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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田园帝师-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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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芒山脚下的作坊由漠北军监督,专职武器铸造,士兵们穿的衣服,帐篷,甚至是行军时吃的干粮,因为都是军备物资,防范极严,这些俘虏们进去压根没有逃走的可能。
    不过最重要的武器铸造是不可能放他们进去的,顶多让他们缝制衣服鞋袜。
    另外一批挖矿的就要辛苦多了,不过作为俘虏,他们暂时还没有喊累的资格。
    把这些俘虏安置好,李孑才把团子叫来。
    现在漠北军依旧在不断的扩招中,源源不断的青壮年扩大着漠北军的队伍。
    这次她要把剩下十万漠北军的一半抽调走,军营里就只剩下五万人。
    “团子,”李孑看着短短时间内又抽条了一节,小脸虽稚嫩,但眉宇间已经隐现刚毅之色的团子,“姨姨交给你一个任务。”
    “姨姨把林逸留给你,你可能帮姨姨统管这剩下的五万漠北军?”

  第二百五十九章 画中人,突袭北周

团子有片刻的愣神,等反应过来,他小声唤道:“姨姨?”
    李孑垂眸看他,“很慌?”
    团子抿唇点点头。
    “团子,跟姨姨说,你坚持来漠北军营,跟着漠北军一起训练,为了什么?”
    团子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握紧,“为了变强。”
    “但有些事,只有你自己变强还是不够的,你身边的人也要跟着你一起变强才行。”李孑看着若有所思的团子,“姨姨给你留下的这五万士兵,都是新进军营不久,他们是我留下来,给你的班底。但人我给你留下了,能不能收服他们,就只能靠你自己。”
    “尤其是现在,你还小,他们肯定会不服你,所有你就要用更强大的实力去征服他们。”
    李孑拍拍他脑袋,“去吧,姨姨相信你可以做到。”
    团子施了一礼离开。
    林逸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主子。”
    李孑看了眼他脸上的表情,“你也担心?”
    “小主子他才七岁。”
    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还在父母的怀里撒娇卖乖,只为了能讨一两文钱去街上买根糖葫芦解馋。
    就像他儿子,只比团子小一岁,今年刚刚进了漠北学院的蒙学班。
    进学那一天,还哭缠着他娘不愿意踏进学院大门。
    哄了半天才哄好。
    “那就拭目以待。”
    看出李孑眼底的坚定之色,林逸动了动唇,到底没有再劝。
    “属下定拼尽全力襄助小主子。”
    “不用你拼尽全力,我留下你在团子身边,只是因为你。”
    知道李孑出了帐篷离开了好一会,林逸才想明白他家主子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他跟随在主子身边的时日是最久的,现如今说句大言不惭的话,他就相当于主子的左膀右臂。
    有他留下,小主子在军营之中,便会安心许多。
    真的并不需要他做什么,只需要留在小主子身边就行了。
    想明白过来的林逸,这会一脸的复杂。
    翌日,李孑便带着五万漠北军,启程离开。
    团子身边一左一右站着秦宣和林逸,在后头站着玄武卫和剩余的五万漠北军。
    送到军营外。
    李孑扬鞭下马,转过身看向强撑着一身气势的团子,突然出声唤道:“秦越!”
    这是李孑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叫团子的大名。
    她走到团子面前,居高临下,不怒自威,脸上是团子从未见过的郑重。
    团子下意识地身板更加挺直了些,然后他听见头顶传来轻飘飘但斩钉截铁的三个字。
    “你能行!”
    团子忍不住眨了眨眼,只觉得一直砰砰跳得急促的心脏突然间便被这三个字抚慰了,然后变得滚烫。
    “走了,保重。”
    李孑拍拍团子的头,转身大步离开。翻身上马,马蹄飞驰。
    后方。
    五万漠北军齐齐单膝跪地,出声恍如山呼海啸,“恭送将军!”
    正在山脚下作坊里被驱使着拼命干活的前北周士兵现漠北俘虏猛地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看什么看,还不抓紧时间干活?今天的晚饭不想吃了?”
    眼看着鞭子就要从头顶挥过来,周勇忙低头,拿惯了刀枪弓箭的手捏着一根细小的针,飞快地穿针引线。
    **
    明黄銮驾行走于宽敞的官道之上。
    萧虎拿了一封密信黑着脸行至銮驾旁,拱手行李,“陛下,南境驻军传来消息,漠北军攻破边境七城,我十万北周士兵过半被其俘虏,另有二十万漠北军陈兵于朔方城。”
    銮驾里很安静,萧虎却忍不住把头垂得更低。
    良久,明黄纱帘背后才传来声音,清清淡淡,却如冰玉相击,“倒是速度,是谁率军攻打的?”
    “回陛下,是陈修。”
    “那个兵败连退六城的陈修?”
    “是他。”
    萧成玦突然在銮驾里轻笑了一声,“去把我的马牵来。传令三军,加速。”
    萧虎忙躬身应是。
    銮驾里。
    里头俨然是一个小型的房子。
    桌椅板凳一应俱全。
    萧成玦盘腿坐在桌案前,他面前放着一张没有装裱但能看出来经过了妥善保存的画作。
    纸张的边缘有些卷,能看得出来画作的主人时常去看。
    画作之上紧紧只有两个颜色。
    黑色的墨和红色的朱砂。
    画中人身形纤细,面容扮演,神色间现出几分痛色,被弩箭残破的衣衫出露出一抹肩头的皮肤,一片莹白上偏偏落了几点朱砂色。
    萧成玦手指轻轻触在其中一点朱砂之上,许久没拿开。
    这幅画他在本该烧了的时候却鬼使神差的保存了下来。
    这次御驾亲征,更是下意识地把画给放在了身上。
    这是让他生平第一次尝了败绩的人,所以才会这般念念不忘,耿耿于怀。
    萧成玦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陛下,您的马牵来了。”
    落在画纸上的手指一颤,萧成玦回过神,把画卷小心卷好放在一个竹筒中,收进袖带,轻咳一声,“停下!”
    整支大军停了片刻,再次启程,速度顿时快了起来。
    **
    北周南境驻军将领这几日很是头疼。
    中秦和北周在这一片的国境分界线,是一条夏季雨水充沛之时就决堤,雨水稀少时就干涸的小河。
    两丈宽,最深的地方也不过到人的腰间。
    这年秋天雨水不多,河里的水只到人的脚踝。
    也不知道这边境线是哪个朝代划分的,一直延续至今。
    小河的两边又有大片沃野。
    不过土地虽然肥沃,但两国百姓没有敢去种植的。
    沃野之后,南有中秦朔方城,北有北周同安镇。
    李孑率领而来的五万漠北军连同驻扎在朔方城的十万漠北军,现如今都陈兵在小河以南的大片沃野之上,和北周南境驻军隔着河,遥遥相望。
    北周南境驻军仅有十万,面对十五万漠北军,断然是不敢轻举妄动。
    但他们不动,不代表对面的漠北军也不动。
    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双方没有多大的交战,但小规模地奇袭却是接连不断。
    每次都是差不多五千的人马,撩一番就走,丝毫不恋战。
    一次两次还好,但若是每天都有那么几次,就让人有些吃不消了。
    “咔!”北周驻军统领廖一通再一次捏断了手上的毛笔,牙咬得咯咯响,“漠北军欺人太甚,真当我北周铁骑不敢把他反杀回去吗?”
    他面前站着的副官闻言垂头,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暗道一声:还真不敢。
    想前几日,他们反袭杀回去,就差点没能回来。
    对方的反应实在太快了,他们刚刚摸到地方,还没能动手呢,就差点被包围了。
    可漠北军到他们的地盘上,他们愣是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就这么一连被烧了十好几顶帐篷了。
    脸被狠狠踩过踩过来又踩过去,说来,也不怪他家将军气的半死。
    “去给我拿只毛笔来。”
    “廖将军,咱们军营里的毛笔都被您给掰断了,您手上那一支,就是最后一支了。”
    廖一通:“······”
    “报,又有奇袭!漠北军这次去了军营右翼。”
    廖一通把手上只剩下半截的毛笔一扔,霍然起身拿起挂在椅子上的战甲和长枪就要去杀人。
    “报,将军,漠北军又回去了,牵走了咱们几匹战马。”
    廖一通身上的战甲刚刚穿到一半。
    他想吐血。
    漠北军营这边。
    李孑率领一队飞云骑翻身下马,走到中军大帐门口,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这几天时间里,大帐里又做了一个跟之前在芒山军营里几乎一模一样的沙盘。
    要说哪里不一样,便是边境七城的位置上,红色旗子被拔得一干二净,统统换上了属于漠北军的蓝色旗子。
    刚在位子上坐好,陈修倒了杯水递过来,顺嘴问道:“这次又带着飞云骑干了什么?”
    “抢来几匹马,都是成对的。北周的马比咱们的高大,战场持久力也比我们要强,要不是时间不够,我就都给顺来了,膘肥体壮看着真是眼馋。”
    陈修听着李孑满是遗憾的语气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他很想问一句:对方的将领都快被你这一场连着一场却一回也抓不到尾巴的突袭给郁闷的快要吐血了知不知道?
    但不得不说,李孑干的这些事,还真让他们觉得挺畅快的。
    每次突袭去飞云骑调人,那些家伙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的嗷嗷叫。
    “不过,”李孑有些遗憾道,“突袭也干不了几天了,大概是我们一连收复七城的消息让萧成玦觉得急迫,他那边行军速度开始加快,想来不要几日,便能抵达这里了。”
    此话一落,大帐内静了静。
    真正的两军交战,就要开始了。

  第二百六十章 硬碰硬(补昨天的更新)

五日后。
    李孑没有率人前去突袭。
    漠北军营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严阵以待。
    因为对面,萧成玦御驾亲征的队伍到了。
    三十万大军,连同之前的十万驻军,足足是漠北军的两倍多。
    李孑站在山坡上,遥遥望着对面。
    没有看见独属于皇帝乘坐的銮驾,但看见了骑着一匹神俊黑马,策马立于在大军最前方的身影。
    北周新皇,萧成玦。
    李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几个字。
    对方似有感应,停下马居然转头朝这边看过来。
    随后居然还朝这边拱了拱手。
    李孑面无表情地看着,虽然离得太远看不清萧成玦的表情,但也能猜到此刻的他脸上肯定挂着挑衅的笑容。
    两人静静对视片刻,李孑率先转身下了山坡。
    对视什么对视,到时候手底下见真章。
    萧成玦看着远处小山坡上那道墨绿近黑的身影消失,摸了摸袖袋收回目光。
    三年不见,真期待再次对垒。
    埋锅做饭,夜晚悄然而至。
    李孑用过饭后,一个人去了小河边。
    对面的小河岸上有一颗垂柳,这个时候掉落了大半的树叶。
    属下一道人影,静静站着。
    李孑脚步微顿,随即走过去。
    两人隔着一条浅浅的河水,望向对面的人。
    萧成玦率先出声:“官离将军。”
    李孑:“萧成玦。”
    萧成玦没有因为对面的叫自己名字而生气,笑意很浅,“三年不见,官离将军风采依旧。”
    “你也挺志得意满的。”
    “不,战胜了官离将军,那才是真正的志得意满。这三年时间里,朕对官离将军你,可是尤为念念不忘呢!”
    “天天想着打败我一雪前耻?”
    “这么说,也没错。”
    “那你可真够无聊的。”李孑轻嗤一声,“我就不一样了,在我眼里,你不过是手下败将而已,实在没有必要把你太放心上。”
    萧成玦:“······”
    多长时间没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了!
    “官离将军这是笃定你能赢,不觉得自己太过自负了吗?”
    “自负怎么了,自负是建立在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上,不自负难不成还自卑么?”
    萧成玦:“······”他觉得这话真有点聊不下去了。
    “希望官离将军明天之后,还这般硬气,告辞!”
    李孑看着萧成玦扭头就走的背影,摸着下巴思考了下她现在偷袭,有几成的胜算。
    但最后还是无奈作罢了。
    刚刚萧成玦一动,空气中传来的动静不少于十个暗卫在暗中护卫着他。
    偷袭不了啊!
    李孑在心里遗憾了下,转过头神色顿时跟着凝重下来。
    她从来没有小瞧过萧成玦。
    上次会大败北周大军,她一来是占了芒山之险,二来是抢占先机烧了对方的粮草,三来是对方因为京城生变撤军回了皇城。
    而现在,这三点优势,统统不存在了。
    这下,是真的要拼!
    翌日一早,驻扎在小河两岸的北周大军和漠北军各自醒来。
    埋锅造饭,接替守夜巡逻的士兵,双方皆是有条不紊。
    但凝重的气氛几乎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用过早饭,擂鼓声响起的同时,大地也跟着震动起来。
    漠北军军营里。
    李孑霍然抬头,看向对岸。
    密密麻麻的人一眼看不到尽头。
    “列阵,准备应敌。”
    就连李孑自己都没想到萧成玦居然一大早就要来个硬碰硬。
    不过,她也不怵就是了。
    换好盔甲,李孑率领身后的左中右十五万大军列阵于河岸边,遥遥看向对面。
    她身后十五万人,一片寂静。
    只余目光炯炯,手上长刀紧握。
    “咚!咚!咚咚咚······”
    两边的战阵后方,擂鼓声越来越急。
    到最后几乎练成了一片。
    李孑看向对面坐于马背上的萧成玦,沉了沉眼,缓缓举起手中的刀,紧接着突然朝前方一挥,“杀!”
    对面的萧成玦跟李孑的动作和声音近乎同步,手里挥出去的是一柄红缨长枪。
    大地这下真的颤动起来了。
    马蹄声,奔跑声,震天的喊杀声,连成一片,声音直冲云霄,甚至一时间驱震散了头顶的乌云。
    随后,猛地撞在一起。
    无关善恶,只关乎立场。
    李孑直接对上了萧成玦。
    这下两人一个字的废话也不用说了,只需存着一个念头,打败对面的人。
    短刀和长枪相撞,两人的胳膊俱是狠狠一颤,但转眼间,短刀长枪收回,又是狠狠刺出。
    昨天还续了一番旧的两人,现在俨然是直接下了死手的打法。
    “哧!”脖颈的衣领被划破一个口子,在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李孑绷着脸,同样在萧成玦的腰侧划了一刀。
    一触即分。
    李孑身后抹了一把脖颈上的血迹,又看向对面萧成玦腰上渗出来的血色,勾唇笑了笑,虽然没能把人杀死,不过论伤势严重程度,她这波不亏。
    交战从早上一直延续到天边晚霞遍布,两边才鸣金收兵。
    这时候李孑和萧成玦早已经从马上战到了地面上,两个都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武器在对方身上留下不少的伤口。
    找回各自的马,两人同时警惕着对方翻身上马,回到自己的阵营里。
    李孑转了马身,率领大军回了军营。
    对面的萧成玦同样率军回营,下马时脚下一个踉跄。
    萧虎忙狂奔过来把他扶住,又高声叫太医。
    被萧成玦一巴掌糊到脑袋上。
    “扶我回帐篷里再叫。”
    他是军心所在,哪怕伤势再重,也绝不能乱了军心。
    李孑下马时掩唇小声低咳了一声。
    她身上的伤势虽然没有萧成玦身上多,但之前被她的长枪敲在背上,长枪中蕴含的气劲直接进了她的内里,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她感受最清楚,自己被这一枪敲得是受了不轻的内伤的。
    李怀坐镇军营,这会迎上前,一见李孑的脸色表情就是一沉,随即又恢复如常,“官离将军想必是累了,还请赶紧回营帐休息,打扫战场一事,就由老将来负责便是。”
    李孑从善如流地点点头,“那边有劳李老将军了。”
    回了营帐,李孑换下满是灰尘和血迹的衣服。
    她身上的几处伤口这会已经消失不见,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受伤的模样了。
    刚换好干净的衣服躺倒床上,门口就想起敲门声。
    李孑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朝门的方向喊了一声:“谁?”
    “官离将军,属下奉李老将军之命,前来给你治伤。”
    李孑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眉头一挑,“进来吧!”
    帐篷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背着笨重药箱的高挑声音。
    对方逆着光走进来,到了窗前才屈膝坐下。
    李孑看着来人的脸,“你不是在漠北学院教书,什么时候来的军营?谁让你来的?”
    亓则修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一个脉枕来垫到李孑的手腕下方,手指按在李孑手腕脉搏上,闻言偏头看过来,“官离将军不妨猜一猜。”
    李孑垂眸沉思了片刻,在亓则修收回给她诊脉的手的时候,突然出声道:“是团子。”
    亓则修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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