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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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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风声过后,我后悔留下了孩子,想找个机会将婴儿送走,正巧,碰上周家夫妻,他们本来就穷困潦倒,我想,让孩子跟着他们长大,将来过的日子必定是猪狗不如,而我的孩子却是大家闺秀,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无比的满足。
裴氏嘲讽一笑:“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我终究没料到,还没真正进府,老爷便撒手西去,留下我们母女两个孤苦无依,夫人恨我,派人将我们母女赶得远远的,你们想象得出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众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心里都明白,之后的裴芝裳大概确实走投无路了,后来,她认识了龙老爷,迫于生活的压力,二人有了苟且,才能靠龙府的接济勉强度日。
听完裴氏的叙述,吴氏眼里的讥讽一直没有停过。
“山鸡永远也成不了凤凰,裴氏,你今日有此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呵呵,是啊,我是咎由自取,但是,夫人,你也不是凤凰!说出当日之事,真是畅快啊,我左右不过一死,你恐怕也好过不了,黄泉路上有你作伴,咱们这对冤家也好热闹些不是?”裴芝裳桀桀地怪笑着,刺得吴氏心口突突地跳个不停。
135 风波又起
更新时间:2013…6…28 10:10:21 本章字数:3397
吴氏再也忍不住,霍地一下站起身,朝裴芝裳大声吼道:“你胡说,我没有给云姨娘下毒,你做下的恶事,休想拉我下水!”她又紧张地看向李恕,急切地解释道:“孩子,我真的没有,你别信她的话,她这是临死都要拉我垫背啊!”
李恕眯缝着眼,目光鹰隼一般射向吴氏,吴氏险些站立不稳,好不容易才绷住了脸,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殢殩獍午
那道灼人的视线终于移开,又转向已经濒临崩溃的裴芝裳:“裴姨娘,今日果昨日因,当ri你做下那些恶事,难道就没想到会有今天吗?”
“哈哈,因果?真好笑!我有什么错?我好心将你妹妹抚养长大,你不感恩反而还怪责于我,这是何道理?”
“裴氏,休要抵赖!”晏舞儿站起身,来到她跟前,“如果不是你,云姨娘又岂会惨死?如果不是你,敏儿怎么会流落在外?你口口声声说你养了敏儿十五年,若不是周家夫妇宅心仁厚,视如己出,敏儿又怎么能长大成人?你究竟脸红不脸红?”
裴芝裳滑坐在地上,低下了头,如今再说无益,她只能等着最后的宣判。
李恕看向吴氏,面容平静,声音也无一丝波澜:“母亲,如今裴氏已认罪,请母亲定夺!”
氏再信信她。吴氏心头一阵慌乱,李恕似乎没有相信裴氏的话,这让她很是意外,不过,没事总比有事好,她清了清嗓子,看向瘫坐在地上的裴氏,喝道:“犯妇裴氏,杀害云姨娘在先,偷换贺家血脉,导致骨肉分离,其心可诛!然我乃信佛之人,不喜见血,来人,将其关入家庙,日夜斋戒,直至终老,为已逝的云姨娘祈福,望其早度轮回。”
裴芝裳面如死灰,这下她真的是什么都完了。她一动不动,任由几个粗使婆子或拖或拉或拽着出了正厅的大门。
吴氏眼里露出几分得意,又对李恕道:“如今真相大白,倒是委屈你们母子三人,母亲对不起你们。我想在家庙那边专门辟出一间来,供上你母亲的塑像,裴氏要忏悔,当然得当着你娘的面,每日三炷香供奉着,老三你看如何?”
李恕不置可否,淡淡道:“母亲看着办便是!”
晏舞儿在一旁听着,不得不竖起大拇指,吴氏这招不可谓不高明,裴氏长期关在家庙里,吃斋念佛,还天天面对着云姨娘的像,只要她心里有鬼,这样日夜的煎熬迟早会令她崩溃的。
这真是比杀了她还不如,如果换了自己,定是想不出这样的招儿来,晏舞儿心里一寒,依裴芝裳所言,当初吴氏也是做了些手脚的,至于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还不清楚,往后跟她较量,还真得多长几个心眼才行。
处置了裴芝裳,吴氏步履轻快地回了自己的院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再回头看李恕,不由问道:“为何放过她?”
李恕眼神有了一丝丝波动:“无凭无据,打草惊蛇,再等等,她做下的事情并不比别人少!”
晏舞儿有些替他难过,他的童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啊,如今面对杀母仇人,却什么都不能做,于是伸手搭上他的手背,想要给他一些安慰。
他大手反握住她的,将她白希细嫩的小手覆在掌心,承诺一般道:“以后我们的孩子不会这样了!”
他这是在保证什么吗?晏舞儿抬眼看他,坚定的眼神令她觉得心安无比。
回到绿芜院,晏舞儿觉得有些疲累,便遣散了众人睡下了,一直睡到第二日清晨才悠悠转醒,身边的位置一片冰凉,李恕昨晚又一夜未回?
他这些日子一直很忙,她都知道,不过醒来看不到他的脸,她的心没来由地有些空落落的。
她拍拍脸颊,自嘲地一笑,什么时候,她竟然对他这般依赖起来了?
“王妃,您醒了?”柳絮和弄玉从外间走进来,撩开帘子,服侍她起身。
弄玉出去打水,柳絮忽然从袖中掏出一个东西,放在晏舞儿眼前。
“这是——”她瞪大了眼睛,如果没有认错,这半块玉佩是当初谢寒风的,可是她在来齐国之前便遗落了,怎么又突然冒了出来。
“嘘!”柳絮悄悄地看看四周,才压低声音道“王妃,今早出门,我便听到有人大声叫卖,本想去赶他离开,结果就看到这块玉佩了。”
柳絮说得很慎重,末了又小心地看了眼她的表情,又道:“奴婢心想,这东西非同寻常,若是让别人知道了不太好,于是便擅做主张买下来了。”
晏舞儿静静地凝视着,玉佩质地不怎么好,边缘甚至有条裂缝有些硌手,她的心里思绪翻滚,大半年了,本以为今生不复相见,没想到天意弄人,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人是谁?”
柳絮摇摇头:“是一个乞丐,奴婢仔细瞧过了,没有其他人。”
晏舞儿心里像压上了一块石头,乞丐?不可能,一定是谢寒风,他这么久杳无音信,竟然没死?如今借乞丐之手将玉佩给她,莫非还想着破镜重圆不成?
弄玉端了水盆进来,似乎并未发现主仆二人的异状,笑道:“王妃,今儿天有些寒,得多穿些衣裳才是!”
晏舞儿将玉佩收了,两个丫鬟伺候着她梳洗,抬眼望了眼窗外,只见本来昨日还晴空万里,今日便染了些暗沉沉的阴云,的确冷了不少。
她心里有些忐忑与压抑,如果真的是谢寒风,又一句话不说,她心里没来由地感到一阵不安,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要发生。
奇怪的是,几日过去了,府里风平浪静,柳絮没有再接到谢寒风的任何讯息,这个人,又像当初一样,消失无踪。
晏舞儿心头压着的石头一松,暗道自己想多了,或许谢寒风才知道自己的下落,报个平安罢了,不然他为何不献身呢?或许,他知道她如今已经是裕王妃了,不想打扰她平静的生活,于是才让一个乞丐来告诉自己。15475675
平静的日子持续了好久,李恕依旧忙碌着,不过多数时间会回绿芜院,两人感情早已升温,自然免不了一番雨露缠绵,两颗心越贴越近,晏舞儿已经不再去想些有的没的,她越来越感觉自己像个小媳妇似的,每日眼巴巴地等候着自己的夫君归来。
只是,肚子依旧没有消息,晏舞儿抚着自己平平的小腹,一阵阵挫败感,李恕便拥了她入怀,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急,会有的!”
她心里好受些,自我安慰着,或许吧,这些日子,她调理的药物一直没有断过,上次复诊,老郎中还说她的状况好了许多,让她再坚持一段时日。于是,她便怀着满心的憧憬等候着。
这日醒来,手边依旧是一片冰凉,李恕大概又早起出去了。想到昨日夜里二人又是折腾了大半夜,他的花样越来越多,她承受不住强烈的块感,一次次被他弄晕过去,又一次次被他折腾醒来……
不能再想了,她猛地摇头,一阵阵脸红心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窗外一缕柔和温暖的光线传进来,给寒冷的早晨增添了些许暖意。
“王妃,下雪了!今年第一场雪!”柳絮搓着手进来,有些掩不住的兴奋。
晏舞儿也是一喜,她们之前在南方,并未真正见识过雪,于是一骨碌坐起来,忽然头一晕,柳絮连忙扶了她,吃吃地笑了。
“小蹄子笑什么?”晏舞儿羞恼地嗔她,这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一定是知道昨晚的事情,故意取笑她呢吧!
“王妃莫怪,奴婢是高兴,高兴呢!您看,这么大的雪,这辈子都没见过,咱们快出去瞧瞧吧!”柳絮眼里藏不住的笑意,晏舞儿拿她没办法,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自己也忍不住抿嘴笑了。
推开大门,院子里果然厚厚的一层雪,足足有几尺厚,一看就知道昨晚的雪有多大了,此刻太阳都出来了,雪还没有完全停,只是小了许多,纷纷扬扬的雪花迎着朝阳洒落,如梦如幻,她真想立马扑进大地母亲的怀抱。
肚子一阵咕咕叫,晏舞儿无奈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已经辰时了,不饿才怪,弄玉已经拿来了早膳,胡乱用了几口,晏舞儿忽然像个孩子般跑进雪地里,还招呼众人一起,开始玩闹起来。
丫鬟们先前还拘束着,后来也放开了,奔跑,呼喊,打雪仗,所有的浊气全都被这圣洁的雪洗得干干净净,心里一片澄亮。
正玩得高兴,忽然见李易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朝晏舞儿恭恭敬敬地行了礼:“王妃,王爷在大厅,请所有主子都去大厅!”
晏舞儿一愣,他起这么早,还没出府?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她直觉地问道。没有大事,他应该不会还在府里,但是她想不出会出什么大事,心里一阵担忧。
李易忽然脸上一红,欲言又止:“是呢,很大的事,王妃赶紧过去吧!”
瞧他那慎重的样子,晏舞儿一阵狐疑,柳絮已经替她拿来了厚厚的狐皮大氅披在身上,簇拥着她出了绿芜院。
136 王府秘辛
更新时间:2013…6…29 13:01:35 本章字数:3485
心里担忧着,晏舞儿走得飞快,越走近正厅,就发觉越加诡异,丫鬟婆子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一见她来了连忙噤了声。殢殩獍午
“发生什么事了?”她疑惑地看其他人,柳絮她们没有人能回答她,脚下的步子更加快了。
跨进大门,赫然见厅正中站着的人竟是吴氏,还有一个,竟然是很少露面的二老爷贺锦!15499470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晏舞儿快步走向李恕,眼前的情景很是怪异,他一个晚辈铁青着脸坐着,长辈却站在大厅中央,究竟是出了何事?
她目光又在二人身上一扫,猛然心头一跳,有了猜测。
李恕看见她进来,冷着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暖意,握了她的手,责备道:“这么凉,也不知道多穿一点儿!”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来身体就寒凉!”晏舞儿声音小了些,若不是这个原因,她怎么会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李恕见她这样,知道她又多想了,便安慰地拍拍她的手背。
闲聊了一阵,正厅外面又陆续走进一些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前些日子在祠堂那边见过的那几个贺氏族老。
看来,吴氏今日所犯之事真的很大。
李恕请几名族老落座,族长看向厅中站着的二人,眼里便带了丝难掩的鄙夷,沉声道:“吴氏你枉为贺家当家主母,竟然与人私通,还是跟自己的叔叔……你,你有何颜面下去见老大?让我们贺氏一脉如何面见列祖列宗?”
吴氏一向淡然的脸上早已挂不住,羞愧悔恨加上东窗事发的狼狈,淋漓尽致地表露出来。
她颤着声试图为自己辩解:“我、我没有!是二叔,他胁迫于我!”里忧担儿两。
一旁的贺锦大怒,赤红着一双眼睛朝吴氏吼道:“好你个吴氏,血口喷人!分明是你水性杨花耐不住寂寞,大胆勾|引于我,今日我路过假山,你故意将人支开,我一个不察,便中了你的歼计,真是最毒妇人心,如今提上裤子你便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
“老二!还不将衣裳穿好,成何体统!”族长恼怒地喝斥道。贺锦低头一看,老脸通红,原来自己的衣裳的扣子都扣错了位,凌乱不堪,着实丢脸丢大发了,忙伸了手,将衣裳整理好,心里一阵狂跳。
“族长明察,侄子家有妻妾,岂能与吴氏有染,这不是自掘坟墓吗?我也算是做官之人,若是真看上个女人,纳进府来便成,跟嫂嫂有点什么,这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大哥?还请族长宽恕侄子一时疏忽之错!”
他说得诚恳,一旁的吴氏早已是呜呜咽咽,痛哭流涕。族长一拍桌子,再次怒喝道:“吴氏,今日之事,你从实找来,我们还可以看在你多年来的辛苦之下,给你几分体面。”
“不用!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老二你看我一介妇孺,无力反抗就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可是想错了,今日之事你休得抵赖!”吴氏扬起头毫无畏惧地看向他,眼里一股倔强。
晏舞儿没想到她那样一个看似和蔼实则包藏私心的老妇人,竟然有如此骨气,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做下这等丑事?
此时正好二老夫人和三房的人都来了,牛姨娘和贺绍也跟在后面,独独缺了大房的贺纶。
咦,不对啊!吴氏出了如此大的事情,竟然不见贺纶的身影。晏舞儿不由看了眼李恕,他淡淡地向她点了下头,晏舞儿豁然明白了。
这就是他当日说的,吴氏犯的事情远远不止谋害他娘那么简单,看来贺纶不能到场是因为他,也不知道他想了什么法子将贺纶引出去了。
“吴氏,你这个践人!敢勾|引我家老爷,我打死你,打死你!”二老夫人柏氏直接冲到吴氏身上,啪啪几个耳光打去,吴氏正哭着,没有防备,生生地挨了几巴掌,立即脸上就显出了几道指印。
“柏氏,你跟着胡闹什么?也不顾体面,还不坐下!”贺锦喊道。
“你个老不死的,叫你离着她远些就是不听,她死了男人到处勾三搭四,这下好了,你满意了?”柏氏呜呜地哭了起来,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份。
贺锦哄了她几声,柏氏这才停止了哭闹,“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在椅子上坐下了。
三房的林氏坐在她身边,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掩去了眼中一闪而过的神色。
周茹敏、贺琳和菲儿嫣儿几个未出阁的女子早被引到偏厅那边去了,这些腌臜事她们是听不得的。
柏氏还在骂骂咧咧的,转头对族长道:“族长,我家老爷平日从来不上大房这边来的,今日一过来就出了事,根本就是吴氏这个老践人不知羞耻,还望族长明察!”
晏舞儿听了,这柏氏一来就撒泼打诨,看着像是指责歼|夫|淫|妇,实则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吴氏的身上,今日吴氏不死都要脱层皮了,而贺锦,因为他家女人这一闹,最多就落个经不住引诱的名声,对他根本就是无伤大雅。
看贺锦那个样子,晏舞儿忽然心中不好受,一个巴掌拍不响,贺锦一个大男人,还能被一个女人强了不成?而且,吴氏早已是昨日黄花,就算有几分姿色,也定然比不上他家里的娇妻美妾,而他们偏还就勾搭上了,这不得不令人深思。
这时李恕漫不经心地开了口:“二叔,你说是母亲引诱于你,这我就不明白了,莫非二叔的定力如此差,还是母亲比起你院子里的还要美艳几分?”
他这话问到了点子上,贺锦面上一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这还用说吗,当然不可比了,别说家里那些年轻貌美的,就是二老夫人柏氏,如今也还是半老的徐娘,风韵犹存,比起吴氏来,年轻美貌得不是一星半点。
这句话摆明了就是说,今日之事并非是吴氏主动引诱,只能说明,二人之间还有见不得人的猫腻。
“母亲,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今日在这里说出来,相信族长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晏舞儿劝道。
吴氏嘴巴蠕动了几下,却没有说话,这更不寻常了,方才她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做,这下别人这样侮辱于她,她反而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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