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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我家多奇葩-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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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够了!”唐老爷一掌怒击太师椅扶手:“昨日珍儿闯入洞房,用一把带锈的刀刺伤珧儿,不是你主使的么!我念在你与他是我妻我子,叫珧儿忍了这一口气,你怎么不顾念这一份情义,反倒计较你的颜面!珧儿的性命都差点叫你们要了去,容你们道个不是便揭过去,怎么到了你口中反倒是你吃亏!”
作者有话要说:  wifi崩了!它死掉了!
  一年用坏3个猫我觉得我们真的太拼了。

  ☆、蹩脚戏码

  安若墨若不是立场实在坚定,此刻简直要同情唐蒋氏了——这是怎样一个天上掉下屎盆子正扣在她头上啊。她一个做后妈的,连和刚刚进门的长子媳妇斗法的机会都不曾有过,就被院子里挖出来的油坛子砸了个正着。
  这就像是某小偷经过周密的观察踩点准备工具,好不容易等到了可以下手盗窃的时刻,结果还没出门就被隔壁贩毒的招来的警察给抓了一般……你说无辜吧,还真不无辜,可说委屈呢,倒是真委屈!
  “老爷,那刀当真不是我给珍儿的!珍儿是我亲生的骨肉,我哪儿能把他往邪路歪路上教引?”
  唐老爷子却是哼地冷笑一声:“我有六个儿子,嫡生的只有这两个。若是珧儿没了,谁最是有好处,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么?你前前后后动的那些手脚,我念在珍儿的面子上,都装作不知道,暗自提点珧儿一番,叫他莫中了你的圈套便是。谁想到你胆子越来越大?若是别人对珧儿下手,我定然是不饶的,可是珍儿做出这种事,难道我为了珧儿将珍儿送到官府里去?你是不是正看准了我忍不下自己骨肉这一出,才想出这种毒计?”
  “老爷怎么就以为那刀是我给珍儿的?即便给珍儿刀的伴当是我娘家送过来的,也不能证明这就是我的意思啊!”
  唐老爷气得笑了出来:“哦,你是抵死不认了,也是,你娘家的人都死光了,谁能说明白什么?是,这倒是了——你没有娘家,我不能休了你,所以你索性放肆起来了!左右珧儿只有一条命,我也是土埋了半截子的人,等我们两个都没了,你便是吃过了再多委屈,也能靠着珍儿风光十多年,是不是?”
  唐蒋氏一怔,万分委屈道:“老爷,我若是有这个心,不得好死!”
  唐老爷再哼一声:“你起来吧,别跪着,也别掉泪,我看着你这样子,便打心眼里头作呕。今日原本想着,你当着珧儿的面,赔个不是,他也成家了,你少管他们夫妇两个,一家子还过得下去。却不料你比我所想更是无耻!”
  安若墨听得简直瞠目结舌。她也不是没见过家里吵架,但当着儿媳妇的面吵成这样……这不科学啊?
  唐老爷是个什么人,这是个商场风雨吹打了大半辈子的人。他和唐蒋氏发这一通脾气,要么,是唐蒋氏已经做得叫他忍无可忍,所以彻底爆发了,要么,就是爆发给别人看呢……
  而她不大相信是前者。
  一个商人,想把买卖做好,至少得有点儿城府。唐老爷混了这么多年,还能被自己的媳妇气成这样,逗谁?
  要知道,他们进门的时候,红着眼睛的是唐蒋氏,显然是唐蒋氏受了委屈,而唐老爷的气还没有撒完的样子。既然唐蒋氏都委屈成那样了,要辩驳,早就该辩驳,怎么非要等到他们来了,才口口声声说自己无辜呢?
  同理,唐老爷既然在他们来之前能忍住不和唐蒋氏发脾气,那便可以再忍到他们走后啊。
  所以,这夫妇两个,是在演戏给他们看?
  安若墨不敢说自己能看透唐家的家务事,但唐老爷做这样的态度,叫她想想就觉得心里别住了一股劲儿,让人想吐。
  唐蒋氏是做过错事,如今对他们来说,她仍然是敌人,可她毕竟做了这个家这么多年的女主人。伺候也伺候过了,操心也操心过了,虽然把儿子教成了祸害,但好歹也是给唐老爷子生儿育女过了。如今还要陪着唐老爷演戏,也是够可怜的。
  且不说当着原本就不喜欢她的长子长媳跟前被唐老爷打脸是多么屈辱,单凭那句“你娘家的人都死光了”,放在谁听起来心里能好受得了?这世上,不把自己父母兄弟死活放在心上的人,到底还是不多的吧。
  而唐蒋氏听到他这样的讥刺,仍然得跪着,委屈着,把这出戏演完。
  老爷多半以为那场火和那场行刺,都是这位夫人的安排,可他既不想叫一贯安分的长子炸毛,又不想叫妻子与幼子变本加厉,便安排了这样一出戏码来。他宁可叫唐书珧从此恨继母恨到入骨,也要维持一个苦心孤诣想保住家庭和睦的父亲形象。
  如果一切都按他的盘算,唐书珧和安若墨从此会提高警惕,小心翼翼防止他的妻子和幼子生事,以安若墨婚前折腾出的那些幺蛾子做标准考虑的话,这个长子媳妇肯定有本事防住家里这一对宝。
  而一切罪责都被这一通既像是责备又像是剖白的话推到了唐蒋氏头上……他这做爹的,很干净呢。
  有唐老爷这样一个表面宽和忍让内心却自私残酷的爹,也难怪唐书珧继承了一肚子的腹黑,而唐书珍学到了一身的肆无忌惮——其实,腹黑的和放肆的,说到底都是为了自己不择手段的,区别不过在于,唐书珧有本事让别人觉得他并不曾缺德缺大发,而唐书珍经常把事儿办得让人想买凶揍他。
  不过,以唐书珧这打小没娘孤苦伶仃长大的环境,便是想学得飞扬跋扈,估计也难。他要是真飞扬跋扈了,可就算是毁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抬头看了唐书珧一般,而唐书珧却不曾看她。
  他脸上的神色,平静得让她都有点想问了——人家演戏呢,演得那么投入,你倒是给点儿反应啊?你这么木着一张脸,多影响演员的心情啊。
  但大概唐家的演员心理素质格外的好,哪怕唐书珧这观众一脸看烂剧的木然,演出的人依旧投入着。唐蒋氏此刻已然一脸悲愤得活不下去了的神色:“老爷,您这样说,真真是不给我活路了!难道要我死了,才能证明这一份清白?我若是有那个心,便是老天也容不得我活下去,早该一雷劈死了才是!”
  “你倒是去死啊,”唐老爷迟疑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里仍然满是鄙夷:“若是没有你这个娘,珍儿也不至于被教养成这样无法无天的样子!”
  唐蒋氏反而不哭了,惨笑道:“是么,那么便请老爷善待珍儿,莫叫后来的人欺负了他这没娘的孩子。也愿珧儿与这位安氏长长久久,子孙繁茂才好!”
  这话是说给谁听?安若墨极其想开口嘲讽,奈何这做新媳妇的,刚进了人家的门,昨儿便教训了丈夫的弟弟,如今还是敦厚一点才好——唐蒋氏会这么去死么?她又不傻,怎么会相信呢。
  唐书珧肯定也不会相信。可在这样的时候,唐书珧并没有闭嘴不说话的权利。人家都点着他的名说酸话了,难道还能装作听不到?且不论是怎么说吧,你总得开口说句话。
  “继母不必说这样的狠话。”唐书珧却是这样开口,叫安若墨好生一阵惊奇——继母?
  他从前,对唐蒋氏不是叫母亲的么?不过是一个称呼的变化,但仿佛……有些什么已经不对了。
  那一刻,她没有注意到唐蒋氏的神色,但却分明捕捉到了唐老爷眼中的一霎惊异。
  “继母不该死,疼惜自己的孩子,原本便是人的天性,继母能看着儿子长到如今,并不曾下过死手,连昨日的大火也未曾做到绝路,已然是很好的了。再多的慈爱,儿子也不敢有企图。”唐书珧道:“爹膝下有六个儿子,别的四个因其生母低微,自然不能威胁到六弟的地位,继母对他们,也不曾做过什么坏事,由此可见继母的性子也不十分残暴,何必说出去死这样的话呢?若是让人听了,倒仿佛唐家逼迫于您。”
  这话,不太对啊?唐蒋氏的脸发绿,张着口,想说什么,倒也说不出来。
  “如今父亲也比不得从前年轻,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比什么都重要,儿子怎么能因为一时受了委屈,逼您寻短见?那是天大不孝。想来继母看儿子如此不顺眼,不过是因为想给自己的骨肉谋求多一些家产罢了,这想法也算不得过分……”唐书珧接着说,却是字字诛心:“只是,儿子并不企图家中商铺房产,六弟若是想要,父亲百年之后我那一份尽数给他也是可以的,这一桩,继母怕是知道了也不会信吧?”
  “你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唐蒋氏的脸色简直如同被丢进开水中的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
  “儿子不要家产。”唐书珧转向目瞪口呆的唐老爷,道:“继母既然因为这些事儿这般防着我,记着我,我留在家里,也不过是叫大家都不痛快罢了。爹,您也不必与继母争执,她待您还是真心实意的,何必为了儿子伤她的心思呢。若是爹同意,儿子今日便搬出去,家中银钱,儿子一文不动,只要那些书。”
  唐老爷子惊道:“你疯了?原本是这狠毒婆娘心胸狭窄不容人,正要罚她,怎的你要搬出去!你不要家里的钱财,怎么过日子?”
  “儿子好歹有个秀才功名,便是给人教书,也够和安氏两人活命的。再不然,安氏的金银首饰,典当了也总值几个钱。”唐书珧脸不变色心不跳地往唐老爷子脸上糊巴掌:“家产的事儿,自此儿子再不过问,只愿家里平安无事,逢年过节儿子与安氏回来给爹磕头时,见得兄弟几个都和睦便好了。若是因为儿子逼急了后母,今后六弟可怎么相处?”
  “怎的说到此处,都当是我做了那些个天打雷劈的事!”唐蒋氏急了,便是演戏,她也没想过要把谋害长子这帽子给自己扣个严实,可是如今唐书珧和唐老爷商谈的基础,便是她预谋杀人未遂。
  “好吧,便当做不是继母的主意,可这家里有人想要我性命,这一点,继母总不能否认。便是为了活命,我也不该在这宅子里挡住别人的路不是?”唐书珧的口气还是客气平淡的,只是这话说了和没说一般,仍旧认定了唐蒋氏是个坏人。
  “胡说什么!你爹还活着,这宅子里谁敢害你,谁能害你!”唐老爷大怒,这一回却是真惹起了火气了。一个男人,连长子都保不住,唐书珧这话都不算是质疑他的权威,简直是直接否定了他的地位了。
  “爹,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若是爹真为了儿子好,便让我出去,不必碍着人家的眼,也不必挡着人家的路才好。若是这般,今日这些入不得耳的话,便只有咱们四个人知晓,旁人看来倒还是和乐的一家子。若是再留下……儿子真没这一份胆气。”唐书珧道。
  安若墨听着他们几个你来我往赛着说狠话,深深感受到——这有利益冲突的一家人,真是不能好好相处啊。她安家是这样,如今唐家也是这样。
  只是,为啥唐书珧发狠要卖她的首饰?这大少爷当初给她花钱一砸几百两银子,现在应该也不至于穷得啃媳妇的钗子耳环吧?她相信,也极其愿意相信这只是为了哭穷……
  唐老爷沉默了,他看看唐书珧,又看看唐蒋氏。
  大概,他也没想到今儿给自己卖好的一出戏能演出这个结局来。
  他把唐蒋氏打扮成了罪魁祸首,却没想到一贯厚道的长子既没有原谅这个罪魁祸首,也没有继续忍耐下去。他只是表示——既然呆不下去了,那我就走吧。
  这是个多么识大体的想法啊,谁都不要撕破脸,我走远点大家都开心,这多好?可对于唐老爷来说,这个选项一点也不好!
  唐书珧,那是他最有出息的儿子了,自己有功名不说,还刚刚讨了个心思极多的媳妇。若是能把这两个人的心思牢牢收在自己身边,那该多好?如今刚养好的鸽子要飞了,还一副“为了你好”的模样,他能开心才见鬼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修好网了QAQ,简直感天动地。
  先发一章出来。

  ☆、分家协议

  “你这孩子,怎么突然便生出了这样的念头来?”唐老爷想了又想,道:“原本不是好好的?”
  “原本儿只知晓自己不讨继母喜欢,只想着,腆着脸留在家中,尽量不要惹继母心烦便是了。可昨日成婚,连着两度遇险,且不说还算是命大逃过一劫,单是想想继母与六弟连让我成个亲都忌惮着……如我这样没本事的人,留在家中,便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安氏我也护不住,若是今后有了子嗣,怕是更要遇上什么脏污事儿了。我算不得顾惜自己的性命,可妻子儿女的命,儿子总不能置之度外。”唐书珧道。
  唐老爷开口说那一句话,多半是想着将儿子想分家的念头推定为儿媳妇挑唆,可无奈昨儿唐书珍的一刀和唐书珧的一场火,声势何其浩大?他怎么也不能劝唐书珧就当没发生过吧,毕竟时刻“被惦记”的人,总归有些不开心的权利。
  “可你想过没有,你若是出去了,叫人家怎么说?说是你继母容不得你娶亲?又或者说你新迎的妻室不贤挑唆?”唐老爷灵机一动,搬了安若墨的名声出来当虎皮扯大旗。
  他倒是机灵呢,安若墨心中暗自笑一声,唐书珧原本没事儿,这结婚第二天就要出去,谁想都会觉得是做媳妇的搬弄是非,唐书珧若是心爱她,便不该让她担这不贤不孝的骂名。
  可是,唐老爷只想用这个要挟自己的儿子,却没想过,她却可以以敬尊夫婿为名,把他的理由堵回去。
  “爹不必过虑,媳妇看着夫君的意思……很有必要。若是可保夫君平安无虞,区区人言,媳妇不放在心上。”
  唐老爷脸上顿时出现了生吞仓鼠的窘迫感,虽然只是一霎,也够失态的了:“你不在意,可你想想,你愿担这不贤骂名,珧儿呢?他也要被人指摘耳根子软,不像个男子汉……”
  “爹,您千言万语,不过是不让儿子媳妇出门,老老实实被继母整死,是吗?”唐书珧的声音猛然挑高了。
  安若墨并不知道唐书珧会在唐老爷子面前表现出生气的模样——而她偷眼看去,这一股子愤怒极其逼真。
  难道,唐书珧是真的被唐老爷子的推三阻四给激怒了?
  唐老爷子一时也被哽住,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听着唐书珧一字字分明地讲:“爹拿我的声名,拿安氏的声名一说再说,说不过爹其实只在乎唐家‘兄友弟恭’的声名罢了。我这许多年,何时不曾让着六弟,何时不曾考虑他吉凶祸福?六弟多少次滋事是我寻了人送礼打点的,如今他们母子却要我的性命。爹还要我如何?真若不许我们两个出这家门,容易,我不走就是了,只是我也是要活的。六弟那些臭事,我一桩不剩俱讲给官府听。我先前包庇他,理当入狱,便是如此也保住了性命,至于六弟,不管官府怎么处置,都是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四字,仿佛戳中了唐老爷心中最戳不得的那一处。那一刻,他看向了唐蒋氏,眼神中的愤怒与憎恨嫌弃,浓重得连安若墨看着都怀疑——倘若没有他们在场,唐老爷子会不会把唐蒋氏痛打一顿,甚至直接打死了呢……
  可唐蒋氏明显没有心思接这愤恨的一眼了,她被唐书珧这鱼死网破般的一句话给吓到了,脸色惨白:“珧儿,珧儿,好大少爷,你有多大怨愤冲着我来!你杀了我都好,我一句也不多说的,万万不可做这傻事,珍儿他还小……不,你,你看,你若是蹲了大狱,珍儿也没了,你爹他怎么办?人家光是指指戳戳,便能戳断咱们脊梁骨……”
  “继母如今想到求情了,让六弟对我下死手的时候,怎么不想我还有命活到今天?我原本想着躲开你们便也是了,可你还撺掇我爹非要把我留在此处由得你们拿捏!真真当我这许多年不和你们计较,便是没胆子计较了吗?”
  “珧儿!”唐老爷总算是缓过神了。这商场上打滚了这么久的老狐狸,听得唐书珧言语之中那么明显的台阶,无论如何也得先把自己弄下台子:“你也别说了,爹一时糊涂……只想着安氏机敏,你们两个留在家里头,断断不至于处处被动,也比出去了好听些……”
  “安氏机敏?”唐书珧指着此处的第一龙套安若墨:“她是机敏,可她是个儿媳妇!她的身份,放在咱们家里头,除了下人,谁都能支使她。她便是再机敏十倍又如何?若是哪一日继母虐待于她,她有本事反抗吗?”
  唐老爷神色十分不好,唐蒋氏更是面色惨白——唐书珧从前一贯和气,谁知道他撕破脸了会什么话都说?他一边要挟他们要把唐书珍干的那些破事抖出去,一边还直斥唐蒋氏心胸狭隘心思险恶……
  这事儿,放在先前的唐书珧身上,简直压根儿是不可能的。
  而如何面对这样的唐书珧,不管是唐老爷,还是唐蒋氏,谁都没有经验。
  “爹,我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娘。”唐书珧道:“她膝下只有我和姐姐两个。如今继母把姐姐嫁了出去,那家是什么情形,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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