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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兆丰年(花期迟迟)-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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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都说他们又去城里赌钱了,他们媳妇儿闹着日子没法过了,刘老头儿也说等儿子回来,要打断他们的腿…”
 
“他们可是巳时左右出的门?”
 
“是,我有个酒友住在村口,正好他看见了,那两兄弟原本还要进去找他蹭酒喝,被我那酒友扯了个借口躲了,他们两人还很是恼怒呢。”韩老虎生怕云小六不相信,连忙把自己的好友搬出来。
 
云小六猜得他也不敢撒谎,于是伸手从荷包里掏出一块二两重的碎银扔给他,说道,“记得嘴闭严了,若是漏了风声,下次先生有事也不会交给你了。”
 
“那是,那是。”韩老虎应着,就拿了银子走掉了,心里暗喜,虽说赵家建宅子他去闹了一场,没捞到好处,但是因此也入了赵先生的眼,这两次帮忙打探消息,再简单不过,却收入颇丰啊…
 
赵丰年听了云小六说完,道了句辛苦,就示意他下去,沉思半晌,回了后院,同瑞雪说了要进城去谈生意,若是吃酒晚了就住在“酒咬儿”了,他以前也有过外宿的时候,瑞雪也没在意,嘱咐他少喝酒,亲手为他翻了锦缎长衫出来,打扮妥当,才目送他出了正房。
 
张大河以为他真要进城,就要喊云小六套车,赵丰年却摆摆手,低声交代两句,然后徒步出了门。
 
刚出村口,正遇到三个小子,牵着越加神骏的奔雷,嘻嘻哈哈笑闹着迎面而来,眼见躲不过,他也就停了下来。
 
果然,吴煜问起他去何处,赵丰年随意扯了个去水田转转的借口,三个小子虽说觉得他穿得如此光鲜去水田有些奇怪,但也没多纠缠。
 
赵丰年一路向南,张江的老娘出来倒脏水,正好瞧见,扔了水桶就疯跑过来,跪下磕头,哭得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直后悔昨日没有一直守在夫人跟前,惹得夫人受了惊吓。
 
说实话,赵丰年确实动过迁怒这老太太的心思,但是他更恨的是那两个黑心黑手之人,一心一意要把他们的双手扭断,倒是对这老太太没那么痛恨了,简单应付了两句,又嘱咐紧跟着赶过来的张江,好好守着水田,也就撇下他们继续赶路了。
 
张家母子眼见他进了山,老太太哭得更是委屈,拉了儿子的手,“儿啊,娘会不会害你没了差事啊?”
 
张江摇头,叹气,“先生和夫人都是宽厚之人,不会责怪咱们的。只是,娘以后可不能再那般粗心了。”
 
老太太哭得更厉害,“我当时怎么就着急拾掇家里那些破东西呢,若是我一直守着夫人,也不能出那事。”
 
张江劝着自己老娘回了房子,老太太却换了衣衫,又找篮子装了十几个鸡蛋,进村去那些长寿老人家讨换碎布,打算着拼个百家衣给小少爷祈福,也勉强算是赎罪。~ 


正文第二百四十九章 进山

再说,赵丰年慢慢绕进了南山,把衣摆掖到腰带里,就开始四处找寻血迹等线索,刚刚走出不到二里,就听得身后有人大喊,“先生,先生,等等我们!”
他皱眉细听,正是大壮和黑子的声音,于是找了棵柳树跳上去,回应了一句。
三个小子有了指引就迅速寻了来,吴煜一见他,就恼怒说道,“替姐姐报仇,这样的大事儿,为何不喊我一声?”
黑子和大壮也道,“我们也要给师娘报仇!”
赵丰年也不跳下树,双手抱胸倚在树干上俯视他们,淡淡问道,“报仇可不是张口说说那般简单,要见血腥,甚至要亲手扭断仇人的脖子,你们可有那胆量?”
吴煜冷笑不语,大壮和黑子却是瑟缩了一下,毕竟还是十二三岁的孩子,真要他们伤人害命,难免还有些恐惧,于是齐齐去看吴煜。
吴煜嗤笑一声,撇嘴,“你们听他吓唬人,姐姐怀着外甥外女呢,他就是想杀人,也要顾及替外甥外女积德积福。再说,姐姐也没有出事,他顶多是把那两人手脚打断罢了。”
赵丰年挑眉,有些惊异这小子比之先前几月,更加精明厉害了,难道这就是习学治国之策的显著成果?
姐夫和小舅子两人直直对视半晌,终是各自收回了对彼此的研判。
赵丰年轻飘飘跳下树来,转身就走,吴煜随后跟上,大壮和黑子眨眨眼睛,也明白过来,先生这是默认不会杀人了,如若只是打折腿脚,这样的事,他们还是能做到的,两个小子满心雀跃、兴奋得小跑儿追了上去。
一大三小四人就这样在南山里慢慢搜寻起来,大壮和黑子往年也同爹爹进来来打过几只野鸡兔子一类,算是稍稍有些经验,发现了很多小痕迹,比如血迹、比如被摘走的药草,比如被压得倒伏的草地,不过他们却忽略了一个关键之处,那就是那两恶人是昨日逃进山里的,痕迹必然新鲜,而他们找寻出来的,大部分都已经有些时日,有的甚至还不是人血,兴许就是哪个兔子受伤经过留下的。
倒是吴煜在追踪这方面很有天分,他每找到一处都极为精准,甚至隐隐推测出那两恶人所行的位置,这实在出乎赵丰年的意料,忍不住开口问了他一句,哪里学的?
吴煜只是不屑的挑挑眉,却不予回答,那模样好似在说,多简单的事,还用学啊。
其实他心里远没有脸上那么轻松,当日从那个吃人的地方逃出来,那些总是怀疑他没有死于大火的人们,可是派了无数人出来寻访抓捕与他,被人追踪久了,为了保住小命儿,总要学会一些掩盖痕迹的手段,今日他只不过试着倒推思虑罢了。
大壮和黑子见得他这般厉害,都羡慕直赞他聪明,其实他又何尝不羡慕他们的‘笨拙’,毕竟只有被保护的很好的孩子,没有见过血腥的孩子,才会如此‘笨拙’…
太阳眼见就降到了西山头,大片的晚霞,扑在那天边,红得似火,若是天黑之前找不到那两个恶人,他们就只有在山里空等一晚了,甚至那两个恶人还会觉得避过了风头,悄悄潜出山去,那样,他们就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三个小子明显急迫起来,赵丰年却依旧是老神在在模样,慢悠悠跟在他们身后,吴煜气不过,就责难道,“你不是说要给姐姐报仇吗,仇人都找不到,反倒把自己扔这儿喂蚊子了?”
赵丰年扫了他一眼,不予反驳,继续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摘下身旁一丛荆棘上的碎布丝,回身喊来大壮,同他手里收集的那几条对比一下,淡淡说道,“先前大约两里才见到一条,如今不过一里就摘了三条,那两人怕是累得狠了,走路避让这些荆棘已经不灵活了。”
“先生是说,他们累得走不动了,就在附近歇息?”大壮和黑子也是有些疲累,听得这话,立刻眼睛就亮了起来,一迭声的追问。
赵丰年点头,“咱们也寻一处坐坐,待得天黑,找寻起来更容易。”
这次不必他在提示,三个小子立刻就猜到了,“晚上,他们要点火堆,驱蚊子,吓唬野狼!”
吃了这颗定心丸,三个小子又重新燃起了斗志,找了一处平坦的草地,依靠在树下坐了下来,反手扯过身后的背包,就翻了起来。
那背包是用结实柔软的小牛皮,裁剪成一尺见方的小块,然后用最粗的麻线,密密实实的缝在了一起,前面多了半截儿兜盖儿,兜盖儿正中有个扣眼儿,正扣在兜面儿上凸出的一个大布扣儿上,两侧则缝了三指宽的牛皮带子,斜跨在身上,背再多的东西也不觉得勒肩膀。
这是瑞雪前些日子看得三个小子总是把吃食和用物塞进怀里,嗔怪他们邋遢,然后托了云小六满村子折腾,买了三张小牛皮,彩云彩月,甚至还有英子,在她的指导下,耗时一日才做好的,三个小子装了平日常用的小东西,牵着奔雷去趟河边,回来之后,除了睡觉就再也不摘下来了,但凡用到什么,随手翻包一拿就得,上树或者趴在草地上也不必先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实在是方便之极。
当然,这也让学堂里的孩子们羡慕之极,回家闹着娘亲也都给缝了一个,棉布的,羊皮的,材料各式各样,背着却也各个抬头挺胸,脸上笑开了花。
刚才他们三个回家,听得张大河说赵丰年要去城里,再对比先前去水田走走那番话,他们立时就猜到赵丰年的真正意图,惶急之下,冲进灶间抓了些吃食塞到包了就跑了出来。

于是此时,大壮从包里拿了六七个馅饼儿,甚至还冒着淡淡的热气,那肉香立时钻到了众人的鼻子里。黑子也不甘示弱,随即掏出两个油纸包,一个包了馒头,一个居然是鸡汁儿豆干儿。
吴煜备下的吃食更是丰盛,彩云端着托盘正给安老爷子送午饭,被他遇到,直接把那些鸡爪子、猪蹄、鸡腿都扫荡了,顺便还没收了两屉牛肉蒸饺。
三个小子,各自摆开吃食,就要开动,突然想起先生好似还没动静,齐齐抬头看过去,才发现赵丰年脸色红得,比那天边晚霞还要灿烂,因为他手里只有一把匕首,一只装了盐粒子的小油纸包。
不必猜也知道,英明神武的赵先生,根本没带吃食出来,只准备打些野物,烧烧再填饱肚子呢。
吴煜暗笑,家里有现成的吃食不拿,非要去出力打猎,折磨自己的肚肠,真是蠢笨至极。他心里如此腹诽着,就低头享受他的晚饭,完全没有分些给自家姐夫的意思。
大壮和吴煜对视一眼,一个分了两个馅饼,一个分了几块豆腐干,笑嘻嘻送了过去,“先生,兔子野鸡烤了吃,味道是好,但是现去抓来太累了,先生还是先吃些干粮吧。”
赵丰年扫了一眼吴煜身前的“盛宴”,勉强点头,接了下来。今日可是丢脸了,以前行走江湖时的习惯,有时候为了赶路,哪里带得了那么多干粮,不过就是一把匕首,一包盐巴,饿了,随便打只小兽烤烤罢了。再者,刚才他出来的又急,不想瑞雪发现他是进山报仇,替他担忧,一时就没想那么多,谁知竟被几个“早有准备”的小子们鄙视了…
四人各怀“心思”,或者腹诽,或者暗笑,不必深究,总之,在天色黑下来的时候都把晚饭吃完了,又坐了一会儿平平胃,山林里就彻底静了下来。
偶有夜枭长鸣几声,或者小兽路过的悉悉索索声,替这山林硬生生平添了三分神秘与阴森,大壮和黑子不约而同往先生身边凑了凑。
这让赵丰年刚才大受打击的自尊心,立时又恢复了过来,起身拍拍衣襟,低声道,“走吧,多注意平坦之处和山洞。”
说完,他当先开路,三个小子,包括吴煜在内都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他的脸色于是更好了许多。
四人又走了不下五六里路,借着天边初升的月亮照明,拐出一片树林,远远瞧着对面不远是一处小山谷,两侧山头都不高,有股山泉叮叮咚咚从岩石缝隙里奔流而下,在山脚下汇聚成了一处小潭,此时正映了月光,水波粼粼,极是美丽,那小潭岸上长了几株大树,树冠茂盛,夜色里好似张牙舞爪的野兽一般。
若是平日,几个小子定然要去那潭边嬉耍,可是,此时找不到那两个恶人,他们也没有这等心思。
吴煜正要开口问询赵丰年,再向哪个方向寻找,突然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鼻子狠狠翕动两下,好似嗅到哪里有焦糊的味道,很快大壮和黑子也嗅到了,三人分散开来,搜寻半晌都奔着西边,蹑手蹑脚摸了过去,原来那不远处的大石后面,有个小小的山洞,不知原来住了什么野兽,洞口选的很是精明,除了有大石遮挡,上面的山坡还垂了细细密密的藤蔓下来,如若不是仔细搜寻,或者事先知道,还真是轻易发现不了,这里别有洞天。 


正文第二百五十章 跳水运动

此时,洞里两个男子,鸠占鹊巢,正燃了火堆,在烤一只野鸡,刚才赵家几人嗅到的正是那鸡毛被烧的味道。

两个男子,都是灰色衣裤,一个高瘦,一个稍显矮胖,高瘦的脸色有些惨白,一只手臂缠着布条,端在胸前,不时哼唧两声,以此宣泄一下难忍的痛意。

那矮胖男子转着手里的木棍,期望快点儿烤熟那只野鸡,夏日的夜晚本就闷热,他这般动作更是惹得额上汗珠子噼啪掉下,再听得高瘦男子哼唧,就难免暴躁起来,开口骂道,“别哼唧了,不是给你上止血的药草了吗?”

那高瘦男子,也是恼怒,应道,“那是止血的,又不是止痛的!你被一箭射穿手臂试试,怕是还不如我呢。”

矮胖男子瞪了眼睛,“被射穿手臂怪谁?还不是你笨,那箭从山路上射来,连我都看到了,你却还不知道躲躲,若不是我机灵,趁乱拉了你逃跑,你如今都在府衙大牢里吃牢饭了!”

高瘦男子本来就疼得冒火,哪里还听得下这个,“呼”得一下就站了起来,骂道,“你还有脸说这话,你看到有人射箭过来,你怎么不提醒我一声,若不是你出的那馊主意,要我推那妇人下水,我能遭这罪,偷鸡不成蚀把米,亏你平日还以心眼儿多自居呢…”

矮胖男子也扔下烤鸡,蹦了起来,刚要回骂,那洞外早听得怒火高涨的三个小子却是按捺不住了,暴喝一声,“两个恶贼,你们死期到了!”然后就接连跳了进去。

原本也要抬脚进去的赵丰年,听得他们喊得这句,脚下一顿差点绊倒,这几个小子是戏文看多了吧,不过是惩治个恶人,倒像是替天行道一般,大义凛然。

那高瘦和矮胖的男子,正是刘老三、刘老四两兄弟,昨日一路逃进了山里,慌乱寻了些止血药草,拔了那箭只之后,就脚下不停的躲来了这处以前打猎时发现的隐蔽山洞。

本来他们以为当时那般慌乱,赵丰年没看见他们,那个射箭之人也不认识他们,实在是很幸运的事,待躲上两日,过了风声就能回家去了。

没想到,这打算挺好,却挡不住变化快啊,刚才还想着明日就能下山,结果片刻不到,就被人家堵在山洞里了。

三个小子跳到山洞里时,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甚至有种错觉,是哪家顽童跳进来吓唬玩闹,但是当他们看清最后进来的赵丰年时,可就彻底吓白了脸孔。

刘老四到底还是心眼儿多些,伸脚就把火堆踩灭了,山洞里瞬间变得昏暗一片。

三个小子正打算上前拳打脚踢,突然眼前一黑,就有些着了慌,反倒是刘家兄弟,仗着住了两日,地形极熟,摸起洞边立着的两根儿木棍就冲了过来,照着三个小子的身上,也不管头脸,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打。

吴煜学武日久,又专挑杀招练习,比之大壮和黑子反应要快,性子也更坚忍,拼着身上挨了两棍子,居然也还了刘老四一脚,踹得他趔趄了一下,大壮和黑子隐隐见此,上前一人又补一脚,刘老四站立不稳,就跌倒在地,待还要爬起来,却被三个小子,手脚并用的按在了地上。

刘老三右手受伤,左手挥舞棍子极是不便,刚才一直在旁边策应,此时见得四弟被擒,略微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恐惧被捉到,咬咬牙,就拼命挥舞着木棍往外跑,指望着赵丰年这书生胆怯,或者挨上两棍,就能把洞口让开。

可惜,他哪里知道,赵丰年当先生不过几月,游侠却是做过三年,手下利落着呢,一个侧身躲过他的棍子,伸腿、手起,他颈后就是一疼,眼前发黑,脚下又被绊得狠了,踉跄着就撞上了洞口的大石,发出了“咚”得一声闷响,惹得三个小子扭头看过来。

“好了,都解决了。”赵丰年浅笑打了个招呼,蹲身归拢了一下被踢散的火堆,重新点燃,洞里渐渐就亮了起来,刘老四被压得难以呼吸,脸色都涨成了紫色,赵丰年就道,“把他拎过来,再过一会儿你们就真杀人了。”

大壮和黑子低头一瞧,立刻就松了手,倒是吴煜,伸手噼啪开始扇那刘四的耳光,骂道,“伤了我姐姐,还想跑,真是长了豹子胆了。”

大壮和黑子对视一眼,也觉有气,上前也跟着狠狠踢了起来,刘四疼得直哎呦,心里猜得今日也逃不过了,于是出口求饶道,“赵先生饶命啊,我们也是不小心,只想开个玩笑,实在不知道那是你家夫人啊…”

赵丰年正拿了根木棍扒拉火堆,听得他这时候还想着撒谎找借口,直接操起木棍就杵到儿了他的腿上,山洞里立时就飘起了一股焦香。

刘老四惨叫一声,翻滚躲闪开去,赵丰年继续烧棍子,冷笑道,“再不说实话,我不介意,烤了你们当晚饭,左右这里深入南山几十里,把你们大卸八块,也没人知道。”

刘老四激灵灵打了个哆嗦,再也不敢撒谎,刚琢磨着怎么说得更委婉些,那洞口儿已经清醒过来的刘老三却抢了先,“都是老四的主意,他说推了那女子下河,然后再救她起来,就是对你们赵家有恩了,我们就能进作坊了,万一看了那女子的身子,为了保住她的贞洁,我们还能拿到一大笔银子!都是他让我去动手的,都是他的主意…”

刘老三此时胳膊也疼,头上也流着粘腻腻的血,想跑也跑不了,赵家人手又多,他是彻底吓破了胆子,也顾不得什么兄弟情谊了,哭嚎着就把所有错都推了出去。

刘老四见亲哥哥如此,也是暴怒,“凭什么都怪到我头上,是你亲手推那女子下水的,我可没有伸手!”

他们两人吵得厉害,就没有注意到,赵家一大三小的脸色已经黑得如同锅底了,原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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