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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我家多奇葩-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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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喜?”她道:“你们去了哪里,我祖母呢?”
  安喜这一遭回来,眼神儿都是木怔的,听得安若墨问他,愣了一会子方抬起头,看着她,张了张口,突然哭了出来:“二姐儿!小的还能活着回来!真真是想不到还有这般的福分……”
  安若墨却是真想抽他,安喜不靠谱,而且始终致力于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不靠谱能有多不靠谱。谁想知道他死里逃生的获奖感言啊?
  “我祖母怎样了?”她又问了一遍。
  “我们……我们……”安喜用手背擦眼泪,边擦边道:“我们遇上了劫道的,老夫人她……被他们扣下做了人质,要向咱们家索钱哩!”
  安若墨心里一咯噔,果然是遇上这班子人了!那蒋家灭门之后,附近的贼人忽然便多了起来,不带几个小厮,谁敢轻易上路?这周氏闹腾,闹腾,真把自己给闹腾到绑匪手上去了!
  “他们要多少?”
  “要……要二百两银子……”安喜哽咽道。
  “二百两银子?!”安若墨几乎想掀桌了。周氏这条命值二百两银子?!那二百两银子是个小数吗?!
  周氏若是个慈祥和蔼可亲的老人,二百两银子换一条命,她安若墨也不会觉得可惜的。可那么一个想害死她的老妇人,凭什么让她用二百两银子赎这条命啊?她要是答应了,得是何等的有钱没处花啊?!
  “是……二百两。”安喜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
  但安若墨却在这一刻奇妙地镇定了下来,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很奇怪,虽然说不上来,可总有一个声音在心里反复发出疑问。
  二百两银子,这笔钱……是绑匪提出来的么?那些拦路抢劫的人,怎么会面对一辆说不上富丽堂皇的骡子车的主人生出“要二百两银子”的狂想的?这是得多不了解这个时代的经济形势,又或者多敢想敢为啊?
  那一辆骡子车,算计下来也不到八两银子呢,坐着这样骡子车的人能值那么多钱么?打个不大恰当的比方——现代犯罪分子绑票,那还要挑着从有司机的豪车上下来的小孩儿绑呢,真要是有犯罪分子绑架一个家里骑着电瓶车来送上学的小孩儿,还敢要一百万赎金,那真的是脑袋不清醒了!
  安家是有这二百两银子,可是……绑匪怎么会知道这样穷酸的家庭能掏出这么多钱呢?
  “是那些匪类许你回来报信的?怎么弄成这般,如同丢了半条命一样。”安若墨轻声问道。
  “是……我,我迷路了。”安喜道。
  安若墨看着他,牙齿已然咬紧了。
  她是想不到这人会回来撒谎的——这一带都是平原,他迷路能迷到什么地方去?至于用了多半个月才摸索到路跑回来么?若真是有绑匪,人家做出这般事情,便是缺钱的,抓到两个肉票,自然是越早要到钱财越好,又哪里有将人养个十天半个月才放出来的道理?
  安喜一定在撒谎。
  “你先歇着吧。”她忍了又忍,道。                        
作者有话要说:
  ☆、物尽其用

  周氏失踪,安家那些族老们自然是讨了老大一个晦气,几天之内没有找到,更是半天不愿在锦西县里头停留,于是到得这安喜跑回来的时候,安家的族老们已然一个不剩地全回去了。
  但烂摊子他们却不会随身带走——比如安老爷子,这一回气昏过去,情形比先前吃了太多肥肉而瘫掉还糟糕些。这一次可是连下半截都不受自己控制了,每个去伺候他的丫鬟小厮,想着给老太爷换衣裳,没有不皱着眉头苦着脸的。
  安家一下多了两个瘫子,若不是铺子里的收入还够支撑那些丫鬟小厮的月钱,只怕人都没法过日子了。
  安若墨在这个时候,突然觉得应该上庙里头给唐书珧烧几柱香。不管这人怎么腹黑恶劣缺德没品吧,但对她的好处确实不少。若不是唐书珧帮她把铺子弄回来,她现下真的是不死也得掉层皮了……别的不说,这安家上下二十多口子人,吃谁的喝谁的?总不能全从乡下的田地里头扒拉。
  如今留在乡里的也只剩下安若砚的娘亲杜氏和盛哥儿。也不知陈氏是抱着怎样的心思,当初带着安胜居来县城里头看诊时并不曾将盛哥儿带来——这倒也好,真要是叫一个一岁的孩子天天看着这宅子里你来我往撕打上吊的破事儿,说不定就留下了强大的童年阴影了。
  安若墨这阵子却过得没什么阴影,直到安喜说出那些话来。
  她知道安喜在撒谎,但是一时半会儿,她并不知道这谎言应不应该戳破,或者如何戳破。周氏在哪里,她是关心的,但是把周氏接回来这事儿,她是真的不热心的。周氏会因为死里逃生感谢她吗?这一点安若墨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
  这老太太的极品程度远超当年的裘姨娘和安若香,不然怎么能将这一对狐狸精母女治得半点儿脾气都没有?要知道,极品相逢也是勇者胜。
  把这么一个人带回来,那不是祸害自己就是祸害自己啊。但是道理摆在那里——不管周氏有多大的错,她都得孝顺,至少得表现出孝顺!安喜说要二百两银子赎周氏,她能表示啊呀我祖母这条老命不值这么多钱让她死了算了么?
  若是安喜不回来,她装装样子找找周氏最后找不到,那也是仁至义尽了,人家也不会说她什么。可安喜回来了,如果她应对不当,安喜好起来到处张扬她不把祖母的命当命该怎么办?
  安若墨在从下人的处所出来的路上都在动这份心思。她并不是成心想害死周氏,但她或许并没有本事保住周氏的性命,那可不能怪她了吧?
  想着,她停住了脚步,转身向陈氏那边过去。她和陈氏这些日子都是很忙的,家里头所有的事儿都放在陈氏手上,铺子里的经营都摆在她的案前,母女两个身上压着整个一个安家,实在没什么空闲相谈。
  这大概是小半个月以来安若墨除了例行请早之外第一次和陈氏说话。她示意陈氏借一步说话,两人这便出了房门。
  “怎么?”陈氏道。她虽然疲惫,可头顶上没有周氏的威压,最近竟然是丰润了些,如今穿着石青赭红一身缎子衣裳,看着总算是有些大户人家的夫人模样了。
  “娘……安喜回来了。”安若墨道。
  陈氏的脸色顿时变了:“那,你祖母呢?也回来……不,她没回来,是不是?”
  安若墨点头:“安喜说,祖母被人绑票了,要二百两银子……”
  “二百两!”陈氏变色,惊呼出来:“他们不是来抢的吗?!这么多,这么多!怎么变得出来!你……你铺子里有没有这许多钱?”
  “有,”安若墨道:“两千两有些为难,二百两要用总是能有的,只是……二百两银子,不是小数,当初祖母卖咱们铺子也没卖出几个二百两呢。”
  “真真是撞了哪门子的孽!”陈氏顿足,一脸恨不得周氏别回来的神情,可待得冷静下来,却道:“罢了,这是命里的苦处。这么的吧,你去弄银子,先接她回来,之后把她……嗯,怎么安置,到时候再说便是。总之不要让她祸害到咱们便好了。”
  “娘,”安若墨沉着脸:“哪儿有这么简单的事儿?您想,那些个绑匪若是下手,势必是在祖母尚未到达乡下老宅的时候,否则绑的便决计不是祖母一个人。从时间上来说,如果真是被绑匪捉住了,三日之内咱们就该得到信息,哪儿有这十多日才让人回来报信的道理?祖母所乘的车那般寒酸,绑匪又怎么会要出二百两高价——可见,安喜一定是在撒谎的。”
  “什么?”陈氏的眼中竟然出现了一丝亮,那是她的言语也无法掩盖的期盼:“安喜在撒谎……那咱们绑他去见官!”
  见官?安若墨心中嘀咕,这陈氏不知道是太正直,还是比自己都怕周氏死得不快。安喜要是见官了,那周氏在哪儿,就真的生死找不到了……
  “怕是不妥吧,娘。”安若墨道:“若祖母果然是被贼人绑了去,咱们直接报官,怕也是捉不到这些个鼠辈的,他们仍在路上活动,岂不是会害了旁人?且不说咱们家里头那些事,女儿想……若是能假作送银钱,带着官府的人前往,总会找到真相的。若是贼人,一把抓了也干净。”
  陈氏虽然恨周氏,老好人的性子却也没变,安若墨这般说,她想了想也便有些动摇了,可心下到底有顾忌,便道:“若果然能这般,也算是给乡里乡亲除了一害。可若是……若是不成功,反倒叫贼人惦记上了可怎么好?”
  “若是不成功,就放出风声说是安喜招认给官府的呀。”安若墨笑了:“他既然能反了咱们家的水,这般无情无义的人,留着做什么?叫他们狗咬狗去。”
  陈氏思忖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点了头。
  安若墨道:“那么,女儿便张罗报官的事儿了。”
  “你多小心,莫要叫那安喜知晓……”
  “有玉姨娘呢。”安若墨眨眨眼:“她那兄弟是个伶俐人!”
  陈氏放下心来,道:“多小心便是——娘进去了。”
  安若墨点头,自去寻玉姨娘唤玉简来去县衙报官。杨县令先前帮安家找老夫人折腾了半天,如今听闻有了线索,简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跳将起来,带着一众人便来了安家,那气势骇人,直叫邻居们纷纷怀疑:是不是安家自己杀了周氏埋起来被人揭发所以青天大老爷来抓人了……
  安若墨也是吓了一跳,忙请出陈氏来,两人一道去见了县令。那杨县令对她们的态度却是客气的很,来来往往客套话说过三遍,浓点的茶吃过一盏,方道:“听闻贵府老夫人……有消息了?”
  陈氏点点头:“多谢大人记挂了——我家二姐儿知晓这事儿,由她说好些。”
  见杨县令点了头,安若墨便将安喜的话和自己的怀疑说过了一遍。杨县令的面色有些凝重,待她讲完还又沉默了一会儿,方道:“这事儿,却是重大了。二百两,这数目够砍了他们一众匪人的头了!敢要这么大的数目,当真以为没有王法了吗?!”
  安若墨笑道:“有青天老爷在,王法自然也在,民女自然相信大人能将这些个匪类绳之以法——若是大人有了法子,民女和家里头能帮上什么忙的,自然是竭力相助。”
  杨县令眼睛转了一圈,笑道:“二姐儿不必这么客气,贵府老夫人德行高洁,方有了这般带福气的孙女儿,我这芝麻小官,若真能帮上什么忙也是沾着老夫人的光。”
  安若墨听得分明,“有福气的孙女儿”自然指的不是她而是贵为周家少夫人的安若砚,找回世代做官的周家几十年后女主人的祖母,这忙可帮得真不小,日后自然大有好处。
  “大人这般说,便是折煞民女家里人了。这事儿,若不仰仗大人,却仰仗谁去呢?祖母出了事儿,家中人人焦急,便是大姐姐听说这事儿,也是日夜悲泣,十分挂心。若是县令大人能……能救出祖母,民女全家感恩戴德,自是要结草衔环以报的。”
  听得这一句,陈氏虽有些不明所以,可也什么话都不曾多说。杨县令却登时便如吃了定心丸一般,连连点头,说他已然有了法子。
  这法子却与安若墨先前所想一样——先由安家的人扛着赎金,跟着安喜去送钱,由县里的一众衙役乡勇远远跟着,准备捉拿。
  那山贼匪类,便是人多,又怎么可能比那些定期训练的乡勇衙役能打?定是能将他们统统活捉,再救出周氏老夫人的。
  看着杨县令一脸笃定,安若墨面上的笑便更乖巧:“大人果然好计谋!”
  “只是还有一桩……”杨县令想了想,道:“这二百两银子,姐儿是送银票,还是……”
  如今这世道,多半的大额交易都是用银票了,是而杨县令问这么一句。送银票自然好作假,可那些个绑匪,又有哪个是愿意去银庄里兑银票的?指不定那银票做了手脚,官府的人就蹲在那里等着抓人呢。
  而若是抬着二百两现银去,别的不说,万一有个闪失吧——譬如山贼乌泱泱冒出来一大帮,官府的衙役乡勇没本事收拾,那自然不能上去送死,只能丢下银子跑。若是这般,那些银子不就折进去了吗?
  安若墨却是半点儿不加考虑:“送现银。”
  “现银?!”杨县令有些吃惊,道:“二姐儿,若是现银,万一有个闪失……”
  “不怕闪失。”安若墨坚定道,随即又笑着补充了一句:“便是有闪失,不也有大人的足智多谋么?想来定然不致……”
  杨县令脸上方才那一股子挥洒自如的豪情登时去了一半,然而话出了口却也不能咽下去,一时片刻又想不出旁的主意,只能先应承了。
  待送走杨县令,陈氏却拖了安若墨,问道:“你真要送二百两现银?!真若如杨大人所说……那可,可得赔多少啊!”
  安若墨粲然一笑:“娘忘了吗?唐家是用什么东西买走咱们的铺子的——那几大箱‘银子’,可不止二百两!拿出去花是太缺德了,拿去交赎金,可真是物尽其用……”
  陈氏一怔:“你……你用铅块冒充白银?那却为什么不和杨县令说清楚呢。”
  “为什么要说清楚呀,娘。二百两白银变铅块,这事儿总得砸在谁头上来负责的。”安若墨道:“我是容不下背主的奴才的,他既然做出这种事儿,我便扣他一身脏水,叫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这……”陈氏有些犹豫:“那安喜从前也不是这样的,或许是被人所迫呢?”
  “若是被人所迫,都回到了家里头,房内只有我和安乐,还有什么话是不能同我们说的?非得这般骗我们?”安若墨道。
  陈氏沉默一阵子,点点头:“你说的是,娘到底是妇人之仁了。你,你现下比你爹爹当年还果断许多,或许你该是个哥儿才对。”
  “娘便当我是哥儿不就好了?”安若墨装傻着笑:“什么时候给我讨一房媳妇呀,娘?”
  陈氏失笑,一指头戳在安若墨额头上:“你这鬼东西!你要媳妇,能给我养下个孙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
  ☆、撕票

  隔了数日,杨县令那边送来了消息,要调用的衙役乡勇已然尽数集合毕了。全都是壮健老实的,断断不会向山贼走漏风声,十之七八也不会看到刀枪就扭头就跑……
  安若墨也不吝惜“银子”,同杨县令的人说罢,便叫人将二百两“现银”给准备了出来,第二日便嘱咐了好容易将养好了的安喜:“这二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他们是如何去拿这笔钱财的?”
  安喜脸上绷得挺紧,仿佛是紧张极了:“说是拿到城东三十七里路外一棵歪脖子树下放着,他们自然去取。”
  安若墨点点头:“却原来是这样……只不过,不知那些匪类要的是银票啊,还是现银。我想着,若是用银票,他们须得到城里来兑,未免有些危险,只怕会叫他们觉得我们不诚心,危害了祖母。我便叫人兑了二百两现银出来……”
  安喜一怔:“这……二百两现银,那可也太多了。”
  “所以说,还是雇几个壮健脚夫,与你一道搬过去吧。”安若墨道:“他们说了没说,如何放我祖母回来?”
  “他们……他们说银钱到了,自然送老夫人回来。”
  安若墨点点头,道:“那么你们送银子到了地方便立时回来,免得叫更多人见得贼人踪迹,惹发了他们凶性子。”
  安喜应承了,又道:“可我们都回来了,那银子放在那里被人偷走可如何是好?”
  “自从祖母出了事,闲杂人等谁肯独个儿过那条路,真不怕被山贼给劫了?”安若墨道:“那些个山贼既然要银子,多半是时刻派人盯在那一处的,哪儿就能让无关的人随手偷走呢。”
  安喜张了张口,道:“小的听二姐儿安排。”
  安若墨苦笑:“只愿这二百两银子能买祖母她老人家平安康健归来……你和我说实话,我祖母身子骨还好吧?”
  “这……二姐儿,实不满您说,老夫人性子烈,您是知道的,她……她自打被山贼掳走,便水米不进,这一把年纪的人……”
  安若墨眉心一跳:“你这贼杀才,怎么不早说!若是祖母饿出个好歹,我……我打杀你丢出去喂狗!”
  安喜忙跪下磕了头:“好姐儿,小的不敢同您讲,正是怕您上火……”
  “明儿早上,天一亮你们就出发。”安若墨道:“半刻也不能耽搁!”
  见安喜应了,她才挥手叫他下去。可等那背影一出门,她的神色便彻底凝冷下来。
  还在撒谎呢……周氏是什么人,安喜大概不会十分清楚,他只看到周氏在家里头想骂谁就骂谁,便觉得周氏是个烈性的人,可安若墨知道啊,这位祖母,哪儿是烈性?她只是欺软怕硬罢了。若是真叫山贼抓了去,周氏会把自个儿饿死?这一点打死她她都不信。
  再说那什么把赎金放到树下的鬼主意,哪个山贼会出这么蠢的点子啊,一定是和大当家的有仇对不对?安喜明显没想到这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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