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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_十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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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您来说也不是什么光彩事,毁盟弃约是先,人格问题;
而后是杀妻做鳏夫是次,这是人品问题...”
我摇摇晃晃,整个人好像是坐在蒸笼上一般.
“皇上,您还有什么问题?”
他眼光深彻笑意更浓“没了...”
我甩甩脑袋,用力睁了睁眼“您没了,我倒有一个...”
“皇后请讲...”
晃了晃身,扶住桌角稳住身体。
“您在南梁国混了那么久,肯定知道很多事情,比如我的名字...
公平一点,我也想知道你的名字...方不方便透露下...”
他伸手过来扶我“这有何不可,皇后想要知道朕自然会说:燕文寒秋...”
“记好了,朕的名字:燕文寒秋...”他又重复了一遍…
天旋阿地转,我站不稳,头又疼又晕.“谢皇上...”
“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说着半拥着我往床边走.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脸不自觉的红了个遍...
红纱帐缓缓落下,我躺在床里面,满眼的大红色,红的刺眼。
我又想起那次皇太后的生辰之际,满院子的红色,然后是大殿上的相遇,后花园的相救,墙边上那抹温暖的朱红色袍子...
感觉有些模糊,身子不住地往下沉,仿佛没有尽头似的.
“箐箐...”有人唤我.我微微睁了眼,脸上方有个人,是子瑛?
再定睛看看,不是子瑛,是燕文寒秋.他在对我笑,笑得比百花还灿烂,比星辰还闪亮.我眨眨眼,反应迟钝。
“箐箐...”
肩膀一凉,似乎外面的衣服给脱掉了,只剩围胸兜裙.然后身上附过来一个人.我给压得难过,挣了挣,那人轻声细语在我耳边呢喃“别怕,交给我...”
然后是濡湿的唇贴在我的脖子上,上下游移.
“好痒...”我往旁边闪躲.
可被两只胳膊给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皮肤碰皮肤,我心一惊,睁眼看,那燕文寒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上衣给脱了.
我不是古代女子,□上身的男人看得多了,夏天里满大街卖西瓜的大叔都是赤膊上阵的.可是对于□这类比较严重的人生问题我肯定是不能轻松得过的,尤其我是怕疼的人.
他不停,唇继续在我脖子上往下滑行,我被惹得一阵又麻又痒,说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过.而他的另一只手从我头边抽了回去开始解我兜裙的系绳,我身子一僵,弹似的坐了起来.
“等等...”
燕文寒秋满脸的惊诧“怎了?”
“不行,我还得再喝一杯…”我直喘着粗气,推开他,掀了帐子往桌边跑。
一杯,两杯,喝完站在原地不动。
“干吗一直喝酒?”燕文寒秋纳罕的问。
我深呼吸“没事,等我酒劲上来了你再下手…”
他恍然大悟,笑得很坏“那不是浪费了洞房的美好回忆了…”
说着走过来拉我。
“您的美好回忆够多了,不差我一个…”我实在是晕的利害,眼前的东西都是成双的,像是脚底下踩了云彩准备西游去…
“吃醋?”
天地一旋,他把我打横抱起.我无力挣扎,如同一只待屠宰的猪只,老实的窝在他胸口处,有些口齿不灵光“吃醋?太累了...找别人吧...”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身子一直在不停的往下沉....
手掠过,唇扫过,处处都是灼热的酥麻感,我晕的云里梦里,分不清楚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那感觉似乎很孤单很苍凉.
“你记得我是谁,我才是你的天...”身下一阵刺痛,像穿透了身体般的尖锐.耳边响起了这句话.
“疼...”
余下的话音都消失在一个漫长缠绵的深吻之中,他一动我更痛,伸手推也推不动,我的把手握成拳,指甲刺进皮肉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不知道纠缠了多久,我才昏昏睡去.
那个晚上,我看见他宛如天神般的坐在高马之上似笑非笑的望着我。
宴席间,他翩翩然的莞尔一笑与我对望。。。
从拐弯宫道里,他从东往西走时对我毫无表情的一瞥.
倒转,再倒转…。
接着又是子瑛那温润淡然的脸,与世无争的气质,那句轻如呢喃的呼唤“箐箐...箐箐…。”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几个梦,反反复复都是从前那些熟悉的场景,一个一个,一段一段,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辗转萦绕...
子瑛...
燕文寒秋...
我快要分不清楚…。
成后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跟退了皮的爬行动物一般,弱的一个手指头就能把我打趴下。
原来,我大婚的那天受了风寒,本就没好完全的身子又病重了,从昨晚开始一直高烧不止,而且还好死不死的喝了不少的酒,竟然也洞房了,事后想想,心有余悸…
醒来之后发现燕文寒秋也在,坐在床边盯着我的脸看,像是我的脸上写满了南梁国盗来的机密文件似的。。。
人一精神,下面的疼痛感更加清晰,我动了动,除了疼还是疼…碍于罪魁祸首在场,我不好伸手碰。
“生病了怎么不说,还好朕发现了,不然烧坏了肺,可要遭罪的…”一身白的皇帝开了口。
“嗯,以为好全了呢…”我掖掖被角,只把脑袋露在外面。
说实话,我没有感觉到有多难为情,只有稍微的脸红罢了。毕竟第一步才是最难迈出去的,我既然都迈出去了,心自然宽了许多。
“那你且休息吧,朕去安排,朝拜的事可延些时日再说...”燕文寒秋对我笑笑,那感觉说不上喜欢,也不算讨厌。
“不用了,我沐浴过后就过去前面,稍微等我些时间就好,不用后延…”
不做出头鸟的第一步…………少搞特殊,尤其少让大枝头帮你搞。
他看了看我“不必勉强…”
我看看他“心里有数,不会逞强的…”他点点头,对着力在一旁的伺女吩咐“去帮皇后准备沐浴更衣…”起身准备出去。
“等等…”一着急,我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燕文寒秋回头“怎么了?”
“我带来三个下人都是在南梁用惯了的,两女一男,你让他们服侍就好…”
他定了定,答我“也好…”
不多时珍珠和如意给送了进来,见我躺在床上,赶紧跑了过来“公主,你怎么样了,听里面的丫头说,是发烧了…”
“嗯,太医看过了,不碍事…”
“扶我起来,我得沐浴了去前边接受朝拜…”我挣着坐起身来,浑身酸疼的很,像给人拆了好几根骨头似的。
“公主,身子还好吧…”珍珠问的声音很小,一张俏脸也给红了个透…
“公主怎么了???身上都是红印子,过敏了?要不要涂点药膏??”如意睁着个大眼睛,上下扫射我的上半身…
这下珍珠的脸更红了“死妮子,你闭嘴…”
如意抡圆了眼睛看看珍珠再看看我“为何她知道怎么回事我不知道??”
“还问,不说话也不会把你当哑巴的…。”珍珠急了,顺手还掐了如意的大腿。。
“妈呀,咋还带打人的…”却还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架势,扭过头瞪着我,眉毛一皱“北邑皇帝欺负公主了?”
我是不知道此欺负和彼欺负是不是同意义,没敢应她。
“真的欺负了??太过分了,怎么能动手打人,看看这一块块印子…。太可恨了…”
我直眼,想大笑,却给忍了回去.珍珠更是气狠狠朝她脑袋给了一下子。
“等以后你嫁了人就知道了…”
我笑。她瞪眼,貌似还在消化为何嫁人却要挨打这个不能理解的事实 …
“对了,怎么不见李德胜?人呢?”我边穿衣服边问。
“说是去招了,之前跟那些陪嫁来的下人一起的…”如意答我。
“公主,沐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你现在要不要过去?”
“好...”我起身,一动,身下的疼又传来,我一疼,便开始腿软,珍珠赶紧过来扶我...
“流血了,公主流血了...”收拾被褥的如意在我们身后突然惊叫起来.
“闭嘴..”珍珠恶瞪她一眼“老实跟着...”
如意噘噘嘴,放下手里的东西跟在后面.
珍珠和如意帮我沐浴过后,我着了北邑国的凤服戴了凤冠稍适装扮了一下就随着一行人往内殿里去,我到的时候下面的人都已到了,见我上座,都齐刷刷的跪下,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
北邑国果然是务实的国风啊,一身上等锦缎绣制精美,雍容高贵更重要的是非常的保暖,非常合我的心意.
皇帝也是一身精美龙袍,金冠,配了那张俊美的脸,是在是非常的赏心悦目.
燕文寒秋是个美人,美的精致美的极致,一身的华贵超然的气势,有一代君王的风范.
只是当初初见的时候,我是没感觉出来他会是什么龙子龙孙,于是,我得出结论,人,果然是需要靠衣装的,这叫衬托....
皇帝伸手过来牵我的手,轻轻抬起,下面的人又开始高喊“天佑庇护,龙凤呈祥...”
燕文寒秋侧过来看着我笑了笑,我也扯了嘴角朝他笑了笑.心里面念叨:这家伙的手可真热乎阿...
接下来是所谓嫔妃的朝拜,一顺水的细皮嫩肉的年轻女子,什么型的都有,纯情的,美艳的,娇小的,高挑的,腼腆的,热情的,招摇的,内敛的,纤细的,圆润的…应有尽有阿…逐一的上来给我拜礼。
难怪但凡有点野心的男人都想着当皇帝,不说万里江山尽握手中的感觉是如何的财大气粗,就是眼前这些如花似玉的女人们,也够男人们为之抛头颅洒热血了…
连我是个女人都这么爱看,何况是那些男人们了…
我微笑,仔细的上下打量跪拜的人。其他还都算恭敬,只一个很是不同,那气势与生俱来的媚,一举手一投足,眉梢眼角都是风情,算是圆润,反正该大的大了,该细的细了…
“臣妾,给娘娘请安了…”女子一身绫罗绸缎,上前妖娆一拜,一双丹凤眼,挑的俏皮,再看来又是含情脉脉的,再往下一瞄,我开了口“身子不便,不必多礼了…”
“谢皇后…”正答着,旁边的丫头过来搀扶她,临转身前还对我别具意义的笑了笑。
这女人是个人物,不是身后实力庞大,就是宠极一时,不然,这气势和习惯也养不出来的…
我回笑:你的对手不是我,除非我死或者南梁北邑破约成敌,不然我是不会从后位上给扯下来的,尽管燕文寒秋并不算喜欢我。
这本就是国与国之间的政治妥协,那些儿女情长,还是没法比的…
从头看到尾,除了一个非常妖娆妩媚的文贵妃让我记忆深刻,她人还都算敛眉顺目的过得去。。。
罢了,我也没啥大企图,没啥大报复,知道不做些过格的事,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只是,我才刚过门,就有三个已经怀了孕的“妹妹”们,我愕然,做姐姐的理应悉心关照吧,可问题是我要如何关照???
忙乎了大半天,我终于可以回凤宫休息了,一进门就摘了凤冠和脑袋上的一切饰品,脱了衣服上床休息。
“公主,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不要…留一盏灯就好,等我睡醒了再吃,你们先下去吧…”我实在的困极累极,整个人要崩溃了…。
梦里,我见到母亲还有菊姑,梦见他们站在修葺一新的落芳苑门口对着我笑,我从没看见母亲笑得那么开心过,是那种从心里往外的快乐感…
满满一院子的白芍药开的闹哄哄,一颗上面最多结了 三四个花骨朵,有的已经开了花,足有碗口那么大,雪白雪白的,香甜可人。
然后从院子深处走过来一个人,一身朱红色的袍子,一脸春风和煦的笑容,阳光那么好,照在他脸上亮晶晶的…。
然后突然这一切迅速的拉远,后退,我防不及,跟了上去,可速度实在太快了,离我越来越远,终究只剩一个模糊的影子。
我拼命的追,拼命的喊,可无济于事,眼前霎时一无所剩,天大地大,漆黑一片。
身子一动,我睁了眼,眼前只有昏黄的灯光,这里是北邑国的凤宫,我用手拂掉额头上的汗。
一句声响吓了我一跳“做梦了?”
我这才意识到床边还坐了个人。龙袍未脱,燕文寒秋给人的感觉是高高在上的凌厉。我点点头。
“你,想家了?”他又问…
我心下里没了底,不知道刚才做梦的时候有没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嗯,梦见在南梁时的家人了…”我坐起身来答他的话。
“吃点东西吧,然后把药喝了在休息。”燕文寒秋也没再多问,喊了珍珠进来,搬了个小桌子到床上,我倚着床头,在他的注视下,喝了半碗粥,隔了一段时间又喝了汤药。
“你吃了药,朕也就放心了,有事让下人禀报我...”转而问珍珠“你叫什么名字?是皇后近身伺候的人?”
珍珠跪拜“禀皇上,奴婢唤名珍珠,是娘娘带过来的人...”
“那好生看着皇后,不要大意了...”珍珠抬头,对上燕文寒秋的眼,有些脸红的又低了头.
我看着好笑,这燕文寒秋真是个风流倜傥的牡丹花,众女就是比扑火的蛾子还奋勇的蜜蜂,就算他不动,也总会让身边的蜜蜂们情不自禁的往上靠,而他只顾着自己尽情美丽了...
“皇上...”一个小太监问了安之后上前禀报.
“文贵妃那边来人了,说太医刚把了脉有些情况要跟皇上禀报一下...”
“你好好休息,有空了再来看你...”皇帝交待完毕,起身跟着太监出了屋子.
“珍珠,你脸红个什么...”我逗趣她,她脸更红。
“公主不要取笑我了,我只是没想到北邑国的皇帝竟是这么年轻俊美的一个...”
她这一说,我想起之前自己的不解的问题了。何以燕文寒秋登基执政却是南梁不知道的呢?而他去南梁国那么久,有和太子交往甚密这又是为何?而那个燕文岱真人又在何处?貌似上一辈的人我一个也没见过...
“公主,今天是您入宫的第二天,况且还生了病的,那个文贵妃就算是在急的事,也不能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皇帝从您身边叫走啊,太不合礼数了,依我看,是故意的...”珍珠帮我梳发,一边小声地嘀咕.
我阖了眼睛遂又睁开“故意就故意吧,我没打算跟她抢皇帝...”
“可是,这样一来,公主的地位不是就不稳靠了,反倒让那个人占了上风...”
“废后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燕文寒秋就算想废我,也未必敢做。。。
我就等同于一分活着的契约书,他想当个万代传颂的好皇帝,这步险棋,他不会轻易走的...”
“可他不喜欢公主,冷落公主,公主这后半生要怎么过下去...”珍珠意识到说错话了,赶忙收了口.
“珍珠,我从应了南梁的皇帝来北邑和亲就没想过要成为燕文寒秋的宠后,爱不爱,喜不喜欢都没多大差别,你也不是没有看到过我母亲的结果...”珍珠不语,一下下的有节奏的梳着我的头发.
“人,最重要的是摆正自己的态度,想清楚自己的立场,你要权,那么别去计较对方爱还是不爱;
如果你要爱,那么就别嫌弃别人给得不够多,若是想两厢皆想得,那基本上的结局都是两手空空...”
半晌,珍珠轻轻地问我“公主,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子瑛皇子?”
我身子一僵,沉默了半天.“珍珠,以后不要再提起子瑛,在这个地方永远不要提起...”
“那个,公主带回来的那个布包,里面的东西都化掉了,滩了布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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