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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新剑侠-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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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等人与沙红燕对峙,正期盼敌人火并,多少有点疏忽大意,否则也不会没发现易静地埋伏。
丙融也看出敌人来历不凡,易静自不必说,乃是易周之女,一真大师爱徒。那魔教长老盘婆神通广大,当年与易静针锋相对,斗法多日尚不能将她制死,便可知易静一身修为已非常人。又见同行地英琼癞姑徐清,全是英气逼人,神光内敛。平常遇上一人全是劲敌,今日一下来了四个,已知凶多吉少。
丙融沉吟片刻,眼珠一转已有了主意,换上一副笑颜,道:“刚才却没认出,原来是峨嵋派的高足。自从当年承蒙长眉真人教诲,贫道早已改邪归正。多年来隐居山林,一心潜修,只求大道,从无恶行。此番前来幻波池也并非与妖人勾结,乃是听说门下一个弟子与妖尸为伍,特意前来探看。我早已知晓如今正道大兴,邪魔外道之徒全都没有希望。此次前来只想将孽徒领走,免得来日遭了横死。却没想到天意合该那孽障遭劫,居然在洞中与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居然早已死去多时了!原本我欲给弟子报仇,奈何仇家甚众又身在敌穴,定然寡不敌众,我也无可奈何。”说着居然眼圈见红,竟要哭出来了!
易静也看不出他所言真假,更不好一概而论。又待片刻丙融好整以暇道:“原本那业障遭劫身死乃是天数,我也不愿多想。虽然妖尸崔盈许以重利极力挽留,但我料定彼等来日定然不得好死,焉能与她同流合污,就此离开是非之地也就罢了。没想到才出了妖穴正好看见众位道友身影,全是气韵中正之人,便知定是前来诛除妖尸党羽。更想到徒弟死地凄惨,亦生出复仇之心。索性寻了过来,相告洞中实情,以便相助道友破敌制胜。”
易静不由得一愣;辨别不出丙融此言真假,疑道:“你此话当真!”丙融赶紧道:“我可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让我万箭穿身!”修真之人最终誓言,一听丙融发誓,易静已信了大半。不过她正要收了禁制,却忽然听见徐清淡淡道:“好奸诈个刁徒!你发誓为何不说五雷轰顶?或说万箭穿身而死也可,你却偏偏将那死省了,只怕万箭穿身你也安然无恙吧!”
丙融顿时脸色大变,张口欲辩却无言以对。徐清又见上下打量他,缓缓言道:“看你言之凿凿,只可惜人若说谎难免露出蛛丝马迹。你说话时眼神虽然坚定,奈何眼角绷紧神色僵硬,便知是谎言心虚,强自镇定罢了。”说着又一指丙融左手接道:“刚才说话时,你地食指一直在轻轻晃动……”微微顿了一下,徐清从头到脚扫视丙融,冷笑道:“至于你身上还有许多破阵,我也不用一一说明。看你倒是个老实人,才说了几句谎言,就如此身心不妥。”
第三百五十回 一盘散沙
徐清又对易静道:“易师姐莫要信了妖人谎言,此人眼带桃花,印堂发青,早已中了崔盈攻心邪法。如今只知为艳尸崔盈死命效力,哪还有其他想法。刚才师姐若收了禁制,他定会立刻翻脸杀来。”
三女听完这一番论断也不禁愕然,虽然她们平时也能察言观色,大略看出对方是否紧张,但那也全凭多年经验使然,却说不出这些所以然来。易静脸色清冷瞪了丙融一眼,恨道:“好个狡猾的贼子,竟敢存心愚弄咱们,看来今日真留你不得!”
丙融一见奸计被人识破,也不再佯装恐惧,狰狞笑道:“哼!无知小辈少要猖狂,当初长眉老狗杀我五个兄弟,此仇不共戴天,我早就立誓与峨嵋派势不两立。”说着就见他抬手往脸上一抹,竟仿佛搓掉了一层人皮!这才露出了下面真容,原来那青暗的晦色已经全都不见。就听丙融笑道:“哼!本座早就知道玉娘子人比花娇,心如蛇蝎,与她合作我焉能不加小心!那婆娘自以为邪术厉害,已将我心神迷惑。却不知我早有防备,不过故意敷衍她罢了!全指望她能召集左道同党,与峨嵋派一场生死大战,没想到临了那没胆的妖妇居然打了退堂鼓!事到如今还焉能由得她,只等我将尔等全都杀死,与峨嵋派成了大仇,我看她崔盈还如何脱身说着丙融就从身上取出一柄赤色飞叉,扬手往天上一抛。狂然笑道:“哼!易静小辈!真以为你这些许禁制就能将本座困住!若是你父易周在此还有些麻烦,你还差得远呢!”话音一落只见他身影一闪,祭出飞叉非常猛地往东侧光环上刺去,“轰隆”一声雷阵,竟险些将那围困的光环击散!
这下众人才知原来这厮竟扮猪吃虎,刚才佯装弱势竟想等众人放松警惕,突然发难将四人全都制死。如今被识破奸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施展妖法就想强来。虽然丙融也知道易静英琼不好对付,但他自恃前辈高人也并未将四人放在眼中。刚才施展诡计只因心里仇恨甚深。知道对方是峨眉弟子更不愿放跑了一人。不过丙融却没料到,自从红木岭斗红发老祖之后,英琼等人闭关近三年,全都法力大增逼近前辈高手。再加上一个战绩更彪炳地徐清,以一敌四的他哪还有一丝胜算。
赤霞神君丙融见一击竟没击破易静的禁制,也不禁微微一愣,赶紧驱动飞叉再展邪法。又听“轰隆”一声,那禁制光环终于击散。然而未等妖人再放妖术。蓦地看见精光一闪。一溜紫光如龙袭来。丙融早就吃过紫郢剑的大亏,深知此剑厉害非常,不敢正面硬挡。赶紧施法闪出一片幻影,同时飞叉闪出十丈红光,在天上划出一道弧线,直往英琼本身刺去。咬牙汽车道:“死去吧!”与此同时挥手散出一片青森森的毒雾连同徐清等人也全都罩住。
英琼没想到敌人幻术如此厉害。空有宝剑却难寻敌踪。正在气头上,眼看飞叉袭来,猛地扬手一挥。只见一道金光飞泄而出,正好打在那飞叉中间。就听“叮”的一声脆响,一片火星闪过,那精赤的飞叉居然一斩而断!
赤霞神君丙融不禁大吃一惊,他原以为英琼只有紫郢剑可惧,却不知上次英琼已在幻波池得了太白金刀。这柄宝刀乃是当年邓隐的随身之物。其威力一点不下于紫郢剑。英琼祭炼之后还没机会施展,正好用在了丙融身上。
那赤霞神君正是惊愕之际,癞姑挥手间已洒出一片金色光芒,那些森然毒雾只要一碰,立刻烟消云散。易静也不怠慢,见禁制被破,立刻含怒出手,阿难剑匹练似的飞出。直往丙融颈上旋去。徐清自然也不能在旁边看热闹。对准敌人脑袋扬手就打出一道五行神雷。
也合该赤霞神君丙融倒霉,这厮好死不死竟拿猛虎当成羔羊了。别说是一个赤霞神君。就算再来三个四个,想要击杀徐清这四个人,也万万不可能。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丙融反应过来,阿难剑与五行神雷已到了眼前。他“哎呀”一声惊叫,这才知道敌人的厉害,恐怕寡不敌众,然而此刻再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五行神雷后发先至,丙融赶紧往旁边一歪头,躲过了脑袋却没躲过身子,“轰”地一声五行神雷正好打在他肩头上。虽然五行神雷的威力远远不及乾罡五神雷,被打中一下也非同小可。别说是丙融还没度过一次天劫,就算是恒山三凶那等躲过天劫的高手,挨上一记神雷也得疼上半天。“哎呀”一声惨叫,妖人当即被打的皮开肉绽,险些废了半边身子。
刚才赤霞神君施展分身幻影之法迷人耳目,没想到徐清身怀乌芒诡瞳,一眼看透真身所在。放出五行神雷一击而中,当即将其法术击散。丙融负痛抱肩又惊又怒,刚要破口大骂,阿难剑已经攻到,一道金光直往心口钻去。与此同时刚才英琼祭出的紫郢剑也寻找了目标,闪着猎猎紫光扑奔而来。
那赤霞神君丙融原本心怀轻敌,哪料到四个小辈竟如此厉害,看出不能取胜转身就要逃走。英琼易静焉能放他,别看两个女娃全都长得娇滴滴一副可人的模样,动起手来可全是凶悍的母老虎。紫郢剑同阿难剑同时飞至,二剑上下一绞当即就把丙融给斩成了肉屑。不过这厮逃命功夫也真非同一般,早知肉身难保,已先一步元神出窍,化作一流乌光,瞬间消失在天际之外。
英琼收回飞剑,恨恨道:“好狡猾的恶徒,居然让他给跑了!”
徐清劝慰道:“英琼何必生气,此寮逃走大概命不该绝。不过此番失了肉身没有十年八年别想复原,也算教训不小了。”
易静笑道:“妹子不必惋惜,赤霞神君乃是前辈著名地凶徒,咱们能将他肉身毁去已是侥幸。你却不知他还有五件独门地散瘟宝物,内含五行奇毒,无论何人只要碰上非死即伤绝无侥幸。刚才多半骄傲自大,以为稳操胜券,没能立时用出,已被咱们杀伤,否则要想胜他还得费去许多功夫。”
癞姑也同声附和道:“丙融千般算计,可惜反受其咎,如今失了肉身法宝,只怕已后悔莫及。与其将他杀了干净,还不如让他躲在深山,独自提心吊胆度日更是痛苦。”
徐清又道:“如今妖尸崔盈近在眼前,不知三位师姐有何定计?”英琼紧接道:“这事还需什么算计,艳尸崔盈气数已尽,虽然聚集许多妖党,却难逃此番劫难。我等只需先入其中随机应变,届时诸事自然水到渠成。”癞姑轻轻一扭英琼手臂,笑道:“我看就你最懒,还美其名曰随机应变,不就是冲进去杀个一干二净么!”
英琼轻哼一声道:“那你有什么好法子么!所谓奸狡十计,不如力高一筹,如今咱们占住大势,背后师门实力又强。只需强攻而入,自然所向披靡,还要那些诡秘算计作甚。师弟你说是不是!”英琼知道徐清一定会与她共同进退,还要拉上一个盟友支持。
徐清道:“其实英琼说的也对,虽然咱们才四人,但敌人只是一盘散沙,不过垂涎崔盈美色而来。而那崔盈素来心高气傲,哪会真的布施肉身。多半许以重利,引逗一干妖徒互相竞争。”易静点头道:“这个大约不假,刚才那丙融也说,其弟子就是与人争风吃醋死于非命。敌人内部不和,正好被咱们各个击破。”
一听此言徐清心头忽然灵光一闪,赶紧接道:“尤其刚才丙融被识破奸计之后,还提到那艳尸崔盈打了退堂鼓,这其中莫非还有变数!”
英琼皱眉道:“难道崔盈想改邪归正?这不会吧!我早听说那女人杀人如麻,横凶成性……”说到这里英琼忽然想到自己,声音越来越小。自从她下山以来,短短三四年间,死在紫郢剑下的旁门左道,异类的凶徒,算起来也有数百。要说凶横成性,只怕她也没有资格说人家崔盈。
徐清看的明白却不敢笑她,好整以暇道:“无论如何崔盈毕竟是圣姑弟子,咱们能得人家洞府已是大恩。若崔盈真有意改邪归正,能留她一条性命岂不最好!”又话锋一转道:“不过那妖尸若真执迷不悟,也就怪不得咱们心狠手辣了。”
第三百五十一回 艳尸屈服
幻波池已非头次进来,四人轻车熟路越过外围壁障,已经进入仙府内洞。不过小心戒备前行许久,依然不见有妖人出来阻拦。四人不禁更加疑惑,猜疑那崔盈到底有何毒计。又往前走了片刻眼看就到崔盈所在石府,正经过一间空旷雅室,忽然四外风雷飚起,烈焰丛生,就将四人全都圈在当中。
易静反应最快,赶紧祭出兜帅宝伞,将众人护住。眼看周围雷火四射,缓缓逼压过来。癞姑挥手甩出两道精光,落入火中“嘭”的炸开,却仅仅稍微将其逼退,无尽雷火瞬间又冲来。易静喝道:“小心!这是阴岚雷火阵,其中阴极地火非常狠毒,专能伤人元神,英琼快以牟尼珠破敌!”
与此同时英琼已祭出了牟尼珠,顿时洒出万道银光,周围雷火只要碰上立刻“呲呲”作响消弭溃散。然而就在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忽然从石室顶上传来“轰隆”一声巨震,石室房顶居然塌了!众人方喜破去邪阵,又眼看乱石倾塌地动山摇。
徐清只觉周围一股怪异真元牵引,仿佛要被摄到远处,不禁大吃一惊,赶紧凝神静气小心戒备。同时还想提醒英琼小心,没想到刚想说话蓦地眼前闪出一片极亮的精光,居然晃得人眼不能视物!徐清只隐约听见英琼惊呼一声,便再没了声音。他倒不担心英琼遇险,这幻波池中还没什么妖人能伤得了英琼那悍妞。
只等片刻之后精光散去,徐清再往四周打量,却不禁暗自苦笑。此处早已不是刚才所在的雅室,乃是另一处宽敞的石室。屋里正中挂着一吊无棱六串的大灯笼,里头全都点着***,照的屋里通亮。灯笼底下是一座青铜镂花的铜炉。能有三尺多高,三足两耳,形制古拙,仿佛古汉之前地物件。虽然无甚神奇,但只凭这年头,也已算是一件珍玩了。靠着北墙摆着一张桃木雕画的大床,床上锦褥幔帐,左右鎏金的帘钩分了幕帐。
在那大床上正斜躺着一个女子,身罩青丝缎子的软袍,一手依着脸颊。正笑眯眯的看着徐清。床前还放着一只木敦,上头茶点俱在,那女子另一手正往那果匣子里伸去。只见春葱似的指头在那果匣子里头捻起一块酥油脆饼。那身段峰峦起伏凹凸有致,尤其一双精致如雕的玉足,翘在身后还来回摆动。如豆的脚趾紧致排布,白嫩的甚至有些晃眼,即便徐清并无恋足癖好,也不禁欲将其捧在手中把玩一番。
徐清强自把眼光从那双玉足上移开。微笑道:“果然是玉娘子。竟真是个天生的玉人!看来你已重炼了身子,似乎感觉还不错啊!”崔盈却没什么淑女形象,将那薄饼递到嘴边,樱桃小口张到极致,“咔”地一声就咬去半边,一双美目恨恨的瞟着徐清。仿佛那薄饼就是徐清的脑袋,碎屑饼渣落了一身。一边嚼着一边含混说道:“上次你乘人之危,如今又落在我的手上,竟还不知求饶么!万一本姑娘一时高兴,就饶了一这条狗命。”
徐清笑道:“哦?那不知我如何求饶,玉娘子才能高兴?”崔盈“咯咯”笑道:“这就看你的诚意了,你看那……”就见她扬手便挥出一抹精光,正好落在对面墙上。平滑如白玉似的墙上立刻呈现影响。只见英琼、易静、癞姑正被一群妖人困住,各自施展法术与群邪力战。
不过此刻徐清和崔盈全都无心再顾其他,只再楞楞看着对方。原来刚才崔盈捏着那半块酥饼一挥手,也是刚才一口给咬裂了,那酥饼正好中间断开就飞了出去,无巧不巧的正朝徐清脸上飞过来。若此时徐清躲开或是打掉皆无不可,偏偏这厮也不知鬼迷心窍,竟大嘴一张将那酥饼给吃了!
“咔嚓咔嚓!”徐清嚼了两下。喉结一动就给咽了下去。崔盈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气的一佛涅二佛升天。她自小与圣姑独处,一心爱慕再无他想。在其眼中世上男子皆如粪土一般。偏偏所遇男子无论修为多高,全都拜倒裙下旦有命令无所不从,更让崔盈从心里瞧不起。唯独徐清见她虽然不曾讨好,却趁人之危狠心欺负,也不是个好人。
@奇@原本崔盈心里已恨死徐清了,偏偏前日圣姑化形相见,说要放弃佛门正果,回来再求旁门飞升。崔盈又惊又喜,以为又能朝夕相处,没想到圣姑居然让她拜入徐清门下!崔盈原本瞧不起男子,更何况是那个敲诈她地小屁孩。奈何圣姑言辞颇紧不容违抗,又知事关自己性命,最后无可奈何只能顺从。
@书@刚才徐清四人一来就被崔盈发现,这才故意将其引入密室,暗中发动阵法,又把徐清给抓到此处。原本崔盈打算趁机好好教训徐清,免得日后入门他再摆起师父架子。没想到还没等动手,就出了这这等尴尬羞人地事。
@网@“挺好吃!你做的?”徐清厚着脸皮若无其事的说道。其实此刻他也自觉不妥,无奈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强充光棍。索性一闪身已到了床边,一屁股就坐在了崔盈身边。那崔盈还在发愣,根本没反应过来。徐清已经又从那果匣子拿出来一块酥饼咬成了月牙,并说道:“想必是圣姑吩咐把我摄来此处吧!不过如此也好,昨日圣姑让我保你性命,我还发愁如何着手。现在倒是简单了,你是现在就磕头拜师呢?还是先准备香案茶点司仪礼宾呢?”
崔盈微微一愣,惊道:“你怎知师父要我拜你为师!”此言一出立刻觉得不妥,以为中了徐清诈术。不过见徐清依然笑的淡然,神情淡定并无计谋得逞的得意。又听徐清笑道:“这事本不难猜,原来圣姑欲成佛门正果,你二人皆固执己见这才师徒失和。如今天象变化大异从前,圣姑欲重新归入道家,过去分歧弥合,你二人自然和好如初。不过你因要保住幻波池,勾引来许多妖人,心怀玉碎之志,要与正道决一死战,早已身陷危局之中。事到如今也只有我这个牵动变化的人物才能救你,你不拜我为师难不成还有别地法子?”
此刻崔盈已恢复了镇定,压下心头羞恼,悠然叹道:“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说着又瞅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徐清喃喃低语:“若非你是那唯一的变数,今日受辱我必杀你!”徐清不以为意的淡淡笑道:“杀父弑师天理不容,你若杀我又与杀了圣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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