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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我家多奇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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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姨娘含羞带俏地点了头,可安胜居接下来的话却叫她的身子一僵:“我今儿晚上还上你大姐姐那里歇着去,你先回去吧。明日我便安顿这边买卖下江南了,不好再沾惹女人。待我回来,把买卖做顺了,好生补偿你。”
  ——正巧“路过”,不幸“发现”这一幕的安若墨小姑娘从墙后头站起来,捶了捶腰,心中默叹一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情意,如何比得上生意重要?
  这商人重利轻别离,什么时候都一样。而安胜居不会说人话的特点,此刻间歇性发作得也格外有破坏性……
  什么“不好沾惹女人”,这意思说白了就是和女人做某事儿晦气!这话若是先前说,玉姨娘最多不过是暗叹时运不济,可现下说,岂不正应了那裘姨娘编排玉姨娘是安胜居生意的克星那一番鬼话了?
  女人啊,相比自己的男人,永远都更恨情敌。听了这样的解释,玉姨娘多半只会恼安胜居轻信,可对背后扇阴风点鬼火的裘姨娘,却势必是恨到了心窝子里。
  不过,玉姨娘再恨裘姨娘,仿佛也都没什么影响了。虱子多了不咬人,玉姨娘对裘姨娘恨到咬牙切齿的时候,再多恨一分又能如何呢?她玉姨娘的节节败退,只能证明她宅斗上头的手段实在是不若裘姨娘高罢了!
  但玉姨娘讨男人欢心的手段却也不差。此时安胜居说罢这话,她便直起了腰,盈盈一拜,面上虽然尴尬难堪,可声音中却听不出要闹腾的意思:“爷也早些歇着!此处往江南道远天高,万万要保重……还是爷的身子最要紧。那些个补偿,有也好,没也好,奴不挂在心上的……”
  安若墨这一边儿偷听的都觉得安胜居该有点动容了。可安胜居动容了吗?或许吧,不过他说出的话却实在叫人心抽:“还是你懂事儿,放心,我定不负了你!”
  你就说你这么个不会说话的渣男叫人怎么放心吧。安若墨一边吐槽着一边飞快地向她娘陈氏那边儿移过去,省得过阵子安胜居到了她才进门撞着尴尬。
  这一夜,安若墨又被丢去和伯娘堂姐一道睡了。经了她求情一事,安若砚对她却是比先前又要感激上几分。半夜安若墨恍惚听得耳边有蚊鸣,之后便听出安若砚翻身爬起来,点了一盏小油灯为她拍起蚊子来……
  这姑娘对人好的法子,简直叫人心疼。想来是杜氏教给的。
  而杜氏对她们母女,也当真是好了。安胜居走后,周老太太去县城里主持那边儿的宅子——老太太是断然不会让她看不上眼的裘姨娘再次控制安家的宅院的;而乡下老宅这边,却里里外外都靠着杜氏。这强健高大的妇人,一只眼睛看着外头一只眼睛盯着里头,生生将安家的佃农们哄得稳稳当当,又将陈氏照顾得妥妥帖帖。
  直到陈氏临盆。
  陈氏的年纪究竟是放在那里的,一个近五十岁的孕妇,放在现代那也是直接推进手术室剖腹产的特殊人群。但在这种时代哪儿有剖腹产?陈氏只能自己生。
  饶是安若墨想着法子劝母亲多做些运动好增强肌肉力量,顺便不会因为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而怀出个巨大儿来,也无法改变陈氏这一胎实在不大好生养的事实。
  羊水半夜便破了,杜氏张罗着烧热水,洗手巾,及至天明却也没看出来陈氏肚子里的小东西有露头的意思,于是正好支使家里的长工去请了产婆。
  这时代的产婆,也不过是自己生养过,家里又有点儿技术相传的普通妇女罢了。说到接生的知识,和现代的妇产医生自然是没法比。除了劝陈氏调匀呼吸使劲往下挣之外,这产婆几乎什么都做不到。
  安若墨和安若砚两个小姑娘自然是进不得产房的,玉姨娘也不曾生养,进去几回都只能添乱,便被赶了出来。到得这一日下午,产房里头只有产婆、陈氏和两个生了七八个孩子的长工媳妇帮忙,可孩儿还是没有落地的意思。
  安若墨被堂姐抓着在厨房烧热水,心里头实在是焦躁。初产妇的产程长,可陈氏这不是头回临盆了。一个第三次生养的妇人应该多久生下孩子来?她实在不知道。
  想问,可也没得问。她偷眼朝外头瞥,只见一盆子血水又被从产房里端了出来,去茅房里头倒掉。
  “我娘她……”她实在忍不住了,向安若砚道:“她不会有事儿吧?呸,瞧我这乌鸦嘴……”
  “一定不会有事儿的。”安若砚抓着她的手,道:“婶娘是个好人,好人有好报。”
  安若墨点点头,心中却是慌得找不到一点儿寄托。
  她从穿越的那一刻便已然有了成年人的心智,因此她并不把陈氏当做自己的母亲。虽然她知道陈氏和她这身体上流着一样的血,她是陈氏照料下长大的,这十多年日夜相伴,便是没有母女之情,陈氏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最重要的人了。
  但她并没有想到,陈氏的重要,能重要到让她连呼吸都带着颤。
  陈氏千万不要出事,一定得母子平安。她执着地在心中念叨,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神佛菩萨听得到,可她依然不敢停下。
  玉姨娘在产房与灶房之间穿梭着,她从前是个丫头,此刻做的也是丫头的活,却实在不能有什么怨言——嫡生的姐儿都在灶上烧火呢,叫你一个姨娘端端热水难道还委屈了?
  只是,她能进那产房,如今见得两个姐儿的模样,咬咬牙,才忍住了没说里头的情形。
  陈氏已经昏过去好几次了,杜氏拼着被周老太太吊起来打的危险,偷了一根老人参切薄片给陈氏含着,这才护了她一点力气接着往下挣那孩子。
  如今倒是看到头发了,可陈氏的被褥早就被血打透了,听产婆说,身子也撕裂了极大的口子……
  生产是这样危险的一件事,如今,玉姨娘也不由想,若是在产房里痛苦辗转的那个是自己,她还有勇气坚持着要把孩子生下来么?
  她在走神,安若墨却正与安若砚两个合伙将热水倒进她的提桶内:“玉姨娘,我娘情形如何?”
  “啊……”相比撒谎,玉姨娘更擅长撒娇,如今面对着二姐儿,她咬了咬牙,道:“看到头发了,产婆说,快了……”
  安若墨如何能看不出她的勉强?心中不由一颤,可她没有办法——她又不是学护理的,便是能不管不顾冲进去,也无法对局面有任何改变……
  玉姨娘正提了热水桶要走,外头却闯进来了个在产房伺候的长工媳妇,双手沾着的血还没洗干净,面上却笑出了花儿:“玉姨娘!大姐儿,二姐儿!二娘养下的是个大胖哥儿!”
  安若墨一怔,看了安若砚一眼,也顾不得同那长工媳妇说话,撒腿便往陈氏的产房里头跑。
  产房的门是虚掩的,她在门口便听得响亮的儿啼,于是更顾不得什么了,推门便往里闯,却被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冲住了脚步。
  “娘!”定睛看过去,安若墨失声惊叫道。
  她从不曾见过这样的场面!产婆跪在陈氏身边涂药,杜氏和另一个长工媳妇忙着更换单褥——在地上丢着的厚厚的褥子,已然被鲜血泡得透湿,边缘都发出黑褐色来。
  陈氏仿佛听到了她的喊声,勉强扭过头看了看她,那张脸惨白如同在水中泡了许久的纸!安若墨看着,只觉得自己随时都能双腿一软跪倒,而陈氏挑了挑唇角,仿佛想笑,却昏了过去。
  男婴的哭声,在一片混乱的房中不厌地响,没有谁顾得上他,直到玉姨娘同那个长工媳妇端了热水来,才把他洗净裹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土鳖

  儿子是什么?儿子是一个女人的本事,儿子是一个女人的希望,儿子是一个女人的价值。
  如陈氏这样的人,若是不养出这个大胖哥儿来,她再如何妇德贤淑都没有谁会在意。可哥儿这刚一落地,陈氏的身份便立马被抬了起来。
  且不说杜氏对她更加好了,连那在城里头宅院里主持大事的周老太太,听闻儿媳妇生了个孙子,也是脚不沾地地赶了回来。
  周老太太的目标自然不是丢了多半条命的儿媳妇,而是她新得的嫡孙。将那胖哥儿抱在手上,直将个老太太喜得笑到脸面僵硬,几乎变不得表情。
  孙子抱够了,老太太也极有良心地想到了孙子的生母。于是亲启贵步,到得陈氏房中看了那么一看。
  陈氏的情形自然算不得好,她这把年纪碰上难产,能活下来都不容易。想要容光焕发满面欢喜?对不起,那还真是臣妾做不到……
  而周老太太出于对孙子的真心关切,对着孙子的亲娘也难免爱屋及乌了一下。见陈氏如此疲惫,竟给了杜氏每七天杀一只母鸡给陈氏补身子的重要权力。
  那些个老母鸡可都是周老太太的心尖儿肉啊。安若墨在一边听着,深感祖母做出这样的决定时一定有一种壮士断腕般残酷血腥的豪情——而陈氏更是恨不得能挣扎起来给周氏磕上几个头,感谢婆母的谅解和关爱。
  周老太太却谦虚得很,摇摇手,只道:“你养下了嫡生的哥儿,就为这一桩功勋,吃再多的好东西都是值得的!老大家的,我房里头还有根老山参,你拿出来,问问郎中怎么用,也给老二家的用上……”
  杜氏面色一变便跪下了:“娘,弟妹她生哥儿的时候难产,奴一时情急,已然将那山参取出来,切了几片给她含上,这才……”
  周氏的表情一霎那就很有些精彩了。看着既想训斥杜氏竟然狗胆包天自作主张动用她的人参,又实在没法子说出就该让陈氏难产而死也不能乱动她的山参的话来。
  于是,最后老太太哼唧了几声:“用了就用了吧,人参再珍稀到底是死物,还能比我儿媳妇和嫡孙子两条命贵重?值得!”
  这话却也不知道是说给杜氏陈氏两个媳妇听呢,还是自欺欺人安慰她自己……总之,山参已然是交代出去了,周氏自然也不好摇着陈氏的脖子让她把参片给吐出来。再说了,陈氏生了个孙子,给她好生养养身体,说出去也很是有体面的一件事儿。
  大概是这般想通了,周氏亲自主持了对第一只母鸡的屠宰仪式。安家乡下老宅里养着七十多只鸡,大多都是母的,鸡生蛋蛋孵鸡,陈氏哪儿能吃得完?于是那第一个牺牲品从锅里出来的时候,两只鸡腿与鸡翅膀都神秘地消失到了周氏和安老爷子的饭碗里头——反正这一锅鸡汤出炉,最最精华的都是汤,那汤可是涓滴不留地都归了陈氏的呀。
  而周老太太回来,自然不光是为了看看孙子外带吃些鸡肉的,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儿需要与两个儿媳妇商量——既然安胜居这一回有了嫡子了,庶子继嫡的事儿自然就没影了。这注定当不了嫡子的荣哥儿,此后该何去何从?
  若是简单些的人,只怕会想着把荣哥儿还给裘姨娘便是。可周氏也好,安若墨也好,都不是简单的人。
  荣哥儿此刻还没开始记事,再还给裘姨娘,今后这小子还会和安若香一样,从心理到行为都是个“姨娘养的”。这当然不好——毕竟,庶长子也是长子呢。他比嫡子大了一岁有余,今后若是成了个祸害,未必能轻易降得住。
  周老太太怕这长孙成了个忤逆不孝,尤其是不孝敬她老人家的人渣;安若墨却是怕他和裘姨娘母女一心,对付自己那老实得可怕的娘——哦,还有很可能被这个娘教得不知人间险恶的亲弟弟。
  所以,在让荣哥儿留在老宅这件事上,安若墨与周氏的心思是一致的。而陈氏一个病病歪歪的老好人又能有什么意见?她养了荣哥儿十个月,也算是有些亲情了,真要将荣哥儿带走,她也有些舍不得。
  就连玉姨娘和杜氏两个龙套,也在这一边倒的情形下顺天理应人情地投出了“支持荣哥儿养在陈氏身边”的两票……
  于是,在裘姨娘不在场的情况下,她的儿子即将留在嫡母身边,接着过庶子的生活这件事儿,就被安家的女人们决定下来了。荣哥儿自己却也不明所以,这一出变动,对于资深婴儿的他,影响也不过是又要学一个词儿——弟弟。
  而这一个弟弟,会将他原本“该”有的一切,搅得天翻地覆。从此再不会有继嫡的希望了,而他的身份,也只能永远定格在“庶子”上。
  大家庶子,原本不是什么卑贱的人物。但安胜居做了商人,那身份便比穷酸秀才还低。这样的家族里头,嫡子出门尚且有挨人白眼的可能,庶子?那便更别提了,能在商人圈子里头混混便是!若是他饱读诗书而考出功名,或许有翻身的一天,但“商人庶子”这样卑贱的烙印,只怕会如同毒蛇一般潜藏在灵魂里头,时不时就出来咬他一口的。
  可此时的荣哥儿哪里知道?他依例是天天找“娘”,找“饿姐姐”,若是都找不到,他就揪带他的长工媳妇的头发玩。活脱脱一个欢实的熊孩子。他独不爱找“祖母”:便是这样的一个小崽子,也是能感受到周氏并不喜欢他的情绪以及强大的泼妇气场的……
  万幸祖母在这老宅子里没有停留几天便又坐着骡车去县城了。在这几天里头,安若墨是好生和她打听了一番县城的情形,深感瑞祥号忘形涨价的举动合她心意,可安家宅子里的旁人却过得极是小心。生生是弄得猫不敢跳狗不敢叫,连母鸡咯咯哒起来都分外守规矩。
  那几天里头,在安家宅子里敢放肆的就只剩下刚落地不久的嫡孙子。他亲爹不在跟前,没人给他取名,可“哥儿”一个词,从此便单指他了。就是这小子,随时随地想哭就哭,连撒了周氏一身尿的行为都得到了祖母欢喜不胜的原谅……
  安若墨作为周氏的跟屁虫自然是看了个清楚,心中未免喟叹:若是当初还是婴孩的自己敢在周氏身上撒尿,只怕周氏就直接把自己摁进尿罐子里头了。这同父同母,哥儿的待遇和姐儿的就是不一样!
  可转念一想,她又想嘲笑自己了——什么按进尿罐子里呀,周氏会抱她吗?不会啊,她就算不知死活想祸害周氏,也压根没有机会呀!
  她这个祖母,从来就不曾喜欢过姐儿们。便是对她和安若砚还有几分疼爱,那也是建立在她们两个百依百顺孝敬非常的基础上的。
  而不太孝顺的刺儿头安若香,则成为了老太太“不喜欢姐儿”的最大牺牲品,从此被拖进黑名单。每每出现都要被周老太太的眼神、言语甚至行为吊打。
  想想看,周氏连回乡下老宅度过含饴弄孙的美好休假时光都忍不住要和她抱怨安若香没规矩啊!安若香这仇恨真是拉得稳稳的,只怕今后有得是被周氏折磨的时光呢。
  回忆自己和安若砚当年挨藤条挨手板挨锅铲的日子,安若墨深深觉得,安若香要不是太大了打起来不方便,只怕早就叫周氏打趴下了。而如今修炼火候更到家的周氏,采用的“克扣衣料”“不给吃的”“当面责骂”等一系列后娘手段,比直接动手修理还狠啊。
  安胜居不在,那边宅子里可不就是唯周氏马首是瞻么?周氏要整裘姨娘母女,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法子,有的是狗腿……
  想来这害人工作进行得很是顺利,叫周老太太很有成就感。于是,她回乡下老宅看完二儿媳妇和孙子,便急匆匆回县城,接着投身整人大计了。
  而她这一段时间整治的成效,在一个多月后安胜居带着新绸缎回来时,安若墨才算见识到。
  安胜居自己还没到家,就忙着叫小厮去乡下老宅传消息,接长女进城,原本是为了叫她和自己一起检验重开店铺成效如何的。而安若墨进城的第一个“发现”,却是和从前相比宛然一个低等丫鬟的安若香……
  不过是今年年初,安若香和安胜居、裘姨娘回老宅时还是一身绸缎满头金银的,而到了年尾巴上,安若香便成了个穿着青布棉袄头上扎了两朵小花权当装饰的……小土鳖。
  自然,周氏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只克扣安若香一个,那说出去也不好听不是?这老太太借着“儿子生意不好做”的理由,一马当先给自己换上了布制衣裳。于是裘姨娘和安若香就跟着穿青布,于是原先能穿青布的丫头小厮婆子们,就只好穿旧的青布,而为了主人的体面还自己打俩补丁上去。
  果然,时代在变,周老太的小气永远不变。在乡下老宅里允许杀鸡所造成的损失,她是要在县城的宅院里头省回来啊……
  看着穷酸的安若香,还穿着安胜居生意败落前为她购置的绸缎衣裳的安若墨,深深感受到了世事无常。
  当然,她更能感受到的,乃是喜悦、欣慰、幸灾乐祸……                        
作者有话要说:
  ☆、卖不出去的奢侈品

  安胜居见到妾女下人们的新风貌时,也难免吃了一惊。然而他也不过是皱了皱眉头,什么也不曾说。
  他娘到底也是为了他才这么省钱的。拳拳母爱,值得感动。
  这么想着,安胜居便全将心思放在他的铺子上了。前脚进了宅子,用了饭洗了澡,头发上还潮着呢,便让下人先将长女叫进了书房里头,聊聊这生意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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