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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兆丰年(花期迟迟)-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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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立时跳起来就道,“我肚子饿,吃完再洗!”
瑞雪笑眯眯晃了晃手里的戒尺,轻轻说道,“规矩!”
妞妞立刻泄了气,撅着嘴老老实实随着彩云去洗手洗脸换衣。
吴煜笑的得意,刚要说话,背上就又挨了重重的一戒尺,“你还有脸笑,都多大的人了,行事还这般鲁莽,找不到妞妞也不知道回家禀告一声,居然整夜不归,再有下次就罚你抄十遍《解文说字》!”
吴煜想起那半尺厚的书,立时打了个哆嗦,笑嘻嘻凑上前讨好道,“姐,我错了,以后再不惹你担心了。”
就是站在不远处的大壮也赶忙说,“师娘我也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洗手吃饭吧。”瑞雪终是发了话,两个小子立刻跑回房里去了。
第二百九十章 压惊
张嫂子笑得拍手,直道,“还是妹子会管教孩子,我就知道掐几下,他们也不长记性。”
瑞雪脸红,摆手道,“嫂子这是笑话我呢,我会管教孩子,也不至于一个行事鲁莽,一个不懂规矩。”
“以后慢慢教就是了。”
两人说笑着,张罗了一大桌子的早饭,另送了一份到前院给云小六几个,剩下的就都端到了大厅。
赵家最大的圆桌边,坐得是满满当当,安伯,四个孩子,张家夫妻,加上瑞雪和赵丰年,足足九个人,这个喝粥,那个拿饼,分外热闹。
瑞雪见得妞妞儿大壮几个吃得狼吞虎咽,极是心疼,给这个夹菜,给那个盛粥,手下忙碌不停,几个孩子不时抬头憨笑两声,惹得众人都是好笑不已,吓唬他们,若是再跑出去,就饿他们几日。
孩子们平安归来,人人都是放了心,吃过饭就各自去忙碌了,赵丰年唤了云小六套车,仔细嘱咐吴煜不能离开院子半步,又得了安伯的保证,这才回房去换衣衫。
瑞雪熬了一夜,困倦得睁不开眼睛,强撑着要开衣箱替他选衣衫,被他按着躺在炕上,又盖了薄被,“睡一会儿吧,等你醒时,我就回来了。”
瑞雪打了个哈欠,轻捂嘴角嘱咐道,“掌柜的,不管楚公子出于何意帮忙,我们赵家都欠他一份情,掌柜千万不可意气用事…”
“好,我明白你的想法,先睡吧。”赵丰年显见不愿听得妻子说起如何感激那人,瑞雪怎会不清楚,只不过是担心他万一又吃干醋,反倒于事有碍。
赵丰年眼见着瑞雪睡熟了,这才起身轻手轻脚的拿了件石青的锦缎长衫换上,正了正头上的银冠,刚要出门,就听得炕上有响动,扭头一看,瑞雪仿似在睡梦里承受着极大的恐惧一般,眉头紧皱着,双手抱着肚子,不时哆嗦抽搐,嘴里嘟囔着,“我不想杀你…好多血,好多血…不要吃我,我还没生孩儿…”
赵丰年瞬时心里撕裂一般疼痛,几步上前就扑到她身旁,一边轻轻在她脸上亲着,一边拍着她的背,仿似知道有人在身旁护着她,瑞雪慢慢眉头就松开了,哆嗦也停了,长长吐了一口气,终于安静睡了过去。
赵丰年长久沉默着,原本以为杀了老虎,就会彻底抹去她心底的恐惧,没想到这次遇险居然在她心里烙印如此之深…
昨夜的雷雨过后,四处都是一片翠绿清新,日头又是晴好,云家婆媳就抱了两个孩子在院子里走动,不时指着院墙下的草叶,窗下的盆花,引逗他们说话,听得他们咿呀附和,就笑得合不拢嘴,直赞聪明。
云二婶偶尔抬头见得云小六赶了马车停在了自家门外,就道,“小六子,又要进城啊?”
云小六却跳下车辕喊道,“二伯娘,掌柜的来拜访了。”
不等他说完,风调已经开了车门,赵丰年下来看向云二婶微一点头,云二婶一愣,不知出了何事,要掌柜的亲自上门来,赶紧回身喊了堂屋里的云二叔,又让儿媳抱了孩子进屋,这才迎上前开了院门,问道,“掌柜的怎么亲自上门来了,可是有事?让小六子来喊上一声就是了。”
赵丰年淡淡一笑,“二婶客气了,我也是进城,正巧有事要请教二婶就顺路过来坐坐。”
“那快进屋吧,”云二叔也迎了出来,听得这话就请了他进去,一时云二婶把家里最好的茶冲了端上来,忍不住心底泛滥的好奇,问道,“掌柜的,有何事要我这老婆子帮忙啊?”
赵丰年瞧着屋里没有外人,就浅浅啜了一口茶水,慢慢说道,“前几日那场变故,惹得内子心里惊惧颇深,这几日睡不安稳,她又怀着身子,轻易不可服药,我上门来就是要请教二婶儿,可有别的法子应对?”
云家老两口互相对视一眼,云二婶试探着问道,“掌柜的是说,求神讨符咒?”
赵丰年脸色微微一红,但还是点头道,“只要能解了内子的惊惧,又不伤她的身子,什么法子都好。”
云二婶想了想,“当初你们夫妻都是重病昏迷之时,就是我去东山坳神婆那里求的符咒,如今看着你们夫妻这日子过的红火,想来那符咒也有些效用,不如我一会儿就动身再去求一道压惊符回来?”
“求了压惊符就能好了?”赵丰年眼里闪过一抹喜色,他如今是病急乱投医,若是以前这些神鬼之事,他是极不屑于此的,但是此时,他只求妻儿能平安无事,夜夜睡得安稳了。
云二婶琢磨了半晌,瞧着自家桌子上的饭碗,还真被她想出一个好主意来,“掌柜的,我当年怀着山子的时候也不知道犯了哪方太岁,就是整晚梦魇,吃也不吃不下,眼见就瘦得皮包骨头了,后来我娘不知道从哪里听说,长寿老人的福气深厚,能压一切邪魔歪道,就挨个村子去找超过六十岁的长寿老人,每家要了一小把儿包谷面,回来熬粥给我喝了,居然就好了,吃得香睡得也香了。”
云二叔也点头,附和道,“孩子娘说的对,当初是闹得挺凶的,还以为山子保不住了,后来喝了那百家米熬的粥,第二日就好过了。”
云二婶想起当初她那般遭罪,婆婆连句安慰的话儿都没有,就忍不住抱怨道,“你知道凶险,也没见你如何心急啊?你娘还嫌弃我耽搁做活,你都没帮我说句话。还是我亲娘心疼我,走遍了方圆几十里,若不然山子哪能好好生下来。”
云二叔被老婆子数落的老脸通红,偷偷瞧了赵丰年一眼,皱眉呵斥云二婶,“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还说这做什么?”
云二婶哼了一声,到底也知道给老头子留颜面,又看向赵丰年笑道,“掌柜的,这办法不见得对老板娘也有用处,不过,总要试试才行。”
赵丰年点头,“内子父母都不在世,若是我去求这米粮,可能管用?”
云二婶子也知道瑞雪没有亲娘,她原本是打算自己跑腿儿去给求的,没想到赵丰年要亲自去,实在有些吃惊,说话也不利索了,“自然…管用,不过掌柜的是男子,求米粮这事儿…”
“管用就好,还要劳烦二婶去东山坳求道压惊符回来。”赵丰年说着从荷包里掏出一锭五两重的银锞子,放到桌子上,又道,“这些银子二婶拿着买些祭神用物。”
云二婶赶忙把银锞子推回去,急道,“掌柜的不可如此,农家人求个符,不过送上十几文钱,顶多再带几个馒头就行,哪里需要用这许多,老板娘平日待我们一家可不薄,若是这点儿小事儿都要掌柜的掏银钱,村里乡亲知道,可要戳我们一家的脊梁骨了。”
赵丰年听她说的诚恳,不似客套,就把银钱收了起来,起身行礼道,“那就劳烦二婶儿了。”
“不劳烦,不劳烦,左右家里无事,我这就走一趟,晚上就给老板娘把符烧了,兴许就睡安稳了。”云二婶是个急脾气,说风就是雨,也不用换什么衣衫,找了个篮子,把厨下的几个馒头装了,又揣了几十枚大钱就随着赵丰年一起出了自家院子,送他上车进城,然后就转身奔去了东山小路。
灵风城北,楚家别院里,楚二少同白展鹏两人把酒席摆在了荷塘之上的凉亭里,身旁围着六七个牡丹楼请来的俊俏姑娘,环肥燕瘦,各个都是笑语晏晏,这个夹了块笋片递到唇边,那个含了美酒直接哺进口中,真是别样的逍遥快活。
白展鹏一口喝光杯中美酒,爽快的长叹一声,“这才是男子应该过的日子,那般为个女子牵肠挂肚,小意殷勤,真是有失大丈夫的气概!”
楚歌欢伸手端了酒杯,揽过身旁的女子,喂她喝了半杯,自己又仰头喝下,才道,“你不会是在说你那位义兄吧?怎么,那码头老板娘又如何折腾他,惹你恼怒了?”
白展鹏嗤笑一声,抬手替他斟酒,“那女子就是个惹祸精怪,前些日子被人掠去了,差点儿在虎口送了命,我那兄长急得恨不得一夜白了头发…”
“虎口送命?”楚歌欢猛然抬头惊问出声,手下酒水溢了出来,都没有察觉,“她不是怀了身子,怎么还能被人掠走?”
白展鹏疑惑的挑挑眉头,淡淡说道,“据说好像是因为她的身世,不过,贤弟为何如此惊奇?难道…”
楚歌欢脸色一黯,扯了身旁女子的袖子去擦桌上的酒水,那女子好似有些心疼,但她也不是没眼色的,脸上勉力挂着笑,好似那被当做抹布的,不是自己的新衣衫一般。
楚歌欢擦完,嘴角重新又挂了邪魅的笑意,望向荷塘说道,“白兄多心了,歌欢虽是一介风流浪子,可也是有名的不染有夫之妇,再说那女子论柔美,连咱们身旁这些姑娘一半都及不上,长眼睛的怕是都瞧不上。”
白展鹏不置可否的把玩着身旁女子的柔荑,“可是我那义兄就是把她当心头宝儿了,这次她大难不死,更是恨不得把她放在眼里护着。若是成亲之后,就是这般的日子,我怕是一辈子只赏风月,不问姻缘了。”
楚歌欢想起那女子轻轻浅浅的模样,突然烦躁起来,推了凑上前献殷勤的一个娇媚女子,直接拿了酒壶灌了几大口,才觉心里的火被浇熄了许多,长叹一声,“各人的日子有各人的好,许是其中滋味,我们这样的浪子无法得知…”
正文第二百九十一章 见证
白展鹏不赞同的瞥了他一眼,刚要说话,楚家的小厮旺财却从远处跑来,喊道,“公子,公子,云家村的赵先生前来拜访。”
“哦,二哥来了?”不等楚歌欢说话,白展鹏已是坐直了身子,左右张望好似要找一个躲藏之地一般。
可惜,旺财下一句却直接堵了他的路,“白公子,赵先生说您如若也在就最好了,他正巧有事要您做个见证。”
“作见证?这是何意?”白展鹏疑惑的扫向楚歌欢,难道好友与义兄之间,或者确切说,是他与那女子之间真有些不能言说的事情?
楚歌欢嘴角的邪魅笑意却更浓,挥手示意旺财出去请人,然后起身整理衣衫,迎到亭外,白展鹏挑眉,也跟着走了出去。
很快,赵丰年就带了风调随着旺财走了进来,见得两人如此,就上前见礼,“二位有如此雅兴赏景品酒,倒是在下打扰了。”
白展鹏听得出他语气里一丝生疏客套,立时笑嘻嘻凑到跟前还礼,说道,“二哥,你整日围着嫂子打转,兄弟无趣,就来城里找楚贤弟闲话几句,刚才还盼着二哥一起来喝酒呢,哪里就是打扰了。”
楚歌欢也笑道,“白兄说的是,千金公子驾临寒舍,是我们楚家的荣幸。”
赵丰年挑眉,当做没有听到他话里的别意,拱手客套道,“楚公子何必自谦,赵某如今只是小小作坊主,倒要仰仗公子提携点拨了。”
“好说,好说。”
两人笑得都是自然又和气,可是唇齿之间却是刀光剑影,听得白展鹏越觉惊疑,赶紧请了他们向里。
三人进了亭子安坐,丫鬟端上一套新的杯盘,楚歌欢亲手替赵丰年满了酒杯,又挥手示意两个最美艳的女子上前伺候,赵丰年却是摇头,“不必,赵某只有几句话要说,楚公子不必如此客套。”
“哦?”楚歌欢顺手揽了个女子在怀里肆意抚摸,惹得那女子咯咯娇笑,然后挑眉说道,“赵兄是嫌弃这些女子都是庸脂俗粉,入不了眼
那些女子们虽是妓子,但是因为美貌,平日也常被男子们捧在手里,此时见得赵丰年相貌清俊儒雅,身形坐得端正,一眼都未往她们半露的酥胸上瞄过,就有些起了争胜之心,听得楚歌欢这么说,其中一个肤色白皙,身形略显丰腴的女子就凑到他跟前,做了一脸的委屈神色,娇声说道,“公子,您是嫌弃奴家吗,奴家好伤心啊。”
她说着这话就往赵丰年怀里依了过去,她哪里知道,赵丰年自从上次被那田家那两个红绿女子,沾了一脸的胭脂唇红,惹得瑞雪大怒之后,就从未再敢同女子接近三尺以内,此时见得她靠近,几乎是本能一样,一巴掌就推得她歪倒一旁,末了甚至还迅速在身下的毯子上蹭了蹭手掌,生怕沾染了什么香气。
白展鹏和楚歌欢,连同亭子里的一众女子都是愕然,仿似见得什么怪物一般,赵丰年被他们看得有些尴尬,但也只是皱了皱眉,低头啜饮半杯美酒,淡淡说道,“家有珠玉,就是仙子下凡,在我眼里也是庸脂俗粉。”
女子们面面相觑,心里滋味各不相同,分不清是要气恼自己在这人眼里是庸脂俗粉,还是羡慕那个被这样的男子当做珠玉的女子。
楚歌欢却是嗤笑道,“赵兄眼里的珠玉,怕是在别人眼里也是庸脂俗粉。”
赵丰年不动声色的回了一句,“我眼里见得是珠玉,自然也待她如珠玉,倒不似有人心里奉为珠玉,口中却要称为庸脂俗粉。”
两人如此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众女子都是莫名其妙,白展鹏倒是听不了一些别样滋味,眼见一个义兄,一个好友,四目相对,爆出的炽热火焰都要烧了整个亭里,赶紧开口岔开了话头儿,“二哥刚才要旺财传话,不是说有事要兄弟做个见证吗,二哥还没说是何事?”
赵丰年垂下眼眸,抬手又取了两只空酒杯,挨个倒满美酒,然后换了一脸正色,说道,“楚公子,当日我重病在床,内子曾把一本《十二国游记》典当到了你们楚家名下当铺,她却不知那是我的心爱之物,我今日上门,就是想请楚公子通融一二,赎回这本书,银钱随公子开。”
楚歌欢脸色瞬时沉了下来,“赵兄,怕是已经拿到那块玉佩了吧?”
赵丰年点头,“那玉佩事关内子的身世,还要多谢楚公子当日碰巧遗落,否则内子家里老奴也不会顺利找来。”
“那赵兄是要谢我成人之美?”
“正是,而且不止这一事,”赵丰年端起一只酒杯,“这第一杯酒是谢楚公子当日收了内子玉佩,助内子开办码头食肆。”他说完,仰头一口喝下,然后又端了第二杯,“这第二是谢公子当日指引内子找去田府求医,救得我一条性命。”
“这第三杯,是谢公子收了内子的食肆契纸和孤本,助内子换银买得灵药。”
赵丰年咕咚咚连喝了三大杯,末了豪爽的扯了衣袖擦了嘴角的残酒,又说道,“赵某身为男子,顶天立地,恩义分明,楚公子这三次出手相助的恩情,自然谨记在心,以后但凡楚公子有差遣,刀山火海,赵某应你三件。
另外,赵某当日病重之时,内子煎熬受苦,自是无法分担,今日性命无碍,怎能要她一个女子再担难事,所以,内子当日应下公子的三事还剩的两事,赵某也一力担下,总共五件,公子莫要忘记。正好展鹏在次,替我们二人做个见证。”
白展鹏惊得张口结舌,江湖人,最重信义,说出的话,就如同钉到心口的钉子,有时候往往为了一个信诺,要奔波日久,甚至搭上性命,他这义兄,今日居然连许五件,岂不是要一辈子替楚家卖命了,他想开口相劝,但是,义兄脾气之倔强,他也是极清楚的,况且楚歌欢也是他的好友,这要如何劝解,帮得那边都是难事…
楚歌欢半垂着眼眸,盯着桌上的三只空酒杯出了神,心里一时泛了苦水,一时又涌上酸涩,这就是那聪慧女子选择的男子吗,有担当,重情义,又待她如珠如宝,他虽是不愿意承认,但是,他比之这人确实要逊色许多,若是当初他也能这般模样,抛弃一切担下所有艰难,那山盟海誓过的女子,是不是就不会做了他的大嫂?
这般想着,他的眼里居然渐渐有了湿润之意,仰头大笑三声,憋回了那代表软弱的眼泪,起身回了房间,再回来时,手里已是多了一只木匣子,轻轻放在赵丰年面前,笑道,“当日收了这孤本之时,见得老板娘…不,嫂…嫂子的神色极是不舍,我就猜得这本书必有被赎回的一日,所以,一直放在书房,未曾动过。今日赵兄特意前来索还,我就把它算做庆贺侄儿侄女降生的贺礼,提前送与赵兄了。”
他这般示好,实在有些出乎赵丰年的意料,但是人家先铺了台阶,他自然懂得走下来的道理,于是抱拳道谢,“那就多谢贤弟的厚礼了,待得犬子小女满月之日,贤弟一定要上门喝个痛快。”
楚歌欢哈哈笑道,“那是自然,嫂子做菜的手艺,可是天下无双最,到时兄弟可一定要吃个饱足。”
他们两人如此换了笑脸,一副亲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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