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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锦绣-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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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静云这一惊喜非同小可,立时起身说道:“皇上,奴婢这就去唤太医来替你诊脉。”
  皇上拉住她,摇头道:“不要惊动旁人,如今这熙和殿中眼线太多,你且过来,朕有事要交代你。”
  姜静云心中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依言凑近了一些。皇上将身下的枕头挪开,又去掀下面的被褥,也许是身子太虚弱了,也许是中风后遗症,几次都没有成功。
  姜静云见状忙上前帮忙,掀开被褥之后,露出床上一个暗格,皇上从左至右敲击着不同的次数,片刻后那暗格向一边弹开,露出里面一个一尺见方的空间来。皇上从里面捞出一个锦袋,一把塞进姜静云的手里,随后将暗格关了起来。
  “丫头,这锦袋里是大晋最珍贵的东西,是至高无上的权利象征,朕现在将这交给你,你该明白朕的意思吧?”
  姜静云只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这其中东西的含义对于她来说远不及这大晋本土人士那般重大,听了皇上的话,她试探地问道:“皇上是想让奴婢会将这个交给太子?”
  皇上欣慰地点头,笑道:“不愧是机灵的丫头,不错,就是这个意思。看样子老三他们忍不了多久了,熙和殿里不安全了,今早将这东西送出去朕才能放心。”
  姜静云沉默了片刻,抬头问道:“皇上,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如此信任奴婢?”
  皇上眼中有一丝狡黠的笑意,稍微坐直了身子说道:“丫头,你当朕真的不知道你是如何进熙和殿的?”L

☆、095 驾崩

  姜静云愣住了,看着皇上笃定的模样,她知道再装下去就显得自己更傻了,于是也不躲藏,问道:“皇上是如何知道的?”
  皇上见她爽快承认,眼光中更多了几分欣赏,说道:“自从你进了熙和殿,阳儿那臭小子便三天两头往朕这里跑,你当朕不知道?哪次不是三请四催才肯来的人,突然就转了性子,这还不够让人奇怪的吗?”
  姜静云看着皇上戏谑的眼神,脸上微红,低头玩着垂在胸前的辫子不说话,这番小儿女的情态看得皇上龙颜大悦,脸色也好了一些,他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开口说道:“这一次的变故,你本可以逃脱或是寻求庇护的,可你却不顾危险地守着朕这个老头子,不是为了阳儿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姜静云低头嘟囔道:“哪里逃得了,奴婢又能寻求谁的庇护?”
  皇上淡淡一笑,“听说那位新晋的姜大人很是照顾你,清儿也曾经救过你,你大可以请他们任何一人护着你不受此次变故的影响。。しw0。”
  姜静云心中一凛,皇上虽然被架空了起来,但是消息还是一样的灵通,但看到皇上含笑的眼神,心里安定了一些,试探地问道:“皇上,清王他这次……”
  皇上笑意隐去,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说起来是朕对不起望兰,清儿这几年也受了不少苦,朕也是没有办法,谁让他身上流着一般天域血脉呢?唉,天意难违,不说也罢。”
  姜静云闻言有些意外,白天瑛贵妃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似乎是暗示上官皇后与柔嘉贵妃的死有脱不开的关系,当时情形不容多想,她只是记在了心里,却没想到听到皇上口中说出这番话来。
  自古皇家多隐秘,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没有身处其位不会明白其中的无奈和痛苦,姜静云不想去评判对错。只是想知道楚清反常的举动背后到底有何原因。
  “这次煜王所作所为。皇上你可失望痛心?”
  听了这话,皇上笑容中有了一丝苦涩,他看着姜静云说道:“丫头啊丫头。恐怕整个大晋只有你才敢问朕这个问题。”
  “奴婢知道自己胆大妄为,只是有些话不说出来,心里憋着更难受。”姜静云微微一笑,并不担忧。都这个时候了,皇上又如何。也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不是?
  “朕还是心软了,萧儿从小便聪明伶俐,惜荷又是个心高气傲的,他们母子上次便试过一次。朕敲打了他们,却没有重罚,这要怪朕。”皇上看着远处。缓缓说道。
  “皇上疼惜子女,是难得的慈父。”姜静云看着皇上满脸老态。心有不忍。
  皇上摇头叹息,道:“天家无父子,一个好皇帝便不能做慈父,心软的代价便是被人打败,踩在脚下。这几次我看着惜荷羞辱皇后,却也只能隐忍不发,没有权力在手,便是如此。所以,作为对手,朕是欣赏萧儿的。”
  说到这里皇上突然咳嗽几声,姜静云忙倒茶送到他手里,皇上抿了一口,苍白的脸上多了几丝不正常的红晕,笑道:“这武夷大红袍啊,当初还是望兰说这茶适合朕,所以一喝就是这么多年。”
  姜静云笑着说道:“皇上若是喜欢,奴婢天天泡了给您喝。”
  皇上笑着摇摇头,说道:“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能喝几天了,说起来最近朕总是梦见望兰,说朕对清儿不好,没有照顾好他,总是哭啊哭啊的,朕真的很难受。”
  想起楚清在宫中的尴尬处境,姜静云不禁问道:“皇上,清王为什么从不参加宫中聚会,也从没见他来过熙和殿请安?”
  皇上坐了一会儿腰便酸了,姜静云起身垫了枕头在他背后,皇上这才好一些,看她的眼神越发柔和,开口道:“清儿八岁时候没了母妃,寄养在皇后殿中,因为惜荷不是大晋女子,也没有什么亲近的人,所以她去了之后,清儿就养成了孤僻的性子,这里头也有朕的错,可是为了祖宗基业,朕只能牺牲自己的儿子,这一世他注定只能做个闲散王爷。只是这宫中从来就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清儿也许是听到了什么,心里有了怀疑和仇恨。”
  这一番话隐去了许多重要信息,姜静云知道是皇家私密,虽然她方才的问题也很大胆,但是却也知道分寸,并不追问,只是说道:“既然皇上你都知道,那为什么不向清王解释清楚呢?”
  皇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脸色疲惫起来,“清儿的一生命运已经注定了,他必须今早学会坚强,这晋宫中没有他可以依靠的人,解释又如何,不解释又如何,知道了一切他就会释然么,不可能的,他的人生不需要虚无的温暖,那会在不经意间要了他的性命。“
  姜静云从这话中听出了深深的无奈和疲倦,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沉默,皇上见状突然笑了,将茶盏放到一边说道:“你心里是怪清儿的,怪他在关键时候没有站在阳儿一边,对么?”
  姜静云抿着嘴不说话,皇上笑着摇摇头说道:“每个人做事都有他的理由,清儿他不像萧儿那么野心勃勃,他不是为了权力,你该对他宽容些。”
  姜静云不明白此时此刻为什么皇上还能如此宽容,看着皇上脸色越来越差,她忍住问下去的打算,劝说他躺下休息。皇上顺从地任她盖好被子,细心地掖好被角,闭上眼睛嘴角含笑。
  姜静云做好一切,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皇上却突然出声说道:“丫头,朕见不得阳儿回来了,你替朕好好照顾他,即使他日后贵为天子,也没有多少真心相待的人,你要好好陪着他,知道么?”
  姜静云脚下一顿。转身看着皇上,终于开口道:“皇上,都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奴婢觉得你一点也不生气担忧?”
  皇上睁开眼睛,看着姜静云说道:“朕不生气,也不担忧。大晋的皇位从来都是强悍者得之,阳儿是朕选定的继承人。如果他没有本事战胜他的弟弟。夺回属于他的东西,那便是朕看错了人。”他说着又露出那种洞悉一切地笑容,“况且。丫头你知道么,这个皇位可不是个好归宿,一旦坐了上去,便会身不由已。有时候连你心爱之人都不得不放弃,朕早就腻了。”
  说完皇上又闭起了眼睛。姜静云站了好一会儿,才默默地行礼离开。待得只剩皇上一人之时,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支小巧的画卷展开,手指轻轻摩挲着画中女子的脸。带着怅然和一丝满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黎明一如往日般来临,鱼肚白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空气中弥漫着说不出来的闷热和潮湿,鸟儿不再婉转轻鸣。树叶纹丝不动,整个晋宫笼罩在一片寂静窒息的气息当中。
  迷糊间姜静云感到有人披了什么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她努力睁开眼睛,却见茑萝正轻手轻脚地替自己盖上衣服,她揉着眼睛展颜一笑道:“天亮了?”
  茑萝微笑着点头,说道:“可不是,天都亮了。“
  纤云站在茑萝身后,看着姜静云疲惫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守了一夜,累了吧?再睡会儿,有奴婢看着呢。”
  姜静云摇摇头,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趁这时候还早,得请淳于太医再来看看,皇上昨儿个看着好多了,说不定会有起色。”
  茑萝神色微动,看了看外头问道:“是真的?昨儿个我就觉得有些奇怪,只是人多不好说,那可得赶紧请淳于太医过来。”
  “奴婢这就去请。”纤云立时应声道。
  “哎,纤云,当心些,莫要让人瞧见了。”姜静云叮嘱了一句。
  “放心吧,奴婢省得。”纤云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茑萝让姜静云在一旁歇着,自己端了洗漱的东西上前去唤皇上。姜静云夜里没有睡好,皇上的话让她想了很多,快天亮才将将睡着,这会儿只觉得头重脚轻,昏昏沉沉的。
  “皇上……”“咣当——”
  茑萝略带惊慌的声音伴着铜盆落地的声响传来之时,姜静云脑子嗡响一声,一时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茑萝惊慌失措挂着泪珠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抓着她的手臂摇晃之时,姜静云方才觉出不对。
  “皇上……皇上他……”
  茑萝泣不成声得抓着姜静云,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姜静云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什么也不敢相信。她推开茑萝,脚步踉跄地走向床榻,帷幔下皇上似乎还在睡着,面色安详温和,嘴边似乎还挂着一丝微笑,他怀中抱着一副画卷,手里握着一块什么东西,一根红线从他拳起来的手中蜿蜒伸出……
  “皇上?”
  姜静云一颗心直直沉了下去,试探地唤了几声,不见反应,突然有些害怕,脚下一软,跪倒在床榻之前,眼前很快便模糊起来。
  “这是怎么了?让老夫瞧瞧。”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是一瞬间,又仿佛极为漫长,淳于太医的声音响了起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般。姜静云看着他上前,摸着皇上的手腕,然后又探身去看皇上的脸,好一会儿才见他脸色大变地起身说道:“皇上他……驾崩了!”
  听到这句话,姜静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绝望,害怕,伤心等等情绪一股脑地涌了上来,她看着茑萝在自己面前说着什么,却一句也听不见,只看到她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动着;她还看见屋子里的人都忙碌了起来,进进出出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姜静云心里头想着,怎么这些奴才如此没有规矩,皇上的寝殿也如此吵闹随意,等皇上醒了一定要告他们一状,让他们挨板子去,可是又突然想到皇上已经去了,一时胸口发闷,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等姜静云醒过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升了起来,被云层挡在后头,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楚,可是温度却升了上去,越发觉得透不过起来。姜静云发觉自己躺在熙和殿暖阁里,她赶紧坐起身来,又是一阵头晕眼花,喉咙里也干得冒火。
  “姑娘,喝茶。”
  一双素白小手端着茶盏送到面前,姜静云接过便灌了下去,这才觉得好一些了,她抬头看见红樱满脸担心的模样,不由挤出一个微笑,问道:“我怎么在这儿?”
  红樱说道:“姑娘昏了过去,是茑萝姐姐送你过来的,说让奴婢好好看着姑娘。”
  想起方才寝殿里发生的一切,姜静云心口微微一痛,抓住红樱的问道:“皇上呢,皇上怎么样了?”
  红樱小嘴一扁,“皇上驾崩了,这会儿太医们都来了,里头好多人,对了,那个厉害的贵妃娘娘也来了,煜王也在……”
  姜静云听到这里猛然站起身来,顿时天旋地转,红樱赶紧扶住她说道:“姑娘慢些,刚刚醒来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
  姜静云稳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些便摇摇头道:“没有时间了,我得过去瞧瞧。”
  红樱撅起嘴来,显然不赞同自己姑娘这时候去寝殿的决定,在她看来,那就是个是非之地,可是姜静云一向是说一不二的,她也只能扶着,不敢提出异议。
  两人悄悄地从侧门进了殿中,发觉殿中已经跪满了人,边上一排是太医院的众位太医,中间乌压压地跪着一大片朝臣,最前头的果真是瑛贵妃和煜王。这人都到到齐了,却惟独不见上官皇后。
  姜静云拉着红樱跪倒在角落里,以免引人注意,瑛贵妃这时候正哭的伤心,楚萧在一旁柔声劝着,让她小心自己的身子。瑛贵妃拿帕子擦着泪,哽咽地说道:“原以为已经好些了,哪里知道突然就……”
  楚萧脸上也带着泪痕,扶着瑛贵妃说道:“母妃节哀,父皇想来是夜里去的,竟也没见到最后一面,儿臣也是悲痛万分。”
  “贵妃娘娘,煜王殿下请节哀,皇上这一去乃是大晋举国悲恸之事,可是二位乃千金之躯,如今还需以大局为重,国不可一日无君,请娘娘和殿下明鉴!”
  这是姜思榕的声音!
  姜静云一惊,抬头看去,这是一大群人中难以分辨出他在何处,但那柔和平稳的声音不会错,他一定是早就准备好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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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储君

  一片沉寂哀恸之中,姜思榕的声音显得特别响亮,楚萧脸色不善地斥责了他。。|
  “现在太子征战在外,父皇刚刚离去,此时容后再议。”
  “白蒙狡猾凶狠,方若城破,太子生死不知,如今正是大晋危难关头,若是宫中情形传了出去,民心必定不稳,百姓惊慌自不必说,恐怕天域,姑苏,南海均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还请煜王殿下为大晋考虑,出来主持大局!”姜思榕的声音再次响起。
  “本王说了容后再议!姜思榕你再多说一句,小心你的人头!”楚萧脸色越发难看,说出来的话也极不客气。
  “煜王殿下!臣乃大晋官员,自当为国尽忠,为君效力,哪怕一死也要将忠言吐尽,如今只有煜王能挽救我大晋于风雨飘摇,请煜王三思!”姜思榕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声音提得更高。
  楚萧眉头一皱,一挥手说道:“将这个大胆妄为的姜思榕给我绑了,推出去朱雀门斩首!”
  殿中安静了片刻,突然有声音响起,“臣以为姜大人所言字字忠心,请殿下三思!”
  楚萧一愣,随即陆续有人复议,支持的声音逐渐响起,都是站在姜思榕一边的朝臣们,为姜思榕求情,恳请煜王主持大局,维护大晋。跪在床边的茑萝和纤云都焦急悲愤,却也无计可施,姜静云在听到姜思榕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过来,此时不过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冷淡的笑容。
  这两人一唱一和,唱做俱佳的演了这一出大戏,想必早就布局好了一切。跪在这里的大半人想必早就站到了楚萧的队伍里去了。如今这样的情势,皇上已经驾崩,楚阳远在边疆且生死不知,朝中只剩楚萧和楚清两个皇子,而楚清身份尴尬,多年来早就被排挤出继承者人选的圈外,唯有楚萧一人是最好的选择。他还差的就是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也难怪这么多人见风使舵地附和了。
  瑛贵妃此时抹了抹眼泪站起身来,声音虚弱悲痛,可是每个字都能让在场之人听得清清楚楚。“各位大人,皇上驾崩前,是臣妾日日陪伴照顾,皇上对太子英勇为国牺牲的举动本是十分赞赏的。可是后来看了一些军机奏折,却发觉太子贪功冒进。对军情估计不足,千金之躯却陷自己于危险,实在是让皇上失望,且太子如今不知所踪。或许已遭遇不幸,皇上放心不下大晋,曾亲口说让煜王接替太子之位。他日登基为帝,以免大晋无人照管。”
  此言一出。众人再无异议,皆俯身磕头,口中请求煜王早日登基,稳定民心。可是也有人心存疑虑,一个五十上下年纪的魁梧身影并未拜倒,而是开口质疑道:“储君一事,关乎国体正统,口口相传未免儿戏,不知瑛贵妃是否有皇上的圣旨或是手谕,这样昭告天下才好名正言顺,抚慰民心。”
  瑛贵妃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楚萧早已命姜思榕拟好了废太子楚阳,改立自己的诏书,那姜思榕连皇上的笔迹都模仿的一模一样毫无纰漏,哪里知道最后竟是寻找不到玉玺所藏之处!
  皇上先前一直昏迷,好不容易醒过来了又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她唯有自己搜宫,哪里知道各处都找遍了,就是没有玉玺的下落,准备好的诏书没有加盖玉玺印章,自然也是废纸一张,全无用处。
  她也知道没有圣旨必然会遇到质疑和阻力,只是没想到皇上突然就驾崩了,再也没有时间蓉许他们仔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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