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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韦帅望之大刃无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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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行只觉耳朵“铮!”的一声刺痛!妈的,耳膜破了吧?好痛! 
想也没想,韦行就点了韦帅望的穴位。 
惨叫声嘎然而止。 
帅望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韦行晃晃脑袋,一手轻轻拍拍耳朵,还能听到声音,我的天,吓死人!还以为这下准聋了呢。 
然后听到赵钢惊叫:“韦大人韦大人!” 
韦行不耐地去瞪赵钢,只见赵钢惊恐地指着床上正在缩成一团抖动的韦帅望。 
韦行一看,天哪,那小东西使尽全力,也挤光肺子里的所有气体,正需要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猛地被韦行给截住了,顿时动弹不得,所有肌肉紧锁,一动不能动,当然也喘不上气来,不过二秒钟,正在剧烈的情绪激动中的韦帅望已经涨红脸,全身抽搐抖动,眼睛翻白了。 
把韦行给吓得! 
呀,这种可怕的危险的脆弱的生物,果然不适合我来养!!! 
韦行手忙脚乱解穴,按摩,拍胸捶背,天哪,他居然也有这一天,也会落到这一步!这可真是打不得碰不得无法控制无法驯服的一个天底下最可怕的玩意儿! 
韦帅望一得到空气,大口喘息两下,立刻疯了一般一掌挥向韦行的脸:“滚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憎恨你!我讨厌你!我厌恶你!滚开,我不要看见你,我不要看见你!滚开!我希望今生今世永远不再见到你!!!” 
韦行抓住帅望的手,他本来是伸手臂挡开,然后发现韦帅望发疯的力气很大,打在他手臂上的后果是小家伙那可怜的脆弱的骨头会断,虽然这不关韦行的事,可是这是一件很难向人解释的事,是他打我打断了自己骨头,不是我打他,打断了他的骨头,所以韦行临时改成用抓的,结果听到韦帅望的真情告白。 
韦行慢慢握紧那细细的小手臂,这样脆弱的小东西却有这样一张嘴,一张会伤人的嘴! 
韦行胸中无名火起,无论如何要让他闭嘴,他好想,好想杀人! 
如果不是康慨冲进来,谁知道帅望还会说出什么话来,谁知道韦行会做出什么事来。 
康慨冲进来,什么都来不及说,冲过去抱住疯狂挣扎颤抖哭泣,尖叫惨叫,已经开始骂脏话的韦帅望,紧紧抱住,背对韦行,挡住韦行任何可能的攻击。然后才急道:“大人!不管什么事!等帅望平静下来再说!” 
韦行如梦方醒,如蒙大赦地,松开手,立刻转身逃了出去!其实韦行同自己的杀人欲望斗争得已经筋疲力尽了,他的耳朵里充满了让他发疯的尖叫声,他也深知自己这种状态是很可怕的,是绝对不可以采取任何行动的,所以,不等康慨说第二声,立刻转身跑出去了。 
韦行一直走出老远,四下无人,才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天哪!为什么给人安耳朵,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韦行近些年来,所遭遇的最可怕的折磨了。他强行扼制住想掏掏耳朵把仍绕梁不去的尖叫声掏出来的冲动,他觉得自己快给搞疯了。 
帅望在康慨怀里惨叫挣扎,康慨也不出声,只是越抱越紧,帅望渐渐没有挣扎的余地,人也渐渐平静下来,眼泪仍在哗哗地流,康慨问:“帅望,你多大了?” 
帅望不出声。 
康慨说:“这种哭闹只适合三五岁的幼儿。” 
帅望泪流满面,可是已经没有一开始的愤怒,半晌静静地:“放开我。”声音已经哑得不象样子。 
康慨松开手,帅望低头痛哭:“为什么不叫醒我!我还没跟他说话,我才说过两句就睡着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同韩叔叔在一起的,金子一样珍贵的时光,他就这么睡过去了! 
帅望哭泣:“我恨他我恨他,如果我没有那累,我决不会睡着的,我恨他,我恨他。我只是想醒着,只是想醒着!”他没奢望韩叔叔带他走,没奢望永远留在他身边,他只是希望韩叔叔来时,他一直醒着,可是看见韩叔叔,可是清醒地知道韩叔叔在他身边,那些本来应该温馨美好的时光,他竟睡着了。连再见都没有说。 
他只说了我很好,我想你,连再见都没来得及说!就算什么也不说,至少,让他醒着! 
康慨问:“就为这点小事,发这么大脾气?” 
生命中充满了失望,你渴望的,刚到手又失去,也是常事。生命本就不是永恒的存在,这样执着,为了什么? 
帅望不再开口,只是缩在一角,低着头流泪抽噎,痛痛快快,没完没了地哭了一整个下午。 
康慨坐在一边陪着帅望,心里知道这并不是一个懂事、克制、可爱的孩子,帅望的许多行为一点也不可爱,可是康慨觉得帅望做的,不过是他内心深处一直想做却不能做,不被理智允许的事。 
这样的哭闹,也许在帅望的生命中,也是最后一次了。长大,就这么无奈地来了。 
连哭泣的权利,也被夺去。 
二十一,判决 
晚饭时,康慨见帅望哭也哭够了,眼泪也挤不出来了,整个人肿得象个桃似的,有意逗帅望说话,把这件事丢开算了。 
可是小家伙变得沉默,康慨说:“帅望,你被你父亲处罚,是因为我吧?” 
帅望强打精神,笑笑:“不是,是因为我说错话。” 
康慨道:“同我没关系?” 
帅望道:“为什么同你有关系?” 
康慨沉默一会儿:“韦大人要我先带着李强的旧部。” 
帅望看了康慨一会儿,终于真的笑了:“那太好了。” 
康慨拍拍帅望的手,眼睛转向一边,忽然有点红:“帅望,对不起。” 
帅望再笑:“你在说什么?”呵,原来——如果这样,他的牺牲还算值得,是不是?帅望的心情好一点,嘻嘻笑:“你在外面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康慨笑喷了:“你,你这个小家伙。” 
然后黯然:“是啊,真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韦帅望没精打彩地:“我心情不好,别告诉我。” 
康慨苦笑:“昨天你睡着后,韩掌门对你父亲很生气,要带你走。” 
帅望抬起眼睛来:“啊!”他这一觉似乎错过很多。 
康慨道:“韦大人说,掌门有意要带你一起离开冷家,我觉得,我觉得冷家还是在韩掌门的控制下比较好。所以,我说服韩掌门,把你留在这儿。我告诉韩掌门,你父亲很关心你,我确实认为,韦大人并不是对你毫不关心,可是,帅望,你不是个乖孩子,他不是个耐心的父亲。我对你们没信心,我觉得不安,我感到内疚。” 
帅望垂下眼睛,半晌:“没什么,我不会跟韩叔叔走的。” 
康慨道:“我不觉得你们两个,有哪一个不好,一个人可以有很多优点,也可以有很多缺点,缺乏耐心是缺点之一,言词与行为过份随意放纵也是缺点,在环境允许时,每个人都可以保留自己的小缺点,做为自己独特性格的一部份,可是,现在你与父亲的这两个并不算恶劣的缺点,却引起双方大冲突,造成很大伤害与困扰。” 
帅望眨眨眼,小缺点吗?可是父子俩人,彼此的眼中,对方的缺点却都是罪大恶极的。 
康慨说:“我觉得今天下午,你父亲已经表现出很大的进步,是不是?” 
帅望沉默一会儿,笑笑:“啊!我还以为他会杀了我,竟然没有。” 
康慨轻声:“那么,一个已经不耐心三十多年的人都做出了改变,你在十年中形成的小习惯,是不是可以改一改?” 
帅望半晌点头:“我会注意。” 
康慨道:“你不用爱他,不用原谅他,也不用喜欢他,你只需要与他和睦相处。” 
帅望第一次听到这种话,愣了半晌,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一点茫然,啊,不用爱他不用原谅不用喜欢他,只是改变一些不好的习惯?他没有理由再抵触,可是,知道自己不必爱那个人,为什么让他觉得好象——若有所失? 
不用爱他,也就是说,那个人其实也没有必要爱护他。当你被免去一项义务,其实同时也就失去了一项权利。如果没有人要求你爱一个人,也就等于那个人没有义务取悦你。 
帅望沉默一会儿:“我会感激他做出的让步,尊重他的生活态度与生活方式。” 
康慨拍拍帅望的肩:“好孩子。长大,就是这样的,宽容是一个美德。”不再爱也不再恨不再依赖也不再彼此伤害。 
帅望笑笑。 
可是更加沉默,表情茫然凄惶,哪怕只是一个孩子,也有自己的信念,自己的世界观,改变,会令他痛苦迷茫,会令得他怀疑自己一贯的做事方法,会让他觉得无助与凄凉。 
看到帅望这个表情,康慨叹气:“帅望,是不是对你要求太高了?” 
帅望笑笑:“没什么,我想起来,他说过的,他要我别提问,如果他不问,我不能开口说话。” 
康慨沉默一会儿:“他没有真的这样要求你。” 
帅望淡淡地:“是吗。” 
康慨默然。 
帅望道:“如果不是有所期望,我大约也不会这样愤怒吧?这种要求,让我感到屈辱。如果只是当做陌生人,应该只是——恐惧?” 
帅望笑:“如果是桑成,说不定只是答一声是,啥感觉也没有。”笑:“我是被惯坏了,是吧?” 
康慨道:“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事都需要有人做,这个世界,需要各种各样的人,你无论是一个性情张扬的人还是一个谨慎小心的人,都没有错。小家伙,我不会说你被惯坏了,你善良大胆,我喜欢你。我只是说,你的某些习惯,对于你与你父亲的相处会造成——伤害,做出一点改变,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帅望沉默。 
康慨见韦帅望还是闷闷不乐,明白这件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消化掉的,便也沉默下来,一边吃饭一边想自己的事。 
饭吃完了,韦帅望终于良心发现:“你很忙吧?我没事了。” 
康慨笑了:“嗯,我不过在想事情,在哪儿想都一样。” 
帅望问:“什么事啊?” 
康慨笑道:“我讲个故事给你听,是这样的,一伙人中,有两个人,我们叫他们,一号与二号,这两个人一直不合,因为一号功夫不如二号,被打过一次,一直怀恨在心。很不巧,因为一次变故,这个二号被分到一号手下,结果被一号刁难,大怒之下,再一次打了一号,把一号打昏了,这时他的同伴三号,同他一起受欺负的,就说,打昏他,按规矩以下犯上,也是死罪,死前还要受他折辱,不如杀了,就把一号的脑袋砍下来了,然后这两个人就等着,等来的抓他们的人,四号,四号来了,他们就承认,人是他们杀的,束手就擒,可是四号同一号的关系很好,抓住两人之后,当场折磨殴打,把二号打昏迷几次后,把三号的指甲拔下来了,二号三号的伙伴忍无可忍,抢走了两人。现在呢,一号死了,二号三号四号都在关押中,如何处置?” 
帅望闷闷地:“法律应该有一贯性,以前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呗,如果要改,得先改法律,改了之后,再按改后的审判,不然,今儿你想起来了这样做,明儿他再那样做,还叫啥规矩啥法律啊?” 
康慨默,那就得统统杀掉。不行。 
康慨问:“如果不考虑那些,你觉得一个正确的法律应该是什么样的?” 
帅望道:“刘邦不是说过吗,杀人者死,伤人盗窃抵罪。” 
康慨沉默,他希望能得到一个不杀任何人的办法。 
帅望清晰地:“打仗斗殴,伤手赔手伤脚赔脚,虽然后动手的在对方明显有伤人意图的情况下可以算正当防卫,可是人已昏迷不醒,还把人杀了,百分之百是谋杀。有啥好迟疑的。二号应判肉刑,不过他已经挨过揍了,免打。三号谋杀,死刑,如果你考虑他是激奋下杀人,判死缓也行,四号虐待在押人员,鞭刑,拔他指甲,造成重大后果,可加大处罚。” 
康慨沉默一会儿,笑了,轻轻摸摸帅望的脑袋:“实际情况复杂得很,小子。” 
帅望道:“当然了,因为你在意的并不是公正。” 
康慨再愣,然后道:“你不明白,那两个人本来就不应该安排在一号手下。” 
帅望道:“怀才不遇的多了,都想起来就把上司杀掉?” 
康慨沉默。 
小家伙断案,有韩青的一本正经,非公正不可,还有韦行的狠辣决断。真不似个小人。 
二十二,缓刑 
    傍晚时,这是韦行给的最后期限,康慨再也躲不过,只得做出决断。 
    康慨召集手下,按他的老习惯,一张圆桌,有茶水点心,一圈坐好。 
康慨咳一声:“韦大人只给一天时间,我想告诉大家我的决定,也听听大家的意见。” 
赵钢也过来了,韩宇还是老习惯,坐在离康慨目光看不到的一角,低头沉默,象个影子。 
刘正全一伙人立刻坐直身子竖起耳朵。 
康慨道:“丁一,殴打上司,鞭打五十。”丁一欠着身子,听着康慨没再说下去,急问:“完了?这就完了?” 
康慨点头:“是。” 
丁一惊喜,大声:“谢康大人!” 
康慨看着陈紫华,半晌才道:“紫华,杀人者,死。” 
室内刹那儿静寂,空气都仿佛一窒。 
陈紫华微微一震,轻轻“啊”了一声,人微微有点黯然,点点头,垂下眼睛,沉默。 
康慨道:“不过,事情有前因后果, 大家都知道,情有可原,法无可恕,给你一年的时间,一年后的今天,你自己选择是自尽还是处斩。”陈紫华再次点点头。 
赵钢跳起来:“康大哥,我没听错吧?” 
康慨厉声:“坐下!” 
赵钢坐下,可是依旧嚷:“为什么?你知道他没有选择,他必须在那小人手下任凭凌辱吗?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丁一也站起来:“康大哥,我很感激你,不过,人是我与陈紫华一起杀的,你怎么判他,就怎么判我吧!” 
刘正全道:“康大人,紫华与丁一,都是被逼的,咱们江湖人,就讲个骨气,被逼到份上,只得选择鱼死网破,康大人,您判,也一点人情不讲吗?” 
康慨沉默,要他讲人情?好极,把这两个人放了,那边冷辉也向他求过情,把冷俊也放了,大事化小,多么好。 
好极了,明儿他去韦大人那儿报告,韦大人看一眼:“审得好,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大伙一闹,咱就立刻大赦天下!大伙一看,这招好使,今儿杀了人闹一下,明儿放了火再闹一下,反正江湖人别的没有,就是有骨气,都他妈有骨气,谁也不服谁,咱不用干别的了,天天就你打我我打你,最后打出个一二三名来,一年一度比武大会,赢的升一级,输的降一级,别的啥也不用干了。搞不好输了的人也有骨气,三两人一伙,你功夫高,我们人多,今儿杀一上司,没事,明再杀一个还没事,哪天高兴,你们连我也做了算了!” 
韩宇在一边轻声道:“江湖人都有骨气,康大人你就没有骨气?何必跪了又跪求了又求,解释又解释?大人不如放丁一与紫华,还有在座的众位大哥走,自己到韦大人面前自尽,比较有骨气。” 
众人再次一静。 
赵钢张了半天嘴,才骂道:“咦,姓韩的,你这叫什么屁话?” 
康慨怒道:“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今天的事,同你们没有关系,给我滚出去。” 
赵钢张口结舌地:“我我我——” 
韩宇站起来,微一鞠躬:“康大哥,你就照他们说的办吧,别担这个责任了,你一个不杀,韦大人自会派人来重审,重审成什么样,同大人一点关系没有,大人不过挨韦大人一顿骂,总比担这个杀人的罪名强。”然后转身出去了。 
    康慨眼睛都红了:“列位!我不想杀任何人,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大家都知道按规矩该怎么办!紫华当初杀人,不知道会死吗?他已做出选择!” 
丁一道:“按规矩,我们两个都该死,我不用你饶我!” 
陈紫华问:“冷俊呢?冷俊怎么判?” 
康慨道:“砍断右手,逐出冷家。” 
陈紫华笑了:“我很满意。” 
回过头去:“刘大哥,兄弟们,别难为康大人了。如果一个不杀,他能向韦大人交待吗?难道大伙非让韦大人亲自来审?或者,换上冷辉遥远来审?” 
丁一忽然发现自己老友似乎非死不可,这一刹那儿悔恨自己为什么非把那洗脸盆扣到郑良脑袋上!他可以忍,如果此时此刻能换陈紫华不死,他做什么事都可以,可惜时光不能倒流,丁一痛哭:“我闯的祸,我闹的事,要死也应该是我死!” 
陈紫华道:“丁一,冷静点。“ 
康慨沉默。 
丁一怒吼:“我宁可同紫华一起死,你把我们一起杀了吧!” 
陈紫华道:“不用了,我嫌你吵。我还想黄泉路上清净点。” 
丁一目瞪口呆地看了陈紫华一会儿,猛地抱住陈紫华放声大哭。 
梅欢早禁不住,已经泪流满面。 
别的人,都默默无语,陈紫华道:“这是干什么?我人头还在脖子上,还有一年时间呢,谁知道一年会发生什么事?大家省省吧!” 
康慨站起来:“如无异议,刘正全,你来执行。冷俊的手砍下来,别难为他,给他好好包扎,好好送回去,不许再闹事,老刘,听见了吗?” 
刘正全恭恭敬敬答应一声:“是!” 
康慨看一眼陈紫华,叹息一声:“紫华,这一年里,如立大功,或可免死。” 
陈紫华一笑:“大人放心,我或者立功,或者战死,不能让大人担这个过。” 
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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