是跟往常一样敞开着。“这里有几张一块钱的钞票。”它叫了起来。 “这就够我弄个床垫了,”塔克说道,“麻烦你们给我递几张进来。” 柴斯特把一块钱钞票递给了亨利,再由亨利从门里塞进去。塔克抓住了钞票的一端,把它像张毯子似的抖了开来。这是张又旧又皱的钞票。 “小心别把它扯破了!”亨利说。 “我不会把它扯破的,”塔克回答说,“我可是只认识钞票价值的老鼠。” 亨利又塞进了第二张钞票,它比前一张新些也硬些。“我来看看!”塔克说。它把两张钞票的一角都抬了起来,各用一只爪子抓着。“这张新钞票可以垫在下面,我喜欢干净挺括的床单,然后比较旧的这一张就拿来当被子盖。现在,就只需要一个枕头了。拜托再看看钱箱里还有什么没有。” 亨利和柴斯特在那敞开的、分成一格一格的抽屉里又找寻了一会儿,里面还有些小零钱,只是不太多就是了。 “来个五分钱怎么样芽”亨利说。 “太低了。”塔克说道。 抽屉的后半边还掩在钱箱的里面,柴斯特往里爬。里头很黑,什么也看不见,它四下摸索着,突然一头撞上了个东西。不管那到底是个什么,反正似乎是又大又圆就是了。柴斯特又推又拉的,好不容易才把它弄到了报摊上透有微弱光线的地方。原来那是妈妈的一只耳环,形状像个贝壳,上面都是闪亮的小钻石。  '返回目录'   。 想看书来
蟋蟀笼子(2)
“耳环可以用吗芽”它冲着塔克叫。 “嗯,我想想看。”塔克说。 “看起来上面还镶满了钻石呢!”亨利说。 “太好了!”塔克叫道,“把它送上来吧!” 亨利把耳环递进了笼子里。塔克像个珠宝商似的,仔细地端详了一番。“我想这些钻石是假的。”最后它宣布。 “是啊,但还是非常漂亮的。”柴斯特说着,早就跳进那些钻石里头了。 “就用这个吧!”塔克说。它侧卧在那张新钞票上,头则枕在这只耳环上,然后把旧钞票拉上来,盖到了身上。柴斯特和亨利听到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我睡在皇宫里的一张钞票上了。”它说,“这真是美梦成真了!” 亨利猫喵喵地轻轻地笑起来。“晚安,柴斯特!”它说,“我要回排水管里睡觉去了。”说着跳下了地板。 “晚安,亨利!”柴斯特回答说。 亨利一溜烟儿地从报摊边上的开口钻了出去,轻巧地跑过地板,回到了排水管的家,从头到尾没弄出一点儿声音,简直就跟一道影子一样。柴斯特也跳进了火柴盒里,它已经开始喜欢面巾纸的感觉了,这几乎就像它那根老树桩上软绵绵的木头,实在要比那个蟋蟀笼子更像个家呢!而现在,它们都各自睡在自己喜欢的地方了。 “晚安,塔克!”柴斯特说。 “晚安,柴斯特!”塔克也回应着。 柴斯特蟋蟀深深地沉入软软的面巾纸里。它已经开始享受在纽约的生活了。就在它即将睡着的那一刻,蒙中还听到塔克老鼠在笼子里快乐地低吟着呢!  '返回目录'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柴斯特蟋蟀正做着梦(1)
梦里,它坐在康涅狄格州老家那根树桩的顶上,嚼着一片柳树枝上的叶子。它咬下一点点儿叶片,把它嚼碎了,然后吞下肚去。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叶子的味道却不如往常,干干涩涩,有点儿像纸一样,还带着点儿苦味。但是,柴斯特还是继续嚼着,心里盼着它的味道会慢慢变好。 梦里,忽然起了风暴,阵阵尘沙刮过了草原。风沙不停地绕着它的树桩打转,一阵灰尘吹进了它的鼻孔里,柴斯特开始打起喷嚏来。不过它还是紧抓着树叶不放。然后它又打了好大一个喷嚏,这才终于惊醒过来。 柴斯特望了望周围。原来它正在梦游,竟坐到钱箱边上来了。梦里的风暴,其实是进站的列车刮进报摊的一股脏空气。那一阵飞在它四周、久久不散去的灰尘,还把它呛得咳嗽个不停。柴斯特低头看着两只前腿,心里巴望着那片柳树还在那里。可是它赫然发现,嚼碎的不是一片树叶,而是一张两块钱的钞票,而且它已经把其中的一半吃掉了。 它丢开钞票,猛一蹦回到了那个蟋蟀笼子旁边。在那里面,塔克老鼠睡得正香呢!柴斯特疯了似的摇着那只银铃,把它震得像火警铃一样。塔克从它那张一块钱钞票的毯子下面一跃而起,一边绕着笼子不停地跑着,一边大声叫道:“救命啊!失火了!杀人了!警察快来啊!” 然后它才回过神来,搞清楚了身在何处,开始坐下来喘着气。“你是怎么回事啊,柴斯特芽”它说,“我差点儿没让你给吓死。” “我刚把一张两块钱的钞票吃掉了一半。”柴斯特说。 塔克不敢相信地看着它,问道:“你吃了什么芽” “钞票!”柴斯特说,“你看!”它从钱箱里拿出了那张已经毁了的两元钞票,“我梦到它是片树叶,就把它给吃了。” “哎呀!哎呀!”塔克老鼠呻吟着,“你吃下肚的,不是一块钱的钞票,甚至也不是一块钱再加上个五十分,却偏偏是不多不少的两块钱哪!而且吃的还是白利尼家的血汗钱,这可是个两天也赚不到两块钱的可怜人家呢!” “这可怎么办哪芽”柴斯特问道。 “收拾家当,逃到加利福尼亚州去。”塔克说。 柴斯特摇摇头,“我不能这么做。”它说。 “他们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就这么逃之夭夭。” 塔克耸了耸肩:“那就留下来面对判决。”说着它从笼子里爬了出来,检视着这张残缺不全的钞票。“这里还剩一半。也许我们可以在边缘贴上胶带,当成一块钱用。” “哪有这种事芽别说笑话了!”柴斯特说。它坐了下来,仍然可怜兮兮地拿着那张钞票。“唉,老天,事情本来挺顺的。” 塔克把它的床单放回钱箱抽屉里,过来坐在柴斯特的旁边。 “打起精神来!”它说,“也许我们会想出一些解决的办法。” 它们两个很专心地好好想了一分钟。然后塔克拍起爪子,尖声叫着:“我想到了!把其余的部分也吃了,那他们就根本不会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了。” “他们一定会互相责怪,认定是对方把它给弄丢了。”柴斯特说道,“我不希望搞得他们彼此不愉快。” “噢,你可真是高尚!”塔克说,“真是难以置信!” “更何况,它的味道也不怎么样。”柴斯特补充了一句。 “那么,就这么办你看怎样……”塔克又想出了一个新点子,“我们来陷害打扫车站的那个清道夫。我把证据拿到那边去,把钞票放在他的洗手间里。上星期他还用拖把打我。我可是很愿意把他送进监牢里关上几天。” “不行,不行!”柴斯特说,“我们不能再给别人乱添麻烦。” “那么就让一个不认识的人来当替死鬼吧!”塔克说,“我们把面巾纸弄翻,打破闹钟的玻璃,再把所有的零钱撒个满地,他们就会以为是小偷趁夜里闯了进来。你甚至还可以再缠上点儿绷带,让你看起来像个英雄。哇!我都可以在脑海里想像这一幕了……” “不行!”柴斯特打断了它,“我们这样造成的损失,会比两块钱还要多的。” 塔克还有另一个主意:它准备自告奋勇到午餐台那边去摸两块钱过来。但是它还没来得及提出这个建议,盖在报摊上的盖子就突然被掀开来。原来这一争论,它们把时间全都给忘了。今天早上正好轮到白利尼妈妈当班。而现在,她正像座山似的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对着它们两个怒目而视。塔克发出一声恐惧的尖叫,立刻纵身跳下了地板。 “别想跑!”妈妈叫着。她捡起了一本《财富杂志》穴它可是又大又厚雪,朝着塔克扔去,而且就在它即将闪进排水管的那一刹那,打中了它的左后腿。 柴斯特僵坐在那里,动弹不得。它的前腿里正夹着那张吃掉了一半的两元钞票,就这么给当场活捉了。白利尼妈妈捏着它的触须,把它拎了起来,刷地扔回蟋蟀笼子里,随后还把门上了锁。等她把报摊都整理就绪了,就拿了要编织的毛线,气鼓鼓地开始工作。但是她实在太生气了,所以老是掉针,搞得她更是怒火中烧。 柴斯特蹲坐在笼子最里边的一个角落里。本来,它和白利尼妈妈之间的关系似乎还发展得不错,可是现在全毁了。它真希望她干脆就这么把它连笼子什么的,一把抓起来,扔到火车铁轨上去算了。  '返回目录'  
柴斯特蟋蟀正做着梦(2)
八点三十分的时候,玛利欧和爸爸到了。玛利欧本想今天去康尼岛游泳的,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道“早安”,妈妈就已经气冲冲地伸出手来,指着柴斯特痛骂了一场。可怜的柴斯特正瑟缩在笼子里,那张无法抵赖的确凿罪证就在它身旁。 于是一场三方对话开始了。妈妈声称柴斯特是个吃钱的家伙,而且还进一步表示,她怀疑柴斯特会在夜里邀请其他不体面的狐朋狗友进到报摊里来。爸爸说他不相信柴斯特是故意要吃那张两元钞票的,而且就算真的有一两只老鼠跑进来,又会怎么样呢芽妈妈说非得把它赶走不可。爸爸说它可以留下来,但是必须留在笼子里。而玛利欧却知道,就跟所有习惯了自由的人一样,柴斯特是宁死也不愿意一辈子被关在笼子里的。 最后事情定了案,既然柴斯特是玛利欧的宠物,这个男孩子就得负责赔钱。等到他还清了账,柴斯特才可以出来。不然,它就只能待在笼子里了。 玛利欧心想,利用看报摊以外的时间再兼职送送杂货,应该可以在几周内赚到足够的钱,把柴斯特赎出监牢。当然喽,这也表示别想再上康尼岛去游泳,也没有电影可看,一切计划都泡汤了。不过,他认为这还是值得的。他喂蟋蟀吃了早餐,那是一些吃剩的芦笋和一丁点儿白菜叶子。不过,说实在的,经过了这一番折腾,柴斯特其实也没什么胃口。等到柴斯特吃完了,玛利欧向它道了声“再见”,跟它说“别担心”,就上杂货店打工去了。 那天晚上,爸爸关了报摊的门之后,柴斯特就无所事事地在它那个漂亮的笼子里晃来晃去。傍晚的时候,玛利欧回来喂它吃过晚餐,但是那以后他就又得赶紧离开,再去打几个小时的工。这一天大部分的时间,柴斯特都借着发明各种蹦跳的游戏,来打发时间,自娱自乐。但这还是没有什么用,它依然是又无聊又孤单。最糟的是,虽然它一直都很困,也不断盼望夜晚早点儿来到,却又怎么也睡不着。 柴斯特听到它下面有轻轻的脚步声。亨利猫轻轻一跳,正好落在架子上。一会儿,塔克老鼠也从凳子那里跟着上来了,一边还痛苦地呻吟着。那只被《财富杂志》打中的左后腿,仍然一跛一跛的。 “监禁期有多长芽”亨利问道。 “直到玛利欧把钱还回来为止。”柴斯特叹气说。 “这段时间你一直都不可以假释出狱吗芽”塔克问道。 “不行!”柴斯特说,“反正谁也没有这笔假释金的。他们这么轻易就放过我,我已经感到很意外了。” 亨利把两只前腿交叉叠放着,头靠在上面。“我得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它说,“玛利欧是一定要去工作赚这笔钱,用这个来代替对他的惩罚呢芽还是说,只要他能弄来这些钱就行了芽” “他只要能弄到这笔钱就行了。”柴斯特说,“他干吗要受罚芽毕竟,把钱吃掉的是我,又不是他。” 亨利看着塔克,深深地注视了好一会儿,好像在等待这只老鼠说点儿什么似的。塔克开始显得有点儿局促不安。“嘿,柴斯特,你想不想逃跑芽”它问道,“我们可以把笼子的门打开,你可以出来,跟我们一起住在排水管里。” “不行。”柴斯特摇头说,“这样对玛利欧不公平。我必须服完我的刑期。” 亨利又看着塔克,一只爪子开始心神不宁地在地上敲打起来。 塔克呻吟了一声,揉着它的伤处。“我可怜的腿啊!白利尼妈妈可真是扔杂志的神射手。亨利,你摸摸看,都肿成这样了。”它哀哀地说着。 “我已经摸到了。”亨利说,“好啦,别在那里拖拖拉拉的了。你有钱的。” “塔克有钱芽”柴斯特问。 塔克紧张地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那可是我一辈子的积蓄啊!”它可怜兮兮地说。 “它是全纽约最有钱的老鼠了。”亨利说道,“有名的老鼠财主呢!” “喂,等等,亨利!”塔克说,“咱们也别把那几个破铜板说得那么邪乎。” “你怎么会有钱呢芽”柴斯特问道。 塔克老鼠清了清喉咙,开始扭着它那两只前脚。等它开口时,声音里真是充满了感情。“好多年前,”它说,“我还是只小老鼠的时候,那时年纪又轻,又不懂事,就告别了从小看惯了的那个温馨甜蜜的第十街,住进了时代广场的地铁车站。我就是在这里学会克勤克俭的——那也就是节省的意思。我见过许许多多的老老鼠,就因为它们平日没有积蓄,最后都是孤苦伶仃地爬进穷苦无依的坟墓。所以我就下定决心,绝不让这样的命运降临到我头上。” “说了这么多,意思就是你在那个排水管里攒了一堆钱。”亨利说。 “别这样嘛,对不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塔克说道,“我想用自己的方式来讲这件事。”说着,它的声音又变得高亢哀戚,“所以在我还年轻的这许多年里,虽然我也可以跟别的老鼠一样整天在一起嬉戏——也就是玩耍的意思,但我却辛勤地努力地储蓄。我储蓄纸,我储蓄食物,我也储蓄衣物……” “别浪费时间了,讲重点就行了。”亨利说道。 塔克给了亨利一个酸楚的微笑。“而我也存钱,”它继续说道,“经过这么多年的收集,我当然也是找到了相当数量的零钱。噢,朋友,我常常都是这样的。”塔克把前脚抚在心口上,“我会坐在我那个排水管的开口上,注视着那些人类,守候着。只要他们一有人掉下一个硬币,不管它有多小——其中一分钱是我最爱的——我就会一个箭步冲出去,冒着失去生命或四肢受伤的危险,把它捡起来,带回我的窝里去。噢,只要我一想到那重重踩下的大鞋子和危险的塑胶鞋套……你想像得到吗芽有好多次,我都因为这些努力,不是脚指头被踩到,就是胡须被拔掉,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噢,的确是值得的,我的朋友,因为我现在已经有了两个五角钱、五个两角五分、两个一角钱、六个五分钱和十八个一分钱,就塞在那个排水管里面!”  '返回目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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