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种田]家业-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对了,孙大河去了石场,孙大郎游街,那怎么田家什么事也没有啊?”一边又有人疑惑的问道。
  “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田家有的是人和钱,往那衙门一砸,还能有什么事情?再说了,田家是下赏格,可又没逼孙家去偷,所以,田家自然啥事也没有了。”一边一个颇懂世故的老汉龇着牙道。
  “倒也是啊,如今这世道啊……”边上有人摇摇头。
  “来了来了,都别说话了。”这时,前面传来一阵敲锣的声音,正是游街的队伍到了。
  而此时,贞娘同孙月娟两个就站在老虎灶门口的一张楼梯上,两个站的高高的,正好跃过人群,看着一行衙差押着几个犯人一路过来,犯人俱戴着枷,又宽又大,看着也很沉重,压在那颈项,肩膀上,一不小心,就能把人压的跪在地上。
  有的枷颜色已变成红褐色,不知积年累月的沾了多少人项上之血
  “呀,那不是罗家少主吗?”这时,边上的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惊呼,贞娘远远看去,就看到随着孙大郎身后的,正是罗家少主罗文谦,只是此时已是阶下囚。
  “是啊,是罗家少主,你们不知道啊,朝廷里,皇帝已经下旨了,严世蕃和罗龙文已判了斩刑了,只等时间一到就处斩,这回罗家翻不了身了。”这时,边上一个闲汉道,别看这等闲汉,平日里一副郎当样,但消息最是灵通。
  “对了,那罗家其他人呢,怎么只看到罗少主啊?”先前那人又问。
  “听说前段时间,罗文谦已经把人都送走了,家财也送走了不少,本来啊是好好的,可没成想,这事情叫田家的二少爷田荣昌知晓了,便在锦衣卫使方大人告了密了,锦衣卫派人把罗家所有的财产都追回了,至于罗家其他的人,这传言就多了,有的说是当场被杀了,也有的人说逃了,不知所踪。总归,如今还在徽州的就只有罗文谦了,好在大人看他文质公子一个,只判了三日枷刑,倒是保了一条性命了。”那闲汉道。
  随后又咧着嘴乐呵着道:“这人生那真是有趣,曾经人上人,风流倜傥的罗公子,如今变成了人下人的阶下囚,说不得以后还得跟着我们这等闲汉混口饭吃呢,有趣,有趣。”
  那闲汉唠唠叨叨的。
  贞娘在边上听得浑不是滋味,也只有这闲汉才觉得有趣,而贞娘唯觉得‘人生无常’四个字。
  不见他起高楼,不见他宴宾客,只见他楼塌了,这便是罗家如今的写照。
  “快走。”边上一个衙差见罗文谦走的慢,便重重一脚,踢的罗文谦一个踉跄。差点跪倒,罗文谦咬着牙挺住,回过头来狠狠的瞪着那衙差。
  他的脸此刻叫乱发挡着,唯有那眼睛,血红血红的。
  “怎么的,不服气啊,我还就打你了。”那衙差说着,又冲着罗文谦脑袋上就是一拳,然后得意道:“怎么嘀?”
  罗文谦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那衙差看了一会儿,随后转过身,一瘸一拐的跟着游街队伍继续走。
  游街的队伍渐行渐远。
  虎落平阳被犬欺,贞娘想着。
  一边孙月娟看着孙大郎的背影走远了,重重的吸了一下鼻子,然后下了楼梯,贞娘也跟着下楼梯。
  “水伯,有剪刀吗?”孙月娟看了贞娘一眼,冲着水伯问。
  “你干吗?”贞娘叫孙月娟看的那一眼唬了一跳,立刻警醒了起来,这孙月娟不会因为他爹和他哥的事情来跟自己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吧。
  想是这么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月娟哪,你要剪刀干嘛,你爹和你大哥的事情可不关贞娘的事啊。”一边水伯也吓了一跳。
  “我知道不关贞娘的事情,只是如今我家跟李家闹成这样,我和贞娘的友情没了,我要跟贞娘割袍断义。”孙月娟红着眼眶道。
  割袍断义,孙月娟这是演义活本儿看多了,贞娘有些哭笑不得。
  行,割袍就割袍呗。
  一边水伯才把一把小剪刀给孙月娟。
  孙月娟撩起衣摆,将一个衣角剪了下来,递给贞娘:“把你的衣角剪下来给我。”
  “好好的一件衣服,衣角剪了不就破了吗?多可惜啊,我娘会骂人。”贞娘淡定的道。
  “你……”孙月娟气的瞪眼。
  “得,我剪,我剪。”贞娘立刻从善如流。
  接过剪刀也剪下来一块衣角,然后跟孙月娟那块衣角对换,心里实在不能理解,这算哪门子的割袍断义啊。
  “水伯,有针线吗?”贞娘冲着水伯问。
  “有有有,我去给你拿啊。”水伯连忙道,一个孤老汉,平日缝缝补补的也是必须的。
  不一会儿,水伯便拿了针线过来。
  贞娘便拿着针线,把孙月娟的那块衣角缝在自己缺了衣角的地方。
  “你这是干嘛?”孙月娟气冲冲的问。
  “这正好缺一个角啊,这样不正好补上吗?”贞娘一副理所当然的道。
  “谁让你补上了,是要把对方的衣角烧了,这才是割袍断义啊。”孙月娟无语。
  “哦,原来是要这样啊。”贞娘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却轻皱了一下眉头,看了看缝好的衣角道:“算了,衣服缺个角太难看了,就这样吧。”
  随后贞娘冲着孙月娟摆摆手:“我回家了,家里事多着呢,我娘亲那人你是知道的,稍一偷懒就要骂人。”
  说完,贞娘就离开了。
  孙月娟看了看贞娘离去的背影,跺了跺脚,又看了看手上的衣角,最后拿过放在桌上的针线,也将那衣角缝再了自己的衣服上。
  “水伯,我走了,以后很难来看你了。”说完,孙月娟飞快的离开。
  看着一南一北两个相反方向离开的两人,水伯叹息,多好的一两个小姐妹,却在人生的路上背道而驰了。
  贞娘边走边看着那块衣角,其实她跟孙月娟的友情并不太深厚,只是,原身跟孙月娟却是由婴儿时就在一起玩的,那是真正的手帕交,这块衣角算是她为原身留下的吧。

第三十七章 松瘟

   几日后,孙大河被解往淞江石厂,而孙大郎在戴枷游行后就放了回家,随后就带着一家人投到了田家墨坊。
  转眼便开春了。
  春暖花开的季节,便是这阴暗的城门洞,也有几丝春光映射进来,多了些许生气
  新的一年对于徽州墨业来说,最大的一件事便是贡墨的竞选。
  “这还有什么说的,如今这徽州府谁不知道,那言小姐的病是被贞娘制的药墨治好的,别的不说,就冲这药墨的神奇,再加上李墨世代的名声,这贡墨非李家莫属。那田家是痴心妄想,这才刚入墨业这一行,居然就扬言要拿下贡墨的名额,也不怕牛皮吹爆。如今这徽州能跟李家竞争的也只有程家了。”
  赵氏抱着一大块压了墨的墨模放在院子的阴暗处晾干。
  边干着活还边跟一边正在洗衣服的郑氏聊天。说到田家,自是不屑一顾,总之,自退亲事件后,田李两家的梁子如今是越结越大了。
  赵氏说起田家,自没有好口气。
  今年,李家不养蚕了,前些年,纺织业发展,蚕丝价涨的高,去年养蚕的人多,结果到最后,蚕丝的价格反而降了,连带着蚕茧的价格也降低了,去年赵氏养了三季蚕,也就前两季嫌了点钱,第三季的时候反而亏了。
  心疼的赵氏直骂娘。
  再加上今年,煤炉的生意更红火了,九房的大堂哥李正身如今早把炼丹修道的事丢一边了,专心在外跑市场,今年,准备往金华,杭州,苏州那边跑,家里作坊这边全要靠大哥李正良一人顶着,李正良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于是,杜氏就得到作坊里去,帮着工人烧烧饭,管管钱,解除了后勤之忧。
  便是贞娘这里,也因着那药墨治好言小姐的病,如今贞娘制墨的名声在外,已经有好几拨的小跑商慕名而来,要订贞娘制的墨。
  所以,家里的制墨小作坊也要扩大。
  于是,开年,一家人商量过后,养蚕的事就停了,把家里那块桑地租给了别人,一年也能收点租钱。
  赵氏便一心在家里侍候李老掌柜和吴氏,照顾家里,郑氏则帮着贞娘一起制墨。
  赵氏扬言了,大家努力多赚钱,争取把当年李景福输掉的家当再买回来。
  “可不是嘛,不过,田家钻营的本事不小,听说已经走通了新来的墨务官的路子,也不得不防的。”那郑氏边捶着衣服边抬脸道。
  进了李家大半年,郑氏的变化不小,之前的瘦弱形态不见了,腊黄的脸也白润了,人也精神了,比起以前,看上去至少年轻的七八岁,人也开朗了不少。跟赵氏两妯娌好的跟姐妹儿似的。
  而赵氏,这大半年来,一是家里境况变好了,再加上有着郑氏时常在一旁劝说,脾气好了不少,鲜少再跟人吵架了。
  当然,对着家里贞娘和喜哥儿两个,那还是时常要打要骂的样子,不过每回最多也就跟拍灰似的拍两下。
  用喜哥儿那小子的话来说,这不打还好了,打了还全身痒痒。
  这小子这话把一家人都逗乐了。
  这会儿,贞娘正点好烟出来,一脸的黑灰,便站在院子在大缸边上洗脸,正听得自家娘亲同郑氏的对话。
  心里却咯噔一下,言公公应该是会站在李家这一边,可问题是,言公公只是监墨官,不是墨务官,而且,如今外面的人刻意宣扬自己用药墨冶好言小姐的病,反倒会给人一种,若是言公公选李家的话,不是因为李家的墨如何,而是要还李家人情似的,必会让到任的墨务官产生一种李家是靠关系参加竞选的偏见,对李家参加贡墨竞选并没有好处。
  贞娘皱了皱眉头,不用说了,定然是田家在外刻意这么传的,当然程家也不能排除嫌疑,都是竞争对手。
  “咳咳……”隔间屋里传来李老掌柜的咳声。
  春天,万物生发,便是这病也生发的厉害,这开春以来,李老掌柜的肺病似乎更厉害了。整夜整夜咳的不能安歇。
  贞娘连忙进得屋里,扶着爷爷出来,到外面院子里晒晒太阳。
  “爷爷,你说,今年,李氏墨坊拿到贡墨权的把握有多大?”贞娘坐在爷爷身边,爷孙俩聊着天。
  “本来起码有六成以上的把握的,可如今,不太好说,外面把你救了言小姐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的,必会引起墨务官的对言公公的警惕,到时,对李家墨坊的墨把关会更严。而那田家更是盯着李家了,他用着李家烟料的配方,又不知从哪弄来一个不错的和墨配方,专门跟李家对比,而那墨务官跟田家似乎有些渊源,怕是更偏向田家一点,而程家,却是在打着坐山观虎斗的主意,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李老掌柜道。
  跟之前贞娘担心的一样。
  贞娘有些烦恼的抓抓头,当初救得言小姐,又得言公公的吩咐,本以为这贡墨非李家莫属了,没想事,事情一被夸大宣扬,又起了变故,好事变坏事了。
  “别烦恼,李家每三年都要参加贡墨竞选,可至今都没有成功,并不是李家实力不够,有时完全是运气不佳,竞选贡墨,实力只是一部分,运气也同样重要。”李老掌柜的道,自当年李家在贡墨上出事后,就再也没有竞选成功过。
  贞娘也只有点点头,这事情她帮不了什么。
  “八叔公,八叔婆,嫂子,贞娘。”就在这时,虚掩的院门被推开,金花姑姑带着润哥儿进来,手里还挎着一只大大的竹篮。
  她一进门,贞娘就闻到香味了。
  “金花姑姑,你篮子里装了什么好吃的啊。”贞娘笑嘻嘻的站起来打招呼,又朝着润哥儿招手。
  “哈,贞娘这鼻子就是尖啊,明天不就是二月二了嘛,我做了点米粉蒸糕,拿来给大家尝尝。”金花姑姑乐呵呵的道。
  “你这丫头,臊不臊啊,一个大姑娘了,就知道吃。”赵氏在一边没好气。随后又冲着李金花道:“金花这么客气干什么。”
  “这哪是什么客气,不过是一些随手作的东西,要真是客气,我还拿不出手了。”李金花笑嘻嘻道。
  赵氏便爽快的接过了。
  这时喜哥儿不知哪里窜出来,先是将放在篮子最上面的几枝松枝抓了丢在地上,然后掀了盖着米粉蒸糕上的白棉布,就抓了几块蒸糕,然后又扯了润哥儿出去玩了。
  “别跑太远了,我们一会儿要走。”一边金花姑姑连忙扯着嗓子道。
  “知道了。”喜哥儿的声音远远的传回来。
  这臭小子,贞娘看着地上乱丢的松枝,没好气的骂了去,然后把松枝捡了起来,这晒干后,还是当引火柴的。
  在篮子上放几枝长青的松柏是徽州的一个习俗,意味着万古长青,就是一种吉祥之意。
  拿起松枝,贞娘正打算丢到一边,只是那眼光突然的落松枝折断的截面上,上面泛着一点蓝莹莹的光。
  贞娘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连忙又仔细的看了看松针,果然,苗头的松针尖子全都发黄了。
  糟了,这种情况,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便是松线虫病,这种病对于松木来说,是致命的。古代亦有这种病,历史记载出过几次,古人称之为松瘟。
  “金花姑姑,你这松枝是在哪里折的啊?”贞娘连忙问道。
  “就在庄里的松场啊。”李金花理所当然的道。
  “贞娘,怎么了?”李老掌柜看自家孙女神色不对,连忙问道。
  贞娘也不敢肯定是不是松瘟,也就没有大声的嚷嚷,只是拿着松枝,凑到自家爷爷身边,把那有些发蓝的截面给自家爷爷看,然后道:“爷爷,好象是松瘟。”
  “松瘟?肯定吗?”李老掌柜的听到这两个字,嘴角一阵抽,每一次松瘟,对于制墨业来说都是一场劫难,虽然现在许多墨坊开始用桐油,但松烟仍是重要的原料,尤其是贡墨,讲究古朴中正和气,其重要原料就是百年松树,这百年松的烟煤是其它任何烟煤取代不了的。
  “目前还不能完全肯定,我想一会儿跟金花姑姑去松场那边看看。”贞娘道。
  “这种事情,你一个人去不行,这样,你叫上你九叔公一起去,他当年见过一次松瘟。”李老掌柜的道。
  贞娘点点头,这事若是自己确认的话,墨坊那边也必然会派人去看的,不如叫上九叔公一起,省得分两次跑。
  金花姑姑这回是带了三篮子米粉蒸糕,七八九三房,每房一篮子。
  贞娘便陪着她跑,先去了七房,然后再去九房,见到九叔公时,贞娘便悄悄的把那段松枝给九叔公看,然后说了松瘟的事情。
  九叔公一听,眼睛立刻赤红了起来,连招呼李金花喝茶的客气话都没有,立刻让李金花带着他和贞娘去松场。

第三十八章 各施其招

   贞娘从来没想过九叔公会这样,此刻九叔公站在松场里,几乎是嚎啕大哭,那声音苍凉至极。
  让贞娘不由的想起穿越前,因墨业的衰落,自家爷爷最后摘去李氏墨坊的招牌时,当时,爷爷一人躲在房间里,压抑的哭嚎声跟如今的九叔公毫无二致。
  贞娘这时自不打搅九叔公,只是一个人呆呆的站在一边。
  心里却想着,遭此松瘟,李墨今年怕是又于贡墨无缘了,毕竟,松场出事,制墨材料必折损大半,李墨哪里还能拿得出贡墨所需的量。
  “走,回去了。”九叔公仰天长叹,然终究活了大半辈子,经历过无数挫折,松瘟来了固然可恨,但却还需振作。
  “嗯。”贞娘应声,扶着九叔公下山。
  两人一路回了城。
  “贞娘,你回家后,让你爷爷来一趟墨坊吧。”进了城,九叔公冲着贞娘道。
  “好的,九叔公。”贞娘点点头。
  此刻,李老掌柜的在家里亦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好不容易等得贞娘进家,便喝问道:“怎么样?是松瘟吗?”
  “是的。”贞娘点点头,随后道:“爷爷,九叔公让你回墨坊一趟。”
  “好,我这就去。”李老掌柜二话不说抬腿就走。
  吴氏匆匆的进了屋,拿了一件厚袄子出来,递给贞娘:“贞娘,你陪着你爷爷一起去,外面已经傍晚了,回来还不定什么时候呢。”
  “唉。”贞娘接过衣服,重重的点头,就追着自家爷爷的脚步出门了。
  爷孙俩一路疾行,没一会儿,就到了李府。
  九叔公已经先一步到了。
  “八叔,李墨又到了生死存亡之秋了,以前的一切都放下,这次还请八叔助我度此难关。”七老夫人见到李老掌柜进门,直言的道。
  “七嫂客气,我将竭尽所能,如今当务之急,先要隐住松瘟的事情,在其他的墨坊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到外地采购松木,二是退出此次贡墨的竞选。”李老掌柜的道。颇有些壮士断腕的味道。
  “退出贡墨的竞选?不行,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次,罗家出家,我李家正当其时,又有言公公相助,此是千载难缝之机,若是此次退出,必为程氏所得,程氏实力如今已不在我李氏之下,若得贡墨之机,必然发扬光大,到得那时,我李墨再想从程墨手里抢回贡墨制造,那是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