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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职业洒狗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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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卿先在戚如心的帐外站了一会儿,戚如心大概也知道今晚景辕帝不会召见她,烛火早早地就熄了,留下两名轮值的宫女守在外面。
  等她确定身后的人跟来了,才又走向不远处的一处湖泊边,寻了一处干净地方坐了下去。
  晏卿刚坐下没多久,同福清派来的小太监完全不同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她没起身,反而双手托腮望着湖面。
  “做将军的都很闲吗?半夜不睡,出来看夜景。”她没请安,也没回头,口吻像是和老朋友见面。
  段应钦常年在外打仗,本就不是墨守成规的性子,他只会在敌人和那些老不朽的面前端起他的将军架子,在军中,他一向是可以同属下同吃同睡的。
  “身为皇上身边的大宫女也这么闲?还是说,你跑出来偷懒?”段应钦用她的话回道。
  “将军哪里的话,我这是忙里偷闲,图清净来了。”
  “清净?”段应钦一挑眉,坐到她身旁的大石上。
  晏卿略显难为情道,“将军有所不知,柳昭仪的声音太、太出人意表了……嗯,就是这个词。”
  段应钦皱眉,显然不太懂。之后他细细琢磨了两刻,终于明白她口中形容的是哪种叫声,忽而忍俊不禁,继而放声大笑起来。
  晏卿这次终于正眼看他,“将军也不遑多让啊,这大半夜的,都吓出我鸡皮疙瘩来了。”
  好玩,实在好玩,段应钦才刚知道皇帝身边还有这么好玩的一位,不仅公开谈论起皇帝的房事,还敢在他这个正主面前一脸嫌弃。
  怪不得,皇帝的眼神总是围着她转,就是不清楚,她知不知道了。段应钦收了笑脸,凝眸沉思。
  “将军。”两人互不打扰地坐了一会儿,她忽然问道,“您相信这个世间有鬼魂的存在吗?”
  “自是不信的。”段应钦说这话时,满脸的狂傲,“否则本将军每年杀敌无数,这些鬼魂不早就将本将军碎尸万段了?”
  “那怎么能一样?你和那些敌军士兵无冤无仇,只是各为其主罢了,即使没有段将军您,也会有李将军、张将军。他们若是化身厉鬼找人/报仇,也该去找发起战争的罪魁祸首才对。”
  段应钦笑笑没有说话,心里的震撼不形于色,他没想到一个身居后宫的姑娘家家能说出这么透彻的话来,冤有头债有主,这么浅显的道理,很多人都不明白,就连他的家人也会怕他一身血腥,他的名号能治小儿夜啼,甚至民间还编了一首童谣坐实他的凶恶。
  这些人都忘了,没有他的凶神恶煞,哪有他们的太平日子好过?
  不过,她的想法的确比较与众不同,稍早前不还说他脸上那道被其他女人视为阴森可怖的刀疤,其实是功德,是英勇。
  “你相信有鬼?”
  晏卿当真点头,“我只是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罢了,相信只要是好人,总会有重来一次的机会的。”
  潜藏在暗处的人离去,段应钦才收起一直保持着的惊觉,幽邃黢黑的眼睛扫向她,“这番话你是忽然有感而发,还是想通过我说给想知道的人听?”
  晏卿侧着脑袋望着他,只是冲他轻眨了下眼,随后勾唇一笑。
  段应钦挑起了眉。
  ***
  第一日狩猎,景辕帝收获颇丰,三十六只兔子,一只鹿,一只虎。
  兔子和鹿分给众官员与侍卫,虎则被剥了皮,将虎皮送给了柳昭仪。之前戚皇后还在时,处处压制着柳婉容一头,如今戚皇后病逝,柳婉容即使位份不高,在后宫只要有皇帝的宠爱,就够一家独大的了。四妃虽对此颇有微词,但也不是谁都敢当面与皇帝对着干的。
  晚上的庆功宴皇帝喝了不少酒,他一手撑在手枕之上,双目轻阖,周身弥散着清冽的酒气。
  晏卿在他身后,微微沁凉的手指按压在他头部的穴位。
  “你几岁进宫?”景辕帝没有睁开眼,像是想要与她聊几句打磨时间。
  “回皇上,奴婢七岁进宫,已经十年了。”除了盆中炭火烧着噼啪的响声外,帐内晏卿的声线格外低柔。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回皇上,奴婢想出宫。”
  景辕帝眼皮动了动,他自然是不信她的话,既然有人派她来,甚至如此用心的模仿戚皇后的一举一动,自然不会白忙活一阵然后出宫去,他们要的恐怕会比他猜测的还要多。
  “还没有人在宫里做到这个位子后,想要出宫过平民百姓的生活的。”皇帝轻蔑的笑了声。
  “奴婢就想啊。就宫里的繁华不过是过眼云烟,奴婢大胆说一句,在这里,身处高位却忽然跌入泥地的例子比比皆是,即便一生前途顺遂,但那人就真的快乐吗?奴婢只说一个词,这宫里就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景辕帝睁开眼睛,侧眸望过来,“哦?哪个词?”
  “随心所欲。”晏卿一字一顿道。
  景辕帝在口中默念这四个字几遍,须臾,低笑着摇了摇头,这四个字,就连他都做不到。
  “你倒是个有点见解的,会写字吗?”
  晏卿点头。
  “那边有纸墨,随便写点什么给朕解闷。”景辕帝换了个姿势,形状慵懒。
  他有心试探,晏卿自然不会让他失望,一气呵成写了首诗呈给他,果然见景辕帝瞳孔微微加深了些许。
  这一手风姿卓越的瘦金体,可不是谁人都能写的出来的。
  戚皇后对习字并不热衷,但一手瘦金体就连当朝的文学大家都无法企及。她的字运转提顿间风骨外露,自成一派潇洒绰绰,个性极为强烈。
  “谁教你写的这一手字?”景辕帝不动声色的问道,不露痕迹捏紧了手中的宣纸。
  “回皇上,是奴婢的父亲,他是乡里的教书先生,最喜欢叫奴婢习字,不过其他的父亲教的就比较少了,就连奴婢们几个孩子的名字都取得比较随意。”她像是回忆起家里的点点滴滴,娇唇一勾,“奴婢排行老七,所以父亲给奴婢取了名字,就叫七七。”
  七七。戚戚。
  同音不同字。
  景辕帝望着手里的那副字,想到前不久福清传来的话——
  您相信这世间有鬼魂的存在吗?我只是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罢了,相信只要是好人,总会有重来一次的机会的。
  您说,臣妾还这般年轻,老天会不会也像您一样可怜臣妾,给臣妾一个重生的机会呢?
  烛火辉映间,景辕帝的脸色变幻莫测。

☆、第17章 棋子皇后的重生(四)

  男人打猎拼的是胆量和技艺,女人则是比谁善良谁更心软。
  贤妃道,“呀,这小兔甚是可爱,杀了难免可惜,抱回宫里养着吧。”
  德妃道,“太血腥了,把猎物拿远点,本宫看不得这些。”
  晏卿忍住笑,却见段应钦已经将眉头皱的死死的,一副不太待见这些妃子的表情,而皇帝却是没什么表情。
  倒是一向不显山露水的柳婉容,今日一出手就猎到了一只山鸡,惹得龙心大悦,“没想到朕的柳昭仪还是个高手,正好,跟朕去猎熊。诸位爱卿,今日谁率先猎到黑熊,朕重重有赏!”
  晏卿对赏赐没有兴趣,慢悠悠的跟在众人后面,刻意降慢了速度,片刻,走在队伍最末尾的戚如心行至晏卿的身侧。
  “娘娘的骑术很精湛,是同宰相大人学的吗?”晏卿温和的笑望着戚如心。
  在皇帝身边伺候的人,就连妃嫔见了也会礼让三分,戚如心虽身为贵姬,但并没有皇帝的宠爱,所以处事为人都极为客气低调。
  “是我小时候经常和妹妹偷偷骑马出去玩,才练成的。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常常追不上妹妹,每次等我追上她,她都已经玩过一圈回来了。”戚如心笑笑,语气颇为无奈。
  晏卿知道戚如心口中的妹妹是谁,便没再继续下去,而是幽幽道,“前方林子深处,会有很多猛兽出没,娘娘最好还是跟紧了侍卫比较好。”
  戚如心讶异的看向晏卿,似乎是不懂她为什么会独独来和她说这些,听晏卿的口气,像是待会儿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没感觉到晏卿有恶意,戚如心聪明的压低声音,颔首道,“谢姑姑提点,如心会小心的。”
  晏卿仿佛没看到戚如心打量的眼神,目视前方,双腿一夹马腹,提高了些速度。
  戚如心在背后目不转睛的看着,秀眉拧起,为何她会觉得这位姑姑骑马的身姿,和一个人很像?
  是她多想了吧。
  晏卿加速了几米,在段应钦身旁便使巧劲儿拉了拉缰绳,和他一同行在皇帝的后方。
  段应钦今日依旧是金甲覆身,只不过将珠冠换成了一根简单的翡翠玉簪将墨发束起,深红色的战袍在同样的位置以金线绣成几条纠缠的大蟒,那长袍随风起舞时,带起了一阵寒风凛凛,衬得那背影与身姿愈发硬朗与强势。
  “没想到你和戚贵姬也有交情。”段应钦一双黑眸带着半分闲散与半分警觉,无波无澜道。
  “自然是没有,只是闲谈两句罢了。”晏卿瞥向男人棱角分明的侧颜,岔开话题,“将军,是不是男人都喜欢阴森森的东西,又是狼又是蛇的,一点都不温和。”
  “本将军是带军打仗的,你叫本将军和谁温和?敌人吗?”
  晏卿撇了下唇,小声嘟囔,“怪不得都没人敢嫁你……”
  段应钦自小习武,她这点音量别想逃过他的耳朵,“别人看了都不说什么,就你事儿多。不然,你给本将军绣一件。”
  “我才没那闲工……”晏卿忽的没了声音,圆圆的眼睛一转,嫣嫣笑道,“将军要是不嫌弃的话,奴婢就给将军绣一件,不过奴婢绣完,将军可不要白费了奴婢的心意。”
  段应钦一见她笑得如同偷了腥的猫,便知她心里根本没打什么好主意,可他的嘴角却也跟着她轻轻翘起,“成交。”
  ***
  晏卿一直在猜测,柳婉容究竟何时才会下手?
  一直到密林深处,大臣和侍卫也都散去了大半,景辕帝和柳婉容身边只带了一小队人马,这其中唯独段应钦的武力值最高。
  之前戚皇后刚重生那一世,也经历了这次行刺,那时随性的队伍中并没有戚如心,而段应钦以一人之力抵挡数十名高手,即便胜了,却也身负重伤,将养了好多年也没缓过元气。
  只是如今她这个变数在这,恐怕很多事也不会按照原来的轨迹发展了。
  晏卿正想着,忽然凭空出现一声利器破空的声音,段应钦最先反应过来,回身,抽出腰间的雁翎刀,利眸瞄准某一事物,挥刀一坎,那支箭霎时断成了两截。
  “护驾!”段应钦大喝一声,随即又看向晏卿,“躲到树后,别出来!”
  他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又有几支箭纷纷向他们射来,段应钦一脚蹬在马腹,雁翎刀在空中发出铮铮寒鸣,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并且以无法抵挡之势超皇帝的方向跃去。
  晏卿看了一眼戚如心,发现对方已经躲在侍卫的包围圈中,才弯腰捡了一只被段应钦砍断的断箭放进怀中。
  此时柳婉容被景辕帝展臂护在身后,景辕帝面色肃穆道,“跟在朕身后。”
  柳婉容白着脸色点头。
  的确,现在跟着皇帝最安全却也最危险,不过以景辕帝对柳婉容的心意,必定会护她安好。
  晏卿紧盯着局势发展,一面不着痕迹的往景辕帝那侧挪动,为今最重要的,是不能让柳婉容奸计得逞。一时间脑子里思绪太乱,就连迎面而来的刀都没有注意,一阵寒气灼人,晏卿睁大眼睛,下一刻,有谁将她拽到身后,对那人便是一刀劈去,然后回身对她吼道,“不是告诉你躲起来吗!”
  段应钦脸上溅了血,那道疤也显得更加狰狞,一身的血型味儿,活脱脱一个活阎王。
  晏卿被他吼得没了声音,眼神向他身后望去,见那名刺客重新拿起刀又砍了过来,她惊呼一声,“小心!”
  段应钦黑眸霎时变得浓黑不见底,一刀挡去对方的进攻,下一刀扎进刺客腿骨,再拔/出来,毫不留情的就要砍掉那人首级。
  “将军,留活口!”晏卿抓住他的衣袍,急道。
  段应钦眉间一蹙,收了攻势,手腕翻转用刀柄大力撞向那人的太阳穴,刺客应声而倒。
  而后,回身狠狠瞪她,像是对她不听话而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十分不满。
  皇帝那边没了段应钦,几名侍卫应对刺客十分吃力,景辕帝也会些功夫,但真枪真刀的实战还是缺乏经验,没一会儿便汗涔涔,握刀的那只手也开始颤抖,不到片刻便被击退到一处崖边。
  段应钦被刺客纠缠,一时间回不去皇帝那边,又两名侍卫倒下,景辕帝的右侧彻底放空,柳婉容似乎朝哪个方向看了一眼,晏卿也随之望去,只见树丛中一道诡光一闪而逝。
  就是那了!
  柳婉容忽然从景辕帝身后闪了出来,接着一支箭矢势如破竹般射了过去,晏卿不会武功,只能求助,“将军!”
  段应钦其实也一直关注着皇帝的动向,那道箭射出的同时,他将自己的雁翎刀以内力掷了过去。
  就在柳婉容挡在景辕帝身前,闭上眼睛准备承受疼痛的那一刻,只觉一阵疾风拂过,有什么割断了她鬓角的发丝,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到,反而一柄寒刀深深插在自己脚尖前的土地之中。
  柳婉容愣住。
  景辕帝也被这一系列变故惹得怔住,他不懂为何柳婉容会忽然走出他为她设好的安全圈,之后见到那支箭和那柄刀,他便明白柳婉容是要以自己的肉身替他挡箭。
  “婉容……”景辕帝颇为动容。
  但刺客没给两人温存的时间,一口气连斩两名近侍,皇帝的肩膀中了一剑,连连败退,景辕帝手中的刀也随之落地,柳婉容还没回头看清发生了什么,便听一名女子大叫,“少君!”
  景辕帝痛的眼前一黑,模糊之中瞧见身穿枣红色劲装的女子奔向自己,此时,刺客又将剑身插/入肩肉几分,景辕帝退后,脚下恰好踩到一个滑坡,整个人向后跌去——
  “皇上!”柳婉容大惊失色。
  “少君!”女子又是一声。
  ……
  景辕帝顾不上看柳婉容如何,耳畔回荡着的都是那句‘少君’。
  这世上怎么还会有人叫他少君?那人不是已经死了么?
  发觉自己的手被谁使力抓住,景辕帝吃力的睁开眼睛,下坠的身体被拉住悬在半空,眼前露出一张沁满泪水的小脸,不远处还传来刀剑不断碰撞的声音,可她的话却清晰极了,“少君,你坚持住,我不会松手的,你也不要放开我好不好。”
  这个跟在他身边的小宫女,总是恬静又沉默的,景辕帝还从未看到过她这般表情,哭得可怜兮兮,鼻尖红红,像是——
  像是没了他,便活不下去一般。
  她那么小一只,力气总归也是撑不住他一个大男人的重量的。不知是不是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他竟叹气道,“放手吧,我不会有事的。”
  这悬崖不高,只不过掉下去难免会受些伤。
  她拼命摇头,透明的泪珠儿随之纷落在空中,“我不放,我不会放,我放手你就会死的。”
  这时,她背后还有几名刺客试图冲上来,若是一旦有刺客突出包围,她的小命随时都有可能不保。幸好,那些人的攻势都被段应钦一一抵挡。
  为了迅速挣脱纠缠,段应钦露出破绽,背部中了一箭,手臂也被划了一刀,以最短的时间解决掉刺客,同时,段应钦将跑向崖边的柳婉容扔给受伤的部下,“好好照顾柳昭仪。”
  话落,便跃向晏卿。
  只不过还是晚了一步,晏卿没能将景辕帝拉上来,反倒在最后一刻还没松开手,反被景辕帝一同拽下了悬崖。
  段应钦薄唇紧抿,想也没想的,也跟着跳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人们的雷和留言,新的一月让我们一同许下愿望:每天存稿两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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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棋子皇后的重生(五)

  这处断崖虽然很陡,但幸好崖壁上覆盖了很多泥土,有的地方还长了些小树,多少缓冲了他们滚落下来时的巨大冲力。
  景辕帝不知是不是被晏卿宁愿受伤也不肯放手的行为所感动,竟在下落的时候将她牢牢抱在自己的怀里,这也避免了她在这过程中受到伤害,而他自己的头却因碰到崖壁上凸起的石头而血流不止。
  段应钦在他们落地的前一刻追了上来,长臂一伸,将景辕帝怀中的晏卿拉到自己这边,稳稳地落了地,而景辕帝却像是破败的木偶,摔落在泥地上昏了过去。
  “你磕到了?”段应钦没去管地上的皇帝,反而用一双利眸扫视晏卿全身。
  她摇摇头,“是他的血。”
  段应钦仿佛这才想起景辕帝,确定她没受伤后,才在景辕帝身旁蹲下探测他的脉搏。
  景辕帝只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昏迷,段应钦背着他找了处山洞安置,并发了信号给自己的属下。
  之前景辕帝的血有大部分都流在晏卿的头顶,满身的腥味儿不说,这种黏腻的感觉让她觉得十分不舒服。晏卿记得刚才同段应钦来时看到了一处小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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