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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职业洒狗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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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低声问,“皇上,要不要传太医过来?”
晏卿没出声,她注意到皇帝的头上已经没有任何蓝光,他应该已经恢复了记忆。
只是不知对柳婉容那里,他会如何做?
景辕帝摇摇头,接过晏卿递过来的湿手帕,不着痕迹觑了她一眼后,问福清,“柳昭……柳贵嫔那里如何了?”
毕竟是曾放在心尖上的人,恢复记忆后,皇帝果然一开口便问起了她。
“听说这几日娘娘整日以泪洗面,清减了许多。”
景辕帝嗯了一声,屏退了晏卿和福清,躺在床上了无睡意地望着床顶。
他想起了一切,却也没忘这段日子以来柳婉容的所作所为,为何他曾认为最无害最温和的女人,竟然也是这般不择手段之人?
他自认为一直最厌恶戚皇后,憎恨她的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可如今才知道,戚皇后的手段都是摆在台面上的,她不屑使那些阴险的手段,恨不得每次惩治人都敲锣打鼓一番,闹得人尽皆知才好。
而被他一直视作受害者的柳婉容,却狠心到连枕边人都可以设计陷害。
是他看错了吗?柳婉容究竟是爱他的身份地位,还是爱着他这个人?
亦或是……两者皆否?她真正想要的,是皇后的大位。
翌日下了朝,景辕帝来到冷宫,进去前他停下来,道,“福清在外面候着,晏卿跟朕进去。”
说罢,便推开冷宫的殿门。
“皇上……”
柳婉容如今一身素服,头上也没缀任何饰物,面色苍白如纸,果真憔悴了许多。景辕帝看着,心里也难受不已。
“你……”皇帝没了声音,也不知该以何种情绪面对她,半晌才道,“行刺的事,你知情还是不知情?”
对上景辕帝的眼神,柳婉容便能感觉到景辕帝今日对自己的态度和前几日不同。
这时,柳婉容纤柔的身子一颤,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眼泪已经流满面颊,“皇上与臣妾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相信臣妾吗?臣妾是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看到皇上流一滴血的啊。”
景辕帝闷声不语。
“臣妾的确有罪,在得知父亲的计划时就该制止他,哪怕做个不孝女,至少对皇上是问心无愧的。”柳婉容轻轻啜泣,哽咽道,“可臣妾太自不量力,太不想失去父亲,试图以一己之力阻止父亲的计划,失败后臣妾还想着,只要臣妾能让皇上毫发无损便好了……什么高官厚禄,什么光耀门楣,臣妾统统不在乎,臣妾想要的,不过是想护着皇上,护着父亲罢了。”
柳婉容将一番话说的字字血泪,句句都是她夹在父亲与皇帝之间的两难与痛苦。
景辕帝眼神几经变幻,眸色也越来越冷,低低地,他叹口气。
“婉容,你究竟还是朕的那个婉容吗?”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困死我了,三更终于写完,宝宝们慢用~
☆、第22章 棋子皇后的重生(九)
“婉容,你究竟还是朕的那个婉容吗?”
柳婉容不解景辕帝的意思; 眼泪还挂在眼眶之中; 抬起了头。
“朕的婉容只喜欢吟诗作赋; 习字作画; 好似尘外不沾世俗的仙女。她曾说过; 若朕不是皇帝,她最想和朕过无拘无束的快意人生。”景辕帝顿了顿,语气转变; 低哑地问道; “那你又是谁?你的确不在乎高官厚禄; 也不在乎光耀门楣; 因为你在乎的; 只是皇后之位。”
柳婉容大惊失色,不住地摇头; “臣妾没有,皇上; 臣妾没有……”
“你有!”景辕帝怒喝了一声; “是不是你只想当皇后,朕是不是皇帝都无关紧要?所以你肯答应和你爹做出行刺国君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来?所以你肯让那些人伤朕!”
“皇上; 您要相信臣妾; 臣妾不想伤害您啊!都是我爹; 都是我爹出的主意,臣妾不能做出不孝之事,所以只能暗自想办法护皇上周全; 臣妾真的只是被逼无奈,一切都是我爹……”
景辕帝目露沉痛之色,低声道,“事到如今,你还在抵赖。”
说罢,景辕帝侧目过来,“晏卿,将东西拿给柳贵嫔看一看。”
晏卿道了声是,将手中的东西拿到柳婉容的面前,柳婉容先是抬首看她一眼,眼神里满是憎恨,之后才看向晏卿手中的物件,刹那间,柳婉容双腿发软,连跪直身体都是不能了,瘫坐在皇帝脚边,她只是一边摇头一边流泪。
“这些是你和你父亲筹划这件事的书信,婉容,朕问你,这信上的字迹是不是你的?”
柳婉容低着头,思绪飞快运转,在想应对的办法。
蓦地,她露出疑惑的表情,“皇上,您在说什么?我很久没有父亲来往过书信了,这……一定是有心人在陷害我,只为坐实臣妾弑君的罪名啊。”
景辕帝的眼神愈发高深莫测,“那你说说,是谁想要害你?”
柳婉容想借此将晏卿一同拖下水,自以为不落痕迹的看了晏卿一眼,可又想到如今皇帝对晏卿信任非常,上次她本就陷害对方一次不成,这次若是再提起晏卿,再加上事先没有布局,景辕帝一定是不信的,反而还会更加怀疑于她。
想通这一点,柳婉容哽咽道,“臣妾也不知道,这些年皇上宠爱臣妾,已经让臣妾在后宫树下很多敌人,至于谁有这个能力动手,臣妾不清楚。”
“可这些书信是从你父亲书房里亲自搜来的,而且,你父亲也承认这件事之中有你的筹划。难道,你父亲也是陷害你?”
事到如今,柳婉容知道自己是保不住父亲了,只能寄希望于太后那里。而她只要保住自己,若能有一天翻身,再度夺得皇帝的宠爱,或许,她们柳家还有重振旗鼓的那一天。
心中几番计较,柳婉容最后咬牙道,“父亲一定是受了小人的蛊惑,他恐怕也不知写信之人是谁。”
景辕帝定定的望着柳婉容半晌,忽而冷笑。
“婉容,到底你还是让朕失望了。”
柳婉容一听景辕帝瞬间凉薄的语气,心尖刹那一颤。
“你若是同你父亲共进退,朕还当你是个孝女,即便负了朕,至少保全了你这颗想要尽孝的心。可是——”景辕帝闭了闭眼睛,“面临生死时刻,你连你亲生父亲也能抛下,朕已经能想到,你是如何狠心的女子,而朕已经不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真心爱朕了。”
“……皇上?”
“婉容,朕错了。”景辕帝再度睁开眼睛,双目望着柳婉容片刻,随即又将视线一向身旁始终低眉沉静的晏卿一眼,兀自叹道,“朕真的错了。”
在这冷宫里,不值是不是环境的缘故,景辕帝只觉得浑身发冷,事情其实早就由段应钦彻查清楚,他只是不相信罢了。
他终究,还是后悔来这一趟。他若是不亲自来问的话,柳婉容在他心中,至少还会是那个小巧可人,真心爱慕他的女子,他还可以自欺欺人,骗自己柳婉容还是爱他的,而他这些年,也并没有活在柳婉容一手为他编织的情网之中……
此时此刻,景辕帝已有些记不清之前和柳婉容在一起时那些惬意温暖的时光,包括柳婉容的脸,都开始变得模糊了。
与此同时变得更加清晰的,却是另一张脸。
洞房花烛时,那张含羞带怯的脸。
登上高位时,那张忍住害怕,还要故作威严的脸。
一杯毒酒时,那张含泪求来世不要再遇见的脸。
一时间,景辕帝心绪复杂,离开冷宫的脚步也虚浮起来。
眼见景辕帝离开,柳婉容再是不能维持平日里大方温婉的形象,几乎扑到景辕帝的脚边,“皇上,您信臣妾吧!臣妾是一时被权势迷了心窍,但臣妾对您的这颗心是真的啊!”
景辕帝缓慢的垂下眼睛,扫向柳婉容梨花带雨的脸,心中微微疼着,他道,“婉容,你知道为何我始终没有开口要立你为后?”
柳婉容蓦地没了声音。
“因为朕讨厌那个位置,坐上那个位置的女人,最终都会变得不像自己,你看戚皇后,那么单纯孩子气的人,一只竹蜻蜓就可以让她乐上好几日,可坐上那个位置没多久,她就可以面无表情的杀人,眼都不会眨一下。”景辕帝笑了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坐上那个位置,会有多少身不由己?朕想的,不过是让你保持你原本的性格,让你无忧无虑。也想让你眼里只有朕,而非整日被那些后宫琐事困扰,变得不快乐。”
“……”
“婉容,你告诉朕,朕做错了吗?”
柳婉容抓着景辕帝衣袍的手,垂了下去,双目空洞。
***
离开冷宫,景辕帝一言不发,晏卿跟在他身后,看到他向来挺直的背一点点的弯了下去。
她垂眸敛起冷笑,一个女人,就能让一国之君如此,怪不得原主会被柳婉容欺压那么多年,就连死后的心愿,也是想让景辕帝看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之前景辕帝一心装着柳婉容,所以对戚皇后愈发不喜,而柳婉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如今失忆一段时间,正好让景辕帝的心不偏不倚,保持客观去看待柳婉容所做的一切。
结果没有出乎晏卿的预料。
没了喜爱,只有一颗平常心,景辕帝更能看清柳婉容的龌蹉和伪装,也明白她其实不过和其他后宫女子一般无二,就连争宠的手段,都那么俗不可耐。
晏卿心中冷笑,再度抬起头时,却发现此时身处的地方十分熟悉。
推开空旷已久的寝殿大门,这里竟是一点尘土都没有,干净得像是还有人在这里居住一样。
景辕帝熟练地走向软榻,手肘撑在桌案上,掐了掐眉心,同时眸子扫向突兀地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晏卿,“还愣着做什么?朕头很疼。”
晏卿对上景辕帝的目光,心中暗忖着他突然来戚皇后的宫里是要做什么?
想通几个关窍,晏卿避开景辕帝高深难测的目光,缓步走近他身边,伸手就要帮他按摩——
“皇后这里常备着治疗朕头疾的药,你帮朕取来。”
“是。”她低头道。
晏卿转身走向戚皇后的床榻,在床榻的角落里有一个暗格,里面装满了戚皇后派人从民间寻来的各种治疗头疾的偏方和膏药。
只是在这之前,景辕帝猜忌戚家,从未用过戚皇后准备的这些东西。
晏卿几乎没有迟疑的找到了暗格,她也注意到背后那道目光越来越灼热炽烈,像是一团火要将她焚烧了一般。
了然地勾了勾唇,再回身时,晏卿神色如常。
她走回景辕帝面前,两只手分别拿着两种不同颜色的膏药,她轻声向景辕帝解释,“皇上,白色的这个是要涂在印堂穴和神庭穴,待吸收之后,再将黑色的这个药膏涂在印堂穴,加以按摩,您的头疾病就会缓解许多。”
说着,晏卿用手帕擦了擦手指,再用指尖挑起一抹白色的药膏,准备涂到景辕帝的印堂穴上——
在指尖就要碰上景辕帝的前一刻,忽然,被他一把擒住了手。
他的掌心温度很高,很用力的攥住晏卿的手,眸色极黑,“你从未来过戚皇后的宫里,也没和这里的宫女有任何接触,晏卿,你告诉我,你怎会知道戚皇后那么隐蔽的暗格在何处?”
晏卿听着他一字一句的问,血色慢慢从她的脸上褪去。
景辕帝心里突突的跳,心如擂鼓,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挑起,目光紧揪住她。
“告诉朕,你是不是戚如烟!”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宝宝们:
夏蔓莉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3…31 11:14:02
A君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3…31 21:50:15
小五月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4…01 00:59:16
婠倾魄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4…01 14:41:37
婠倾魄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4…02 07:15:05
陈烁青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4…02 13:17:57
A君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4…02 15:26:36
婠倾魄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4…02 17:10:15
☆、第23章 棋子皇后的重生(十)
殿内一派寂静,好似风吹过都能听到声音。
景辕帝不肯错过晏卿神情一丝一毫的变化; 目光牢牢锁住她的脸庞。在这之前; 他从未这般紧张过; 明明是怪力乱神的无稽之谈; 可他此刻却笃信不已; 甚至,是希望戚如烟还没死的。
可自始至终,晏卿都只是疑惑地看着他; “皇上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晏卿就是晏卿; 怎么可能是戚皇后?”
景辕帝不愿相信; “你不是戚皇后?那为何你会写戚皇后的瘦金体?为何会知道戚皇后为朕准备的药膏如何使用?为何……”
为何给他的感觉会那么熟悉; 熟悉到他下意识总想要和她接近?
“皇上; 瘦金体并非只有戚皇后一人才会,奴婢的父亲就很擅长写瘦金体; 奴婢这手字也是同奴婢的父亲学来的。至于这种药膏,应该是民间的方子吧?奴婢方才在药瓶上看到了药膏的名字; 便想起来小时候也见父亲用到过。”
晏卿答得找不出错处; 但景辕帝却偏偏不信。
“那你如何知道戚皇后将药膏收在哪里?”
晏卿收了声,低下头。
景辕帝不喜欢她的视线躲避自己; 将她拉得更近; “你不肯与朕相认; 是因为还在怪朕吗?怪朕给你一杯毒酒结束你的生命,怪朕为了柳婉容而对你狠心痛下杀手?”
晏卿垂着眼睛,依旧是那句话; “奴婢不是戚皇后。”
“不,你是。”景辕帝如此肯定道,“戚如烟最喜欢兰花,所以你身上有兰花的味道。戚如烟最了解朕的头疾有多厉害,而往往朕刚要头疼,你就会出现在朕的身边。”
“……”晏卿咬着嫣红的唇,就是不肯看他的眼睛。
景辕帝一双变得深幽的眼睛,静静地凝视她两排小扇子般的睫毛,和那两片诱人的唇,极轻地道,“而且,这世间,没有人肯唤朕少君,只有朕的发妻——你,会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朕的名字。”
他恢复了记忆,也就想到了那日在悬崖边,她根本来不及看到那悬崖到底有多高,却奋不顾身的拉住了他。
昨夜他的脑海里,尽是她拉着他,一声声地哀求他不要松手,千万不要松开她的手的画面。
她那时候的眼泪,像是落在他的心尖上,把他的心也融化了。
晏卿缓慢的抬起眼帘,黑漆漆的眼睛清澈见底,“皇上,您忘了?戚皇后已经病逝三月有余。而且,奴婢自小就在宫里,很多人都认识奴婢,您若说奴婢是戚皇后,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死去的人会改变样貌,改变声音,成为另外一个人的。”
的确,这种事就连确信会有六道轮回的太后都不可能相信。
“你不愿意承认,没关系,你如今是晏卿,那便做晏卿好了。”
景辕帝另一只手环上她的细腰,逐渐凑近她的脸,“朕要重新纳你为妃,让你做朕的女人,之前被朕浪费的时间和感情,朕会一点一点的找回来,你不想再爱朕也没关系,这次换朕来付出。”
晏卿冷眼看着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温声细语的向她求爱。
此时此景恐怕换成任何女人,都会满心欢喜地点头。可晏卿不会,相信原主也不会。
景辕帝一句话便轻易定了戚皇后的生死,而他一并杀死的,还有戚皇后对他的一片真心。真心死了,那么留下来的只有虚情假意。
“皇上,就算您杀了奴婢,奴婢也不是戚皇后。而且,您答应过,不会让奴婢进后宫。”
“朕后悔了。”
景辕帝一手拆掉晏卿头上的发簪,一头乌发黑丝瞬间倾泻下来,混杂着兰花清雅的香气,一并包围着景辕帝。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他忍不住接近她颈间的肌肤轻嗅,“朕答应你的事朕没有食言,这间寝殿,只有你才能住进来。”
在柳婉容那里吃了大亏,才想到戚皇后的好吗?他以为他的一句后悔和几句好话,时间就会重来,戚皇后受的那些痛苦也会一并抹去?
晏卿的眼底浮现出一丝不屑,她的手不声不响的钻进衣襟,捏住怀中一个锋利冰冷的断箭——
“皇上,段将军有急事求见。”
殿门外响起福清战战兢兢的声音,景辕帝确定不想被人打扰,挥了挥长袖,“不见!”
福清不知要不要褪下,一脸的为难,而这时段应钦倏地将话接过来,对殿内沉声道,“皇上,是边关有急事要奏。”
殿内外静谧了片刻,可在段应钦心里,一时半刻都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他今日来找晏卿要袍子,恰好被他安排在晏卿身边的暗卫也来找他,知晓她和皇帝在戚皇后的寝宫单独相处,他的这颗心就被扼得高高的。
就在段应钦准备再出声时,寝殿的门终于打开了。
……
段应钦攥着双拳,顾及君臣之礼还是给景辕帝请了安,景辕帝叫起后,他才直起身,稍带急切地望向景辕帝背后的女子身上。
她依旧还是那副安静到让人不易察觉的样子,无声无息的站在景辕帝的身后,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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