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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韦帅望之大刃无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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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行脸上讽刺的表情消失,他被人欺负了一整天的怒火终于爆发,抬起手照着康慨脸上狠狠挥过去,康慨被打得踉跄一步,半边脸顿时红肿,五个指印赫然,韦行愤怒地看着康慨,低声怒喝:“放肆!”
放肆!看着韩青来,都觉得安全了,都敢大声说话了,都挺直腰板了!
放肆!老子还是这里的头!还掌管着你的人头是不是可以安放在你的脖子上!妈的!都他妈反了!
韦行低声怒吼:“进去,不管用什么法子说服韩青,不然,你出了这个门,立刻就给我自杀!”
康慨微微低头:“大人息怒!”转身推门进去。
韦行气得在院子喘息着转圈子,他妈的,讨厌的可怕的,不值一提的陌生人!不值一提!哼,绝不会是不值一提,即使他不是韦帅望喜欢的那个人,也不会是不值一提的陌生人,我会让他记住我的!他妈的!
有人在院门口闪过,刚刚韦行的怒吼已经让挤在门口的人一哄而散,可是还有胆大的人在那徘徊,韦行看也不看,怒吼:“滚!都给我滚回去!”
刹那一个人影也无。韦行在渐渐黑下来的院子里,孤独气愤地狂燥地踱来踱去。远处松涛阵阵,天地寂静,韦行的怒火也渐渐平息,慢慢地,有一点悲哀。所有人都认为他对那孩子不好,那么,是真的不好吧?如果真的不喜欢,何必这样在意呢?他不愿意那孩子当他是陌生人,是不是?很早以前,他没见过那孩子,没同那孩子相处过,也许,他还不在意,可是看见那孩子那样信赖韩青,那种感情让他动容,让他想往,让他觉得,有什么本该属于他的美好的东西被夺走了。
韦行慢慢踱步,那么,我是真的在意吗?这个想法让韦行抗拒排斥,觉得耻辱!不!韦行说,不!一份感情,存在就是存在,不存在,就算了,没有必要强求。我不过是妒忌了,这种感觉,是可笑的。只不过,是妒忌韩青了。他有的,我没有,那没什么,他付出的,我做不到,这没什么。
没什么。
康慨轻轻掀帘子,看见韩青正在给帅望红肿的手臂敷药,药膏,先在自己手掌上化开搓热,再轻轻揉到帅望的手臂上,帅望并没有醒,也许睡梦中也知道韩青在这里,所以嘴角带笑。
康慨鼻子微微发酸,这才是一个父亲的感情吧?小家伙睡着呢,如果冰凉的药膏敷上去,还不立刻惊醒,这不全是细不细心的问题,韩青是真的心疼那孩子。韩青落在帅望脸上的目光柔和慈爱,韦帅望是在这样的目光中长大,难怪他对韦行的难得一露的微弱的好意,回报以“呸”。
韩青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康慨,无声地“嘘”了一下,康慨在门口静候。看着韩青给帅望穿上衣服,掖好被子,看到自己孩子酣睡不由自主发出的微笑。
康慨垂下眼睛,真的非要把这孩子留下来吗?
韩青出来,微笑:“康慨,是吧?田际说你对帅望很关照。”
康慨跪下:“是小人失手打伤帅望,请掌门责罚。”
韩青道:“是被韦行逼急了吧?”
康慨沉默不语,如果不是他心中有鬼,也不会那样怕韦行的威胁。
韩青问:“请起,你来替韦行说话吗?”
康慨起身,半晌才道:“韦大人,韦大人不适合照顾小孩子。”
韩青苦笑:“是。”
康慨道:“可是,我想,他很努力地,希望能够——得到承认。”
韩青看着康慨,是吗?
康慨道:“韦大人的性格怕是很难改变。帅望来的这段日子,他已经软化不少,可是——怕是永远达不到掌门的要求。”
韩青道:“我知道。”
康慨说:“这个世界很大,什么样的人都有,有的人,不擅长表达,可并不是没有感情。帅望受伤,韦大人虽然不知道他伤势如何,其实心里未必不担忧,所以,我一带帅望过去,韦大人什么都没问,就把帅望接过去了,我想,他并不是不关心,只是直接表达关心,对他来说,很难。他虽然让帅望骑了十几个小时的马,可是,也一夜未睡给他疗伤。第二天,韦大人还要给帅望疗伤,帅望拒绝了。”康慨迟疑一会儿:“帅望拒绝得——,他对韦大人,一直是——拒绝!这种情况下,我觉得他们都在努力改变自己。”
韩青沉默。
康慨道:“也许,以后会更糟,也许会变好,我知道这样对帅望来说很残忍,可是,这个世界并不是美好的,并不只是由善良完美的人组成,掌门不能把他放在身边一辈子,小家伙应该明白,这个世界并不完美,不完美的感情,也是值得珍惜的感情。掌门,请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韩青沉默,康慨道:“我觉得,韦大人这次执意要留下帅望,并不全是因为怕掌门离开,他也希望,帅望能明白他很尽力地对帅望好,虽然他不一定能做到好。”
韩青问:“你真的这么想吗?”
康慨道:“如果真的有意外,康慨会拼上命来保护他,我也以我的性命担保,我说的是真的。”
韩青点点头:“谢谢你。”
康慨深深地弯下腰:“掌门太客气,康慨不敢当。”
韩青推开大门走出去,外面深蓝的夜,满天的星光,韦行孤单地沉默地站在不远处,等着。
韩青走过去:“帅望在你这里不过超过一年时间,韦行,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
韦行笑笑:“一年之后呢?”
韩青道:“我也许离开冷家了,也许——,一年时间。”韩青苦笑:“纳兰已经把冬晨送去冷飒那儿学武了,她不是一个肯等待的女子。”
韦行暗笑一声,胃口好的人总喜欢啃硬骨头,岂止纳兰,最早的那个碧凝也是相当刚烈决绝的女子,牙口不行的人绝对会望而生畏。
韩青笑:“你不用偷偷笑。”
韦行咳一声:“我没笑,这有什么好笑的。不过,你要好好商量,别闹翻了,你们家纳兰那身份,闹出来,不用师父派人收拾你们,王府就派兵把贺兰山踏平了。”
韩青苦笑:“我知道,不然,这些年,是怎么拖下来的?”
韦行道:“王府里那老东西,对纳兰倒真是一往情深,这么些年,也没娶妃子,让纳兰的女儿一直住皇后的宫里,把个小女孩儿宠得后宫之主一般。”
韩青唔一声,问:“刺杀王储的人还没出现吗?”
韦行知道韩青对纳兰长女的事不好置评,再一次暗笑后道:“没,连个信也没,我都快累疲了。”
韩青问:“你认为会是什么原因?”
韦行道:“冷非可能并不是刺客。”
韩青问:“恭亲王为什么找他?”
韦行道:“恭亲王知道我在这里,以他的谨慎性子,应该是找个一定能赢的人来。你说呢?”
韩青沉默一会儿:“就算是师父出手,也不是一定能赢你。”
韦行道:“所以,我说,不是冷非。”
韩青轻轻叹一声:“如果,因为这件事,再引起武林的三世家混战,那就太可怕了。”
韦行道:“依我,就不如除掉恭亲王。”
韩青问:“怎么向王爷交待?”
韦行道:“天灾人祸,着火地震,甚至着了风寒吃坏了肚子,死人的方法多了,我需要向别人交待吗?”
韩青摇头:“事关重大,王爷是个重情义的人,你杀了他兄弟,不好交待!”
韦行道:“等下去,冒的风险最大!”
韩青沉默一会儿:“你写信给师父,把情况说明一下。”
韦行愣了愣,韩青忙解释:“我也会向师父禀报,不过,这样尊重一些。”
韦行瞪了韩青一会儿,转开头,轻声:“靠,他妈的尊重!”
二十,痛哭
韩青没有多留,连夜离开,康慨为韩青备马,不禁问:“掌门不见帅望一面?”
韩青沉默一会儿:“不了。”
康慨道:“他醒了会伤心。”
韩青苦笑:“见了也一样伤心,至少见不到我,他可以哭,见了我,他还得忍着。”
康慨沉默:“掌门一路走好。”
韩青在马上一礼:“请多费心看护那孩子,有劳了。”
康慨还礼:“掌门太客气,康慨应该做的。”
韦行远远挥挥手,见韩青与康慨礼尚往来得不亦乐乎,不禁一笑。
心里觉得,康慨这个家伙还是有用的,我的决定是多么英明,这小子很有用,以后我不爱说的话,就派他去说,这个用处,啊,对于韦行来说,可是解决了他毕生最大难题的最有用的用处。
不过,康慨还差那么一点,缺少那么一点推心置腹的感觉。韦行想,我到底还要等多久呢?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康慨回过头来,见韦行面色祥和,心里松口气,他本来宁可冒着得罪韦行的巨大危险,也要让韩青知道帅望的处境,结果在最后关头,还是选择牺牲那个小孩子,康慨苦笑,如果帅望真出了什么事——他对不起的人已不只是这孩子一个,康慨再一次觉得生命污秽。
尽管他有能说服韩青的理由,康慨还是觉得这样做,很违心。
他能说服韩青,因为韩青相信韦行,他不能说服自己,因为他自己不相信韦行。
康慨在韦行面前低下头:“属下刚才说话不慎,让大人为难了。”
韦行问:“你是故意的吧?”
康慨跪下:“是,我觉得,那孩子的性情,还是跟着韩掌门更合适。”
韦行沉默一会儿:“也对。”
康慨低着头:“我不该自作主张,请大人处罚。”
韦行淡淡地:“坚持自己的主张,也有好处。”好处在于,可以知道别人对这件事的看法,虽然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立场,但是,知道别人的看法,可以让自己不偏出中庸太远。
韦行道:“起来吧,康慨,以后不用这么小心。康慨,你明白我这话的意思吗?”
康慨低着头,沉默良久,才缓缓站起来。韦大人的意思,他慢慢也明白了,可是——他宁可做一个诚惊诚恐的下属,做韦行的心腹,被韦行觉出不忠来,韦行会认为是背叛,那一刀砍下来,反而比对别的下属更快更严厉。如果李强不是被韦行看做心腹,想必也不会死得那么快吧?韦行或许会考虑一下当前局势,会考虑一下李强的立场,可是,伤害韦大人的感情,无疑是一件可怕的事,绝无宽恕。
韦行看着康慨迟疑的表情,一直在等,说啊,我在听,说啊,说出你的秘密来,我会原谅的,但你要说出来。
可是康慨最后只答了一声是。韦行叹息一声,好吧,迟疑总比不迟疑好。总比满面惊喜,大拍马屁强,这迟疑倒底证明康慨还是郑重考虑要不要效忠于他,这个从别人手下俘过来的降将,还是有人格的。
韦行叹息:“看,我简直就是宽容与忍耐的典范嘛。”
康慨道:“康慨会尽全力为大人做事,以回报大人的信任。”
韦行点点头,虽然离他想要的还差点。奶奶的,那也行。
康慨问:“冷峻的事,我已问明事实——”
韦行道:“你全权处理。”
康慨道:“大人的意思是——”
韦行道:“你应该考虑,什么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而不是我希望如何处理。”
康慨忙答应:“是!”
第二天一早,康慨早早过来,看一眼帅望,他觉得有责任,既然答应了韩青,至少每天都要看一眼。
帅望仍睡着,康慨拍拍他,帅望呻吟:“不,不,不,不要浇水,我累了,我不练了,不,我不练了。”
康慨内心恻然,小家伙梦里还在受折磨呢。
掀开衣裳看看,手臂还肿着,已不象昨天那么吓人,可是一时应该还不适合练剑。
康慨出门来,正遇到走进来的韦行,忙过去:“大人,帅望的手臂还肿着,让他歇一天吧。”
韦行“唔”了一声,他也知道韦帅望今天可能爬不起来,他不过是过来看看,可是被康慨象拦恶狗一样拦在门外,他还是觉得,哼哼。韦行一想起来昨天自己对韩青说的话就恶心得要命,可是如果真的拿韦帅望来出气,这个这个,他还心有余悸,半晌,算了吧。
韦行转身而去,康慨松一口气,把赵钢叫来:“小子,原来照顾这孩子的那个叫田际的跑了,我没别的人手,你给我顶上。”
赵钢一开始很高兴,知道可以不到韦行面前站班,然后忽然惊悟康大人竟然要求他即使违背韦大人的意思也要尽力保护这个小孩子,至少保证他不受重伤。赵钢颤声问:“他有可能会受重伤吗?”
康慨点点头。
赵钢惨叫:“大人,大人虽然对我恩重如山,可是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我都是绝对不敢同韦大人做对的,大人,你就饶了小的的狗命吧!”
韩宇轻声:“我留在这儿吧。”
赵钢大喜:“韩大恩人!”
康慨断然:“不行!赵钢,就是你在这儿,要不,你就去遥远那儿。”
赵钢笑容僵在脸上:“康大哥!”
康慨道:“你尽力吧,赵钢,至少你给我机灵点,看着不对,快通知我!”
赵钢心说,你真觉得我是当烈士的料吗?
康慨还给赵钢安排了二个跑腿的,搞得赵钢越发心里没底,怎么?这任务如此艰巨吗?
中午时,帅望终于醒了,迷迷糊糊觉得天亮了,心里顿时一惊,糟,睡过点了!顿时全身一激灵,一下子坐起来,不得了,迟到对韦行来说可是不小的过失,值得他拿鞭子把人抽成血淋淋的拖布头。
帅望一坐起来,阳光正照在他脸上,照得他睁不开眼睛,他心里又是一阵迷糊,不可能啊,他从没一起床就遭遇阳光啊,总是天将亮未亮就起来了,就算有光也不是这样强烈的光啊,只有在韩叔叔那儿,才有这种睡到日上三竿的时候。
一刹那儿,韦帅望想起来,如何练剑不停地练剑,从日升到日落再到日升再看日落。然后,看到韩叔叔!
韩叔叔呢?韩叔叔哪去了?
他来了是吧?他来过了,他真的来过,他一定来过!不然韦帅望怎么可能睡到这个时候,帅望跳起,大叫:“韩叔叔!韩叔叔!”
没有人。
帅望穿衣服,穿好衣服,才有人进来:“韦少爷醒了!”
帅望一愣:“你是谁?田际呢?”
那人微微弯腰:“小的赵钢,是康大人派来照顾韦少爷的。田际跟着韩掌门回去了。”
帅望瞪着他:“什么?”
赵钢笑道:“田际走了,韦少爷有啥要求,只管对我说,我一定让少爷满意!”
帅望瞪着他:“韩叔叔,走了?”
赵钢笑答应:“是。”一边也觉不太对劲,心里怪叫,啊哟爷爷,你可别在我手里犯啥怪毛病,你让我继续过我的美好幸福生活不行吗?
帅望还是瞪着赵钢,瞪得赵钢越来越毛,乖乖,这孩子是有啥思维障碍吧?自闭症?情感交流障碍?介个介个——
赵钢嘿嘿干笑两声:“饿了吧?渴了吧?我给少爷准备吃的去。”
转身就出去了,那样子好象怕门夹了他尾巴一样,一跳出门,赵钢就挥手:“快快,去找康大人来,马上立刻!”
然后再叫另一个:“去去去,拿饭来拿水来。”
然后赵钢把门推开个小缝,探头去看,只见那个孩子呆呆地望着半空,良久,慢慢地蜷缩起身子,缩成一团,抱着腿,把头深深地埋在双膝上,然后剧烈地震抖起来。
虽然赵钢不明白出了什么事,可是也知道这孩子一定是遇到很沉重的打击,只不过回想自己的言行,简直是一点破绽也没有啊,是什么事让这孩子象犯了癫痫一样地哆嗦起来?
就在这时,那个去拿水拿饭的家伙已经过来了,端着盘子健步如飞,完全没料到门口居然还半蹲个赵大人,一脚就绊在赵钢身上,一盘子水与饭全扣在赵钢身上,结果两个人一起撞开门,摔进屋里去。
正在剧烈地抽噎的韦帅望受了这样的打扰,立刻全面爆发了:“滚!滚出去!给我滚出去!”狂叫,狂叫狂叫。
“怎么回事!”一声厉喝,吓得赵钢跪倒在地:“韦大人!”哭的心都有了,为什么?为什么康慨没来,他倒来了?
只希望韦帅望会见风使舵,见势收蓬,收敛点声气。
哪知帅望不见韦行还好,一看见韦行登时眼睛都红了,嚎叫一声,一手捞起桌上的茶杯茶壶,向韦行兜头扔过去:“滚开滚开滚开!!!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韦行被骂得愣住了,眼看中午了,他是过来看看帅望的手臂是不是象传说中肿得那么厉害,他虽然愣了,这几次小小杯子倒还打不到他,他伸手,把装着一半水的壶先抄在手里,几乎是本能地,一个杯子两个杯子三个杯子,一共接了六个杯子,左手茶壶右手茶杯,肩上再搭条毛巾就可充店小二了。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怀着一腔和平友好的愿望而来,结果接到一堆扔向他脑袋的杯子。
韦行愣了二秒钟,在帅望一边全身颤抖一边痛哭,一边尖声嚎叫着打算把茶盘也扣到韦行脑袋上时,他终于清醒过来,咦,他已经没有手再拿这样东西了,他拿着这些东西干什么?韦行把手里的瓷器往地上一摔,发出一声巨大的破碎声,再把撞向他脑袋的盘子打飞,怒吼一声:“韦帅望!你疯了!”
过去把韦帅望一把抓住用力摇晃:“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帅望觉得自己整个身体快被摇碎了,他的灵魂也要碎成一千片了,他惨叫起来:“啊!!!!!!!”尖叫,全身缩成一团,拼命地缩成一团,要把肺子里的最后一丝气体挤出去,要把全身的痛苦都挤出去的那种用尽全力的惨叫!
韦行只觉耳朵“铮!”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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