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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女伴君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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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慷慨赴死,也算的大气果决轰轰烈烈,可眼下人家压根就没把你的命放在心上,动动脑子投靠了圣上,你还是做你的小郡王,这下一口老血归了西,倒是彻底把令桐于飞坑到了泥里。
点背怨不得人,令桐有些嫌弃的将小郡王向外扯了扯,死人跟活人的手感还真是不一样哇,要不是他还有些用处,她真的很想把他丢掉。似是感受到她心绪的波动,冉于飞轻轻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抚,令桐也有力的回握,亦为让他心安,小郡王一死,反而激发了令桐的好胜心,她是怕冉于飞年纪小沉不住气。
最舒心的莫过丢了包袱的奥鲁克,他有些怜悯的望着二人道,“我想知道,二位还有什么戏可唱,不过在唱戏之前,先允许我提醒一下眼下的局势。这府内外包括整个北戎皆是我的人,算上圣上带来的禁卫军,还有你们手里这位,嗯,多少还有点利用价值的尸身,哦对了,还有整个北戎子民面对他们敬爱的郡王身死消息时的震惊愤慨,哎呀,我算不出来这几率有多大了,不如你们自己算算?”
哼,令桐此时是将两辈子的怨气都激发出来了,她眼角的戾气让身旁的冉于飞都有所动容,他感受到她心中前所未有的求胜之心,汹涌之势似要将人吞灭,他本能的生出几分慌乱,有太多的心绪不合时宜的翻滚,在这危急的时刻竟没有令桐镇静。
“奥将军,我还是那句话,整个天穹朝不是靠圣上或是某一个人维持,即便我们二人的命交代在此,你该得的下场一分都不会少。不过我还有句话提醒奥将军,此时此刻最怕丢命的是你而不是我们,闹到眼下这个地步,还是你自己造成的,所以不论结局如何,你皆要受着。”
奥鲁克危险的怒视令桐,千算万算竟是没算到一个小毛丫头会三番五次坏他的事,明明身处劣势,该死的嘴巴还是能戳人心窝子。
“好!我还真怕你就这样认了输,想我混了这些年,居然沦落到跟一个小丫头较劲的地步,我看得起你!”奥鲁克说完这话便有些隐隐的后悔,因为他看见令桐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隐约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令桐与冉于飞交换眼神,仗着手中还有些用处的尸身,慢慢的继续朝外面撤,奥鲁克因着内外皆是自己的人倒也没有阻拦,本能的将他们当作网中之鱼,眼瞧着他们翻滚。
但是他下一刻就对自己的大意万分后悔,只见令桐抽出随身短刀,在众人都还未及反应之时,迅速割下了小郡王的脑袋,她这一举动引来一片惊呼,也借由此引来不少民众围观,令桐一副小身板高举一颗人脑袋,形容十分诡异,可浑身上下的气势却十分震撼,渐渐围聚过来的人皆瞪大眼睛瞧着她,却又十分配合的没有吵闹,都在等她进一步的解释。
“吾主圣上在此,众人见驾!”令桐没有如众人所愿的解释手中的脑袋,而是先将冉于飞抬出,围观的民众被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慑,均惶恐的跪拜见驾。
“众人平身。”冉于飞隐约猜到令桐所欲为何,也配合她将声势闹起来,属于帝王降临的浩瀚之势铺天盖地蔓延开。
就在百姓们似乎要忘记已然身死的小郡王时,令桐又再次将血淋淋的脑袋举起,愤然道:“此乱臣贼子犯上作乱,意图扣押圣上迫其允北戎独立,陷北戎百姓于不忠不义之境地。不仅如此,此贼子还犯同奥鲁克,利用其与罗刹国的关系将北戎卖与罗刹国,陷北戎子民于险境,圣上御驾亲临将其就地正法,还请民众认清局势,误要受人鼓动蒙骗!”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由于令桐先将圣上亲临的浩然之气做足,人们本能的相信令桐所言,而且她说的有理有据一腔正气,更加实了小郡王奥鲁克卖国一说。便是不提罗刹国一事,单是犯上作乱闹独立亦不会得到太多人认可,朝廷的庇护以及互市带来的好处,明眼人都瞧得清楚,百姓身在其中自然深受其惠,没道理过了百余年安生富足的日子,还有人愿意回到之前野人一般的游牧生活,所以令桐正是抓住民众的心思对症下药。
奥鲁克此时已然有些慌乱,因为他被周围人怒视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心中也不住讶异,那个小毛丫头是怎样知晓罗刹国一事的,他现在再看令桐就不是之前的心态了,对她的来历身份充满了好奇,因为他根本没法相信她能知晓他的计划。
他此时已大有恼羞成怒之意,狠戾眼神的冲周围亲卫一扫,立时便有人冲冉于飞出手,竟是要来个鱼死网破。好在禁卫军反映急迅默契,俩人死死护住令桐冉于飞二人,另俩人抵挡四面侵来的北戎军士,令桐趁机又鼓动四周民众,压倒性的气势对奥鲁克十分不利。
但是他一心想要先干掉冉于飞,至于民不民众的他不在乎,待冉于飞身死,还不都是他说了算。只是天不从人愿,就在禁卫军艰难抵挡之时,四周忽然涌上诸多混在人群中的西北军,将冉于飞令桐护住之后便与北戎军大战。奥鲁克不可思议的看着不断涌现的西北军,完全想不通他们是怎样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混进来的。
这批军士共有两批人马,除了齐仲鸣与随后赶来接应的杨沁带领的一拨,还有跟随冉于飞而来的御前亲卫,他们接到禁卫军的消息直接绕过西北直奔北戎而来护驾。齐仲鸣杨沁带领的西北军扮作百姓商户分散潜入,不动声色的将外围的北戎军制住,算是瓦解了奥鲁克的部署,又与冉于飞的亲卫合力包抄,所以奥鲁克与现在的北戎军皆被包围成瓮中捉鳖之势,已然插翅难逃了。
“喂,这可是你安排的?”令桐对冉于飞道,俩人被亲卫层层护住,正经是站在一旁瞧热闹了,危机解除,说话也见轻松。
冉于飞却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掏出帕子替她擦拭脸上手上沾染的血迹,“还不快把脑袋仍远点!”
“这可是战利品你懂不懂,在战场上最能激发军心了,放在眼下可是你得民心的大好时机。”令桐本欲想将脑袋藏于身后,无奈被冉于飞逼视的紧,只得将脑袋交与一旁的亲卫,叮嘱他千万别丢了。
“禀圣上!奥鲁克带了一波人跑了。”杨沁抽身来报,他现在再看令桐冉于飞已然没有之前的轻视,尤其是令桐,好似披上了女神的光环一般,直接颠覆了他对女子的认同感。
冉于飞只应了一声,依旧专注的替令桐擦脸,好似这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不好!”令桐却突然惊道,“快派人跟去,他定是逃往了罗刹国,许如清还在罗刹国呢,莫让他们遇上!”
杨沁闻言一惊,他下意识的征询冉于飞的意见,待得到他的首肯后忙带了人直奔罗刹国而去。冉于飞借着手上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遂将帕子扔掉,拉着令桐的手走到郡王府门前,诸人见他出现自发的噤了声。
“诸子民见证,犁州郡王犯同奥鲁克作乱,朕今已将其就地正法,对于北戎,朕一向平等而视,并无差别对待之意,为防再有此类事件,朕决定设立镇北将军驻守北戎,镇北将军直接受朝廷管治,齐仲鸣上前听封。”
还在处理北戎军的齐仲鸣被点名,忙上前跪拜听封,他已有隐隐预感,只是有些不太置信,偷偷瞄了令桐一眼,见她微笑冲自己点头,心里也就安然接受了。
“即日起,朕任命齐仲鸣为镇北大将军驻守北戎,朕便将北戎子民交与你,抵挡罗刹国侵犯的重任可就交与你了。”
“臣领命!定不负吾皇圣恩,吾皇万岁!”
被他这样一喊,底下的将士民众一并被感染鼓动,山呼万岁之声铺天盖地,冉于飞沉静的受着这一切,只是抓着令桐的手越发用力。令桐觉着冉于飞忽然有些不一样了,好似经事长大的的孩子,突然变得沉稳强势,她的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欣慰之意,也不枉自己帮他这一把。这一切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来说好似有些残忍,但于一个将要亲政的君王来说却是必不可少,待过了今日,冉于飞的民望必定大涨,再回帝都,好多局面可就大不一样了。
不过当事人好似没有这方面的觉悟,他平静的安排完后续,便独自拉着令桐的手,头也不回的离人群而去。
第46章 惊悚初潮
抛开战乱风霜,北地的冬日无疑是美好的,虽然荒芜,却有种特别的静逸美,若再有厚重的积雪覆盖,有热烈的暖阳倾覆,真是难以言说的曼妙。
然曼妙归曼妙,冻人也是实实在在的,此时的令桐便在这曼妙与冻人之间思考人生。
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冉于飞这个小屁孩为什么看起来怪怪的,好端端的客栈酒楼郡王府不回,做什么要带她来这荒郊野外来,一路上只字未说,只是抓着她不撒手。虽然她也喜欢这样静然的地方,可是她冷哇,况且方才一番斗智斗勇,又沾了满脸血,她现在只想去一处温暖之地泡澡睡觉!
“我只是想同你待会,一会便带你去泡温泉如何?”冉于飞冲她轻轻一笑,完美的配合了她心中所想。
嗯这个主意不错,好吧,看在他如此上道的份上,待会便待会吧,怎么说是小少年经历了大波动,心绪不平也是正常,她就好人做到底,一并连心理问题也承包了。
“你说你有法子让全天穹的商户皆出钱出粮支援朝廷,可是真的?”冉于飞走到一处积雪稍多的地方蹲下,小孩子一般抓了一把雪在手中把玩。
我什么时候说的!令桐眨眨眼,呃,大约好像,她与奥鲁克逞强的时候是说过类似的话,“吓唬人的话你也信?你瞧我是有那本事的人吗?”
冉于飞看着她笑笑没有说话,令桐觉得他的眼神很奇怪,倒让自己有那么点心虚之意。他滚了一把雪球起身站到她跟前,用雪球擦拭她脸上手上未能尽除的血迹。
“嘶……”刺骨的凉意经由体表渗入内里,丝丝绵绵的有股奇特之感,又随着他不断地摩擦,渐渐产生了暖意。
“你从一开始便知晓如清在罗刹国。”冉于飞声音轻柔低沉,像是聊天一般,可那语气却如这雪水的触感一般丝绵漂渺,虚幻无状却又能真切的渗入每一处,竟让令桐不自觉的颤了一下,他的动作也随之一顿,深深地看她一眼又继续手里的动作。
“一开始我只是有所怀疑,也是由那枚指环才确定。”令桐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虚幻,“他知晓我身上带着这个,所以借由比来提醒我,这是罗刹国所出,所以言外之意他人在罗刹国。”
“所以他此次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去罗刹国,他知晓你必会跟来,才设下局提醒你。但是以他对你的看重程度,即便他所处危险亦不会拉你下水,所以我猜,你们定是有什么别人所不知晓的计划,而这个计划只能由你们两人参与,我猜的是也不是?”
冉于飞手中的动作加快,隐隐透出急切,令桐感觉到脸上骤然增加的热度,并伴有一丝疼痛,她感受到他心里浓浓的不安,所以对他有些粗暴的好意没有苛责。
实则这件事说到底也并非不可见人,只是因着她心中那层不可言说的秘密才显得神秘,是告诉他自己在幼年时便开始关注吗,显然不能,所以怎样回答都要对他有所隐瞒。换做之前的自己当然没有这层包袱,只是如今两人也算经历了一场生死,是以令桐这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的惭愧。
“从北戎开始不安分时起,我便隐有怀疑,他们所需皆要靠互市维持,这么多年即便心有不甘也能维持表面和气,之所以突然这样有底气,必然是背后有所依靠,如清对生意上的事一向敏感,所以这层怀疑我便先同他说了。他去罗刹国是想着探听情况釜底抽薪,这样北戎没了依靠,自然就不会再战。我们并非有意瞒你,只是这事我也只是猜测,至于他的决定我也是事后才知晓,我猜他之所以不告诉你也是怕你拦着。”
冉于飞没有继续再问关于许如清的事,即便他知晓她有所隐瞒,但更知晓她不想说便不能逼迫,由着她自己开口。他扔掉手里的雪,换做不算结实却温暖有力的手继续替她取暖,“对于周家你很熟悉。”他又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或者并不算是疑问,因为他的口气很平和,方才一瞬间的暴躁不安,仿佛只是令桐的错觉。
“嗯,算是吧,之前我家乔哥有心走经商之路,我便与他一起研究了好一阵子。对各商户也算了解。”
“你家乔哥?你跟他关系很好?”
令桐点点头,“我这个幼弟是个有分寸的孩子,这方面又有几分天赋,我才帮着提点他一些。”
冉于飞轻轻一笑不再说话,再次牵起她的手往回走。方才被他牵着手还不觉得,现在却生出几分怪异之感,他的手无意识的摩擦,闹的她手心痒痒的,想脱开他的手却被攥的更紧,等到她安分了,他便又开始摩梭,一路上反反复复的很是不自在。她突然有些怀念之前总跟她闹别扭的冉于飞,至少没有现在这样别扭,如今的小少年一夜长大,也渐渐摸不透他,这让令桐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冉于飞带着她回到凤栖楼,命人备了浴汤姜汤并一些饭菜,令桐顾不上吃喝,先被迫无奈喝了一碗姜汤,便跳进木桶泡澡,透骨的舒心蔓延开来,令桐不自觉轻叹一声,多日以来的疲惫紧张在这一刻都得到缓解疏散。
当然,她所在的屋子正是冉于飞的,因二人经常同住乾元殿,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况且她打心眼里也没将他当做该避讳的人看待,所以倒是毫无心理压力。
反倒是冉于飞此时竟有几分心痒难耐,平日里也不觉如何,可是今儿听见她在净房隔间中不时弄出的水声,竟是怎样也不能平静,他独自喝着热茶,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好似过了一世之久。
好在令桐渐渐没了声响,时辰也就没有那样难熬。不对,冉于飞心里一紧,怎么进去这样久还没好,不会又睡着了吧,之前她经常出这样的状况,冉于飞由着她,她自己睡够了也就醒了,或者今儿冉于飞心绪波动过多,竟有一丝不安,有了这丝不安,他是越发坐不住,不由自主的便唤了她一声,得到的是久无回应的沉默,心里的不安便一分一分加剧。
盖因如今身在宫外,冉于飞便没有以往在宫里的安全感,又加上潜逃的奥鲁克,他突然一股胆寒之意涌上心头,未加思索的便冲进隔间。
令桐此时倒真是睡着了,不过还有一层,她来西北时颠簸一路历经风寒,又加上这几日高度紧张的生活,倒让她忽略了小腹偶有的疼痛。这下在热水中突然放松开来,突如其来的阵痛便分外清晰磨人,她当然知晓这是葵水初潮,可是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拧痛以及越来越浓重的睡意,竟让她昏睡过去,是以便有了眼前一幕。
冉于飞愣愣的看着她泡在水中的肌肤,方才的慌乱被羞涩替代,若不是看见水中隐隐泛出的血迹,他险些就逃了出去。他现下一瞧见血迹,脑袋中便雷鸣般的轰响,顾不上思考,冲过去便将她从水里捞了上来,触摸身体的异样感也被慌乱取代,他只随手抓了一件衣服将她包住便走到屋外将她放在床上。
且说令桐若是知晓她昏睡期间经历了这样一番刺激,定会崩溃,你想葵水么,眼下自然是流之不尽的,待冉于飞发现问题的根源所在,一张老脸也是红成了猴屁股,别问他是如何知晓女子葵水这种东西的,圣上嘛,自小受的教育自然不同寻常,所以不解释。但他知晓归知晓却并没有经验,杵在那半天,直到经血染红了被褥也没想出解救之策,只好命禁卫军去郡王府请了一名侍女过来,备了些女子所需之物,一番折腾后这才替令桐收拾妥当。
令桐醒来的时候,自然是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只是身边不合时宜的躺着另一个。冉于飞怕她疼,一直在她身边替她按摩小腹,直到自己也迷迷糊糊睡着,也就顺势与她躺在一处,当然这种事他做的十分顺手且毫无心理障碍,从小到大也不是抱着睡了一次两次,这下顺理成章更是睡的无比踏实。
正是因为他覆在小腹上的手,令桐这才想起自己初潮一事,看在他有心替自己按摩的份上,也就不埋怨他的无状之举,只是她被他压得难受,遂将他唤醒。
冉于飞打死都不会说他其实是有几分故意的,还有方才的一番惊魂之举,他作势迷迷糊糊的醒来,又迷迷糊糊的将她揽在怀里,一只手仍旧替她按摩腹部,脑袋却凑到她脸上,状似无意的将嘴巴印在她的脸颊,后又无耻的睡去,只是嘴角勾起的弧度出卖了他此时不堪触摸的内心。
令桐不知他是真醒还是假睡,只觉他的连番动作好似一条蟒蛇附在身上,惊悚的一动不敢动,直到某人再次无耻的睡着,她这才将他揪到一旁,逃也似地离开。
第47章 几家求女
圣驾隔日便回了西安将军府等候,但是令桐却执意要去自家大姐家中,盖因齐仲鸣如今升做镇北大将军,白令瑶不日亦要夫唱妇随,是以姐妹俩相见团聚的时日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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