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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酒香:一品世子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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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飞鸢瞧了瞧他的营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出乎意料竟然点了点头:“如此便劳烦晋阳侯了。”

第177章

    玉轻尘眼前一亮,屠飞鸢甚少搭理他,闹得他一个人独角戏唱了几年好没意思,如今可算想通了吗?喜上眉梢,殷勤地打起帘子:“郡主里面请。”

    待坐进里头,玉轻尘关怀备至,倒茶递点心,等到屠飞鸢吃罢,才问道:“郡主出去得甚早,为何这样晚才回来?可叫我们担心坏了,派出去找郡主的人,还有几队没回来呢。”

    “本来该早早回的。只不过,见了些风景,便一时流连忘返。”屠飞鸢轻声说道。

    玉轻尘好奇问道:“是什么景色,叫郡主如此难舍?”

    “说出来只怕晋阳侯不信。”屠飞鸢沉吟了一下,说道。

    玉轻尘立刻道:“莫非是什么奇景?郡主且说来听一听,叫玉某长些见识。”

    “既如此,我便说了。”屠飞鸢放下茶碗,擦了擦手,“武成王乃是坠落悬崖而亡,我便去那悬崖边上祭奠。因感怀良久,等到起身时夜色已深了。我瞧见悬崖下有许多明灭的光点,似是人间烟火,沉沉浮浮,又恰似鬼蜮,不由得便多呆了些时候。”

    玉轻尘的眼睛眯了眯:“我听人说郡主乃是与齐先锋一起回来的?”

    “便是如此。这等景象,齐先锋自是也见了的。”屠飞鸢坦然说道,“晋阳侯若不信,只管遣人去问即是。”因吃过了饭,便起身同他告辞了。

    玉轻尘坐在原处,眼睛眯了起来。

    她惯常是不爱搭理他的,这回不仅应了他的邀请,更与他说了好些话。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以为他会好奇,而私下去瞧?他又不是那等好奇心极重之人。

    因想不通,索性起身又追了过去:“郡主可歇下了?”

    “不曾。”帐子里,屠飞鸢的眼中闪过一抹了然,冷冷勾唇,掀开帐子走了出去:“晋阳侯何事?”

    玉轻尘眯眼笑道:“我想请郡主带我去瞧那美景。”

    既然摸不清屠飞鸢想做什么,不如直接如了她的意,就去悬崖边上瞧一瞧。况且,那悬崖边上能有什么?她总不能打着将他推下去,给斐仁烈陪葬的心思吧?

    屠飞鸢淡淡笑着,顺着他的意答应了。去之前,玉轻尘特意带了几名亲近的侍卫,在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倘若他当真失了手,入了她的陷阱而有所不测,也有个人证。

    半个时辰后,两人站在悬崖边上。

    “你看,许多光点。”屠飞鸢朝下一看,那些光点还在,心中松了口气,指给玉轻尘道。

    此时的光点比方才更多了数倍,明明灭灭,沉沉浮浮,因是明亮的橙光,故此竟不觉得鬼魅,只觉奇异优美。

    玉轻尘未料,屠飞鸢说得竟是真的,弯腰俯身看去,诧异道:“这是什么景色?”

    他心里清楚,这悬崖深不可测,人所不能及。否则斐仁烈不会死无葬身之地,也无人去打捞他的尸骨。这样深的悬崖,即便下方有光,也应当半点都透不出来。因十分好奇,便探身朝下看,竟忘了初时打算着远离悬崖,屠飞鸢叫他做什么都不应的。

    身后的侍卫们见主子如此,怕他有个闪失,便齐齐走过来围住他。

    屠飞鸢冷眼看着,心里着实捏了一把汗。

    方才齐晖被这些光点迷惑,她却没有,故此也不晓得玉轻尘是否也会被迷惑。因此赌了一把,若他被迷惑最好,她拉他一把,换他一个人情。若他没有被迷惑,她便坑他一把,再拉他一把,也能达尝所愿。只是,这些侍卫们挨得近,倒叫她不敢有把握。

    不论如何,尽人事听天命。阿容虽然变了心,她却不能放着他不管。念在往日的情分上,能帮总要帮他一把。

    “下方果然有灯光!”这时,侍卫们纷纷惊呼道,各自找了好的角度,认真往下看。

    玉轻尘被侍卫们围在中间,余光瞥见被隔开的屠飞鸢,心中一安,放心往下看去。

    这时,异变突现,但见侍卫们渐渐越往下探头,半个身子都要探下去,忽然一人尖叫一声,坠落下去!其他人听闻,竟不觉惊奇,反有人张开双手,纵身往下一跳!随即,一人哈哈一笑,拔剑自刎!还有人持剑,去砍其他侍卫!

    眨眼间,一众侍卫悉数折了进去!

    果然是魔域!屠飞鸢心下暗骇,急忙去瞧玉轻尘,但见他并未被侍卫们的惊变所打扰,而是面带迷茫,看着下方灯光。渐渐的,脸上露出十分的狂傲骄纵,忽然哈哈一笑:“纵这世间,再无叫我束手之物!”说罢,袖袍一拂,抬脚就往前走。

    眼见他一脚踏空,就要坠下去,屠飞鸢连忙伸手拉他衣襟:“玉轻尘!”

    一股重量沉沉坠来,屠飞鸢瞬间被带倒在地,而玉轻尘也全身悬在空中,唯有一只手的手腕被抓在屠飞鸢的手里。

    “玉轻尘,你也要入魔障了吗?”屠飞鸢急急叫道。

    她只是想利用他,可没想过要他死。

    玉轻尘仰着头看她,眼睛里闪动着幽光,忽而狂纵一笑:“你,也是我的!”忽然用力一拉,就要带着屠飞鸢一同坠入悬崖。

    屠飞鸢死死抓着地面上的一块石头尖儿,又惊又怒:“玉轻尘!我不可能是你的!你醒醒吧!你这一坠,英国公府就要起来了!你十年的心血就要毁之一旦!你甘心么!”

    英国公府三个字,叫玉轻尘浑身一震,眼眸似清醒三分。

    “你猜你这一坠,皇上是高兴多些,还是可惜多一些?”屠飞鸢又加了三分刺激道。

    玉轻尘这一下清醒了七分,见自己双脚悬空,唯一只手臂扯在屠飞鸢的手里,勉强支撑住,正是千钧一发,目中思索之色闪过,露出恍然与苦涩。

    “你答应我一件事,我立刻拉你上来!”屠飞鸢咬牙说道。她一只手拉着玉轻尘,小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唯一只手扳住了地上的一块尖石,实在撑的苦。

    玉轻尘垂眸瞧去,但见悬崖下光点沉沉浮浮,舞动着逐渐上升,像要冲出来包裹住他。带起来风,将他的发丝都吹了起来,衬得他的容颜愈发狂纵傲然。

    “我不答应,又如何?”聪明如他,转念便思索到屠飞鸢的所求,不答反问。一时间,反手握住屠飞鸢的手腕,纵声说道:“你一心为他,只把我的一颗心做草芥,我便拉你下去,叫你来世与我做夫妻!”

    他从来不是良善之辈,但凡他想要的,一定要得到手。如屠飞鸢这般,实属一个例外。他本来打算慢慢熬,熬死了斐仁烈,再熬死了阿容,她就是他的了。然而她竟布下这样的陷阱,连自己的安危都放在风口浪尖,只为换他一个人情。

    那个小子何德何能,叫她这样为他打算?玉轻尘尚未消去的三分魔障,渐渐又升腾起来,他情愿拉她一起去地狱,也不会成全那个小子!

    屠飞鸢但觉抓住她手腕的手一紧,随即大力往下坠去,不禁大吃一惊:“你快放手!”

    她才不要跟他一起死!

    “玉轻尘,你放手!”屠飞鸢大叫道,“我不要你的人情了,你放手!”

    阿容虽然重要,她也没打算用自己的命来换。眼看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也没办成,反而连自己也要搭进去,屠飞鸢大骇,情不自禁脱口而出:“救命啊!”

    “一起死吧!”玉轻尘哈哈大笑。

    侍卫们早就坠下去,谁还能救她?眼中清明之色逐渐被贪婪和疯狂所占据,玉轻尘抓着屠飞鸢的手,用力往下一扯!

    “阿鸢!”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一声怒喝传来,夹杂着担忧与焦急,眨眼间就从远处传到近前。就在屠飞鸢身子悬空之际,忽然一只手圈住了她的腰,一阵旋转之后,她整个人落在了地上。

    “阿容?”屠飞鸢看清揽住她的人,不禁一呆。

    阿容却放开她的腰,转去走向被甩在一旁的玉轻尘,脸色满是怒色:“你好大的胆子!敢害阿鸢!”弯腰抓起玉轻尘的衣裳,一把举过头顶,就要把他抛下悬崖。

    “不要!”屠飞鸢惊叫一声,连忙抓住阿容,“不要杀他,我要他有用!”

    虽然不知阿容如何醒来又赶到这边,然而眼下之际,却是先解决玉轻尘的问题。她看着被阿容举起来的玉轻尘,道:“玉轻尘,你若想活,便答应我一件事。若不想,我便不拦他。”

    反正侍卫们都死了,一个人证也没有,屠飞鸢回去后怎么说都行。

    玉轻尘苦笑一声:“我答应你,放我下来吧。”

    方才他全身坠在悬崖中,不知怎的入了魔障,起了那些念头。如今清醒过来,只觉难堪。况且他着实舍不得死的,他这一身荣耀与地位,皆是他忍辱负重所拼而来。这样死去,实在对不起往日付出的代价。何况,他没活够呢。

    屠飞鸢见他答应,知他是清醒了。他是聪明人,这等事情自然会答应的。等阿容放他下来,便道:“战争伤亡最是无辜。若是有招安之法,还要你和皇上去提。”

    阿容发动进犯,只因土地无所产,族人生活贫瘠。若有一方土地,能够自产自足,他自然不会发动战争。他最是没耐心做这些的了。玉轻尘乃是皇上心腹,又聪明之极,这事交由他来做才最妥当。

    “倘若你不曾那般消遣我,我最感激的人,便是你了。”看着玉轻尘离去的背影,屠飞鸢轻声说道。

    玉轻尘身影微震,没有回头。

    “阿鸢,你刚才吓死我了!”不等玉轻尘走远,阿容忽然一把抱住屠飞鸢,倾身弯腰,脸颊埋在她的脖子里道。

第178章

    屠飞鸢冷哼一声,推他道:“你又想如何了?这时不恨我了?”

    “阿鸢,我一醒过来便赶来找你了。”阿容抬起头来,好不委屈地道。

    屠飞鸢不信:“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走了之后……”阿容开始将屠飞鸢走之后的事情说来。

    自从屠飞鸢喂他喝完水,又走了之后,阿容便开始着急了。他原本就没有彻底失去意识,不过是大脑记忆纷乱,意识陷入泥沼,动弹不得。因察觉屠飞鸢走了,怕她彻底灰了心,回到京城去,从此再也不理他,顿时着急起来。这一着急,记忆理顺的速度便加快许多,这才赶在要紧时分到达,救下屠飞鸢的性命。

    “你的记忆究竟是怎么回事?”屠飞鸢知他不会对她撒谎,听他如此讲,便没什么可怀疑的。接受了他的解释后,便将心中最好奇的事问了出来。

    阿容的声音沉了沉,有些低落地道:“阿鸢,从此以后我真的只有你了。”他说罢,俯身抱紧屠飞鸢,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将银袍人抓去他之后的事道了出来。

    银袍人挖了他的心,回到月圣国。麻一带了重伤的他,也回了月圣国。他的心落到月圣教的大长老手里,大长老并其他长老们举行了仪式,召唤出一个亡魂,寄居在他的心脏之中。

    而后,月圣教与皇室发生争斗,要夺取他的身躯。在仪兰的带领下,双方大战一场,最终月圣教略胜一筹,阿容的身躯被月圣教暂时夺去。那颗寄居了亡魂的心脏,被重新塞进他的胸膛之中,而那寄居在他心脏中的亡魂,则要取他而代之。

    便在这时,仪兰与麻一发动阵法,要炼化那个亡魂。原来,他们的略输一筹,乃是“不入虎穴蔫得虎子”的险招,只为了困住那个亡魂。事先阿容已经服下了奇药,能保住他神智清明,好与那亡魂争斗。

    月圣教见中了计,立刻同皇室拼命起来。双方势均力敌,大战月余,最终结局惨烈,乃是双方皆全军覆没。月圣教的教徒几乎死干净,而皇室这边,仪兰的手下也全军覆没,连麻一也死了,只余下仪兰一人重伤濒死。

    阿容与亡魂的斗争也到了尾声,那亡魂侵占不了阿容的神智,只因阿容心中留着一个澄明的念头,那便是活着出去找屠飞鸢,他要跟她过一辈子。这个念头随着双方神智的交锋,日渐弥坚,支撑阿容不落败。亡魂斗争不下,使出毒计,拼尽全力要抹去阿容的记忆。他若活不得,也必不叫阿容活得痛快,他要阿容忘了最爱的人。

    仪兰一直在旁关心照看,察觉到亡魂的毒计,深怕阿容当真忘了屠飞鸢。阿容忘记心爱的姑娘,并不是不可挽回的大事,然而这支撑他不败的念头一去,只怕亡魂就要侵占这具躯壳。这场战斗的结局,便是皇室与月圣教双方俱损,唯独那亡魂渔翁得利。仪兰所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拼了最后一口气,以极危险的方法,助阿容一臂之力。

    阿容本身也在抗争,三方力量一齐作用,最后形成了大相径庭的结果——阿容没能忘了屠飞鸢,可也不爱她了,他恨她。那些美好的记忆,全成了屈辱的回忆,他对她只有恨。

    月圣教亡,亡魂亦死,月圣教便崩塌开来。所谓的月圣国,乃是开天辟地时期,神明遗落的宝器,只为镇压一只厉鬼。这只厉鬼,便是那亡魂。时日渐久,神明长眠不可见,那亡魂逐渐壮大,侵蚀了看护他的众仆人,也就是月圣教的教众,以心头血为引,种下月溶花,培养圣女,汲取天地运道,又造出阿容这样一具夺天地造化之体,以待冲出枷锁。

    亡魂失败,宝器的精气也在大战中损耗厉害,顿时崩裂开来。屠飞鸢见到的如雪似沙的土壤,便是宝器的粉末。因毫无精气,故此不能培育植物,也不能供人生活。阿容醒来后,便带着月圣国的居民寻找住处与食物,这才展开了战争。

    屠飞鸢听得惊心动魄:“那你是怎么记起来,你并不恨我,而是爱我?”

    “我从这里,到这里,全都爱着阿鸢。”他说道,指着自己的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脚,最后指了指自己的心,“它不叫我伤害你,我脑子里恨你,这里却不恨你。我想起来斐仁烈跳下裂缝时说过的话,便知道我的脑子是不正常的。想得久了,便明白了。”

    屠飞鸢一怔:“斐仁烈是跳下去的?”

    “嗯。他说下面有东西呼唤他,我拉他,他也不肯,非要跳下去。”阿容说道。

    屠飞鸢大感奇怪:“不是你们交战,你将他打下去的?”

    “我怎么会将他打下去?”阿容顿时委屈地道。

    他的记忆虽然混乱,然而只对屠飞鸢一个人,并不针对其他人。因为与亡魂交战时,他心里只想着屠飞鸢一个人。所以对其他人的记忆都是正常的,唯独屠飞鸢不正常。

    他知道斐仁烈是王爷,位高权重,故此见他前来平乱,心里是高兴的。特地寻了一处空旷地方,约他商谈事情。谁知,斐仁烈却说下面有什么在呼唤他,不顾他的阻拦,跳了下去。

    屠飞鸢怔住:“居然是这样。”她想起齐晖,想起玉轻尘,想起那些侍卫,不由心中一寒,“阿容,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月圣国崩塌时震裂的土地。”阿容说道,“月圣国崩裂时,并未全体崩裂,有一部分仍然存留着,只坠了下去。他们都很恐惧,并不敢离近了。我也是想着没有人会偷听,才叫斐仁烈在那里商谈的。谁知他没用,自己跳了下去。”

    “胡说什么?”听他说斐仁烈坏话,屠飞鸢立刻捶了他一下,见他脸上露出不好意思,才又道:“他跳下去时跟你说了什么?”

    阿容挠了挠脑袋,道:“他叫我不要杀你。”

    “就这些?”屠飞鸢问。

    “他急着跳下去,只来得及留下这一句。”阿容道。

    屠飞鸢拧眉。连斐仁烈这样的人物,都扛不住下方的迷障吗?那为何她没事呢?

    “你也怕那裂隙么?”屠飞鸢已经不称呼那悬崖为悬崖了。

    阿容摇头:“我不怕。就是离得近了,下方总有声音喊我,烦得很。”

    “那你听到什么?”屠飞鸢偎近了,好奇问道。

    阿容道:“我娘喊我带你一起跳下去,叫我们一家团圆。”

    屠飞鸢闻言,不由得脸上一烟。

    “我想着,带上阿鸢的爹娘、爷爷奶奶,才算一家团圆。可是阿鸢的爹娘,还有爷爷奶奶,估计是不肯的。而且,我娘死都死了,也不着急一时半会儿就见到我们,我就没理她。”

    屠飞鸢听罢,心中一时柔软下来。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这时,月辉从当空洒落,映得他面目英俊非凡,一双漆烟眸子明亮如星,盛满温柔的情意。她不禁轻笑,抬手揽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掂脚吻上他的唇。

    天地为媒,明月为证,她爱上了这个一直爱着她的男人。

    晚风徐徐,寒星点点,空旷的山野中响起树叶的哗哗声,为两人奏响温柔的乐章。

第179章 番外之穿越到现代(一)

    “你何时回京?”斐仁烈看着身前长高许多,完全变成青年的阿容问道。

    山崖上的风有点烈,吹得阿容长发微乱。几缕碎发披在面上,半遮住他绝美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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