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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兆丰年(花期迟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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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儿又过去两日,赵丰年还是没有醒来,瑞雪有些心烦,给他喂药时,手下没了准头,就灌得急了,药汁儿顺着赵丰年的鼻子呛了出来,吴煜又不在家,她手忙脚乱的拿了棉布巾子去擦,待收拾干净了,也浪费了小半碗药汁儿,心疼得她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一枚赤炎果吃四日,一副药里就是将近四十两银子,相当于她在码头忙了两月多,真是太浪费了。
  她正懊恼着,突然觉得袖子一紧,低头看去,下一刻却彻底打翻那剩下的金贵药汁儿,眼泪如夏日急雨,也没有个征兆,就噼啪落了下来…
  赵丰年微微抿动嘴唇,尝到那滴在上面的咸苦泪水,忍不住轻轻叹气,再世为人,再次见到这个女子,真是欢喜至极的事。
  他这般感慨着,等了好半晌,瑞雪却还在哭,他极心疼,奈何积攒的一点儿力气都用在刚才那举手之间,如今想要开口都难,只得静静看着她哭得眼睛越来越红。
  瑞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个人活过来了,她应该高兴才是,可就是止不住淌眼泪,好似要把这些时日受得委屈,压在心里的恐惧,统统宣泄掉一般。
  直哭了一刻钟,她才勉强忍了泪,胡乱抹了两把,就抓了赵丰年的手,嗔怪道,“你都花了我好几百两银子了,再不醒来,我就要把你扔到雪地里去了。冻上个三天日夜,看你还醒不醒?”
  赵丰年勉强勾勾嘴角,这个女子从来都是嘴硬心软,别看她说的这般狠戾,如若他当真吹了一丝冷风,她恐怕第一个跳出来给他加棉衣。
  转念想着她刚才说起花了几百两银子,他有心想问,她是否看到了书里夹的信,又没有说话的力气,只得把眼角用力斜向木床那侧。
  瑞雪猜到他的意思,张口想把今日之事说给他听,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毕竟才醒来这么一会儿,精力不济,就不让他跟着生气、担心了,以后等他痊愈了再说也不迟,于是就笑道,“放心,银子拿回来了,我又买了一枚赤炎果,大夫说这果子对你恢复有好处,咱们多吃上几日吧。”
  赵丰年微微一笑,放了心,就合眼继续养神。
  瑞雪小心翼翼替他掖了被角,下地去灶间蒸了蛋羹,喂了他半碗,剩下的她就胡乱吃了。
  赵丰年慢慢睁开眼睛,瞟了瞟她的手,瑞雪会意,微微一笑,伸进被子里去握了他的手,紧紧的,暖暖的…
  两人这样一躺一坐静静相对,都觉对着世间再也没有什么奢望,只要能这样互相依靠着,互相守望着,安宁度日,白头到老就好。
  可惜,如此不过半个时辰,吴煜和大壮就跑了回来,推开屋门就喊道,“姐姐,村里人在商量夺咱家铺子…”
  瑞雪生怕赵丰年听见,勾起胸中气怒,狠狠瞪了吴煜一眼,“哪里听来的闲话,就当了真?”
  说完,穿鞋下地,又说道,“先生醒了,你去告诉你张家大叔和婶子一声,记得先别让外人知道。”
  “先生醒了?”大壮欢喜极了,不等吴煜回话,就拉着他跑出去了。
  瑞雪悄悄看了一眼赵丰年,见他脸色平静,呼吸也不见太大起伏,以为他又睡了过去,就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
  赵丰年听得关门声,慢慢睁开了眼睛,眼里哪还有半点儿温情脉脉,满满都是冰霜酷寒。原来她刚才眼泪掉得那么急,不只是担心他的病情,也是因为受了委屈吧?
  在他昏睡的日子里,这村里人到底做了何事?
  
  
  
  
  第八十七章 知会
  瑞雪在院子的冰堆下拿出一块瘦肉,趁着尚未化透的时候,细细切成碎末,姜和两朵泡开的蘑菇也同样切碎,陶锅里放上清水坐到小灶眼儿上烧开,放进去把中午剩下的粳米饭倒进去,大火煮沸,把瘦肉末先放进去,煮得变白后,再把姜末、蘑菇末统统加进去,一边转成小火熬着,一边用木勺子不断搅拌,很快肉粥的香气就散了出来。
  张嫂子夫妻、高家夫妻,连同几个孩子急匆匆赶过来时,嗅着院子里又飘满了香气,都忍不住笑了。
  以前瑞雪差不多隔个两三日就要琢磨一样好吃食,但自从赵丰年生病,她连饭都吃得极少,又怎么有心思琢磨新吃食。现在又恢复了往日的心情,恐怕先生是真的要痊愈了。
  瑞雪听得动静,就撤了大半柴禾,转成最小的火儿,让陶锅保持咕嘟着,这才迎出来,众人进了屋子,见到赵丰年睁了眼睛,虽然还不能说话,但那眼神是明显识得他们的,就更是欢喜,稍稍说了两句就退了出去。
  翠娘和张嫂子拉着瑞雪简直都要掉眼泪了,“妹子,这下可好了,先生醒了,以后你就不用再受欺负了。”
  瑞雪心里酸楚,到底还是笑着安慰她们,“嫂子也知道我是不吃亏的性子,哪里会受什么委屈。”
  张嫂子苦笑道,“先前妹子说起,嗯,组老们的心思,我还不信,今日从铺子回来时碰到了云二婶,她简单跟我提了提,我刚才又去找翠娘打听,才知道今日族老们与里正吵了起来,话里话外都是要你交出码头的铺子和豆腐方子,现在满村都知道这事了,恐怕明日族老们就要上门来了。”
  翠娘先前来的路上也听她说起这事,恨得直咬牙,“还算里正有些良心,拦了他们两日,不让上门,若不然可能昨日他们就来了。”
  高福全皱着眉头说道,“村外那一百亩水田,当初遭灾时,大伙儿本是不想卖的,结果也是族老们极力劝说,才低价卖给了张大户。我去年在田里给稻子放水的时候,听张家两个管事说,当初那张大户送了族老们每家两袋糙米…”
  屋中众人听了这话,都有些吃惊,这可绝对是吃里扒外、损公利己,就算那时遭难,谁都想着活命,也不能为了自家不挨饿,就害了全村人啊。
  张大河性子憨厚淳朴,可也不是愚蠢的,皱眉想了想说道,“这事儿毕竟没有抓到证据,说出去也没人信,还是先捂着吧。”
  高福全也点头,笑道,“我也是这般想的,才搁心里藏了这么,今日如若不是听得族老们要打铺子的主意,我也不能说。”
  瑞雪笑着给他们添了茶,“多谢张大哥和高大哥的好意,他们要谋夺铺子,也是以为先生身子不好,如今先生已经清醒了,等他们上门时,想必也不敢再提这话茬儿。”
  众人点头,本来赵丰年没死,他们就商量谋人家财,已经是丧了良心,不占理,如今赵丰年醒了,他们哪有胆子再提,明目张胆抢人家财,按律法可是要进大牢的。
  又说了几句闲话,安排好了几日内的事情,张家高家众人就要告辞了,瑞雪留他们吃饭,他们哪里肯让她再忙碌,执意要走,瑞雪就把锅里的粥盛了两陶罐,要翠娘和张嫂子带回去给孩子吃。两人也习惯瑞雪送吃食了,笑嘻嘻接下,热乎乎抱在怀里走了。
  吴煜帮忙拿了碗筷,摆了桌子,瑞雪照料着赵丰年喝了半碗肉粥,见他吃得香甜,又琢磨着明日再换成骨汤粥试试。
  那药汁儿里的赤炎果,本是至阳之物,克制阴毒功效极好,前几日,已经慢慢把赵丰年身体里冻僵的经脉温养好了大半,如今他已醒来,有意识的调动真气引导,不过一夜,寒毒就被压了下来,瑞雪早起时,听得他开口说话,更是欢喜。
  这一日里,两人都躲在家里,赵丰年睡了,瑞雪就去灶间做吃食熬药,赵丰年醒了,瑞雪就读书给他听,小小的屋子里,满满都是和美甜蜜,吴煜只早晨回来吃了一顿饭,就避到了张家,借口教大壮读书不肯回来。
  瑞雪整颗心都在赵丰年身上,也没多理会他,嘱咐两句也就算了。
  第二日,一早儿,赵丰年已经能够下地走动几步了,他坚持坐到桌边儿一起吃饭,吴煜瞟了一眼他苍白的脸色,撇了撇嘴,低头继续喝粥。
  饭后,瑞雪忙着收拾灶间,吴煜则拎了斧头劈了半堆木头,那架势倒像是在劈仇敌一般,又狠又准,瑞雪猜到这小子在生气,就以为是因为昨日那几句呵斥,于是拉了他赶紧哄道,“这几日煜哥儿帮姐姐熬药、干杂活儿,实在辛苦,晚上姐姐给你做打卤面,奖励你如何?”
  吴煜抬头看了瑞雪半响,闷闷说道,“我已经14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瑞雪不知他为何要明言年纪,就拍了他的头,“当然不是小孩子,我们煜哥儿是男子汉。那么,男子汉吴煜,晚上咱们吃打卤面,如何?”
  吴煜心里叹气,彻底无言,“好,要蘑菇肉卤。”
  姐弟俩如此鸡同鸭讲般商订好晚上的饭食,就继续忙碌。刚刚洗净手,就听院门外有人喊道,“赵家娘子在家吗?”
  瑞雪听出是云三爷的声音,与吴煜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扔出一句,“终于上门来了。”
  吴煜进屋去知会赵丰年,瑞雪就迎去了院门口,开了院门,也没有同前几次一般恭敬,只淡淡问道,“几位长辈,怎么有空闲来我们这简陋之地?”
  云三爷听出她话里有话,但心里也不以为意,一个即将没了夫主的寡妇,就是个卖做奴仆的下场,他还不放在眼里。
  他一甩袖子抬步往堂屋走,说道,“我们来探望赵先生”。说完带着几个族老就进了屋子,瑞雪挑了挑眉,跟了上去。
  云三爷进屋直接就坐了主位,这显然不合规矩,但几个族老都没说什么,明摆着打定主意要替赵家“做主”了。
  瑞雪站在门口,不上前行礼,也没有张罗上茶,只是沉默盯着他们四人。
  坐在左下首的王老爷子敲敲桌子,出言责怪道,“赵娘子,长辈上门,怎么不知奉茶,这般没有礼数。”
  “对不住了,几位长辈,家里的银钱都用来给先生抓药了,没有多余那份备办茶叶。”
  王老爷子皱了眉,“码头上那铺子不是开张了吗,日日都有进项,豆腐也日日成车的卖,怎么还会缺银钱?”
  他对面的一个灰衣老汉,乡亲们称呼宋六爷的也道,“先生吃了这么久的药,怎么也不见起色,可是你这妇人私藏了银钱,不肯买好药给先生服用啊。”
  瑞雪沉了脸,冷笑出声,“族老们说是来探望先生的,但没有一个打算进去看看先生面色如何的,除了替我算计铺子和卖豆腐的进项,就是指责我私藏银钱。我想问问族老们,你们当真是来探望先生的吗?”
  王老爷子和宋六爷,都被堵的一哽,云三爷瞪了他们一眼,埋怨他们有些太急躁了,于是出言缓和道,“先生的病需要静养,我们不想进去打扰他,只问你几句,有何不妥?谁教你的规矩,这般无礼出言顶撞长辈。”
  “这就不劳几位族老费心了,教我规矩的自有我们赵家的长辈,族老们毕竟是外姓,还是不要越疽代苞了。”
  “你这无知泼妇,我们是云家村的族老,你住在云家村,我们怎么就管不得你?”云三爷气得拍了桌子,其它族老也皆是点头附和,指责瑞雪以下犯上,不尊长辈。
  瑞雪上前几步,云三爷还以为她要行礼赔罪,没想到,她却是伸手扶正被震得倾斜的茶具,然后重新退到门边儿,才说道,“这是先生平日惯用之物,云三爷手下加些小心,万一摔碎了,我可没法跟先生交代。”
  几个听了这话一愣,继而恼怒更甚,王老爷子指了瑞雪,骂道,“你这是什么话,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不敬长辈!”
  瑞雪实在被他们这副好似赵家老太爷的嘴脸恶心的够呛,也不愿听他们罗嗦,直接问道,“族老们上门,定然不是为了训斥我不懂规矩这么简单吧,有事就快说,我还有活计要忙。”
  王老爷子还要再骂,云三爷挥手打断了他,说道,“我们来就是知会你一声,码头上的铺子还有做豆腐的方子,这两日都拾掇一下,交给村里。”
  “凭什么?我赵家的家财为何要交给村里,族老们可是没有睡醒,白日说梦话!”
  瑞雪眉毛都立了起来,听说时是一回事儿,那毕竟没发生,但真轮到头上了,这种被人谋夺,被人欺辱的感觉着实让她压不住火气。她本身就是前世灵魂穿越而来,财产私有是所有现代人不可侵犯的权力,这些土埋半截的老家伙,只几句话就要拿走她辛苦攒下的家业,她怎么能不恼怒?
  “放肆!怎么和长辈说话呢,你们赵家住在云家村,就是云家村的人,你们赵家的产业自然也是云家村的产业,如何交不得?”云三爷吹胡子瞪眼,口气极是强硬。
  
  
  
  
  
  第八十八章 讽刺
  “那你们云家、王家、宋家哪个不是住在村里,为何不见你们把家财交出来?”瑞雪嘴皮子也利落,反驳之言直中要害,几个族老都被堵得脸色涨红。
  王老爷子在几个族老中,心眼儿是最少的,早就不满云三爷几个绕来绕去,不肯说实话,此时被瑞雪质问,火气顶上脑门,就拍了桌子喊道,“我们都还活着,有儿有女,交什么家财,你们赵家马上就绝户了,你还想带着这些家财去当奴婢,做梦,全都留下,这都是村里的!”
  云三爷虽然不喜王老爷子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容易被人抓把柄,但想想事情挑明了,吓吓赵娘子也好,于是帮腔道,“吴国律法,没有夫主的寡妇要报到府衙,发卖为奴。你如若是把铺子和方子交到村里,我们就替你求个情,留你在村里住,到时豆腐作坊开了,你进去做份工也能养活自己,不必被卖去当奴婢。如若你不识抬举,就不要怪我们不念旧情了。”
  瑞雪气得胸腔都要炸裂了一般,怒道,“我家先生还没有病去,你们就如此谋夺赵家家财,也不怕被人指责唾骂,不怕遭天谴雷劈!”
  王老爷子撇撇嘴,“我们也是为了村里乡亲好,可不是替自家谋好处。再说了,先生病重不治,说不定明日就去了,这铺子和豆腐方子,与其便宜了官府,还不如交给村里,你还能免去被卖,有何不好?”
  瑞雪刚要答话,内室之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赵丰年穿着宝蓝色的长袍,方巾束发,全身打理的极干净清爽,漫步走了出来,淡淡问道,“谁说我重病将死?”
  几个族老齐齐站了起来,脸上的神情仿似见了鬼一般,嘴巴长的老大,瑞雪甚至都能看到里面缺漏的牙齿,她嫌恶的掉转眼神,上前挤开云三爷,扶了赵丰年坐到主位,然后同吴煜一起站在椅后半步,笑道,“族老们恐怕要失望了,我家先生已经彻底病愈了。”
  “啊,啊,痊愈了好,痊愈了好。”族老们脸色白了红,红了白,心里一时惊疑,一时恐惧,一时羞愧,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赵丰年也不说话,只是极平静的看着他们,如同往日一般无二,但是被他扫过的老头儿却都忍不住想要哆嗦。
  云三爷不愧为脸皮最厚的族老,找了张空椅子坐了,勉强挤出个笑来,“先生何时痊愈的,怎么没有告知乡亲们一声,这几日,大伙儿心里很是惦记啊。”
  “三爷客套了,乡亲们的情分,在下记在心里了,特别是几位族老,恐怕惦记最甚,一早晨就上门来了。”
  云三爷脸皮一僵,暗暗使眼色给其它几人,可惜,他们经过刚才那一吓,哪里还敢再开口,最后还是王老爷子经不住他瞪眼,磕磕巴巴说道,“看先生…面色不错,想必醒来有些日子了。”
  赵丰年点头,“刚才老爷子还断言在下必死无疑,此时又瞧出在下气色不错,难道老爷子也懂歧黄之术?不过,老爷子这技艺可不精,以后还是少出来走动,多看看医书吧。”
  王老爷子讪讪的的笑了两声,也垂下了头。
  云三爷无奈,今日之事是把赵家得罪了,看着赵丰年的气色,又确实不想硬撑出来的,怎么说还是要把事情往回圆一圆,于是说道,“赵先生这一病,真是凶险之极,大伙儿担心赵先生有个长短,赵娘子落难,就想着办个豆腐作坊,聘赵娘子打理,也算有个好着落。哪里想到先生已经痊愈了,我们也就不必跟着忧心了。”
  “就是,就是,大伙儿也都是好意。”宋六爷跟着小声附和,“村里的孩子们知道先生痊愈,定然欢喜,学堂里都停了七八日课了,我们这就要让人去拾掇拾掇,再放两个火盆,先生上课时,写字也不会冻手了。”
  瑞雪眼里闪过一抹鄙夷,以前她没去过学堂,还不知道那屋子寒凉,村里也不曾给添炭盆取暖,赵丰年本就畏寒,每日要冻上一上午,真是遭了不少罪。后来她特意去钱家买了碳,吴煜大壮日日端了两个火盆去,才算是暖了许多。族老们必定从自家孩子嘴里听说了,却装作不知,如今为了讨好,倒是痛快提出来了。
  “不必了,老爷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才疏学浅,经这一病,又不似往日康健,以后不能再教授蒙童了,老爷子们还是去城里再聘个先生来吧。”
  “啊,那怎么行?”
  几个族老齐齐惊问出声,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如若夺来了铺子和豆腐生意,村里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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