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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_十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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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青
【内容简介】:
穿越就像场赌博,输赢各占50%。。。
买大,结果揭开后才发现原来是小,这是倒霉的那种。。。
像是我,有幸穿成个公主,却不幸是个冷宫里的公主,一个种地讨生活的贫穷公主。。。
爹爹不亲,舅舅不爱,唯一的一个出头之日就是………拿,去,和,亲…。
站在北地南望,悠悠然那个低俗作品请删除般的人儿,几许容颜依旧,面前的人早已不复是当年俏儿郎.。。
年华似水,幽幽感叹:素年华,穿指过,吾,执子手,竟与子成说...
PS:
本文慢热,故事不算起伏,女主不算万能,只是一个倒霉孩子穿越成和亲公主的一些列琐碎繁杂事。。。
没有绝色倾城,所以未能祸国殃民; 不是七巧玲珑心,因此未能周旋取宠;天生懒散散慢,所以不爱狡猾算计;
热衷的是不包括争风吃醋,打压异派,没那个带兵出征的脑子,更不是神算天机的女仙,就只一个女人从人女…人妇…人母的平凡人的过程,一种女人的心态,对待婚姻和感情的态度。
作者:十青
冷宫是我家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新气象,大家多捧场,请留下足迹。。。
老规矩,周末不更。。。
抬头看,天蓝蓝,晴空如洗;低头看,水青青,净的见底.
然后,环顾四周,三面墙,一扇门,不大个院子,却生气盎然欣欣向荣的一番景象,爬墙的黄瓜藤,绿油油的青菜,还有刚结出来红红的番茄果.
庭院里的水井边一个摇椅上悠然自得的躺着个人,太阳晒得正好。
“小姐,小姐…”一身布衣的女子匆忙从外面跑进来,边跑边嚷嚷。
这个被叫做小姐的人,就是鄙人 “我”,年十八,乃后世东土穿越而来。
容我介绍一下,我不是本地户,流窜到此处时日不久,原名叶箐箐。
至于何由穿越而来,不谈也罢,也无外乎就是车祸,投水,摔跤,触电,雷劈,地震,疾病,抑或是做梦等,反正也跑不出这几条,随机抽取吧…
可巧了,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叫我“箐箐”,挺好,换了个时空还叫这个名字,多省事,连适应期都免了…
总体上说穿越这码事得靠运气,有人能穿去做富家小姐,还有人睁眼睛就变成皇后了,当然这是光明面的;
还有些比较霉点的,前一秒还开奔驰,下一秒去从事特殊服务行业了,更惨的是再回首生了孩子还被休,这是阴暗面的…
所以我刚睁眼睛那会儿,第一反应是先扫周围,再盘问家世,最后才照镜子。
有个好身世,什么男人找不着啊,皇帝的女儿不愁嫁,这句话是真理,古代现代都适用…
几天下来,我对我的境遇有了初步了解,总体说来,这地儿算好,你说天下还能有比皇宫更好的地方了吗?
但微观的说来,也是万幸中的不幸,你说冷宫里住的公主算不算不幸?
“小姐”女子又唤我。我动动眼皮,有些酸涩,勉强张开眼。
“小姐,这月的月钱刚刚李德胜去领了,就这一些,连娘…夫人的药钱都不够…”这女子跟我同岁,唤作如意,圆脸杏眼,是个直筒子,阴晴雨雪都写在脸上,不费力多猜。
“如意,你嚷嚷什么,夫人在屋子里休息呢,有话不会小点声说嘛…”另一个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子从屋子里走出来,瓜子脸,长眼,是个别致清新的人。
“珍珠,你是没看见管事的公公的脸,看牌子上写的是‘落芳苑’三个字,抻的跟马脸脱像了似的,那个不情不愿啊,根本就是狗眼看人低…”
多么让人叹息的境遇阿,我叹了又叹,又阖上了眼睛。
原以为冷宫里的公主也是公主,可没过几天才发现,此公主非彼公主,待遇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每月的月钱少到可怜,我是不知道其他嫔妃公主的待遇如何,但我和那个苦命母亲的待遇,简直就是挣扎在贫困线上的无保户水平。
月初从管事公公那里领来的米和灯油布匹,少到可怜,以至于晚上不敢用太久的油灯,连洗米做饭都要衡量再三,不求吃饱,但求不饿都是问题…
刚来那会我可是真真切切的吃不饱,穿不暖,也不明白了,一个宠极一时的妃子怎么就落了个这般田地…
私下里问过如意,她模模糊糊的说也不清楚,只是之前听一个年老的宫女说,似乎是被陷害一类,算是‘含冤入狱’吧…
“母亲”二字我叫来总是别扭,根本就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让我怎么长得开嘴叫?我姑且当成跟阿姨一类的名词用了。
初见她时,也是心里一赞,是个挺漂亮的女人,只不过喜欢蹙着眉心,有点愁大苦深。
她话少的厉害,跟我也是没什么话说,身体也不是好,每天不是对着镜子发呆,就是站在窗口往门外望去,似乎在等什么人。
我懂她在等谁,但这终是要破碎的梦罢了。。。
试问有几个打进冷宫的妃嫔还能安然走出去再享受无俦荣光?皇帝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又能非谁不可呢?
整个落芳苑气氛太过阴沉,睁了眼就 被公主长公主短的叫的好生闹心,明明惨成这样了,再叫一声公主娘娘的,岂不讽刺?
所以我统统让他们改口,私下里叫小姐,夫人。
一来也好套个近乎搞好团体内部关系,拉进彼此距离;二来,也起来也舒服点。
其实根本不用私下里,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避都来不及的地方谁还管你叫小姐还是叫公主的...
算了,你不给我,那我只能自给自足吧,活人总不能给尿憋死,不为别人,我总得为我自己着想吧。
于是,我率领众人把院子里母亲种的花花草草全部拔光,用月钱跟同外面的小太监买来一些菜籽,刚好春天好发芽,全苑人员齐动手,勤奋打理,期待到了夏天就可以收获了。
母亲起初还是反对的,甚至还因为我毁灭花园的事情生了气,可现实终是现实,再美的花也不能用来填饱肚子,但凡不够实用的东西全部改朝换代。。。
要活下去,就该想的宽点,想得开点…
“公主,娘娘叫您进去有话说...”
我睁眼,说话的是母亲身边的侍女菊姑,此人待我极好,比母亲待我还好,据说是从小把我待到大的.她脾气很温和,总是慈眉善目,我也很喜欢她.
“菊姑,你叫我箐箐就好了,叫公主太别扭了…”我对她笑。
“快别瞎说,公主是金枝玉叶,怎么可以唤做小姐,下面那两个丫头让你给惯坏了,什么都开得了口,待我得了空得好好教训一下才是…”
见我对她笑,她倒有些感慨“自从那件事之后,公主变了许多,人开朗多了,长大多了,长成大姑娘了,娘娘也很欣慰呢…”
似乎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感慨,母亲是对着大门感慨,菊姑是对着我感慨。
“呵呵,人总会变得,世上哪有一成不变的人呢…那我先过去母亲那里了…”我起身,往屋子里面走。
房间很小,里面有些潮湿灰暗,我的母亲,曾经的臻妃娘娘就住在里面。。。
刚进门就迎面扑过一阵中药汤的味道,她身子不好终年服药,极少出屋子,脸色白得有些不健康,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只是美的缺少了人的生气…
“是箐儿?”她的声音很软,很好听。
“母亲,你找我...?”
“嗯,过来陪我说会话...”她侧过脸,伸手拉我,让我坐在她身边.
“我的箐儿也长大了,一长大就快要离开我了...”她的眼总是不自觉地带着忧郁,淡淡的忧伤孤寂着.
伸出手抚上我的脸,慢慢摩挲.药香漫进鼻子里,这几个月来我已经习惯这味道.
“母亲...”我轻唤,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前些天来的那个陈公公是带着你父皇的口谕来的,再过几天的初五,是皇太后的七十寿辰,这次她老人家要把你们这些皇子皇孙的都招到跟前以享天伦...”
“母亲的意思是,我也要去?”我诧异,十年都不闻不问的人怎么突然给惦记起来了?
“那是自然,你是公主啊,怎能不去…。”
母亲难得一见的笑了一笑“箐儿,这是我们唯一的一次机会,这一天我不知道等了多少年了。所以,你要好好把握住,娘一辈子已经毁在这里了,娘不愿让你跟我一样…”
母亲眼含泪看得我也是心里一疼,毕竟是这个时空里最亲近的人,到底有些心心相通的。。。
十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可以这样无辜浪费呢?
“皇上若还是肯顾念那八年的夫妻之情,见了这钗也会给你留条前路好走,之前的拗脾气可要不得,千万别再做那些傻事,不然娘连死都不闭不上眼睛…”话刚说完把一只金钗教到我手中,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她咳的很用力,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似的,苍白的面容潮红一片。
她所说的傻事就是指我之前撞破头的事,据说是因为吵架,但究竟为了什么吵,到现在我是不清楚。
没想到我的前身竟是这么刚烈的人物,难怪我刚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
见她咳的不止,我赶紧伸手轻抚她的后背,把床边的帕子递给她,连声道“我知道了,母亲放心吧...”
她似有宽慰,勉强扯了扯嘴角,我瞟见帕子上有些鲜艳的东西,心有些沉…
哪里还用得着什么借物思人,十年未探望过一次,不管死活,又何来的情分,一根钗又有何用处...
不敢说,也不能说,说了怕她会心病的更重。。。
人啊,往往不是不懂得,而是不愿意去相信。
我叹了口气,人情冷暖啊,贵在自知...
公主也落魄
冷宫的生活虽很无聊,但却比较自在,我喜欢坐在那张躺椅上在早晨阳光投进院子的时候像猫一样懒散的晒着太阳。
话说身上衣服也实在太单薄了,我本就是畏寒的人,一两件单衣肯定是不够用的,分配下来的面料早被菊姑拿去裁了新衣,已是初夏的光景,晚上却冷的厉害,我只好抓紧太阳露脸的机会好好保存些热量…
尽管院子里种了蔬菜的,可那远远不够,落芳苑里至少六张嘴,那点东西,解决不了大家的温饱问题。
还有母亲的医药费问题,近些日子似乎拖的有些严重了,夜里常常听见她咳个不止。
我刚穿来这个世界便落了个毛病,这幅身子的前任主人,是因为撞了柱子还是墙什么的才把自己的魂给撞没了的,于是,我住进来之后会经常性的头疼,不是尖锐的疼,是那种闷闷的疼 ,仿佛整个脑子给搅成一锅粥了似的。
夜里醒来之后那种婉转绵延的头疼让我根本睡不着觉,再加上夜里有些寒,那光景可想而知。
这时,我便能听见母亲房间里不时传出来的咳声,刻意的压低,轻微的,无力的。我听着听着便会有些伤感的情绪涌上心头,来到这这么久我从未想到要找什么方式回到过去,只是一味的作些努力改变我现在的生活,那种感觉很怪,一方面思念自己的亲人,一方面又对这个时空里的亲人记挂得很,尤是母亲的病,看来不轻。
没有很好的医治,更没有很好的营养和清静的心情,病只能越发的严重,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所以,清楚的告诫自己,凡事不要想得太过好或太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如此,我连叹气忧愁的力气不都想浪费,除了淡定还是淡定,外人看起来还以为我心理素质好,实不知我只是懒得做那些无为的事情罢了,或许,我该思考下怎么能提高单位面积的产量,似乎更有意义一些...
李德胜是这个院子里唯一的一名男性成员,说他男性,这不够准确,对于太监这种生物来说不足以用任何一种方式去表达他的性别,因为不管你怎么说,他都会觉得对方从心里往外的不够尊重他,尽管表达的人并无恶意,而且说的还都是事实...
说来,落芳苑里就只有,母亲,菊姑,我,珍珠,如意和李德胜,这六个人.我的生活环境如此简单,除了晒太阳就是农耕,常在破衣啰嗦的撸袖子挥汗刨地的时候被叫一声“公主”,那场面相当的悔恨...
我本不学农林,也从未下地干活过,偶尔种种花花草草也都是我妈在照顾,如今,我已潦倒成这样,左手锄头右手镰刀,日当午,汗下土,研究完土豆研究红薯,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还好李德胜本就是农家子弟,多少懂得点基础知识,我只能是照葫芦画瓢,经历过浇涝了一藤的黄瓜,旱死了一垄的辣椒,如今能够坚强撑到开花结果,我的心情是非常复杂。
我曾考虑过嫁接,可对于那个时代的人来说,应该是天方夜谭吧…
“小姐…”我扭过头,一连脸仇大苦深。
“今晚小的要轮到守宫门了,可刚刚菊姑说夫人的药吃没了,今天若不去抓怕是明儿要断了…”李德胜站在一边,有些为难的对我说。
之前只有李德胜可以随意到宫中溜达,趁换班,差事溜出宫去给母亲抓药。
因为是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待遇连底下的宫女都不如,皇帝不理不问,若是想请个大夫来看都不行,更别说去领药。
宫里的太监宫女一个比一个势力,没点打点费,根本就不给通报,何况是我们目前的处境,没银子不说,就算有了银子也未必有人敢去通报,这就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我皱了皱眉“刚有点起色的身子,药是不能断的,你看还有没有别的法?”
“小李子,你看你那帮子狐朋狗友谁能替一下?”如意扯了嗓子问。
李德胜想了想,皱了眉头,摇摇头“眼看是皇太后的生辰了,宫里宫外忙得厉害,管事的纪公公名点的勤着呢,怕是没那个闲人…”
“可如果你出不去,不就没人能出得了了吗?”珍珠细声细语的说。
“李德胜,你从什么时候守到何时?”我问。
“从掌灯时候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我想了又想,这一屋子女眷,除了李德胜就是还算有魄力的我,珍珠太柔弱,如意又是个马大哈,菊姑不能离开母亲身边伺候,就算找个跑腿的,也非我莫属。
我叹了口气,目光望向李德胜“既然你看门,放个人出去,应该没问题吧…”
我花刚说完,三个人六双眼睛盯着我看,好像我脸上有无字天书似的。
“小姐,你该不会…”
我目扫视一圈“如果有合适人选的话,我也可以不去…。”
珍珠闻言立刻反对“不成,你是公主,怎么可以大半夜的一个人跑出去,出了事怎么办?”
“就是,你上次的伤还没完全恢复好呢,再说,夫人知道了,也定不会让你去的…”如意的脑袋点的跟拨浪鼓似的。
“公主,你可饶了小的吧,外一你有个差池,我是100条小命也赔不起呀…”李德胜也反对我的办法。
可问题是,大家都有不去的理由,那母亲的病怎么办呢???
虽说我跟这个母亲之间还不至于建立了多么深厚的感情,可见她得病遭罪我也是不愿意看见的。尽管她话不多,却也能从眼神或者细节中看出对于我的感情,就为这,我也不能坐视不理吧…
“有什么能比娘娘的病更严重的事,这药定是不能断的,你们三个给我守严实了,决不能让菊姑和娘娘知道这事.”珍珠和如意面面相觑,到嘴边的话又说不出来,我都把娘娘两个字搬出来用,她们便想说也说不得了.
“今天的任务是把这三垄的地松好了,还有后院的那些空地上的杂草要全部清除,人家不给就要自给自足,大家长点志气,为了自己也要好好努力,分头干吧…”
我瞥了一眼李德胜“晚上的事容我想想在告诉你…”他有些为难的点点头,去后院拔草去了…
我已经完全不当自己是个公主了,那不过是徒有个虚名罢了,从穿来的第一天起,我除了住在宫里,且身上流淌了某个人一半的血液之外跟那些营生艰难的老百姓并无什么差别。
入夏之后的中午还是很热的,我在地里弯腰松土,再抬眼时已经头昏眼花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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