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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福-旱地鱼-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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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绪祥的母妃,也是那时留下的病根,一直靠着孙夫子的药续命。
  长期下来,绪祥的血液中就有了毒份,且是剧毒。
  葛凯琳先天性心疾,孙夫子用绪祥的血液做药引,治好了葛凯琳的病。
  葛凯琳的血液里,含有了跟绪祥相同的成分,虽然很微弱。
  要不是史樑动了葛凯琳,他的毒发症状不会这么惨烈。
  那么葛凯琳肯定在史樑手上,而且,史樑并没有实质性侮辱葛凯琳,否则早死了。
  史樑竟然碰了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绪祥怒不可遏,也更加担心葛凯琳的安危。
  被毒性折磨,史樑虽不会知道葛凯琳就是诱因,可这种毒发作时间一长,中毒的人就会失去人性,史樑会不会对葛凯琳不利,或者已对葛凯琳不利,绪祥越想心里越是发寒。
  可是,现在又不能轻举妄动。
  一来那边情况不明,再来,为振武侯的事,绪祥和他的长兄已忙碌好几年,要是这个时候冲进去,不但于事无补,还会前功尽弃,绪祥心里一阵烦躁。
  煊赫亲王有两个嫡子,绪祥是嫡次子,他的同母哥哥排行老大,比他大了十多岁。
  就在绪祥的心揪成一团时,惨叫声戛然而止。
  接着,听到一个人骂骂咧咧:“三天两头听他鬼嚎,说不定哪天就让这废物给逼疯了,咱们是出来干大事的,却天天伺候这不男不女的怪物,真是恨不得一掌劈死他。”
  另有一人接话:“头儿,您说这位爷这样,是不是跟那个葛五小姐有关,以往这位爷也偶尔发作,却是忍忍就过去了,自从那位五小姐来后,这位爷就成了这副鬼模样。”
  听到葛五小姐几个字,其他人下意识看向绪祥,绪祥更是忘了呼吸。
  “嗯,你讲的也有道理,不知那小娘们使了啥妖术,不止这位爷发作查不出原因,兄弟们更是死的冤枉,死都不知咋死的,要是逮住那小娘们,爷我必定把她剁碎了。”
  “别呀头儿,那小娘们虽说狠毒了些,可那模样真长得好看,兄弟们躲在这山沟沟里,早忘了女人是啥滋味,要是逮住她,您先废了她,然后赏给咱兄弟们好好享受享受。”
  “咯蹦蹦蹦——”
  听到这关节响声,绪祥身边的人替对面那几位默哀,被这位冷面神惦记上,对面那几人绝对会死得很惨。
  同时大伙心中也稍微放松,听那几人话里的意思,葛五小姐应该是已逃出虎口,而且弄死了不止一人,死因不明。
  确如众人所想,对面那几个人已被绪祥记下,现在知道葛凯琳不在对方手中,绪祥的心也稍有放松,却又更加担心。
  现在天寒地冻的,这里四处都是山脉,没有人烟,葛凯琳又天生脚小,走路时间一长脚就疼得不行,她一个才十五岁的小女娃子,能逃到哪里去。
  还有,对面那几人并没有提起刘妈是不是和葛凯琳一块逃走,要是刘妈没有逃走,就葛凯琳一个人该怎么生存,若是刘妈也逃出来了,刘妈年纪已经不小了,会不会拖累葛凯琳。
  越想心中越不安,绪祥干脆留下一部分人接着监视对面,他带人在四周寻找葛凯琳。
  暗坊四周除了山就是树,能够住人的山洞全部被藏兵占领,哪里有葛凯琳的影子。
  近处没有,就往远处找,一里,两里,十里,二十里,……,一圈圈扩大范围。
  一个月过去,寻找的地界几乎已到了深山老林野兽出没的地方,还是没有葛凯琳的踪迹,绪祥的心直往下沉。
  随行的人虽然不敢明着说啥,可看那眼神,已对找到葛凯琳不再抱希望。
  绪祥正准备继续往外圈推进寻找,有人来报:“大将军,暗坊里有人偷偷递东西出来,说是从五小姐杀死的人身上弄到的。”
  来人呈上一小段很细的竹管,一头是天然竹节,另一头用胶泥密封着。
  绪祥从腰间取下一支小巧的匕首,小心弄出胶泥,把竹管倒过来,一根泛着蓝光的银色细针从竹管里滑出,绪祥的眼神一暗。
  这针很细,细得就像绪祥见过葛凯琳母亲用的最精细的绣花针,却又有点不一样,这根细针的针尖处有倒刺,钉进人的身体容易,想要拔除,就得费一番功夫。
  要是像拔一般的针那样拔除,非得硬生生扯掉一块肉,要么就得用刀把针剜除,不管咋弄,被钉了针的人都得吃苦。
  这针正是葛凯琳小的时候,绪祥当玩具送给葛凯琳的飞针。
  之所以飞针泛着蓝光,是因为绪祥今年在林庄过年的时候,借口要教葛凯琳另外的飞针使用方法,曾经问葛凯琳要回飞针盒,偷偷换上了淬过剧毒的飞针。
  他怕葛凯琳知道飞针含有剧毒后出外不肯带着,并没有把他换了飞针的事告诉葛凯琳,而是一再嘱咐,不是非常紧急时刻千万不要使用飞针。
  没想到,那毒针竟然派上了用场。

☆、第0114章 相拥

  把飞针重新装进细竹管,绪祥问来人:“递东西的是什么人?”
  来人摇头:“他并没有报名号,说是曾被皇上指派随着传旨公公去过葛家庄,见过大将军一面,可能是怕被人发现,他就只说了这个,急匆匆就回了暗坊。”
  话还没说完,绪祥已飞身窜往暗坊方向。
  其他人赶紧跟上。
  而被困在大壕沟里的葛凯琳,这个时候心苦得缩成了一团。
  刘妈已经六十多岁,本来是到了瞌睡少的年纪,可自从逃进这个大壕沟,刘妈越来越能睡,有时一睡就是一整天,醒来还迷迷糊糊的。
  葛凯琳和她讲话,她要么毫无反应,要么就是问葛凯琳是谁,有时清醒有时糊涂,这可把葛凯琳吓坏了。
  刘妈清醒着的时候,说是当时在县令府客房时就觉得这样了,应该是当时客房里就有轻微的迷/药,只是当时没想到。
  为啥当时只是她犯迷糊,葛凯琳没事,刘妈以为是她自己年老昏花了,也怕葛凯琳担心,所以当时也就没说。
  后来突然失去知觉,是因为从密道里冒出的迷/药突然加大剂量。
  因为吸入过量迷/药,已伤到脏器,才会导致自己一会儿糊涂一会清醒。
  葛凯琳认为刘妈说的有道理,至于她自己为啥没受迷/药影响,可能和她自己的身体有关。
  她知道绪祥能夜视,自从她的病好后,眼睛也有了轻微的夜视。
  葛凯琳断定,在寺庙里孙夫子给她喝的药,肯定含有和绪祥血液中相同的某些成份。
  为啥她在郭府时没有中毒。应是和绪祥一样,她的血液对外毒产生了抗体,迷/药才会对她没用。
  葛凯琳下决心,要是这次出去,无论如何也要缠着二祖母和爹爹他们教自己功夫,最起码学点防身术也行呀,自己要是有功夫在身。也不至于对暗道里突然窜出的史樑束手无策。
  想通了原因。葛凯琳就在壕沟里到处找药,给刘妈配制药方。
  自行寺的住持,法号自行。医术高超,就是出了家,也还是一副老顽童的性子,葛凯琳自小和老和尚玩耍。再有久病成医的绪祥在旁边指点,她也已算得上半个郎中。
  偶然一次采药时。葛凯琳在一块洼地看见一小片苦肉。
  在这万物凋零的冬季,竟有绿莹莹肉呼呼可爱的苦肉,葛凯琳就有了一个想法,撇去其他一切药方都不用。就用这一种苦肉。
  葛凯琳曾从医书上看到,苦肉是解毒良药,要对付迷/药。苦肉就是一种上上之选的随手可得的解药,还可清除身体余毒。
  刘妈现在越来越能睡。有时口里的药还没咽下去就能睡着,一睡就是一两天。
  为能让刘妈早点好起来,又不耽误最佳治疗时间,葛凯琳决定,用口对口的方法哺喂刘妈,务必使得刘妈能按时服药,这才把苦肉汁含进嘴里。
  她原以为苦肉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苦,因为她看刘妈喝苦肉汁跟喝水一样,偶尔也会微微皱下眉头,却也不咋难受。
  谁知苦肉汁刚一进自己嘴,葛凯琳才明白,这种苦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忍得了的,更何况自己的味觉比一般人敏锐。
  强撑着喂完刘妈没喝完的小半碗苦肉汁,葛凯琳已是精疲力竭。
  她这才想到,刘妈不是不怕苦,而是味觉受损,感觉不到苦,或是只能感觉到轻微的苦。
  坚持哺喂五天后,刘妈的症状有所改善,醒着时认得葛凯琳的时候多起来。
  葛凯琳心情大为振奋,觉着就那一小片地里的苦肉怕是不够,她每天喂刘妈喝完药后,就继续出去寻找,务必找到足够的苦肉,让刘妈彻底好起来。
  今天葛凯琳发现了一片刺皮果,她正盯着面前一片果子发愣时,身后有人接近。
  “这是什么?”
  “应是传说中的刺皮果,书中所说的曼陀罗。”
  答完话,葛凯琳蓦地一愣,身体绷直。
  来不及转身,她整个人被包进来人的披风,身子也被人从身后紧紧拥住,那人呼吸有些急促,呼出的气体喷在她头顶,有些痒。
  葛凯琳没有惊慌,也没转身,轻轻唤道:“祥哥?”
  “嗯?”应声很小心。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循着你的踪迹来的。”
  “我的踪迹?怕是不好找吧。”
  “还是被我找到了。”
  “呵呵,恐怕是进来容易出去难。”
  “这话怎么说?”
  “这是一迷阵,我已找了近两个月,还没找到出口。”
  “你在干什么?”
  “寻找苦肉给刘妈解毒,偶然发现了一片刺皮果。”
  “刺皮果奇毒,不过它的花香却很迷人。”
  “嗯,我知道。”
  两人絮絮叨叨,根本没有经历磨难后才刚重逢应有的激动。
  身后,绪祥的随从自动自觉退到远处,各个心里都怪怪的。
  自家主子一年到头绷着一张脸,说话即便不是冷冰冰,语调也听不出一丝的情绪,想要猜测他的心里在想啥,那是难上加难。
  可自从得知葛家五小姐失踪,主子像变了一个人,动不动就满脸焦躁,情绪失控。
  主子像现在这样轻言细语说话,几个随从根本就没见过,当着众人的面和女子相拥,更是平日里难以想象的事。
  绪祥这会儿看似若无其事,其实心里很不平静。
  那天他看到飞针就猜出递东西的那人是谁,急慌慌赶回暗坊附近。
  不出所料,那人正是四年前跟随传旨公公前往沃县的高大夫。
  高大夫当时并不认识绪祥,也是后来公公提醒,他才得知绪祥的身份。也是他倒霉,竟落到被振武侯胁迫,跟随史樑来到这暗坊,做了见不得人的随军大夫。
  从高大夫嘴里,绪祥弄清楚了葛凯琳被掳的始末。
  葛凯琳在县令府客房没有被暗道喷出的迷/药迷倒,而是被暗道出来的史樑打晕,强掠到山里的。史樑意图对昏迷中的葛凯琳不轨。被葛凯琳的唾液诱引毒发。
  留在山洞外的护卫,早已习惯史樑时不时毒发,听到史樑的惨叫。并没当回事,说笑着慢慢腾腾进洞,原本只是想随便应付下差事,却没想到葛凯琳会使出飞针。几人当场毙命。
  护卫头领命高大夫检查那几个人的死因,自己带人去追葛凯琳。
  高大夫在那几个人身上看到了针眼。针眼小得微不可见,还是没逃过他的眼睛,不过他没有给护卫首领说实话。
  去追赶葛凯琳的人,多半没有回来。高大夫受命沿路查看那些人的死因,暗中记下了路径,并趁旁人不注意。从一个死人身上剜出一根针。
  根据高大夫的描述,绪祥找到了埋那些人的地方。发现所有死人身上都至少有一个针眼,他在其中几人身上试着挖出了飞针,那些人应该都是被葛凯琳射杀。
  不过,就是沿着高大夫所说的路径,绪祥找到葛凯琳还是费了一番周折。
  绪祥推算,葛凯琳本身不适合走远路,刘妈年纪大了更走不了多远,两个人藏身的地方应该不会远,可是找来找去他就是找不到。
  直到两天后的半夜,心情烦躁的绪祥在树林里来回走,无意间看到有一个方向的景物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他心里一动,就朝着那边走去。
  他能夜视,晚上看到的景物和白天不一样。
  绪祥心里也清楚,葛凯琳的眼睛,现在和他一样。
  沿着那个方向,绪祥越走越远,天亮时就进了大壕沟,来回转悠了大半天,最后来到葛凯琳站着的地方。
  披风里,绪祥伸手去抓葛凯琳的小手,触手是冰凉粗糙的感觉,甚至还有血痂。
  绪祥一惊,慢慢把葛凯琳的扳得面对自己,他捧起小人儿的脸,细细盯视。
  干燥粗糙的狭长脸,满面血丝,一张脸上,两只大眼睛几乎占了一半的地方。
  曾经小巧娇俏的鼻子,这会儿鼻孔处裂着几条口子,露出里面的红肉。
  嘴唇干裂起皮,同样裂着口子,流出的血丝已经结痂。
  绪祥的心揪痛,从小被家人捧在手心里的人儿,啥时候受过这种苦。
  他把葛凯琳的头压向自己胸口,不知该怎么用言语表达自己的心疼。
  夜里,葛凯琳睡在炕上,绪祥坐在炕沿,他的大手轻缓地抚摸着葛凯琳一头的枯发,眼不错珠地盯着葛凯琳的脸。
  屋里没有点灯,却不妨碍两人互相看得清对方。
  “祥哥?”
  “嗯?”
  “已经很晚了,你该休息了。”
  “没事。”
  “你为了找我,已经很久没好好休息,现我就在你眼前,又跑不了,你去休息。”
  “你要是累了,自管睡就是。”
  葛凯琳忽地轻笑:“呵呵。”
  绪祥问她:“什么事好笑。”
  “呵呵,要是刘妈醒着,肯定会唠叨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把你赶出去。”
  刘妈就睡在葛凯琳身边,正打着呼噜。
  回答诸葛琳的,是长时间的沉默。
  抚摸着葛凯琳的大手稍微停顿,改抚摸为按摩。
  没有多久,葛凯琳呼吸也平稳起来。
  绪祥又盯了葛凯琳一会儿,起身准备出屋,葛凯琳突然嘟囔:“祥哥?”
  “嗯?”绪祥不确定葛凯琳是不是睡着了,放低声音应答。
  “你真的当我是你妹妹吗?”声音模糊,像说梦话。
  绪祥心头一震,低头再仔细看葛凯琳。
  葛凯琳的呼吸绵长,很显然已睡熟。
  绪祥缓步来到自己的屋里,躺进随从早已给他铺好的被子。
  尽管已累得不得了,可葛凯琳刚才的话一直在脑子里盘旋,绪祥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接下来几天,绪祥和随从到处寻找壕沟出口。
  跟这段时间葛凯琳的努力结果一样,几个人各种方法用尽,也没找到出口。
  这个大壕沟竟然是个迷阵,只是不知是人为的,还是天然形成。
  还有他们住的这个院子,也是个迷,除了粮食,啥都有,周围还有耕地,就是不知道院子的主人哪去了。
  绪祥拿出葛凯琳的针盒,用他自己的方式向外界发出信号,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几个人也被困在了大壕沟。
  有绪祥和他的随从在,葛凯琳不用再每天风里雪里的找吃的,就是刘妈的药,也不再用她亲口哺喂,绪祥有的是办法让刘妈睡着的时候也能自己喝药。
  而且,有这几位捕猎高手在,葛凯琳每天吃的也好了很多,脸色渐渐开始红/润,头发也开始有了光泽,还能像以往一样,每天按时作息。
  午睡起来的诸葛琳,见院里大家都在忙着,脑子已经清白很多的刘妈,指挥得几个随从团团转,光鸡就杀了好几只。
  葛凯琳心里苦笑。
  住在人家家里,吃人家的鸡已不是第一次,虱子多了不怕咬,欠债多了不怕愁,要是院子的主人哪天回来,再一块儿赔偿吧。
  壕沟里有几百只鸡,跟野鸡一样,大冷的天,竟然有宿在树上的,真是奇哉怪哉。
  绪祥不知从哪找出来的笔墨还有红纸,红纸已裁好成长条状,铺在桌上,他手握毛笔,正凝眉沉思。
  葛凯琳好奇:“翔哥,你这是在干啥?”
  绪祥放下毛笔,摸了摸葛凯琳的手,确定诸葛凯琳衣服穿的多少合适,这才答道:“写对联,虽然今天只是小年,也想贴些对联热闹热闹。”
  几个人一直算着时间过日子,年节就在这几天。
  葛凯琳没有一点要过新年的喜悦,自己突然不见了,家里该有多着急。
  “凯琳别哭,无论用啥办法,祥哥都会带你出去。”绪祥轻轻给葛凯琳擦眼泪。
  葛凯琳索性伏在绪祥胸口,任由自己的眼泪流着,不去擦也不去管,哭得双肩直抽。
  绪祥长叹一声,紧紧拥着葛凯琳,大手轻轻拍抚葛凯琳的背。
  男女授受不亲呀,刘妈看得着急,无奈被几个随从强行拉住,干着急没办法。
  等葛凯琳哭累了,绪祥胸前的衣服已水润了一大块。
  绪祥拉着葛凯琳进了伙房。
  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眼神里,绪祥用热毛巾给葛凯琳擦干净脸,又细心在葛凯琳脸上涂了自配的护肤膏,这才把葛凯琳包进他的披风,半抱半拥着葛凯琳出了院子。

☆、第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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