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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我家多奇葩-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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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早上,她的病况已然好得自己都察觉不出来哪儿不舒服了,可好容易生了病,自然是要将这好处利用到底的,于是接着赖在床上,以生病为由,拒绝去给周氏问安。周氏既然不愿意来看她,如何能知道她现下的情况?自然没的挑理。
  而这一天,前去周家的安喜与安乐两个却是赶了回来。安若墨自己不会去打听他们拜见周老太太的情形,但自然会派个丫鬟去听墙根儿。派去的丫鬟回来的时候愁眉苦脸:“二姐儿,周家真真不是人!咱们好歹算是亲家呢,有了这样的事儿,他们竟然是问都不问一声。只说没有证据,不能屈了好人——怎么叫屈了好人?难道还能是咱们诬赖那唐家拿铅块充银子不成!”
  她虽然未曾明说二人回禀周老太太的内容,但安若墨听了,自然明白周家是回绝了这事儿的。掐着时间算算,唐书珧多半已然是赶到了,周家若是看了那书信,多半不会太恼怒安家,至多觉得周老太太脑袋不清,今后大可以绕着走。
  “祖母说什么?”安若墨靠在床头,轻声问。
  “老夫人恼怒得很,可是能有什么法子呢?这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更况咱们现下连‘富’都不沾了。”丫鬟口气之中,对周家显然是很不满的。
  安若墨却笑了:“若不是咱们自己做这样的事儿,何至于叫人给骗成这样,偏生连个证据都留不下来的?若是有些证据,周家断断不至于不管咱们!如今倒是好意思恼人家了,怎不想想事儿是谁生出来的呢……咱们家也够没脸的。”
  丫鬟垂了头不说话,安若墨抬抬手,道:“你出去吧,也别伺候着了。这墙倒众人推,原本便是这样的。”
  她诺诺连声出了门,小心将门掩了,却是一个转身,朝着周氏那边过去了。须臾,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玉姨娘推门进来:“二姐儿,那小蹄子果然……”
  安若墨点点头:“多谢姨娘帮我留心。”
  “姐儿自己也多留心。”玉姨娘说罢便出去了,仿佛从来不曾进来过。
  安若墨垂下眼眸,低低地应了一声,她的目光着落在窗边的矮几上,那雕花的几腿已然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一层灰,也够看出来捧高踩低的意思了。她如果不争斗,难道由着人踩她吗?不管对方是谁,该拼一把的时候,都不能退却啊。
  那丫鬟多半是要去周氏面前告她出言不逊了,周氏是会自己来兴师问罪呢,还是会在心里头记上她这一笔,秋后算账?
  不管是哪一种,想着周氏听闻自己说她活该的时候那般神情,安若墨都很想笑那么一声。
  过了一阵子,外头果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安若墨一翻身便滑进了被子里,将自己捂住,假作在睡觉。而她的房门猛然被人推开了:“二姐儿!人呢?”
  这气急败坏的声音,不是周氏又能是谁?安若墨“勉强”挣扎起来,柔声道:“祖母来了?”
  “你这贱丨人!装什么乖巧?你同下人说我什么?先前装得好孝道,如今露出嘴脸来了!我不是为了这一家子人好?由得你说亲祖母是没脸的!贱丨人,蹄子,给我起来!”周氏冲到近前便要将她往床下拖,安若墨也就任她扯了下来,只着单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祖母哪儿的话!孙女怎可能这般诋毁祖母……”
  “你还装?还装?”周氏怒道:“你方才同丫鬟说了什么,转眼便装作不知了?我却是有证人的!”
  “祖母是信自己的亲孙女儿,还是信一个半点儿关系都没有的下贱丨人?!”安若墨抢在那丫鬟站出来之前便弱声道:“再说了,孙女儿这病得一口气去了多半口的,怎么会平白无故说祖母没脸呢?”
  “我叫人去周家求他们看照,他们不答应,这还不叫没脸?你不就是说着这个?”周氏气急道。
  “我如何知道他们不答应?”安若墨道:“我躺在这里,一步未曾出去过!”
  她写信叫唐书珧带走的事儿,只有陈氏与陈氏身边的丫鬟知道,她自己房里头却是没人知晓。陈氏与陈氏的丫鬟,都没有和周氏告密的道理,是故她撒起谎来也全不担心叫人戳破。
  果然周氏听闻这一句后便怔住了。安若墨扭过头,看了看那刚刚站出来却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的丫鬟,道:“你怎的这样编排起我来?你——你不在我房中伺候,却是怎么知道,周家一点儿不肯帮忙的?”
  她言语里头包含的意味,那丫鬟一时惊愕来不及听懂,周氏却是听了个分明,当即咬了牙,怒道:“贱丨人,听墙根子的贱丨人!”
  听墙根这项古老的活动,从来都不可能禁绝,可从来也不被做主人的认同。谁乐意自己暴怒的狂喜的不淡定的伐开心的情绪叫下人知道?而一个能做出听墙根这种破事儿的人,道德情操能有多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去找狐朋狗友“哎呀我家那主人哈哈哈那天在房间里头炸毛呢”了……
  周氏自然也不会喜欢有人偷听她说话,更不乐意人家听到的是她暴怒失态的片段——即便对她来说暴怒失态情绪所占比例有点儿高,安家谁人不知道这老夫人炮仗脾气,非但一点就着,而且逮谁炸谁?
  丫鬟当即吓傻,扑地就跪了:“老夫人,是二姐儿叫我去的,也是二姐儿说了那些不敬的话!”
  “我却是好大心力啊,先教你去偷听,又故意说这些话去教你说给祖母听……”安若墨气若游丝,一副备受折磨的模样,可惜此刻高烧已退,委实不大像重病号。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春快乐!万事如意!财源广进!合家欢乐!
  妹子们要更漂亮哟!

  ☆、看脸色

  这模样落在周氏眼中,可也没觉得她有多么的无辜。老太太气愤道:“你当我不知你安着什么心?将罪责往这松了皮的贱蹄子身上推了,便把你自己摘了个干净,却是想得美哩!定是你撺掇她去偷听,又指使她来气我!你两个一气的,只当我瞎,看不出你们这些猪狗心肠?”
  安若墨正要张嘴,门外却是风风火火撞进一个人来,不是陈氏又是谁?她见着安若墨跪在地上,登时便红了眼睛,上前也不顾周氏,将安若墨拽了,道:“你快回去躺着!地上这样凉,受了寒可怎么是好!”
  “娘……”安若墨被陈氏吓了一跳,弱弱道:“祖母要我跪着的!”
  “上去,我叫你去歇着!”陈氏难得地拔高了声音:“你这身子是我生下的,长这样大是我养下的,难不成我不该说,不该管?”
  安若墨真没想到陈氏也有炸毛的一日,当即点点头,正要往床上爬,周氏却气炸了:“老二家的!你这是个什么意思?我叫她跪着,你是看不到,是听不到?没得吃了熊心豹子胆,和我老人家叫起板来!不逊顺的玩意儿!你掂量掂量忤逆长辈的罪过!”
  陈氏看了周氏一眼,一提裙摆,在周氏面前跪了下来:“娘要罚,罚我便是了。姐儿病着,叫她跪久了,扎了病根儿,可怎么是好?”
  “我想罚谁,就罚谁!”周氏怒了:“你,你养了这么个不孝的东西,休以为我就不敢罚你!贱东西,你滚到外头去!你那膝盖软,见人就跪,好,你就去庭里头跪着,多咱跪碎了你那两块儿烂骨头!——谁教你上去了?你也给我下来跪着!”
  周氏那最后两句话,却是说给安若墨听的。一股飞扬跋扈之意溢于言表,叫安若墨见了便怒上心头,不由硬邦邦道:“祖母好大威风,前天不是说了么,要去县衙门里告状,若是告不赢就吊死在衙门外头。怎么的,如今这股子威风只能和我们母女两个发泄了,您叫谁跪着谁就得跪着,您觉得自个儿是王母娘娘不成?”
  陈氏脸儿一白,呵斥道:“怎么和祖母这样说话!无礼!”
  “哎呦,假惺惺作态给谁看,你们母女两个,不就盼着老婆子早一日气死,好有你们两个黄鼠狼子当家?”周氏冷笑道:“到底这偷人的小贼蹄子还嫩些呢,狐狸尾巴给露出来了!先前装出来的孝顺呢?如今口口声声顶撞我,叫官府知道了,捉去打死!”
  “祖母说话放得好听些!”安若墨也是怒了,声音不由抬高:“偷人的贼蹄子,世上可有人用这般话形说自家晚辈?!原来安家的嫡女偷人,安家祖宗面子上好有光彩!”
  “你还敢顶撞我?”周氏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且等着,隔日我请了族老来,将你也处置了!教你巴着那铺子不肯撒手,还真当自个儿救了这一家老小呢!竟敢拿出颜色给我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娘!”陈氏听闻,忙叫道:“娘,招儿年幼,不懂事……”
  “不懂事?那来儿呢?来儿死的时候,比她还年幼,怎么不闻你这贤德嫡母为她求一句不懂事?哼,我看不是什么不懂事,就是没规矩!娘也是个没皮没脸的,养下的贱肉也……”
  周氏话音未落,安若墨却笑了:“祖母,祖母?您要请族老是不是?娘您也别求她,就由得她去请族老吧。真待得族老来了,咱们母女两个没命,她也未见得能多活几天!族老们也有心思的——这一家人两个孙女儿都该被族法处死,可见家里头长辈到底怎么教养的?做祖母的半点儿不疼爱着孙辈,反而想方设法将他们害死,这事情说出去,只怕人家还当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吧?这样的脏东西,该不该处置?”
  “你胡吣什么!”却是周氏与陈氏一道出言喝止。
  “胡吣?”安若墨微微笑了,一双黑得怕人的眼睛深深看着周氏:“祖母,你心里头要是还有一点儿清明的话,如今就该收手回去养老!祖父已然是那般模样了,爹爹瘫痪不起,你眼前还有几个亲人?真逼死了我跟我娘,信不信我有法子叫玉姨娘也不照看你们?由得你们烂死在床上吧!现下祖母身子骨还硬朗,可只怕抱养个儿子也来不及防老了!”
  “你,你在威胁老婆子?”周氏面色铁青。
  “祖母大可以逼死我试试。”安若墨回答。
  房中一时寂静,连丫鬟们都不敢大声儿出气。
  “你们都想清楚些,”安若墨瞥着几个丫鬟道:“脖子上头顶个脑袋,不是用来长头发好看的。再有今儿这种事,仔细你们的腿。”
  周氏终于发声,她颤颤巍巍抬起手指,指向安若墨的鼻尖:“猪狗东西,你今日竟然这般忤逆不孝,今后……”
  “莫提今后,安喜和安乐回来了吧?”安若墨道:“祖母想请族老们来吗?孙女虽然病着,现下着人安排他们去跑腿儿却也是无妨的。”
  周氏咬着牙,老眼里闪着和年岁不符的亮光,终于气恨着甩袖而去。安若墨看着她出门,方向陈氏道:“娘,娘你快起来!”
  陈氏这才木怔怔被两个丫鬟扶起身来,她看看安若墨,低声道:“你可闯下大祸了!”
  安若墨却道:“今儿之后,做什么都不是闯祸了。”
  陈氏一怔,蹙眉道:“你祖母那样的性子,断不能就此算了。”
  “她若是不愿善罢甘休,到得那时候再说吧。”安若墨道:“可今日若是应付不过去,今后可就更没法子了……您想想她是如何血口喷人的?那什么‘偷人的小蹄子’,若是说了出去叫人家听到,说不定怎么看我呢,到时候我还哪儿能活?总是要她知道,如今的安家,是她靠了咱们两个活命的,好叫她知道是谁得罪不起谁!否则谁知道她心思不清楚,还能做出些什么呢。”
  “到底是你祖母,那些个忤逆不孝的话,便是天上神明听了,也饶不过你。”
  “神明若是知道谁该饶过谁该死,早就一雷炸了唐家了。”安若墨道。
  “苍天,话可不能这般说,你这孩子,当真越发口无遮拦了!”陈氏慌忙掩安若墨的口:“病都没好利落,还敢这样说话!”
  “已然好了大半了,娘……”安若墨好容易把陈氏的手扒拉开:“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可记住了,下次再说这般了不得的话,做娘的先打你!”陈氏警告了一句,复又道:“我去寻你祖母,陪个不是。一家子人,非闹到如此地步做什么……”
  “……她若是拿您撒气,您记得回来同我说一声。总不能叫她就这么……”安若墨话音未落,陈氏已然走了出去。
  她对陈氏,当真是没什么话好说了……方才陈氏为了护她,和周氏正面顶撞起来,想来是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第二次的奇景了,只要自家儿女的生命没有危险,陈氏大概永远都是个逆来顺受的老好人。
  这一点,她安若墨没法改变。孝道这顶大帽子,她可以不想戴,但无法叫想戴的人不戴。如果她拦着陈氏不叫她去给周氏赔礼挨罚,陈氏只怕会吃不好睡不着生生憋出病来。于是也只好由得她去——反正周氏再怎么暴怒也未必敢把陈氏怎么样了,她已经将话说到了那个份上,除非周氏真想同归于尽,不然决不至于再得罪她们母女两个。
  她却绝没有想到,周氏的作为比直接寻陈氏撒气还叫人咬牙——陈氏是去赔礼道歉的,周氏偏生将房门儿一关,丢个丫鬟在外头,见得陈氏便道老夫人心口疼已然先睡下了,请夫人回吧。
  这话岂不是正正扎着陈氏的心窝子?她正要和那丫鬟说话,里头便传来高一声低一声的哭声,正是周氏扯着嗓子在哭,声声只道她那苦命的儿子身子不好,竟叫两个贱丨人爬到了头上,连她这做老太太的都敢欺负,这一家子还是散了吧。
  陈氏在外头听得心肝都快碎了,她一辈子哪里做得不端正,怎会落得这么个评价?一时冤怒交加,却是没地方去说,站在周氏房门口便扑簌簌落下泪来。比及玉姨娘瞥到异常匆匆跑来和安若墨说起这事儿,安若墨换了衣裳赶过去时,陈氏已然哭得双目通红。
  安若墨见此哪儿还能捺住怒气,一把扯了陈氏:“娘,咱们走!”
  “你这添乱的!讨债的!你……你就别来这里裹了!”陈氏要将安若墨推开:“你祖母恼咱们,娘在这里赔罪,站一会儿,不打紧……”
  “赔罪?有什么好赔罪的?”安若墨涨红了脸,好死不死正瞥到周氏留在房门口挡住陈氏的那个丫鬟——可不正是先前跑去和周氏通风声的那个?看来周氏虽然恼她听墙根,可和自己一冲突,立刻又给了她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呢。若是她能将陈氏气着,周氏说不定也就不为难她了。
  那丫鬟也正撞到了安若墨的眼神,一霎便白了脸色,正想逃,却被安若墨喝住:“你,过来!”
  “二……二姐儿。”那丫鬟别别扭扭行了个礼。
  “去,进去和我祖母说,我娘年纪大了,又是来赔罪的,没有叫她老人家在门口一直站着的道理。若是祖母不听,你就别出来了!”
  “二姐儿,奴婢,奴婢口拙……”那丫鬟只是颤。
  “口拙?那要你做什么。”安若墨瞥了周边一眼,但见玉姨娘也带着人赶过来了,想来是怕自己劝不回陈氏,要来将陈氏强扶回去,便道:“玉姨娘,借你的人儿用用!”
作者有话要说:
  ☆、老实人的办法

  玉姨娘一怔,笑道:“姐儿说的是哪里的话,要用便用就是了,同奴客套,折煞了人了。”
  安若墨点点头,向玉姨娘的丫鬟招了招手儿:“你去,抽她的嘴,一直打到她会说话为止。”
  玉姨娘这个丫鬟叫做夏桃,正是个刚买回来没几个月的乡下女娃儿,生得虽然瘦小,手上却有的是一把子力气。奈何刚刚进了安家,见谁都唯唯诺诺的,听闻安若墨要她掌掴“前辈”,吓得脸蛋儿都绿了一半,嗫嚅道:“二姐儿,奴婢……不敢。”
  “那你敢不听我的话不敢?放心去,她为难不了你!”安若墨道。
  夏桃这才上前,看准了那丫鬟,道一声“姐姐得罪了”,方抡起巴掌砸下去。那丫鬟忙用手来挡,只问“啪”一声脆响,她竟被打了个趔趄,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一耳光若是坐实在她脸上,只怕是牙都能扇掉几颗。夏桃为难地转过头来看着安若墨,那意思分明是——这就好了吧?不用再怎样了吧?
  安若墨却哪儿肯放过这嘴贱的?要是连这般摇唇鼓舌搬弄是非的她都轻易放过去了,今后还不定有几个人想背着她弄手段呢。是而蹙蹙眉头:“她还敢挡啊?接着打,她挡一下,就添十下!”
  她将话说明了,夏桃便不敢打马虎眼了,挽挽衣袖走向那个跌坐在地的丫鬟。这跌倒的脑袋瓜儿倒也不算难用,见得一顿巴掌近在眼前,竟然一眼瞥到了在场唯一一个能救她的人。
  她连滚带爬向陈氏蹭过来,跪在陈氏脚下便磕头:“夫人,夫人,求您替奴婢求一句情呀!夏桃手重,要不得十个,有三个奴婢便要被打死了!”
  陈氏果然不忍,叫夏桃停下,又问她:“你自己是知道错了没有?”
  谁都不是傻的,听了这话哪儿能不知怎么答?那丫鬟直将头磕成了蒜捣子:“奴婢知道了,奴婢知道,再不敢了,再没有下次了!”
  “她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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