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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当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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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颂卿不作反应,她反而蹬鼻子上脸。撅着花瓣样的嘴唇,拿那双眸子哀怨地瞥他,语气亦如麦芽糖般黏糊糊地抱怨:“严郎为何如此急迫,人家又不是不愿依你,这样着急,让下人看去了,多不好意思。”
    “……”
    想当初她一手大刀甩得虎虎生威英气万分,如今这般实在叫人头皮发麻。严颂卿一贯作风清正,从不叫侍女近身。此刻与穆成双拉拉扯扯,果真叫来往的目光看得万分难受,只恨不得直接将这惹祸的家伙丢出府门。若不是她的来意与尚在宫中一无所知的妹妹有关,他才不愿受这种冤枉气。
    他憋着一口气好容易将人带到书房,还没开口,就见奉茶的小厮因着好奇悄悄瞟了眼,恰好撞见穆成双秀出一双欺霜赛雪的皓腕,指着上面的红痕朝自个儿的主子泫然欲泣:“你看看,我的手都被你抓红了。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哼。”
    那小厮年龄尚稚,一贯只在这儿伺候茶水,从未见过这等架势。他霎时间面红耳赤,告退的姿势几乎可算落荒而逃。见状,对方脸上也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朝他半得意半炫耀飞了个眼神,严颂卿眉峰紧蹙,再不愿与她装腔作势:“穆姑娘此来究竟为何?”
    穆成双收了方才那副模样,眉眼飞扬巧笑嫣然:“严公子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否则怎会让小女留在此处。莫不是真如外人所说……嗯?”
    此女性格多变,外人面前是一代侠女英姿飒爽,来了严府便作一心依恋他的小白花状,私下里嚣张肆意,大胆非常。严颂卿不喜她这幅模样,皱了皱眉方道:“方才是我失态。穆姑娘有话直说,在下头脑愚钝,实在不及姑娘聪颖,猜不出来。”
    穆成双笑了笑,“我也觉得你挺笨的。”
    似是见他面露不耐不欲再谈,她顿了顿,反而自己捡起方才的话头说道:“阁下不必自谦,严公子一心为了自己的妹妹着想,这般兄长风范令小女十分钦羡。只是我受人所托,并非故意为难。若是见不到令妹本人,这一趟也只能空手而归,别人都说不得不能说。”
    她神色正经不似作伪,严颂卿沉默片刻,只道:“是我唐突了。若确凿是静空大师有信要交到妹妹手上……我会想办法尽快让姑娘进宫见上一面。”
    到了此时还要打这种机锋,穆成双微微一笑并不在意:“我时间不多,在这京城也不及严公子神通广大。即是如此,小女便静候佳音了。”
    她笑容肆意轻狂,半点不见京中女子婉约淑静的风范。严颂卿想到在自己促成此事之前此女还要在严府逗留一段时日,心中便如生吞一只烤乳猪般心塞至极。她似乎也察觉到他的情绪,眼波似水盈盈一荡,瞥着他笑得越发好看了。
    *
    皇帝领着贵妃在园子里不晓得做些什么,外头的大皇子已经睡醒吃饱拍着床面啊啊要娘了。
    眼看那两位在里头呆的时间越来越长,除了唯一略知内情的李福安心中焦躁不发,其余人等早已垂着头不知脑补了几出“陛下与宠妃于冷宫园子不得不说之二三事”的话本子。大队人马在外头等得腿儿发颤两颊生冷,大皇子身边的宫娥奶娘都快安抚不住派了人过来求援,才见一片铺天盖地的白色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两个正在移动的白影儿。
    待他们慢慢走近了,脊背发凉,再度脑补“冷宫闹鬼二三事”的宫人才看清那落了半身雪的两个人,一个是神色端凝肃穆的九五之尊,另一个便是在他身后略落后半步,垂着头看不清表情的贵妃娘娘。
    贵妃娘娘如今就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物,有胆量在此刻偷望一眼的都少之又少,只在心里悄悄觉得这二位之间的气氛似乎并不像如此这般了以后。大多数人在此刻都只是越发绷直了小腿儿,等御驾先起,这才跟在后头挪着两条僵腿走。
    御驾回了御书房,贵妃娘娘却回了灵溪宫。宫里的大皇子蹬着两条小肥腿已不知在榻上负气滚了多久,好容易见着睡醒以后竟抛下殿下离开的娘亲,顿时睁圆了眼,长着嘴十分不满十分有皇子风范地“啊”了两声——却叫来人一把搂进了怀里,像个枕头似的四下揉捏了一遍,这才抱着他的小脑袋舒了口气。
    这样的神展开……实在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叫儿子的小胖腿丝毫不疼惜地踹了几脚,贵妃娘娘也不生气。冬日穿得多,小胖子没踹疼她,自己反倒哼哼哧哧滚出一身细汗。旁边自有宫人接过来抱去沐浴,严圆圆却被儿子临走时的一拽险些拽掉半只凤钗。
    她平日首饰戴得不算多,但也个顶个地贵重。在旁边立了多时不敢打扰的桂嬷嬷心疼地过来看看她的手有没有受伤,她自个儿握着躺在手里的簪子却有些恍惚。
    仿佛……前头的皇后也很爱带这种颜色鲜艳亮丽如孔雀尾翎的凤钗。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方才在外头受了寒,奴婢去传太医来看看?”
    她头皮一炸,所幸桂嬷嬷不明就里,只着急她的情况一叠声惊醒了她,叫她从刚才那种脚下发软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里挣了出来。严圆圆摸了摸额头,掌心一阵湿冷,果然是有些受凉了。她闭了闭眼:“嬷嬷说得不错,本宫是有些不舒服。宣太医,把大皇子先抱到偏殿去,本宫病了,病好之前,还是暂时先远着他,别传染了的好。”
    “奴婢这就去。”
    主子不舒坦,满宫人都跟着折腾起来。传太医的传太医,通知后头奶娘的告诉奶娘,就连陛下那头也问她要不要去个人传信。严圆圆握了握拳,只道先压下不表,待太医来了再看。陛下如今与她关系十分不错,寻常也没去别的那些小妖精宫里,桂嬷嬷便也没在意,只接了令先去派事。
    桂嬷嬷本就做惯了这些,又是从小养成的性子,最喜欢在众人顶上风风光光地说话,在宫中多少年依旧改不掉这种性格。严圆圆从前觉得不好,后来见陛下也不干涉,她除了这点小毛病也并无别的坏处,便也不再干涉。只是寻常还会打趣两句,此时不知是身上确实不痛快还是怎么,脑中混混沌沌地往软被里一躺,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也许只有她自己明白,她并不是吹风受了凉,她只是……被吓着了而已。
    ……
    以前皇后还在那会儿,严圆圆最得势的时候都没有想过自己能做到把她挤下去自己当皇后。
    她那时还不清楚自己对皇帝究竟存着什么念想,只知道自己既然有个系统,又是快穿的,那肯定要快点做了任务刷完好感就去下个世界,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此处逗留至今。
    那时候皇后多风光呀,娘家权倾朝野,她父亲是皇帝未登基前,先皇在世时就十分得用的大红人。而她又是家中的掌上明珠,顶顶尊贵的嫡长女,说话行动时皆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傲气。再兼容貌艳丽艳压群芳,说话爽辣说一不二,严圆圆还在闺中时她便已是京中闺秀第一人,什么怀薇盈盈在她面前都不及她的一个小拇指。
    先皇年纪太大,这样一位天之骄女自然是要配给最好的,最后她果然也得尝所愿嫁给了当朝天子。那日帝后大婚之际整个京城都红了,小可怜严圆圆在旁边看着边羡慕边心酸,她那时从未想过那个唇若樱红发如乌木,傲得连在皇帝面前都少有弯腰屈膝之态的女子会落得那个局面。
    她没有想过为什么已经“去世”几年的皇后竟疯疯傻傻、面目全非地活在宫中某个无人问津的角落。甚至她就算是亲眼看见也不敢相信,这个面目无光身材瘦弱,只会抱着一床灰白的被子哭笑的女子……会是从前的皇后。
    严圆圆浑身一战,反倒从那个对方狰狞着一张如今已然痴傻的脸,朝自己扑过来索命的梦中醒了过来。
    厚厚的被子压得她出了身汗,浑身的寒意也退了许多。她睡过去时天还大亮,如今已经灰白一片,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严圆圆张了张嘴,刚觉得喉咙有些干涸,旁边便适时递了个杯子过来,叫她润了润唇,也有功夫回头看看身旁静坐的这个人。
    对方目光十分平静:“还难受么?”
    这般反应,叫她心中喟叹一声,略摇了摇头:“不难受了。”
    “嗯。”
    他并不问她梦中见着了什么,怎会忽然惊醒,也不问她之前好好的,为什么突然病了,只亲力亲为地将杯子放到一旁的小几上,面上没有在儿子面前小小的吃醋赌气,也不见平日里的故作冷淡,那双眸子仿佛一面平静的湖面,不知何时便会来一阵风将它吹乱。
    严圆圆吞了口口水,心下有些发怯。去过一趟积雪园后,再面对他时,她不知怎么就有些心惊。他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情绪,干净修长的手指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转身取过一侧盖着的白粥,试试温度:“温了许久,估着你快醒了。先吃点儿垫垫再喝药。”
    “……好。”他的动作做得自然却很突兀,严圆圆差点下意识一缩,又反应极快地定住了没动。旁边没有宫娥太监随时待命,他和她的对话里也没了那些“陛下”“臣妾”的,倒像普通夫妻一般。只是她心里怪异,即使喂自己的是皇帝也有些食不下咽。
    勉强把一碗粥磕磕巴巴地喝完,又用干净的巾帕为她拭去唇边的痕迹。他动作这样贴心,严圆圆越发觉得诡异,虽心里知道他对皇后做的那些并不是无端报复,但……
    他放下手中的锦帕,略侧过头望她一眼:“你在怕我。”
    “……”
    她攥紧了掌下的软被,没有出声,他将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将她用力的手指头一个一个舒展开,扣在自己掌心里,目光纯净安然:“不要怕我。”
    “……”
    “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
    皇帝略弯起唇笑了一下,眉眼中却并没有太多笑意。他瞳仁中那样深沉的黑色似乎要将她溺进去一样,令她不由自主想起刚生下儿子那段日子,有好长时间,他看她的表情都是这样,仿佛是在乎,仿佛……又是别的什么。
    而他只是说:“你好像又要走了,就和那次一样。”
    他笑了一下,望着她怔愣的眼睛,将剩下的话说完,“抛下我和皇儿——半点犹豫都不会有。”
    “……”
    严圆圆迎着他的目光,霎时间,竟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第49章 试探

严圆圆又想起了那时系统还在,自己一心为了回到渣男面前扬眉吐气,从而疯狂刷好感的日子。
    这也不是皇帝第一次这样提起那件事了。
    还记得那会儿她心中也只有这一件事,旁的什么都不看在眼里。除开在宫外及刚进宫一年系统尚未激活的时候,其他时间自己的一言一行几乎都是依靠着系统给她定下的行事准则走的。如今想来,就连自己也觉得有几分不可思议。她从前是什么人,后来是什么人,其间的出入异样就连桂嬷嬷这般粗枝大叶的人亦看出了几分,更何况她身边这个……
    只她依旧不知,他究竟是不是因着这几分的差异才看出来的。
    严圆圆揉了揉眉心,恰好番邦公主因着实在不好关得太久,她又闹得厉害,便被放了出来。平日里很少让她出宫走动,偶尔几次外出都故态复萌地来找她刷存在感。她连着拒了多次心下不喜,也因为昨日那些事到底在心中留下了几分痕迹,便让人带了她进来,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小胖子在后殿呼呼大睡,皇帝醒来便不见踪影。高鼻深目的金发女子来灵溪宫的次数屈指可数,进殿后便禁不住左右望了一周,许是张望半天没见什么新鲜的,抑或是没发现自己要等的人,这才略失落地垂了头行礼。
    她原名穆德莉,虽是番邦公主,却也是送来做和亲的。皇帝不愿宠幸她,退回去便折了番邦颜面,留下来封号又不乐意,于是便打着“陪伴贵妃娘娘”的名号留在宫中,一直未有个正式的封号,旁人也只称呼她做“公主”。
    云裳等人平日与她接触较少,虽不敢明目张胆地打量,偶尔扫过去的目光却也十分好奇。对方看来并不介意这种目光,严圆圆让她入座后便很是自得地坐下,尝了尝这里的茶点,便对她露出一个如阳光般心无城府的笑容:“贵妃娘娘这边的点心真好吃,比我那儿的好吃多了。”
    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全然忘了当初二人初见时她的挑衅,及后来她师兄穆尔所做的绑架之事。严圆圆抿唇一笑:“都是御膳房一并送来的,哪有什么差别。公主若是喜欢,待会走的时候不妨带些回去,本宫这儿还有好些。”
    穆德莉皱皱鼻子,笑靥天真:“那可不是,我那儿的点心才没有这么好吃。贵妃娘娘是贵妃,有小皇子,大家肯定对你特别关心,我以前在家乡哥哥也很疼我,他要是知道我在这儿这个样子,一定会心疼我的。”
    这是什么意思?她又不是皇帝,这样的话说与她听也不会有任何压力。更何况番邦山高水远又打不赢景朝,把她送来原本就是求和之意,那会为了个送出去和亲用的公主出头。
    严圆圆笑了笑并不接话,只朝一旁的云裳吩咐了两句,才转向她道:“既然公主这样喜欢,待会儿多带些点心回去。想来公主应是一个人在外久了才如此思念家乡,既是如此,不如本宫过些时日问问陛下,看能不能让公主回去看看?既然王子那样疼爱妹妹,见到公主回去一定十分高兴,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回去做什么?她王兄见着她回去能有什么高兴的?疼爱她的王妃母亲已经不在,一个连送去和亲都没人要的公主回国以后能有什么下场,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穆德莉冷了脸,不过一瞬就反应过来,重新恢复方才纯真浪漫的表情,“多谢贵妃娘娘美意,但是王兄既然把我送来这里,就一定有他的用意。我是一国公主,又进了宫,自然要承担起自己该承担的责任,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做出擅自回去的决定。辜负了娘娘的一片好心,实在不好意思。”
    异邦人肤色比本地人白皙了许多,穆德莉金发碧眼容色艳丽,又比她年轻了许多,收敛了之前的骄横神色后,笑起来的确如同漂亮的宝石一般闪闪发亮。
    严圆圆从前不是没见过外国人,对她没那种新鲜感。再加上之前穆尔绑架她那件事,她也不耐烦再与对方继续打太极,略笑了笑便道:“是本宫误会公主了。本宫近来较为繁忙,公主多次求见不巧都没时间,不知公主究竟所为何事?若是在宫中受了什么委屈,能帮的本宫一定会帮。”
    穆德莉眨了眨如宝石般熠熠生辉的大眼睛,想了想,一脸无辜地问她:“没有什么事儿呀,我和娘娘都是陛下的妃子,我来找娘娘,就是想多看看陛下,让他知道还有我这么个人在等他,别因为太久没见就忘了我了。”
    说着说着她便望着虚空中的某处情不自禁般红了脸,仿佛自己面前就站着那个男子一般,两颊生米分噘着嘴娇声道:“陛下那么英武那么好看,我在番邦那边从来没见过这样英俊的男子。自从我在殿上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陛下了,王兄说我进了宫以后就是陛下的人,既然如此,我自然是要好好对待自己的夫君。他不来找我,我就自己来见他。娘娘这儿能见到他,那我就多来找娘娘,好让陛下不要忘了我还在等他。……娘娘以为我是来做什么的呢?”
    “……”
    她说得太有道理,严圆圆竟无言以对。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来她宫里抢男人的人了!
    这个妹子是不是觉得自己之前绑架贵妃娘娘都没被关起来都是因为皇帝太爱她了舍不得关她于是才用一直不见面的法子来惩罚她和自己,所以不管她做什么都没有关系……
    她竟然也觉得这样说好有道理的样子!
    对方把话说得这样直白,叫人觉得仿佛这时候拿规矩指摘她都是很没道理的一件事。严圆圆心中内伤,眼风瞥瞥左右的表情都和她一样目瞪口呆“夭寿啊还有这样光明正大抢男人争宠的”,连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再兼桂嬷嬷今日不在战斗力明显不足,她不觉揉了揉眉心,只好道:“你说得很有道理。只是按身份来说,你如今还是番邦公主暂住在此,并不是后宫的妃子,故而你的夫君也并不是……”
    她倒是想问问她师兄穆尔的事情,她进来后只说到自己王兄,一句也没提过因为她被抓的师兄。没料对方直接回道:“没关系呀,只要陛下答应,我随时可以当他的妃子,一辈子都在这后宫陪着他!”
    “……”
    ……可是皇帝不想睡你啊!
    你想当是没有用的!他想让你当才是有用的!妹子你为什么不明白呢!!
    严圆圆许久没有试过这种鸡同鸭讲的无力状态,感觉自己太阳穴造了反同时瞬间理解这姑娘之前为何想着绑架她以及皇帝为什么没一直关着她。
    同一个正常人计较他犯了事的问题很简单,同一个脑洞清奇不管做什么都有自己解释的人计较……那是跟自己过不去呀!
    她之前怎么没看出来她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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