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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_十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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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文魏是知道燕文寒秋的意思,倒也欣然接受了。
  
  文贵妃的皇长子也能蹒跚着学走步了,偶尔见到燕文寒秋在花园里带着燕文卓玩耍,我的心也会有些发沉。
  
  另一方面,在西乌的探子已经成功的说服了西乌国的额泽图,两国的和亲事宜也准备的非常详尽,大概就在新年左右,就会把西乌的公主迎进北邑来。
  
  因着此,边境上的关系恢复了不少。而我也刚好收到南梁国母亲的来信,说一切如意,落芳苑修葺一新,母亲身体将康,请我不要挂念…
  
  文贵妃也安静了许久,宁嫔的事情也没了下文,一切看起来平静得很,可我总觉得这种平静是汹涌波涛来临前的假象…
  
  果然,不出几天,太医院里的徐太医突然暴毙。
  
  这件事本没有在宫里引起太大的影响,而是半路里杀出个小太监说徐太医死的前一晚原本打算出宫回家的,因为太晚了就没给开宫门,再发现时是死在太医院休息的侧房里,有仵官来验了尸说是中了毒的。
  
  这下子,徐太医的死成了个线头,拎起一端往外轻轻一扯,竟发现抽出来的居然还附带出那么多东西。
  
  先是从太医院里日志里记录了徐太医吩咐药膳房去拿了赤红花,更重要的是宁嫔安胎的药方都是出自他手,而后又寻找出前三月里详细的用药纪录,宫里那个时间段里并未有人有使用赤红花的药史。。。
  
  于是,被拿走的几两赤红花的去处成了无法解答的玄秘。而偏偏这赤红花极寒,每次服用少量,足满五日便可让不足四个月的胎儿流掉。
  
  于此,看似完结了的宁嫔滑胎一事在徐太医的暴死之后又正式的摆到了桌面上,成了无人不猜的一个秘密了。
  
  我心下留意,让李得胜去打听,才知道这个徐太医原本是文贵妃的人,可至于为何和宁嫔本就有宿怨的文贵妃会派自己的人去给宁嫔看病抓药?
  
  而如果真出了什么差池,那不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
  
  那文贵妃可不是这么没深浅没脑子的人,文魏失守,她多少也会受些牵连的,这个节骨眼上再恣意妄为岂不是活腻歪了? 
  
  看来,这个宁嫔打什么主意,我算基本清楚了,怕是她的下一步我也猜得出,一石二鸟???
  
  我在凤宫坐等来人,这个文贵妃要治,那个宁嫔也不能饶…
  
  
                  安身后知命
  
  事情一出,我坐等宁嫔,结果等来的是再一次冒大不韪的于妃。
  
  再见她,我不禁起了火。
  
  这宫里终究是还有些屡教不改且愚钝至极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自以为是,成了虎口的羔羊还不知,不懂得自保还觉得自己够义气够正直,典型的人家把她卖了,她还帮人家数钱的主。
  
  她端端正正的跪在我的面前,表情很坚持“那些日子臣妾在怀薇宫里面壁思过,也懂得了一些道理的…”
  
  我瞟了她一眼“你懂了什么?既然懂了,本宫倒要听听看,是真的懂,还是装着懂了…”
  
  她深吸一口气“徐太医的事,臣妾已经得知了,这么看来宁嫔的事情并非我们空穴来风,而是有隐情在里面的。。。
  
  如果嫔妃怀了龙胎都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那么宫里将会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地方?”
  
  而我们这些后宫的嫔妃们本就是给皇家开枝散叶的,诞下龙子龙女是我们的职责和荣耀,今天是宁嫔遭到这样的不公的事,太医可以被收买,可以私自动手脚危害到龙胎的安全,那其他人的恐惧感就会一直存在我们的心里。
  
  所有人会越来越怕那些被皇上宠爱的妃子,稍有不慎就会殃及到自己,那这样的话,事态会更加的严重,只手撑天的人也会更加变本加厉,以后就更没有安生日子好过了…”
  
  我听完她的话,不由得哼笑出来,原来这些日子让她好生思过的结果就是让她想出来该如何用天下人的不平来说服我为一个她觉得冤枉的人的不平主持公道…
  
  我一直阻止她扯进这件事情的另一个原因是我想保她,可她偏偏不受教,总以为冲锋陷阵的那个就是英雄,难道她不知道还有一种这样的人叫做靶子的吗?
  
  “于妃,我们公主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偏偏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呢?”珍珠气不过的说。
  
  “皇后,如果您真是一个好人,真的是为了臣妾们着想,就请您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冤枉委屈的人一个真相,也让我们旁观的人能心服口服,能有多一些的安全感…”说完就是叩首三拜…
  
  “你起来吧,这件事闹到现在,本宫想不管也难,既然这样,本宫会去处理这些事情的,你呢,就回去怀薇宫吧,有事没事多去看看宁嫔,说不定,她现在想你想的紧,正盼着你去呢…”
  
  于妃,听出我话里的意思,露了些笑“谢皇后娘娘…”
  
  又是一拜,然后转身出去了。
  
  “公主,这是为何?干吗管她死活,这于妃不知好歹,随她去吧…”如意把熏香的香炉端了进来,一边嘟囔道。
  
  “公主,不然借此机会,教训那文贵妃一下也是好的…”珍珠斟茶,劝我。
  
  “如意,把那香炉搬出去,我不喜那味道…”我蹙眉吩咐。
  
  “公主,你看哪个妃子身上不是香喷喷的,你的衣服上那茉莉花的味道太浅了,不仔细都闻不出来…”如意理由很充分的答我。
  
  “你喜欢?喜欢送你,我想不用…”
  
  这香味真是有致人头昏鼻痒的功效,刚端进来一会,我已经有些上头的迹象了“快端出去,头疼…”
  
  “哎,公主真是的…”如意不甘心的又把香炉原路端了回去。
  
  “公主,那文贵妃现在有了小皇子又是宠妃,这状况可要上心…”珍珠又在我耳朵边念叨
  
  “这次机会不正好?千万别放飞了,下次可难找…”
  
  我阖眼,点点头“嗯,知道了,你去看看淑妃的小公主的病如何了?我今天身子懒就不去了,你待我去看看,给那小孩子带点糖果过去...”
  
  珍珠应了,扭扭出了房间.
  
  我深叹出一口气,着实觉得头疼的很.
  
  “公主,别愁,皇宫里那点事儿到哪都是差不多的,北邑还是南梁都没什么太大区别,反正,站得高跌得就重,再说了,公主是何等人也,肯定是有了主意只不过是不说出来罢了...”李德胜站在我身边帮我捏肩膀,一边笑嘻嘻的劝我.
  
  我张开眼“李德胜,南梁国里,谁是和我母亲当时最受宠的妃嫔?”
  
  “小的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是德妃...”
  
  “德妃?”我问.
  
  “嗯,就是太子殿下的生母...”李德胜答我...
  
  “你可知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虽然这么问,可心里却是再清楚不过,太子竟然不是皇后嫡出的儿子,那这个女人的受宠程度可见一斑.
  
  “宫里上下都知道德妃可是个好善乐施的人,平日里笑语嫣然,待人亲和很受皇帝和太后的喜欢...”
  
  我点点头,轻问“那你说说,当年臻妃和小皇子夭折的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话刚落音,李德胜扑通一声跪倒在我的脚边“公主不要生小的的气,小的这些东西都是听那些公公们闲来无事喝点马尿,一喝多了就胡言乱语,都是些浑话,公主不要当真...”
  
  我被他这举动逗得想笑“起来,好好的干吗跟要把你拖出去砍头的似的...”
  
  他不起来,一张脸纠结的很像一只包子“小的不想惹公主不快...”
  
  “不会的,你说吧,知道多少就说多少,我又不是浑人,这事不会怪罪到你的脑袋上的,放心吧...”
  
  “那小的就知多少说多少,公主听听就作罢,千万别上心...”
  
  我点点头,又阖上眼,听李德胜给我讲当年的那些是是非非,惊心动魄.
  
  意料之外,一向喜欢夜行的燕文寒秋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出现了,我正在厨房里炒枣子,他一身雪缎绫罗站在门口笑着看我.
  
  “公主,快出来,皇上来了...”李德胜猫着腰从门边一侧挤了进来,看也不敢看他,赶紧给我理理衣服拍拍灰尘的.
  
  “公主出去吧,剩下的小的来就可以了...”我把后续的工作交给李德胜,便跟着燕文寒秋的出了厨房.
  
  “没想到我的皇后真是多才多艺,连厨房都下得...”燕文寒秋一双桃花眼含笑,说着随后伸了手出来,轻轻的把我的手握在他的手里面.
  
  “都是闲来无事,总待在屋子里面也不是那么回事,出来动动手脚全当锻炼身体了…”
  
  “为何你总喜欢待在‘青园’里?每次见到你总不是在凤宫内苑之中…”
  
  “我喜欢自在…”我笑答。
  
  “天底下有什么人是自由自在的吗?”他侧眼看我问。
  
  “没有,不过,限度范围内的自在有了就不能放过…”我也侧过脸来看他。
  
  “看来母仪天下不是你的愿望…”
  
  “只要是皇上的愿望就会成为我的愿望,我母不母仪不要紧,只要你能如愿,做稳这江山万里,世代相传…”
  
  他转过身子,望着我看,那双眼,颜色很深,我望进去,然后再退出来,只看着他的脸笑“有你就有我,难道我说错了??”
  
  他不说话,揽我入怀,长长的一声叹息回荡在院子里,久久不散…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会有什么?
  
  爱情,比如我和子瑛。。。
  
  婚姻,比如我和燕文寒秋…
  
  这是无迹可寻,无理可讲的,不是因为有了爱便一定会结成夫妻,也并不一定因为结成婚姻就会繁衍出跟曾经一样,那般绚烂真挚的爱情。
  
  爱情终会远去,会消失,会淡薄,可人还要继续的活下去,为了别人,也为自己,或许这些原因当中并不包括有关于爱情的细枝末节。
  
  我坚信这才是生命的本质,从拥有到失去,不一定会如我们的愿,却一定是不可逃不可躲的如同宿命一般的必然…。
  
  半透明琉璃壶中的水面上漂着五六颗已经略有发黑的枣子,热水蒸发出来的热气混合着枣子的香气缓慢的在屋子里散开,清香而淳厚。
  
  我拿出杯子倒了一小杯,递到燕文寒秋面前“尝尝这个,你之前绝对没有喝到过的...”
  
  他接过杯子,轻轻抿一口“果真不错,枣子的香已经完全融到这水中来了,比茶味更醇香厚重...”
  
  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本是冬天喝的东西,我嘴馋的厉害,等不到冬来,今儿就给弄了喝...”
  
  又扭头吩咐“珍珠,我炒了许多,你也拿去泡着喝也分下人一些,这东西不能久放,现弄现喝最好,冰糖盒子里有,你们自己调...”
  
  “谢谢皇上和皇后的恩赐了....”珍珠俯身一礼,在抬头时,冲着燕文寒秋就是嫣然一笑.
  
  燕文寒秋点点头,转过来跟我说话“你知道徐太医暴毙太医院的事情了吧?”
  
  “嗯,耳闻了一些,刚准备得了空问问你,这事该怎么办呢...”
  
  “自然要查个水落石出,我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后宫里胡作非为...”燕文寒秋面上如若春风,声音却冷的刺骨.
  
  “只要是做了手脚就会留下点蛛丝马迹的,肯查,又怎么会查不出?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轻语。
  
  “自古以来后宫就是个是非多多的地方,便是最英明的皇帝也未必就理的清楚这里面的那些乱线团一般关系,我也为此颇为头痛不已...”
  
  我笑笑“最毒妇人心,这话不无道理,皇上的宠爱可是后宫三千朝思暮想企图要得到的,不使些小伎俩,谁能保证自己能给皇上宠爱一辈子呢?说不准,这里面的门道比治国还要复杂呢...”
  
  “如若上升到连龙胎都敢打主意,敢下黑手去稳固自己的地位,这便不是争宠,这是只手撑天...”燕文寒秋冷言.
  
  他的意思我懂得,皇帝的后宫虽然人多,可未必都是他的那道茶,总有喜欢多一点和喜欢少一点的之分,这是没办法的事,皇上只有一个,都是只能为他独尊的。。。。
  
  这个年代里男尊女卑,必定是要以男人的选择为道理之根本,或许这也不能说是个道理,只能说是个原因罢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就放手去查了…”见我这么说,燕文寒秋点点头“这是就交给你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我问“什么事?”
  
  燕文寒秋直视我的眼睛,看得我莫名其妙“近来函谷新上任一位远道而来的将臣…”
  
  函谷,这个地方我知道。我到北邑和亲的路上,太子乐子纯把我送到南梁边界的时候,我曾问他要了一份南梁国的地图,我自然很清楚函谷是什么地方,那是南梁和北邑之间最重要的军事要道,山势地形极其险峻,气候条件恶劣,尤其对于全年气候都很适宜的南梁将士来说,的确是个很大的挑战和考验。。。。
  
  因为是南梁和北邑接壤的地方,群山里一条沟壑之处,两面都是山峦叠嶂相护,所以地形奇特。
  
  也恰恰就是这个地方,才是一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军事要地。我有些不明白燕文寒秋说这话的意义,抬眼望他,静等下文。
  
  “这人很特别,你大概会猜得出…”
  
  我的心突地一沉,南梁还有一个人对于我来说特别到能让我猜得出的人?如果有,那这人就只有一个而已…
  
  我故作冷静,撩眼看他“皇上缘何这般问我,南梁对于我来说特殊的人那么多,叫我可怎么猜才是好?”
  
  “是乐子瑛…”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
  
  我的心仿佛刹然间给一柄厚重的铁剑穿了个窟窿,有种被遏制住呼吸的感觉从胸腔出传来,憋得我难受。
  
  “怎么不说话?”他问。
  
  我有些故意的朝他宛然一笑“子瑛皇兄怎么看也不是一个武将,他来函谷做什么…”
  
  “乐扬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说不准,你的子瑛皇兄还藏有些你不知道的本事吧...在或者你的太子哥哥乐子纯更有些头脑,也说不定。。。”
  
  我讪讪的笑了笑“也许吧...”
  
  “我今天不走了,陪你,好不好?”他贴过身来在我耳朵边轻轻问.
  
  “好,那我让珍珠赶紧给你准备沐浴...”
  
  他笑着点点头,一双眼波光流转,含情脉脉,不似春风,更似醇酒,慢慢的踱步转身进了里间.
  
  子瑛究竟为何?为何那样一个云淡风轻的人,一个与世无争,不求功利不愿被封疆为王的人竟然也走到了这一步?
  
  函谷,函谷,这是南梁距我最近的一个地方,子瑛,谁能告诉我,究竟是你为了实现你曾经的诺言,还是我终究不够了解真实的你???
  
  燕文寒秋的柔情似水如同潮水般淹没我,我躺在他的怀里却有些茫然的想哭。
  
  他吻着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轻轻的说着喜欢我,让我仿佛躺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荡着一条轻飘飘移动的小船里,我不知道通往何处,不知道是不是同我内心中的美好是相同的方向。。。
  
  我随波逐流,渐慢得失去知觉,恍恍惚惚的沉浸在一片宁和之中。
  
  我似乎可以看得见,函谷高高的城墙之上,一身朱红袍子的子瑛,一张温润清秀的脸,沐着东升的太阳,站在那里微笑.
  
  风在吹,撩起他的头发和袍子,像是走在风里一样,我看得如此清楚,如此的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再回头看文里有没有框框捣乱,有的话,稍后我都会在下面重新注解。。。
                  懂与不懂
  
  皇上是下了令要严查宁嫔滑胎一事,我居后宫之首,这事少不了我的麻烦,我本就为着子瑛去函谷的事纠结不已,现下宁嫔的事情更是烦心的很.
  
  先是传了那日提供证言的小太监,说是看见徐太医暴毙前的一个晚上慌慌张张的想要午夜出宫,后因为时辰太晚又没有特殊通行的牌于是没有放行,所以徐太医不得不返了回去,结果第二天就死在太医院里。
  
  这个小太监的话并没有多大的价值,于是又招了姓赵的负责验尸的仵官过来问话。
  
  “你告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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