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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圆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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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爹娘他们嫌弃厌恶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就算此刻你和我回去求他们,甚至你承诺离开我,他们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只会叫他们更加瞧不起我们。”
  “我不要你去受那种委屈。你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你被人欺辱,也不是你愿意的,你也是受害者。而我呢,只想娶个合心之人,这有什么错?”
  “错都在我爹我娘!他们就是看不惯我幸福,从前是我娘,现在是我爹。我不会去向他们认错!不要我就不要我,除名就除名,我不信,离了王家,我们就活不下去了!”
  王子辉死死捁着景寂,像绝望的人抱住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们都不要我了,你不能不要我啊。”
  按理说,景寂目的达成,她应该欢欣雀跃,可是并没有。反而心情沉重,她一点儿都不开心,她不想用这样方式把王子辉娶回家。
  “可是,不能因为我,叫你没了父母、亲人和家族啊。咱们还是去王家,恳求王大叔的原谅吧。”之前是作秀,现在她是真想帮王子辉,让他回王家。
  之前王宏的样子她也见了,他并不是不疼王子辉,也不是真心不想要他这个儿子。他只是爱面子,性。情执拗,王子辉又不给他台阶下,才会气得他口不择言。
  景寂相信,这会儿她和王子辉只要回去王家,给他服个软,他一定会收回那些刺伤王子辉也刺伤他自己的话。
  “香杏姑娘!你怎么不站在我这边?!”王子辉越发伤心了:“你干嘛替那些‘外人’说话?!”
  郭寡妇见状,不再保持沉默,她一手搂着伤心的小可怜王子辉,一手狠狠拍了景寂两下:“你个死丫头!子辉已经够难过了,你还要伤他的心!他这样,都是为了谁啊?你个不知好赖的臭丫头!”
  “娘!”景寂也是怒了:“我知道你疼他,可你不能这么纵着他胡来!你知道被家族除名意味着什么吗?你想过他以后的日子会因此受多少人指摘、多艰难吗?你要真为他好,真疼他,就劝他跟我一起去王家!”
  “……”郭寡妇叫自己的乖乖女吓着了。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女儿,居然是个比她还泼辣的暴脾气!“你、你……”
  “我什么?!”景寂不想装贤淑温婉,不然大家都当她是软柿子好捏了。她冷声问郭寡妇,“你想说什么?”
  “你好凶!”他们好怕啊!感觉女儿(香杏姑娘)要杀人的样子。郭寡妇和王子辉一大一小两个可怜虫,怕兮兮地拿眼睛睃景寂。
  “哈!瞧你们这模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才是亲娘俩呢。”景寂双手环胸,拿下巴指着王子辉,很有女王气势地道:“马上跟我去王家。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好、好。”王子辉其实不大愿意,但迫于某人的淫。威,还是暂时委曲求全的好。
  “娘,放开他。”景寂对有些哆嗦的郭寡妇道。
  “喔。”郭寡妇乖乖放人。
  “这才乖嘛。你们要是听话,我怎么会对你们发火呢?”景寂又恢复了香杏的温婉。
  可是已经见识过她真面目的郭寡妇和王子辉,都不信她的伪装了,他们被她突如其来的温柔吓得腿软,两人忙不迭开口:“我们会很乖的。你不要生气。”
  “真乖。”景寂奖赏一般摸摸王子辉和郭寡妇的头,然后拉着王子辉的手臂,将他拖上马车,让阿三驾着马车送他们去王家。
  途中,景寂见王子辉怕怕地缩在角落里,不断用眼角睃她,一副想和她亲近却不敢的可怜样儿,她的心软了软,朝他招手,拍拍身边的软凳:“坐过来。”
  “嗯!”王小朋友蹦跳着坐到景寂身边,期间因跳得太欢,把头撞了。
  第七十四章 地主婆选婿记(完)
  景寂好笑地给他揉额头,“真是个孩子。”
  “香杏姑娘,你要是一直这么温柔就好了。”王子辉有些后怕道。
  “只要你一直听话,我就会很温柔。”景寂对他眨眨眼。
  “我不会惹你不高兴的。”王子辉拍着胸口保证。
  他也不敢惹她不悦啊。先前香杏姑娘身上散发的杀气,可骇人,比他从前遇过的马贼还凶悍冷酷的样子。可却叫他的心都停止跳动!他都要叫她迷晕了!
  “嗯。”景寂点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她见王子辉额头的伤太吓人,偷偷渡了半丝魂力给他,令伤口消肿,看上去不那么狰狞。
  景寂顺便用魂力内视了一番王子辉的身体,发现他竟有隐藏的暗疾。身上还有旧伤,大约是之前走商时留下的。这会儿他还年轻,到没什么感觉。等他像恭管事一般上了年纪,就难受了。她默默地凝聚魂力,替他清除了旧伤的隐患和隐藏得很深的暗疾,又给他滋养经脉,让他能无病无灾,活到百岁。这算是对他的一种补偿。
  等到她离开的那刻,她会再施术,让他忘记对她的爱,重新喜欢上别人,让他下半生也能圆满幸福。
  “好舒服!”天真的王子辉仰慕看向景寂:“香杏姑娘真厉害。你揉一揉,我就不痛了呢。”
  “嘴真甜。”景寂敛下心思,送了王子辉一个甜笑。
  王子辉的魂儿又飞了。
  片刻后,他紧紧贴着景寂,问她:“今儿听伯娘说,姑娘你给她寄了不少值钱的好东西和银子回来,怎么赵家的房屋,还是那么,那么……”
  “破吗?”景寂见王子辉那么半天,那不出口,笑道:“我娘节俭惯了,不会享受。再说,那屋子是我爹亲手给她搭的,她对它有很深的感情,一直舍不得换地方住。”
  “也可以找人修一修啊。我看房顶都有好多洞啊缝啊的,这到雨天,可怎么住人?”
  “不用担心,我已经另买了宅子住。”
  “这样啊。那就好。”王子辉顿了顿,又好奇地问景寂:“我看村里村外都知道你给伯娘寄了很多银子回来,之前伯娘一个人住在老赵家,有没有人找她的麻烦,偷抢她的银子啊?”
  “谁敢!”景寂霸气道:“我早就请恭瑾向镇上的里长、村里的村长、附近几家大姓的族长族老们打过招呼,让他们看好自家子弟和村民,不准找我娘的麻烦。”
  “原来你找了恭家少东放话啊。”王子辉酸酸道:“难怪一直没听说有人对伯娘不利。”
  “呵。”景寂叫王子辉那副小媳妇的样子逗笑:“瞧你酸的。我同恭瑾没什么,你不必吃醋。他可是要娶高门贵小姐的。你别乱吃飞醋。再说,我和他相识已久,要是真有什么,还有你什么事儿!”
  “真的啊?”王子辉眼睛一眨一眨地装可爱:“我可是信了你,你不要骗我喔。”
  “别眨了,你眼睛有病啊?”景寂很不给面子,超级没情趣。
  “……”王子辉装萌失败,心累想死。
  景寂见他安静下来,眯眼靠着晃晃悠悠的车壁,假寐养神。大清早起来打扮、演戏、发火……做了一堆琐事儿,她也很疲倦,尤其是昨夜还没睡足。
  王子辉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怎么看也看不厌,还越看越觉着好看,心里美滋滋的,这样貌美出色的姑娘,就快成为他的妻子了呢。好开心~~
  ……
  大半个时辰后,景寂和王子辉抵达王家老宅,叫喜出望外的王管家亲自迎了进去。
  闷在书房里生闷气的王宏听到王管家来传,说是王子辉和景寂来给他赔不是了,心里堵着的那口气,一下就消散了。
  他眉舒眼展地冲着门口喊了声:“进来。”
  王子辉碍于景寂的眼神逼迫,不情不愿地进去,很敷衍地给王宏鞠了一躬,低头认错:“爹,之前都是儿子的错,您原谅我吧。”
  “哼!”王宏还是第一见这个倔脾气又无比叛逆的儿子给他低头认错,心里美得冒泡,脸却还是绷得很紧:“倒是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你不要太过分啊!”王子辉暴躁道:“要不是香杏姑娘逼着我来认错,谁搭理你!我本来就没错,错的是你。”
  “臭小子!”王宏仿佛叫人迎头敲了记闷棍,有些头晕喘不过气。
  “王大叔,别气了,冷静,慢慢深呼吸,吸气,呼气,好。”景寂见王宏表情不对,脸色青白交错,赶紧上前给他拍背顺气。
  “爹,你没事儿吧?”王子辉懊恼地甩了自己一个嘴巴子:“都怪我。你别吓我。老王叔,快去请郎中!”
  “不必了。”王宏没好气地晲王子辉:“你少说些混账话气我,我就万事大吉了。”
  “真不用请大夫?”
  “不用。”景寂给王宏把过脉,他确实没什么问题。方才也是叫王子辉气狠了。
  “糟老头,都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收敛脾气。”王子辉嘘他爹:“要是哪天,你把自己气死了。那可就笑死人了。”
  “我呸!除了你这个孽子,谁还气得到我?”王宏指着王子辉的鼻子臭骂他一通。
  王子辉左耳进右耳出,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父子俩谁也没提把王子辉逐出家门的话头,心照不宣地将那事儿翻篇了。
  王宏算是知道王子辉非景寂不娶的决心了。
  他见景寂劝服王子辉这个混不吝的来向他认错,还说若是他愿意原谅王子辉,她情愿离开他。心里十分满意她,悠悠叹了叹,对王子辉道:“下个月,你们俩就把婚事办了吧。我等着抱你的孩子,头发都等白了。香杏是个好姑娘,怕是也只有她,才能管得住你这匹脱了缰的野马。”
  “可不是!我只听香杏姑娘的!”王子辉得意洋洋,完全不觉得妻管严可耻。
  景寂和王宏的脸都黑了,俩人不约而同瞪了倒霉孩子王子辉一眼,坐下来谈起茶经来,倒是相谈甚欢,把王子辉晾到了一边。
  王子辉看景寂因糟老头忽视他,嫉妒死了。壮着胆子强行把景寂拉走,俩人再次坐上马车,甜甜蜜蜜地回了老赵家,帮郭寡妇把东西分别装上老钟头的牛车和王子辉的马车,载去镇上景寂新买的宅子了。
  他们去时,恭瑾已经在里面等了有一会儿了。
  恭瑾看到王子辉这个得了景寂芳心的家伙,肚里酸水翻涌,故意在他面前,和景寂表现得很亲密。
  景寂是见识过王子辉的醋劲的,她可不想再花时间,安抚吃醋的、无理取闹的王小朋友。很是不给面子地拒绝了恭瑾一切套近乎、忆往昔的举动,三言两语把他打发走了。
  看着被景寂轰走、脸色奇臭的恭瑾,王子辉终于圆满了。他把学了十几年的诗书礼仪喂了狗,厚着脸皮贴在景寂身边,甚至以害怕她和郭寡妇住不惯新家的蹩脚借口,把家搬到了赵宅。还没和景寂成亲,就当起了上门女婿。
  在郭寡妇的有意纵容和景寂的睁只眼闭只眼下,王子辉成功住到了景寂隔壁。晚上睡不着,还像采花贼一样偷溜到景寂闺房,痴痴凝望她的睡颜,暗自痴笑。
  连着几晚,被只会看她不敢动手的王采花贼弄得睡眠不足后,景寂爆发了。
  某一晚,景寂在王子辉偷入她的闺房,行偷窥之事时,把他按到了床上,强吻了。
  她本想吓走“胆小如鼠”的王采花贼,睡个好觉。结果没想到,采花贼贼胆包天,被强吻后不但没有羞走。尝到甜头了,直接躺到景寂床上,对她又亲又摸,情话绵绵,烦得景寂更睡不着了。
  这样夜夜被迫笙歌、谈情说爱、睡不上好觉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王子辉和景寂成婚后一年,她成功怀上孩子,才终结了。
  景寂和王子辉成婚后,时时刻刻被他粘着,就是她上恭房,那家伙也要守在外面,和她说话,美其名曰怕她寂寞。
  天知道,如不是排泄物太恶心,她都想抠坨屎,糊住他的嘴。成亲前要是知道他这么啰嗦烦人,有肌肤饥渴症,离了她好像没法活一般,她绝不会眼瞎挑了他当夫婿。以至于自己就没有睡过一个香甜的好觉。
  真不知那些凡人怎么都想成亲?甚至从前她所在的仙界,仙修魔修们也有耽于情。爱,修为不进而退,死在心魔劫下的。
  最叫景寂不解的是,有的男子,还有一堆妾室、通房、红颜知己什么的。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消受美人恩的?她有王子辉这一个夫婿,都吃不消。
  如果不是每天都数十遍提醒自己,你需要王子辉给你一个孩子,不能踢飞他,不然魂丝就没了,小命也没了。她早就休夫了!
  好在苦日子没有持续很久,景寂发现自己怀孕,差点儿没喜极而泣。
  后来,她的孕吐反应开始,她才知道自己高兴得太早了。怀孕是件比和王子辉困觉相处,更难受千百倍的苦差。
  景寂差点儿没叫肚里的孩子折腾死。
  好在她把这过程当修炼,不管多苦,都忍了下来。撑到孩子呱呱落地,看到他大腿间的小鸟儿,景寂终于幸福含笑地晕了过去:她的苦日子,总算到头了!
  生下孩子的那刻,景寂得了香杏残念的许可和配合,抽出了自己的魂丝,融入残魂,几乎是逃一般地飞出了香杏的身子。
  临走前,她飘在空中,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哇哇大哭的儿子,和得知她难产而死,哭得撕心裂肺的王子辉,以及听到她的死讯直接晕死过去的郭寡妇,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竟有些不舍。
  她用魂力施术,抹去王子辉对她的爱,让他不用为她的去世伤心欲绝;又淡化了郭寡妇对她的疼爱和亲情,让她把心思都集中到刚出生的小胖子身上,没时间悲伤,缅怀她。她希望她走后,他们都能平安喜乐,活得更好。
  做完这一切,最后深深看了眼懵懂无知的小胖子,景寂眼角闪过一丝泪光。她知道郭寡妇和王子辉一定会对他很好,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便义无反顾地撕开空间壁垒,进入了下一个世界。
  第七十五章 极品们,接招吧(1)
  民国十五年六月二十八,夜,大雨倾盆。
  街上行人寥寥。
  谁也没留意到,一抹弱风扶柳,曾风靡夜上海的倩影,赤脚跌跌撞撞穿过几条大街小巷,一步一个血印,颤巍巍地走到了黄浦江桥头,扑在栏杆上哭得肝肠寸断。她满面绝望,眼里全是伤痛。
  须臾,她攀上栏杆,纵身一跃,毫不留恋地投河了。
  冰冷的河水从四面八方涌向她,包裹着她娇弱的身子,她却一丝挣扎都没有,直接闭眼慢慢沉了下去。
  ……
  大约半小时后,景寂附进了这具千娇百媚、韶华正好却了无生机的身子。
  她拼了吃奶的劲儿,从阴暗冰凉的河底,浮到了河面上,奋力游向河岸边。上岸后,她半死不活地侧身躺在荒草丛生的河岸上,咳得撕心裂肺,终于将咽喉处和腹中的积水,全吐了出来。
  不用魂力内视,她也知道这具身体的健康状况很糟糕。刚刚小产,又是淋雨,又是投河自尽的,内里都坏了个七七八八。赤足的双脚也全是伤口,尤其是脚底,痛得钻心。
  这样,会好才怪呢。
  “该死的!”景寂皱眉,不得不浪费些许魂力,挑了重点部位——腹部和双脚,修复这破败的身子。阻止这两处的伤势继续恶化,至于其他,还是以后去医院治疗吧。这个世界的洋人医院,还是挺不错的。
  上个世界被王子辉缠得不行,她根本没有空闲打坐修炼,一丝魂力都没有积累。反而在恭管事身上浪费了不少,想想都心痛。
  如今,她的魂力所余不多。每一丝都珍贵非常,可不能滥用。
  景寂躺在河岸上,闭目接收有缘人的记忆和心愿。
  这具身体的主人,名为王雅娥,艺名安娜,是上海滩有名的交际花,曾是上海最大歌舞厅——百旋门的头牌。人美声软,歌好身段俏,还气质上佳:文雅中透着妩媚,清丽中蕴着妖冶,是无数男人心里的朱砂痣、白月光。
  不少达官显贵,都争着做她的裙下之臣。他们一掷千金,只为和她春。风一度。有富商甚至开出十万大洋的天价,想包。养她。
  然而,他们都没能成事。
  因为她从出道起,就叫上海最大的黑帮——斧头帮的现任老大傅逸,养在了自己的私宅。安娜刚到百旋门,就一夜爆红,许多人都打起了她的主意。
  傅逸当时挺喜欢她,曾为她拳打富商,脚踩纨绔恶少,拿枪吓走一些官位不高不低的官员,着实替安娜打跑了不少恶心的蜂蝶。
  若不是他有施暴倾向,心情不好就会像安娜的父亲一般打她,就凭他的身份地位、容貌气度和护短的性子,当年年方十八便叫亲生父母卖入百旋门当摇钱树的安娜,说不定真的会爱上他,为他神魂颠倒。
  就像那些被他道貌岸然的外表和手中权势吸引的其他女人一般。
  可惜安娜自小被重男轻女,一喝酒就对她非打则骂的酒鬼父亲打怕了,最怕的就是施暴的人。
  纵然在外人看来,傅逸比王子还完美,还是黑暗帝国的无冕之王,权势滔天,是绝佳的丈夫、情。人人选。安娜跟了他四年,却根本连一丝动心都没有,反而怕他怕得要死。
  因为傅逸不仅时不时打她,还曾当着她的面儿,枪毙、用刀捅死过不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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