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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妹子遭遇穿越-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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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上啦?而她,就是皇后?
    身份转变的太突然,容她按按脑袋,理一理。
    神武元年三月,推翻腐朽大渊朝自此建立盛世太平大明朝的神武皇帝,亲自迎他的皇后入宫,亲迎十里,与皇后携手共进皇城,自此琴瑟和鸣数十年,成为大明史上帝后恩爱的典范。
    明史记载,神武帝尤爱后。曾许诺,世间佳丽三千,唯一瓢饮也。相国夫人不信,曾暗诫于后:莫轻信,世间多狐媚,汝且当心。后慰之:母宽心,帝言出必行,儿信之也。相国夫人摇头轻叹,吾儿痴也。然此后数十载,后宫未曾纳一佳丽也,相国夫人始信之,逢人便叹,吾儿命好也。有御史血谏,后无子,乃德有亏,不得为后。帝怒发冲冠,三旨连发欲诛其九族!后知之,忙劝之曰:帝爱吾呼?憎吾呼?帝疾呼:寡人爱后天地可鉴也!后怒:帝若昏聩,后变为褒姒妲己人人得而诛之,岂帝之爱呼!帝遂收回三旨。御史闻之,羞惭甚之,翌日赤身负荆跪行金銮大殿,于帝请罪,帝赦免之。而后之善德天下闻之,臣民由此信服。
    虽然前半生过得跌宕起伏,但是后半生的苏锦却是安乐和美的,偌大的后宫虽然只有她一个人陪皇伴驾,但她也不会觉得寂寞,相信任凭哪个女人也不会嫌丈夫的后院人太少的,所以哪怕后宫形同虚设,就她一个光杆司令在,她也自得其乐,有贴心的女儿陪着,有体贴的夫君哄着,这种日子,怕是神仙也换不来。
    日子流水般过去了,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期间发生了不少事,也遇见了不少人,得到了许多开心和烦恼,也收获了不少八卦和新闻。期间最让她烦恼的莫过于那秦父秦母知晓了柳琴的存在,当时处于怒发冲冠状态的他们无暇顾及百里一家的脸面,直接杀到了百里家,当着众人面对着柳琴和陶廖又踢又打又骂,唾沫横飞的例数此奸夫□□的恶行,听得在场众人简直是目瞪口呆,要是这太上皇太后不提这篓子陈年旧事,谁能料到咱当今圣上还曾有这么憋屈的窝囊事?是的,秦大虎登基之后,秦父秦母就顺应的被封为了太上皇和太后,因为住在皇宫住不惯,所以至今还是住在秦大虎以往的府邸,不过加以扩建了不少。
    百里夫人扶额直叹,家丑不可外谈,女婿的事大可私下与她道来,如今这么大张旗鼓的造势,宣扬出去,可是将皇上的英明给折损了啊。
    皇上曾经被戴绿帽子还喜当爹的消息犹如火箭的速度被宣扬了出去,短短几个时辰的功夫内,别说皇宫上下,就是市井乡下,都隐隐有类似这般的传闻。
    翌日早朝,秦大虎是黑着脸上朝的,众文武大臣都低着头不敢抬头分毫,这让秦大虎的脸更黑了,他隐隐怀疑,是不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秦大虎曾经被戴绿帽子了?怒!
    皇上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事情闹得大了,百里家也留陶廖不得,也不管百里芊芊如何哭闹,硬是让这二人和离了,给了些盘缠让陶廖带着柳琴母子离开京都。若是事情到这里那也算是可以画上句号了,可那柳琴也不知怎么想的,竟在离开京都的途中抛夫弃子的带着盘缠跑了,待到陶廖发现不对,柳琴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陶廖疑神疑鬼,一直认为是有人欲加害他们,所以连夜赶路,一路行乞离开了京都。
    至于那柳琴呢?苏锦只能呵呵了,恐怕任谁也想不到,那位竟野心滔天的混进了皇宫里。当那柳琴突然在秦大虎面前冒出来时,秦大虎很是吓了一跳,多少年了没有受到这样的惊吓。
    柳琴也是孤注一掷,想拼一把最后的富贵。可她忘了,她柳琴早已不是昔日含苞待放一身清骨傲然睥睨众人的大家闺秀,而如今的秦大虎也不是昔日那有头无脑任她打骂作践都仍倾慕她的粗鄙大汉。柳琴尚在做着重拾旧日情缘而后一飞登天做皇妃的富贵梦,凄凄惨惨的哭诉着她这么多年的忏愧和思念,可秦大虎却是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望着面前这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芙蓉脸,隐约想起的不是当年那痴心不悔的倾慕,却是那遥远的几乎都让他给忘记了的耻辱和悔恨。
    他其实从未忘记,他的锦儿曾跟他有过孩子,要不是当年他的抛弃令娶,或许他那孩儿如今都能跟他比肩了……
    他痛恨自己,痛恨曾经。
    不愿再多看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一眼,直接让人将她带到了太后那里,反正太后近来的气不顺,正好派个人过去给她撒撒气。
    秦母接手柳琴的时候简直要将肺给气炸了,小贱蹄子,放你一马还不知足是不,勾人勾到了皇宫里,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柳琴后来的凄惨日子暂且揭过不提,值得让苏锦操心的是,她的闺女安宁长大了,也到了要婚配的时候了,可是昔日给她定的娃娃亲的对象,也就是刘生家的儿子刘玉树,貌似对这桩婚事不满,经常流连烟花柳巷不说还上奏皇上,请求废除此桩婚约。
    安宁早对刘玉树芳心暗许,刘玉树此举当真令她心里怨恨,几次咬牙切齿的说,刘玉树越是不娶,她就偏嫁,耗他一辈子。苏锦听在心里很是焦急,耗得可不单单是那刘玉树的一辈子,耗得可不也是她自个的一辈子?苏锦好说歹说,总算将安宁的这分执拗劲给打消了下去,直至后来想开了,苏锦这才松了口气。
    过了几年,安宁却依旧没有成亲的打算,一天到晚的倒是跟秦大虎学起怎么处理起国事来,苏锦瞧在心里,却也默不作声,他们爷俩的打算她心里有几分谱,不过却不做任何干预。历史要如何发展,便由它去吧。
    岁月如梭,年华似水,在人不经意中将人的双鬓染成霜。多年之后,秦大虎和苏锦二人在皇城墙上持手看夕阳,淡淡金黄的光晕铺染在他们二人如霜的鬓角上,如梦似幻,犹如岁月挥笔而就的水墨丹青。
    二人相视一笑,走过一生的坎坎坷坷,只求此生无憾即可。
    
    第69章 番外(光头疤)
    
    神武十年,四方蛮夷皆平,外邦来朝,海内肃清,天下一派太平盛世。
    正一品卫国大将军府邸,左相刘生正负着手在正厅里来回踱步,听得门外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便忙循声抬头望去,待见了推门而入的来人后,本来紧皱的眉头此刻皱的更厉害了。
    “好歹也是朝中重臣,如此放荡作风,成何体统!”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加入到秦大虎团队中,后来一起跟着打天下的光头疤。只见他不紧不慢的跨步进门,也不管半敞着的外衣是如何凌乱,却是一味不屑嗤笑着,习惯性的摸上了脑门上的长疤:“嘿我说,大清早的吃呛药了?要说教回去对你儿子说去,老子可不听你那酸腐儒生的一套!再说了,老子在自个屋里,爱咋滴就咋滴,你管得着吗!”
    说完,也不管堂堂左相的脸如何憋成绛紫色,自顾自的抓起桌上的茶壶,猛灌几口凉茶,大呼声爽,这才斜眼撇向旁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老子啥事来着?”
    刘生缓口气,也知道此人的秉性向来如此,索性也不去跟他生这个闷气,便道明了来意:“明日早朝或许有些异动,我特地来提前跟你通个气,省得你到时候冲动闯出什么祸事来。明日早朝,无论发生什么,你静观其变就是。”
    光头疤皱眉:“难不成要削老子的兵权?”
    刘生看他一眼:“倒是与你无干。”
    光头疤奇怪的看他:“与老子无关,那你还巴巴的来跟老子说啥?老子是专管打仗的,闲事是不管的,朝廷上有啥异动跟老子有啥子干系?”
    刘生冷笑一声:“但愿你是真能这么想的。”
    光头疤被刘生的这声冷笑弄得有些糊涂,抬头刚欲抹上光头,却在瞬间脸色一变。
    他搓了搓牙花子,看向刘生:“可是御史台的那群老货们又出啥幺蛾子啦?”
    刘生这一刻却连看他半眼都不曾:“安插在各府上的探子最新送来情报,据说明日早朝他们会有些动作,至于动作多大,却不得而知了。”
    “这群狗娘养的腌臜货!”光头疤一拳将手边的梨花木桌砸了个稀烂,旁边刘生见了皱紧了眉,冷声道:“御史乃朝廷重臣,是非对错自有皇上评断,又岂容你在这肆意谩骂?哪怕你贵为一品卫国将军也是大不妥当。更何况,你刚才也说了,既然他们并非针对于你,说大了也并非针对于前朝,他们的所作所为又与你何干!”
    光头疤握紧了拳头怒视:“二等忘恩负义的小人!今年来御史台那群老贼常常针对谁而发难你我皆知!中宫那位当初可是于咱们有恩,如今受此难境地,你不思报恩,反而要坐视不管,岂还有天理了!”
    刘生平静的看着他,可愈是这样平静的目光,却愈是犹如犀利的锐剑,仿佛能戳进人的心底,看清别人内心所有的秘密。
    在这样平静却暗藏锐利的目光下,光头疤感到自己心底所有的私密都被人瞧的一清二楚,最终反而败退的是他自己,逼得他忍不住别开了眼,不去和刘生的目光触及。
    刘生叹了口气,一拂衣袖,抬腿便要离开。临去之前,他道:“光头疤,虽然你不是从东山村出来的,可我们毕竟是一起打天下的兄弟,更何况曾经在战场上你还救过我的性命,这份恩情我刘生更是铭记于心。作为兄弟,有句话我不得不说,所谓君臣有别,皇上龙威日盛,威严更容不得丝毫侵犯。有些心思,注定要压在心里永远见不得光,一旦露出丝毫端倪,是神仙都难保得住你。望你好自为之。”
    光头疤听得面红耳赤。
    刘生抬脚踏出门前,又压低声音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小梨花的事我暂且给你压下来了,我压得了一时压不了一世,你还是尽快处理了吧。”说完,拂袖而去。
    刘生离开了,留下光头疤一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头枕在椅背上,两眼无神的盯着房梁,思绪忍不住飞的很远很远……
    他有时候也会夜深人静时思考,他怎么就起了那样的心思呢?跟鬼迷了心窍似的,越是日久,越是难忘。有时候宫中设宴,他有意无意远远望一眼那明黄色的绰约身影,他也能呼吸急促心跳的不能自己,回去之后更是久久不能忘怀,甚至连带着梦里,都出现了自己大逆不道的场景。
    脑袋清醒的时候他也会狂扇自己几个耳刮子,实在不是人,起了这样不该的心思!可是心思不由人呐,这心思一起,就如疯长了一般,时不时的就在脑子里冒出个念头来,真是磨得人要命。光头疤唉声叹气,或许是她当初义无反顾来劫狱的情形来的太令人震撼了吧,那么一个小小的娘子,却能为了夫君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敢只身犯险,这样的情谊让他羡慕之余又有些嫉恨,所以潜意识中他总是恨不得能取代那个他,久而久之的反而成了一种执念。
    或许这只是一种执念。光头疤劝着自己,得不到就是最好的,自己就是被这种执念给左右了,要不得,要不得,这是大逆不道,是要命的。
    光头疤是惜命的,想起刘生临走的那句话,他脸色一变,忙唤了心腹过来,附耳嘱咐了一番。那小梨花不是别人,是他流连花街柳巷时带回来的一个枕边人,要说她为何得刘生那般顾及,事实光头疤心里门清的很。之所以带她回来,还不是因为长相与那位的八分相似?这事可不是件小事,要是捅出来,那可是要捅了天的!
    翌日早朝,御史台的两个老家伙果真在例数皇后的十八条罪状,条条诛心,条条指向皇后善妒,无子,不孝几条大罪,例数完后不等皇帝发话,直接撞死在金銮殿的镀金刻龙柱子上,血溅当场!御史台的血溅无疑给皇后又加重了一条罪证,狐媚君王,残害忠臣!
    如此陷皇后于不义,让光头疤浑身发冷,又怒血沸腾,手几欲拔剑上前剁碎那两个杂碎,却被刘生凉飘飘的目光给制止了去。
    出了这样的事,早朝自然是不欢而散。
    光头疤心里有些沉甸甸的,虽然看他平常粗枝大叶不管朝中明争暗斗的,其实当中的弯弯道道他心里门清。这御史台也无非是让人给怂恿着当这出头羊,真正的奸佞怕是躲在后面等着坐收渔人之利吧。想必那贼人真正的目的也不是废后,虽然他们想,可也知道皇上与中宫的鹣鲽情深,废后怕是不能得逞,因而他们真正的目的怕是要皇上纳妃。
    光头疤难免忧心,倘若后宫里真的进了其他人,那么柔柔弱弱娇娇怯怯的娘子,真能斗得过那些个如狼似虎的毒妇吗?
    刘生在宫里跟皇上阐明了利害关系,也清楚的分析了朝臣的心理,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劝皇上纳妃,其实这要求也无可厚非,历代皇帝,哪个不是三宫六院,哪个又能独独守着皇后十来年不纳妃?就是小户人家有了三斗米粮还要纳个妾呢?纳妾是正常的,不纳妾才是另类的。其实刘生也觉得纳妾没什么不合常理的,他从小接受的思想就是三妻四妾,只要别宠妾灭妻就成,大妇的位置不可变。
    秦大虎听后什么也没说就让刘生回去了,别看刘生善于工计对人心总能猜的十拿九稳,可近些年来他对秦大虎的想法越发的琢磨不透了。刘生回府了,可他也不敢肯定,秦大虎下一步究竟会如何做。
    紧接着,皇帝一连三日不上早朝,等终于上早朝时,众人却惊吓的发现,皇上将安宁公主带上了金銮殿!这做法的寓意不言而喻啊!
    朝臣沸腾了,炸了,这简直是牝鸡司晨啊!皇后废不废没人提了,妃子纳不纳也没人上奏了,现在朝臣一门心思想的是,如何让皇帝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甚至有人都开始想尽办法给皇后送补药希望皇后怀二胎了,只要皇上别出这耸人听闻的念头,要他们默认后宫佳丽一人,他们也认了!
    可没想到这回皇帝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无论是哪个朝臣血溅,没用!安宁公主依旧铁打不动的日日旁听早朝,仿佛就听不懂他们明里暗里的攻击似的,认真听着,仔细记着,这让他们心里急的更上火,这要真有那么一天,安宁公主还不得算总账?
    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直到十年,二十年,朝臣们从刚开始的犹如炸毛的公鸡暴躁的狮子甚至还有些做些过激的反应,慢慢的,只剩下大部分人的嗷嗷叫,少部分人有些歇了声,再慢慢的,一半的人选择了静观其变,只剩下另一半的坚持奋斗,等到二十年过去,除了零星的几个蹦跶,原先蹦跶欢的几个老家伙都已经被熬到寿终正寝了,朝堂上反对安宁的声音慢慢都熄了,剩下的一部分是默认,一部分是静观其变,还有零星要奋斗的,那就不足为惧。
    这么多年来,安宁也有了些自己的班底,在朝堂上,安宁的威严也是日盛。见时机成熟,皇上再也不用掩饰自己的想法,让钦天监选了个良道吉日,册封安宁公主为皇太女,为大明王朝名正言顺的储君!
    光头疤是笑着闭了眼的,早年打仗留下了暗疾,再加之他平日喝酒吃肉不加节制,以致到了暗疾发作,竟是药石无医。不过这辈子他也够本了,从桃花县一个人家人厌的小混混,到如今手握重兵威震一方的一品大将,他光宗耀祖了他!
    要说唯一的遗憾,不提也罢,不过他也总算在有生之年为她做点事了,也不枉当年救命之恩。安宁公主之所以能顺利被册封为皇太女,这些年来,他光头疤可谓是功不可没。
    想想这,他有些得意,当然也稍有遗憾,可惜看不到安宁皇太女登基了。
    神武三十年五月,一品卫国大将军殁,皇上命人厚葬,皇太女亲自过去吊唁,身后享尽尊荣。
    
    第70章 番外(谢逸寒)
    
    神武三十九年六月是一个黑色的季节,这个黑色六月,大明王朝的帝后相继殡天,朝野上下悲恸一片,哀声弥漫了整个天空。
    谢逸寒收到消息的时候,似乎是反应不过来直接愣了,两眼呆滞的垂视着,银色的鬓角被窗外投来的残阳余晕染的通红。
    传信的护卫怕他出事,有些担忧的唤着:“家主,您身子可还好些?”是的,早在十多年前,谢父谢母就去了,作为家中的独子,他自然要接管谢家家主的位子。
    谢逸寒挥挥手,示意护卫出去,支着胳膊在木椅扶手上,他沉重的枕着胳膊闭上了眼睛,在自己创造的这个黑暗的一方天地里,把一颗不安的惊惶的悲戚的心试图安抚的慢慢平静下来,于黑暗的沉寂中慢慢让思绪从这种悲伤中飞走,飞向那鲜衣怒马少年行的年代……
    生于富贵繁华之地,养于钟鸣鼎食之家,那时的他是多么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啊!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少年时的肆意妄为,少年时的无拘无束,让他不知晓何为愁,何为苦。本以为这日子就合该这般一帆顺遂下去,可谁又知这不测的风云竟会无端落在他们谢家的头上,这顺遂的日子就于那一刻就戛然而止。
    他至今都记得那段昏天地暗的日子,好似一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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