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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福-旱地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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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小爱的个头也不矮,有一米七左右,长得五大三粗,兴许是相处的久了吧,她的面相跟婆婆吉瑞丽越来越像,美中不足的是那往外凸出的两颗爆牙,使她的形象大打折扣。
  “吁——,装车啦啊。”葛跟丑和其他几个汉子驾着牛车、骡车和驴车,人还没有到地头,离老远就扯着嗓子朝地里喊。
  “跟丑,等下送麦回去给森娃拿壶水来。”王小爱朝葛跟丑喊,还把手里的空水壶朝葛跟丑晃晃。
  打麦场就在村口,趁着卸车的空档,就能回家灌壶水。
  葛跟丑从车上拿了个水壶过来递给葛凯森,责备他:“这娃,咋这么粗心。”
  又叫远处的葛随丑:“随丑,你给我过来,你咋带侄儿子的,水都不带。”
  “三叔,我是自己来的,不关四叔的事。水壶你自己留着,赶车也怪费劲的。”葛凯森没接葛跟丑的水壶。
  “我来时他还没来呢,咋能怪我。”葛随丑扯着嗓子为自己辩解。
  葛随丑的长相,集合了葛泽中和孙颖梨所有的缺点,一米六左右的个子,近于正方形的脸盘,两只不大的眼睛,眉毛稀疏,稍有点塌的鼻子下,两片嘴唇稍嫌厚实。
  他嘴里为自己强辩,身子却由不得在往后退。
  “啥?你让他自己来的,没等他?那益芬呢,你是不是也让她自己来的?”葛跟丑眼睛瞪起来,嗓门也相应提高。
  “他们磨磨唧唧的,我要等他们,得到啥时候呀。”葛随丑还嘴。
  葛跟丑二话不说,快步往葛随丑跟前跑。
  葛随丑早就预防着,可还是很快就被葛跟丑追上,葛跟丑一脚踢到葛随丑屁股,葛随丑“啊——”的叫起来。
  “跟丑,你干啥。”葛泽中过来拉住二小子。
  “干啥?又当哥哥又当叔叔的,把两个小的丢在后面他自己来,就不怕他两个遇到狼?我不打他就不会长记性。”葛跟丑甩脱葛泽中的手,提脚还要往葛随丑屁股上踢。
  葛随丑比葛跟丑小八岁,从小被葛跟丑当娃子训,葛随丑这都已经是二十岁的小伙子了,葛跟丑还是没有改变习惯。
  “有我在这你还张狂,你还把我放在眼里吗?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葛泽中怒极,把他常年挂在嘴边的“忤逆不孝”祭了出来。
  “你就惯着他吧,早晚给你闯出祸来。”葛跟丑嘟囔着去装车。
  三父子在这儿吵,葛益芬趁机偷偷把葛凯森拉到一边,塞给葛凯森两个肉馅茄盒子,两人背对着人群,葛益芬催葛凯森快点吃。
  孙颖梨常年不出门,在家专心做家务,她做得一手好饭,就是在这个吃不饱肚子的年代,她也很会打算,啥时候该多吃,啥时候该滋补,她是一点都不含糊。
  这不,大麦里天,她想到汉子和娃子干活辛苦,早饭还炸了茄盒子。
  社员们没有一个出声劝架的,不是他们冷漠,葛家这一家人常年都这样,人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第0007章 姨姨

  “我今天碰到跟丑,说是凯琳会动了,这是真的?”
  “姐,是真的,凯琳会动了,凯琳会动了,她还哭了呢。”
  “哎哟,我就怕你这样,凯琳会哭是好事,你可哭个啥。”
  “姐,我这是高兴地,凯琳会动了,凯琳会动了……。”
  葛凯琳醒来第五天,郝沈梅的姐姐郝沈翠骑着车子赶来看望。
  郝沈翠的婆家是柏村的,葛跟丑正跟柏村的一个姑娘处对象,时不时会去柏村。
  郝沈翠姐弟三个,郝沈翠是老大,面相跟郝沈梅很像,个子比郝沈梅高了半头。老二叫郝沈青,在部队上工作,早年天南海北的跑,这两年才在京城安定下来,郝沈梅最小。
  除葛凯琳醒来当天,郝沈梅又哭又笑了那么一会儿,这几天,郝沈翠都如往常一样照顾着葛凯琳,脸上的笑容多了,笑声也爽朗了许多。
  郝沈翠一来,郝沈梅这五天以来憋在心里的各种情感,高兴、委屈、担忧、后怕,纷纷喷涌而出,只反反复复念叨着“凯琳会动了”,眼泪止不住一个劲的流。
  郝沈翠嘴里劝着妹子,自己也跟着抹泪,不过很快就擦干了眼泪,眉毛却皱了起来。
  是呀,外甥女会动了,说起来这是天大的好事,可接下来咋办?
  原先外甥女就那样不死不活的躺着,连医生都说没希望了,所有人都抱着好歹是条命,能活一天是一天的心态,日子也就一天天拖过来了,估计妹子的心都已经麻木了。
  可外甥女这一醒,意味着病就有好转的希望,那后续的事就多了,检查身体得花钱,打针吃药得花钱,养身子得花钱,说来说去,终归为一点,就是钱的问题。
  外甥女这可不是一般的头疼脑热,在村保健站就能解决了,这得上大医院,钱从哪里来。
  等郝沈梅哭够了,郝沈翠问:“王医生咋说?”
  郝沈梅摇头:“王医生只说给妮子吃好点,别的没说啥。”
  郝沈翠叹气,王医生就是本村人,不是得了大病,村里人有病都找他看,他对每家的情况都了解,像外甥女这样的,没有钱,说啥都没用。
  “那辛丑咋说?”盯着葛凯琳弱的几乎透明的皮肤,郝沈翠问。
  “他还跟往常一样,把水瓮担满,能干的活都干完才走的。”郝沈梅抽噎。
  “哼,就他那个怂样,我就知道他不会说啥。”让妹子过得这么苦,郝沈翠一直对葛辛丑有怨气。
  “姐,辛丑对几个娃比我对娃都好,他也不是不想给凯琳治病。”郝沈梅知道姐姐心里在想啥,出口替葛辛丑说好话。
  “好又管个屁用,他有那骨气让娃们吃好点?”郝沈翠不依不饶。
  “唉——。”郝沈梅长叹一声。
  姐姐说的是事实,她无可辩驳。
  姊妹两个一时没有话说,静静地盯着沉睡的葛凯琳,各有心事。
  “妈——。”
  一声轻似初生猫叫的呼唤,把两人的心思拉了回来,郝沈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凯琳,是你说话?你叫妈了?”
  “妈——”葛凯琳又叫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
  从郝沈翠来,葛凯琳就在听两人说话了,只是没有睁眼。
  几天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说话,没力气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她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记得前事,可也知道郝沈梅并不是自己的妈,她来到这具身体时,亲眼看着原身的魂魄满脸解脱的神态,越飘越远。
  忽然开口叫别人妈,她心里还是一时接受不了。
  “哎,哎,好,好。”郝沈梅一叠声地答应,眼泪又开始流。
  郝沈翠拍拍郝沈梅的背,轻声哄逗过来:“凯琳,我是你姨姨,你认得我吗?”
  “姨姨——”葛凯琳乖巧地叫了一声。
  “哎,好妮子,有你这一声姨姨,拼死我也要让你吃好点。”郝沈翠也开始抹泪。
  郝沈翠婆家的老封君还键在,九十多岁的老奶奶了,耳清目明,脑子一点都不糊涂,老人家坚持,只要她还活着,就不准分家,郝沈翠快五十岁的人了,还和妯娌几个在一个锅里搅合。
  不过,郝沈翠的汉子是五兄弟里最小的,最受父母和奶奶的宠,也是家里唯一吃公家粮的人,郝沈翠自己也能干,她两口子在公婆跟前受的待遇,跟郝沈梅比起来,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郝沈翠的汉子在县机关当大师傅,免不了会得些油水,每次拿回家的肉呀菜呀的,郝沈翠都会私藏一点,偷偷给郝沈梅家送来。
  她自己的厨艺也不错,兼做媒婆和接生婆,村里有个红白喜事,她要么是主厨,要么是大媒,她说要让葛凯琳吃好点,就一定说到做到,最起码会比以前吃的好点。
  “我咧我咧,凯琳,叫大哥。”
  正在院子里玩的葛凯健冲进来,凑到葛凯琳脸上方,兴奋地小脸通红。
  呵呵,主要是在太阳底下晒的。
  麦假结束,葛凯健恢复了每天上学放学的规律,每次学校都已经放学了,奶奶和爸妈都还没有下工,他都是先来前院大娘娘家玩一会儿。
  等葛凯森和葛凯拓回来,就意味着队里下工了,奶奶和爸妈也回家了,可葛凯健还是舍不得回家,非要等听到自家奶奶和爸妈在后院叫唤自己,才回家去吃饭。
  “大哥——。”葛凯健轻轻叫唤一声。
  “哎,再叫一声。”妹子的声音好小,葛凯健不满足。
  葛凯琳却眼睛一眨一眨慢慢地闭上了,她已经醒了半天,这会儿好想睡觉。
  为这几声轻似猫叫的话音,郝沈翠和郝沈梅两人又激动了半天。
  郝沈翠想起个事:“健娃,凯琳病好了,她爷爷奶奶过来看过没有。”
  她不直接问郝沈梅,郝沈梅对她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她想听实话。
  “没有没有。”诸葛健的圆脑瓜子直摇。
  捏住鼻子学娘娘腔:“为了一个不知死活的憨憨,你竟敢忤逆不孝。笑笑笑,一个憨憨也把你乐成这样,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第0008章 打砸

  松开手换了口气,葛凯健捏着鼻子接着学:“不是憨憨是啥,这都好几年了,整天除了吃喝就是睡觉,这还不是憨憨。哭?是人就会哭,会哭就不是憨憨啦?”
  郝沈翠瞪眼:“这是她奶奶说的?”
  “嗯嗯。”葛凯健点头:“我奶奶还和她吵了一架咧。”
  “健娃,你说说,到底咋回事?”郝沈翠急了眼。
  郝沈梅接腔:“姐,你就别问他了,他说的这些还不都是跟别人学的,话越传越走样,还是我告诉你吧。”
  葛凯健急得辩解:“大娘娘,我刚才是在学别人说话,不过这话真是我亲耳听到的。”
  郝沈梅拍拍葛凯健脑袋顶:“好了,我相信健娃,你出去玩吧,我跟姨姨说说话。”
  “哦——”
  恋恋不舍地看了眼沉睡着的葛凯琳,葛凯健不情不愿出了屋子,好想再听妹子叫大哥。
  诸葛健在院里玩,屋里郝沈梅小声说了葛凯琳生日那天,葛辛丑拿白面回来,被提前等在院里的吉瑞丽全部提进自己屋,由此引发的吵架之事。
  躲在窗跟下偷听的葛凯健,恨得咬牙切齿。
  “那健娃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了?”郝沈翠的声音忽地提高。
  郝沈梅冷哼:“那边早盼着凯琳咽气呢,这样也好腾出人手多干活多给他挣工分。”
  “不行,我外甥女不能让她这样咒,我找她去。”
  “姐,你干啥去。”
  “你别管,好好看着凯琳,不准出来。”
  屋里“腾腾腾”的脚步声往门口来,葛凯健来不及装样子,郝沈翠已经掀帘出屋,气冲冲往主屋那边去。
  郝沈翠进了主屋,孙颖梨正光着膀子擀面条,瘪瘪的两条乳~房像长长的细布袋,**几乎要垂到案板上,随着她擀面条的动作,前后摇摆。
  老话说多子多福,农村妇女大多没有节育这一说,妇女生娃多,一般也都是当妈的自己喂奶,直到不能生,没有奶水为止,久而久之,妇女的乳~房就成了孙颖梨这个样子。
  孙颖梨人胖,天气又热,她家里等闲也不会有外人来,这会儿家里就她一个人,孙颖梨干脆脱了上衣,就这,她还是热得直喘气。
  郝沈翠进门就笑眯眯的问候孙颖梨:“娘娘,忙呢,哟,中午吃面条呀,看娘娘累成这样,要不,我来帮你?”
  说着,郝沈翠伸手去拿孙颖梨手里的擀面杖。
  “他姨来啦,不用不用,进门是客,哪能让你擀。”孙颖梨说着客气话,手上已经松劲。
  “娘娘,你是长辈,我这个当小辈的就该帮你干活,来给我吧。”郝沈翠从孙颖梨手里把擀面杖拿了过来。
  “哟,那我就不客气啦,你伯伯说中午想吃凉面,我就给他擀点。”孙颖梨喘着气坐到炕沿上,拿起炕上的手巾擦汗。
  “是吗,你这吃着我妹子孝敬的白面,昧着良心虐待着我妹子的娃,就不怕噎死?”郝沈翠脸上挂着笑,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恶狠狠的味道。
  “他姨,你咋说话呢!”孙颖梨的脸顿时拉下,起身想从郝沈翠手里拿擀面杖。
  “咋说话?就这样说话。”
  郝沈翠抡起擀面杖,面盔两下就变成碎片。
  砸了面盔她还不解气,抡着擀面杖里间外间一通乱砸,挨着啥砸啥。
  “你干啥——”
  孙颖梨尖叫,追着郝沈翠抢擀面杖,她缠着小脚,郝沈翠又正值壮年,她哪里是郝沈翠的对手。
  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后,除了桌子椅子之类的结实家伙什,屋里找不到几样好东西。
  郝沈翠拿着擀面杖在屋里又巡视了一圈,见已没啥可砸,低头对瘫坐在地上的孙颖梨冷笑:“凉面是吃不成啦,多喝点凉水吧,也好洗洗你们的良心。”
  把擀面杖扔在地上,郝沈翠语气轻蔑:“巴望自家孙女是个憨憨,瞎了你的老眼,你看你现在这摸样,憨憨说的就是你自个儿,什嘛东西!”
  骂完,郝沈翠甩手而去,临走,还顺手扯断了门上挂着的竹帘。
  郝沈梅的亲事是她爷爷给定的,她爷爷就是看中了葛辛丑的温文有礼,郝沈翠当初就看不惯葛辛丑,不过有长辈在,她反对无效。
  郝沈梅八岁定亲,那年葛辛丑九岁。
  定亲没多久,郝沈梅的爷爷便去地下找她的奶奶,她的父母因故去世,当时只有十二岁的郝沈翠,担起养护弟弟妹妹的大任,什么好的都先紧着弟弟妹妹。
  郝沈翠自小被爷爷以“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教条,圈在家里学德容言功,没有上过一天学,长辈相继去世,郝沈翠更是全力只供弟弟妹妹念书,她自己大字不识一个。
  郝沈青高中毕业后参加工作,郝沈梅初中毕业后也去了省城上班。
  十八岁时,郝沈梅嫁给葛辛丑,葛泽中坚持不懈地去郝沈梅的厂里找领导,说是家里病的病小的小,实在没有劳力,求领导放郝沈梅回家。
  他这样说,好似厂领导不体谅职工疾苦一样,几次下来,郝沈梅被“劝退”。
  自那后,郝沈翠就恨上了葛泽中和孙颖梨。
  郝沈翠出屋就看见董晓俊从郝沈梅屋里探个脑袋出来,直到郝沈翠要进屋了,董晓俊才把脑袋缩回去,好奇地问郝沈翠:“姐,你闹得动静不小呀,砸东西啦?”
  “哼,想吃凉面,休想,我看她拿啥和面。”郝沈翠气哼哼跨步进屋。
  董晓俊跟在她后头:“我听动静可不止砸面盔,姐,你该不会锅瓦瓢盆都给胡噜了吧。”
  郝沈翠冷笑:“反正那边今天喝热水得借锅现烧,直接倒嘴里。”
  董晓俊咋舌:“哎哟,这得花我哥几个月的工资才置得齐呀。”
  郝沈翠撇嘴:“反正工资我妹子又捞不着,爱花几个月的就花几个月的,花光了才好呢。”
  两人说着话进了里间,郝沈梅正专心一致地给葛凯琳喂面鱼。
  郝沈翠立时对着董晓俊发牢骚:“你说有她这样当奶奶的吗,还不胜你这个当婶婶的。”
  董晓俊劝郝沈翠:“姐,别气了,我嫂子说得对,无论你跟谁生气,生啥样的气,吃亏的都是你自个儿的身子,这事咱就算揭过去了,气着自个儿划不来。”
  郝沈梅叹气:“就是她太绵软,才会老让人欺负。”
  正在吃饭的葛凯琳差点让面鱼呛到,郝秀芹绵软?她应该是绵里藏针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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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忙着筹备会议,发送章节时间稍微有些推迟或提前。

☆、第0009章 助阵

  据葛凯琳半年多的耳闻,郝沈梅是属哑巴蚊子的,不是有个哑巴蚊子咬死人一说吗,郝沈梅就是这种人。
  别看郝沈梅看似好欺负的样子,该下手时是一点不含糊。
  董晓俊三十多岁,大眼,瓜子脸,一米六的个头儿,穿着一身工人制服。
  她家的院门,正对着葛家所在胡同的胡同口,和郝沈梅一样,董晓俊也是自个儿在家带孩子,两人也很说得来,平时没事两个人喜欢互相串门。
  她年纪比郝沈梅两口子小,就称呼葛辛丑和郝沈梅哥哥嫂子,她跟郝沈翠也熟了。
  董晓俊的汉子贾开心,在铜矿上班,几个月才回家呆个十天半个月的,她身上穿的,是矿上女工人穿的制服。
  今天董晓俊的二小子缠着她要吃面鱼,董晓俊做好后,给葛凯琳送来一小碗。
  葛凯琳只吃了小半碗面鱼就饱了,郝秀芹给她擦干净嘴,轻轻揉着她的肚子,这会儿有了闲心思跟郝沈翠开玩笑:“姐,要是咱爷爷知道你德容言功学成这样,会不会气得来找你。”
  “哈哈哈哈。”董俊彦也轻笑出声。
  郝沈翠刚才砸东西这一项,就完全违背了妇德妇言,给人当媒婆,巧言令色,更是与妇德妇言背道而驰。
  “哈哈,咱爷爷要找我,肯定是为了夸我做得好。”论起斗嘴皮子,郝沈梅和董晓俊都不是郝沈翠的个儿。
  “咦,健娃咧?”聊了半天,郝沈翠才想起这半天没看见葛凯健。
  董晓俊笑道:“你从那边屋才掀开帘子,健娃就跑老快出了院子,肯定是回家给他奶奶学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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