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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田园帝师-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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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怀伸手拿起来轻轻晃了晃,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出来,把那淡青色瓷瓶的药丸一股脑倒了个干净。
    随后,他又一下子拿出来三个瓷瓶,把其中装着药粉和药水的放回去,装着药丸的则倒进了那个空了的淡青色药瓶里。
    做完这一切,虞怀把暗格恢复成原样,转身下床,和来时一样悄悄离开。
    淑妃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
    问向伺候她起身的宫女,“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快到巳时了。”
    “巳时?”淑妃一愣,她以往都是辰时便起身的,这次居然晚了将近一个时辰。
    “娘娘睡得极好呢,奴婢就没忍心叫醒娘娘。”
    淑妃坐起身,看了眼身侧有些紧张的宫女,摇了摇头,“是我昨晚睡得有些晚了,不怪你。”
    洗漱过后,宫女已经摆好早膳。
    淑妃被搀扶到餐桌旁坐下,“三皇子呢?”
    “回娘娘,三皇子辰时三刻过来问安,您还未醒,三皇子在殿内略坐了一会,用了些早膳,就去尚书房听课了。”
    淑妃点点头,简单用了些饭菜就站起身,“撤下去吧,去把我那件淡青色并蒂莲枝宫装取出来,待会我要去见皇上。”
    宫女微微屈膝,“是,娘娘。”
    **
    京城大佛寺。
    晨钟响了三十六下。
    澄觉从斋房出来,回到僧舍所在的院子脚步就是一顿。
    “虞师弟。”
    虞怀依旧穿着他那身夜行衣,闻声从院中那棵菩提树旁边的刻经墙前转过身来,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师弟又要麻烦师兄您了。”
    澄觉双手合十回了一礼,眉眼间有些无奈,“进去再说吧。”
    到了僧舍内,两人盘腿对坐在桌前,虞怀就开始从怀里往桌子上掏瓷瓶。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随后又把最后一个往前推了推,“烦请师兄帮师弟看看,这是什么药?”
    澄觉拿过瓷瓶倒出来一粒,先是凑到鼻端闻了闻,又擦下来一些粉末尝了尝,修眉微挑,“是半月寒。主药便是一味叫做半月的毒草,而副药是用来减慢它的毒性。只需三粒,中毒之人先是会慢慢丧失五感,随后是四肢的感觉,到最后,全部毒药汇聚于心脏,心力衰竭而死。因为此毒会从全身慢慢流向血液最后到心脏,只凭诊脉,中毒之人不到最后一刻,是检查不出来是中了毒的,几乎无药可解。那位周太师也是心狠,我记得成佑帝还曾是他的学生。”
    虞怀把药又装回瓷瓶里放回怀里,澄觉见他这个动作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权力可以让人丧失人性。”虞怀勾了勾唇,把剩余的三个瓷瓶推过去,“物归原主。不过那个装药丸的,被师弟给用了。”
    澄觉把那三个瓷瓶收起来,想了想还是提醒了虞怀一声:“那瓶药丸,虽说只会致使人昏迷,但是药三分毒,总归是有毒性的,师弟你真准备用在成佑帝身上?”
    “嗯,”虞怀点点头,“也算顺便给小师姐出口气。”
    澄觉:“······那随你吧。”

  第二百八十五章 陈侯赴北周,李孑临京城

年节未至,一道圣旨便到了陈侯府。
    封陈侯爷为顺义候,即日起赶赴北周,总领北周百姓归顺事宜。
    宣旨太监合上圣旨递给面前起身的陈侯爷,紧接着又从袖袋里取出一块细薄的绢巾,“这是掌印使大人让杂家交给您的。”
    陈侯爷一脸平静地接过,“有劳公公。”
    “不敢。”
    等宣旨太监带着一众禁卫浩浩荡荡地离开,陈侯把手上的圣旨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小心打开手里攥着的绢巾。
    一个字一个字地细细看完,仰天长叹了一口气。
    随后唤来管家,吩咐道:“去通知后面的四个院子里,家宴提前,就在今晚。”
    管家应了声诺,抬头小心看了眼自家侯爷,突觉这位向来和善平易近人的老人家,背影竟在这一刻,多了一分荒凉。
    夜幕刚至,陈家年轻一辈除了陈修夫妻外,全都携带妻儿到了正房。
    老大陈权,任按察使,老二陈源,任大理寺少卿,老三陈淮,任礼部尚书,老四陈仪,任吏部侍郎。
    他们兄弟四个无一不是在朝中紧要的位置上。
    这也是为什么朝中众官员在周太师的威压下诚惶诚恐,而陈侯爷还能悠闲自在的斗鸡走狗,丝毫不用顾忌周太师的威胁。
    当然是因为他有四个,不,现在是五个颇为能干的儿子啊!
    家宴毕,陈家的四位儿儿媳带着孩子起身行礼离开,兄弟四人都没有起身。
    陈家的传统,家宴提前,必定是有要事相商。
    再说他们都在朝为官,朝堂之上的风云波谲自然也是有所感觉。
    直觉告诉它们,他们父亲要说的事,必定也跟朝堂有关。
    这一晚,陈侯府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把个侯府把守得前所未有的森严。
    而正院的烛火,直至午夜方熄。
    陈权踏着浓重的夜色回了居住的院子里,陈大夫人还未睡,留着一盏烛火坐在灯下缝一件冬衣。
    陈权进门把身上的斗篷摘下来,看了眼墙角的刻漏,眉头一皱,“夫人怎么还未睡下?”
    “老爷,”陈大夫人放下针线站起身,顿了顿开口:“公公叫你们兄弟四个说事,可是因为白天的那道圣旨?”
    “没错,夫人,坐。”
    两人相携着到了床边坐下,陈权挥手屏退想要上前伺候宽衣的丫鬟,“接下来这段日子,京城可能会生出一些乱子。你若是收到其他府里跟我们陈家关系并不如何亲近的宴会拜帖,能推就最好推了吧。也约束着媛儿和宥儿,尤其是宥儿,要是这段时间里敢给我惹是生非,我教训他的时候你别拦着。”
    陈大夫人点点头,“老爷放心。”
    陈权轻轻拍了拍陈大夫人的手背,“睡吧,接下来有一段日子该睡不好觉了!”
    见夫君不欲再说,陈大夫人也没有再问。
    外面的风雨自有家里的男人挡着,她只要乖乖听话,不扯自家男人的后腿就行。
    “老爷,我娘家那边······”
    “漏些口风,也别说的太过严重,免得叫旁人看出来异常。”
    “我晓得。”
    同样的谈话也出现在了相隔不远的其他三个院子里。
    次日一早。
    陈侯府早早就开始忙碌。
    打理马车行囊,安排护卫队伍,还有接待一大早就从皇城里赶来的一队百人禁卫队。
    这些人都将跟随陈侯爷前往北周,一路随行护卫。
    巳时。
    金乌高悬天际。
    陈侯府的正门轰然洞开。
    穿着一身簇新正一品官服的陈侯爷在四个儿子躬身行礼中,走到大门口,上了北行的马车。
    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边的禁卫队队长朝天挥了一声响鞭,“启程!”
    陈权携着四个弟弟站起身,抬头看了眼前方浩浩荡荡的车队,轻叹一声,“回吧!”
    “对了,”走了两步他脚又突然顿住,“父亲那一屋子鸟谁来养?还有两条金毛犬一只碧眼猫?”
    被叫住的老二老三老四闻声对视一眼,拔腿就溜。
    陈权:“······”
    **
    年节将至。
    漠北城的家家户户又开始准备迎接新的一年。
    漠北城南城门外。
    一支长长的车队静立于寒风之中。
    李孑身上裹了一件商河刚做好的夹棉斗篷,露出一张被风吹得有些泛红的脸,张嘴哈出一口雾气,看着面前裹得跟严严实实臃肿地像是发面馒头的苏昙,“苏院长,再多来几次,你就能习惯这里的温度了。”
    苏昙这会恨不得把全身都塞到棉袍里去,脸被寒风吹得有些发僵,“苏某,尽量。”
    李孑朝他拱拱手,“苏院长,后会有期。看你冻得,赶紧回马车上吧。”
    苏昙也想向李孑拱手来着,手刚准备抬起来才想起自己手上还托着手炉呢,只好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拱手礼,“李院长,后会有期。”
    李孑看着他上到马车里,这才低头看向卫明言。
    “明言,你既已接受苏院长的邀请前往江陵书院一年,本院长希望你能在这一年里博采众家之长,不可懈怠。当然,若是遇到有人向你挑衅,也别堕了咱们漠北学院的威风。”
    “学生领命。”
    李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
    送走了江陵书院的交流团,漠北学院的诸位先生觉得他们院长这下应该可以安生一段时间了。
    他们正准备拿着这些时日积攒下来的问题和亟待解决的事务过去请教,谁知到了知之院的院长房间门口,就看到房门上张贴着一张醒目的大字。
    “本院长出了,归期不定,院中事务由胡不为和程青午暂领本院长职权。诸位若有要事处理,自己看着解决,实在解决不了的,就商量着解决,要是商量着还解决不了的,就证明你们要做的这件事本身就不正确,也就不用想着解决了。最后,提前给诸位先生拜个早年!”
    凑到门口的诸位先生:“······”
    摊上一个任性的院长,他们觉得自己内心更强大了呢!
    **
    而正被学院的诸位先生们无声诽谤的李孑,这会已经带着团子,单人单骑,一路向雍京,散心去了。
    七日后,两人抵达雍京城外。
    下马进了城,沿着玄武大道一路前行,两人最后停在一处熟悉的宅子前。
    团子下马敲门,没一会,乌木大门被拉开一条缝,探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脑袋。
    李孑牵马上了台阶,轻轻喊了一声:“容伯。”
    团子在一旁也乖乖叫了一声容爷爷。
    “李姑娘,团子!”容伯睁大眼看着门外的人,又惊又喜,“快,快进来。”
    “没想到几年没见,团子已经长得这么高了,老奴刚才差点都没敢认。”容伯关了门跟在后头,接过了两匹马牵去后院喂干草,偏头旁边的门房喊了一嗓子,“老婆子,快出来,李姑娘和团子来了。”又回头朝李孑和团子看过来,“你们饿不饿,先让老婆子做点吃的垫垫,待会我去买菜,中午再好好吃一顿。”
    李孑忙摆摆手,“容伯,不用这么麻烦,我跟团子随便吃点就好。就是这段日子,可能要麻烦您和闵婆婆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容伯眉毛一皱,“您来了这雍京城,这里就是您的家。再说,我们夫妻俩住在这么大宅子里,这日子过得就跟一潭死水似的,巴不得您和团子在这里一直住下去呢。”
    当天中午,不顾李孑的反对,容伯和闵婆婆两人整治了一大桌的饭菜。
    吃饱喝足又被赶去休息。
    连续赶了七天的路,李孑和团子也没强撑着,回了他们两人以前住的院子,躺进松松软软的被窝里,沉沉睡去。
    这一睡,两人直到次日的清早才醒过来。
    团子起床出门找到李孑的时候,她人正在院子凉亭下的石桌上坐着,坐姿慵懒随意,右手拄着石桌托着腮帮子看着亭外有些灰蓝色的天,似在出神一动不动。
    他走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等了一会还是没等到人动静,忍不住开口:“姨姨是想莫先生了吗?”
    他记得,这座凉亭是当年莫先生最喜欢待的地方。
    李孑听见这句话眉心忍不住一跳,回头瞥了团子一眼,“小屁孩!”
    团子一脸笃定:“看来姨姨你是真的想了。”
    李孑垂眸伸手敲敲石桌,“知道我们是干什么来的么?”
    “不是您要陪我散心吗?”
    李孑看着一脸茫然的团子,突然弯眉一笑,“也对。”
    团子对上李孑的笑脸,肩膀忍不住一哆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二百八十六章 齐聚大佛寺

京城大佛寺。
    年节将至,前来进香拜佛的人也多了不少。
    佛寺山门前的街道上全是熙熙攘攘的或是往寺里去或是从寺里出来的人群,小摊贩占据了道路两边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还有挑着货担的货郎穿梭在人群中。
    李孑怕团子被挤走,到了人群多的地方就伸手握住了他手腕,两人一路逛一路吃,早晨不到辰时出发,直到巳时才站到了大佛寺门口。
    随着进香的百姓踏进了庙门。
    他们这边是雍京城中普通百姓进的门,另一边还有高门贵妇贵女进的门。
    两者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不过也不妨碍这边的百姓们偷偷去看不远处那些精巧的马车,还有马车周围的丫鬟和护卫,小声猜测着这是哪个府上的夫人或者小姐。
    李孑跟着往那边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陈大夫人这次是带了三个妯娌前来进香,四位夫人都谨慎地没有带下面的孩子,是以便坐了一辆马车,一路走正好也能一路说着话。
    到了寺门前,马车行走的速度变慢。
    前前后后都是排队进庙里上香的马车,偶尔掀开车厢的窗帘,还是看见前后马车上眼熟的面孔。
    陈大夫人刚好和前头马车里探出头来张望的一位娘家小妹笑着打了声招呼,刚准备放下窗帘子,眼光余光往不远处的另一扇进寺的大门外一瞥,登时愣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她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下意识地眨了眨眼,却见那袭墨绿色的衣袍还在。
    视线往上移了些,那人正低头跟身旁的小少年说话。
    头发被一根黑色的发带利落束起,一张脸是看一眼便能够让人魂牵梦萦的绝丽之色,微一抬眸,眼尾飞扬的弧度像极了展翅的蝶。
    和她少时记忆里的那个人如此相像。
    这人,会是那人的女儿吗?
    “大嫂,大嫂?”
    微微拔高的嗓音唤回了陈大夫人此刻正翻飞着的思绪,她回头看了眼叫自己的三弟妹,“三弟妹。”
    陈三夫人挑了挑俏丽的眉,“大嫂刚刚在看什么呢,居然看得这般出神?”
    “没什么,”陈大夫人摇摇头,又忍不住掀开车帘往那一处看了一眼,这会再没能看到那袭墨绿色的衣袍,又忍不住有些怅然所失。
    旁边坐着的其他三人见状对视一眼,俱是默契压下了心头的好奇。
    **
    李孑带着团子随着人流进了寺门。
    虽然隔了几年时间,她依旧熟门熟路到了一处偏殿。
    殿内这会空无一人,仅有的一张木桌上茶香袅袅,看上去像是有主家特意泡了茶,等着客人上门来喝。
    李孑走进去挑了一张蒲团坐下,朝还站在殿门口的团子招招手,“过来坐吧。”
    团子停在门口没动,收回看向大雄宝殿处的目光,回头对李孑道:“姨姨,我想去上柱香。”
    李孑一愣,顿了顿点点头,“去吧。”
    她看着团子的背影消失在门洞外,把目光收回来,倒了杯茶慢慢品。
    听到门口处传来的衣料摩挲声,才转头朝门口处看过去。
    虞怀一脚踏进门,先朝李孑行了一礼,“小师姐。”
    李孑回了一礼,伸手指指对面的蒲团,“坐。”
    虞怀扫了眼偏殿,“小师姐不是带着团子来的,怎么没看见人?”
    “去上香了。”
    虞怀一愣,又轻点了点头,“来了京城,是该上柱香。”
    李孑抬眸就见虞怀表情有几分古怪,伸手敲了敲桌子,“还有事瞒我?”
    虞怀摊摊手,给自己面前的杯子里也倒了杯茶,“小师姐,今天陛下他也微服来了这大佛寺见主持,您说团子和陛下他,会不会撞上?”
    李孑:“······没这么巧吧?”
    “或许父子缘分,就这么神奇呢?”
    李孑:“······”她今天出门大概是没看黄历。
    不过转念再一想,两人就算真的撞上了,估计也不认识对方。
    这么一想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这个先不说,你这么火急火燎让我到京城来,是不是京城里出了什么变故?”
    虞怀放下茶杯点点头,“小师姐你和陈修攻占北周的消息传来,周太师坐不住了。”
    李孑轻哼一声,“那他做了什么?”
    “给陛下下药。”
    “他想扶植出来一个傀儡皇帝,自己好当摄政王,还是想谋朝篡位?”
    “后者。”
    李孑轻吸了一口气,“好胆子!不过谋朝篡位可是名不正言不顺,这么些年以来,百姓们早已尊秦姓为正统,他就没想过这天下悠悠之口,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皇城给淹了?”
    虞怀:“御史台现如今都是他的人,等他坐上了那个位置,自然能想到无数种办法给自己洗白。”
    李孑看着虞怀,沉声开口:“那你做了什么?”
    “我换了他的药。”
    李孑:“······这次你可有把周太师一党一网打尽的把握?”
    虞怀笑着点点头,“瑶华宫的淑妃是周太师的女儿,但淑妃生的三皇子,并非陛下的儿子。只这一点,一旦被世人知晓,周太师就永无翻身之地。”
    “淑妃生的是谁的孩子?不会是周太师的吧?我记得这位周太师已经快六十高龄了!”
    虞怀忍笑摇摇头,“自然不是,我猜测那淑妃真正的身份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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