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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田园帝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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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优秀的阿孑。”
李孑听得有些不自在地调整了下坐姿:“陈大哥,你这么说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认真想了想,”陈修喝了一口凉透的茶,入口苦涩却让大脑为之一清,“刚才那位前辈说的很有见地,是我心里有些焦急了。”
李孑赞同,“的确不能心急。”
“阿孑,那位老将军是你招揽来的吗?”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盘旋良久,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还有军营中这段时间新进的那些将士,我看得出来,他们都是骁勇善战的好儿郎。”
看出李孑表情有些犹豫,陈修又添一句道:“阿孑要是为难,亦可不说。”
李孑确实有些为难。
陈修是个极聪明的人,谎话是绝对不能用来糊弄这位的,她也不屑说谎。
但她要怎么解释这些将士是原先的四字军。
这其中势必要牵扯到她和团子的身份。
而陈修一旦知道了自己和团子的身份,很快就能想通自己如今做这一切的目的。
那是在和朝廷对着干。
做的是一件狂妄嚣张得能捅破天的事。
他们现如今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把北周铁骑赶出中秦。
但等到这件事完成之后呢?
她不敢保证自己和陈修还能在同一个立场上。
要知道,不同于她和团子,陈修还有家人,他的家人还在朝廷为官。
“阿孑不想说,那我就再也······”
不问了三个字还没出口,李孑定定看了像陈修,神色间前所未有的凝重:“他们是四字军。”
“四字军?”陈修愣了好一会,才反映过来这三个字的含义。
“四字军!”陈修下意识坐的更直,“他们为什么会······是因为你吗?”
李孑心道了一声果然。
脑子转的真快!
她点点头,承认,“是。”
“你和四字军,是什么关系?”陈修第一时间想到这个问题,脱口问出来后才察觉到自己语气中有些质问的味道,忙跟着补救,“阿孑,我不是那个意思······”
李孑开口截断了他的话,“没事,陈大哥,我明白。至于我跟四字军的关系,因为我姓李啊!”
“李?”
“你是信国公府的人?”
“可信国公府一府不都?”
后面的话陈修没能说下去,但李孑也知道他的意思。
但这个问题到现在,还是她心头的一个谜。
只能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能活下来。”
“阿孑是李家旁支的女儿?”
“不是,”李孑再次摇摇头,“我是信国公府二小姐。”
“二小姐?”陈修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古怪,“可我跟李钺,也就是信国公府世子生前是从小玩到大的挚友,跟信国公府大小姐也就是已逝的皇后娘娘在进宫前也是以姐弟相称,可我从来没有听他们说过,他们还有一个妹妹。”
李孑抿了口茶。
这话她在商河口中听过一次。
现在在陈修这里又听了一次。
她现在更有点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信国公府二小姐了!
可以,能给自己答案的,都不在人世了。
想到这就头痛。
“那团子他,”越过这个疑惑,陈修又猛然想到一个可能,“团子叫你你姨姨,那他是······”
心头一个想法越发清晰,让他止不住地心跳迅速加快起来。
马甲这下全别扒下来了!
李孑在心里叹了口气,“陈大哥没猜错,他的确是姐姐的亲儿子。”
陈修脑袋一懵,只觉得耳边轰隆作响,只把他劈得五内俱焚。
但在震惊过后,忍不住笑道:“真好。”
娘娘的血脉还活着,真好!
李孑轻轻敲了下桌子,把陈修的思绪拉回来,“陈大哥,你问完你想问的了,我也有一个问题。”
“问吧。”
“和你交手,刺伤你的人,是周煜?”
“是,阿孑怎么会知晓?”陈修好奇道,“我记得自己从没透露过。”
“那件染上香气的衣服。这世上只有一种香气别人能闻到,只有我闻不到。那衣服上的御螟香,告诉了我伤你的人是谁。陈大哥,周煜是周太师府公子,你们为何会对上?”
“为了一件滔天大案。”陈修说道这里,深深看了李孑一眼,“信国公府谋逆一案。我一直在查,是谁颠倒了忠佞,枉顾了那么多条性命。还信国公府一个公道,这是这几年来,我一直在做的事。”
对上李孑有些怔忪的表情,陈修顿了顿,又道:“阿孑,信国公府还有一个人活着。”
“谁?”
“燕明长公主的驸马,李易。”
第一百一十二章 陌刀对铁骑
“李易是老信国公堂弟的遗腹子,从小就生活在信国公府中。不过他性喜安静,我对他没有太多了解。但燕明长公主和李驸马很相爱,当初信国公府获罪,也是燕明长公主跪在御书房外整整一夜哀求,圣上才赦免了李驸马的死罪,但也就此把他幽禁在了驸马府里。”
“阿孑,按照辈分,你应该叫他一声堂叔。”
李孑有点傻眼。
这事商河没跟她说啊。
或许商河觉得这人不重要。
但她还是想把自己的身份弄清楚,或许这信国公府还活着的最后一人会知道些什么。
但人现如今远在京城,这个问题要等很久了。
多想无益。
小安提着午饭回来。
李孑一看是两个人的份,干脆也在这里吃了。
话题重新转移到周煜身上。
李孑掰了一块馒头塞嘴里,“周煜的目标应该是我。”
不等陈修开口,她自己先道出了前因后果,“我跟团子还活着的消息已经在周煜那里走漏了,前段时间她就已经找到了漠北,商河曾经扮做我的模样把人把人引走过一回,现在看来,他已经反应过来了。”
“周煜伤的怎么样?”
陈修转头看李孑一眼的饶有兴致,敛眉回想片刻,笃定道:“比我重得多,估计现在还无法下床。但周煜那人睚眦必报,你和团子还要多加小心。”
“会的,”虽然现在城门戒严的漠北军回撤,但莫惊澜临走前,她把菩提铃一并给他了。想到这,李孑忍不住弯了弯眉眼,“不过,一想到那个姓周的现在受伤躺在床上起不来,我能再多吃一个馒头。”
陈修看了眼桌上整整一盘馒头,眼底多了一抹笑意,“管够!”
七月初九,白天下了一场阵雨,消去了空气中些许暑气。
中军大帐。
“报,北周骑兵行进至芒山十里处扎营。”
李孑站在沙盘前,伸手在其上插了一枚棋子。
“再探!”
“敌方营内开始埋锅做饭,无异常。”
······
“军营以北十里外发现敌军斥候,我军与其交手,各有胜负。”
······
“敌方斥候暂退,北周营内再无动静。”
······
天色很快暗淡下来,但军营内依旧灯火通明。
没有一个人有睡意。
所有人都知道,白天只是小打小闹的试探,而晚上,才是敌我两军实打实的试探与交锋。
北周和漠北军的斥候来回交梭,一旦遇上,二话不说,直取敌军人头。
所有人心里都绷紧了一根弦。
李孑扫过已经插了不少旗子的沙盘,抬脚走出营帐,走到营门前登上了望塔,低头往山下望去。
十里外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好似凭空出现了一座不夜城。
北周营帐和忙上军营之间,潜伏着刺探军情的斥候,喊杀声隐隐传来,黑夜中隐隐有血腥味飘散。
李孑知道,在对面那座军营中,肯定也有人再朝他们这边张望。
北周七皇子,萧成玦。
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李孑下了眺望塔,点了几名亲兵,在芒山上几处着重布防的地方转了一圈,没有察觉到异常,这才回了中军营帐。
直到后半夜,她才浅眠了一个时辰。
北周军营。
萧成玦坐在一处哨塔下,拿着一块干净的棉布擦手里的弯刀。
这把刀是已逝的母亲在临死前给他的,这么些年来,饮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血。
近卫萧虎急匆匆赶来,看到自家主子正在做的事,刚准备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正准备悄悄离开待会再过来,就听见身后声音响起:“前方试探结果如何?”
萧虎转身,弯腰拱手,“回殿下,漠北军有些古怪。”
他之前过来的时候想了该如何在殿下面前对漠北斥候的形容进行措辞,到最后也只能说出这么一个词来。
萧成玦微微抬起眼帘,瘦削的脸庞嘴角微勾,眼里没有丝毫笑意反而更添几分肃杀,萧虎的腰又往下弯了弯,“半月之前,漠北斥候在我军面前不堪一击,可此次遇上,竟如脱胎换骨,好似换了人一般。属下这才觉得古怪。”
“不急,”萧成玦收刀入鞘,站起身来,越过萧虎,声音被风送来,“不过一群负隅顽抗之徒。”
被视为负隅顽抗之徒的漠北军斥候一夜激战方歇,回营时候人和坐下马匹一个个全身血腥味四散,眼睛熬得通红,偏偏精神亢奋的不行。
在半月之前,他们和北周斥候交锋时,还是一个照面之后就只能落荒而逃。
而现在,他们竟能跟对方拼个不相上下,甚至有个别队伍隐隐占了上风。
半月之前,他们绝望地认为北周不可战胜,但现在,他们的信心又重新回来了。
斥候一早又来报。
“北周出动五万骑兵,由北周七皇子亲自领兵。”
一刻钟后。
点将台。
士兵们眼神炯炯,二十个整齐的方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全都望向点将台上。
无需动员即战意高昂。
连日来的训练,昨夜的第一胜俱都给了他们巨大的信心。
李孑清了清喉咙,“迎战!”
“刷!”四万人齐齐转身,踏步,奔赴两军交战的战场。
李怀等一众老将随行压阵指挥。
李孑和五百亲兵紧随其后。
半个时辰的急行军,李孑已经看清对面的敌军队伍。
尤其是最前方骑马的男子。
只一眼,李孑就可以肯定,这人就是北周七皇子无疑。
一身杀戮铁血,眉目如刀,该说不愧是北周战神吗?
两军在距离一里处齐齐停下。
按理来说,山坡地势北周居下,他们这一方居上,本该在气势上压住对方。
但现在,光论气势而言,两军却是旗鼓相当。
漠北军没人出声,但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看向对面北周铁骑的目光早已冰冷彻骨。
李孑骑着马,带着亲兵从军队后方越众而出。
萧成玦踢了下马腹,同样带着近卫往前走了一段距离。
看到前来迎战的将军是一个年轻的陌生面孔,萧成玦冷冷扫了李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陈修呢?不会躲在营内当缩头乌龟,让你一个毛头小子顶上吧?”
李孑面容微冷,“本将只知七皇子用兵神勇,却不知还有言语刻薄的习惯。陈将军不到阵前,自然是因为有我这个手下对付你,足矣!”
萧成玦执起手中的弯刀,眼微微眯起。
“那我便讨教一下小将军的高招了。”
他的弯刀一出,身后近卫营同时跟着拔刀。
李孑从身后抽出一柄刀。
手掌宽,三尺长,通体乌黑。
她原本是想跟莫惊澜的学剑的,但在跟着学了一段时间后,莫惊澜给她点评。
大开大合,刚猛霸道,学不来剑的飘逸潇洒,倒不如用刀。
自那之后,她便改学了刀法。
两人目光相对,瞳孔狠狠一缩后,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大声喝道:“杀!”
两军阵后,战鼓猛然敲响。
北周铁骑冲来,漠北军最先迎战的,却是陆行军。
两千人站做了两行,战线几乎是在一瞬间拉开。
前排持盾,后排持刀。
人高的陌刀,齐刷刷竖起,横在盾牌中间。
巍然不动,直到对面骑兵距离他们只剩下几个呼吸的距离,他们终于动了。
整齐划一的脚步,直直装上前方的马蹄。
陌刀平举。
“刷!”
每一柄陌刀的重量都是重于百斤,整齐划一的一挥而过时,敌人的弯刀只要碰上,就是瞬间刀断。
碰到马蹄,尽斩!
身前盾牌护身,手持陌刀的陆行军什么都不用顾虑。
只需要。
前进,挥刀,前进,挥刀!
没有一道脚步稍稍后退半步。
经过了半个月的耐力,体力,毅力三重训练,这一刻,所有人才见识到了什么叫战场杀器,无往不前。
但北周铁骑同样并非吃醋。
在往前推进了三十步之后,陆行军的陌刀组终于出现了几道缺口。
北周铁骑从缺口中杀将上来。
但之前那一幕,已经震撼到了所有人。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战事僵持,萧成玦怀疑李孑身份
北周铁骑突破了陆行军陌刀的横刀挥斩,迎来的是对面齐刷刷射来的锋利箭矢。
萧成玦看着自己这方的匆忙应对,一张脸早已是面沉如水。
“拿弓箭来!”
跟在他身旁的萧虎忙把身上背着的弓箭奉上。
李孑很快就察觉到自己被一道冰冷的杀机锁定。
抬眸就对上了萧成玦搭弓的手,看向自己的眼睛,还有正朝着自己的森冷箭头。
第一时间横刀在身前,元力从手中渡到刀身上,刀身手元力一激,顿时发出一声嗡鸣。
射来的箭支呼啸而至。
“啪!”
李孑持刀的手瞬间有了片刻的酸麻。
眼见那萧成玦又抽出一根箭支,还是对准自己,李孑也被激起了火气,迅速弃刀拿起放在马背一侧的弓箭,同时抽出箭支覆上元力一箭射了出去。
两根箭支以极其微小的距离交错而过,又被两人同时挥刀格挡。
紧接着又开始了再一次对射。
再一次势均力敌。
陆行军陌刀组在两军对射时已经退避到军阵后方歇息,而在李孑和萧成玦对射间,北周铁骑和飞云骑之间的距离再也不适合射击,轰然撞在一起。
后方一直静静列阵的漠北军将士趁势进攻,十人一组,组成一个个三角阵型,阵型之间又保持着不超过七尺的距离,开始了对被斩落下马的北周铁骑进行分裂切割。
这是李孑提出的一支军阵。
小股作战,互相支援,先包围,再围杀。
他们这段时日以来对这片山地早已熟悉,而北周却是第一次进,三角阵型一出,顿时把北周杀了个措手不及。
而李孑早已弃弓,带着五百亲兵策马冲入两军交战的阵中,直取对面的萧成玦。
萧成玦策马迎击。
七皇子近卫和李孑的亲兵队伍也轰然撞在一起。
战场上瞬间喊杀声一片。
李孑仰面掠过萧成玦的弧形弯刀,近距离直面这位北周七皇子,对方身上森冷之意更浓。
长刀弯刀一触即分,李孑看了眼自己肩膀上新划出来的口子,面色跟着冷了三分。
这一番拼杀下来,他们双方各在对方留下不少口子。
势均力敌。
她哪知,萧成玦比她更意外。
本以为一个无名小将很快就能被他斩于马下,但现在看来,对方也并非无名之辈。
“报上你的名来。”
李孑长刀在身前一横,一刀挥出的同时,“官离。”
萧成玦侧身躲过,就在李孑以为他要趁此反击的时候,这人竟然在马上人立而起,弯刀掠过长空,直取她的颈项。
李孑一时间后退不及,只能下马一躲。
两人这下是几乎一前一后落在地上。
不等李孑站稳,紧接着又是一刀。
“咔!”李孑被压制着后退三步,察觉到后背的风声又忙偏头躲过身后的刀锋,又趁机屈指在她自己的刀背上连震三下,逼退萧成玦后忙大喘了一口气。
刚刚那才是真正的跟死亡临近的距离。
萧成玦伸手覆上自己仍颤动不止的刀身,冷笑一声,“官将军,本将这下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他看了眼自家被对方几乎是压着打的士兵,徐晃一招后瞬间后退到近卫的包围中,“撤!”
北周鸣金收兵。
鸣金一起,场上所有还在缠斗的北周骑兵立时后撤,在飞云骑欲策马去追的时候,被李孑挥手拦住,“穷寇莫追。”
“回营!”
李孑率军回营后第一时间回到自己营帐自己稍微包扎了下伤口,换了身衣服。
最后她和萧成玦的那一翻交手直接被他给划破了右臂锁骨处的衣服,好在萧成玦及时撤退,要不然她再打起来肯定会束手束脚。
漠北军回营后就被陈修接手。
统计伤亡人数,统计折损的武器,伤兵营也瞬间人满为患,后勤兵已经出动去前方打扫战场。
这次漠北军留了一万守营,出兵三万,一场首战下来,伤亡两千余,重伤一千,轻伤不计。
李孑去伤兵营看过重伤的士兵们后,脸色就没好过。
虽然也知道战争难免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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