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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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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院里有教礼义廉耻,眼下看来,小婉是一点儿也没学进去。
  罗衣面色淡淡:“打架的确不好。”
  能文明解决问题,就不要动用武力,小婉却一次两次跟人动手,说明她在这方面的教导确实有疏忽。
  院长见她这样说,也就没有再说别的,只催促道:“驶快些!”
  等她们到达学院时,顾家和吴家的人已经到了。
  分别是顾小姐的母亲,吴小姐的母亲。
  见罗衣到了,就朝她看过来。
  顾小姐的母亲眼中带着探究,吴小姐的母亲眼中带着审视和不屑。
  “两位好。”罗衣对两人轻轻颔首,然后走到小婉和小卉的身边。
  小婉的脸上气鼓鼓的,眼神很凶。小卉的脸上则带着泪痕,垂着头,不敢看罗衣。
  “怎么回事?”罗衣问道。
  小婉立刻道:“她们欺负姐姐!我叫她们道歉,她们不肯,还狡辩说没欺负人!”
  “所以你就动手了?”罗衣问道。
  小婉气鼓鼓地道:“是!”
  罗衣又看向小卉:“你来说。”
  小卉垂着头,语气十分愧疚:“都怪我,我没拦住小婉,惹了事……”
  “她们欺负你没有?”罗衣问道。
  小卉犹豫了下,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小婉抢话道:“她们欺负她了!我看见了!她们几个抓着姐姐的胳膊,推搡她!”
  “让小卉说。”罗衣按下她,看向小卉,“好孩子,别害怕,实话实说。如果她们欺负了你,我不会叫你受委屈。如果你们欺负了别人,咱们就道歉,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卉抽噎了一声,说道:“是她们欺负人。”
  小婉已经为她打了架,如果她这会儿说自己没受欺负,置小婉于何地?她不仅把今天的事说出来了,还把往日如何受欺负的事,一一说来。
  听了这些话,在场众人都是一阵皱眉头。
  如果她没撒谎,那么顾小姐、吴小姐等人便太过分了!
  对同学没有丝毫的友爱!
  顾小姐的母亲听到后,微微皱眉。吴小姐的母亲听到后,神情依然骄傲又不屑:“胡说八道!我女儿岂会做这种事!”
  吴小姐今年七岁,被小婉打破了鼻子,此刻捂着鼻子嘤嘤直哭:“母亲!我没有!”
  顾小姐站在一旁,也嘤嘤地哭:“她冤枉人!谁有闲心嘲笑她?先生的课业那么重,我们才没有呢!”
  一方说有,一方说没有。
  院长微微皱起眉头。
  看着捂着脸嘤嘤直哭,动作柔美,姿态雅致,哭得好不委屈的顾小姐和吴小姐,小卉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她往常总嫌弃小婉哭得难看,每次都是紧闭眼睛,大张嘴巴,嚎啕大哭。现在想来,却觉得真挚又可爱。
  她不知道这件事究竟会发展成什么样,心里十分不安,又不愿意露出脆弱,低着头,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自己的脚尖。
  小婉却是气急了,抓着罗衣的手,大声说道:“撒谎会变秃的!”
  她前阵子跟人打架,头上秃了几块,现在长出来一小截,直刺刺的,非常难看。
  这会儿气急了,居然诅咒起人来。
  罗衣立刻斥道:“不许胡说!”
  小婉委屈地抿起嘴巴。
  罗衣抬头看了看顾小姐和吴小姐,她笑了笑,说道:“不要害怕,撒谎不会变秃的。”顿了顿,“最多会变丑一点。正所谓相由心生,心中善良美丽,看起来便漂亮可爱。心中丑恶冷漠,面上难免要带出来了。”
  顾小姐和吴小姐的哭声一顿。
  吴母顿时不乐意了,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罗衣淡淡道。
  她相信自家的孩子们。小卉是她看着长大的,相处两年多,她了解她的品性。至于小婉,那就更清楚了,是个有许多小缺点,却心眼不坏,更不会诬赖人的孩子。
  她们两个这样说,那一定是没错了。
  “好大的口气!”吴母冷笑一声,下巴抬得高高的,“别说我女儿没有做那些事!就算做了,可她说错没有?那小丫头是不是不洗头?是不是不洗澡?是不是出身贫贱?我女儿哪个字说错了?让这种下等人跟我女儿坐在同一间教室里,别说孩子委屈,我都委屈!”
  她目光尖刻:“我们吴家出资办学院、请先生,是教导自家孩子的,不是给自家孩子添堵的!”
  她来这里,就是给自家女儿出气的!
  本来么,吴家出资办了女院,就是让自家孩子们安安静静读书的,哪料到居然被人打了?还是那个据说教过盛启哲的粗鄙悍妇家的孩子!
  罗衣跟钱家的梁子,她早听说过了,她认为等这种人上门道歉是没指望了,索性亲自来书院,跟她当面较量。
  眼下见罗衣如此强硬,吴母心中冷笑不已。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呢?还盛启哲的先生?吴家可是派人送信去京中打听了,从没听说过盛启哲几时拜过先生!
  这女人信口雌黄,撒下弥天大谎,还想委屈她的女儿?做梦!
  她尖刻的话,让小卉又羞又气,浑身直发抖。
  小婉也气得脸上涨红,偏她年纪小,口舌又不伶俐,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心里着急,直摇罗衣的手:“娘!”
  吴母轻蔑地扫她一眼,随即看向罗衣说道:“我女儿不仅没说错,反而教育督促她勤洗头、勤洗澡,她不感激就罢了,还反咬一口,实在卑鄙!”
  “卑鄙”两个字,像是一把刀,插在了小卉的心头,她一下子没忍住,眼泪夺眶而出。
  满心的委屈,不知道怎么诉说,掉头就要跑,再也不回来了。
  罗衣拉住了她,没说别的,只是把她揽在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侮辱别人的尊严和人格,如果也叫教育督促的话,那先生们也不要教什么礼仪了,每天就教育督促孩子们,说这个耳朵没掏干净,回家掏干净了再来,那个指甲没剪齐,出去剪了再进来。”
  罗衣淡淡地说道,“大臣们上朝时,也依着样子,说皇上您今天气色不好,回去洗把脸再来,皇上您最近胖了些,龙椅都要被您坐塌了,您瘦下来再上朝吧……”
  她话没说完,就被脸色大变的院长捂住了嘴:“你胡说什么?!”
  罗衣拿开她的手,淡淡地道:“皇上听了,还要感激大臣们的教育和督促,一旦生气或委屈,就是反咬一口,就是卑鄙。我没理解错吧?”
  院长差点没被她这番话吓得昏过去!
  吴母也被吓到了,脸色发白:“我可没这么说!你不要曲解我的话!”
  “你要是觉得我冤枉你了,回头我写封信给小盛,让他拿到御前去,给皇上看一看。叫皇上评判一下,我可有曲解你的意思?”罗衣淡淡道。
  吴母脸上青白交加。
  原有的轻蔑和高傲,在听到这番话后,稍有收敛。
  罗衣固然是胡说八道,可是如果她真的把这样的话呈到御前,她固然得不了好,可吴家也要被迁怒的!
  她咬着牙,恨恨地看着罗衣。
  “哎呀,不过是孩子们的口角,不值得这样大动干戈。”这时,顾母开口了。
  她一直坐在那里,用探究、打量的眼神看着罗衣,把开口的事都交给了吴母。此时,她开口打起圆场来:“孩子们年纪小,闹气也是有的,互相陪个罪,这事就过去了,以后还是好同学,好姐妹。”
  院长连忙接话道:“说得有理,你们今后都要在一起读书,这般斤斤计较,实在不够通情达理。互相陪个罪,这事便揭过了,以后不可再争执闹气。”
  罗衣一手搂着小卉,一手牵着小婉,看向对面。
  吴母眼睛睁得老大:“你莫不是叫我们先赔罪吧?”
  罗衣道:“我家孩子出手打人,是她不对。但两位小姐欺辱小卉在先,自然该先道歉。”
  院长的本意是,不要计较几个孩子的错处,就互相陪个罪,和好就揭过去了。罗衣这话一出来,却是咬死了,就是顾小姐、吴小姐无礼在先。
  话落下,顾母和吴母的面色都不好看。
  “我两个孩子受了惊吓,我送她们回去休息。你们几时想好了,几时来道歉。”说完,罗衣搂着两个孩子就走了。
  吴母和顾母的眼中都露出愕然。
  “好狂妄!”吴母气得拍了下桌子。
  顾母的眼中却闪过若有所思。
  她其实没打算出面的,是听说吴母亲自来了,这才心中一动,也亲自来了。
  盛启哲拜了个先生的事,让很多人的心思浮动起来。这个屠夫,深得皇上宠信,尤其是几年前他伤了命根子,无法繁衍子嗣,更让皇上信赖他。
  想要讨好他的人无数,想要攻讦他的也不少。偏偏他父母早亡,又没有其它亲人,至今也未娶妻,身边倒是有好些女人,却都是同僚们送的美姬,死一个伤两个的,他都不往心里去。因此,不论想要讨好他的,还是攻讦他的,都无从下手。
  现在好了,凭空冒出来一个先生。而且,他靠着这个先生教他的箭术,从梁国奸细的伏击中脱身。这样紧密的关系,让不知道多少人都激动不已。
  只要靠近她,就能在一定程度上拿捏盛启哲。
  暗地里,许多眼睛都盯在罗衣的身上,顾家也想借这一股东风。
  吴母的骄傲,完全是为了女儿。顾母的出面,却是为了观察罗衣。近水楼台先得月,罗衣就在延州,他们家要走在前面。
  等罗衣一走,顾母随口哄了下女儿,就急匆匆回家,将今日罗衣的言行报告给家里的男人们。
  且说罗衣带着小婉和小卉上了马车。
  马车驶动起来,小卉的身子晃了晃,低着头道:“大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事的。”
  “你道什么歉?又不怪我们!”小婉立刻说道。
  小卉只是摇头。她跟小婉不一样,小婉是罗衣的亲生女儿,她只是邻家孩子。
  闹出这种事,连累小婉打了人,罗衣也得罪了人,她难受极了。可她也不想这样的,她只想平平静静地读书。心里又难过,又委屈,眼眶很快模糊起来。
  她最近受了太多的委屈,王老太和周氏又不够理解她,今日终于爆发出来,就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罗衣把她搂在怀里,拿出手帕给她擦泪:“不是什么大事,不必放在心上。”
  她声音平平淡淡,好似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事。
  小卉听了,眼泪却涌得更厉害了,把罗衣的手帕都打湿了。
  好半晌,她才平复下来,抬头问罗衣:“大娘为什么不让我们先道歉?先道歉也没关系的。我们就这样走了,她们一定恼怒不已。这个梁子没解开,以后见面就更难相处了。”
  “你们先道歉,日后就好相处吗?”罗衣反问她道。
  小卉呆了一下。
  她想起之前,她一次次忍气吞声,她们也没有饶过她。
  “好相处的人,总是好相处的。不好相处的人,你便跪着舔她的脚,她也要踢你脸上的。”罗衣道。
  小卉呆呆的,没有说话。
  很快到了家。
  罗衣问小卉:“你回家,还是先在我家休息一会儿,等脸上的泪痕干了再回去?”
  小卉犹豫了一下。
  她之前有了委屈就跟周氏说,但自从上次周氏求她忍一忍,她就不想再跟她说这些委屈了。
  但罗衣又只是隔壁家的大娘,远远不如周氏更亲密,她受了委屈首先想到的就是周氏。
  “我回家。”小卉说道。
  罗衣便把她放下来:“你娘怀了身子,动不得气,你先不要和她说实话,改日这事了了,我亲自和她说。”
  小卉点点头:“好。”
  罗衣摸了摸她的头:“不是什么大事,一切有我,你不要担心。”
  小卉身子一颤,差点又哭出来,她努力忍着,点了点头:“谢谢大娘。”
  罗衣看着她进了院子,才驶动马车,到了自家门口。
  刚打开院门,就见树下坐着一个雄伟的身影。手里不知捏的什么,有一下没一下地往鸡圈里丢,引得母鸡们扑棱着翅膀,咯咯叫着,直抢着吃。
  看到罗衣回来,他眼睛一亮,起身将手里的东西全部抛进鸡圈里。这下看清楚了,竟是一把虫子。他拍了拍手,笑着道:“你家树上生虫了,我帮你捉了,不用谢。”



第208章 养娃日常
  罗衣进门的时候;院门是锁好的。这人却出现在院子里;可见是翻墙进来的。
  她打量着他狂放不羁的笑容,慢慢也露出一个微笑:“你来得正好。”
  他来了延州;顾家和吴家不想赔罪,也得赔罪了。
  还得好好的赔罪。
  “娘;他是谁?”小婉下了马车,就看到院子里出现一个陌生人;长得又高又壮;脸上还有一道寸长的疤;看起来很凶很吓人。她往罗衣身边靠了靠,小声问道。
  罗衣在她后脑勺上拍了一下:“走远些;娘耍把戏给你看。”
  小婉一听耍把戏;顿时眼睛一亮,娘很久都没有耍把戏给她看了!
  “好。”她连忙撒开她的手,往墙边跑去了。
  盛启哲看着这一幕;有些玩味;什么叫他来得正好?耍把戏又是什么意思?
  想着两年前她踹他那一脚,他脸上玩味更浓。
  就见她对他点了点下巴:“你过来。”
  他笑着走过去:“你莫不是还要踹我一脚吧?”
  话音刚落;果然见她抬起一只脚,当胸踹过来!
  他眉头一挑,伸手攫住她的脚腕。
  那年他受了重伤;又对她没有提防,才叫她得逞了。这一回,她该不会以为还能踹到他吧?
  他握着她的脚腕;只觉圆润纤细,手感颇不错,眉眼间便带了几分戏谑。
  然而不待他再开口,忽觉手中一沉,就见她旋身飞起,另一只脚直直朝他的面门扫过来!
  风声凌厉,他只觉面上被割得生疼,连忙后仰。没想到,脸上躲过去了,胸口却挨了重重一击!
  怎么说来着?说踢你胸口,就踢你胸口?
  他胸口被踢得闷疼不已,不得不放开她的脚腕。后退两步,揉着胸口,皱眉看着她:“你跟谁学的功夫?”
  力道大就算了,居然还懂得打穴位!
  罗衣落地,冲他点了点下巴:“再来。”
  盛启哲跟她一照面,就挨了一脚,面子挂不住,见她这样说,登时拉开架势,朝她袭去。
  既然都是练家子,就别讲究那些俗礼了。
  罗衣便跟他一来一往地交手起来。
  她不如他高大刚猛,走的是轻盈敏捷路线,但是每次出手都冲着他的穴位,十几招下来,盛启哲的脸上便不见了戏谑,满是警惕。
  他是越打越心惊!
  膝盖上又挨了一记,让他踉跄一下,差点跪倒,忍不住道:“你练的什么鬼魅功夫?”
  他也是习武之人,人体上的许多穴位他也知道,但他从不知道,原来打在穴位上是这种感受!像针扎一样疼,疼到提不起力气。凡是被她打过的地方,就像是废掉一般,再也使唤不动了。
  罗衣不理他,攻击越来越快。
  小婉在一旁看得兴奋不已,两只小手拍个不停,啪啪啪啪啪,手心拍红了她也没注意,尖声叫道:“娘好厉害!娘真棒!”
  哼,长得大块头又怎么样,脸上有疤又怎么样,看起来凶又怎么样,她娘看着一点都不凶,但就是厉害!
  天底下第一厉害!
  她又跳又叫,小手拍个不停,让渐渐处于下风的盛启哲难得浮躁起来,偏头冲她喝道:“闭嘴!”
  这一偏头,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啪!”
  “不许吼我女儿。”随着清脆的巴掌声,还有这一句。
  盛启哲只觉脸上火辣辣的,是疼的,也是羞的。他凭着一身功夫,在朝堂上狂妄,在战场上狂妄,走到哪里都狂妄,没想到今天落在一个小妇人的手里,挨了一记耳光!
  “不打了!”他撤回招式,后退几步。
  明摆着打不过,还打个什么劲?
  但他退,她却跟上来:“由不得你!”
  见她不依不饶,盛启哲怒了:“你这小妇人,信口说是我先生,踩着我的脸往上爬,我还没教训你,你倒张狂起来了!”
  罗衣没理他。加快招式,直到将他打趴下。
  她一脚踩在他背上,踩得他爬不起来,才淡淡道:“我救了你的命,你不报答我就算了,居然还盗取我的箭神名头,我又该如何教训你?”
  一旁,小婉见耍把戏结束,就跑了过来。
  她记恨盛启哲刚刚吼她,一屁股骑在他脖子上,伸手薅他头发:“坏人!”
  盛启哲纵然是个铁骨铮铮的大将军,可是被人这样狠狠薅着头发,还是忍不住龇牙咧嘴:“管管你女儿!”
  罗衣心说,这也是你女儿。
  不过她当然不会说。
  这个男人只管播种不管养,还是那种卑劣的播种方式,她觉得小婉拔他几根头发不算什么。
  只不过,小婉动不动就叫人秃的习惯不大好。之前在学院里,她气急了还诅咒顾小姐和吴小姐变秃。
  看着兀自薅得带劲的小婉,罗衣的嘴角抽了抽:“好了,放开他吧。”
  小婉不太乐意,握着小拳头,在他脑袋上狠狠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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