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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福-旱地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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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子哪里遇到过这种事,他这会儿巴不得有个人给自己拿主意。
  “叔叔,王医生很厉害吗?”绪涅问绪向阳。
  “嗯,县里医生看不了的病,王医生都看得了。”绪向阳边答话,边背起李凌志。
  “那我回去给奶奶说一声。”绪涅撒腿往回跑。
  绪涅回家先给郇老太太交代了情况,在家转了一圈没看见绪祥,问郇老太太哥哥去了哪里,郇老太太告诉他绪祥去玩了,绪涅立马跑了出去。

☆、第0095章 好转

  出了村子没多远,绪涅就听见绪祥叫他:“涅娃,和我去个地方。”
  “哦。”绪涅没有问去哪里,由着绪祥拉着飞奔。
  到了乔家坟场李凌志和童浩鹏摔倒的地方,绪祥问绪涅:“你有没有看见啥东西。”
  “哦,我找找。”绪涅在周围杂草中翻找,尽管他也不知道要找啥。
  绪祥自己也摸索着翻找,交代绪涅:“主要顺着风吹的方向找。
  过了一会儿,绪涅往绪祥手里塞了一张纸:“哥哥,这上面有画。”
  “我看看。”绪祥展开被塞在手里的牛皮纸,逆着光凑近眼睛。
  绪祥像是嗅牛皮纸的味道一样,牛皮纸离脸很近,颠来倒去翻腾了好一会儿,又用手细细摸了一遍,才把牛皮纸塞进自己口袋。
  “哥?”绪涅疑惑。
  “今儿个的事谁都不能说。”绪祥摸摸绪涅的脑袋。
  “嗯。”绪涅点头,满脸懵懂。
  小家伙虽然不知道哥哥为啥要这么做,可哥哥的话他都言听计从。
  李凌志在益村保健站治疗,童浩鹏到村委会打电话给上级,汇报情况。
  老严指示,局里有更大的案子要办,人手不够,等李凌志病好了,童浩鹏和李凌志都回县公安局,他俩正查的案子暂时搁置。
  李凌志在益村呆了两天,意识稍微清醒,听童浩鹏说起老严的指示,执意回了县城。
  乔一水的伤好后,并没有因为他是受害者而得到自由,由于他这段时间的坑蒙拐骗,还有偷盗行为。被判刑三年。
  他很不甘心,被审问时使劲攀扯绪四武,经过公安局的调查,绪四武充其量也只算是个随犯,其实连随犯也算不上,因为只要涉及钱财的事,乔一水都不让他沾手。
  绪四武跟着乔一水混了几个月。也只相当于乔一水的一个仆人。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过。
  这件案子由老严亲自经手,对于老朋友的娃子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从中多方活动。再加上绪四武还未满十五周岁,量刑上政策放的较宽,绪四武才能安稳地在村里过得自在。
  暑假结束,牧老师正式收葛凯琳为徒。绪大江也正式在益村任体育老师。
  葛凯琳每个礼拜天都要去梨树村,有模有样地求牧老师给郝沈海治脚。到了后来,她自己非要亲自试试治郝沈海的脚。
  郝沈海早年找过好几个医生治脚,其中就包括牧老师,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郝沈海早已放弃了能正常走路的想法。牧老师知道他的症结在哪里,对他也没多大信心。
  葛凯琳开始说要给他治脚,郝沈海还以为是小娃子家初学看病。一时兴起而已,自己只要敷衍那么几回。小娃子过了那股兴奋劲儿,就会忘了这回事。
  谁知葛凯琳愣是软磨硬缠,从秋天缠他到冬天,再从天冷磨他到天热,看那架势,只要他一天不答应,葛凯琳就一天不放弃。
  一年过去,郝沈海弃械投降,牧老师也被葛凯琳缠得头疼,郝沈海和牧老师俩人再次凑到了一块儿。
  比起初犯病那阵儿,郝沈海的脚状况更加严重,牧老师根本连试一试的想法都没有,他跟郝沈海的想法一样,做样子给葛凯琳看上几回,治不好,小妮子自己就会放弃。
  可惜,俩人都打错了算盘,只要俩人能凑到一块儿,葛凯琳就有办法让俩人都认真起来。
  啥办法咧,自然是她拿手的催眠。
  在她的一次次催眠中,郝沈海渐渐克服恐惧心理。
  只要郝沈海自己愿意配合,牧老师自然就会认真对待自己的患者。
  加之葛凯琳自己的针灸推拿术本就不逊于牧老师,她时不时缠着牧老师让自己试一试,趁机摸清每次治疗的效果,调节一下治疗节奏。
  几个月下来,郝沈海的走路姿势大有改善,走路时脚不再全程在地上拖,速度也快了那么一点,他自己都说走路轻松了一些。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不用葛凯琳催,郝沈海变被动为主动,自己按时去牧老师那里治疗,并按牧老师的嘱咐坚持康复锻炼。
  自从乔一水被正式判刑,一水妈哭了一场又一场,身体明显一日不如一日。
  明天是探监的日子,一水妈正要找人陪她去省城,刚好看见绪四武在村里晃悠。
  一水妈拉住绪四武,满脸悲戚:“我明儿个想上县里去,你能陪我去吗,我怕迷路。”
  看着一水妈可怜的样子,绪四武心生悲悯:“你看你走路都没劲,去县里干啥?”
  “我想一水了,想去看看。”一水妈抹起了眼泪。
  她只是心里难受,想找人说道一声,恰巧碰上了绪四武,本没想着绪四武会答应。
  她自家儿子是个啥东西,她嘴上不承认,心里跟明镜似的,绪四武跟着她儿子在外面,哪能学好。
  可没想到,绪四武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行,你啥时候走,我陪你去。”
  一水妈愣怔一下,接着喜极而泣:“走,我这就走。”
  “好,走吧,你小心看着脚下。”绪四武搀扶住一水妈,俩人慢慢出了村子。
  村里看见这事的人不少,有人碰上绪向阳,添油加醋告诉了他。
  绪向阳转身就往场院跑。
  绪大江的反应,出乎绪向阳的意外,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或是懊恼,只有沉默。
  绪向阳急了:“你倒说句话呀,这事该咋办,不能由着四武乱来,迟早会出事。”
  绪大江叹气:“我都不知道我应该想啥,我想自己静一静。”
  说完,往场院外的小路走去
  你啥性子我当然知道,就是怕你犯傻,我宁肯你能和我打一架,也不想看到你闷着。
  心里这么想着,绪向阳还是让开了身子。
  直到明月当头时,绪大江的身影才由远及近,等在场院路口的绪向阳松了一口气。
  没说话,只是给了绪大江一拳,拍拍他的肩膀,绪向阳大步往家去。
  第二天,绪四武和一水妈天擦黑才回来,一水妈没回她自己家,而是和绪四武一块儿来了场院。
  ps:明天开始,每天改为一更,总字数不变,还是4000+,更新时间为晚上7:32。

☆、第0096章 打断

  第0096章打断
  绪大江看了眼进屋就忙着收拾东西的绪四武,对一水妈说:“你走吧,我和四武有话说。”
  一水妈倒还客气:“没关系,我等会儿也没事,四武答应要陪着我这个老婆子住的。”
  绪大江黑下脸:“我养娃子,不是用来伺候别人的。”
  一水妈也拉下脸:“你这咋说话咧,男子汉大丈夫,说的话不能当放屁,你当老子的怂,不能把娃子也弄成怂蛋。”
  绪大江操起烧火棍:“你不走是吧,信不信我把你打成肉泥。”
  这话一水妈信,再不敢回话,扭头就跑,缠过的小脚不比没缠过的大脚跑得慢。
  绪大江又吩咐绪首武:“你去你向阳叔家里呆一会儿。”
  绪首武不走:“爸,你有啥话就说吧,自家人有啥过不去的。”
  “让你去你就去。”绪大江突然爆声大吼。
  爸爸动了气,绪首武只得出了屋子,也没真走远,就在不远处呆着。
  “啪,”绪大江把门从里面闩住。
  绪四武很久没见过爸爸发这么大脾气了,腿有点发软,颤着声问:“爸,你要说啥。”
  绪大江却二话不说,抄起烧火棍就打。
  绪四武也不躲,梗着脖子问:“你干啥打我。”
  “打断你的腿,这辈子我养着你。”绪大江怒吼。
  “我咋啦你这么恨我。”
  “你个蠢货,被人卖了替人数钱还不算,人家几句花言巧语,你倒反过来对人家感恩戴德,还要替人家养老娘。老子养了你十几年,咋就不见你对我嘘寒问暖过一句。”
  “我师傅对我哪点不好,有肉先紧着我吃,住招待所先让我挑床,没地方睡了,都是师傅先去找好地方才来叫我,他还带我去看电影。你有吗?从小你对我不是打就是骂。你又当我是你娃子吗?”
  “你说的对,是我不好,我这个当老子的没做好榜样。我是混蛋,我后悔了,现在重头来也不晚,我先打断你的腿。你跑不了,我再从头开始好好教你。”
  “有种你就打死我。”
  屋里父子一对一答。屋外绪首武急得使劲拍门,到后来干脆只听到打人的声音,再没听到有人吭声。
  绪首武一着急,使劲用脚踹门。
  这门本就是凑合着能挡风就行。绪首武力大,三两下门板就被踹掉了。
  绪首武直冲进去,绪大江停了手。气哼哼看着趴在地上的绪四武。
  绪四武不动不响,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死扛着。
  屋里没点灯,也看不清楚状况。
  绪首武先夺走绪大江手里的棍子:“爸,别再打了,再打,四武就让你打死了。”
  又弯腰看绪四武:“四武,你咋样了。”
  “别动他,腿断了,不先固定住,就不好接了。”绪大江喝止。
  绪四武突然出声,语气狠厉:“不用你好心,你最好打死我,打不死我,你的日子往后也不会好过,我会记住这一天的。”
  “呵呵,”绪大江不怒反笑:“都这样了还嘴硬,是我绪大江的种,有出息。”
  上去一掌砍在绪四武脖子,绪四武立时趴下不吭声了。
  “爸,你干啥?”绪首武要去拉绪大江。
  绪大江已经站起来说:“让他睡一会儿,要不,等下接骨时会疼得受不了。”
  绪首武央求:“爸,咱把四武送医院吧,医院里有麻药,你就是把四武砍晕了,等下他也会疼醒的。”
  绪大江语气坚决:“不能送,我打断他的腿,就是让他记取教训,要是再送他去医院,这些就都白做了,真正练武的人,哪个不会疗伤接骨,你放心,他在家养着,我也不会让他变成残废。”
  等把煤油灯点起,绪首武倒吸一口气,绪四武的衣服已经打得稀烂,露在外面的皮肤,没一处好的。
  绪首武埋怨:“爸,你要打断四武的腿,三两下就好了,何必把他打成这样。”
  他没看到,低着头的绪大江,也是满眼的疼惜。
  等把绪四武的两腿用棍子固定好,绪大江才抬头:“这又算啥,要是他真学得和乔一水一样,早晚也会挨打,人家打起他来,就不会像爸爸这么技巧了,胡乱一顿打下来,说不定直接就费了。
  我目的是打断他的腿,其他的地方看起来恐怖,其实也只是皮外伤,他的头,我可没挨。这小子还是挺有骨气的,硬挨,愣是不吭声。”
  “有骨气还不是您从小给我们练出来的。”绪首武一句嘟囔,绪大江的脸色难看起来。
  “唉——,”绪大江把绪四武抱起轻轻放到炕上,给他盖好被子,这才回头看着身后的大小子:“首武,今年冬季征兵的时候,你去当兵吧。”
  绪首武没想到爸爸突然会说起这个话题,一时愣怔住。
  乔大江拍拍儿子的肩膀,去忙活着做饭。
  折腾这半天,父子几个还饿着肚子呢。
  绪首武拿过绪大江手里的菜刀,边切着冬瓜边问:“爸,为啥想起让我当兵了。”
  绪大江去烧火,顿了一下才说:“爸爸好好寻思了你们兄弟几个的出路。二武好学,肯定会考个好学校,有份好工作。小武学习也不差,最少也能混个城市户口,吃公家粮。
  四武好吃懒做,高不成低不就的,我哪怕耗上下半辈子,也不能让他变成孬种。
  就苦了你啦,也是爸爸没出息,你眼看着该娶媳妇了,可咱家上无片瓦,下无寸金,用啥给你娶媳妇,趁着还没有过当兵的年龄,去部队里吧。干的好了说不定能提干,最差的,退伍后国家也会给安排个工作。”
  “我不去,”绪首武的话里带着鼻音:“我走了你咋办。”
  红红的火苗映着绪大江黑红的脸膛,安详而随和:“你去打听打听,我和你向阳叔,那可是响当当的二混子。这世上的人就是都饿死了。我和你向阳叔也会照样活的滋润。”
  绪首武停下手里的活,看着绪大江:“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爸爸你也一天天的老了。前阵子因为四武出走,我听代医生说,你伤了心神,内里已大不如从前。我咋能放心的下。”
  乔大江埋怨:“代医生咋跟个长舌妇一样守不住事儿咧,所以你得赶紧有出息。也好让爸爸早点享你的福呀。”
  冬季征兵,绪首武没有去报名,他不放心绪大江。
  绪大江又怎会不知大小子的想法,他就怕绪首武不去。征兵通知一下来,他就替绪首武报了名,并通过以往当民兵连长时的老关系。想办法把部队下来带兵的人请到自己村里,人家一眼就看中了绪首武。并给村支书说,这个孩子他一定要带走。
  通知拿到手,看着别人家眼巴巴得不到的名额,绪首武却是愁眉苦脸。
  绪大江安慰他:“往后咱家也是军属了,到了过年的时候,公家也能给发两斤猪肉,两幅年画,一袋白面,多好的事呀,你这还没挣工资呢,咱家就先有福利了。”
  绪首武心里却不是滋味:“爸,你这是何苦咧,我走了,你一个人撑得住吗?”
  “撑得住,你爸我还没七老八十咧,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怕爸爸撑不住了,就赶紧早点有出息,也好早点接爸爸的力,让爸爸早点享上你的福。”
  新兵集合出发的前一天,绪首武领到了没有帽徽和领章的军装,父子几个,除了绪四武,都很兴奋。
  家里没有镜子,绪首武穿上军装,绪大江和二武小武使劲的夸他精神,咋看咋帅气。
  绪大江开玩笑:“我儿子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这军装一穿,往那儿一站,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说不定都能看得挪不开眼,姑娘家肯定争着抢着要嫁给你,到时,你可别挑花眼哦。”
  绪二武也乐呵:“大哥,到时你可一定要给我们找个漂亮能干的大嫂。”
  “是的咧,咱大哥这么帅的小伙,只有漂亮能干的妮子才配得上。”绪小武跟着起哄。
  绪首武红了脸:“爸,你真是越老越为老不尊,还有你俩,跟着起啥哄,赶紧写作业去。”
  “哼。”
  绪四武一声冷哼,家里立马没有了刚才的欢乐。
  明天一早就要离家了,虽然和爷爷奶奶还有叔叔们说过这事,今晚还是得正式向爷爷奶奶告别一声。
  晚上吃完饭,绪首武让绪大江领着二武和小武先去爷爷奶奶家,说他自己随后就去。
  家里就剩绪首武和绪四武两人,绪四武冷声问:“你把他们都赶走了,你想说啥。”
  绪四武腿刚断时,不吃不喝,绪大江也不强迫他,一日三餐照样给他摆在炕上,吃不吃随他。
  饿了三天,绪四武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醒来后就开始吃饭,不过还是不说话。
  这会儿绪四武主动开口,绪首武感觉有点意外。
  绪首武坐到炕沿上,叹气:“我明儿个这一走,没有特殊情况,当兵三年之内不准回家。”
  绪四武很不耐烦:“这个我知道,说你想说的。”
  “好,那我就不拐弯了。”
  绪首武接着说:“你说爸爸不关心你,我以前也这么想,爸爸没把我们当儿子,可是现在不这样想了。
  不管你信不信,爸爸知道你跟着乔一水走的消息,当天就病了,硬撑着回到家,一病就是一个多月,身子稍微有点力气,就出屋一直看着场院的路口,咋劝都不听,他现在的身子大不如前,就是那个时候落的病根。”
  “照你这么说,他的病是我给气的?”
  “生气不是没有,主要是担心。”
  “哼,他要有那么好心,三哥就不会被逼的去偷东西,也不会死。”
  “四武,你三哥的死,是爸爸这一辈子心里的痛,所以他才不想让你跟着乔一水学坏。”
  一提起乔一水,绪四武声色俱厉:“你们都说我师傅坏,可师傅最起码对我好。”
  绪四武来了火:“啥狗屁师傅,在他的眼里,你只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你在家的时候,我和你二哥啥时候舍得让你洗衣做饭了,就连被子都没让你叠过。
  你就是偷懒不想去地里干活,我和你二哥又说过你啥没有,你倒好,对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乔一水,百依百顺,摇尾乞怜,啥活都干,就差给人家当孙子了。”
  “不准你这么说我师傅,最起码我师傅带我见了世面,而你们,却是巴不得把我锁在家里,变成一个傻瓜,白痴,好任你们欺负。”
  “啪,”绪首武再也忍不住了,一个巴掌甩过去,绪四武差点滚下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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