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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教师在大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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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三这么一闹江武东难免有些下不来台面,好在严桥给他递了个台阶,他脸色缓和下来,对这个年轻人又高看了一眼,“就现在吧,是真是假,还请严小郎君帮忙掌掌眼了。”
  一行人正要动身,只闻外头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江武东向身后的奴仆使了个眼色,对方领意立马就出去查看,在座的几个人都有些坐不住,特别是刚才才听闻了查案官员已经到了扬州,生怕外头来的正是来捉拿他们的人,只是江武东不动,他们也不能动,只能硬着头皮坐着。
  不一会儿,奴仆就领着一个喘着粗气的老者进来了,那人刚一进屋就扑向严桥,保住他的腿哭得涕泗横流,“小郎君,府中出大事了!”
  严桥吓了一跳,把人扶了起来,“管家?你怎么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家中出什么事?慢慢说。”江府上的女婢拿了一把脚踏,将大管家扶到上头,又细心给了一碗水,大管家端起水就往嘴里头倒,喘匀了气这才说出话来。
  “严府让官兵给抄了,家主被带走,大娘子吓晕过去了。方刺史的人让奴告诉您千万别回去,这次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严桥腾地立起,脸色苍白。
  

  ☆、第55章

  江武东抬手把严桥按下去; 他环视了一周神色各异的人; 把他们蠢蠢欲动的心思尽收眼底; 缓声安抚道:“事情尚未明了,不要着急,而且方舟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毕竟咱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但凡少了哪个,余下的都不会好过。”
  严桥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甚至想马上奔回严府探个究竟,但江武东毕竟年长于他; 又有几分实力; 他的话还是要听的; “依江公之见,如今该当如何?”他如此问道。
  “这……”江武东沉吟了片刻; “严府现在都是重兵把守; 这时候回去肯定不行; 东西没查出来; 他们不会轻易拿你爹怎样,不如这样,你现在此处住下; 我派人去刺史府问了究竟; 再作打算。”
  “但是……”严桥还想再说,目光扫到堂上五大三粗、肌肉鼓鼓的水匪们,不由得声音低了下去; 接受了对方的提议,如今的他失去了父亲庇护,有如别人屋檐下的麻雀,听从安排才是正道,尽管他后头有恒明子这尊大佛,也难保这些莽夫不会手起刀落,痛下杀手。
  严家只剩他这条脊梁柱,如果想护住身后的母亲和惊人的家财,接下来的时间内,他要听话一些了。严桥目光暗淡,心如燃烧殆尽的死灰。
  ——
  其实严府如今的情况比严桥预想的还要糟糕一些,府内只有一些女眷,长子严桥下落不明,其余的庶子大些的都在大娘子手里头夭折,只有一个痴呆的三岁小儿活到了现在,出了事情,家中主事的男人一个人都没有,就连那些亲戚知道后都躲得远远的,不见以往那副锦上添花的模样。
  外头数列兵卒守着,但凡出门采买的婢女都要被搜身检查一边,这些大老爷们嘴上不干不净,手也不老实,经常借机揩油,如此一来,吓得婢女死活不敢再出去,甚至几个有些头脸的跑到大夫人跟前哭诉,扰得原本就心神不宁的她愈发头痛。
  “换几个婆子罢了的小事!何必再来扰我!”严夫人揉着太阳穴,一脸疲惫,“大管家呢?府内乱成这个样子,怎么不见他的人影?”
  “回大娘子,管家早就在官兵上门那日跑了。”宁婆婆跪在脚蹬上,替严夫人捏着小腿,小声答道。
  “我家阿桥可是要做刺史女婿,一个奴仆也敢背主,找回来定要拔舌去耳,发卖做田奴!”严夫人恨恨的骂道,转眼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住了嘴,低头问宁婆婆:“我房间里头那个鎏金木盒可还在?把里头的碧竹簪子拿出来,塞到小郎君新作的那副画儿的画轴里头。”
  “唉。”宁婆婆应了,正要去做,又被严夫人喊回来,“等等,你做好之后把画交到城南一个叫做宋凤池的书生手上,叫他千万要保存好,将来遇见我子再转交到他手里头。”
  宋凤池?宁婆婆抬头去看严夫人,见对方已经侧伏在榻上,双目闭上养神,原本要问的话咽回嗓子眼。宋凤池这人她是知道的,原先夫人还不是严夫人而是张家小姐的时候,在游湖时遇见了宋凤池,两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奈何张家主不可能让女儿嫁给一个并不能为他带来利益的书生,又何况对方半分上进心都没有,一味的瞎混。
  原本以为这两人已经分开了,没想到夫人竟然和那人还有联系,宁婆婆脸上燥红,心里满是不屑。只是人家是主,自己是仆,无论如何都要照做。
  刺史府,青竹翠柳,小璟倚在朱红色的亭柱上守着,俞修、方舟和李承乾在亭中饮茶。
  自从严润死后将赖军将供出,李承乾在查出赖军将一系贪|污|腐|败、吃扣军饷的罪行之后,上了折子,又让人把他押回了长安交于朝廷定罪。而自己则是派兵围了严府,却再也没有了动作。仿佛落地的陶罐,在发出一声脆响之后再无动静,归于沉默。
  他不急,总有人比他更急,方舟耐着性子和李承乾笑谈,不露痕迹的打听探问,平静底下暗藏着焦躁。
  “方刺史说得有理,不过臣这里有个更好的办法。”俞修推开杯盏,学着露出温和的笑容来,不过是官场上的假面具而已,谁不会啊,“将严润未死的假消息传开,并转交到其他的地牢,布好兵力,只等他们来劫狱自投罗网。”
  方舟反驳道:“俞郎中这么自信他们会来吗?严润不过只是个商贾,水匪断然不可能为了他身陷险境。”
  俞修乐于呛他,反问道:“难道方刺史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吗?再说了,不试一试怎么行,严润虽说是个商贾,但毕竟是帮他们易货的出口。再者扬州最大的商户就是严家,除了他没有人能吃下江豹寨的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严家好东西可不少,江豹寨要是能轻易放过了我才觉得惊讶呢。”
  “好!就这么做!”不等方舟再说,李承乾就拍案做了决定,方舟的嘴张了张,也只道出了一句,“仅凭殿下吩咐,臣定当力竭而往。”他也只能如此了,虽说明面上改不了他们的决心,但是暗地里做些手脚却不难,方舟朝来送点心的管家点了点头,对方拿着托盘,很快就退下去了,小璟把这一切都看在眼底,不语。
  夜里,大半星月被隐在乌云内,刺史府传来些微响动,一个黑影避开所有提着灯盏巡逻的奴仆,顺着记忆往后门去。而在他后头,小璟半眯着眼,脚步又轻又快,有时在对方警觉的转头查探时落在树冠上,亦或者躲在房顶。但凡他走过的地方,看样子踩上了枯枝瓦砾,实则只有脚尖轻轻一点,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比起姐姐阿锦,他的功夫不知道高了多少。
  黑影没有带面罩,而是换了一身普通的下人服,腰间系着一个红绳小玉扣,就是凭借着这个小玉扣,小璟认出了对方既不是贼也不是奴仆,而是白天才见过面的管家。
  管家从后门出去之后,把手里头提着的小灯笼点了,顺着弯弯曲曲的小巷子左拐右拐,险些让小璟走错了路,偶尔遇到了一些巡逻的武侯衙役,管家只需提起灯笼照亮自个儿的脸,对方嘴里的呵斥立马咽回去。
  毕竟是刺史府上的老人,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认识,也知道不该声张,缄口莫言,权当做没看见。
  小璟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嗤笑,跟着管家来到一户大户人家的后院,看他敲响门扉,再到被带进去,全程没有口头交流,看来是来惯了的,早就熟的不能再熟。
  他抬头目测了一下土墙的高度,右腿发力猛地登上去,在墙上踩了数下直接跃到墙头,再沿着倚在墙边的翠竹一路攀上去,落在屋顶,揭开一块瓦片,附耳过去。
  “严润已死,刺史的意思是让大伙儿先莫要轻举妄动,他会把太子带到其他地方,另外找一些替罪羊做场好戏,等到风头过去,太子回京交差,到时候再说其他。”这是管家的声音,小璟又扒开了一块瓦片,底下暖黄的烛光入眼,议事的人仅有两个,坐在主位的是个七尺大汉,身着圆领黑袍,看不太清模样。
  “严润死了?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个再没有人知道吧?严桥和恒明子接触较多,此事先瞒着他,免得他为了报仇而破坏了我们的打算,叫上头知晓了底下的情况。这城内想来不太安全了,我等先迁到郊外的那处院子里头罢了。”江武东厚实的大掌攥住桌子,又道,“劳烦管事先到屏风处避一避,我与兄弟几个进来商量商量。”
  管家哪有不理的道理,自然是听他的转入屏风后头,这里另有一方小桌,屏风处绣着大片大片艳丽的牡丹,红紫粉黄繁茂多彩,旁人怎么也看不出来这后面还有一个人。
  江武东口中的兄弟其实也就两个,一个是冲动易怒的老三,另一个却是不怎么出声的大根,都是最开始就跟在江武东身边的,正儿八经出生入死的兄弟,和后来在拼伙的不同,对江武东比较忠心。
  “迁到郊外院子里头干嘛?难不成真的是那两个小娘们有问题?”他话才讲一半,就被老三抢了先,接了过去。
  大根一巴掌拍在老三后脑勺上,“闭嘴,听大哥的。”
  “老三!我平日就是容忍你太多了,才把你惯成这幅没有脑子的性子。”江武东闭了闭眼,沉声呵斥道,“当初也是你抢了贡品,老|子为了给你擦|屁|股,惹上了这么些大祸!”
  “大哥我这不一时……一时猪油蒙了心么,再说了那些东西,大半我都孝敬给您了。”老三摸了摸秃头,他年少时吃不饱饭,在一小庙中做过和尚,只是性子难改,在奸|淫了一个来礼佛的女施主之后被官差缉拿,为了活命,他夺刀砍了官差,就近在附近的山头上落草为寇,和江武东拜了把子成了兄弟。
  或许是因为少年时穷怕了,老三最为好财和好女人,当初阿锦和季婵被抓到的时候他连看了好几眼,奈何因为江武东,没胆子下手。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江武东面前各种试探找事,意图将这两个女子收入囊中,毕竟一个秀丽娇俏,一个艳美锋利,惹得他心痒痒的,半刻都难等。
  “你啊。”江武东叹了口气,却没把话说明白,他这两个兄弟,一个粗狂大大咧咧,半点藏不住心思,一个愚钝迟缓,别人轻而易举就能看出端倪来,说多了反而容易坏事。他有些疲惫,甚至茫然自己当初为什么答应恒明子一起共事?是了,是为了更多的钱和权力,为了真正把江豹寨变成自己的,这难道不够吗?他不知道,这应该就够了吧。
  每个人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自己的贪|欲吗,不就是为了那点渴望,严润、方舟、恒明子,就连他背后的那个主子,大家都是一样的,谁又比谁干净。江武东无声的笑了笑,眼底充盈着难以填满的欲望。
  小璟伏在屋顶,望着渐渐遮满了天空的乌云,心中有些懊恼,接连几天他都要跟在这土匪头子身边,然而明日很有可能会下雨,他并未带伞,又要淋得湿漉漉的了,如果姐姐在这里,自己怕是要被拎耳朵好一顿教训了。
  且道这时间匆匆如白驹过隙,小璟刚小憩了一会,底下的土匪就有了动静。他睁眼一瞧,天色已将近灰白了,为了以防被别人瞧见,小璟把战场从屋顶转到枝叶繁密的树冠,躲在这里监视土匪们。
  其实土匪并没有什么值得收拾的,他们先把人转移到郊外,至于这些屋宅家财则是留了班底清白的奴仆看守,并不怕太子查到此处。这些人换上宽松的绸袍,掩去那一身匪气,尽管满脸横肉的模样和一般的富人有点差距,但并未引起他人注意。
  江武东等人小心惯了,就连坐马车也要分为数批,从不同的方位去向郊外,有的时候为了不引起注意,甚至还会故意在其他的店铺多停留一会,更加的泯然于常人中,如果小璟不是从昨天晚上就待在这里,怕也是难以分辨出谁是谁。
  郊外的院子隐在一丛茂密的竹林里头,位于村落的后山,宅子的人从不与人来往,村民也不怎么上来,只知道这里住的是城里头来的大户人家,并不清楚是这竟然是个贼窝,季婵和阿锦被拘在院子内,一步也不能外出。
  并不是没有尝试过翻墙出去,无奈的是守卫真的太森严了,阿锦刚想落地,就有数队水匪沿着墙角巡逻而来,改从后门走也一样,换班的时间频繁而且多变,她自己一个出去都要小心,何况还带着季婵和另外管事?
  此番无果的阿锦刚想回去,隔着老远就看见几辆车马行驶而来,她心下一凛,不敢多待,速速回了房间。
  

  ☆、第56章

  阿锦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遇到小璟; 彼时的她正在厨房里头偷偷喝粥; 没办法劫匪只提供两顿; 但她已经被季婵投喂习惯了三餐,在这里少吃了一顿而已,就饿得她两眼发慌; 等她自个吃完了,还得顺便帮季婵打包一份回去。
  正午的厨房没什么人,阿锦喝完粥又揣了两三个胡饼在怀里; 刚踏出一步,就听见门因为被人推开而发出“咯吱”的轻响; 立马在灶台上一蹬; 凌空跃上了房梁。
  进来的人十分警惕; 个儿不高,看模样还是个少年; 他随手把门关紧; 掀开锅盖——里面自然是什么都没有; 早就被阿锦喝光了。阿锦看那个小身影有些眼熟; 掏出一个胡饼砸过去,震得底下的人一个激灵,抬头四目相对; 一句异口同声的“什么人!”登时而出; 场面陷入了沉默,气氛十分尴尬。
  “干粮路上吃完了……”小璟漂亮的脸蛋红了一半,羞窘得不敢看她。
  阿锦翻身下了房梁; 从一边的篮子里又拿出两个胡饼塞到他手里,抬手揉了揉自家弟弟的脑袋,“没出息。”
  “阿姐怎么会出现在此处,季小娘子呢?”小璟咬了一口胡饼,有些硬并不好吃,但他仍然吃得很香。他这一问反倒提醒了阿锦,她给小孩倒了一碗水,不回答反而低声道:“你们来了多少人?”
  “我一个。”
  一个管什么用,阿锦翻了翻白眼,就弟弟这个小身板,别的不说,带林管事就够呛了,虽然他最近吓得瘦了好几斤,但毕竟基数在那里,怎么着也轻不了。
  “不过,我沿途撒了香料,殿下很快就会赶来了。”小璟抹了把嘴,伸出了手,“袖里红在哪?借我一用。”
  “做什么?”阿锦从靴子里把竹管抽了出来。
  小璟接过去掂了掂,别在腰间。“今天晚上去把水匪头子摘了,群匪无首自然会慌乱四起,到时候殿下就会少了很多麻烦了。”
  “你一个人能行吗?要我帮忙吗?”
  小璟扫视了阿锦一眼,非常坚定的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来。对了水匪这段时间都会忙着转移金银财宝,估计一时顾及不到你们,你们可以放心了,今晚乱起,记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免得被波及到。”
  两人又说了会话,就分开了,阿锦不能多待,因为季婵身上的伤虽然已经渐渐好了,但是精神有点差,自己不在身边不放心。
  季婵的确很焦虑,她深知这里并不是她所熟悉的法治社会,每多待一天,她们暴露的危险就会多一分,被别人杀掉的可能大大增加,她可不是什么大人物,她只是个普通人,没有那么强大的自信心和意志力,事实上她每天都睡不好,甚至被噩梦惊出一身冷汗。
  在这种时候,有一定实力又熟稔的阿锦几乎是她的救命稻草,如果不是羞于启齿,她多想让阿锦一直都陪着她,这样会让她多些安全感。就像现在,阿锦出去久久未归,她就已经吓得攥紧了凳子腿,只等坏人进来之后给他致命的一击。
  阿锦推开门时候实在被季婵吓了一大跳,她拧着眉,把凳子从季婵手里解救出来,再把人扶到床榻上,安抚道:“我保证我以后不会这么晚了。”
  季婵轻舒出一口气,用手捂住脸,“我真的很害怕,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逃出去?”
  “就在今天晚上,很快的。”阿锦拍拍她的肩,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说,“你需要休息,先睡会吧,我在这里守着。”
  这样再好不过了,季婵点点头,仰头倒在床铺上,尽管眼皮还在负隅顽抗的不肯闭上,但她身体已经很疲惫了,不一会就陷入了梦乡。
  然而季婵感觉没过多久,她就被外面的喊杀声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这是发生了什么?”她看着外面的火光,惊疑不定。
  阿锦把架子上的外衣拿了下来,将季婵包裹了起来,催促她穿好鞋:“有人来救我们了,趁外面正乱,先出去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可是门不是锁着吗?季婵如此想到,紧接着她就看见阿锦一脚踹开了关闭着的门扉,力气之大,甚至把门板从中间踹破了一个大洞,露出参差不齐裂口,碎木头落满了一地,阿锦回过头来露齿一笑,“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还不是怕惊动他们,好在现在没有这个顾虑了。”
  她拉紧季婵的手,穿过回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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