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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妃进化录-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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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频繁保不住孩子,不管是不是福晋你亲自下手的,福晋都有所参与吧?这辈子不一样了,福晋怕是不知道,这时间上想来有太多空间,你活过来了,但是却到了另一个世界,遇上了名姓一样却完全不同的人。不过。。。。”,见乌拉那拉氏脸色惊恐,她笑了下,“五阿哥的魂魄的确是你的孩子,你也不想看着他就这样离开人世吧?蛊毒到底是哪一种,福晋还是告诉我吧,我也好去找找解药。”

    “没有”。乌拉那拉氏掩面失声痛哭,“没有解药!我怎么可能要杀人还留下解药?”

    “没有不会去找吗?”年秋月怒了。“至少你总该记得是什么毒素吧?”

    “这种毒素也没有解药”,乌拉那拉氏突然颓废了,整个人的神色看起来很是癫狂,“我让人找的是南疆内部都密不可传的冰舞,本就是死蛊,没有解药。我若是知道。。。。。知道。。。怎么会给辉儿荷包?”

    荷包?年秋月脑海里一亮。算是想明白自己护那么严实情况下,两个孩子是怎么中毒的了,她心里恨得牙痒痒,“你说明白些,是毒就该有解药,冰舞再怎么厉害也是一种毒,怎么会无解呢?”

    “那是我用自己血肉养出来的蛊,是活的,已经进入辉儿身子里的。根本取不出来,只能看着它吸食血肉,最终气血亏损,吸干血液。这种蛊毒怎么可能有解药?!”乌拉那拉氏自己都崩溃了,一想到自己费尽了心计找到了这种蛊,用自己身体养了那么久,眼见得就要除掉自己眼中钉了,却知道自己儿子中了毒要没命了,这种落差她如何承受得了?她前世今生都只有弘辉这么一个孩子,这辈子的她没有看到。她也没有生养,但是上辈子弘辉却是她的命,年氏的话让她经历了大起大落的落差,从得知自己孩子也重生了,到发现自己下毒要毒死的就是自己重生后的自己孩子啊。

    年秋月跌坐在了地上,她最近一直在苦苦思考,怎么会整日补气血还气血亏损着,原来在这儿,她怔怔的,“福晋,你身上的伤口就是养蛊所划伤的?气血亏损就是因为这?”

    “不然呢?本福晋自己划伤自己为了什么?我又不是疯子!”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年秋月忍不住在心里骂娘,哪个人会用自己命杀人,这是多大仇恨啊,她怎么不知道的自己和乌拉那拉氏有那么大深仇大恨。

    她忍不住怒视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咳嗽两声,拿帕子漫不经心给自己擦干净咳出的血,“你不用这么看我,因为你,我名声烂透了,被爷厌弃了,掌家权没了,又子嗣艰难,对一个女人来说,被一个妾室压在自己头上,落得这么难堪的境地,我没道理不恨你吧?”

    “你。。。。。。你就是个疯子!”年秋月怒道,“孩子有什么错,他们才是最无辜的,他们能知道什么,你恨我就冲我来,对着几个孩子下手。。。。。就是因为你们都这个样,弘辉才被人从假山上推下去了,恐怕你至死都查不到是谁吧?”

    乌拉那拉氏眼中泛起怒火,“怎么?你知道?”

    “我只知道报应,你对别人孩子下手,别人能不恨你吗,能不对你孩子下狠手吗,只可怜我的孩子倒是被我给牵连了,老实说,还好福晋你没有子嗣,否则。。。。我一定会弄死了你好好养着他,我从来没有对府上孩子起过什么不好的心思,然而今天。。。。。福晋,我要感谢你,让我意识到了,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对孩子有善心的。”年秋月颇有几分伤感。

    “哼,你这样心慈手软的人也能在这个府上活得这么好,全是四爷在护着你,你能想开也好,至少以后六阿哥你能护好了,可惜我命不久矣,不然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你年秋月也开始对孩子下手的样子,到时候整个王府定然争斗得精彩。”

    “你就算命还很长你也看不到”,年秋月讥讽地一笑,“怕是你得失望了,我的意思是我以后在孩子身上会更加用心,我将几个孩子放在一处养,都放在前院四爷的眼皮下,虽说保不齐还会有人动手脚,但是至少有胆子的就少的多了,以后,几个孩子吃喝用度完全一样,我倒要看看哪个人有这么大胆子和能耐能同时给几个孩子下毒,至少保证了下毒的不会是几个有了孩子的人。”

    “就你这样,怕是还得出事”,乌拉那拉氏讽刺地笑了起来,结果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你这样的,真不知道四爷为什么看上了你。罢了,好在我儿以后也不用跟着你担惊受怕了,跟我走了也好。”

    “哼,你想得美,不到最后时候我是不相信这几个孩子会有事儿的,他们一定能撑到找出办法的时候。”年秋月听到这句有些类似于催促自己孩子早死的话,彻底谈不下去,“梧情,派人送福晋回牡丹院。”

    “我不回去,我在这儿看着辉儿,你们别想送我回去,我要和辉儿死在一起”,乌拉那拉氏似乎是快死的人什么都不怕,尖叫起来,年秋月只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开始跳,“都死了不成,还不快些把福晋拉走,福晋得了失心疯,堵了嘴绑起来放在竹椅上送回去,封锁了牡丹院,牡丹院的人不得随意外出。”

    “你敢?!别忘了我是福晋!”乌拉那拉氏扯着嗓子嚷嚷。

    “动手!”年秋月脸一沉,梧情和几个婆子心里一激灵,利落出手要把乌拉那拉氏绑起来,但是乌拉那拉氏反抗得厉害,在她咬伤第二个人后,梧情脸色一变,手起落下,一个手刀劈昏了福晋,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梧情才吐出口气,旁边梧情院的粗使婆子已经看傻了眼,年主子身边伺候的人果然不一样,这气势,连福晋都敢打晕,果然厉害!

    乌拉那拉氏被抬回去自己院子后,牡丹院立即被人看管起来,从外面落锁,不管里面人怎么喊叫,都不会有人理会,雍亲王府的下人不多时就都知道了,福晋疯了,总把年主子生的五阿哥认为是故去的大阿哥弘辉,嚷嚷着要和自己儿子去死。

    年秋月刚写完几封信送出去,就听到彤情传报这个消息,当即就压不住怒火,额角青筋跳了跳,派了孟嬷嬷去给福晋说了几句话,之后才听说福晋安静下来了,不再瞎嚷嚷了,但是这个消息却是堵不住了,年秋月无语望苍天,就四爷那智商,怎么都不会相信是福晋疯了,该怎么样解释这个问题呢,找什么借口呢?

    她觉得很是头疼,同时又担心找的人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冰舞的解药,一时间只觉得头都要炸开了。(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四百零一章 两粒解药

    好在四爷并没有问年秋月什么,不管他是否发现了什么,但至少她不需要去想什么理由了,这般奇异的情况下,是怎么想理由都有漏洞的,年秋月表示自己最近脑细胞消耗过大,有些后继无力。

    发往四处的信陆续得到了回应,但是几乎都不是好消息,乌金兰泽那边儿也在十天后得到了回信,没有通过信鸽,是个家丁模样的人亲自来送的信,来到雍亲王府时候已经风尘仆仆、几乎不成人样了。

    但是他的确带来了一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消息,随着信带来的是两丸药,看着乌黑乌黑的,很是让人质疑这药的能力。

    “侧福晋,咱们夫人说了,不是夫人不愿意给您找那么多药,这药在整个南疆也是罕见的,若不是夫人和那南疆的公主有些交情,还要不来这两丸药呢,您不若请太医研究一下这药材,再配制出来一粒来。这药说是解毒也就是个引子,拿糖化开了,放在手下方位置,在指头上划开一个口子,过会儿,这蛊虫就自己跑出来了。”

    “自己跑出来?”年秋月蹙眉,“那化开一粒药岂不是可以用在中同一种蛊的人身上?”

    这人摇头,”侧福晋有所不知,这蛊虫一出来,不能用其他方式杀死,否则毒素会扩散开,唯有放在这化开药的水中,才会饮尽药水而亡,再投入火中即可,一粒药也就是一个虫的量。”

    年秋月脸色难看起来。

    这汉子经过几日的加急赶路。连番换马不换人,已经身形虚脱。年秋月也不忍浪费他休息的时间,挥手让人带他下去歇着了。

    云屏负责领着客人去见王贵总管,在前院给安排住宿的厢房,人一离开,年秋月的眉头就紧紧皱在一起,许久不曾展开。

    “派人给四爷送口信儿。就说解药有了。但是有个新问题,药不够,让他回府。”年秋月盯着桌子上盒子里那两枚药,乌黑的眼睛里甚为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梧情应声出去安排,锦屏正在给年秋月打扇,“主子可是在为五阿哥和三格格担心?药虽然只有两丸,太医院那些太医都是有本事的,定然能再配出一样的药来。”

    年秋月苦笑了下。却没有锦屏那么乐观,南疆不管是在古时候还是当今社会,都以神秘著名,蛊毒在野史记载之中又是一个偏僻生冷的领域。并没有人涉及,如果真的那么容易破解解药成分的话,南疆的蛊毒也早就不值一提了。乌金兰泽说从南疆皇室那儿讨要来的,说明这药在南疆就是禁忌,这蛊在南疆也是极为厉害的,对于太医院几个太医来说,她并不看好。

    年秋月打开匣子。从里面拿出一丸药来,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很奇怪的味道,她眉宇间增添了愁色,这都是什么药材制作成的,说真心的,尽管系统内部升级完了,她在神农百草的技能下依然只能辨识出来那么五六种,更多的都是“?”,这真心不是个好消息,说明这解药里面药材用的并不多,还有些其他东西。

    也是,南疆这种地方,蛊毒奇怪,解药古怪些也,也是正常的。

    年秋月挥手让伺候的人都下去,疲惫地坐在了椅子上,也不管什么仪态万千了,很是颓废地半躺着,“系统,系统,你到底死哪儿了,升级时候不见人,如今升级完了,也该现身了吧?”

    屏幕闪烁了几下,“呼叫无应答,呼叫无应答。你所呼叫的号码暂不在服务区内,您所呼叫的号码不在服务区内。”

    年秋月的拳头都握紧了,我去,还能有这,系统升级完怎么越发欠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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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回来时候,年秋月正在看着几个太医讨论,她整个人身上散发出阴郁的气质,瞧着几乎要到了发火儿的边缘。

    四爷扫一眼就明白了原因,他的心沉了下来,正在争执不休的太医们一见四爷,立即暂停争吵,纷纷给四爷行礼,四爷让他们免礼,几个太医起身,在四爷目光下觉得很是不自在。

    “爷听说解药不够,诸位讨论出来个子丑寅卯来吗?”四爷那张冰山脸一直都是不怒自威,这两年来,冰山倒是解冻了些,但在出事儿时候却还是足以冻死人。大家就开始你看我,我看你,最终看向院判方润。

    方润在心里把几个同僚骂了个遍,“臣等罪该万死,还没有确定下来这药丸所用药材。”

    他一开口,几个太医就纷纷附和。

    “臣等有罪,这南疆用药甚为奇怪,奴才还需要些时日。”

    “臣毕生所学竟然只能觉出两味药材,实在有愧。”

    “臣。。。。。。”

    “住嘴!”四爷黑了张脸,“太医院养你们是做什么的,一个二个如此废物,爷等的起,爷的孩子等得起吗?说什么还需要些时日,爷给你们几天你们才能研制出来?”

    大家都去看方才说话的那个人,那太医已经瑟瑟发抖起来,往地上一跪,“臣该死,臣不敢保证。”

    “一群废物!”四爷忍不住骂道,“据说都是杏林界的高手,却连个小小的南疆的毒都解不了,人家连解药都给找到了,让你们研制个一样的出来都办不到,我堂堂大清最有名的大夫莫不是还不如南疆的巫医?”

    几个太医悄悄去瞟四爷身后的侧福晋,渴望这位侧福晋能给自己说句话,暴怒中的四爷那是连皇帝都要避让两分的,口才那是爆表得厉害。若是不阻止了,呆会儿能骂的他们老脸都挂不住啊。据说也只有这位侧福晋有阻止四爷发飙的能耐了。

    年秋月看见这几人目光了,却是低头,默默无语,开玩笑,她想骂的话有人替自己骂了,出出气。她傻了才去阻止了四爷继续骂人。

    “看什么看。都往哪儿看呢,指望侧福晋给你们求情?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如此行为,真是丢祖宗脸面!爷若是说错什么了,允许你们给自己辩驳。整日拿着俸禄却办不了事儿,遇见事儿就一个二个推责任,爷看你们就是徒有虚名。”

    方润有些听不下去了,他在院判位置上坐着,其他人可以垂首当没有听见。但是他这院判这样只会被底下人瞧不起,他有些艰难地上前一步,“臣等定然竭尽全力救助几位阿哥格格。”

    四爷叹气,“方太医。爷问你,依着你们今日把脉的情况,若是不用解药,还能撑几日?”

    “不用解药,至多十日。十日后,怕是药石无用。”

    噼里啪啦的声音瞬间响起,屋里碎了一地的瓷器。年秋月被惊吓到了,小心翼翼避开碎瓷器上前,“爷,再给太医院三天时间,不管什么法子,保住棉袄的命就好。”她这话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有几个太医悄悄松了口气,有这句话就好,侧福晋这样说就是心里已经有底儿了,有这解药在手,他们虽说研究不出来所有药材,也是能弄明白一些的,再加上其他法子,保住一个人的命应该是可以的。

    大家以为侧福晋出声了,也该没事了,但是一向无往而不利的年侧福晋第一次在四爷这儿吃瘪了,四爷蓦地回身,勃然大怒,“你说什么?你是做额娘的,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棉袄,她是爷的女儿,爷留在身边的唯一一个女儿!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说,阿哥重要,爷的闺女也一样重要,在爷这儿,都一样是爷的孩子!”

    年秋月忍不住痛哭起来,“爷,我能怎么办,您说我能怎么办,汗阿玛知道了会怎么选择,谁都知道,儿子是继承家业的,是撑起门户的,女儿向来是被舍弃的,您以为我甘心,您以为我愿意吗?”她瞬间全身被抽光了气力,倒在了椅子上,“我也不想,造化弄人,三个人两个解药,如果。。。。如果真的要牺牲一个,哪里还用你我来抉择?”

    四爷吼完,又见自己心尖上的女人哭成这个样子,他也没有了气力,坐了下来,太医院那些老狐狸一见事态不好,不能再看下去,齐齐一打千儿,退出了屋子,然后就听见里面嘤嘤哭泣的声音,他们内心也很沉重,谁都不想是这个结局,年侧福晋真是可怜。

    年秋月这一哭足足哭了小半个时辰,从开始嚎啕大哭到最后的抽抽噎噎,四爷最后听不下去,直接拂袖离开了,年侧福晋惹怒了四爷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王府,听到的人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但是又半个时辰后,绿桃来报,说是耿侧福晋求见时候,年秋月却有些不悦了,“来做什么?”

    “奴才不知道,但是方才映柳一直在问绯桃,似乎想知道今天主子爷为何会不高兴离开。”

    年秋月冷哼了声,“就说我心情不好,不见!”

    绿桃应声行礼退下,年秋月忍不住怒气蹭蹭上涌,“好啊,都是狠心性的人,自己儿子还躺着人事不知呢,就上杆子又来打探消息,怎么?这是知道什么了还是不知道,四爷从我这儿怒气离开,是觉得我失宠了?还是觉得自己机会来了?”

    “奴才觉得,耿侧福晋许是担心您,毕竟您若是失去主子爷的宠,她这依靠您的茧丝花可就更没有路子了,也或者,她是来询问今日从南疆来的人的,门房那边儿,铁定是存不住消息的,太医那儿也是存不住已经有解药的消息的。”彤情想了想,说道。

    “那就更不可原谅了,,明知道有解药还来我这儿打听,是想看看我不得不牺牲棉袄成全她儿子的那份痛苦吗?”年秋月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早知道有今日,当初我就不会让她生下孩子,我努力保住又亲自接生的孩子,如今竟然要抢了我儿的生机,我真是作茧自缚!”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不敢接话。

    年秋月余光瞧见彤情似乎想开口,又闭上了嘴巴,冷冷道,“你想说什么?”

    “没。。。没有。”

    “恩?”

    “奴才。。奴才只是觉得,耿侧福晋兴许来安慰主子的,她平日里也算是本分的人,看主子笑话的事儿,她没这么大胆子吧,将来还要在主子手里讨生活的人,四阿哥还不成气候,她又不得四爷喜欢,主子是不是多想了?”

    “即便如此,我也不想见到她。”年秋月气恼地道:“除非这件事有了新的转机,否则我一瞧见她就想起我的棉袄要给弘历做出牺牲,我的心就堵得紧。她算个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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