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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田园帝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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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面面相觑,这真是个太监?
    李孑在那人消失在府衙门外时就收回了目光,转身坐回到包厢雅座上,顾自倒了杯茶水轻抿一口,“那人倒是警惕。”
    胡不为坐在下首,“他发现院长您了?”
    “嗯,”李孑眼里多了抹沉思,“那位刚下了马车,第一眼就是扭头朝我这边看了过来,连我都没能反应过来,就跟他对上了。虽然我也没怎么掩饰打量他的目光,但能反应这般快,也说明了两点。”
    “哪两点?”
    “一个可能,是这人生性敏锐,因此对我的视线才会有如此快速的反应。还有一个可能,便是,这人会武,且修元力。”
    胡不为看了看李孑,“院长,您表情好像有些纠结。”
    “嗯?”李孑瞥他一眼,“哪里纠结了?”
    胡不为想了想,“大概是发现这位天使跟你预料到的不一样,您不确定之前定下的对应之策还是否可用,但又有那么一点棋逢对手的兴奋,其中却还夹杂了一丝,好像是惊艳?”胡不为有些不确定,所以边说边偷偷去看李孑的表情,以此来判断自己刚刚看到的是不是正确的。
    “我刚刚听慕易叫他掌印使,”李孑又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空荡荡一片的府衙门口,“但我觉得这人并不像一个太监。”
    而且长成那般艳丽的容貌,当一个太监着实可惜了。
    “掌印使?院长您听到了?”胡不为瞪大眼睛,目测了下府衙到茶楼的距离,“这么远您还能听到慕知州说了什么?”
    李孑点点头,“这就是会武之人和普通人之间的区别。”
    胡不为:“······”这话扎心了,可他反驳不了。
    李孑把人打击完了,轻笑一声把茶水一口饮尽,站起身,“走了!我会军营准备接待这位掌印使,你回学院吧。”
    胡不为闷闷应了声是,抬头就见李孑又拿起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往脸上鼓捣,“院长,既然现在漠北军都已经认同了您,您何不恢复自己的本来身份?”
    李孑给自己描完两条眉毛,斜斜一挑偏头看他,“官离将军属于战场,可我之愿却并非战场,所以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事,还是要改装的。”
    这番言论胡不为还是第一次听说,不免可惜之余又有些好奇,“那您之愿是什么?”
    李孑丝毫不犹豫地吐出四个字来,“天下太平。”
    胡不为:“······”
    “您慢慢画吧,属下先走一步。”
    ······
    府衙雅舍。
    等慕易离开,虞怀挥退左右禁军,直到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脱下身上的重锦华服,换了一身白色长衫,靠在榻上闭目养神。
    但虞怀心里并不平静。
    方才那一撇,看似云淡风轻,实则让他心如擂鼓。
    那张脸······
    门外婢子小心翼翼地声音响起,“掌印使大人,热水已备好,奴婢是大人派来,伺候您沐浴宽衣的。”
    虞怀起身,行至门外,瞥了一眼正跪在门外的女婢一眼,“无需伺候,你且去吧。”
    那婢子被掌事嬷嬷派到一个太监跟前伺候,本是满心的不情愿。
    不过头顶上的声音实在温润好听,她不由小心抬了抬头,往上看了一眼。
    映入眼帘的,先是洁白的长衫,随后就是艳丽到压住了满庭芳色的一张脸,她脸上顿时浮起了一丝红晕,心头的那一丝抗拒也瞬间消失无踪。
    “婢子,婢子受了管事嬷嬷吩咐,特来伺候大人,求大人不要赶婢子离开。”
    虞怀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跪伏在地上的女婢一眼,刚才那道眼神,他有生以来见过无数次,心头无端升起了些许厌恶,“那你不用走了。”
    他在那婢子惊喜的表情上一扫而过,接着又道:“就在这跪着吧。”
    女婢惊喜的面容顷刻间顿在脸上,又紧跟着转为苍白。
    虞怀静静欣赏了一会,一撩衣摆,转身离开。
    沐浴完毕,他从浴房出来,经过门口那道祈求的目光,一丝眼角余光都没有露半分,进屋,关门。
    看着面前毫不犹豫关上的房门,女婢这回再没能撑起腰来,身子一软彻底瘫倒在地上。
    院门口把守的两名大内禁卫通通视而不见,只在人跪地晕过去之后,一个人才走上前,把人给拖了出去。
    又叫了洒扫仆人把门口清扫一番,不能脏了大人的地。
    近午,慕易又过来一趟,“府中以略备薄酒,还请掌镜使移步前院,让下官招待一二。”
    虞怀已经重新披上另外一套黑色华袍,慕易进来的时候他正看着看着棋盘上的一副残局出神,闻声抬头,“慕大人可会下棋?”
    “略通一二。”
    “那你来看看,黑子这一步,又该如何走?”
    慕易听言走上前,又下意识抬眸看了这位掌印使一眼。
    他还在京中时,曾远远见过这位总站在皇上身后的大红人一眼,当时离得太远看不清太清这人面容,他也就只认得这人一身纯黑官袍,腰系一块通透的血色冷玉,给他感觉这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位太监,更是像从士族中走出来的大家公子。
    这回终于得见容貌,惊艳之余他也不由喟叹一声,这位掌印使的容貌也太过出色了些。
    想要做到心无旁骛地无视这么一张脸,实在不是一件易事。
    好不容易沉下心思后,慕易定了定神,垂眸看向面前的棋盘。
    松木棋盘天然一股松香,能让人沉淀心神,他手里捻了一枚棋子,慢慢沉浸在这黑白棋局之中。
    棋盘上战局胶着,黑棋主进攻,白棋主防守,但白棋防守滴水不漏下,目光遍布棋盘,竟毫无突破之口。
    “啪!”
    棋子重新落入棋篓,慕易苦笑一声,“下官棋艺不精,实在想不出这黑棋应该如何走,才能打破这僵持之态。”
    虞怀抬眸朝慕易面上扫了一眼,宽袖一拂,棋盘上黑白棋子顿时散乱成一副乱象,“既然如此,那就打破它,重启一局。”
    慕易听着耳边云淡风轻的声音,心头却是突兀一跳。

  第一百三十四章 美貌有时也是灾祸

在李孑说出京城来的天使身份是掌印使时,大帐中众人的表情俱都有些莫名。
    “各位,为何都是这个反应?”
    陈修说不上来自己此刻是个什么心情,面上有些复杂地回道:“这位掌印使大人,是个能人,也是个狠人。”
    李孑被这个评价勾起了好奇心,“这话怎么说?”
    陈修面上浮现出些许回忆之色,缓缓道:“掌印使少时出身京城中一个富商家中,那富商是个走南闯北的走货商人,掌印使的母亲便是在他行走西域时带回来的,听闻容貌极为艳丽惑人,”他说着看向李孑,“你今日也应看到掌印使是何种模样了。”
    李孑点点头,“艳丽无双。”
    “可美貌有时也是一种灾祸。”陈修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掌印使父亲只是一个商人,就算他极力隐藏妻子的容貌,但仍然避免不了疏忽的地方,也就被有心人抓住了空子,将他家中有一美貌妻子的消息透露给了一个官家纨绔子弟。趁其出门,那纨绔子弟带人破门而入。掌印使被他母亲藏于衣柜,亲眼看到母亲被凌辱致死。掌印使父亲归家之后,葬了妻子,拿了把匕首去行刺那仇人,却反被杀害。当时掌印使只有七岁年纪,却在短短不过几日时间,失了双亲,沦为乞儿。”
    李孑总结,“看来黑化了!”
    陈修接着道,“八年后,宫墙内出了一个容貌极美的小太监,用了短短几年时间,成功取代了当时的掌印大太监,成为了皇上身边最信任的内侍之一。而在他成为掌印使的同年,当年那件发生在富商家中的惨案,以那纨绔子弟九族被诛告终,当年那个有心人和当初闯进他家门的纨绔子弟并四个下人,全部被施以剐邢。那一次行刑,掌印使亲坐监斩台上,听着对面三百多口漫天求饶,用这些人的人头,祭奠了他的父母。”
    “那次大案,是当今天子继位以来,第一次这么大规模的诛九族斩首示众,行刑场好几日血腥气不散,掌印使也因此一斩成名。”
    李孑点点头,忍辱负重,等到实力足够,果断报仇雪恨,这波操作没错。
    “但你们表情告诉我还有其他原因。”
    李怀轻咳了一声,“这位掌印使大人也曾经来过一次四字军中代天子巡查,老夫曾有幸见过一面。这位大人行止间颇有君子之风,待人更是温润有礼。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杀心太过。当时北周频繁扰边,军中多是主战之派,但随从文官却是意欲主和,两方僵持不下,自然决定权就落在了这位掌印使身上。他当时的决定,便是主战。老夫也是在那场战事中,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位掌印使大人杀人的模样。手段之残忍,与他平时模样简直时反差极大,几乎称得上判若两人。当初有位文官斥责了他一声杀人如麻,被他一剑削去右臂,回京之后,更是不知做了什么动作,直接把那失去了右臂的文官一撸到底。”
    “老夫给此人的评价便是,正邪难辨,做事随心,需小心对待。”
    “正是如此。”陈修颔首表示赞同,“京中上下,怕他的人很多,敬他的,却是寥寥无几。正因为这位实在喜怒难辨不好揣摩,可能一句话说不好,自己就抄家灭族了。偏偏他做出来任何事,又叫人揪不出任何错处,太过难以相处,就只能避而远之。”
    李孑敲了敲桌面,这怎么听,她怎么就越觉得这京中来的,是个洪水猛兽呢!
    次日一早,天使车驾从府衙出发,一路往北,行至漠北军营。
    陈修率亲兵立于军营门口相迎。
    “末将陈修,见过掌印使。”
    虞怀面对陈修的时候笑得要比对着慕易要亲切一些,“陈将军快请起。陈候老当益壮,陈将军年纪轻轻便可统帅整个漠北军,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掌印使大人过奖了。”陈修低垂着眸光,“还请大人入帐。”
    等到一行人进了大帐,李孑也终于近距离见识到了这位掌印使大人。
    明面上果真是如李老将军所说,是个端持有礼的君子模样,半点看不出哪里喜怒难辨杀人如麻了。
    但这内里。
    李孑能感觉到这人身上浓郁的煞气。
    这煞气被那过于浓艳的眉眼遮挡,但骗不过她的第六感。
    彼时再看这人眉眼温润,声音温和的模样,真真是给了她再强烈不过的反差感。
    一番你来我往的寒暄过后,虞怀端了几上的茶杯吹开浮沫轻抿了一口,这个动作就像是传递出了某种信号,帐中其他人都下意识地绷紧了些面皮。
    果然,等虞怀放下茶杯,再看向陈修的时候,目光已经多了些许变化,“本使此来,是秉承圣意,前来问询陈将军,边境七城之失。”
    “圣上震怒,着令本使详听前因后果,对漠北军依律论惩。”
    尽管早已猜到,但现在听这番话从天使口中说出,众人心头还是有一股怒意在不断翻涌。
    当初他们粮草短缺,每个兵丁每日只能吃两顿稀饭的时候,朝廷在哪?
    当初他们军备老旧,递折子请求调拨军备至战场的时候,朝廷在哪?
    当他们守城困疲,请求边境十万中秦将士前来支援的时候,朝廷又在哪?
    他们漠北军中每一个中秦将士都心头明了他们这支军队被舍弃了,准备自力更生,再不去求朝廷的时候,朝廷的斥责反而来了。
    看不到他们靠着自己打退了北周铁骑,只是为了问责他们漠北军的守城不利。
    陈修面无表情地和虞怀对视片刻,“敢问掌印使大人,圣上可还有问下官和漠北军别的言语?”
    虞怀对上面前这道冷沉一片的眸子,缓缓摇摇头,“没有了。”
    “嗬!”陈修短促地笑了一声,“这不只是圣上的意思吧?”
    虞怀再次摇摇头,没有开口,但陈修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下官明白了!”
    虞怀眼神晦涩,“不过,本使亦知漠北军的难处,到时自会在陛下面前为陈将军美言几句。”
    好听话谁都会说,但真正落到实处又能有几句。对于虞怀的安慰,众人谁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尽皆沉默。
    虞怀也不以为意,“本使坐得有些乏了,不知可否请这位小将军带本使去这军营中走走?”
    他这伸手一指,保养精细的指尖对准的方向正好是李孑。
    李孑错愕之下抬头,对上一双藏在浅笑下犹带一丝深意的眼睛。
    这一瞬间,李孑莫名有种直觉,这位掌印使认出了自己!

  第一百三十五章 月夜睡意沉

校场上呼喝声一片,今天漠北军的训练项目是如何应对围攻。
    一人守擂,三人围攻,胜了留在台上,败了成为围攻的一员。
    连续守擂成功三次,才能赢得宝贵的休息和中午加餐时间。
    整个校场热火朝天,拳头到肉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还时不时响起几道骨折错位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就让人有些牙酸了。
    校场一处角落了放里十几张简易的担架,负责后勤杂务的兵丁们时刻注意着场上的动静,一旦发现人受伤颇重,便及时抬着担架跑过去施救。
    虞怀没有让禁军随行,是以在校场边缘走动的只有他和李孑两个人。
    两人沉默着行走了一段距离后,虞怀看了眼身侧低了他一个头的人,“不知小将军如何称呼?”
    李孑抿了抿唇,如果光听这人的声音,她很确定自己会不自觉地放下几分戒心。但等真的见到这个人,她的戒心不但不会放下,反而还会提高几分。
    想至此处,李孑不卑不亢地回道:“回掌印使大人,末将官离。”
    “官离将军,”虞怀步子微顿,恰好停在一处树荫下,光影明灭间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本使见这校场之上,漠北军果然悍勇。想来为了练就这般精兵,你和陈将军定然颇费了一番心力。”
    李孑自然也跟着停下步子,“掌印使大人过奖了,练就精兵强将,这是下官分内之职。所求,也不过是让我军将士尽可能地减免些伤亡罢了。”
    “毕竟,漠北军也经不起了!”
    她选择这么说,本以为这人面上会现出一丝怒意,偏偏抬头间看到的却是这位掌印使大人一脸的赞同,“官离将军所言极是。”
    李孑:“······”
    这般滴水不漏的作风,看来李怀老将军所料没错,这人果然心思深沉至极。
    “掌印使大人可还要走走?”
    “不了,”虞怀摇摇头,“本使也有些乏了,暂且先回吧!”
    李孑只好又把人领到特意备好的豪华营帐前,恭恭敬敬地把人请进去,出来之后第一时间吐了口闷在心头的郁气。
    踹飞脚下的石头,拔腿走了。
    虞怀透过营帐的小窗,目光隐晦地追随着那道渐渐走远的背影,直到再看不见,方才放下帘子,手指无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血色冷玉。
    李孑回到中军大帐后先倒了一杯凉茶仰头一口灌下去,往榻上一坐,抬眸扫了一眼看过来的众人,“别看我了,我和那位掌印使大人之间什么有用的交流都没有,没能套出什么话来。”
    众人一脸淡定。
    这幅样子让李孑更郁闷,“看来你们对我也没报什么期待!”
    陈修勾了勾唇,“那是因为我们都知道你说话最为直接,而那位一贯是心有九道弯,套不出话来,很正常。”
    李孑:“······”我谢谢您嘞!
    “不过,”她面上多了一分沉思之色,“我总觉得这位掌印使来漠北的目的,并不像是单单来行使他那天使一责那么简单。”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原来并不是一个人有这种感觉。
    那么,这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御前第一红人,几乎做到了他那个身份的最顶峰,又有什么,能是现在的他还有所求的呢?
    李孑一直想到晚饭时间,依旧不得其解。
    漠北众军除了几位将军,没人清楚这位天使前来所为到底是何原因。
    不过明面上该做的还是要做,款待好天子使臣,亦是对圣上的尊敬。
    所以为了迎接天使一行,漠北军今晚的晚餐是难得吃上一回的烤全羊。
    白天的校场变成巨大的篝火现场,火堆上一头头烤全羊噼里啪啦地冒着油花,混杂着香料的香气,完美中和了羊肉的膻味。
    平日里军营禁酒,今晚也放开了禁制。
    不过同样不能喝多,每人只能分得两碗。
    即便如此,也使得这晚宴的气氛高涨了不少。
    他们这一桌,自然也是有酒的。
    还因为客人也在这一桌,自然酒水也就比旁的桌上多了一倍。
    没人面前都放了盛酒的碗,李孑抱了一水囊的凉白开,企图蒙混过关。
    一轮酒下来,成功逃过。
    在她暗戳戳准备偷偷倒第二碗的时候,虞怀端着酒碗突然站起身,把她吓了一跳,藏在衣袖里的手一抖,水囊脱手而出,滑落在地上。
    听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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