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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残疾病秧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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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窈恍然颔首,陆衡不在她才能去在望楼看看,看着在望楼账本她就头疼,在望楼值钱啊,她定是要管的,左右再管两个多月,到时一并给她算钱。
是以,早膳过后,窈窈避开众人带着花叙偷偷从后门出去。
15 在望楼中
在望楼一楼大堂正中有个大的圆形舞台,在望楼营业时,这舞台是不会空的,或说书或乐曲或书法棋艺比赛,每月十五还有一场拍卖。
今日,是琴师娉婷献曲,娉婷性子冷,带着素白的薄纱,虽看不到其容貌,但那一双婉转美目却是令人不由得再三回看。
窈窈刚入在望楼,敏娘的丫鬟茵茵便迎了上来,朝她盈盈施了一礼,“公子。”
看来是等了她许久,窈窈无奈笑笑,因为守孝因为身份等原因,她不好抛头露面打理生意,故而来在望楼时是作男子打扮,敏娘与茵茵便唤她一声公子。
往四处看了看,窈窈问道:“你主子嘞?”
敏娘倚在二楼的圆柱,她的听力极好,听到窈窈问她,咯咯笑了几声,抓着身旁悬挂的红绸,踩上栏杆,自二楼跳下,顺着红绸扑向窈窈。
小厮装扮的花叙发现敏娘,惊道:“公子小心。”
窈窈惊愕转身,急急避开,脸白了二分,恼道:“你又胡闹。”
敏娘率真可爱,武功高强,大周尚武,女子会武者不少,但敏娘却是她见过的武功最好的,当然,也不排除是她见过的女子太少了。
敏娘穿着宝蓝色小袄,下着浅蓝色百褶罗裙,左耳上戴着一颗蓝宝,垂下的长发打着卷,容貌并不似大周人,乃是个异族美人,她的身量高,与穿着男装垫了鞋垫的窈窈一般高。
敏娘噘嘴轻哼一声,不满道:“像我这样的大美人扑怀,你不偷着乐就罢了,这吓白了脸算什么事?”
窈窈认输,道:“是是是,我回头再偷乐行不行?”
一声嗤讽传来,窈窈顺着声看过去,着褐色大氅的年轻男子大步一迈一掌过来,直直击向敏娘。
敏娘将身旁的窈窈推开,自己迎上前,化去男子这一掌,一个转身,狠狠踹向男子,男子来不及避开,挨了这一脚,连连退了几步。
茵茵接住窈窈护在窈窈面前,窈窈看着拳脚相向的二人,擦了把冷汗,又想起两年前,敏娘拿着匕首架在她脖子上,逼着自己聘用的事。
这穿褐色大氅的男子名唤赫临,半年前同敏娘表白被拒,却仍纠缠于敏娘,敏娘耐不住,只得放话,若是赫临十招内能取她左耳上的蓝宝,便考虑与他在一起,不过,半年了,这赫临也未在敏娘身上占到半分便宜,毕竟敏娘的身手真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窈窈曾问敏娘,真被赫临取了蓝宝是不是就真的要嫁给赫临了,对此,敏娘只嗤笑:“早跟他说了,本姑娘看不上他,他偏生要死缠烂打,看他功夫不错,我纯当找个人练手,他要真取到了,我就耍赖呗,我只说考虑又没说一定。”
这么无赖的性格,窈窈极喜欢。不过,喜好美男的敏娘看不上赫临,她还是有些不解的,赫临怎么也是个俊逸男子。
每日这么打是不可能的,敏娘与赫临约定,每月五次机会,用完就不能打了,两个月不见,窈窈看赫临出手是越发狠了。
十招毕,赫临不甘心地收了掌,敏娘做作地撩了撩长发,语中嘲讽毕露:“呦,不好意思啊,赫公子。”
瞧这欠打的模样,窈窈真是爱惨了,没忍住笑出了声。
赫临紧皱起眉,冷眼看向窈窈:“你……”
他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生得跟个娘们似的,与敏娘太过亲近了。
“赫临。”在一旁看的灰氅男子叫住了赫临,赫临一顿,恭敬退下。
窈窈看赫临一眼,是也,就算赫临再怎么嚣张,也不过是励则的跟班。
励则缓步越过窈窈,鼻子轻哼一声:“两个月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嘴不饶人。”
“……”窈窈斜励则一眼,她都没说话,哪来的嘴不饶人?她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比不得励公子,眼睛一如既往地瞎。”
励则翻窈窈一眼,没再接话,从左面楼梯上了楼,往知贤阁去,那是他包下的雅间。
励则与赫临是在望楼的大客户,窈窈本该好声好气供着的,只是励则与赫临实在有些不讨人喜欢,她便随意了,且在望楼虽是她的,但明面管事的却不是她,外间之人也不知道在望楼真正的主是她。
《皇佞》这本书窈窈看的不认真,尤其是陆衡死后的内容她只粗粗过了个大概发展,但在望楼并不是原文中有的,敏娘赫临励则都是文中未看到的人,起码这三人都不是重要角色,要不然,她不会对三人的名字没印象。
敏娘拉着窈窈从另一面的楼梯往三楼去,入了二人用的雅间。
“你可真够没良心的。”敏娘幽怨看窈窈。
窈窈往一旁的罗汉床一躺,伸手懒懒道:“账本。”
敏娘嗔窈窈一眼,唤茵茵去取账本来,踢了靴上塌,两年前,她入顺京遇到窈窈,二人立下约定,互不问过往互不明身份,就这般合作,窈窈收留她,她为窈窈做事,窈窈每次来在望楼都做男子打扮,但她看得出,窈窈必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以往窈窈每隔三四日来一次在望楼,这回却是两个月没来。
她冷道:“说,为什么两个月没来?要不是看你平日里够爱财,我都差点以为你这是不要在望楼了。”
窈窈微微仰头与敏娘对视,两年前,敏娘拿着镶嵌宝石的金匕首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合作时,她就知道,敏娘绝不可能是个逃难的穷苦人家的女儿,敏娘怕是不知民间疾苦,哪有像她这样的贫苦姑娘,敏娘说了不准问她的事,她也恰好不方便表露身份,于是,二人便这么愉快地合作了。
对于敏娘的逼问,她淡淡道:“家中有些事,不方便出来。”
要是告诉敏娘她成亲了,敏娘怕是要闹,尤其是,敏娘若是知道她是静王妃,那就难收拾了,且,她就要‘死’了。
敏娘翻了个白眼。
茵茵取了账本回来,并着叫了一桌菜肴,窈窈翻身下塌,取了账本,一边看一边吃,账本并无半分错。
敏娘不满又道:“你要再这么两个月来一次,这楼我可拆了。”
她虽想说,窈窈不来,她就找到窈窈家里去,可两人互不知对方身份,她是找不去的,也说好不能暗中调查对方。
窈窈放下账本,等她‘死’了,不来了,这楼自是算敏娘的了,只是,这些话都不好直接告诉敏娘,想了想,她道:“最近家中确实有事,我得了空便来,你要是拆了这楼,以后拿什么给你付账?你那些宝石华服,可都价格不菲,还有,你偏爱美男,又喜听曲,有几个人养的起。”
是了,敏娘虽没算工钱,但平日的花销都是一并记在了在望楼,敏娘花钱如流水,难养。她没想到,到了这大周,她竟也‘包养’漂亮姑娘了,这漂亮姑娘还特别喜欢小白脸。
敏娘皱起眉,想的很认真。
窈窈又道:“以后别做假账唬我了,账面清楚我心里才有数。”
在望楼赚的比她陪嫁的所有铺子赚的还多。
敏娘皱着眉点头,想起前日钟磬轩买的蓝玉抹额、彩霓阁定的春季新裙都还未付钱。
末地,想起元渊,敏娘道:“元渊朝我问了好几次你呢,你也真是,小半年都不往他那去一趟。”
元渊便是元氏菜谱传人,在望楼用着元氏菜谱,是有给元渊算银子的,窈窈微蹙起眉看向敏娘:“你是不是少了元渊的银子?红利没给他按时送过去。”
敏娘翻了个白眼, “我能短他银子吗!我话带到了,你自己看着办。”
在望楼的吃食异常合励则的口味,因而,从第一次来在望楼后,他便时常来这,早在他与赫临入楼,便已经有人过来点好了励则喜食的菜,只待励则来,菜便上齐全了。
近来阴沉的励则今日心情似是好了许多,赫临看他用了不少。
励则搁下箸,语气让人听不大出情绪,道:“难道你能娶一外族市井女子为妻。”
赫临略默了半瞬,垂眸复又抬眸:“不能。”
励则微一挑眉,略翘了嘴角,道:“既然如此,想要就抢了回去,不过一顶小轿的事,何必这么麻烦。”
赫临脸色微凝,却是认真道:“公子,属下希望她心甘情愿地跟着属下。”
励则微眯了眼打量赫临,只笑笑不说话了。
窈窈本以为励则与赫临应该走了,却没想到,下楼时又碰见了二人,励则依旧冷着脸,带着让人说不出的傲气,总让人觉得,别人低他一等,偏的窈窈就不乐意,看到励则这样,索性翻着白眼。
本来吧,她与励则都算在望楼的客人,也没什么过节,顶多就是眼熟,可偏的,励则每每见到她都要出言挖讽,她又不是乌龟,自是要顶回去,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励则哼了一声,又将窈窈打量了遍,讥讽冷笑道:“一日竟要见着你两回,糟心。”
窈窈挑眉颇有些挑衅的意思,“糟心看不惯,那你砍我啊。”
她不怕励则会动手,认识半年了,她和励则嘴仗打过不少,可从没动过手。
站在后头的敏娘主仆笑得颇欢,花叙强忍着笑,王妃一踏出府,整个人就不一样了。
“你……”赫临沉声,看了眼励则面色,还是退了下去。
励则微微敛眸,语气不明,“以后有的你哭。”
“做梦吧。”窈窈嗤了声,越过励则出了在望楼。
赫临压着声道:“公子,那小子这般无礼,为何不治一治。”
励则看着窈窈二人的背影,轻哼一声:“自然是要治的。”
门口候了许久的男子看到窈窈花叙,悄声跟了上去。
花叙与窈窈并未觉出身后有人跟着,花叙认真想了许久,忍不住开口道:“奴婢看励则与赫临不像好人,万一他们俩起坏心眼,派人来……”她止了声,将手抵在脖颈一抹,吐着舌。
窈窈拍了拍花叙的肩,不在意道:“那你就赶紧跑。”
她不怕励则杀她,只要不是陆衡,谁杀她都可以。
16 并非牢笼
过了没两刻钟,赫临又转了回来,敏娘正倚在栏柱上吩咐茵茵办事,见着赫临,挑了眉:“怎么,没挨够打?”
赫临斜了眼茵茵,道:“我有话和你说。”
敏娘只作不知赫临之意,扯着一旁的红绸玩,懒懒道:“说。”
“你……”赫临很是窝火。
敏娘轻哼一声,转身欲走,赫临忙止了敏娘去路,只得低低说道:“你待公子恭敬些,别再那般放肆无礼,公子并不是好说话的人,也不是你能得罪起的人。”
敏娘很是好笑的看他一眼:“我们在望楼是做生意的,可不是卖笑的,再说,我们何时放肆了?你们要是不喜欢。”她冷声:“那就别来。”
赫临紧皱起眉,最后只得道:“离宁遥远一点。”
敏娘只觉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赫临嗤了声。
他笑的实在是让人觉得不舒服,敏娘不由得往那处想去,一掌将赫临摁在身后的圆柱,凛声:“你要是敢伤宁遥。”她止了声,靠近赫临耳际,声音虽低,却令人生寒:“我就杀了你。”
赫临并未还手,看着敏娘笑了起来,“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动那个臭小子吗?”
敏娘蹙眉,只觉话里有话,沉声:“什么意思?”
赫临只笑不语。
*
励则坐于书案前提笔写了个成字,指尖轻敲书案,看着字若有所思,默了片刻,又执笔胡乱写了几字。
韩木立在书房外,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战战,默了许久,咬牙入了书房,朝励则行了礼。
励则未抬头去看韩木,搁下笔,取了题了字的纸张看细看,淡淡道:“说。”
寒冬腊月的,韩木后背却是冷汗涔涔,他直接跪了下去,叩首道:“属下该死,把人跟丢了。”
励则指尖微顿,旋即收了力,纸张被捏皱,面色当即沉了下来,他抬眸看向韩木,挑着眉峰冷道:“跟丢了?!”
韩木不敢看励则,伈伈睍睍道:“有人在暗中帮那位公子。”
励则敛眸,凛声:“暗中帮着?”
韩木道:“那些人也是偷偷摸摸的避着那位公子,应不是那位公子的人,故而应当是暗中帮着的。”
励则面色愈发冷沉,沉声又道:“查到是谁在坏事了吗?”
韩木不敢说自己去跟踪人,险些将命交代了,他颤声回道:“属下无能,未能查到。”
励则脸色越发难看了,跟个人都能跟丢,被人坏了事也查不出来,也不知道他养的都是什么废物,他冷声道:“让人看着在望楼,人一出现就给我拦住。”
韩木叩首,忙回道:“属下明白。”
励则一声闷哼,又道:“那个敏娘是个泼辣的,又是赫临在意的,你们注意点。”
“是,属下明白。”韩木颤声回道。
*
着单薄白衫的男子倚在软靠上,面上一块半面面具将他脸遮起大半,只留着一双眸子,虽看不大清男子的面容,但一双眼睛好看的紧。
“哥哥喜欢谁?”陆宛双手搭在鹤舟的肩上,微微仰着头看鹤舟。
一垂眸一仰头,视线撞在一起,平生几分暧昧。
鹤舟深深看着陆宛,低沉着声:“宛儿。”
陆宛笑了,左手缓缓移了位置,抚在鹤舟的脖颈上,带着些小女儿的娇俏:“哥哥最喜欢谁?”
“自是宛儿。”鹤舟声音越发诱人。
陆宛抚上鹤舟的眉眼,一遍遍来回,她的眸中只剩鹤舟这双眸子,似是带了些气,娇娇弱弱道:“那洛窈宁呢?”
鹤舟眉眼含笑,道:“什么洛什么宁,我心里只有宛儿一个。”
他自小便被卖入筑兰馆,日日学的就是如何去讨好有钱有权的女人,他虽不知面前的宛儿究竟是何身份,但宛儿出手大方,在他头一次挂牌之时,便相看中了他,为他赎了身,又置办了这间院子给他。
平日里规矩虽多,但宛儿并没有在吃穿用度上亏待他,若说唯一的坏处是,宛儿不允他出府,日日身边都有人看着,但比起伺候讨好无数个女人,这般讨一个女人欢心,他自然更乐意,更何况是个貌美的少女,只是,宛儿口中的哥哥究竟是谁?
他知道,他是被当做了替身,但不妨他动心,一时情动,鹤舟取下半面,低头想去亲陆宛。
鹤舟自是好看的,只不过同眼睛比起来,他的鼻与唇就差太多了。
陆宛倏然黑脸,一掌甩过去,厉声:“戴回去。”
鹤舟被扇得发懵。
*
静王府书房。
于溯缓步入了书房,在陆衡面前站定,朝陆衡行礼道:“王爷,王妃回来了。”
闻言,陆衡放下手中密折,这密折便是于溯整理出来的,窈窈这三年的大概,顺京两年半,家中守孝,因林氏的缘由去过江州,在江州待了半年,他的视线落在江州那半年上头。
不管是在江州还是顺京,能查到的,都是那么几句,窈窈有意避众人,从未以诚平侯府二小姐的身份示人,大抵就是,性温婉懒散擅做菜酿酒,他看向于溯,微微颔首。
于溯方继续道:“按着王爷的意思,没敢惊着王妃,王妃避着人偷偷出去,文啸他们便隐了踪迹暗暗跟着。王妃扮做男子去了一家名为在望楼的酒楼,与在望楼掌柜名唤敏娘的女子关系亲密。”
“文啸命人打听清楚了,在望楼自开业,王妃便同敏娘相识,此前,王妃也一直扮做男子去见敏娘,这敏娘是个外族女子,武功高强,与一男子过了几招。”
“看王妃面色,似与同敏娘动手的男子一行闹了不快,但王妃与那男子说话时声音不大,文啸他们离得远也未听到二人说了什么。据文啸探听,那二人是在望楼的常客,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王妃与敏娘入了三楼萱字号雅间,在房中待了约莫一个时辰,据店小二说,那是敏娘用于处理在望楼之事的雅间,萱字号雅间左右的两间雅间都不用于接待客人,又因房外有人把守,故而文啸他们未能探听到王妃与敏娘在房中做了何事,其间入雅间者,只有送菜的小二和敏娘的侍女。”
“王妃与敏娘出雅间后,又碰到了先前闹了不快的男子,因间隔较远,文啸未能听到王妃与之说了什么,但看几人面色,似又闹了不愉快,王妃两次与男子照面都不过片刻的功夫。”
“王妃出在望楼后,有两名男子暗中跟着王妃,因在闹市,文啸他们不敢大动作,故而文啸命人将这两人引去僻巷,但未能抓到人也未能查到对方身份。”
陆衡面色不豫,跟着窈窈?为财?还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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