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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田园帝师-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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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和工部,一部掌管民生,一部掌管工事,他的这位白丞相,胃口真是不小啊!
成佑八年六月初,中秦朝堂发生了一起成佑帝继位以来最大的官场动荡。
户部左侍郎刘亨,工部尚书梁邱被齐齐一撸到底,丢掉了头上乌纱帽,举家被发配流放三千里外。
中秦丞相白勤,因为有着周太师率领着一众官员求情,最后被罚俸三年,闭门思过一年。
周太师一党因着此事,很是老实了一阵子。
谁能知晓,造成这般巨大动荡的,起因却是两个纨绔子弟欲强抢幼女,失手杀了一位老人所致。
其间波澜起伏,层层博弈,却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小师姐对此结果可还算满意?”六月的天气里,虞怀依旧是一袭繁复华丽的黑袍,房间四角放了巨大的冰盆,室内丝丝凉意蔓延,盖过夏日炎热。
“怎么不满意?”李孑靠在竹榻上晃晃悠悠,闻言抬眸看过去,笑道,“朝中有人好办事,前人诚不欺我。此番还要多谢虞师弟鼎力相助之情。”
“小师姐言重,我也不过是遵从圣上吩咐,尽力而为罢了。”
两人相视一笑,诸般内情,尽在不言中。
······
监斩台上一声令下,刽子手手中大刀一挥,两蓬鲜血洒落在地。
李孑带着叶长安站得不远,大刀斩下的时候,她下意识想要把这孩子的眼睛蒙住,却是被按住了手。
叶长安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台上的这一幕。
看着曾经那两张让她恶心的嘴脸砰砰两声人头落地,在心里默默念道:“奶奶,姐姐帮长安给您报仇了。”
天上落下雨滴,李孑把拿在手里的伞撑开,伸手揽住叶长安的肩膀,“走吧。”
尘埃落定,活着的人还需往前走。
------题外话------
晚上还有一更哦!
第一百七十一章 有人要跳河
朱雀门。
这一日有两个队伍出城。
一队身披枷锁,被官兵喝骂驱赶着蹒跚前行。
一队马车在中,前后护卫簇拥,阵仗鲜明。
两个队伍反差极大,却是一样的引人注目。
也引得道路上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刘夫人轻轻活动了下被枷锁拷住的脖颈,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雍京城。
踏出这道城门,终其一生,再也回不来了。
她这一辈子天真过,憧憬过,恨过,怨过,却自认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到如今却落得个被娘家断绝关系,流放三千里的下场。
都是命吧!
队伍里还有一辆破旧的驴车。
刘老夫人和梁尚书各占一边。
一个躺着气息奄奄,一个横卧埋着头,只能让人看到随风飘舞的散乱白发。
刘亨和梁大梁二守在驴车边上。
周边的声响太大,刘老夫人从睡梦中醒来,张嘴刚唤了一声往常惯使的丫鬟,睁开眼才想起来她现在已经在流放的路上了。
禁不住又是一阵老泪纵横。
刘亨在一旁也跟着落泪,“娘,您别哭了,待会渴着了,咱们没有水喝。”官兵的手里倒是有水,但如今的他一介罪身,怕是一口水都讨不来。
“亨儿啊,我的乖孙,为娘连最后一面也没能见着啊!”
刘夫人一脸漠然地听着前面的动静,心底忍不住冷笑一声。
要不是你那个乖孙,他们一家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梁大梁二面无表情。
每挨过一天,他们对自家亲爹的怨恨与日俱增。
同时心里也在后悔着,早知梁印那个小兔崽子会惹出这么大的祸事出来,就应该早早打断腿。
只可惜,现在再怎么后悔也晚了。
他们的前途,他们孩子们的前途,甚至是往后三代子孙的前途,都完了!
这边一片绝望愁云惨淡,而在另一侧的街道上却是截然相反的情景。
李琼抓着李孑和团子的手,眼圈微微泛红,“这才见了几面,你们就要走了。”
“以后还会有机会回来的。”
“路上一定要小心。我跟夫君给你们置办了些吃用,都放在后面那辆马车上了。”
李孑:“······陈大哥和嫂嫂有心了。”
心下吐槽,怎么都跟云中侯夫人一样爱打包行李。
隔着团子他们,陈修和莫惊澜也站在一处说话。
“听阿孑说,你们准备去鲁东州?”
莫惊澜点头,“正是。”
“鲁东州民风彪悍,沿途时不时会有土匪打家劫舍,我建议你们最好跟那位郭大人同行,一路上还能照应着。”
莫惊澜看了眼前面不远的官方队伍,沉默了下,“听官官的。”
陈修:“······”
知道你宠媳妇,但这样没原则的宠真的好吗?
他甘拜下风了!
虫鸣声起,李孑走向马车的脚步顿了顿,回头朝人群后方看去。
正好对上虞怀望过来的视线。
虞怀朝着李孑的方向微微躬身,行了一个端端正正的师门礼。
李孑遥遥朝他点了点头。
没有说话,但这一刻都明白对方眼中的含义。
此去一别,各自珍重。
李孑第二次被拦下,是因为郭纯的到来。
她也没能料到居然会这么巧。
定好的离开雍京的日子,居然正正好跟郭纯调任去担任鲁东知州的日子撞上了。
“没想到李姑娘也是今日准备远行,本官此行去往鲁东州,如若李姑娘正好跟在下顺路,不妨一起?安全上也算有个保障不是?”
李孑沉思片刻又看向莫惊澜。
莫惊澜没点头也没摇头,只道:“你决定就好。”
“那就叨扰郭大人了,不过民女出行在外习惯随行所欲,可能不知道哪天就会偏离了大人原定的路线,大人也不必吃惊,只管走您的行程便好。”
郭纯:“······”所以你这意思就是冷不防我哪天停下修整,有可能回头一看就不见人了呗!
的确够随心所欲的。
郭大人一脸懵逼地回了自己的马车。
“启程。”
一声令下,队伍开动,缓缓行出城门。
叶长安站在马车边上望着城门有些出神,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出这道城门。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可能再次回来?
“长安姐姐?”衣袖被轻轻拽了拽,叶长安回过神来,脸上迷惘散去,多了一抹舒心的笑。正如姐姐所说,苦难经历过终将远去,未来还无限的可能。
她牵起身侧小丫头的手,“走吧,阿宪。”
这次出去他们这一行又多了两辆马车。
四个小的被立即打包赶到第二辆马车上,最后一辆专门盛放行李。
再加上陈修送来的两个车夫,也算的上一个不小的队伍了。
当然,跟前面新任鲁东知州的车马队伍没办法比。
清闲炎夏,一路往东南。
······
知了声燥燥,风连一缕发丝都吹不起来,周围的一切事物在烈阳当头下,看起来都是蔫蔫的。
马车停靠在一棵同样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古树下,李孑盘腿坐在树下的一个石头上,嘴里叼了一根晨间在野外挖来的植物根茎,咬一口甘甜的汁水顿时溢满口腔。
远远看见莫惊澜带着人回来,她才稍稍直起身。
眸子有些怠倦。
空气太闷,天气太热,烦躁!
莫惊澜过来把水囊递到李孑手里,“前面三里外有一处水坝,我们今晚就在那里扎营,要凉快一些。”
李孑起身,点点头,“听你的。”
马车重新开始前行,绕过一个小村子,又走了一里地,李孑掀开车帘便看到了盈盈碧水。
火辣辣的天气里直让人有种想要跳进去的冲动。
好在李孑控制住了。
马车在水坝旁不远的一处柳树林停下,三个车夫有条不紊地给喂马,扎帐篷。
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绿草,团子和明尘下了马车后偷偷在上面滚了两圈。
叶长安带着林宪看着他俩撒欢的模样,从马车里取出两个小凳子并两卷书,坐在一边安安静静看书。
临近傍晚,这一片有山坡遮挡,日头已经不强,李孑从马车里翻出来一根自制的钓竿,抬脚往水坝那边走。
有水肯定就有鱼。
今晚想吃烤鱼。
莫惊澜找了一处背风的地方,把做饭用的简易铁皮炉子给支了起来。
炉子里灌上水,上面支起锅。
准备就绪后,又到了最后面的马车里取出做饭用的材料。
莫大厨现在是他们这一行里的厨艺担当。
团子带着明尘溜到正坐在水坝边上钓鱼的李孑身旁。
“姨姨,我和明尘能下水游泳吗?”
李孑放下托着下巴的手,看了杨面前这两张满是期待的小脸,冷酷无情道:“不行。”
她刚刚试了下,水深得很,她自己都不敢下去,游哪门子泳。
坚决不行。
团子怏怏准备离开。
“初级锻体术学到哪一步了,让你背的书背好了没,过来,给我练一遍,再把书背一遍。”
团子:“······姨姨我错了!”
“错哪了?”
“不该贪玩荒废练武和背书。”
“知道现在该干什么了吗?”
“知道了。”
叶长安听见周围有动静,从书中抬起头一看。
对面多了两个小板凳,团子和明尘一人拿了一卷书坐下,开始小声念起来。
莫惊澜听见不远处的动静,抬头看了一眼,笑着摇摇头。
吃过晚饭,夜色也跟着来临。
草丛中开始响起此起彼伏的虫鸣声。
李孑从马车上跳下来,朝莫惊澜点点头,“都睡下了。”
莫惊澜手里拿了一个包裹,“走吧,我在上游找了一处水浅些的地方,快去快回。”
两人趁着团子他们都睡下,偷偷摸摸带着换洗衣服跑去上游。
终于能痛痛快快洗个澡,李孑简直不想回来。
等到回来准备睡下时,已经接近亥时了。
晚间的水坝周围凉风习习,除了有些扰人的虫鸣堪称完美。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马车里,李孑猛地坐起身,垂眸便看见莫惊澜同样睁开的眼睛。
她压低声音,“有人。”
仗着离附近的村镇不远,他们没有留人守夜,外面自然也就没有留火把。
不过今晚的月光很亮,李孑爬起来脸贴着车厢的窗子,朝外面看过去。
这一看汗毛差点竖起来。
远远走过来的人影穿着一身斑驳的白衣,头发披散着一直垂至腰下,猛的一看跟个幽灵似的。
走得离马车再近了一些,风又送来断断续续的哭声,要不是亲眼看到地上有一条影子,这情景实在够渗人。
人影慢慢走到水坝边上,在那里静静站了几个呼吸,随即微微伸展开双臂。
李孑一愣之后,“不好,她要跳河。”
旋即拉开车帘跳下马车,朝岸边飞掠过去。
第一百七十二章 荒诞大戏
赶在水没入跳水之人头顶的刹那。
李孑提着刚才飞奔过来时顺手从车辕处扯下来的马鞭,挥鞭入水,捆过去把人从水里给扯了出来。
“哗啦,砰!”这一道巨大的水花声和人砸地上的声音把其他还在睡梦中的众人全给给惊醒了。
半刻钟后。
水坝边上重新燃起火把。
火把旁边蹲坐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人影。
把团子他们赶回马车上继续睡,李孑撑着眼睛半靠在坐得板板正正的莫惊澜肩膀上,看着对面缩着脑袋耷拉着肩膀无声掉眼泪的女子,掩嘴打了个哈欠,“姑娘,你有啥想不开,非得大半夜跑出来寻死?”
她的美容觉啊!
吹了!
等了好一会。
对面的人才抽抽噎噎开口。
细声细气,“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们在此处扎营,我只想找个安静无人的地方,惊扰了你们休息,实在对不住!”
李孑表示自己并不想要道歉。
她无声叹了口气,拨了拨面前的火堆,“能说说为什么要跳河么,或者,你还想再跳一回吗?”
言下之意,不想说,或者不想跳了,就赶紧麻麻利利回家。
这叫个什么事。
“我······我可以在这呆一会吗?”
看出对方不想说,也没那个勇气再跳一回了,李孑站起身,“那姑娘请便。”
对方忙小兔子似的点点头。
回到马车里,李孑一时半会又睡不着了。
“那姑娘估计是附近村子里的,你觉得她为什么会跳河?”
莫惊澜语气清清淡淡的,“无外乎被逼迫,无奈轻生。”
李孑皱了皱眉,“那姑娘看起来比我还小呢?”
“官官想管吗?”
李孑有些纠结,点头又摇头,“天下不平之事那么多,谁能管得过来。但这一件,怎么就恰好被我遇上了呢?”
她不就图凉快露了个宿么?
“惊澜,你觉得这件事我该不该管?”
“问你的心。”
“困,脑子不想转了,问不出来。”
莫惊澜:“······”
很快,李孑就发现她也不用问自己了。
浩浩荡荡的人群,举着火把,朝水坝这边,杀了过来。
为首的有两人。
一个腿一瘸一拐满脸苦相的中年男人,一个满脸横肉膀大腰圆比她身边的男人要粗上两圈的中年妇人。
后头跟着十多个青壮年。
“喜妹!”
“喜妹,听见应一声啊!”
“这死丫头到底藏哪去了?”
“那边有火光,过去看看。”
人群里七嘴八舌,有人眼尖看见快熄灭的火堆。
李孑这下也坐不住了,伸手撩开车帘,“我得过去看看。”
“惊澜,你去团子他们马车那,待会估计会很乱,别让他们下来了。”
莫惊澜点点头,“小心点。”
“放心。”
李孑速度比那群人要快。
她赶到火堆旁的时候,那姑娘正满脸惊慌地踩灭火堆准备往林子深处跑。
之前老是低垂着的头也终于抬起来,露出一张端正清秀的脸,惨白惨白的。
李孑伸手拽住她胳膊。
“你准备跑去哪?那些人是来找你的,喜妹?你确定能摆脱得了他们?”
“不,不行,我不能让他们抓住,我会死的,我会死!”喜妹只知道摇头,李孑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发抖。
“冷静。”李孑低喝了一声,扭头看了眼离得越来越近的人群。
把人藏起来?
还是当面解决?
衡量过后,李孑选择了后者。
拉着喜妹等人过来,“待会乖乖听我的。”
“小姐。”
三个车夫这会也从帐篷里跑过来。
李孑看了他们一眼,“都各自找个趁手些的武器,待会怕是不能善了。”
车夫:“······”继车夫后,他们又要兼职打手了!
不过心里吐槽归吐槽,眼看前面一群人来势汹汹,三人还是乖乖去办了。
“喜妹,你个死丫头,居然敢翻窗!”
那妇人见到找了半夜的人,眉毛艺术,扯着嗓子直接骂开,边说边伸手要把人拽回去。
李孑拉着喜妹飞快往后退了一步,避开挥舞过来的粗壮手臂。
喜妹身体抖动的幅度加剧,看样子是怕极了这个妇人。
石氏视线随即落在李孑身上,目光落在月光下的那张让她油然生出嫉妒的脸上,脸色更加阴沉沉,“你谁啊?”
“我是谁不重要,只不过,”李孑扯了扯喜妹的胳膊,“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刚刚跳河自杀,恰好被我救了而已。”
“跳河?”
“自杀?”
“喜妹为什么要自杀啊?”
“石大娘,你不是说喜妹是偷了家里的钱偷跑出来的吗?”
后头跟着的众人一愣,脱口而出问道。
石氏脸上横肉抖了抖,眼底闪过一抹惊慌。
接着眼珠一转,语气又强硬起来,“喜妹好好的,做什么自杀?你说她自杀,有证据吗?”
在场都是男人,她就不信喜妹敢脱了身上那件斗篷。
一直没有出声的瘸腿男人终于开了口。
“喜妹,过来爹这边。”
喜妹又往李孑身后缩了缩,下意识地抗拒,“不。爹,我······”
李孑:“······这是你爹娘?”
喜妹抿着唇点点头。
男人看向李孑道:“姑娘,我们是喜妹她爹娘,这是我们的家事,姑娘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李孑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
石氏抬手准备把喜妹从李孑身后扯出来。
李孑突然出声:“喜妹为什么跳河?”
她问得突然,石氏动作下意识地顿了顿。
矛头对准喜妹,“跳什么河,她就是拿了家里的钱偷跑出来的。死丫头,赶紧跟老娘回家。”
“喜妹,乖乖跟你爹娘认个错吧,怎么能偷家里的银子,你这也太不懂事了!”
“是啊,谁家都不容易。你看你弄这一出,让你爹娘大半夜还得出来找。”
“就是,你爹腿脚还不好,找你找了大半夜。”
······
“我没有!”
“我没有偷家里的银子。”
“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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