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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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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香儿脸上乍青乍白,再也忍不住,捂着脸跑了出去。
  “呸!”小兰冲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转过头来,就冲罗衣竖起大拇指,“夫人,您真厉害!”
  太解气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道:“夫人,您这么厉害,治得了那狐媚子,怎么不把大爷哄回来?”
  自从金香儿被抬进门,许连山还没在罗衣房里歇过。长此以往,怎么能行?
  在小兰看来,气也生过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忍一口气,跟许连山和好,生个孩子,坐稳正室的位置,才是正理。
  罗衣笑了笑,转了话题:“快些,多做些胭脂出来,铺子等着开张呢。”
  “哎!”小兰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赶着淘弄原料去了。
  两人花了三日时间,做出来一百来盒胭脂。有花香,有果香,还有混合调制的高级香,价格也从两百文钱到五两银子不等。
  “夫人,咱们的铺子又没什么名气,定五两银子的价格,会有人买吗?”小兰捧着胭脂,心里没底。
  “会。”罗衣道。
  一分价钱一分货,她敢卖得贵,自然是货好。
  罗衣的胭脂铺子开张了,名字就叫“胭脂记”。
  不少人觉得她名字起得怪。
  “怎么不起个好名字?”
  “这名字就很好。”罗衣道。
  “哪里好了?一点特色都没有!”
  “我卖的是胭脂。”罗衣答道,“名符其实,便是最合适的名字。”
  “哈哈哈!难道别人卖的就不是胭脂吗?”她的话引起来一阵哄笑。
  随即有人接话:“东家如此不懂经营,这铺子一定开不起来。”
  罗衣并不与他们争论。打扫了门前的爆竹碎屑,便守在了店里。
  不多时,有人进来:“掌柜的,你怎么起这么个名字?瞧你生得似模似样,不该是那等大字不识的粗鄙人,怎么连个好名字都起不来?”
  罗衣打量她一眼,见是个年轻雅致的妇人,便拿起店里唯一一盒定价五两银子的胭脂,拧开盖子,给她看:“夫人抠一块。”
  二百文钱的胭脂,用的是很普通的小铁盒。价格越贵,包装越好。这盒定价五两银子的胭脂,用的是细瓷薄胎,绘着精致仕女的瓷罐。
  妇人一看便知价格不菲,不肯去接:“你叫我抠一块,莫非是哄我买?我可不上当!”
  看向罗衣的目光,带着浓浓的质疑。
  “我这一盒不卖。”罗衣见状,索性自己下手,抠了一块涂在手背上。
  妇人看着她的动作,惊得睁大眼睛,哪有这样鲁莽的,还做不做生意了?
  等看到她把胭脂均匀地涂在手背上,顿时目露异色:“这胭脂看起来那样红,怎么涂在手背上,却只是浅红色?”
  细腻得就像是皮肤本身,根本看不出来涂了胭脂。
  偏偏又比皮肤本身白里透红,好看得不得了!
  “所以我的铺子叫‘胭脂记’。”罗衣笑了笑,把盖子合上,放回柜台里。
  她卖的是胭脂,是别家都比不了的胭脂。
  妇人没听出她暗含的意思,此时正盯着她的手背移不开眼。
  只见罗衣涂了胭脂的那只手,白里透红,细腻润泽。比没有涂的那一只,好看了几倍。
  但若不对比,单看一只手,根本看不出涂了胭脂。
  她心里痒痒起来。
  “还有没有?”妇人目光灼灼地问道,起了买一盒的心思。
  罗衣摇头:“只做了这一盒。夫人要的话,付一两银子定金,三日后来取货。”
  妇人心里痒得很,想买一盒,又觉得贵。罗衣便把那盒胭脂拿出来,叫她抠一块试试。
  “好,我定一盒。”越瞧越满意,妇人欢喜地付了钱。
  付了定金后,她又央着罗衣看别的。
  别的胭脂,不论味道还是细腻度,都比不了她定的那个。妇人看了半天,没有再下手。
  倒是她在店里待了这么久,颇是引了些客人进来。
  头一天,罗衣便赚了十几两银子。
  小兰很是兴奋:“等咱们打出名气,还会赚得更多!”
  因着卖出去好些货,罗衣又买了许多原料回来,叫了小兰一起补货。
  捣碎声,研磨声,充斥在安静的院子里。
  自从那日被罗衣羞辱了一顿,金香儿再没踏足罗衣的院子。
  只听得下人们说:“金姨娘又买了衣裳。”
  “金姨娘又打了首饰。”
  “昨夜里大爷又要了两回水。”
  这些是罗衣听得到的。
  还有她听不到:“大爷好几个月没到夫人院子里了。”
  “夫人真是傻,自己开铺子能赚几个钱?像金姨娘,哄一哄大爷,想要什么没有?”
  罗衣听不到,因为下人不敢在她面前说。但是小兰却听到几次,气得不行。
  “夫人,您也收拾收拾那个狐媚子!大爷的钱都给她花了,凭什么?”小兰不甘又气愤地道。
  夫人才是大爷的发妻!大爷有钱也该给夫人花!
  凭什么夫人要辛辛苦苦赚钱,那个狐媚子却只要张开腿就行了?
  罗衣想了想,对她道:“小兰,人是我嫁的,路是我选的,我不抱怨,你也别为我生气,好吗?”
  她心里的打算,不必对小兰说,为免小兰日日在她耳边念叨,便郑重说了一句。
  小兰怔住。
  “是,夫人。”
  罗衣一日日为胭脂铺子忙活,从不花心思争许连山的宠。许连山也不到她跟前来,日日搂着金香儿,宠得上了天。金香儿要星星,他绝不给月亮。
  一转眼,到了年底。
  外头冷风呼啸,罗衣的屋里却点了炭盆,一室温暖如春。
  罗衣才洗了头发,坐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掀开账本,计算胭脂铺子的账目。
  小兰站在她身后,细心地为她擦头发。一边擦,一边兴奋地问:“夫人,算出来了么?咱们挣了多少钱?”
  自从大爷纳妾后,夫人再没问大爷要过一文钱,大爷也不知忘了还是装傻,再没给过夫人银钱。日常用度,全都是夫人自己出。
  如此一来,挣钱就是她们这屋里顶顶要紧的事了。
  罗衣算完账目,发现竟赚了四百多两。
  “夫人好厉害!”小兰欢呼起来。
  罗衣也笑起来:“明年咱们赚得更多。”
  “对,比大爷还多!”小兰忿忿地说完,才想起罗衣不喜欢她提这个,连忙住了嘴。
  罗衣没说什么,笑着收起了账本。
  她想,这会儿许连山也在算账吧?不知他心情如何?
  许连山这会儿的确在算账。而他的心情,非常不快。
  今年风调雨顺,田地里的收成极好,而他弄了几样新鲜生意,铺子里的买卖也不错。他估摸着,今年的进项该比往年高上一截才是。可是最后的数目算出来,却是亏了!
  他今年不仅没赚钱,反而倒亏了两千多两!
  “这怎么可能?”许连山震惊不解,“钱呢?”
  钱到哪里去了?


第5章 你纳妾啊
  家里没有贼,许连山十分确定。而且他自己管着钥匙,不可能有人碰得了他的钱匣子。
  那么,钱呢?
  他将这一年的事情,从头到尾品了一遍,想到了罗衣,她问他要去两千两,想到了金香儿,他为金香儿赎身花去三千两。
  可这些不够。仅仅是这样,只能说今年不赚不亏。可他的总账目上,分明亏了两千多两!
  花到哪里去了?许连山左思右想,也没想到第三宗大笔的开销。
  他从没有亏钱过。
  今年,他却亏钱了。
  许连山满脑子都是亏钱了的念头,整个人坐立不安,难以入睡。
  他睁着眼睛到天亮。等到曦光从窗子里透进来,才呼出一口气,勉勉强强接受了一个事实——平时金香儿找他要零花,他随手给出去的,就是这个数。
  他很难受。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纳妾会这样费钱。
  但他很快就原谅了自己。他毕竟是头一回纳妾,不晓得轻重。往后他知道了,就不会再这样了。
  罗衣注意过下人们的言行,从他们的口中得知许连山这几日的脸色不好,微微笑了。
  她穿上自己最光鲜的一身衣裳,戴上一套新打的珍珠头面,带着小兰去花园里散步。
  “快过年了,小兰你说,我要不要做几套新衣裳?”
  “夫人,您身上穿的这件就是啊,您这几个月都做了多少衣裳了?没上过身的都有七八件,太浪费了,您别再做了。”
  “可是昨日我路过蝶兰坊,看到他们新出的几套衣裳,可真是好看啊!”
  “奴婢也看见了,的确好看,不怪他们家是最受欢迎的成衣铺子。“
  “尤其红色的那一套,又鲜艳又喜庆,多衬气色啊!这就快过年了,穿上最合适了……”
  不远处,一道纤柔的身影悄悄离开。
  罗衣住了口。
  “夫人,您教奴婢说那些话,就是为了给金姨娘听的?”小兰也住了口,好奇地问罗衣。
  她很不解。金香儿打扮得好看了,对夫人有什么好处呢?
  “咱们等金姨娘的新衣裳穿。”罗衣笑道。
  两日后,罗衣在花园里散步时,就看到了穿着一身鲜艳红衣的金香儿。
  正是蝶兰坊的那一套,价值六十八两银子。
  见到罗衣,金香儿笑着迎上来:“妾给夫人请安。”
  她一举一动,都十分刻意,把娇柔之美摆到了极致。
  “衣裳不错。”罗衣对她点点头。
  金香儿的眼里露出得意:“是蝶兰坊这一季的新款,大爷买给妾的。”
  罗衣的目光落在她锁骨处若隐若现的淤红上,点了点头:“大爷疼你,你也要争气,早日生个孩子,给大爷承欢膝下。”
  金香儿脸色微变,咬了咬唇,低下头道:“是,妾记住了。”
  她进门有几个月了,许连山只近她的身,她的肚子却一直没有消息,被罗衣这样一点,方才的得意顿时散去大半。
  “夫人,您怎么还劝她给大爷生孩子?叫奴婢说,她永远怀不上才好呢!”小兰没忍住道。
  她知道罗衣不喜欢她说这些话,已经很少主动说起了,可是总有些时候忍不住。
  “你不懂。”罗衣淡淡地道。
  从没得到过,算不得难过。只有得到了再失去,才痛彻心扉。
  小兰看着她淡淡的模样,心里果然不懂,她摸了摸莫名发凉的后背,说道:“这里空旷,风大,咱们回屋吧?”
  “嗯。”罗衣点点头。
  年关将至,节礼也要备起来了。
  罗衣如今手里不缺钱,开始给李曼娘许久不联络的娘家人备年礼。
  “夫人,您今年可要备厚一点。”小兰觑着罗衣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从前咱们手里没钱,受大爷辖制也就罢了,如今手里有了钱,可要好好备一份年礼。”
  小兰的本意是出一口陈年恶气,因为随着许连山越来越有钱,待岳家却越来越淡漠,为此惹得李曼娘伤心了好些回。
  罗衣点点头:“那是自然。”
  但也不好太过。免得家里人收到后,反而担心。
  她想了想,给李曼娘的父亲、母亲、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大弟、弟媳,及几个侄子侄女各扯了足够做两身衣裳的细棉布,又给几个侄子侄女打了些好看的银裸子,最后买了些猪肉、鸡蛋、米面、糕点等,托人送回去。
  秀水村离城里不远,赶牛车也就半日的工夫,本来罗衣可以亲自送回去的,但她到底不是李曼娘,因此只是买了节礼,并未回去。
  她才叫人把年礼送回去,许连山就来了。
  却不是追究她送年礼的事,他的心压根不在这里,根本未曾注意到。
  “曼娘,你散心了这么久,该好了吧?”他一进门就问道。
  罗衣抬头看他,就见他眉眼间掩不住焦虑,心下猜测他的来意。
  “嗯,好些了。”她笑着回答,“比先头知道你要纳妾时,好了不少的。”
  许连山听得她的话,心里一刺,不由皱起眉头来:“曼娘,你能不能不要再提这件事?都过去多久了,你怎么还看不开?”
  他纳妾怎么了?她如今不年轻也不鲜嫩了,亲热时索然乏味,他纳个妾怎么了?又没休了她,她不知感恩便罢了,居然屡屡招他不痛快!
  罗衣看他一眼,低下头道:“再给我一段时日,我会尽数抛开的,请许郎不要催我。”
  “……我没有催你。”许连山拧起眉头,他几时催她了?这种事,有什么好催的?
  他心里一阵烦躁,只觉得跟她说不通,索性道:“我今日来,是有件事同你说。这两年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大,我腾不开手,你帮帮我,把家里的开销管起来吧。”
  果然是这件事。
  罗衣心底轻笑,抬起头来,脸上却是不解:“家里才几个人、几件事?许郎连外头的生意都管得,何况是家里这点小事?”
  许家没有多少人。
  许连山是穷小子出身,把钱财看的很紧,或者说抠门。他舍不得多买下人,府里除了他身边一个小厮,李曼娘身边一个丫鬟,便只有采买娘子、厨娘、粗使仆役等十来个。
  就连金香儿,许连山那样宠她,也没想着给她买个小丫鬟单独伺候。
  许连山见她没有一口应下,反而质问起他来,心里顿时觉得:“曼娘真愚顽也。”
  一点儿也不像金香儿那样知情识趣。他至今还没休了她,真是天底下难得的有情郎。
  “你是我的正妻,也是这个府里的女主人,理当管起来才是。从前是我体恤你,舍不得你劳累,如今我忙不过来,你该帮帮我才对。”许连山理直气壮地道。
  罗衣轻轻笑起来。
  好不要脸。明明是他扛不住金香儿的索取,既想辖制她的花销,又不想遭埋怨,才叫她来管家。偏他这样说,好大的脸。
  罗衣也不拆穿他,只道:“许郎知道我,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人,我如今开着一间胭脂铺子,已经是耗尽心神了,实在担不得更多。”
  许连山皱起眉头。
  他忘了这一茬,原是没想过罗衣开铺子会开得有声有色,还能有不少盈余。
  他想起罗衣的铺子有盈余,自己却亏了那么多,心里更不是味儿。
  然而不等他开口,罗衣又道:“倘若许郎当真忙不开,不如交给金姨娘?她进府这些日子,我瞧着很是本分,伺候许郎也尽心,许郎交给她可以放心的。”
  许连山简直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他叫她管账,就是叫她辖制金香儿花银子。她这样说,是想叫金香儿花空家里?
  “她不过是个姨娘,怎么能管账呢?”许连山说着,开始脱自己的外套。
  在他想来,曼娘不答应,并不是没精力,而是还在生他的气。
  夫妻两个,床头打架床尾和,再大的气性,缠绵一番,也该消了,因此他打算今晚歇在这里。
  在他的印象里,曼娘就是个棉花做的心肠,只要他给点好声气,她是再也硬不起来的。
  许连山打算得很好,但他没想到,罗衣拒绝了他:“许郎今晚是要歇在这里吗?”
  “许郎能过来,我心里是很欢喜的。只是自从上回小产后,我身子一直不大好,恐怕伺候不了许郎。”罗衣一脸歉疚,“而且,我晚上总做噩梦,梦见孩子一身是血的抱着我的脚,哭着问我,为什么不要他?我自己做噩梦便也罢了,只不好惊到许郎。”
  许连山犹如被兜头浇了盆冷水,脱衣服的动作顿在了那里。
  他脸色难看之极。
  他今年二十有五,膝下却无一子女。上一个孩子,是被他亲手推掉的。
  看着罗衣莹白的脸庞,他喉咙里犹如吞了冰冷粘腻的死苍蝇。
  “我走了!”他一脸恼怒,穿回衣服,甩手便走。
  罗衣轻轻笑起来。
  “夫人,您怎么拒绝了?”外头守着的小兰,推门进来,不解地问道:“管家哪里不好?还能叫金姨娘不那么得意。”
  管家,就相当于整个内宅都归她管了,这是多好的事啊,夫人为何拒绝呢?
  “明天你就知道了。”罗衣答道。
  第二日,金香儿管家的消息,传遍了府里。


第6章 你纳妾啊
  “大爷是不是疯了?”小兰听到消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哪有叫一个姨娘管家的?而且,还是一个烟花巷出身的姨娘!大爷这是不要脸面了?
  “是,他疯了。”罗衣赞同地点了点头。
  许连山是个极傲气的人,容不得别人屡次拒绝他,尤其还是他瞧不上的村姑出身的发妻。
  他又极自傲,见罗衣这里走不通,索性直接叫金香儿管家。他心里越是在意金香儿花费巨大,面上就越是要表明他不在意。不就是个娇妾?他养得起。不就是花了银子?他再挣就是了。
  小兰气得不行,但罗衣一派平静,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跟罗衣一起,努力经营胭脂铺子。
  金香儿得了管家权,十分得意,从前压在心里不敢报的仇,也渐渐浮出水面。
  她开始苛待罗衣。从衣食,到住行,总给罗衣找不痛快。
  这一日,小兰从厨房里提出来两道冰冷油腻的菜,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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