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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是纠结帝-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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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等到饭后,孩子们慢慢熟络,在园子里跑开了。没了爹娘在跟前管束,更是显出孩童本质。那个林羽墨,淘气得很,从树上捉了各种虫子,一一拿着吓人,赵汀芷吓得躲在李姐姐身后不住惊呼,林羽墨便更加得意,一路追着不放。
  
  大姐和那个林羽白不知在说着什么,两人有说有笑,林羽白的白衣一尘不染,在阳光下犹如宝石一般泛着光,嘿嘿,有了。
  
  将自己的灵蛇鞭挂在树上盘好,苏明婉惊慌失措的跑了过去:“白哥哥!不好了不好了,我在树上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东西,你快来帮我看看!快来!”
  
  林羽白正与苏明清谈得热闹,听闻回头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她慌忙拉着他的袖子跑到设计好的地方,虚张声势的指着树枝:“白哥哥,你瞧,那是什么?”
  
  林羽白微微抬眼看看树枝,又淡淡转过头,凝视着她的脚边:“是蛇吧,它一定是想吃你脚边的这只老鼠,你别动,老鼠到你脚面上了。”
  
  苏明婉一惊,拎着裙子连跳带躲,又要往回跑。慌忙中碰到了自己搭的线,树上一罐子墨汁一点儿不糟蹋,尽数撒在自己裙子上。
  
  苏明清赶来时,苏明婉拎着裙子傻在原地,一动不动。林羽白手中的小小折扇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举在头顶,一双黑亮的眼睛谨慎的左右审视,见墨雨已下完,唰的一声音合上扇子,朝苏明清微微一笑:“贵府当真好墨,这燕香墨画出画儿来分外灵动,若是用来画山水,更是最好不过。”
  
  此后每每想起那日一幕,苏明婉都气得红了耳朵,更别提后来林羽墨抢在前头拿了鞭子,满园子甩来甩去,将爹爹最宝贵的一株凌霄牡丹打得尸骨不剩。后来爹爹知道了,大发雷霆,将她好一顿教训,逼她又发誓又保证,以后除非保命,再也不许拿鞭子出来。
  
  都怪那个林羽白!苏明婉咬牙切齿,想出千百个更刁钻狠烈的点子,可是等到下一次,下下一次,再下一次遇到林羽白的时候,和他那清亮的眼睛一对上,和他那微微的笑一对上,自己却又莫名的心慌起来,任是多万无一失的诡计,也再不敢使了。
  
  反而他的眼睛,他的笑,越来越多的出现在自己心里,自己梦里。
  
  他擅长做诗,她便也跑去学堂,和姐姐挤在一处,连听了十几日的课。好容易做出了一首好诗,拿给他看,他点点头,夸了她几句,又亲自提笔给她改了几个字。她欢喜得什么似的,跑去拿给姐姐看。苏明清捂嘴笑个不停,后来才告诉她,那是姐姐和白哥哥常玩的藏句诗,四句话连在一处,恰是四个字:字已识全。
  
  他喜欢画画,她日日缠着姐姐的先生,好的赖的磨尽了,先生却不过,也教她。她练了又练,将自己画成了画儿,送给他。画上的人儿将至及笄之年,人人都说她长得美,姑娘们当面不说,背地里不知多少次三五成群,讲究她,议论她,总不过就是一个嫉妒。上门求亲的更是数不胜数,就算她走在路上,也遇到过好些官家子弟,慕名而来,截她的马,堵她的车,胆小的只为见她一面,胆大的便自报家门亲口求亲。
  
  而他,这个白哥哥,接过画眉毛都不动一下,倒是也细细看了,随后淡然一笑:“你的眼睛,和清姐姐的有三分相像。”
  
  “我就不信了!姐,你等着,他总有一天死心踏地的爱上我!”苏明婉恨恨一跺脚,坐在大姐身边,看她绣嫁妆。
  
  苏明清与大皇子的事,全城都知道了。他到底会怎么想?不管他怎么想,面上也不会带出来。苏明婉知道,苏明婉不急,跟这种人,她有的是功夫跟他耗。把他脑袋中的清姐姐耗没了,再把婉妹妹刻进去。
  
  谁知刚刚好一点儿,先放手的,竟然要是她。
  
  她有些迟疑,想着顾全自己的心意,又怕那些人背地里笑她。白哥哥的眼睛在心中晃啊晃,更多的却是那些夫人、姑娘、小姐们带笑的眼睛,一个个刻意放低了声音说着同情的话,其实心里就是在看她笑话。
  
  爹爹言简意赅:“婉儿,他已是废人,你想都不用想。”
  
  其实爹爹不说,她何尝又不知道。几年前二哥看上一个青楼女子,想为其赎身。爹爹与他好意相商,二哥犯了倔脾气,怎么也不听。第二天,那女子便得了急病去了,据说得的还是少见的病,临去时样子已经没法儿看了。而二哥,被爹爹打得寸步挪不下床。爹爹每隔一个时辰便问他一次,生生折断了他八根手指,娘都哭晕了。
  
  后来怎么样?二哥苦笑着对她和大姐说:“以后万万不可逆爹爹的意,爹爹狠起心来,真能六亲不认。”
  
  思来想去,她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后来她对自己说,日后不管嫁了谁,她总是想着他的。
  
  如此,心里便好受些了。
  
  得知他好了,得知他当了太子,苏明婉的心里,是有多高兴!那天她的笑声在府里响了一天,晚饭时,爹爹看她欲言又止,摇头笑着说:“女大不中留,爹爹便放下老脸为你去求一求吧。”
  
  娘忙低声轻责:“老爷怎么当着孩子说这样的话,太子眼高,万一看上了别家小姐,可让婉儿以后怎么做人……”
  
  “太子眼高,皇上可是明理之人。”爹爹自信一笑:“你们,就开始备嫁妆吧。”
  
  大婚那天,苏明婉知道,自己是全城,全国,乃至全天下,最美的女子。她坐在镜子前,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最美的笑颜,要真切欢喜,要含羞带怯,要娇憨可人,要艳丽妩媚。一会儿揭开盖头的就是白哥哥,她要给白哥哥一个最美的笑,要让白哥哥爱她,宠她,疼她。
  
  白哥哥还是那样温文尔雅,烛光里,见了她的笑,也温温的笑了。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婉妹妹,我的腿还需将养,日后,我睡东院。”
  
  她隐约明白了其间的意思,又不好深思,只是羞羞点头。
  
  刚开始还不觉得,慢慢的,她便回过味儿来,越想越觉得不对。趁着他出去,她偷偷溜进他的书房,翻箱倒柜,果真被她找出东西来。望着画儿上的那个女子,她冷笑着点头,凤羽白,你欺人太甚。
  
  只是我苏明婉,天生就是欺负人的,想欺负我?你做梦吧。
  
  那个叫绫罗的女子,她当初没有一鞭子抽死,真是便宜了她。不过,她现在改主意了,她要让她比死更难受,连带着让他也难受。那滋味,才是妙啊。
  
  后来那丫头死生不知,平白失踪,想起来,真是让人高兴到睡不着觉。
  
  想着她不知委身何人,被何人糟蹋,自己心里,才叫一个爽快!最好是醒来羞愧难言,自我了断!凤羽白那些日子不见异样,不过出宫的次数明显少了,每每与他举案齐眉,四目相对,苏明婉都有些意味深长。
  
  真是笑话。我苏家女儿,是要往后做皇后的,日后与众妃嫔斗法,区区一个贱丫头,她都不够格。
  
  谁知,就是这样一个贱丫头,有本事当上大翼的公主,更有本事,让凤羽白去抢亲,还有本事,拖着凤羽白满山绕水的游玩享乐,别说回宫,连城都不回!
  
  还容不得她瞒,爹爹已经质问来了。她好赖稳住了爹爹。这边战起,爹爹却真是按兵不动。她突然又不恨了,急着帮他想办法,拼死放了墨将军,几日不眠不休跑到他身边,他是她的夫君,她恨他,只因她爱他。
  
  他身边那个丫头不见了,他对她好了,打了胜仗,庆功宴上他每次第一杯酒都是敬与她。她以为,这一切真的已经过去了。
  
  爹爹终归不放心自己,暗中遣了二哥装成侍卫跟在自己身边。二哥机警,一早就发现了凤羽白与北国的往来消息。凤羽白发去北国的消息,在觅城折腾一圈儿后,最后都回到了自己手里。
  
  绫罗,安好。
  
  绫罗,勿念。
  
  绫罗,千里共婵娟。
  
  绫罗,绫罗……
  
  苏明婉将那些字条一一放在火上烧了,手都不抖一下。凤羽白,既然如此,那我们便真刀真枪了。
  
  “见过太子妃。”被带来的丫头跪在地上,低头向她问安。
  
  “相思,听说……”苏明婉使个眼色,屋门关上,贴门而站的四个丫头恶狠狠的盯着相思的背影。
  
  “听说,潇城起,你就一直跟在凤羽白身边,凤羽白与绫罗的事儿,你知道一些,是么?”
  
  相思惊恐的抬起头,还没等张嘴,已被人按着趴在地上,嘴被一团气味难闻的布实实堵住,身上的衣服被撩开,露出后背来。
  
  苏明婉拿出一柄极细极细的刀子,在相思背上轻轻划弄:“哎,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药,能迅速止血治伤,听说头夜的刀伤,抹了药第二日便看不出伤口来。你也知道,如今随军打仗的,没个什么乐子,长夜漫漫,拿你的后背练练字,也算有点事干。”
  
  恐吓完了,苏明婉又低下头,朝着相思耳边轻轻吹气:“我的那个侍卫,叫杨明的,听说对你很有意思……你说我若当着你的面杀了他,你可开心?”
  
  尽管她十分老实,苏明婉还是心中有火,将她的背划了九九八十一刀,抹了药,趁她晕死的时候将她扔回了屋。
  
  第二天二哥便气冲冲的找来了。
  
  “二哥,爹爹白折断你的手指了,怎么这么些年过去了,你还是忘不了那个妓女?不就是长得有些相像么?至于为她伤了兄妹情份?”
  
  “婉儿,你有气,哥哥帮你出气,你别将相思扯进来。一个做下人的,身不由已。当年我亏欠巧巧,你让我想着法儿的补偿一下,也算圆了多年心中所憾。”
  
  “二哥,你帮帮我。”苏明婉有那么一瞬的泄了气,转而又坚定无比:“你若还把我当成亲妹子,就帮我一把。你妹子命苦,心也苦。若是再这么憋下去,实是受不了了。”
  
  那夜凤羽白屋里,便多了一个贴着绫罗面皮,穿着绫罗衣服,唱着绫罗小曲,颂着明月诗的相思。第二日看着相思衣衫不整的从屋中出来,苏明婉头痛不止。自己这是在干什么,自己到底要干什么。怎么办,怎么办。
  
  相思怀了孩子。
  
  军中有些军心不稳,紧要关头,太子竟然如此好女色,随军打仗带着太子妃也就算了,竟然还同侍女搞在一处,如此轻重不分,岂能成大事。兄弟们出生入死,是不是跟错了人?
  
  如此一犹豫,便连打了几次败仗。
  
  正在筹备着去投奔姐姐的时候,相思那边传来好消息,孩子掉了。
  
  果真,那药如此好使。只是二哥,听闻时叹了口气:“婉儿,哥哥用你亲侄儿的命帮了你两回,以后,可别如此为难哥哥了。”
  
  她没功夫理会这些,眼见着最后一仗,退路都留好了,接应的人也找好了。到时候顶不济把相思给了哥哥。
  
  倾城已至,太子又新受丧子之痛,这仗怎么打?众将领私底下纷纷犹疑,军心稍见溃散。刚刚入军的渃河守卫连着斩了十八人头,以儆效尤。
  
  没人再敢明着说三道四。
  
  攻城之前,三军待发,凤羽白一袭白衣,当着众人的面,二话不说,先放了三碗血出来。
  
  墨将军将滴了血的酒一一放到各将领手中。
  
  “攻城之战!”凤羽白牢牢将左臂上的伤口绑好,持剑在马上:“一会儿有的人要受伤,有的人要流血,有的人要没了命!可是,你们记住,能战到最后的,便是真正的王者之师!众位兄弟跟随羽白出生入死,羽白无以为报,以血盟誓,剿叛党,正王师,生同生,死同死!”
  
  生同生,死同死。生同生,死同死!
  
  许是那掺了血的酒别外烈性,许是太子一马当先别外英勇,许是倾城内应别外事出突然,此战,并没有像苏明婉想象的那样胶着,苏明婉竟顺顺当当要当皇后了。
  
  凤羽白,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弄人,我本想与你来个你死我活,却没想还要继续与你夫倡妇随。
  
  那我们便继续吧。兜兜转转,几次三番,她失了家人,他失了她。
  
  这个世界,终于清净了。
  
  心情好的时候,苏明婉便去找凤羽白打一架,专挑与绫罗有关的说。每刺激他一句,自己心里便痛快半分。
  
  宫中寂寞,日子无趣,总要自己找些乐子。
  
  情蛊?这东西倒是有趣。不知凤羽白爱上自己会是个什么模样。
  
  清风可以是个好帮手。苏明婉见过的男人多了,谁对她有意思,隔着十条街她都看得出来。
  
  只稍稍耍了点儿手段,不过是巧笑嫣然时恰巧被他看见,要不是欢笑嬉戏时刚巧撞到他身上,或是悲花秋月时让他碰巧看到她眼中泪,几次下来,再软语相求,清风便不忍冷着一张脸了。
  
  “清风大人,皇上心中悲苦,就让我进去劝劝吧。总是这样喝酒,可要喝坏了身子。”
  
  “终归日后伴在他身边的是我,他如此这样,以后可怎么是好。”
  
  “只此一次,若是不成,日后我再也不提便是。你也瞧见了,皇上的病总不见好。”
  
  她以为凤羽白信了,她用尽浑身解数,不过是自取其辱。
  
  那几天凤羽白不像有对她动情的迹象,找上门来的却是明月。
  
  “皇后娘娘好本事,皇上中了您下的游离蛊,日日被吸血肉,您别急着高兴。皇上若是走了,也是跟绫罗团聚去了。到头来还是您孤零零一人。您瞧您多失败。”
  
  失败。到头来,连爹爹也骗了她。她有苦难言。
  
  团聚?你妄想。你们生不能在一处,死不能两相见。
  
  她抢在前头先死一步。凤羽白,我去找你的绫罗,活着时候我要弄死她,做鬼我也缠着她。听说奈何桥喝完汤便转轮回,她若还在等着你,我便去灌她几大碗,一脚将她踹下河。
  
  再醒来的日子,浑浑沌沌,却不知身在何处,一片漆黑,苏明婉分不清自己是做了鬼,还是转世投了胎。
  
  只是有个人,在她手心里不停的写着几个字。
  
  知足长乐。
  
  知足长乐。
  
  “姑娘,我叫长乐。是公子买来的丫鬟,公子去武馆教武的时候,长乐便在家陪着您。”
  
  “姑娘,春日到了,您来窗前坐会儿,柳枝都抽芽了。”
  
  “姑娘,这是公子给您买回来的夏纱裙子,您摸摸,这是最贵的料子,穿上指定凉快。”
  
  “姑娘,公子刚托人传话来,年三十儿一准回来,可能会晚点,他让您等着他,他带您去街上听炮声。”
  
  一天又一天,眼睛瞧不见了,心里看东西却清晰起来。
  
  她从不问公子是谁,公子也从不提她以前的事。两个人,每日里的交流,不过是今日的天气,中午的饭食。她说,他写。
  
  第二年,许多事情她已能独立完成。按着心里的尺寸,还摸索着给他做了身衣服。也不知缝出来是个什么样子,只听长乐笑说,巧了,公子穿上大小正好。
  
  风从窗外吹进来,苏明婉微微一笑。
  
  这个夏天,可能因热的缘故,她的觉比往年都多。一到了午后,便要睡上二个时辰。长乐也不敢来回走动,怕打扰了她。往往也是从床边或桌边一倚,陪着她睡。
  
  到了七月,自己的眼前,竟模模糊糊看见了事物的影子。
  
  她怕这是自己的错觉,不敢说与人听。却分明见着,那花儿,那草儿,一日艳似一日。
  
  一日她又沉沉睡去,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临醒时,感觉有谁轻轻抚摸她的眼睛,那手轻软,还夹杂着淡淡的药香。
  
  “如此一来,他定要将我好好夸上一夸。”
  
  那带笑的声音那样近切,那样真实。苏明婉费力睁开眼,眨了又眨。
  
  每日午时稍过一会儿,小巷里准时传来脚步声。不一会儿,门被推开。
  
  “姑娘,公子回来了。”
  
  听得他将剑放在小桌上,拉开椅子坐下来。苏明婉拿起筷子:“吃饭了。”
  
  她只朝面前最近的一个盘子里夹菜,每道菜吃过两口,他便默不作声的再换另一个盘子来,直到她吃饱,轻轻放下筷子。
  
  “今天下课,倒早。”苏明婉端坐喝茶。
  
  清风才拿起筷子要吃,听了她的话,拿过她的左手,在上面轻轻写着什么。
  
  见她不再出声,清风拿起筷子,朝面前的菜夹去。
  
  “这衣裳针角缝得这样歪,亏你也好意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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