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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前夫当继母-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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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月见林未晞兴致不高,说话愈发小心翼翼:“王妃,您要传膳吗?”
      “没胃口, 不想吃。”林未晞说, “让他们撤了吧。”
      宛月面露为难:“可是,王爷说一定要看着您, 让您用膳。”
      “他说什么你们就听啊?我吩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样用心。”林未晞靠在床柱上, 漫不经心地说,“何况, 你们不说, 他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就不知道了?”
      宛月悚然一惊, 赶紧回头, 果然看到宛星鹌鹑一样跟在后面,脸几乎拉成苦瓜。宛月定了定神,低眉顺眼地行礼:“王爷万福。”
      顾徽彦随意应了一声,对着外面轻轻指了一下:“出去摆饭。”
      宛月立刻低着头走了,根本不敢和林未晞有眼神交流。等人走了,顾徽彦坐到床边,不动声色地给林未晞拉了拉被角:“你胆子倒大,还让丫鬟助纣为虐…”
      林未晞看见顾徽彦的时候很是意外,但是看到宛星宛月在顾徽彦面前大气不敢出,完全把他的话当圣旨,不知为何觉得不舒服。她兴致不高,语调也懒懒的:“不及王爷对王府掌控力度大。”
      顾徽彦当然听出来林未晞微妙的情绪,他问:“生气了?”
      “我生气什么,再说我有什么可气?”
      看来气的不轻,顾徽彦没有多说,小心地用被子包着她,抱着她去外面的罗汉床上用饭:“你即便要怪我,也该先把饭吃了。你身体不好,现在还怀着另一个,用饭不能马虎。”
      林未晞想起肚子里的孩子,果然警醒很多,强逼着自己动了几筷子。顾徽彦就坐在对面,看着林未晞每个菜只挑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他默默叹了口气,亲手给林未晞盛牛乳羹:“尝尝这个,牛乳对你和孩子都好。”
      林未晞看着那碗羹汤就没胃口,她摇摇头不想再吃,顾徽彦坐到她身边,用汤匙在羹汤里慢慢地搅,用手试着温度正好了,才舀起一勺放到林未晞唇边:“即使没胃口,多少吃些。”
      汤匙就放在她唇边,林未晞一张口就能含住。顾徽彦喂汤非常细致,往往她这口刚刚咽下,另一勺就正好举到她嘴边,不知不觉,林未晞也喝了小半碗下去。
      顾徽彦估摸着差不多到了林未晞的正常饭量,就将汤匙和羹碗放下。他将小炕桌留给丫鬟收拾,自己则抱着林未晞回房。
      林未晞觉得这有些太过分了,她只是怀孕,又不是不能走路了。她挣扎了两下想下去,然而胳膊不过刚刚一动,就又被顾徽彦扣紧:“乖乖待着。”
      林未晞只能躺回去,安心靠着顾徽彦肩膀上,果真被顾徽彦照顾地十分舒服。顾徽彦将人放在床上,将被子拉高,仔细地包住林未晞。然而他动作细致,却并不代表他肯请饶了这只胆大包天的小野猫:“刚才还想瞒着我?还威逼丫鬟为你打掩护?”
      林未晞对这种阵仗熟门熟路,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能信誓旦旦地反咬一口:“你明明答应我要看着我睡觉,结果我醒来你却不见人影,现在你还凶我!”
      “声东击西,顾左右而言他,你倒学得好。”
      林未晞冷哼了一声,将脸扭到里面,眼睛看着床帐,不肯再看向顾徽彦了。
      顾徽彦……顾徽彦他毫无办法,他顿了顿,只能说:“好了,别生气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哄女儿呢?不听。”
      “真不听?”顾徽彦带着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是我从前遇到的一件事,既然你不想听,那就算了。”
      林未晞耳朵动了动,燕王从前的事?林未晞慢慢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咳了咳:“那我勉强听一听好了。”
      林未晞耍脾气的时候气得人牙痒,可是服软又可爱的一塌糊涂,几乎叫人拿她没有办法。顾徽彦眼神里不知不觉浸上笑意,他微微叹息一声,说:“这是初元年间的事了。”
      “初元?”林未晞想了想,话语没过脑子直接脱口而出,“这个年号有点老啊。”
      顾徽彦不说不笑,默默看着她,林未晞反应过来,噗嗤一声笑出声,又赶紧忍住:“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陈述事实,初元是三代前的年号,确实有些老了……”
      林未晞越说越觉得圆不了场,她还真没有说燕王老的意思,如今年号是元嘉,前一个是建昭,建昭再往前才是初元。这个年号确实老啊。
      林未晞说着说着笑起来,顾徽彦无奈地看着她。等林未晞笑够了,顾徽彦才能继续说下去:“初元二十四年……”
      顾徽彦眼睁睁看着林未晞的眼珠朝上翻了一下,显然在算年龄,然后眼看着又要笑起来。顾徽彦无奈,本着脸说:“不许笑。”
      林未晞笑得肩膀都在抖,她手指抓着被子,尽力想忍住笑意:“初元二十四年,我还没出生呢。”
      顾徽彦仿佛受到了岁月的无情嘲讽,林未晞如今才十七,在他从军立功、崭露头角的年纪,林未晞确实还没出生。
      顾徽彦今日回来本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决定和林未晞坦白一切。奈何林未晞这样一打岔,顾徽彦严谨的计划被搅得一团乱,他看着林未晞乐得不可收拾,最后几乎笑倒在他怀里。顾徽彦无可奈何,不知不觉,原本严肃的心情也放松许多:“不许笑了,坐好。”
      他这话听着严厉,其实语气里毫无威慑。林未晞笑够了,歪歪地倚在软枕中,眼睛都笑出水光来了:“我不笑了,王爷你继续说。”
      严肃的氛围一扫而空,在刚才的玩闹中,林未晞滚在顾徽彦怀里,将顾徽彦严丝合缝的衣物都弄皱了。而林未晞自己更是发髻散乱,头发松松地搭在柔软明丽的锦被间,说不出的缱绻香艳。
      顾徽彦看着眼前这一幕,得专门想一下,才能想到自己方才在说什么:“初元二十四年,我第一年接触军务。那时我年轻气盛,总觉得没什么事情是自己做不成的,遇到战事总是一马当先,想揽下头功。一次我听说前方又有战事,急急躁躁地带着人往那里赶,在路上我遇到一场小的流民哗变,我没放在心上,让人骑着马在人群中冲了几个来回,就意气风发地离开了。”
      林未晞神色郑重起来,人也不知不觉从靠枕上直起腰来。她大概猜到顾徽彦要说什么了。
      “后来我在城镇补给时,遇到了一个人……其实是我思虑不周,对方是女子,女子名节何其重要,我应当立即将这位女子送回她家人身边,而不是嫌麻烦,想赶去参加另一场战役,便将女子扔给下属。后来四周不安稳,根本没法上路,所以这位姑娘只能继续在我的落脚之处住下来,导致流言四起,耽误了这位女子名节。”
      其实根本不是顾徽彦说的这样,当时路上确实不太平,可是燕王府的亲兵护送,什么流匪敢打沈氏马车的主意?沈氏只是陷入狂热的自己以为的恋爱中,这才不愿意回家罢了。何况,就算顾徽彦那时真的把沈氏送回沈家,沈氏就不会继续构想是顾徽彦对她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这才要亲自送她回家吗?
      沈氏回家后,照样可以和街坊邻居诉说自己的奇遇,比如燕王府的世子在乱军中见了她一面,从此念念不忘,不远万里亲自护送她回家。只不过周围都是沈家邻居,类似流言不会像在枢纽重镇里一样传播迅速罢了。这两者,不过是影响大和小的问题。当年顾徽彦和沈氏莫须有的爱情故事流传成那个样子,根源其实在于沈氏,而不是顾徽彦做了什么。
      林未晞安静地听着,这和她从王府听到的爱情童话完全不同,生活不是话本,去哪儿找那么多缠缠绵绵生生死死出来。顾徽彦停了一会,他似乎觉得说死者是非十分不妥,所以绕过了所有沈氏的奇葩之处,只是陈述结果:“后来我和她成婚后,因为战事总是聚少成多,在家待的最长的一次就是初成婚那几日,共是七天。十个月之后,顾呈曜就出生了。我对顾呈曜来说是个非常不称职的父亲,他出生时我在重建定襄城,他成长时我亦南征北战,不在府中,建昭六年,也就是顾呈曜七岁的时候,年初母亲死了,没过多久,沈氏也病逝了。”
      那个时候风雨飘摇,京城中步贵妃和钱皇后为了太子之位正打得火热,顾徽彦实在没有多少精力顾及王府。
      “我那些年对家里非常疏忽,母亲、沈氏接连病逝,顾呈曜更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王府长大。我心怀愧疚,故而这些年就一直没有续娶。”
      愧疚只是一个方面,事实上,任谁摊上沈氏这样一个妻子,对夫妻生活完全绝望,都不会想再续娶的。
      林未晞不觉屏息,低声问:“那你,当初为什么答应我胡闹?”
      为什么呢?顾徽彦似乎也陷入回忆中,他慢慢回想起初见林未晞的场景:“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这个小姑娘实在是活泼,不光嘴皮子利索,胆子也大。这么多年,唯有你敢直视我的眼睛,还毫不避讳地盯那么长时间。后来你故意装哭,让我带你走,我曾经犯过这样的错,其实是很不愿意伤害你的名节。但是你的姑姑和表兄委实过分,我不带着你走,才是害你。”
      顾徽彦说到这里想起李家那个儿子对林未晞做的事,眼中不由染上冷厉。林未晞现在才明白当初村口的老槐树下,顾徽彦为什么会停顿那么长时间,才答应带她上路。她靠到柔软的锦枕上,眼角带着调笑,故意睨了顾徽彦一眼:“怪不得王爷一直想替我招个好夫婿,直到了京城这个想法也不见消退。果然呢,王爷觉得我是个麻烦。”
      顾徽彦无话可说,现在想想,幸亏他没有当真将林未晞嫁出去,若不然,林未晞现在怀着的就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了。他光想想这个场景,就觉得没法忍受。
      他自知理亏,面对小娇妻的调侃毫无还手之力,顾徽彦叹了口气,说:“是我不对,多谢王妃当初不肯嫁人。”
      林未晞轻轻“哼”了一声,过了一会,她心里还是跟猫爪子挠一样,忍不住问:“你最开始的时候嫌弃我,那后来我来逼你娶我,你是不是都要烦死我了?”林未晞突如其来感到丧气:“是我不守闺誉,死皮赖脸。其实你本来是不愿意娶我吧。”
      “怎么会?”顾徽彦看着眼前娇艳细弱,精致的如同细瓷一般的女子,伸手缓慢摩挲她的侧脸,“我早已不同往日,我不愿意做的事情,还有谁能逼我呢?”

      第88章 坦白

      顾徽彦的手指上有细茧, 这是多年习武和从军留下来的印记, 摩挲在脸上痒痒的。林未晞知道顾徽彦放松或者心情好的时候喜欢用拇指摸什么东西, 从前这是越瓷茶杯, 现在渐渐变成她的脸。
      林未晞本来垂着头, 任由顾徽彦的手在自己脸上流连, 不知为何她突然飞快地别过脸,声音隐约带上哭腔:“你骗我。”
      “我没有。”顾徽彦知道林未晞哭了, 也知道她不想让人看到, 即便现在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放低声音, 慢慢地哄道:“其实你那天去找我之前, 我正好收到了寿康姑姑的书信。她想接你去公主府住, 你云英未嫁,无亲无故地住在燕王府,对你名节不好。我知道你这一去恐怕就再也不会回来了,而我忙于朝政,从不参与内宅女子的世界,若真的让你走了,我基本不会再见到你了。”
      林未晞哭的抽噎, 还是强忍着说:“你当时不是在看张首辅的信吗?”
      “对,我听到有人进来,特意盖住的。”顾徽彦眼中带着柔柔的笑意,“如果你走得再靠前些, 就能看到张江陵的信件下面, 便是寿康公主府的信笺。”
      林未晞再也忍不住, 用手捂着眼睛哭。顾徽彦环住林未晞肩膀,慢慢将她放到自己怀里:“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当初答应你是顺水推舟,其实是我沾了你的光。”
      “你又在哄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信你可以去书房看。”
      林未晞哭的不可自抑,她很早就听过顾徽彦和沈氏的故事,刚成亲那几天,沈氏的陪嫁也洋洋得意地跑来警告她。她知道自己是惊世骇俗自荐枕席,燕王才答应娶她。一个长相漂亮的年轻女子主动靠过来,那个男人会拒绝呢?她每听一遍燕王和沈王妃从前的事,心气就矮一头,一个是一见钟情,另一个是主动求嫁,她怎么敢,又怎么能和前人比?
      可是顾徽彦的耐心细致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她忍不住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是不是换一个人,他依然会这样温柔地对待另一个女子?
      林未晞前世今生两辈子都是丈夫心上人的牺牲品,其他女人的手下败将,和高然是这样,和沈氏也是这样。她生性好强,但是在感情上却像个逃兵一样小心翼翼,懦弱不堪。她害怕前世的悲剧再一次在她身上重演。她可以从顾呈曜的阴影中走出来,但是这一次已经不能了。
      她从来没想过,她能听到这样的话。
      顾徽彦任由林未晞在自己怀里哭,他亦十分感慨,他想到第一次见林未晞的模样,她因为赵王妃辱及他,专门追出去的模样。还有那天十里红妆,他掀开盖头,林未晞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当时四周红帐高悬,烛光轻轻晃动,林未晞坐在满堂华彩中,艳光四射,丽色惊人。
      到如今,她怀了他的子嗣,在他怀中哭的不可自抑,像只羔羊般细弱地颤抖着。顾徽彦停了一会,声音轻柔,却遥远的仿佛从天边传来:“晞儿,我娶你,是因为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也不想让另一个男人占有你。我亦十分自私,自私到明明做了顺从内心的事情,却迟迟不愿意承认,让你一直承担着巨大的压力。婚嫁之事男情女愿,这桩婚事能成,并不是因为你主动提出,而我不好拒绝罢了。晞儿,任何一个男人和你这样说,他都是在骗你。”
      林未晞哭的说不上话来,顾徽彦将她抱起来,仔细擦干她脸上的泪:“别哭了,你哭的我都心疼了。你想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日后我们会有长长的一辈子,一同做这些事。对了,还有我们的孩子。”
      顾徽彦说着似乎有些感慨:“我之前隐晦地试探过你好几次,你一听到子嗣的事就不开心,我以为你不愿意生。我本来想着就这样随缘吧,只要你还在就够了。所以你今日被诊出有孕,而且后面还担心骑马会伤到胎儿,我真的非常高兴。”
      林未晞好容易止住泪,抽抽搭搭地问:“我以为你依然挂念着沈王妃,不肯让我生下子嗣,以免触动了世子的利益……不对,你什么时候试探过我?”
      顾徽彦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将林未晞拥在怀中,声音低不可闻:“好几次。你一次都没有发现。”
      林未晞仔细回想,这才隐隐想起好像确实有那么几次,顾徽彦说话模棱两可,眼神也非常奇怪。原来他那时就在试探她。这只是她想起来的,更多的时候,指不定什么时候她就被套走了话,而自己还一无所知。林未晞越想越气,忍不住握拳,恨恨在顾徽彦胸前锤了几下。
      这点力道实在是不痛不痒,她柔软的手放在他身上,反而带出一种奇妙的酥麻感。顾徽彦赶紧打住,直起身一本正经、风光霁月地看着林未晞:“怪我不好,让你今日哭了两回。你还有孕在身,赶紧躺下休息吧。”
      林未晞确实累了,她躺在云朵一样暖和柔软的被褥中,手指还不依不饶地揪着顾徽彦的衣袖:“你不许走,你要陪我。”
      “好,我一直在这里,我不走。”
      林未晞犹不放心地用手指勾着顾徽彦的衣服,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一直温柔又专注地注视着她。再然后,她就彻底睡过去了。
      这次顾徽彦果真没有食言,第二天醒来,顾徽彦果然还在她身边。林未晞想到昨日的事非常不好意思,她竟然在燕王面前哭成那样,实在太丢人了。她不自然地避开视线,问:“王爷今日怎么还在府里,圣上那边不用去吗?”
      “我和前朝告假了。”顾徽彦说的理直气壮,十分从容,“王妃有孕,我得在府里看着王妃。”
      林未晞笑着睨了顾徽彦一眼,渐渐她发现顾徽彦神色正经,似乎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你真是这么说的?”
      “对啊。”
      林未晞半晌合不拢嘴,片刻后,她崩溃地用双手捂住脸:“天呐,你……你这让我如何出去见人?”
      顾徽彦当真是说到做到,从林未晞诊出有孕这天开始,一连几天,他都待在王府里陪林未晞,皇帝身边的公公亲自来请他去狩猎都拒了。顾徽彦就这样光明正大地,放了皇帝、重臣等一众人的鸽子。
      托了顾徽彦的福,燕王妃有孕的消息也跟插了翅膀一样传遍宫闱内外。
      高然这几日心力交瘁。她前脚在烦韩氏、过继等事,后脚就听到林未晞有孕,而燕王还专程告假陪夫人。两厢对比,高然越发烦躁,眉目间总是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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