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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教师在大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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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皇后先是一愣,随即坐正,被儿子看到另一面的她有些不自然,然而很快就恢复平日的样子,柔声道:“吾儿来了?为何一副急色匆匆的模样?”她的目光扫过微喘的李治,把小孩拉过来,白净细腻的手伸过去抚了抚李治后颈,果然汗湿了。
  李承乾略有些尴尬,季婵入宫小半天了却久久未传来消息,他怕出事,实在是坐立难安,只能带上雉奴匆匆过来救场。好在事情并不是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展,她们相处得出乎意料的好,他也能放下心来了。
  “听说阿母先前宣召了静云仙人,儿心有担忧,便过来请安。”说到这里,李承乾的眉微微蹙起,眼底满是担心忧虑。时下人们信仰道教,并将女性道士称之谓‘仙人’,静云仙人是长安最为有名的道观里头的一名女道,经常给皇室贵胄、国公夫人祈福以及问诊,在这贵妇人圈中十分有名,而长孙皇后被病魔缠身已久,听闻了静云仙人的大名,便立即将人请进宫内。
  静云仙人也的确医术过人,问诊长孙皇后这一年多以来,时常把人从鬼门关救回来,使得长孙皇后病情渐渐平缓下来,虽然还是时常需要静云仙人配药,但并没有什么大碍。
  “并不是什么大事,吃过药便好了。”长孙皇后命名下人端来糕点,看向李承乾,心里被自家儿子的关心温暖得热乎乎的。
  静云仙人给长孙皇后从头到尾都是配制的同一味药,这药一直吃,只治标不治本,反而让长孙皇后更加的依赖了。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的李承乾隐约察觉不对,但是看着长孙皇后吃完药明显红润了许多的脸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
  只怕是自己想多了吧,李承乾稍稍放下心来,专注的看着正在绘画的兕子和季婵,与往常截然不同的温柔在脸上浮现,既有对兕子的,也有对季婵的,对方被他投射过来的炽热视线看得很不自在,只能低下头佯装帮兕子看画,而露在外面细嫩白皙的后颈却染上了淡淡的红。
  见她无措的避开,李承乾低不可闻地笑了,随后慢条斯理的翻看着桌案上小兕子已经画完了的画。
  被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撩得脸红心乱?季婵十分的唾弃自己。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她十分怀疑自己是被欧阳永杰刺激到了,竟然隐隐约约的觉得如果结亲的对象是李承乾还比较好接受,然而这完全是脑子秀逗了才会出现的想法吧?天潢贵胄,可不是她可以随意攀附的。
  她故意忽视内心深处的动然和好感,不断告诫自己,不要沉迷,更不要给对方任何的、哪怕只是一丝一缕的希望和可能,最好一把把人推开,这样双方才能相安无事。
  而另一边的长孙皇后险些打翻了手边的糕点,她的心里惊疑不定,望着两人的相处,脑中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念头渐渐形成,承乾的性子虽说向来是温柔体贴,但是对待一个平民女子的态度也太过殷勤了些吧?他不知不觉带出来的那份柔情叫长孙皇后十分的慌乱怪异,垂下眸子暗自猜测,却又不相信的推翻。
  不碍事,来日方长,究竟是什么因由,她总会看出来的,长孙皇后看向季婵,目光平淡,一如之前。
  

  ☆、第68章

  兕子的教习很轻松; 只需教导三日; 然后便有三日的休息时间; 季婵粗略一算,加起来大概最少也入宫了十次了,今日正逢第三天补课结束; 季婵买了些吃食,大包小包的提着回了杨家村。
  她沿着狭隘的小道往家的方向走,途中遇到三四个嬉笑闹腾的小孩; 其中一个转过头冲小伙伴做鬼脸,也不看路; 径直往她身上撞。
  “慢点走!让你阿娘看见你跑这么急准得挨揍!”季婵把撞到身上的胖小子一把拎住了; 这是王嫂子家的孩子; 这几个里头就他最调皮捣蛋了,一会儿拔赵家的花、撵陈家的狗; 下溪摸鱼、上树捉鸟; 没有一天让他娘省心的。
  “噫!慢点走要被妖怪抓去吃喽; 我才不呢。”小胖子一扭身像条鱼一样从季婵手里挣脱; 他虽然是个熊孩子,但是对这个漂亮的小姐姐很有好感,这要是王嫂子来拿; 怕是要被顶好几句嘴。
  “青天白日的; 哪来的妖怪,净瞎说。”季婵从袖袋里抽出一张手帕,把小胖子脸上的灰给擦干净了。
  “真的有; 我看那女妖怪在你家院子外徘徊呢,你敢回去吗?不敢我让我这几个兄弟陪你一起!”小胖子拍拍胸口,手指着从三个小孩里头挑出两个稍微大一点,地上捡了一堆石头用衣裳兜住,“别怕!我跟你回去。”
  季婵瞧他那副认真的做派就想笑,一个个抓过来揉了两把,将给杨兰的糕点分了一小包出来,“好啊,那得麻烦你保护我了。”
  一个油纸包有六块香酥栗子糕,小胖子分一分自己还剩了两个,刚好留下来给阿父和阿娘。拿了人家的报酬就要为人家做事,他又捡了一个手臂粗的竹竿,拖着往季婵家走,“你跟在我后头,如果她要吃你我就抄棍子打她。”
  季婵忍着笑意,跟着这一队小保镖走过弯弯绕绕的小道,很快就到了住处。而就在她抬头看了一眼的时候,她唇角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皱起的眉头。
  杨兰家的院墙下的确有人,根据身形可以判断出是女性,她穿得破破烂烂的、几乎衣不蔽体,头发打结脏乱而又带着油垢,佝偻着背蜷缩在门口,露出来的手干瘦黝黑还带着伤痕,指甲很长。季婵下意识的把孩子们护在身后,而那个女人听到响动后转头看了过来。
  这是一张饱经风霜而又麻木的脸,脸上死尸一般没有笑容,脸颊瘦得凹陷并生有浓疮,面色青黄,呆滞的目光在触及孩子们害怕厌恶和季婵警惕的眼神之后有了慌乱,她‘啊、啊’叫了两声,匆忙背过身去,浑身发抖。
  她知道自己长得磕碜和丑陋,为了不吓得孩子和别人,她把脸埋在膝盖上,用双臂圈得严严实实的。
  季婵也想到了这一点,她叹了口气,对于这个流浪的乞女有些同情,她把孩子们哄回家,而自己打开门进了屋子里,很快端出了一碗饼来。
  面饼是早上的了,并不酥脆但还是绵软好吃的,里面的馅料是剁碎的干菜和猪肉,饼皮上面撒了小葱和芝麻,女人感激的接过来,大口大口的咬着面饼,太久没有吃过东西的胃蠕动着,干燥的面饼吞咽下去的时候,食道和胃都隐隐泛疼。
  她吃得太急了,以至于噎住说不住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单音,然而即便是这样,她也舍不得放开手里的事物,季婵见了,又进屋给她端了一碗水来。
  “谢谢。”女人终于把东西咽下去了,她看着季婵秀丽的面孔,再望望身后铺着青石板,面积扩大了数倍的杨家,眼神复杂,低声问道:“你是这家的女主人吗?”
  也算是吧?季婵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女人周身一颤,抑制住想要再次询问的冲动,放下已经喝完水了的碗,双膝一软跪下来给季婵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她的眼睛里头含着泪水,声音还有些虚弱,“谢谢你,好人有好报,你一定会大富大贵的。”说完也不等季婵阻止,仓促着脚步离开了杨兰家。
  女人并不是第一次来到杨家村,数年前她在外花光了钱财,从旁人口中得知杨家阿翁和阿婆搬到此处,于是惴惴不安的想要回来认错,然而等到她真的到了杨兰家,看着那破烂的茅草屋,她又顿住了。因为实在是太穷了,如果她回去了,怕是要担起全家的生计,说不定还要被二老打骂,于是她思前想后,还是做了继续在外颠沛流离的决定。
  然而这次因为身上没有银钱,她过得要比之前还要糟糕,乞讨、淫辱,或是被人发卖去做田奴,等到逃出来了,她涕泗横流的想要回来。
  而如今杨家有了新的变化,她们重新盖了房子,吃的肉饼,穿的细棉,而自己却是脏兮兮的,和他们格格不入。这样的自己会被接受吗?先不说以前的过错,就她现在这副模样,没有人愿意和她一起生活吧?虽然觉得不甘心,但她也无可奈何的离去。
  接下来她还能去哪里呢?蒋秀儿望着四周,偌大的天地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不远处驾来一辆马车停留在村口,帘子打开后从车辕上跳下来一个小姑娘,她清秀可爱,身上的衣服干净整洁,身边还有一个仆从。蒋秀儿眼睛死死的盯着女孩的脸孔,这是她的女儿,她不会认错的,女儿长得和她很像,她们的眼睛几乎是模子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蒋秀儿一只脚已经踏出去了,然而很快的她又急忙收回来,她不敢出去和杨兰相认,女儿过得是这样的好,她不需要一个乞丐婆子的妈,自己再待几天吧,多看她几眼,然后离开杨家村,不要给女儿招惹麻烦,只要再几天,再看几眼就行了。蒋秀儿眼眶红了,不断心里的在心里告诫着自己。
  季婵看着那个女子离开杨家后,把碗洗干净收拾进碗橱,带回来的东西放在桌上,她整理了下,拿了又小又浅的箩筐垫上油纸放香酥栗子糕,陶瓶里头插着一枝带果的青梅,果色青青,就连叶片也是绿色的,看着很新鲜。陶瓶是季婵插花用的,之所以为什么里头是一枝青梅,大概是因为阿锦觉得瓶子空着不好,又不知道该插什么花,就随手折了一枝青梅了事。
  这果子一看就知道还很酸,季婵也就歇了想吃的心思,从屋后拿了杆子和提篮,准备趁着时候还早,杨兰未回,去打一些下来酿酒。
  杨老爷子十分嗜酒,然而他年事已高,喝那些粮食酒有些勉强,季婵经常给他带些果酒小酌怡情,想要大醉一场却是不行的。今日想要打梅子酿酒也是突然,如果不是看到陶瓶里头那枝果子,季婵大概等青梅季节过了都还没有这个念头。
  青梅树乡道随处可见,离最近的是长在浅溪边,从陡峭的堤岸边斜伸出去,半边枝桠在水面,枝干纤细容易折断,季婵不敢轻易攀爬,而是捞起裙角系在腰间,露出洁白的里裤,绣鞋换成了棉麻面的,弄脏了不心疼。
  脚下是漫过脚腕的水,季婵扬起杆子敲打枝桠,满树青绿剧烈的抖动起来,纷纷扬扬落下的大部分都是叶子,掉落在水里就随着水流飘走了,青梅有重量,继而沉在水里,因为地下是鹅卵石而不是泥地,季婵也不着急着捡。
  “阿姐!”小孩脆生生的呼唤由远及近,季婵探头一看,是严琛和杨兰,阿锦并不在他们身边。
  “阿锦呢?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季婵问道。
  “她不来。王家的小胖墩说的,他说看见你在溪边摘果子呢。”严琛应道,他抬头看着满树的青梅,还有底下稀稀落落的果子,脱了鞋,脚一蹬‘蹭蹭的’就上了树。
  村子里孩子们熟悉的很,阿锦这才放心让她们两个小孩自己过来找季婵。季婵一晃神没看住,严琛就爬到了树上去了,前面也说了,这树干太细,就算严琛是个孩子也不一定受得住,季婵抄起杆子作势要打他,“摔了怎么办?下来!仔细我抽你!”
  “阿姐你打了半响才掉那么几颗,我帮你呗。”严琛笑嘻嘻的,还抓住枝桠晃了晃。
  季婵叫他吓得目眦欲裂,“还晃!快下来。”
  严琛见她真的生气了,噘了噘嘴,不情不愿的滑下树,袍子里还裹了四五颗青梅,显然是刚才顺手摘的。杨兰把青梅捡到篮子里,偷偷拿了一个咬了吃,瞬间脸皱成个包子,“阿姐这梅子好酸呀,摘它做什么。”
  季婵把她手里咬了一口的青梅拿过来扔掉,道:“给阿翁酿酒喝,别吃了,等下嘴里头又酸又涩的,饭都吃不下。”她弯下腰去捡其他的,却被一个东西硌了手,捞起来展开一看,却是一把金钥匙,“这是簪子里头的那个?怎么在这里。”
  “簪子叫我给弄坏啦,钥匙上面是个严字对不对?之前阿姐你教过我的。”严琛接过钥匙,把钥身一处的小小严字指给季婵看,“这旁边还有些花纹呢,和那个箱子倒是有些像。”
  

  ☆、第69章

  严琛如果不说; 季婵真的完全没有意识到; 她凑近了一看; 钥匙上的确有一些互相缠绕的花纹,纹路很普通并不出彩,但要是把它和李承乾查获的那个箱子联系起来的话; 那么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当机立断的,季婵让两个孩子收拾了地上的青梅,自己先拧干了裤脚; 拿起篮子和杆子尽快赶回家中,她想迅速证明自己的猜想; 尽管几率很低; 但是试一试又何妨?
  箱子就放在书房内; 是的,杨家也有一个书房; 这算是公共的; 里头有杨老爷子休憩的躺椅; 还有杨兰和严琛平日看书习字的小书桌; 还有季婵用来调颜色和绘画等等其他用处的大案。
  进了书房,左右各有书架,几乎是一个小型的图书阁; 大案后面有个博古架; 博古架左面是一个小矮柜,右边是一盆不知名的盆景,有点像低矮的龟背竹; 植株周围用鹅卵石点缀。季婵郑重其事的从矮柜里头拿出箱子,将钥匙插|进锁孔,只听一声清脆的‘啪嗒’,原本非金非石、刀劈斧砍都动弹不得的箱子,打开了。
  里面是厚厚的一叠油纸包,季婵拆开油纸包,田契地契纷纷扬扬洒落了一地,甚至把她的脚面埋得严严实实的。
  季婵目瞪口呆,僵硬的转过头对同样呆滞的阿锦哑声说道:“我们……发财了?”这么多田契地契,就算在长安开上十家书坊也赚不来,季婵双臂一拢,把契纸都抱在怀里,一边爱抚一边傻笑。
  阿锦头疼的抓住她胳膊晃了晃,“娘子醒醒。”
  季婵回过神来,尴尬的咳嗽两声,随便抓起一张田契查看,然而看着看着,她就发现了不太对劲,这些所有的田契地契都挂在一个名叫赖四的户主身上,这个赖四是谁和严家有什么关系?
  “娘子如若心存犹疑,不如招来阿雀问一问便知。”
  阿雀便是之前拿箱子向李承乾邀功之人,同时也是姚素的贴身婢女,季婵出于道义将人留了下来,照顾杨家阿翁和两个小孩的日常起居,阿雀不爱说话,但是干活麻利又细心,比阿锦这个半路出家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她人呢?”
  “在院子里头洗梅子呢。”阿锦答道。
  “让她进来吧,梅子用不着洗,等下要下水煮也就干净了。”季婵把田契等再装回箱子,坐在躺椅子上等人。
  阿雀打扮得很是朴素,依旧半边刘海遮住伤疤,然而整个人气色都好了不少。毕竟现在的杨家,耕地都雇人来侍弄,家里养的家禽也不多,院子里那一小块菜地打理起来也不费劲,比之前在严府,要被妾娘子、大娘子各种差使,还有受其他婢女的欺负、侮辱,这里简直就是天堂一样的存在。
  杨老爷子年纪大了也不骂人,和蔼可亲,杨兰、严琛性子乖巧,或许是因为他们本身也是苦日子过来的,对于下人的态度比较温和,并没有非打即骂。
  原本姚素逃离严府,将她一人扔在那个吃人的地方,承受着大娘子的报复,阿雀是有怨的。她打晕了大娘子身边侍候的婆子,自己拿着箱子去向那位贵人邀功,本以为会得到赏赐,没想到被转送到了这里,而且新的主人竟然还是姚素的孩子。
  兜兜转转结果又变成了这样,阿雀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她是奴隶,一旦背主下场可知,先前没有受到怪罪已经是幸事,她还敢再奢求什么呢?于是她开始倍加小心的开始伺候新主人,发现他们对她并没有苛待,阿雀也就安下心来,安分守己的做她的女婢。
  但是现被季娘子突然叫她过去,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莫不是自己不该自作主张洗了这篮梅子?阿雀有些忐忑不安,沾了水的双手胡乱的在裙子上面擦了,向季婵行了福礼之后,僵在了原地。
  “莫要紧张,让你过来,只是想问问你这个人是谁?”季婵安抚道,白皙的指尖抵在了田契上的户主赖四上。
  严家的一部分女婢是认识字的,阿雀也是这些人之中的一个,奈何那年代久远的事了,她勉强辨认出一个四字,其余的却怎么也不认识。
  “赖四,赖四是何人?和严府有什么关系?”季婵见她踌躇了许久,不由得开口询问道。
  “赖四是严府管事的儿子,陪在大郎君身边侍候的,数年前因为身患重病去世了。”阿雀努力的想了想,事实上她对于赖四的记忆并不多,她进府的时候就直接派到姚素身边侍候了,严夫人十分不待见这位妾室,连着她们这些身边侍候的人都受了牵连,能去前院的机会少之又少,何况是在已经成年的大郎君身边晃悠?     
  “赖四十分受重视,他死后虽然夫人没有声张,但却拿了他的公验,说要给他放在寺庙里头吃香火。”说道这里,阿雀的表情十分古怪,似乎也觉得这件事十分的不合理。
  严夫人拿走赖四的身份证能干嘛呢?季婵看着箱子里的东西瞬间都明白了,这些东西怕是严夫人偷偷置办下来的产业,为了不让严润察觉,改用了赖四的身份证来作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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