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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职业洒狗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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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干的……”
  韩惠珍数落的愈发起劲儿,傅书恒头痛欲裂。
  “妈,是我有事交给她办,她没回来也是经过我允许的。”
  “是吗?”韩惠珍半信半疑,“她能帮你做什么,她也就洗洗涮涮还在行。”
  傅书恒看着韩惠珍,似乎也瞧见昨晚自己轻蔑的面孔,原来言传身教真的很可怕,每天听自己的母亲这样说,他就也真的认为她什么都做的不好。
  但事实上,料理这么大个家,成日面对难讨好的婆婆和小姑,她已经做得相当出色了。
  自晏卿嫁过来,韩惠珍已经很久没进厨房了,要傅书瑶做早餐更是天方夜谭,傅书恒只好把电话打给卫嘉年,让他来的路上顺便带些早餐。
  “这是什么粥啊,怎么这么多油?这菜是芹菜吗?”韩惠珍板着脸将粥推出去老远。
  “是啊,好难吃,哥,我正在减肥呢,你让嘉年哥买个肉粥给我做什么,而且肉还这么老。”傅书瑶也吃了一口就不吃了。
  同坐进餐的卫嘉年喝了一口粥,表情奇怪,“难喝吗?不会啊,很香啊。”
  傅书恒没出声,他知道是母亲和妹妹被晏卿养刁了胃口,所以连五星酒店买来的早餐也看不上。
  终于离开傅家,傅书恒觉得应付母亲和妹妹,简直比结束一场十个小时的会议还要磨人。
  他坐在后座,本应该和平时一样看例会上需要商讨的项目方案,可半天都看不进一个字,他叹气地合上文件夹,目光落在后视镜中卫嘉年的脸上。
  “嘉年,你家也是别墅吧?”傅书恒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是啊,去年新买的,三百多平呢,这还要感谢你这个老板如此感慨。”卫嘉年嬉皮笑脸道。
  “你家请佣人了没有?”
  “必须的啊,两个保姆两个钟点工,要不收拾这么大的房子还不把我妈累死。不过,你怎么问我这个?”
  “没什么。”傅书恒若有所思。
  “啊,对了,昨天去陪客户吃饭,你常住的那家酒店经理给我一个袖扣,说是你落下的。”卫嘉年从储物箱里拿出一枚精致的扣子。
  “这不是我的。”傅书恒顿了顿,瞬时眯起黑眸。
  “那不是你的,还能是……”卫嘉年也‘啊’了一声,神情变严肃,“我打电话确认一下。”
  不久,酒店那边传来回信。
  袖扣的确是出自傅书恒常年包下的那件套房,但据那晚扫楼的客房服务生说,是傅太太带了一位男性朋友入住了一晚,袖扣应该是那个男人落下的。
  卫嘉年小心翼翼地斟酌语气,道,“可能,是你老婆的朋友呢,而且酒店那边不是说了,你老婆没过夜,带人进去后就走了。”
  傅书恒没有出声,但自他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还是让卫嘉年喘不过气来。
  而傅书恒发现,闹心的事并不只有这一件。
  “嘉年,你进来一下。”傅书恒等卫嘉年走进办公室,指了指被他放在一边的便当,问,“你换酒店了?怎么这么难吃?”
  卫嘉年支支吾吾,“……是啊,之前那家关门了,这是我新找的。”
  “关门?五星酒店会关门?”傅书恒双臂环胸,眼里满是精明的光。
  卫嘉年认命的唉了一声,“好吧,我说实话,你之前吃的那些都是你老婆送来的。我看人家是特意做给你吃的,所以掉包了。今天你老婆没出现,所以你只能将就了。”
  傅书恒眼神微闪,“她……每天都送来?”
  “是啊,风雨无阻。”
  “……”傅书恒全身放松,靠回了椅背,“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卫嘉年离开后,他才又将视线落在被他丢在一旁的便当上,原来被养刁胃口的人不止他妈和妹妹,还有他自己……
  傅书恒一整个午休没干别的,手里把玩着手机,手指在某一个电话号码上拨来拨去。
  这是他稍早前找卫嘉年要来的号码,当时卫嘉年看他的眼神充满了谴责,似乎也在骂他这个做丈夫的太不称职。
  所以,那他现在可不可以打给她关心一下,就当做是弥补。
  给自己找了一个好理由,傅书恒如释重负一般按下了拨打键,听着听筒中不断响起的嘟嘟声,他的心再一次被吊了起来——
  “喂?”
  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令傅书恒原先打的腹稿消失无踪,“你感冒了?”
  问完他才觉得多余,昨晚她穿着单薄和他在阳台吹了那么久的风,不病才怪。
  “去没去看医生?”傅书恒脱口问道,并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关心。
  “我现在就在医院。”许久没有听到傅书恒说话,晏卿便道,“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挂了,晚上我会回家。”
  ……
  卫嘉年来办公室送要签字的合同,刚要推门险些被出来的人撞上,“你干嘛去?着急忙慌的。”
  “你来的正好,送我去医院。”傅书恒边走边将西装穿上,步调很快。
  卫嘉年愣了愣,将文件夹在腋下,几步跑过去,“是谁病了?”
  “晏卿。”
  “哦……啊?”
  卫嘉年看鬼一样的眼神盯着傅书恒,这俩人好上了?
  否则沈晏卿病了,傅书恒怎么会这么紧张?
  ***
  打听到晏卿所在的医院,卫嘉年和傅书恒一起来到病房门口。
  卫嘉年走在后面,傅书恒停下的时候他也停了下来,“怎么不进……”
  适时,病房里传来的谈话声阻断了卫嘉年接下来的问话。
  “我不想住院,只是发烧而已,而且我现在已经不烧了。”女声声音很沙哑,可听起来依旧令人很舒服。
  “可以,那就和我回公寓。”另一道声音低沉很多,语调带了点漫不经心。
  “……”
  晏卿知道这人是故意的,他刚才分明听到她对傅书恒说了要回家的事,无奈道,“我头疼,你别闹了。”
  “发烧到四十一度,我要是不闹你现在可能都飞升成仙了。给你两个选择,一跟我回公寓,二,老老实实住院。你选吧。”
  “哪个我都不选,我要回家。”
  “然后再被虐待到高烧?呵呵。”
  听他笑得阴阳怪气,晏卿愈发觉得自己和陆景逸的角色好像调换过来了一样,“陆景逸!不许在我面前说呵呵!”
  “哼。”
  “也不许哼!”
  “哼都不行?”
  门外的卫嘉年隐隐觉得刚才听到的名字有些熟悉,忽然,灵光一闪,倒吸一口凉气,“是他!”
  “你知道他?”傅书恒分神问。
  卫嘉年压低声音,“嗯,景皇的头牌就叫这个名字,是个……男公关。”
  卫嘉年说的很含蓄,但傅书恒还是听懂了,瞬间,眼神几乎冷到骨子里,然后在卫嘉年惊恐的眼神下,猛地推开了病房的房门。
  顿时,房内外都安静了下来。
  陆景逸就坐在床边,正一副不肯妥协地姿态望着面前的小女人,他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陪浅亚麻的长裤,双手撑在背后,微扬下巴,将整个身体线条暴露在每个人的视线之中,充满属于男性的力量,又带着潇洒和不羁,眼尾轻轻挑着,像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他所在乎的人或事。
  傅书恒满目打量的同时,陆景逸也望过来,商场上的决策者都不会是软弱的,而是锋芒尽露,傅书恒给他的感觉就是如此。
  也因此,陆景逸含笑的眼尾微不可察地一跳,放在平时他会很欣赏这个男人,但显然此时不会。
  因为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所以注定会是他的敌人。
  陆景逸笑容加深,一双桃花眼的瞳孔变得深不见底,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打破房间里诡异沉默的,还是晏卿。
  傅书恒终于将视线移开,陆景逸也从病床上起身,两个男人在身高上竟也旗鼓相当。
  卫嘉年在一旁咽了口口水,尽量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卿卿,我去帮你买饭,你先睡会儿。”陆景逸好像傅书恒并不存在一般,弯腰温柔地帮晏卿将碎发掖到耳后,然后才一手插着裤袋,哼着不成调的歌离开。
  卫嘉年也退出门外。
  病房里只剩下两人,傅书恒站在床边一动不动,时间好像凝固了。
  他是谁?
  傅书恒望着晏卿的眼里,明明摆摆的挂着这个疑惑,但很奇怪,他问出口的却是另一个问题,“既然不舒服,多观察一天也好,待会儿我让人帮你安排全身检查,你还有哪不舒服可以……”
  “你不问我他是谁吗?”晏卿的两只眼,又黑又亮,看着他的眼神那样干净。
  傅书恒喉结上下滚动,半晌才悠悠地说了一句,“那不重要。”
  不重要?
  晏卿眨眨眼睛,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了,傅书恒一向眼里不揉沙子,这怎么会不重要?
  “过去不重要,未来才重要。”傅书恒与她四目纠缠,眼神莫测,“我们,试着重新开始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卿卿会怎么说?
  (ˉ▽ ̄~) ~~

☆、第9章 豪门媳妇的逆袭(九)

  重新开始么?
  这或许对原主来说是个很诱人的提议。
  晏卿静静垂着睫毛,在傅书恒看不到的地方眼神微动,眼尾余光瞥向门口僵立着的一抹身影。
  “如果我们重新开始,那,林小姐怎么办?”
  傅书恒默了默,林念之,昨晚到现在,他竟一次都没想过她,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她那里……”傅书恒没了下文。
  晏卿发出一声短促的笑,也不想再为难他,忽而她仰起头,原先垂在在肩膀两侧的长发滑向背后,望着他那双眼此似是想看他又不敢看,“书恒,你能吻我一下吗?”
  傅书恒面露讶异,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出这种要求。
  晏卿的脸热了起来,羞涩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我一直想把初吻送给你。”
  “……”
  没有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
  一个快要二十六岁的女人,竟然还保留着初吻,这在这个上床比约会还要容易的社会显得多么可贵,就连林念之的第一次,都不是给他。
  傅书恒不是传统保守的男人,也不认为非处/女就是浪荡的意思,每个人都有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
  可此时此刻,他还是被触动了。
  傅书恒深深凝视她,看到她眼中的胆怯却还强鼓着勇气的模样,他被蛊惑了,不禁抬起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晏卿也像猫儿偏头在他的掌心磨蹭着。
  他唇边抿起一摸宠溺的笑,低下头——
  “傅书恒!”背后传出一声尖叫。
  傅书恒闻声迅速转过身,只见林念之站在门口,双手握着拳头,被气得两眼通红,她身后的助理一脸难色的望着他,可见已经看了个首尾去。
  林念之又瞪向晏卿,却从未在她脸上看到做坏事被抓包后的心虚,对方反而毫不示弱地与她对视,甚至,还冲她挑衅的一笑。
  “你们——”林念之咬咬唇,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输,在这个时候一定不能输,于是,很快有泪凝聚在眼眶,她悬悬欲坠地晃了晃,“对不起,是我不该出现的……”
  林念之哭着跑出了病房,傅书恒下意识就要追上,“念之!”
  “傅书恒!”但身后晏卿带着绝望的声音让他停下了脚步,“你现在如果追过去,我也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傅书恒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怕自己看到晏卿的模样后,会更难以抉择,“晏卿,等我回来再谈。”
  最后,傅书恒还是丢下了晏卿。
  晏卿眼中闪过一抹果然如此的嘲讽的笑意。
  傅书恒前脚刚走,陆景逸闪身进入,晏卿头也没抬的问,“你知道林念之在这家医院?所以特意安排我住下来?”
  陆景逸耸肩,“我又不是能掐会算,怎么能知道这么多?”
  晏卿斜眼看他,明显不信他的话,陆景逸挑起她的下巴,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她饱满的唇瓣,“不过我现在倒是知道了一点,这个地方的第一次,那个人是没机会碰了。”
  晏卿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
  陆景逸刚一覆盖住她的唇,便长驱直入,和他平时的慵懒有所不同,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有力湿热的舌几乎扫荡着晏卿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不消片刻,晏卿便已气喘吁吁,两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只有紧紧攥住他的衬衣,才能不至于让自己跌回床上。
  陆景逸看到她瓷白的脸颊染上两团艳色,总算满意。
  其实晏卿猜得不错,他的确是听说林念之在这家医院治疗声带,之前不过是存了心思,让她碰到林念之和她那丈夫你侬我侬的画面,好死了这条心。
  但实际得到的效果,出乎他意料的好。
  “我的小卿卿,你要是再不离婚,我可就要等不及了。”
  等不及出手,把那个男人从你身边推的远远的。
  ***
  又过了两天,晏卿才回傅家。
  虽然知道晏卿是生病住在医院才没回家,但韩惠珍心里还是窝着火,这几天房子没人打扫,衣服没人洗,就连饭都吃的外卖,晏卿不在的这三天,家里过的实在不像样子。
  “不就是感个冒,还住院?你真当自己是千金之躯了?”
  一听到韩惠珍谩骂的声音,傅书恒就从书房出来,目光扫过母亲面前垂首站着的晏卿身上,眉头轻蹙。
  原本她就很瘦,病了几天更像是要脱骨了一样,他妈难道没看到,她的脸色有多苍白吗?
  “你是有多大的架子啊,一点点小病就住在医院好几天?我看你是特意偷懒吧,要是不想料理这个家,你就告诉我,我赶紧请佣人,千万别把您这大小姐累坏了。”韩惠珍声音尖锐,口吻更是阴阳怪气,“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做婆婆的虐待你,其实不就是让你做个饭收拾个屋子吗,能有多累?哼,公主都没你这么娇气!”
  晏卿一言不发。
  “妈!”傅书恒几步下了楼,挡在晏卿的身前,“她都这样了,您就不能少说几句?”
  韩惠珍见此更来气,“你就知道护着她,所以她才蹬鼻子上脸,不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底。”
  “妈。”傅书恒无奈,这些都是莫须有的罪名,“晏卿不舒服,也不好在劳累,我已经让嘉年找佣人了……”
  韩惠珍打断道,“找什么佣人!就这么点活还要别人干?她不干,我干!”
  “妈!”
  韩惠珍脾气拗起来,傅书恒也没办法,晏卿乐见其成,就真的什么都不插手。
  才过了两天,韩惠珍就累得大病一场,躺在床上哎呦哎呦直叫唤。
  之前韩惠珍要求晏卿连储物间都要擦得一尘不染,可现在轮到自己干,就连客厅都还飘着一层厚厚的土。韩惠珍做的饭,傅书瑶一口不吃,最后的归宿就是原封不动地倒进垃圾箱。
  这两天别说打牌了,就连睡觉都没时间。
  送走家庭医生,傅书恒倒了杯水给韩惠珍,“妈,您就别逞能了,嘉年已经找到佣人了,明天我就让她们上班。”
  这回,韩惠珍不嘴硬了,不情不愿道,“家里一堆陌生人算是什么事。算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干不动了,随你们吧。”
  傅书恒点点头,其实早料到会如此,打理一个大房子哪是那么容易的?韩惠珍年轻的时候也是女强人,还不是撑不到两天就投降了。
  这样一想,傅书恒心里愧疚更深,晏卿可是足足坚持了三年之久。
  韩惠珍把儿子这些天的表现看在眼里,开口道,“你和晏卿是不是和好了?”
  傅书恒没出声。
  “既然和好了,就好好过日子,她虽说配不上咱家的家世,不过倒是个贤妻,将来,也会是个良母。”
  傅书恒止不住的惊讶,这还是母亲第一次在他面前‘夸奖’晏卿。
  韩惠珍被儿子看得心虚,“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这还不是为你着想嘛!外面那些个女人多漂亮多能哄人,那也是因为没和你过日子。过日子就得选个会疼人的,会一心一意对你的。虽然这话我不想承认,但你要是和晏卿分开,再想找一个这样能真心对你,对我和书瑶的,恐怕是不可能的。”
  傅书恒也知道韩惠珍说了一次大实话。
  晚上吃饭时,韩惠珍破天荒下了楼,看了一眼这几天在家里更沉默的晏卿,韩惠珍说,“书恒也老大不小了,别人家这个年纪谁不是有儿有女的了?你们俩也该把这事提上日程了。”
  傅书恒夹菜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对面。
  晏卿恍若未闻,韩惠珍又来了火,不过这次倒是忍下了,又说,“有了孩子这才能栓得住男人,在家相夫教子才是女人该做的,成天往外跑像什么话,还有……”
  “我吃完了,我不舒服,先上楼,你们慢慢吃。”晏卿面无表情的放下筷子。
  看着晏卿离开,韩惠珍一拍桌子,傅书恒马上进行安抚。
  将韩惠珍送回卧室休息,傅书恒站在晏卿的门外,敲了敲门。
  房门打开时,迎面飘来一阵淡淡的香气,傅书恒抬起头后微微愣住。
  晏卿刚洗过澡,眉毛和睫毛上都凝着水珠,更衬得一双眼睛像是盈满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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