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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嫂的主母历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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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已不算,饱好才是根本,以至于后来提倡的口号是好吃又要有营养。
一穿回到解放前,吃不饱穿不暖,还处处受人管。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了人说话话的声音。
“例行检查。”来者是族中的两个小年轻,一眼就看到了桌上堆积的饭:“你们家多吃多占?”
什么意思?
“每人定量的饭,你们家这么多,说吧,是谁背地里在搞破坏。”一个小年轻走向了马如月盯着她上上下下打量道:“是你去拿的饭吧?”
马如月看着他猥琐的样子突然间想要动手了。
忍住,忍住,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
“是婢妾去拿的饭。”秋氏也是个聪明的,见他看着马如月不转眼心下了然大胆的站了过去,将他的视线拦住:“都是按规矩来的,谁有这么好心会给婢妾多取饭呢。”
小年轻真想叫她滚蛋防碍了自己的眼。
当然,这儿是大房的地盘,他也不敢。
“那这桌上的饭是怎么回事啊?”另一个人就伸手要端碗了:“我们要拿回去察看察看。”
放屁!
马如月走了过去快速的将桌上的两碗饭端到了自己面前。
护不住这两碗饭她也不用在这儿混了。
“我和大小姐都有点着凉不舒服,两顿没吃了,说起来。”看着碗里的饭马如月冷声说道:“我听二爷爷说过,江氏族人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全靠的是我们大房的老爷,如今老爷没了,大房也就过上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日子了。别说这些饭了,就是肉菜当年的大房也是给下人吃的,现在却要被人惦记。”
他们抬出的是规矩,自己抬出的大房的老爷,死去的知府,江氏族人的恩人,闹不好咱就去大院找族长。
“病了啊!”端饭的人看向了另一个道:“走了走了,人家是病了没吃省下来的。”
“病了啊?”猥琐男人看了过来:“是憔悴了一点,不过这样更好看。”
“闭嘴!”江智远:“啪”的一声将筷子丢在了桌上:“你们是谁家的子息,跟我一起去见二爷爷!”
这些个流氓,根本就是想要调戏大嫂。
“我们没忙改天再来。”说完两人一溜烟转身就跑。
江智远追到了门外时就看见了两个黑影子往山下逃蹿。
“混帐东西!”江智远气的骂了起来:“江家怎么出了这样的败类!”
呵呵,你们江家可不见得都是好东西!
马如月先前还以为他们真有什么例行检查,可是看他们这幅模样大约也知道是了什么情况。
要么就是混水摸鱼想要搞点吃的;要么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大少奶奶,您没事儿吧?”秋氏怯怯的看向了马如月。
“我很好啊,就是觉没睡好。憔悴了一点儿也正常。”马如月双手撑着额头揉了揉,刚才忍得真辛苦。
要不是江智远发火,她都直接出手了。
虽然现代的她荤素不忌,那都是朋友同事之间的玩笑罢了。
未结婚和已结婚的人在一起总会受点污染的,这都是正常现象。
但是,像今天这样纯粹就是找茬,她是零容忍的。
也幸好是江智远发火打了茬,若不然……
“大嫂,以后你别再去上工了。”江智远道:“我告诉二爷爷,我去上工。”
“二少爷。”马如月觉得这小子脾气爆但到底还是可以原谅的,至少他懂得护着自己:“二少爷,不管我上不上工,以后这样的情况都不会少。”
这事儿倒提醒了马如月,以后吃食什么的都不能藏在家里面,得藏在山上。
例行检查都有的情况,还真是不好搞。
不定时的会来人到山上,掀锅盖翻碗筷,这还让人怎么玩?
“那怎么办?”江丽远也不小了,她也看出那两个男子对大嫂的不怀好意来。
有时候她就奇怪了,自己长得不如大嫂好?
为什么他们的目标是大嫂?
“大少奶奶是外来的媳妇,大少爷又没了。”晚饭后,秋氏就是油灯一边给小女儿缝着裤子一边道:“大少奶奶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她虽然也守寡,但是她是江大老爷的妾室,而且还有一个女儿傍身,这些人不敢对她怎么样。
但是马如月则不一样了,进门就成寡妇,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单身汉都会想。
“如果有机会,他们还可以逼大少奶奶转房。”秋氏担心的说道。
说到转房两个字的时候,秋氏自己都吓了一跳,针还将手指给扎出血来了。
“姨娘,什么叫转房?”江丽远明白了不是自己长得不如大嫂好,而是自己是大房的小姐,他们不敢有非分之想。而对大嫂这个外来媳却是不同的。
“转房就是让大少奶奶嫁给大少爷的兄长或弟弟一辈的人。”秋氏道:“比如转到二少爷这一房来。”
“不可能!”江丽远跳了起来低声吼道:“我二哥才不会娶这样一个女人呢!”
真是吓死她了,江丽远一边接受着秋氏的道歉和解释,一边拍着“呯呯”直跳的胸口。
幸好她说的这只是一个比喻,不是真的!
第十八章 眼中大嫂
“大嫂也不是不好,但是,我就是……”江丽远低声对秋氏道:“反正,她只能是大嫂,不能当我二嫂,我二哥那么好,读书那么厉害,等守孝完了他就去赶考,我们大房全靠他了。等他中了状元,会娶一个名门闺秀做二嫂,到时候,我们家的中馈就该交给二嫂打理,大嫂就歇下了。”
不错这就是江丽远眼中的大嫂。
“反正,她只是一个农村妇女,虽然我会感激她在这些日子对我们家的关照,但是我真的不会让她当二嫂的。”江丽远再三强调。
“大小姐,婢妾错了,婢妾不该这样说的。”秋氏心想马如月真是可怜啊,连江丽远都知道算计的事,江智远未必没有想到。
兄妹俩都是同一颗心,困难的时候这个家就让大少奶奶当;等日子好起来了就没大少奶奶什么事了。
秋氏低头继续缝着裤脚。
“姨娘,你觉得大嫂好吗?”江丽远说完才发现秋氏还没有对马如月进行评价。
“挺好的。”秋氏说的是真心话:“大少奶奶做事干净利落,从来不拖泥带水的,性子爽快,像一个男人一样很有担当。”
这样的马如月给秋氏一种安全感。
所以,在她遇上不怀好意的人挑衅的时候,秋氏义无反顾的挺身而出,为了就是护住马如月。
秋氏觉得,大少奶奶在,大房在;大少奶奶能让他们吃上肉吃饱饭,水会饿肚子的。
两天后,夜里得到了一次吃食。
江智远都不知道要怎么评价大嫂了。
说让她检点一点吧,好像是屁话。
有机会的人都在偷,他们没机会创造条件也要上。
大嫂真的老实巴交的,估计这会儿肚子不是撑而该是饿得呱呱叫了。
第三天,天总算放晴了。
“大少奶奶,婢妾问过了,说是明天才开始动工。”秋氏拿了早饭回来说道:“听说泥土淋了三天的寸,太软沾锄头不好搞。”
“好,那我们今天就上山。”马如月早就盼天晴了。
这秋雨绵绵的后山或许会有收获的。
照例是江丽远要跟着跳,江智远不放心做保镖,秋氏带着小孩子在家里守着。
“割棕丝来做遮雨的工具。”马如月道:“省得下雨天姨娘取饭菜的时候一身都湿透了。”
这个秋氏的身子骨还算不错的否则早就给她倒下去了。
每一顿山上山下的去跑,风吹雨打的还禁得住扛。
这节骨眼上,再不要有任务意外情况。
一句话:没钱的时候就要稳着点来。
专找的棕树棕叶。
“啪”的一声,江智远摔了个结结实实。
秋雨路滑,会摔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啊。
“哥,你没事吧。”江丽远看着大嫂远远着着只扯了一下嘴角,喃喃没有说出话心里有点不高兴,果然不是亲生的兄妹,心肠硬着呢。
马如月则觉得有点好笑,就这样的身手还说进山是保护她们的。
不添麻烦最好。
看他不停的用手擦着布衫上的泥巴马如月就无语了。
手上擦了得掉吗?
“走吧,再不走天都黑了。”大男人怕泥巴干嘛?
身上有泥土,才表示和大自然有亲密的接触呢。
“走吧。”江智远见她一脸的淡定心里无奈,他一个大男人未必还不如一个女人吗。
她都不怕,自己怕什么呀。
他们这一次走的路还是顺着上次痕迹走的。
“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是路了。”来到上次烤兔子的地方,看着地上的灰烬马如月又馋了起来。
这人啊,吃饱了又想要吃好,总是想好又想好。
“上次好像看见有棕树来着,在哪儿呢?”兔子是不要想了,她堂堂马如月不会做守株待兔的人,但是棕树真的有印象。
“大嫂,你说的棕树是不是那种?”叶子宽宽大大成绿色,树杆又粗又壮,树杆上的树皮是丝包裹的。
顺着江智远指的方向,嘿,还真是孺子可教。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自己刚才怎么没瞧着呢。
在山沟对面,好几颗大棕树在招摇呢。
“多剥一点,多多益善。”棕丝不仅仅可以做蓑衣,还可以做棕垫床呢。
就自己睡那床铺,治骨质增生腰椎间盘突出倒是可以的:硬得不行,睡得她浑身都疼。
这幸好还是上辈子自己是睡行军床习惯的人啊,要不然更甚了。
想象总是美好的,现实很残酷,搞了大一背篼的棕丝,她发现自己背不起来。
“大嫂,我来背吧,我是男子汉。”江智远觉得自己有必要分担一下这样的重担。
你背?
不是马如月小看他,是他自己就没有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空手都能摔跤,更不要说背上背着一大背篼了。
最后马如月想了一个办法,砍了葛藤,捆了两捆,然后再削掉一根竹子当芊担,她挑起两捆走起路来颤悠悠的。
至于后面的江智远背着一小背在江丽远一步一个哥哥你慢点的号子声中往回走的事她就不管了。
“大少奶奶,二少爷,大小姐?”秋氏看着三人回来样子瞪大了眼,这完全就不应该啊。
大少奶奶就像是得胜的将军;二少爷和大小姐就是打败了的兵,两人身上全是泥土和杂草沾杂,大小姐还苦着一张脸大喊快烧热水她要洗头洗澡。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马如月笑了笑。
这样也好,让这位大小姐知道知道,进山除了吃肉外,还要吃点苦头的。
马如月将砍回来的棕丝选了大张的让秋氏做蓑衣,棕叶她就编制成两顶草帽。
一共制了两件蓑衣出来,两件防雨设备准备好,她和秋氏一人一套。
“我和哥哥呢?”这么辛苦却没有她的份,江丽远不干了。
“姨娘要取饭;我要出工,下雨天都要出门的。”马如月淡淡的看了一眼江智远:“二少爷温书;大小姐绣花,下雨天就在屋子里窝着吧,不用出门的。”
这样啊,好像也行吧。
咦,下雨天她不是也不用出工的吗?
马如月都懒得理她了,她白天不出工,晚上出工正合适呢,能告诉你吗?
第十九章 红苕有蒂
天晴了三天,马如月的红薯也吃光了。
土地一脚踩上去已没有脚印。
去割苕藤的时候,她特意瞄了一些,秋雨已经完美将自己的足迹掩盖。
她走过的地方藤叶茂密,看不出任何问题。
挺好的!
该干活的时候干活,养了几天腰也好了。
“大少奶奶你还真是吃得苦啊。”旁边一个妇人笑道:“大家都说你估计干不了两天就不想干了。”
“婶子,我虽然是江家的大少奶奶,但我也不是自欺欺人,我来自马家村农家。”马如月笑道:“大房已经没落成这样了,我还不干怕苦怕累的话,哪来钱给二少爷赶考;哪来钱给大小姐置办嫁妆,更不要说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要养。大房比不得你们啊,有强壮的劳力可以干工分啊。”
这话实在想不到是马如月这个农妇说出来的。
“咦,这是……”身后有人惊讶的说话。
什么情况?
“这红苕有蒂呢?”那男子提起一株红苕将泥抖了:“好像少了一个似的。”
“正常啊,满山遍野都是老鼠,红苕不被他们吃才怪。”少一个算什么少了很多都是正常的,满地都是红苕碎皮渣。
“不对,这不是老鼠吃的。”吃了好歹留点渣:“这个像是……”
被人摘的话没有说出口。
呵呵,果然是有人比自己聪明啊。
他们挖红苕埋红苕抠红苕。
而这人却是直接抠,省了不少的麻烦。
一株抠一个,没有人会知道的。
下雨天就将足迹也掩了。
高,实在是高。
他再挖了几株后也佩服不已。
他不知道的是,马如月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见他提了一株又一株后,心里也在暗骂自己的蠢。
干嘛要在这一垄抠啊,多跑几步多分几垄,稀稀落落的谁也不会注意。
得,自己卖了自己吧,就在这一垄让这个聪明的人猜了个七七八八。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这个方法不可取。
怕的是被人心生警惕,又或者被仿制,那自己就得避一避了。
第二天,六婶来问她愿不愿意丢种子。
丢种子很简单。
时下种小春,点的种子就是小麦葫豆碗豆和油菜。
前方的要在打窝,后面的妇人们就站在两侧往窝里放种子。
葫豆要稀,小麦要密。
油菜籽数不清。
“油菜籽多丢些也不要紧,到时候移栽一些。”旁边一个五十多来岁的妇人教导着马如月:“只不过,丢种子的时候一定要将种子丢在窝里,等会儿丢灰浇粪的才能盖住,若不然露在外面就会被都老鼠偷吃,这样会减产的。”
“好,多谢婶子。”据说这是九房的长媳。
一问,人家才还没满四十。
这差距真是太大了。
看她面黄肌瘦,头发花白身子佝偻,严重的营养不良。
都说看事看全面,这位就该是最底层的代表了。
“我们家那位早些年落下了病,族中的体力活从来挨不上边,就只有我来做了。”妇人自称姓兰:“家里孩子大大小小有七个,老大老二老三都是女,嫁出去了帮衬不上。下面四个儿子干活帮不上,吃饭却不可小瞧,大伙房拿出去饭菜远远不够。”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场景马如月就能想象得出来。
这当娘的可怜噢,干活有她的份,饭估计从来吃不饱。
长此以往,她不变老谁变老。
“我们大房也差不多了。”马如月深有感触:“所以我才出来做工的。”
兰氏点了点头,同情的看向马如月。
大房早已不是当年的大房。
原以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结果一死一娶一管制,到年底分一半的红利,要不了两年大房估计着也和自己家一样了。
同命相怜让兰氏对马如月也多加指导。
点种子这种事原本就没有技术含量,想要投机取巧,站直一点儿不亏腰。
“手将种子捏紧一点就好。”兰氏道:“手捏紧一点,直接丢下去就成堆了,不会散开去,腰也不用弯,挺轻巧,记半个工分没有亏待咱。”
实诚迂腐啊。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越老实越吃亏啊。
她夜半出动看到的鬼影子断然没有兰氏之流的。
日子过得好不好,看脸上就知道。
但凡家里有劳力出工的到年底就能分得到红利,脸上自然有红晕。
据马如月观察,其实脸上有肉的人大多是在族中有差事的。
正说着话呢,就见那边一行的人走了过来。
为首正是二老爷这个族长。
“他们是检查族中生产。”兰氏道:“每年大春小春之时,族长就会带着一干人等出来检查,怕有怠慢生产影响一年的收益。”
“据说之前的族长是大房我家公公啊?”那可是知府大人怕是没来检查过吧。
“知府老爷是没有空,但是委托二老太爷出来查的。”兰氏淡淡一笑;“总之,不会让生产受到损害。”
生产好,收入就好。
春种一粒栗,秋收万颗子。
这秋种也是一样的道理。
大春小春都是春,半分不能疏忽大意。
做为代族长也好,族长也罢,他的职责倒是做得挺好的。
“他们做得好不好不知道,吃得好的倒是让人看得见。”兰氏悠悠说道:“今天三老爷又买了十斤肉。”
十斤啊,这么多人,一人一片都不够。
不过,能沾有油荤也行。
比如用煮肉的汤煮点青菜也能解解馋。
“不会的这是族中犒赏那些检查辛苦的老爷们的,没咱们的份。”兰氏眼角有泪花:“我已经有三年没有吃肉沾荤了。”
三年啊,马如月感觉自己要是这样估计可以当尼姑了。
话说,她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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