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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病王妃[穿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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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弗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问出了这么劲爆的东西。
  她脑子里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捋清了这个阴蛊和阳蛊是怎么回事。
  昨天柳无算一见了玄一,就念叨着阴蛊,所以……玄一体内就被种下了阴蛊?
  那么中了阳蛊的,显而易见就是战王了!
  是战王窃取了原本属于玄一的人生!
  原本她只以为两人只是长得像罢了,毕竟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原来这里面竟是人为的么?
  “这种蛊有没有什么法子取出来?是谁下在他们体内的?战王原本是谁?……”
  罗弗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通过柳无算的回答,她七七八八拼凑出了一桩多年前的真相。
  二十多年前,柳无算刚出生不久的儿子患上了一种怪病,无论如何都无法治好,便是他这个“神医”也束手无策。
  眼看着儿子的身体日渐衰弱,面对哭得肝肠寸断的妻子,他终究忍不住动了邪念。
  很早之前,他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一个邪术,那邪术记载了一种特殊的保命之法——将己身的病痛转嫁到他人身上。
  要做到这一点,首先得花费大量精力培养出一对蛊虫——乾坤阴阳蛊,阳蛊种在病患身上,阴蛊种在健康人身上。
  阴蛊会将宿主的生命力通过阳蛊转嫁给病患,如此达到保命之效。
  柳无算不愧神医之名,果真研制成功了,将儿子的命保了下来。虽然是以另一人的性命为代价。
  他满心愧疚,然而人终究是自私的,看着儿子一天天茁壮成长,他也渐渐将这件事淡忘了。
  直到有一天,一伙黑衣人突然找上门来。
  他们将他掳走,带到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让他将乾坤阴阳蛊进行改良,使之不仅能够从别人体内夺去生命力,还能将天赋、容貌等一并夺取过来!
  若他不干,那就等着妻儿被凌虐至死!
  没办法,柳无算只能按照黑衣人说的去做。
  三年后,他耗尽心血,终于研究出了改良版的乾坤阴阳蛊,他为其命名为——造化阴阳蛊。
  夺取他人的气运、容貌、寿命为己用,可不就是夺天地造化么!
  原本他以为研制出这蛊虫后,黑衣人就会放他离开,然而并没有。他们继续将他关押在那一方封闭的牢室中。
  他这时已经意识到不对,因为继上次见过妻儿后,他已经有将近三个月没有见过他们。
  他不动声色,假意维持服从他们命令的假象,在暗中却在寻找逃跑的时机。
  等到终于从密室中逃脱,他才发现,妻儿早已被那些人杀害。
  再后来的事情,就只能用惨烈二字来形容了。
  他毁了那个秘密的基地,替妻儿报了仇,又查探出那些黑衣人背后的主子,其实是南越皇室。
  他改名换姓易容,潜伏到南越皇城,开始了一场长达十年的报复。
  只是,最后关头却出了岔子,被南越皇帝发现,派出无数暗卫来刺杀他。
  大仇未报,他怎敢死去?
  然而一路逃亡,各种手段尽出,纵使将那些刺客杀掉,他自己也倒下了。
  在原着中,他被女主救下了,前尘尽忘,成了女主的一个人形外挂。
  而现在,救下他的是罗弗,真相终究还是浮出了水面。
  从柳无算的院子离开,罗弗立刻去找了罗放。
  “二哥,你听说过龙血葵这味药材吗?”
  “龙血葵?”罗放重复了一遍,然而在脑子里使劲儿搜寻了一遍,也没能找到任何相关的信息。
  见他摇头,罗弗不禁有些失望。她这个二哥,向来交友甚广,见识颇多,一年里有大半时间在外头浪,若是连他都没听说过龙血葵,那知道的人估计就更少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
  罗弗也没隐瞒,将涉及系统的部分含糊带过,其他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还有这种事?”罗放听了,瞠目结舌。
  最后也只能感叹一句,世间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你放心,既然那位柳神医说有,那肯定不是凭空捏造的,你把这龙血葵的详细情况告诉我,我这就派人去找,迟早能找到。”


第19章 要生了
  从庄子上回来后; 京中又下了两场雪,到元旦这日; 连日阴着的天倒是放了晴。
  碧空如洗; 澄阳暖暖,积雪都化了。
  甚至还有些反常的热。
  今日要进宫去给几位大佬、各宫娘娘请安; 完了还得在宫里用一顿颇为隆重的晚饭; 俗称宫宴。
  进宫后,罗弗首先去的就是太后的长乐宫。
  殿内烧着地龙; 香气萦绕,暖气融融; 皇帝的女人都来了; 此刻都坐在下首; 陪着太后她老人家说话逗趣儿。
  左下手坐着雍容端雅的皇后,右下手坐着妩媚娇艳的贵妃,也即赵王的生母。
  两人身后; 妃嫔们按照品级依次排开。
  罗弗进来,众人看见她的第一眼; 除了惊讶就是惊讶。
  “哎哟!这是战王妃?怎么一阵儿不见,胖了那么多呀?臣妾打眼一瞧,险些没认出来呢!”
  一袭玫红宫装的贵妃娘娘以帕掩唇; 娇笑着打趣。
  罗弗嘴角微抽,这也叫胖?姐姐这是健康丰满好嘛。
  皇后身为战王的养母,这时候自然不能任由她被贵妃欺负,轻笑一声:“哪里就胖了?不过圆润些罢了; 正是诗中所写‘面如满月,辉似朝日,色如莲葩,肌如凝脂’般的美人儿。”
  又转向罗弗,亲昵地拉着她的手,“原先我就觉得阿弗你太瘦了些,如今这样正正好。可不要学那些小家子气的,生生将自己饿成个纸片人儿,风一吹就倒,黄花似的,有甚美态可言。”
  罗弗听得心里直为皇后娘娘打call,俏生生白嫩嫩的脸儿,笑得像一只甜蜜暄软的糖包,直让人想咬一口。
  皇后娘娘险些没控制住自己的手。
  不过捏脸不行,这小手还是可以揉搓一番的。
  罗弗每次想将手抽出来,皇后就拿疑惑的眼神看着她,“阿弗可是饿了?尝尝这并蒂莲玉糕,别的地方可吃不到。”
  亲自将碟子推到她面前。
  可谓是温柔妥帖至极。
  明明第一次见面还觉得她高高在上不好接近的。
  皇后都如此,太后对她就更慈爱了,看着她的眼神满意的不得了,“老七媳妇,看着就是个好生养的。”
  罗弗笑笑,不说话。
  原本她还以为宫宴前的这段时间会比较难熬,谁知她不过是变胖了点,皇后和太后这两位大佬对她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
  态度那叫一个亲和。
  还各种投喂。
  生怕她饿着一样。
  她坐在旁边该吃吃该喝喝,听着一群女人在那里聊八卦斗机锋,不亦乐乎。
  中间还小睡了一觉。
  酉时初,宫宴正式开始。
  殿内,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张矮几,几上放置热炉,里面浓稠汤汁翻滚出诱人香气,另有珍馐美馔,瓜果小点。
  罗弗一心放在吃上,一面吃一面将未曾见过的美食尽数复制下来,吃得累了就停下来看会儿歌舞表演,倒是自在得很。
  太后看她吃得开心,心里也舒坦,将自己案上的一盅熊掌赐给了她。
  罗弗受宠若惊,揭开盖子,浓香扑鼻,这熊掌熬煮得粘稠如汁,里头的胶质都熬出来了,吃进嘴里,肥腴丰润,柔软肥嫩,滋味着实不错。
  甫一用完,旁边的小宫女立刻奉上热手巾给她擦嘴——
  熊掌胶质太多,若是不立刻擦嘴,嘴可就粘住张不开了。
  岂不影响她继续享用美食?
  宴后,罗弗和战王一同出了宫门。
  战王和她一起进了马车,马车摇晃间,慢慢向王府驶去。
  宴上,战王喝了不少酒,呼吸间,酒气萦绕在车内,罗弗不适地皱了皱鼻子,不动声色地悄悄离远了些。
  战王却支着下巴,一双狭长的凤眸,醉意熏熏地瞧着她。
  “王妃,过来。”
  战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过去。
  罗弗脸色冷下来,这狗东西喝醉朝她耍起酒疯来了?
  她没理会,兀自把玩着裙角压着的穗子,心里寻思着,这都几个月过去了,那劳什子龙血葵还没消息,也不知道世间到底有没有这玩意儿。
  可别是失忆后的柳无算胡诌出来的。
  不防一股大力袭来,战王竟直接将她抓了过去,嘴唇朝她脖颈凑过来,混着酸臭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她胃里翻腾,直欲作呕。
  “啪!”罗弗反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
  战王先是懵了一瞬,反应过来看她的眼神似欲择人而噬,语气森寒:“罗氏,你好大的胆子!”
  罗弗才不怵他,冷哼一声,拿出帕子擦了擦碰过他脸皮的手,以及差点被他碰到的脖子,末了将帕子丢在他脚边。
  “王爷不是说要和罗侧妃一生一世一双人吗?怎么,这才几个月,就忍不住了?”
  战王被她说得脸皮子抽搐几下,想到罗伊人,略有些狼狈地转过头。
  然而人最是经不起念叨,才提起罗伊人,就有王府里的护卫骑着马疾驰而来,向战王禀报:“王爷,侧妃娘娘发动了,您赶紧回府吧。”
  战王霎时变色,下了马车抢过一匹马就往府里赶。
  罗弗闻着车厢里残余的酒气,嫌恶地皱眉。
  说起来,罗伊人现在怀孕还未满十月吧?怎么就发动了?
  回了府,进了院子,阿薇上前侍候罗弗脱下外面的大麾,她舒服地躺在软榻上,倚着旁边的竹笼。
  竹笼罩在火盆上,上面覆着一层锦衾,热力从底下透过来,烘得锦衾暖呼呼的。
  她将脚也伸了进去,整个人都被融融的暖意包裹着,实在再舒服不过。
  崔嬷嬷奉上一盅雪蛤汤,她略略用了两口就放下了,问起清梨院那边。
  “王妃,怎么才用这么点?”崔嬷嬷将一只暖炉塞进她怀里窝着。
  “在宫里用了不少,这会子还不饿。嬷嬷快给我说说那边怎么样了。”罗弗将崔嬷嬷拉上来跟自己一块儿窝着。
  “听说是晚饭后出来散步,不小心滑了一跤,动了胎气,就提前发动了。”崔嬷嬷不以为意。
  “滑了一跤?”罗弗不禁想起罗敷留给自己的记忆。
  罗敷去向罗伊人求救,结果害得她差点摔倒,好像就是这会儿?
  所以根本就不是罗敷害得她摔倒,而是她自己走路滑倒的?
  呵。
  罗弗洗洗就睡了,在这里待了不少日子,她也习惯了早睡早起,一到点儿就犯瞌睡。
  挨着枕头不久,呼吸就平稳舒缓下来。
  某一个瞬间,罗弗出于对危险的直觉,霍然睁眼,恰此时,一道雪亮的光芒刺入眼中。
  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赫然立在床头,正持刀向她砍来。
  罗弗抄起枕头就朝黑衣人面门砸过去,同时一跃而起窜下床,捞起屏风上的衣裳披到身上,将屏风往黑衣人那边一推。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屋子里的动静瞬间将守在外间的石榴惊醒,她立刻爬起来,跑进房看见黑衣人,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是干,同时不忘了冲罗弗喊:“王妃,快跑!”
  罗弗没动,趁石榴缠住黑衣人的功夫,迅速将那把精致小巧的弓取出来,搭箭,按弦,松手,箭矢射出!
  弓弦发出“咚”的一声,下一瞬,已然插在黑衣人的脖子里。
  黑衣人捂着脖子,不甘地倒了下去,身体抽搐了几下。
  “石榴,走!”罗弗看也没看那黑衣人一眼,冷静无比。
  石榴反应过来,忙跟了上去,心里却是对罗弗的认知却是彻底刷新。
  之前王妃射杀猎物就已经很让她吃惊了,没想到杀起人来,也是这么干脆利落。
  才走出院子,罗弗步子猛地顿住。
  跟上来的石榴本来还想问怎么不走了,往外一看,顿时惊住了。


第20章 战斗前吃颗糖
  院子外赫然围着一圈黑衣人; 个个手持长刀,雪亮的光芒在清凉的月光下森寒无比。
  一股无声的杀气蔓延开来。
  然而就在这个生死攸关紧张无比的时刻; 罗弗解下腰间的荷包; 拿出两颗糖来,给石榴喂一颗; 自己吃下一颗。
  众黑衣人:“……”
  这战王妃怕不是个智障!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吃糖?
  罗弗一脸淡定; 呵,你们这群凡人懂什么?!她吃的可不是普通的糖; 而是大力糖果。
  吃下后可在半个时辰内保持力大如牛的状态。
  石榴也是不解,不过这并不妨碍什么; 反正王妃不会害她就是了。囫囵将糖咽下去后; 她就抢先攻上去。
  结果一交手; 她自己和黑衣人同时惊了!
  石榴:我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黑衣人:卧槽!这是哪里来的怪力妹纸?
  石榴是用刀的,这一刀砍下去,黑衣人虎口都被震得发麻; 手中的长刀险些脱手而出,心中再不敢有丝毫轻视。
  而罗弗也没有束手待擒; 紧跟着杀向那些黑衣人。
  好久没动手了,全身的血液都有些沸腾呢。
  却说清梨院这边,也陷入了苦战之中。
  院子里刀光闪烁; 鲜血飙射,不时有人倒下去,黑衣人的数量在一个个减少。
  战王负手站在产房外的走廊下,看着院子里与众黑衣人奋战的玄一。
  眼见着己方战斗力在不断削弱; 黑衣人首领对其中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便带着几个人直奔产房而来。
  玄一欲将他们拦住,却被首领带人缠住。
  战王一挥手,数名暗卫现身,挡住黑衣人的攻势,务必不让他们接近产房一步。
  眼见黑衣人大势已去,这时又有一名黑衣人冒出来,他挟持着一女子,将刀架在她脖子上。
  那女子长发披散,雪肤莹莹,貌美惊人,不是罗弗又是哪个?
  看见她的那一刻,玄一眸子如冰湖碎裂,心神一时失手,黑衣人趁机进攻,在他肩膀上落下一刀。
  若非他躲得快,整条手臂都要被砍下来。
  “萧凤石,你的王妃落在我们手里了,想要她活命,就自断一臂,否则你这娇滴滴的王妃可就要血溅当场了。”
  挟持着罗弗的黑衣人冲战王叫嚣着。
  罗弗心里在骂娘,拿她来威胁战王,这些人脑子确定没进水?
  战王怕是巴不得除掉她这个阻碍吧?
  如果她被这些黑衣人除掉,他还省了自己动手,到时候还能顺势再利用她一波,炒一下深情丈夫的人设,来博得一个美名!
  果然,战王表现得一副焦急担忧的模样,让黑衣人放了她,却丝毫不提断臂救她的事。
  当然,她也不指望他。
  “萧凤石!别给老子整那些虚的,你就直接给老子一句准话,这手臂,你断还是不断?”
  战王上前一步,深深看着罗弗:“浓浓,我——”
  这时,产房里忽然传出一声高亢的痛呼。
  战王顿时变色,转身就往产房跑。
  被丢下的一众黑衣人:“……”
  不是说战王与王妃感情甚笃吗?到头来这王妃在他心目中的分量还比不过一个小妾?
  娘的,情报有误啊!
  早知道,他们就全力攻破防线,将那个小妾拿下了!
  现在战王妃反而成了烫手山芋,杀了吧,没必要,不杀吧,岂不是白费了那么多功夫将她抓来?为了制住这个女人,他们可是足足牺牲了十好几个兄弟!
  原本以为她不过是一介女流,要抓住她是轻而易举,没想到点子这么硬,她自己实力不俗也就罢了,身边还跟着一个难缠的小丫鬟,硬是折了他们不少人手!
  一番权衡,黑衣人首领最终还是决定将战王妃握在手里,战王不在乎她,但她除了是战王妃之外,可还是鼎鼎有名的罗丞相的爱女!
  罗丞相,那可是杀人不见血的主,比起真刀实枪跟他们干仗的战王,他要更加阴险,他们北朔可没少在他手里吃亏!
  首领一声令下:“撤!”
  转瞬间,剩下的黑衣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余一地的尸首。
  玄一闪身追上去,如烟雾般融进浓浓的夜色中。
  战王出来发现玄一居然不见了,催动体内的蛊虫,想将他召回来。
  结果半天过去,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他这是要造反了不成!
  战王感觉自己身为主子的威严被挑衅了,决定给不听话的下属一个实实在在的教训。
  正在屋顶疾驰的玄一身形一个踉跄,险些栽倒下来。
  体内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着他的筋脉血肉,灭顶般的剧痛让他根本无法站立。
  他跪立在屋脊上,手指抓着瓦片,手背上青筋爆出,瓦片瞬间成灰。
  寒风呼呼,刀子一样刮在脸上,他拿出匕首毫不犹豫往肩头插下去,匕首抽出时带出一蓬热血。
  他仿佛不知疼痛般再次插了下去。
  一连数下,体内那股剧痛好似被压下去了些,他这才机械般住手,提气继续追了上去。
  王府。
  正院外,一道身影从梧桐树后转出来,神色恍惚不定。
  正是被罗弗带回来安置在府里的柳无算。
  和之前比起来,他眼中已然恢复了清明,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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