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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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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课业就是依照《管子·地员篇》中,用算学运算的方法推演‘宫、商、角、徵、羽’五个音。”吕虹夫子留下最后一句关于学业的话,便说;“接下来,咱们就去试奏一曲……阿愉;这叫什么?”
    吕愉朗声道:“《精忠报国曲》。”
    “好,我便去观你们一奏《精忠报国曲》,还望王太女不要见怪。”下了课,夫子就仍旧以丹阳王太女为尊。
    “夫子有兴趣,自是欢迎。”王太女说道。
    只有吕越想着收回刚才心里所想:还以为今日的算学课就这么结束,结果是自己白高兴了!
    …………………………
    王太女先是命人喊来了宫里的乐师。
    行家就是行家,不说是一目十行,也是一目三行。
    没多久就能合奏出曲子。
    王太女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吕愉与吕越对视一眼,两人甚是有些默契。
    吕越起身:“王太女,阿越自荐擂鼓。”
    吕愉附和:“阿愉自荐舞剑。”
    这时候的西梁王宫没那么讲究,虽是兵器不可带入王宫,但是表演用的未开封长剑也是有的。
    平日里吕愉、吕越最是关系好,上回自己生辰的曲子也是阿愉想的。王太女倒是对她们两的表现很是有兴趣。
    吕愉在侍从的带领下换好窄袖子阔腿的朱红色衣裙,手提长剑,看上去像模像样。
    与阿越再次点头示意,当乐曲声再次响起。
    站在场地中央的小娘子吕愉仿佛一瞬间变得高大起来。
    吕越的缺点是下手没轻没重,同样,优点是力气大。刚才乐师软绵绵的鼓点声,便是缺了什么,现在,鼓在吕越手里嘭嘭嘭直击人心。
    一片寂静中的鼓点越来越急促,领着众人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而场中央那个持剑于背上的人却始终没有动静。
    等到鼓点声急促得几乎听不到间歇,骤然,吕越停止了敲打。
    此时唯有大鼓的蒙皮在空气中嗡嗡作响,荡起一阵余音。
    随着编钟被敲响,持剑少女开始缓缓将宝剑甩到身前,随手抖出一朵剑花。
    音乐渐入高/潮,鼓声再起,伴舞者被舞剑少女的气势所震撼,举手投足也变得果断起来,却是与以往那柔美的舞蹈不同。
    鼓声如雷,使得编钟、琵琶、古筝、古琴的乐者纷纷使出力气,才不至于被鼓声盖住。
    曲子不长,但是吕愉舞得酣畅淋漓——不,这不能算是剑舞,而是实实切切的的招式,只不过稍稍做改动,使得它看起来更具观赏性了。
    众人仿佛能听见剑尖刺破虚空的呼啸声。少女红衣似火,舞出了勃勃英气,是一种与以往剑舞不同的凌厉之美。
    这一刻,吕素深刻认识到,一年前的吕愉确实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可是如今,自己却要对她刮目相看了。
    场中央的吕愉在众人眼中是身姿潇洒,实际却是有苦自知地泪奔:我忘记把手上和脚上的金块取下来了!我天,怎么还没奏完!阿越,别陶醉了,快结束吧……
    ……
    一曲终了,众人都沉浸在宏伟乐曲的震撼里。
    好一阵子才响起了喝彩。
    严肃夫子吕虹道:“果真是值得一闻。不过始终是带了靡靡宫廷之音,则该是别的乐器更适合些……”
    “陶埙(1)。”吕愉与丹阳王太女同时脱口而出。
    …………………………
    王宫里发生的事情,哪里有女王陛下不知道的。
    当晚哺食,女王就问王太女:“听说今日王儿带着伴读们去试奏了一首绝妙的曲子?”
    说起这个,王太女就来了精神:“是的,娘(2),是阿愉作的。”
    “哦,吕愉?是大将军吕齐的女儿……”女王轻声说道。
    “对啊,之前阿素还取笑阿愉手无缚鸡之力,不像是将门之后,现在却对阿愉佩服的紧。”王太女笑眯眯地和女王唠家常。
    “那我王儿觉得吕愉怎么样?”
    “阿愉虽不是年纪最大的,但是却是最有主意的。不只是勤奋,夫子们都喜欢;奇思妙想也很多,一众的伴读也都爱与她一起玩耍。”王太女掰着手指数着吕愉的优点。
    女王听在心里:“去年这时候,只看见她上马都是巍颤颤,难道说如今已经是精通骑射了?”
    “对啊,听阿越说她每日五更天起来操练,风霜雨雪、未有一日间断。”王太女对吕愉的毅力也很佩服,觉得若是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
    “如此说来,吕愉竟然是文武双全?”女王诧异。
    王太女猛点头:“确实是极其出色的。”
    …………………………
    吕愉不知道自己被王太女高度赞扬。
    下学出宫的路上,小娘子们纷纷夸奖:
    “阿愉,这曲子听得我恨不得能飞身去军营。”抢先说话的是吕媛,身为兵部侍郎的女儿,她从小也被灌输观念以后要接受母亲的位子。
    吕越好似被夸的是自己:“阿愉和我配合的,还能差了?阿愉说,这叫热血沸腾。”
    “阿愉,真好听!”吕群相比前两位要矜持的多。
    吕愉笑笑:“还是夫子的词配的好,可惜我背下来,若是当场诵读,词曲合一才是绝佳。”——真相就是,吕愉其实背下了词儿,但是挂着金块舞剑的她根本没办法开口高歌。
    吕素现在也算是吕愉的“二号粉丝”了,头号?自然是吕越。
    吕素开口,由衷地佩服:“刚才的剑舞真美,完全没有脂粉气。”
    吕愉被众人夸得几乎要飘起来。
    回到将军府后,被告知大将军出去例行巡边了,吕愉不禁有些失望,继而又洒脱笑笑: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沉不住气呢?丁点小事就想要去邀功了。
    等到几日后,大将军回来。
    吕愉把准备好的曲子与词交给了她。大将军并不是不通文墨的莽女子,只看了几眼,就看出了门道:这确实是难得的、大气磅礴的作品。
    大将军淡然收下,并没有多说什么。
    吕武悄悄对吕愉说:“阿愉,大将军她只是不知道怎么与你交流罢了,其实她已经开始学着如何做一个好的母亲了。”
    虽然吕愉很搞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冷硬的表达感情的方式,不过有着成年人的内里,吕愉表示,咱不是那缺爱的。
    于是吕愉点头:“武姨,我知道,母亲就是这样的脾性,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吕武欣慰笑笑:小姐越来越有气度了,将军其实心里高兴得紧吧。
    …………………………
    光阴似箭。
    转眼就是西梁承平十五年。
    四年可以发生些什么?
    西梁国女子仍旧保留十五及笄的风俗,年长的吕寻、吕群、吕素已经分别于前年、去年举行了及笄之礼。
    今年正月,吕越也及笄了。
    三月里,是丹阳王太女。
    四月里,轮到吕愉。
    丹阳王太女及笄之后,便算是“毕业出师”了,要开始跟着女王陛下学习处理朝政。
    东宫宫学的正主儿都毕业了,伴读们自然也该功成身退。
    不,是“功成、身不退”。
    六人除了尚未及笄的吕媛,别的五位小娘子都可以去领差事了。
    领差事也有讲究。
    就算是官二代,想要女承母职,也必须经历考核。
    首先留京一年,去各部轮流学习。
    一年后根据各部尚书的评语,由女王陛下决定这名官二代“外派”去哪里历练。
    在外的历练期,短则一年、长则三年,根据当地百姓给的考评(没错,就是这么先进的民主制度),决定升降——自然大部分的人都是高升的。
    然后才是进不同的部,熬资历,熬到资历够了,便可以成为一部尚书、或者侍郎。或者更进一步成为丞相、大将军——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
    六部,每个部呆两个月,就是一整年。颇有现代实习的架势。
    五名小娘子分别先进了不同的部,然后依次交替轮换。
    一年。
    吕愉用了一年大致了解了六部的运作。
    也大概知道了西梁国上层的风气——还是比较正派的。
    吕愉不是没想过做些什么——毕竟自己脑子里还是有许多超前的知识的,随便拿出一点,就能促进西梁国前进一大步。可是斟酌之后又怕是现在自己目光短浅,揠苗助长了。
    人长了一双眼睛、一双耳朵、一张嘴,就是要多看、多听、少说话。
    吏户礼兵刑工。
    前三部的人实在是喜爱这个天资聪颖的小娘子;
    后三部也是对大将军的女儿恭敬有佳。
    吕愉的一年“实习期”过得堪称顺利加舒心。
    承平十六年三月,吕媛进入六部,前一年进入六部的五人已经年满一年,在等待女王陛下的调令。
    随着一纸调令下达,她们才是真正要去到地方上,从县令做起。
    …………………………
    “阿愉姐姐,我才来,你们就要走了。”吕媛已经是翩翩少女,还是很爱对着姐姐们撒娇。
    吕越捏了捏她的鼻头:“谁让你比我们小呢?”
    果然,调令在不久之后就下发了,如此,五人也算是在岗“公务员”。
    吕愉是去乌恰县,吕越在她东边百里左右的布喀县。
    吕寻要去哈拉县,吕群被调任乌尊县,吕素是英腻和县,在布喀附近附近。
    临行前,王太女设宴。
    六名伴读全部到场。
    丹阳王太女举起酒杯,与大家共饮,祝她们此去一路顺风。
    人虽然只有七个,却真的是有一种毕业后,曲终人散的伤感,吕愉被大家哄着喝了不少的酒水——就在今日,何妨一醉。
    一醉之后,各奔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1):很悲怆,我觉得。
    (2):本来想说称呼,“母王”感觉像“母王八”似的,好别扭。不造有人注意没,和自己母亲关系亲昵的都叫“娘”,比如王太女和吕越;和自己母亲比较生分的都叫“母亲”,比如吕愉。
    (3):昨日更好多啊,今天短小一点,么哒
  
    泥萌看到我这条话的时候,我今日基本码完一万字,吐血中,今晚我要看下载好的跑男,谁也不能阻止我,我需要少林宝强的安慰

  ☆、第十章

一醉之后,各奔东西。
    第二日就醒的吕愉深深觉得自己是脑子“瓦特”了——整个儿的西梁国才有多大?
    确切国土面积的数据虽然是没有,但是你想;整个西域才多大?西梁国只是西域诸国中的一个,指不定还没一个湖南省大,有什么可伤感的?
    宿醉的感觉真不好;吕愉觉得脑门突突地犯抽抽——这还是喝的是上好的果酒;要是劣质的酒水喝了;第二天肯定更难受。
    吕守、吕攻早就候在门外,听到屋里有响动,立即动作起来;一个去打热水、一个去灶下取醒酒汤。
    这还是吕愉几辈子第一次接触醒酒汤这玩意儿。
    粗粗看看;是乌黑的汤汁,小小尝一口,带着山楂的微酸感;倒是不难喝。
    放心的吕愉大口喝完醒酒汤,又接过吕守递过来的帕子:“什么时辰了?”
    “辰时三刻了。”
    “今日……”吕愉的生物钟没起作用,第一次缺了操练。
    “老将军吩咐了,让我们不要打扰小姐。只待您洗漱完了再去老将军院子里。”吕守说道。
    到了祖母的屋里。
    六年过去,当初不怎么显老态的祖母也头发花白了:“再几日,阿愉你便要启程了。”
    “是的,祖母。”
    “行李都收拾好了吗?随从都安排好了?”
    “行李已经收拾妥当,除了吕守、吕攻,另有十人与我一起去乌恰。”吕愉回禀。
    老将军想了想开口:“乌恰,是个好地方,你去了之后,自当是好好为官,造福一方。”
    吕愉点头应下。
    老将军又说:“你母亲该是在赶回来的路上了,且缓一缓,见一面再走罢。”
    果然不出两日,大将军就巡边回来了。
    祖孙三人吃了一顿团圆饭。
    大将军说:“吕武跟着你这么好些年了,你去乌恰,也把她带上吧,另外,我再把吕文也给你用着,但凡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可以让她们送信给我。”
    “谢过母亲。”若是叛逆期少女指定会觉得这是自己母亲派人监视自己,可是吕愉不是,反而挺开心身边跟着年纪长一些的人,有事也可以和她们商量。
    五人离开王城的时候,正是三月末,莺飞草长。
    没有灞桥;
    没有杨柳;
    只有一轮朝阳并着魏巍城楼。
    丹阳王太女在城门外,目送众人离去。
    车马辚辚,内侍女官说到:“王太女,咱们也该回王宫去啦。”
    “再等一等吧,今日一别,该有大半年不能见,想想还是有些不习惯。”毕竟一连六年几乎是朝夕相处,骤然分别,有所不适应也是人之常情。
    …………………………
    一行人上了官道,不多久就是岔路口,众人别过。
    其中吕素和吕越的目的地倒是很近,可以同路。
    吕愉一行人花了五六天,奔赴乌恰县。
    任期已满的县令已经守候多时了,毕竟这新下来的小娘子一看就知道是来历练镀金的,不出三年,摇身一变,就是西梁国中央的高官。
    老县令把一应事物与吕愉做了交接——这很快,乌恰县统共就三个乡,每个乡下面三个村儿。人口不过千余。女子大多是性情温和之辈,县令其实也闲的很。
    交待完了公务,老县令又将吕愉引到了后院——这里便是吕愉等人的住处了。
    自然是与雕梁画栋的大将军府不能比,可是也算是干净整洁。
    晚上是吕愉的接风宴和老县令的送别宴。
    吕愉初来乍到并不想给别人自己财大气粗的感觉,便说要请老县令吃饭。
    老县令哪里肯受?连连说自己已经在酒楼订好了位子,大家一同去。
    其实来西梁国六年,吕愉还没去过真正意义上的酒楼,还是挺好奇的。吕攻、吕守在替自家小姐换便服,边忙着边说:“小姐待会可要带我们出去?”
    吕愉想了想:“老县令做东,我带太多人反而不美,还是带吕文和吕武去吧。”随着吕愉及笄被授予了官职,吕武就再也不肯接受“武姨”的称呼了。
    吕攻欲言又止。
    吕守也是张了张嘴。
    “怎么?这么想和小姐我去见见世面?小地方的酒楼有什么好看的,等过年回王城叙职,再爱去哪里不能去?”吕愉以为两个贴身随从是想出去逛逛,“哺食你们也不用做了,直接去街上买现成的,钱从我这里支。”
    吕攻跺脚:“小姐,我们哪里是这么贪玩的人!”说完又觉得自己开口说这句话好像底气不足,“阿守,你来说!”
    吕愉见这二人确实是有正经事要说,也端正了神色:“怎么啦,阿守,你来说罢。”
    吕守咬了咬嘴唇:“小姐,我听说外面酒楼里龙蛇混杂,去了,都叫是‘喝花酒’。小姐仪表堂堂,又年轻,到了酒楼里,可不得是那些想要赚钱、又不想花力气的浪□□子最喜欢的。”
    吕愉好险没一口气笑岔了,自己听到的这是神马?喝花酒?浪□□子?该不会是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吧?西梁国全部国人都是硬件不足的女子,怎么还有喝花酒这回事儿啊?
    “阿守,你说清楚点,怎么回事?”
    吕攻见自己姐姐吞吞吐吐说得含糊,小姐听得一头雾水,便抢着开口:“就是那许多的浪□□子不想花力气做活养活自己,便在酒楼里充作‘卖花娘子’,陪客人喝酒、讲话、寻开心,还……还……做那甚么羞人的事。”
    天了噜,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西梁女国也有“社会服务业从业人员”?
    吕愉觉得好笑,多少穿越女梦寐以求男装逛青楼,到了自己这里的画风怎么就这么诡异呢?
    吕攻见自家小姐笑得一脸兴味,深怕小姐听得起了兴趣:“小姐,从小我和阿姐就是老将军给您挑的,您要是看上外面的野花,老将军非得打断我们的腿,你要是真的想要,我们姐妹也是可以的!”
    说的是无比的大义凌然。
    旁边的吕守虽然没表姿态,可是一脸羞涩地表情让吕愉如遭雷击!
    这、这、这!
    不是说好是随从吗?怎么就变成了通房?还是姐妹花!起/点种马男穿越到此非得乐得找不着北!
    吕愉恨不得把头摇成拨浪鼓:“别别别,我可从来都没那个意思,你们哪,就安心当好我的随从,等二十岁了再去饮下子母河的水,养几个小娘子,也就后继有人了。别想这些吓煞人的事儿。”
    短暂谈话无疾而终,却给吕愉造成心理阴影——尤其是平日里温和沉稳的吕守那娇羞地一个低头——嘶,打住,不能再想了,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
    出了门,吕文和吕武看着自家小姐,也是吞吞吐吐。
    “你们该不是也想说喝花酒的事儿吧?”吕愉问道。
    吕武和吕愉比较熟,便直接说道:“出来的时候,大将军吩咐过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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