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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镇魂曲-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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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没开玩笑,你不觉得在这种地方办事很刺激吗?你一定没有这样的经历,我保证会让你终身难忘。”

    “你这混蛋!快放开我。”意如想把弗兰基米尔给推开。

    “你们兄妹俩,刚才可没少戏耍我,现在就当是还本付息吧!”弗兰基米尔说着就要去解意如的裙带。

    “混蛋,我终于知道克格勃,为什么要绞尽脑汁的逮捕你了,你根本就是个混蛋,我会杀了你。”意如全然没有想到,这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家,竟然会是这么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看你说的多难听,我只是想要和你深入了解一下,这是良好合作的成功基础,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你不够了解我,我也不够了解你,你说我们怎么能很好的合作呢?”弗兰基米尔振振有词的说着,右手将意如完全压制住,左手却已经伸入意如的裙衫之内。

    看样弗兰基米尔的手,在自己身上横不规矩,意如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百感交集之际,脑海中闪过一个缓兵之计。

    意如一改刚才惊惧抵抗之色,变得温婉屈从,娇滴滴的低声说道:“你猴急什么,老实说我挺中意你的,像你这样魁梧又帅气的男人可多。你太强壮了,女人都想要体魄强健的男人……你可以随意的享用我的身体,在你离开凤来仪之前,我的身体是属于你的。可是这里并不是地方,我们应该等回到床上去,在考虑这种事情,有必要非要赶在这时候吗?万一把持不住,发出什么声音,让下面的守卫给发现,那就真的快活升天了。就你这样的脑子,在克格勃混到今天还没死,我真怀疑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你别用激将法激我,我可不吃那一套,如今形势所迫,你才会违心顺从,要是我们走出这里,你那会如此服服帖帖。”弗兰基米尔根本不理会意如的说辞,自顾着忙活自己的。

    “你若不相信我,可以把我胸前的袖珍手枪拿走。你有m900在手,我什么防身武器也没有,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会好好伺候你,我整个身体都是属于你的。我听说过你有持久办事的能耐,据说可以通宵达旦,这让我很期待,这方面我可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我想我们会配合的天衣无缝。那将是令人难忘的一刻,不过我想不应该在这里。你喜欢法式的还是意大利风格,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是你的,我们都会很需要。”意如轻声低语道,她竭力显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真的?”弗兰基米尔犹豫了一会儿,意如的话让他听得心里痒痒的。

    为了让自己更有说服力,意如挣扎着将柔美的双手,伸向了弗兰基米尔的两腿之间,那地方吓了意如一跳,这家伙果然名不虚传。弗兰基米尔顿时感觉到,自己仿佛全身触电一般。

    “我们还是,快把这里的事情,给解决掉之后,好好地回我房间享受享受吧!”意如娇滴滴的说道。

    弗兰基米尔有些不能自持,这让他难以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大脑也开始变得一片空白,似乎完全沉溺在了,意如言语的遐想之中,他语无伦次的问道:“我听说法国人玩得很下流,据说德国纳粹很喜欢意大利人的玩法,那有什么与众不同吗?能跟我说说,这到底有什么却别吗?”

    “双子城藏污纳垢,全世界的人渣都聚在这里,凤来仪可是他们常来常往的地方。这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法国人发明了一种用嘴的方法,虽然看上去不是很卫生,不过给人的感觉却是超赞的。那能带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一切的君临天下的满足。不得不承认,法国人的确非常懂得浪漫。至于意大利的……如果想要知道,那就等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我不喜欢心里装着事,考虑那种事情,总让人意犹未尽,提不起兴趣来。”意如撅着小嘴摆出一副极具诱*惑的神色。

    看着意如娇艳欲滴的样子,叫人忍不住胡思乱想,想入非非。老实说弗兰基米尔并非完全不担心,他如此为所欲为的放肆举动,就一定不会被下面的两个黑人看守发现。

    意如说的没错,她早晚是自己的盘中餐,煮熟的鸭子飞不了,以其霸王硬上弓,不如让她自己投怀送抱的好。

    弗兰基米尔拿走意如胸前的微型手枪,强压心中欲念,咽了一口唾沫,喘着粗气,很是不舍的,缓缓松开了意如。

    试问这样的美人胚子,又有几个男人能够把持得住自己。此刻,弗兰基米尔一心所想,就只有赶快离开这里。

    “那现在让我们到你的房间去吧!”弗兰基米尔问道。

    “我说你就没有脑子吗?难道你就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意如有些难以压制住心中的气愤,虽然她并不像在这个时候惹怒弗兰基米尔。

    “也许吧,我也不太清楚。”看来弗兰基米尔并没有太在意,他贪婪注意力,全都在意如柔美的娇躯之上。

    “你最好把周围的环境都记下来,以便于到时候不会碍手碍脚。那里是燃料箱,这一点很重要,必须为黑凤凰注入燃料,我们才有可能偷走它。我曾经潜入黑凤凰的驾驶舱,详细的了解过里面的内部构造。我绘制了结构草图,就放在我的房间里,我哥哥对草图进行过分析。我们初步的辨认过,这部机甲应该如何驾驶。毕竟第七代机甲,无论对谁来说,都太过于陌生了,在此之前我们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说着说着,意如注意到弗兰基米尔似乎有些反常。她不能不时刻注意弗兰基米尔,谁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弗兰基米尔完全没有在听意如说些什么,只是隐约听到了意如提起她的房间,这让弗兰基米尔有些激动不已。

    其实,纵然弗兰基米尔,缺乏足够的实战经验,成为克格勃正是特工又不到一年,而且标准的三年半特工训练,他也仅仅只受过半年的训练。这倒不是因为他学的很快,而是因为父亲在世前的强力反对,使得克格勃管理当局,不得不放弃将弗兰基米尔培养成特工的计划。

    然而尽管如此,弗兰基米尔身上却有着别人无法企及的天赋,例如我们已经知道的他不怕寒冷,能有一眼就分毫不差的记忆长达百位的复杂数字。

    同样对于这里的结构布局,以及机甲身各组成部分的每一处细节,无论我们描述过的,还是没有描述过的,弗兰基米尔只要看上一眼,就能成竹在心,过目不忘。

    就算一年后才回到这里来,他也能说出这些东西,当年所摆放的准确位置。他现在所想的,只有意大利人和法国人有什么不同。

    “你怎么了?”意如问道。

    “啊?我吗?可能是一宿没睡,有些魂不守舍了吧。看来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弗兰基米尔说道,他知道自己总不能说是在幻想意如的海棠春睡图吧。

    “噢!好吧,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克格勃的人。”意如摇摇头。

    “那还有假,我为他们在北朝鲜的淤泥中泡了三天三夜,又在南朝鲜的下水道里泡了三天三夜。如果换了其他人,我想他们会因体温的过度流失,而死在那些臭水河里。当然,我也成功的救出了,被联合国部队,俘获的潜入南朝鲜的克格勃特工,我一个人摆平了美国大兵的一个连。从而避免了使我们伟大的苏维埃,陷入不利的被动局面。同时更避免了,有可能进一步升级的战事。我是朝鲜战场上的英雄,在我参与到朝鲜战争的情报工作后,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内,就迫使美国签署了和平协议。”弗兰基米尔得意洋洋的说道。

    “朝鲜战争的功劳不是该归功于中国吗?”意如耸耸肩。

    “他们是正面战场,伟大的苏维埃虽然表面上没有参战,但为了捍卫我们机械重工主义的尊严,我们建立了情报阵线的敌后战场,我就是在敌后战场,为战争的最终胜利,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看来爱吹牛的人,不仅仅只是卡夫卡,弗兰基米尔也或多或少,同样有如此的嗜好。

    也许每一个男人都是如此,他们总希望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更加优秀更加卓越,特别是在那些让人心仪的女孩子面前。

    意如不想再听弗兰基米尔喋喋不休的瞎胡扯,看样子留在这里是做不了什么其他事了,以其这样毫无意义的待下去,等着被看守发现,不如在被他们发现之前,尽快离开的好。

    听到意如说要离开,弗兰基米尔精神大振,他们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重新走回地面上。

    不知道为什么,凤来仪昏暗的长廊,并没有让弗兰基米尔感到压抑,反而让他心花怒发。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赶快走过这些讨厌的走廊。正所谓**一刻值千金,如此深邃悠远的走廊,实在太耽误时间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蒙面人

    凤来仪之内,黑暗笼罩了一切。

    此刻,唯有头顶上紫红色的浓云夜空,还保留着那么一丝微微光亮。

    黑暗中的一切,让弗兰基米尔想起了,古拉格深不可测的地洞,还有那摩尔庄园污浊肮脏的下水道。

    “现在几点了?这里可真够黑的。”弗兰基米尔没话找话的问道,他认为这种时候,不应该沉默是金,黑暗总是让人感到压抑。

    天色太暗,除了能够朦胧的看到,意如那一双盈盈闪烁的大眼睛,弗兰基米尔根本看不清意如的脸,完全不知道她现在是怎样的表情。

    “快六点了。”意如从腰带后摸出一块怀表,怀表的时针以及十二小时的刻度,竟能够在黑暗中闪闪发光。漆黑让这些微弱的光线,变得格外显眼异常明亮。

    “这就是说很快就要天亮了?”弗兰基米尔抬头看了看天空,这可以点也不像即将天亮的样子。

    “在双子城,白天和夜晚并没有太大区别,只不过是黑暗和更加黑暗罢了,就算是在正午,要想看清楚书本上文字,还是只能够借助灯光。”意如认为这完全没必要大惊小怪。

    “只要不这么黑就好,好歹能让我们看清楚脚下的路。”

    弗兰基米尔话音未落,凤来仪之内响起了,女子高分贝的叫喊声。紧跟一个又一个的房间,随之亮起了屋内的灯光,嘈杂喧哗之声此起彼伏。由于这地方无论墙壁还地面,全都是由金属构成的,或尖锐或沉闷的金属撞击之声,更是让人倍感烦躁。

    凤来仪内的喧闹声越来越大,弗兰基米尔和意如一头雾水,半点也摸不着头脑。这种时候不应该出现如此局面,难道说是这地方闹鬼了,否则不可能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从各个房间透出的灯光,驱散了走廊上的黑暗。弗兰基米尔傻傻的看着意如,意如也呆呆的看着弗兰基米尔,他们都很想知道答案,可他们谁都不明白,凤来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弗兰基米尔和意如,似乎都有听到枪声响起。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弗兰基米尔将手中的微型手枪扔给意如,以防止前方可能存在的危险。

    他们立刻朝传来枪声的方向跑过去,此时枪声越来越激烈,听上去就像是一场枪战。在凤来仪这种地方发生枪战,这似乎是完全无法相信的事情,谁会在这逍遥快活之地,挑起争端呢?

    很快枪声消失了,变成了剧烈的打斗声。他们能够感受到,有人在被击倒在地时,身体撞击地面,所引起的铁制地板的晃动。

    看来他们没有猜错,这地方的确有人发生了争执。

    这时候弗兰基米尔远远看到,在嘈杂的人群之中,一个带着皮革面具的男人,正骑在一个肥胖男人的身上,拼命的挥舞着双拳。

    戴面具的男人,黑色的皮革面具,将他的脸完全遮住,使人无法看到他的模样。

    躺在地上的肥胖男人,弗兰基米尔一眼就能看出是谁,那不会是别人,正是和他一次来此的卡夫卡。

    这究竟是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该死的肥胖男人,为什么就那么喜欢惹事生非。

    弗兰基米尔奋力冲了过去,双手猛地抓住骑在卡夫卡身上,那个带着黑色皮革面的男人肩膀。

    男人肩膀上从皮革面具延伸下来的层层皮带,这正好让弗兰基米尔借以发力,这让没费什么力气,就将男人举了起来,远远扔了出去。

    戴面具的男人重重撞在钢铁墙壁之上,由于钢铁墙壁并不是很厚,整个墙面都被撞塌了,房间里的家具也被弄得东倒西歪。戴面具的男人,狼狈的躺在锈铁堆里,半天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卡夫卡!这又是怎么回事?你能让人省点心吗?”弗兰基米尔气愤的问道。

    “你小子来做什么,真是够碍事的,眼看我就要抓住他了,你却跑出来搅局。”卡夫卡埋怨着,艰难的试图从走廊上爬起来。

    弗兰基米尔听卡夫卡这么一说,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个卡夫卡,到底讲不讲理。要不是自己来得快,只怕这家伙早被那蒙面人给打死了。

    “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给我抓住他!他是弗雷泽,只要抓到他,就能找到朱可夫那老家伙。”卡夫卡朝弗兰基米尔嚷道。

    听到卡夫卡说那个蒙面人是弗雷泽,弗兰基米尔瞬间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没有功夫再去理会卡夫卡。他从卡夫卡笨重的身体上一跃而过,朝垮塌的钢铁墙壁猛冲过去,他比任何人都更像找到那个朱可夫。

    弗雷泽艰难的从废铁中爬了起来,身体有些微微的痉挛,这一下看样子摔得可不轻。他刚整了整戴在头上的皮质面具,就看到弗兰基米尔朝自己扑面而来,弗雷泽知道弗兰吉米吉尔可没有卡夫卡那么好对付。

    弗雷泽立刻连爬带滚的跑出垮塌的房间,朝走廊上看热闹的拥挤的人群冲了过去,看样子他是打算混入人群趁乱逃跑。

    虽然弗兰基米尔并不知道,卡夫卡是从哪里看出,这个戴面具男人,就是那个在摩尔庄园,背叛他们的弗雷泽。

    不过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他也必然不能让这样戴面具的人逃走。

    只见弗雷泽并没有打算逃走的意思,而是一把拉过一个看热闹的妖艳女子,似乎打算用她来做人质。

    这可就大错特错了,弗兰基米尔和卡夫卡都不是那种会良心发现的人。

    弗雷泽挟持住妖艳的女子,迅速从他衣衫不整的皮革短裤上,拔出一根黄铜针管,针管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有深绿色的药剂。

    弗雷泽用针头抵押在女子娇嫩的粉颈之上,转回身迎向扑面而来的弗兰基米尔。

    “怎么,这是你人质吗?你认为这一招对我有效果吗?”弗兰基米尔对于这样的人质威胁,完全不屑一顾,他可不是悲天悯人老好人。当然他也并非恶徒,如果可能的话,他也希望能就下这个女人,不过他绝不会因为人质而屈服。

    “放开那姑娘,有种你就冲我来,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好汉!”这时候只听卡夫卡高声嚷道。

    危险就在正前方,然而弗兰基米尔还是忍不住,回头稍稍瞥了一眼。

    他全然想不明白,这个平日里自私自利的恶心家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义凛然。

    弗兰基米尔又哪里知道,卡夫卡不过是想要在这些风尘女子面前大出风头,否则也不会弄出刚才那么大的动静来。

    弗雷泽的脸被皮革面具完全遮挡,除了一张嘴之外什么也看不到。弗兰基米尔甚至怀疑,卡夫卡刚才的话究竟是真是假,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真的就是在和他们一同潜入摩尔庄园的弗雷泽吗?

    这时候,只见弗雷泽将铜制针管,刺入了女子的粉颈,把针管内深绿色的液体,全部注射到女子的体内。

    女子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她整个人都开始抽搐起来,皮肤下的血管开始迅速扩张。

    眨眼间女子像是完全失去了意识,口吐白沫,瞳孔迅速收缩,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凄凉惨叫。

    这时候弗雷泽,却哈哈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激动地说道:“弗兰基米尔,真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在这里撞上你。这样也好,你们这是地狱无门自来投,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能死在这凤来仪,也不枉牡丹花下做鬼也**啊!哈哈哈哈哈……”

    大笑之中的弗雷泽,突然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的再也没有爬起来。

    弗兰基米尔和卡夫卡都看傻了眼,这又是哪里来的一出戏。

    原来是那个叫戴粤粤的姑娘,她趁弗雷泽忙着跟弗兰基米尔说话,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之时。戴粤粤慢慢的朝弗雷泽靠了过来,用手中的不锈钢酒瓶,狠狠的朝弗雷泽的后脑砸了下去,看来弗雷泽这是被戴粤粤给打晕了。

    粤粤在走廊上蹲下,看着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女孩,她不断呼唤着,那女孩的名字,但那女孩除了不停地抽搐之外,似乎什么反应也没有。

    弗兰基米尔和卡夫卡,以及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都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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