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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妹子遭遇穿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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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二几个相互对视着,苦笑着,都绷紧了神经准备好了受那么一下子痛的,可惜了,准备了这么长时间,心里头都准备个差不多了,临到头来却突然不砍了,拖延明个再砍,届时还得来神经绷紧个一回。他们不由叹着,也不知此刻从刀口下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苏锦脚步匆匆追上了秦大虎,挡开衙役伸过来阻拦的手,趁机一把将秦大虎的胳膊扯住,眼睛红红的看着他。
    秦大虎真的不忍心再看到这个小娘子为他伤身伤心,更不忍心让这个娇弱的小娘子明日看见他脑袋落地的场景,他几乎是含泪的低吼道:“你回去吧,跟着赵大爷他们回去吧,明个别再跟过来了!算老子求了你成不?”
    苏锦的手指死死抠进他的胳膊里,她红着眼坚定的看着他:“你等着我,你千万的等着我。”
    秦大虎被这话惊了一跳,可没等他急急出口询问,那小娘子已经转身飞一般的跑开了,转眼就消失在人群中不见了。
    秦大虎急的抬脚就要往人群中追过去,被押着他的衙役拿着火棍狠狠打了回来,老赵头急忙道:“虎子别急啊,老头子我这就带人去看着,有俺们在,绝不会让她有事的,虎子放心了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一刻秦大虎却泪洒满襟:“赵大爷,拜托你了,千万看好她,虎子这里拜托您了!”秦大虎噗通一声跪下,朝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老赵头见不得这个,擦着泪匆匆的转身离开。
    不等老赵头他们分开寻找,出了人群不多时,远远地就见着苏锦的身影,只见她牵着驴子正脚步匆匆的往城外的方向走去,瞧那架势竟是要骑着驴子,也不知出城去哪里。
    老赵头他们忙追赶过去,老赵头老伴忙扯过苏锦,哭道:“娘子你在这干啥啊,你让俺们都着急坏了!”
    苏锦不管不顾的就要爬上驴背:“不要阻拦我,我要回村里,我着急回村里头,我着急。”
    村里几个婆娘忙将她按住,劝:“着急回村里也不是这个急法,咱让赵大哥赶着驴车,咱一块随着车回去啊?”
    苏锦突然顿住。她一瞬间想起了什么,忙回头拉过村里这些婆子急急道:“这里有买卖牛车的地方吗?有吗?”
    老赵头疑惑道:“娘子糊涂了,咱不是有牛车吗,还有两辆驴车,用不着再买吧?”
    苏锦摇头:“不,不是买,是卖。”
    老赵头他们相互看看,迟疑着:“娘子要用银钱?”
    苏锦泣道:“那么多乡里乡亲,那么多的乡里乡亲,那都是咱的乡亲父老,我怎忍心看着他们饿着肚子上路?说什么我也得凑足了银两,去酒家订上最好的酒菜送去,就是要上路,我也得让乡亲们记得人间的最后一顿饭是个啥滋味!”
    在场的人无不红了眼圈。
    “卖,就留着一辆驴车使唤就成,其余两辆全卖了,说什么都让咱乡亲们吃顿饱的,吃顿好的再上路!”
    苏锦擦干眼泪道:“赵大爷将牛车留着吧,我刚想到,牛车比驴车快,我家里还有些银两,赵大爷您这就赶着牛车拉我回去,我将银两拾掇好了拿回来,毕竟咱还得买通狱卒,这银钱都多凑一些。”
    老赵头将牛车套好,跳上了牛车:“上来吧丫头,大爷拉你回去,顺道大爷家的银两也一并拿过来凑着个数。”
    有几个婆娘和几个汉子也要一并上来,打算回家也将银钱拿回来,苏锦忙阻止道:“人多了怕车走不快,各家就派上一个年轻后生上来吧,这样路上的歹人见着这么的汉子押车,也不敢轻易起坏心思。”
    因为时间紧迫,也来不及多嘱咐什么,一家派了一个有力气的后生上来后,老赵头鞭子一扬,赶着牛车就呼啸着朝着城门口的方向冲去,县城隔他们小山村的路程不算近若是不抄小路紧赶慢赶的话,只怕待再次赶回城中天就要黑了。
    哪怕就这样紧赶慢赶的,待赶到村里头,天上的日头已经开始西斜了。
    下了车之后,苏锦就忙吩咐道:“如今这情形也顾不上什么了,咱们分头来,挨家挨户的搜,务必是搜到越多的银钱越好。”
    听到这匪夷所思的吩咐村里这些众后生还是有些傻眼,到底是老赵头反应过来道:“如今人都快要没了,还顾忌着什么?赶紧的照苏娘子吩咐去做,挨家挨户的去搜银钱,能搜多少是多少,咱这也不是去偷去抢的,咱这是要拿这些银钱送乡里乡亲最后一程的,有何不可?”
    众后生扭过劲来,赶忙应是,当即也不耽搁,一股脑的就冲进村里的各家各院里去。
    苏锦刚想急急回家将自个家里的那三十几两银钱揣上,不成想这时老赵头拉住了她,道:“虎子前头吩咐了老头子一件事,苏娘子随我过来。”
    听得是秦大虎吩咐,苏锦神情一震。
    随即跟了老赵头来到了后山头,老赵头在后山头的那排柳树上左右逡巡,边对苏锦道:“苏娘子你也过来帮忙瞅瞅看,第三课柳树是指那颗哩?”
    苏锦忙过来查看,不过一会的功夫,她就眼尖的发现左数第三课柳树的下方树干似被人为的挖去了一块树皮,再低头瞅瞅这棵柳树下的土壤似被翻动过,当即蹲下了身拿起身边一块带尖的石头飞快的挖了起来。
    老赵头也赶忙过来帮忙挖,大约挖了半尺来深后,他们挖到了一个疑似坛子的物件。两人对视一眼,忙继续往下挖,又挖了两寸来深后,他们将上方的土给拨去,定睛一瞧,果不其然露出小半截的物件它就是个坛子。
    将坛子盖打开的那刹,老赵头和苏锦齐齐倒抽口气,饶是先前早有预料,可这满满一坛子的银块还是惊了他们的眼。两人震惊的看着对方,这秦大虎究竟是干了些啥,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下了山后,那些后生们已经搜完了银子聚在了牛车旁,见着他们过来,一后生赶忙迎过来,道:“赵大爷快过来看看,大虎家的这个牛车竟然还有个暗箱!”
    苏锦和老赵头急急过去一看,可不是,外表看上去没啥,可只要将车斗中央的一块木板一抽下,里头空荡荡的一片,可不就是暗箱吗?
    不过时间紧迫,他们也来不及多想好端端的这秦大虎干嘛弄个暗箱在这,而且如今有了这暗箱,他们倒是方便了,银子搁在这里,也不怕守门的土匪见了眼红生事。
    急急将盛银子的坛子往车斗上一搁,苏锦扭头就往回跑:“我先回去一趟拿些东西,你们先在这里等会。”
    老赵头唤了几声想叫住她,本想说如今这些银钱够使了,不必回去拿了,可那苏锦一溜烟的跑的没影,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等苏锦再次出现在他们视线中的时候,老赵头和几个年轻的后生完全给震住了,那个挎着弓提着箭囊的小娘子,那还是他们村的苏娘子吗?
    一年轻后生当即跳下了车,大吼着往家里跑:“你们全都等等俺,俺去去就回!”
    其余几个也一个接一个的纷纷跳下车,风驰电掣的就往各自的家里冲去。
    苏锦着急道:“银子不都拿齐了吗,还要回去做什么呢?如今一分时间都要人命啊,哪里容得这般耽搁?”
    老赵头震惊的看着苏锦手里的弓箭,瞪大了眼哆嗦道:“丫头你……你想要去干啥?”
    苏锦愣了一下,随即垂头将弓箭搁在暗箱里,解释道:“大爷别误会,我一个小娘子还能去干啥呢?不过是想拿着给自个壮个胆,好防身罢了。”
    老赵头明显不信,还想再说,这时候村里头那些后生已经呼喝着从各自家里跑出来,而他们每个人的肩头都扛得满满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斥着一种义无反顾的坚决来。
    苏锦目瞪口呆的望着一群扛着铁锨锄头犁头甚至还有扫帚朝他们奔来的汉子们,简直不敢相信自个的眼睛还在正常工作着,她指着他们,不由失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一后生一挥手道:“俺们不是怕死的,娘子也不用费心思瞒着俺们了,今个晚上,大不了就跟他们拼了,谁怕谁啊!反正这年岁,早晚都是个死,为了咱乡亲们咱拼上这么一回,就是死了,咱乡亲们一块上路也好有个伴!”说着就将各自手里头的农具纷纷搁在了暗箱了,还有几个后生机灵,从秦大虎几个兄弟家里头翻出了几把弓箭,也一并放进了暗箱里。
    苏锦来不及多说,只是让老赵头赶紧赶着车上路,却是在路上的时候,苏锦劝说道:“劫狱只是鸡蛋碰石头罢了,咱要真的这么做了,才叫趁了那县令的意了,他是恨不得将咱一网打尽呢。我一个小娘子,哪里会去做劫狱的事情?更何况,你们想想,看着咱白白去送死,监狱里头的乡里乡亲们心里头会是个啥滋味?我只想在最后一晚让咱乡里乡亲们能吃顿好的喝顿好的,安安心心的上路,要不我回来拿这么多银子干啥?”
    一后生还是不信:“你不劫狱你拿弓箭干啥?”
    苏锦低头垂泪道:“大虎喜欢弓箭,我想等待明日收敛的时候,让我的弓箭能陪着他。”
    车内顿时沉默。
    那后生红了眼圈:“可总不能见着这么多乡里乡亲受死,咱就白白看着等着,啥都不做吧?”
    苏锦流泪道:“可大虎他更想让咱乡里乡亲好好的活着,我哪里能看着你们白白去送死,那样大虎他走的也不安心的,其他乡里乡亲的走的也不会安心的。”
    一路上,再也没有人说话。
    进了县城,因为天黑城门已关,要不是狠心扔了足足三十两纹银给了那守门的士兵,他们势必是进不了城门的。
    进了城门之后,远远地见着他们,留下在城里头的那些村民们就忙围了上来,告诉说他们已经将驴车给卖了,卖得的银钱都在县城几家最好的酒家订了酒菜,随时可以去拿。
    苏锦下了车,抚了抚自个的袖口,轻声问道:“关押他们的大牢在哪里,你们可打听好了?”
    “都打听好了,就在……”赵大娘看着苏锦突然顿了住,她含糊道:“待会让他们几个汉子送去就成,咱就在这里等着。”也不知是咋的,从这苏娘子刚一下车开始,她就总觉得这苏娘子似乎有些怪异,哪里有些不对似的,总让她觉得有些心慌。
    她拉过苏锦的手忙道:“咱就在这里等着啊,让他们去,天黑路远的,县城里也不安全。”
    苏锦反手拉过赵大娘的手,红了眼圈道:“我就是想去见见大虎,亲自看着他吃顿饭,明个他人就没了,我就是想见都见不着了。大娘,您就让我去吧。”
    赵大娘还想劝,苏锦又道:“再说了,几个汉子一块进去,怕那些狱卒们会担心出事不让他们进,让我进,我一个弱女子,他们不会挡着的。”
    赵大娘这才作罢。
    由赵大爷拉着苏锦几个一块往大牢的方向驶去,赵大娘看着苏锦远去的背影,不由的抚了抚胸,唉,总觉得那孩子似乎是要做啥事似的,但愿是她多想了。
    
    第41章
    
    再说秦大虎他们一行,在从刑场被押送回大牢的时候,活生生回到大牢的他们明显惊呆了牢里的一大票狱友们。被拉出去砍头的死囚犯还能囫囵的从法场上回来,这不是千古奇事是什么?
    秦大虎他们走在大牢过道的时候,过道两旁的囚犯们无不是争先恐后的趴在栅栏上看热闹,有的胆大的甚至还将胳膊从栅栏的间隙中伸了出去趁机抓了他们身上一把,确定自个抓得是实物而非幻影时,无不惊讶的大叫:“真的是人呐!他们竟然还没死呢!”
    其他人也纷纷仿效,连连惊呼:“真的是人不是鬼哩!天呐,他们怎么没死啊!”
    秦大虎他们怒目而视。
    狱卒们拿鞭子将伸出栅栏的胳膊全都抽了回去,喝声:“退回去!退回去!不许吵吵嚷嚷!”
    可能是怕相熟的人凑成一伙会闹事,所以从昨个被押进大牢起他们村的这些大老爷们就被拆散开来分在不同的牢房里,监狱里统共有十来个牢房,每个牢房的面积倒是不小,当然装的人自然也不会少。因为此次那乡长造反牵连的人员甚广,所以被那王县令因公因私抓起来的人自然也不少,几乎十来个牢房都满满当当的犹如装沙丁鱼的罐头一般都挤满了人,约莫一算下来,每个牢房塞进了差不多四五十来号人,饶是如此,牢房的空间还是不够用,多出的犯人没处塞,只得在男牢对面的女牢处腾出个房间,凑合着塞了进去。
    对于那对面女牢的犯人会不会抗议会不会感到屈辱的问题,下到狱卒上到县令都表示不会考虑这个问题,反正都是要死的囚犯了,统共是个死,谁还来管你屈不屈辱?
    再说秦大虎被重新套上铁锁脚镣被推回牢房中,这个时候和他同一牢房的一个光头汉子从铁栅栏旁哐当着脚镣向他走来,边走着边抬起被镣铐锁住的双手摸了摸光亮的脑门,朝着秦大虎啧啧惋惜的叹:“黑块头,还没死啊?枉老子刚还在高兴着呢,这牢房里可算是宽敞了,怎么去了趟法场又被赶回来了呢?难道是你们平日作恶多端,所以连阎王老爷都懒得收你们了?”
    秦大虎压根就懒得理这人,径直从这光头汉子身边走过,来到牢房最里头的墙角处,身子往下一蹲,倚着墙角就坐了下来,神情有些疲惫的闭了眼。眼睛刚一闭上,他脑中就不由掠过那张梨花带雨的面容,想起那小娘子的哀声呜咽,心中不由一痛。
    和秦大虎分在同一牢房中的张木头却是不由怒了,瞪着眼冲那光头汉子就呸了声:“你才作恶多端哩!那狗官这回倒是做了回人事,将你这臭名远扬的东西给终于给逮了进来!咱镇上没了你这一方恶霸,不知镇上会有多太平!”
    这光头汉子不是别人,正是苏锦先前去镇上陪秦母买布时,惊鸿一瞥中差点吓坏了她的镇上第一恶霸光头疤。说起这光头疤为何被逮进来,这就不得不提这王麻子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一山头容不得两恶霸的缘故,这两人天生不对付,光头疤私底下更是有好几次扬言总有一日会宰了这王麻子,所以这王麻子一失踪,这光头疤就顺理成章成了王县令心里头号嫌疑犯。先前因惧着光头疤的恶霸势力没敢动他,可这府兵一到,心里头早就恨光头疤恨个不成的王县令哪里能错过这个机会?光头疤理就这样上了王县令的反贼名单,等秦大虎他们第一批问斩之后,紧接着就要轮到光头疤他们了。
    光头疤的小弟们听到张木头敢出言侮辱他们大哥,不由要上前教训,光头疤使了个眼色制止了住。
    光头疤习惯性的摸摸脑门呵呵笑着:“小孩子的话就不必较真了,老子也懒得跟小孩子一般见识。”说着目光一转,待见着了那半边脸颊青肿眼角迸裂嘴里被紧紧塞了一团布的刘秀才后,顿时怪叫着:“哟,这不是咱的大秀才吗?咋这幅模样了?不是嚷嚷着说是颍川刘家子弟,要写信回去通告族长,还得上京告御状吗?怎么你家族长还没来救你啊?呀,这旧伤未去又添新伤的,刚又被人揍了?”说着手往前一抬,啧啧摇着头着将刘秀才嘴里的布给拿了下来。
    嘴里的布一经被拿开,刘秀才恍惚了一瞬后,顿时睁大了眼疯了似的冲到了栅栏前,嘶声力竭的呼喊着:“天道不公,奸佞作恶,陷害忠良,残害妇孺!苍天欺我啊,皇上你忠奸不辨啊——狗官你不得好死!!”
    刘秀才疯似了的抓着铁栅栏狠力摇晃,那目眦欲裂的模样凄厉嘶吼的神情让人见了倒是有点触目惊心。光头疤掏了掏耳朵,嘀咕:“这小秀才莫不是疯了吧?”
    狱卒几步跑来,抬起鞭子毫不留情的冲着刘秀才就是啪啪几鞭子,有几鞭子隔着栅栏打上了刘秀才的脸,那带钩的鞭子瞬间就将刘秀才青肿的脸划出了一道血沟,倒是看得旁边的光头疤反射性抬手摸了摸自个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
    刘秀才仍旧不管不顾的扒着栅栏赤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那厢的狱卒顿时火大,抽起火棍对着刘秀才的肚子就是狠狠一击,刘秀才惨叫着后退数步倒下,咳了几声吐出了口血,可眼睛怀恨瞪着外头的狱卒,含着血一字一句:“你们不得好死!”
    村里的几个汉子可怜他,忙将他扶起靠在墙上歇着,看着昔日那面容俊俏的小秀才竟被折磨成这副模样,心里也是同情而悲愤的。刘秀才那年迈的娘在途中被那些凶煞的大兵头给一棍打死了,刘秀才这么多年和他娘相依为命的,感情自然深厚,突然遭此打击,也难怪会发疯了。
    “不得好死,全都不得好死!”刘秀才披头撒发的,脸上狰狞骇怖,似疯了般忽笑忽哭,眼神中不时地流露出憎恨疯狂之态。
    这几番闹腾的,不知不觉到天黑了,等狱卒将犯人的晚饭送来,凑在栅栏前等着开饭的犯人们见着那又是满满的一桶飘着几粒米的稀饭,和那上面都长霉了的黑面馒头,顿时不满的叫嚣起来。
    光头疤抓着栅栏,脸使劲的往外挤,扯着嗓子使劲的叫嚣:“老子明个就要上断头台了,今个晚上还不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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