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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_十青-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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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的心灵是最为敏感的,看见菊姑一直收拾东西大概也知道了些什么,之前没吭声,直到见了我这么说才绷不住了的,那么不爱哭的孩子却在我眼前哭得撕心裂肺,好像是被抛弃般孤立无助。
  
  那双满含泪水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幽怨和伤害。。。
  
  我的心似被一只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一般,疼?胀?酸?一时间千万种感触排山倒海般向我袭来,烨儿就是我心头的那块肉,牵动一丝一毫都会让我疼痛不已,烨儿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而我自己在内心里泪如雨下。
  
  也许这就是皇家命运的必然吧,烨儿虽然是我自己一手带大的没有经历过子女不许亲生母亲待养的那个规矩,可终究还是要面临被搅进权力争夺的漩涡之中去的局势,我便是再心疼再痛苦也只能选择一条最安全的路让他去走,就算是伤害了他幼小的心灵也没有办法,有时候真的很难两面顾全,我只能挑最重要的去顾。
  
  “烨儿,你不是说你要像你你父皇那样做个勇敢的人吗?勇敢的人是不哭的,就算你现在难过,总有一天你会懂得母后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好你,你只管乖乖的在太傅家里等待母后,不会等太久的,放心吧…”
  
  我伸手给烨儿搽眼泪“男子汉不能轻易流眼泪,母亲不在的时候,你要自己坚强,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坚强的活下去,不然就不配做母后的儿子,知不知道?…”
  
  “母后,烨儿听话…”烨儿哽咽的喊我“母后,您早点来接烨儿回家…”
  
  我只觉得自己胸口闷的疼到极点,眼眶酸涩难忍,可我终是没有眼泪流下来,我笑笑看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只要条件允许了,母后马上接你回来,你好好在太傅家里学习,要听太傅的话…”
  
  烨儿抽泣的点了点头。
  
  “赶紧去吧…”我把烨儿推到太傅身前。
  
  几个小太监上前收拾东西,前拥后簇的把烨儿带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烨儿还红着眼睛望着我“母后,您早点来接我回家…”
  
  我微笑着冲他挥手,目送他离开我视线。心如刀割,如同一把钝浊不堪的刀插进去来回扭转,疼的人快要窒息一样,我伸手扶住自己衣领,不禁大口吸气。
  
  “公主,您想哭就哭吧…”说完菊姑自己啜啜而泣。
  
  烨儿虽是我一手带大的,可也是在菊姑眼皮子地下长到现在的,菊姑就如同我的母亲一般,照顾我,照顾烨儿,待着烨儿更是如心头肉掌中宝似得宠爱有加。
  
  如今烨儿不得不离开我身边,最能了解我心情的莫过于菊姑。她这一哭,带着我的眼眶一阵酸热。
  
  “菊姑,我不会哭,烨儿得以安身之处我缘何要哭,我要笑,笑着解决我面前的一切难题,笑着面对烨儿也笑着面对我自己…”
  
  “公主…”
  
  “菊姑放心吧,我绝不打无准备之战,所以,这场仗我一定会赢的…而烨儿也很快就会回到我身边的…。”
  
  菊姑哽咽,红着眼点了点头…
  
  果然不出我所料还没出几天,朝堂上掀起了惊天动地的异常风波,虽然不是我始料未及的意外,却绝对是我不曾想象得到的一个借口…
  
  就在烨儿被太傅带走的第三天,李德胜得到风声,急急忙忙的跑回青园里通报我,当时我正在看西乌那里批新官走马上任的折子。
  
  “公主,大事不好,那个文致远集合朝臣半数有余正拿着证据准备跟您对质呢…”
  
  我一愣,对质?这文致远玩的又是什么把戏?
  
  “与我可有什么好对质的?”我淡问。
  
  “说公主同南梁的有私信往来,现下,现下证据确凿…”
  
  我只觉得后背一冷,顿时明白过来文家的整个套路了,文贵妃的喜不过是一个借口,立平妃如果不能如愿,那么只能拉我下马,苦于没有足够的借口又因着皇帝一直袒护,他们文家实在是找不到机会和借口,这次燕文寒秋不在朝中又刚好是北邑与南梁之间的战争,这就给了他们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栽赃,进而达到逼宫的目的…
  
  “那帮大臣正往我们园子这边过来呢…公主您看…”
  
  我冷目“慌什么,稳着点。。。不必怕,我等的就是这么一天,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顿了顿“记得我之前交给你的任务吗?”
  
  李德胜嘭的跪在地上“小的时刻铭记在心,那些公主交待小的的任务就算赴死也一定要办齐全…”
  
  我点点头“莫要我失望…你赶紧去办,自己多加小心。。。”说完起身掸了掸的衣襟上的皱褶,慢步往外走。
  
  从我嫁近北邑的第一天起,我同文家的关系就是这般似乎是被注定了要你死我活去收场的,从前是因为燕文寒秋,现在是因为我和她 身下各自的儿子,同是做母亲的,于谁都不可能轻易妥协彼此…
  
  至于再给燕文寒秋的最后一封密信里我没有提及此事,我不想他在前线分心,既然我已经把事情安排的周密了,这件事自有我处理就好。
  
  不过我在信的结尾处写了这样一句话,如果燕文寒秋懂我,相信他便会懂得我那句话的意思。那年雪晚,那时梅开,朝朝暮暮,咫尺,天涯……
  
  我带着菊姑和李德胜往凤宫的前殿去,我到的时候,前殿上该来的人已经都来齐了。首当其冲的就是站在最前面的文致远。
  
  他见到我走上座,不说话,不生气,反倒是颇为温良的一笑。
  
  我淡然“文左相,此来何事?竟还带了这么多朝臣过来。”
  
  他上前一步,恭敬的行礼开口“昨日在东阳门有一形迹可疑的小太监出宫,被当时守卫的御林军搜查出一样东西,不看则已,一看真是让微臣一身的冷汗,前思后想夜不能寐。
  
  虽然心知当朝的皇后娘娘乃是德惠冲怀娴熟有礼的典范,此等私信又怎么能与皇后联系在一起呢?于是,臣连夜把那名小太监带去审问,结果…”
  
  文致远抬头看了看我“结果他供出是受皇后娘娘您的指使,欲私信一封送交邑茳城外的一个人手中…”
  
  我不作声,脸上无波无澜静等他下文。
  
  “这就是书信的内容,皆为暗示南梁我北邑皇帝的行军路线图,和简略的策略要点…
  
  满朝皆知皇后娘娘乃南梁和亲来的十三公主,现下两国交锋,乃是夫家与娘家的较量,燕山破,南梁大片土地沦为我北邑的掌控之中,相信公主也是不忍心看自己兄弟成为亡国奴的下场,于此,这般做似乎也是意料之中的,再加上送信的小太监已经招供了,那么…”
  
  “那么如何?”我撩眼问他。
  
  文致远的嘴角飘过一丝阴冷的笑,只是一瞬间乍现有转瞬疾逝“按本朝律例,卖国罪当论死刑…”
  
  我笑笑“如何证明那密信就是本宫所写?那个送信的小太监又在何处?总不会文相说是,不是的也变成是,文相说白,墨染的也成雪色了吧…这等道理难以服人…何况是本宫呢?”
  
  “皇后,事实都摆在眼前,人赃并获,您在做如此狡辩实在有失一国之母的风范…”
  
  “皇后娘娘,那小太监已经经审问后打入大牢,当时在场官员足有五人之多,所见都是事实…”走出来说话的是文致远的同党。
  
  “的确如此,臣也能作证,小太监的确口口声声说那就是皇后娘娘所指使的…”
  
  “臣作证…”
  
  “臣也作证…”
  
  不出一会,先后有七八人站出来相应文致远的栽赃之名,扫一眼过去无一不是平日里朝堂之上以文家马首是瞻的人物,个个有来头,皆是三品以上的高官。
  
  以右丞相杨志为守的一些大臣是坚决的站在我这一面的,围绕着密信的真假展开开了争执。
  
  “文相此次的证据并非是有理有据,单凭一个小太监片面之词实在无法被朝廷众官所接受,而废后一事更是无从提起,就算是要废也总要等到皇上回来再定夺,哪是你我这等下官就能定夺得了的?岂不是谋反之图?”
  
  文致远嗤笑“杨相这话不在理,皇宫里人人都知道满着北邑的宫廷里找着还有谁更有这个立场跟南梁通敌?除了皇后的身份还会有他人?”
  
  “文左相的话差矣,依本相看来,问题未必在于南梁和北邑之间的矛盾之上,而是在我们北邑内部之中才是啊…说不定是有人从中作梗一己私欲,不然怎好片面之词就这么急着闹到废后一事上来?”右丞相杨志不慌不忙道。
  
  “皇后虽然睿智但野心不小,不断干涉朝政事务实在有悖于本朝后宫不得干政的律例,而和亲公主一身份也是疑点重重。
  
  再加上已经无法再为皇上生育子女却一直因着倍受皇帝宠爱而使得皇上远离后宫其他嫔妃,导致皇上子嗣的稀少,现在皇上带兵出征竟然还由着他一介女子手握玉玺治国,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谁又能说皇后没有私心企图救自己的兄弟于水火,若是趁机引敌入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现下的书信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不等杨志的回答,我淡淡开了口“说本宫干涉朝政,文相可有证据?眼见还是耳听?
  
  若说本宫是和亲公主这点着实不假,可身份疑点重重实在不知从何说起,本宫还在南梁时,皇上和和朔王爷可是都在场的,你现下说本宫身份成了悬秘,难不成是说当日在场的人是有眼无珠了?
  
  再者本宫虽不能再生育,可膝下还有一个皇子,并非无出。再说到本宫阻拦皇帝临行其他嫔妃便更是无稽之谈,如果本宫这么做,那文贵妃的喜脉是从何而来?这岂不是闹了个天大的丑闻了???
  
  既然如此,文相屡次三番煽动朝臣废后的理由又何在?”
  
  我话音刚落,文致远梗了一下,很快面色的恢复如常“久闻皇后的聪明才智和伶牙俐齿,今日看来果真名不虚传…歪理也能狡胜三分”
  
  我也回笑道“本宫也早问文相心思细密,计谋过人,擅于捕风捉影,无事生非,今日看来也真是名副其实,本宫领教…”
  
  “看来皇后娘娘是想周旋到底,不想认罪了?”文致远面色阴狠。
  
  我淡然“本宫从来无罪,何有认罪之说?”
  
  “本官乃两朝元老,自问忠国忧民,问心无悔,这次就算皇帝不在朝堂,但为了北邑万里江山,皇室血脉的延传,本相也只能先斩后奏,待罪肃清朝堂后宫的污秽势力…
  
  那好,如果皇后如此倔强的话,那本官只有依法办事…以后皇上班师回京,我定会跪求皇上的赐罪…”
  
  文致远一挥手,高声喊道“把凤宫前殿统统包围,都统聂凡带兵入内把通敌卖国之最的乐氏押下去…”
  
  他话音刚落,聂凡带着数位佩刀的御林军冲入宫殿,把在场的两派大臣和位上的我全全包围起来…
  
  我冲着聂凡笑“果不出本宫所料,这个人果然就是你…”
  
  聂凡的表情没有太多,盯着我冷冷开口“皇后娘娘是自己走还是等我们来押?”
  
  我站起身淡目冷语“今天既不是本宫自己走,更不会是由着你等叛臣来押,既然事情闹到如此地步真就如文相刚刚的一番话所说:只能先斩后奏,肃清朝堂后宫的污秽势力了。只不过本公不是待罪,而是尽职。本宫劝你还是放些聪明才好…”
  
  正在这时,一个三品官服打扮的人从外面走进来直直的朝文致远走了过去,在耳边交待了一会,只看文致远的脸色一冷,有些气急败坏。
  
  我猜想得到他是为了什么变了脸,淡若雾霭的看了他一眼“本宫先了你一步,文相你迟了…”
  
  文致远对着聂凡吼道“御林军都统聂凡听令,速速把乐氏谋逆之人及其余党全部拿下…”
  
  闻言我身边的守卫跳到我身前已经做好防御的准备了…
  
  “聂凡,成败在你的一瞬之间,本宫算准了文致远焉会算不准你?你不妨在好好考虑一下…”
  
  聂凡一愣,不明我话的意思,仍旧准备做拼斗姿态。
  
  “进来吧…”我高声道。
  
  前殿的门全部打开,外面皆是燕文昃手下的军队,而十万御林军只有前殿被聂凡带进来的几十人,剩下的全部被燕文昃暗中压制住了…
  
  见这一情景愣在当处的人不止聂凡一个,文致远是大大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步棋等着他走,他转瞬之间明白其中的因由,冷笑不已,转过来死死盯着我道“我明白了,原来是皇后淫 乱后宫趁皇帝不在宫中竟然私通王爷,皇后一声床边细语竟也让和朔将军肝脑涂地在所不惜的为你效劳,如今还调动王爷手中的军队包围了皇宫,居心何在?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大胆文相,你竟敢在皇后面前出言不逊…。不明是非的人是你,你的狼子野心尽人皆知…”杨志出声斥责。
  
  “如何?右相难不成也成了皇后的入幕之宾了?”文致远狡诈一笑“夜深人静的找王爷去凤宫相见,美其名曰商讨大事,关起门来你们在里面做些什么那只有你们自己才知道…。此等无德无操守的人岂能居高位做国母?那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了,北邑的颜面何在,皇上的英明何在???”
  
  见杨志还要出口反驳,我抬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撩眼看台下的文致远和他身后的众人“既然本宫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缘何十万御林军却是由文相在调度?本宫记得当初皇上御驾亲征之前曾把十万御林军的调度权交由本宫处理,到现在竟成了文相身边的势力了,此事如何解释?
  
  难不成你们事先都计划好了的?”我顿了顿,接着问道“想知道本宫深夜召见和朔王爷到底为了何事吗?”文致远半眯眼看着我没有作声。
  
  “自然就是发现聂凡所统领的十万御林军早已成为你的爪牙这一事了,不过,文相的方法不够高竿,虽然当初本宫曾非常疑惑你逼宫之时所靠的力量到底为何?但也很容易就看出来了。。。
  
  你身边无任何武装力量,想来是怕本宫先查而借机防备你。仔细想想,那么能逼宫的肯定就是离本宫身边最近的一群人,因为在本宫身边所以根本怀疑不到你头上去,也因为安排在本宫身边你才最方便下手,最容易成功…
  
  好个先斩后奏,算盘打得自是不错,可惜物极必反,本宫找不到你的依靠所在便更觉得此事蹊跷,反过来想想怀疑到聂凡的身上也并非难事…
  
  本宫猜想文相刚刚是让人去找烨儿了吧,可惜早已派人把烨儿送走,所以你才会遍寻不见的…”
  
  “这都是你一介后宫女子的片面之言何以为信?于你再无任何话好说,既然事到如此,只有拼死一搏…”文致远话一出口,聂凡带着数十人开始同前殿的侍卫拼杀起来,燕文昃带刀进殿,与聂凡斗起武。
  。
  
  聂凡的攻势都是冲我而来,想来之前文致远也有过交待如果事情败露务必要先铲除烨儿和我,他们找不见烨儿所在,现下也一定要先把我拿去开刀,或者擒我要挟燕文寒秋。
  
  不过燕文昃的和朔将军不是白来的称号,战场上骁勇善战多年,聂凡一介带刀统领也不是他的对手,不用多时胜负已分,擒住了聂凡,其余赴死抵抗的御林军也相继投降,文致远被俘。
  
  我慢慢走下台阶径直踱步到文致远身前“文相,害人终 害 己,你机关算尽到头来还是栽在你自己手里了吧,何苦呢?你手中的这个封密信真的就是本宫所写?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这是证据吗?你不服?”我淡淡一笑隐于嘴角“那本宫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我接过燕文昃从文致远身上找到的那封所为证据的“密信”,甩手展开,一掠一行,轻言淡语“难道西乌派兵人数都写进去了吗?”
  
  我摇摇头“此次西乌所派只有五万人而已啊…缘何这密信上写了十五万?也对,本宫曾在朝堂上曾经这么传令给和朔王爷过,可不巧半路里临时改了主意还没有来得及通报朝廷,这事只有王爷一人知晓,难怪…”
  
  文致远脸色一滞…
  
  “皇上在河峪谷这处停留了三天吗?缘何本宫得到的现报说是两天?而又是谁说南下河峪直挺玉门?不是改绕冲关了吗?难道,文相还不知道这些消息????
  
  哦,本宫的密报还没有来得及通报朝廷,本宫就是怕有内奸,不想还真是猜对了呢,不过就是内奸的手段下三滥了些…”
  
  我越说,文致远的脸色越是阴沉的可怕,死死盯着我的脸像是打算扑上来把我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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