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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酒香:一品世子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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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飞鸢道:“我不仅要摸,我还要看。”一边说着,一边去扯他的衣裳。将衣裳扒开,露出他的胸膛。左胸处,一片颜色深深深浅浅的红色疤痕,周围鼓起一道道坚硬的伤棱,向周围张牙舞爪地扩张着,狰狞无比,十分触目惊心。

    屠飞鸢伸出左手,将掌心贴了上去。就在她贴上去的一刹那,只觉得掌下身躯微震,似要躲开。她一手贴着他的胸口,一手捉着他的衣服,不叫他躲避。但觉掌下的胸膛,心跳健壮有力,只是略见急促,是一颗健壮的心脏。

    “阿容,你真的要我死?”屠飞鸢低低地说,对着掌心下面的胸腔说道。

    蓦地掌下身躯一震,随即心跳愈发激烈起来,咚咚咚,震得她的手心微微发麻。

    她松开手,后退一步,抬起头,看着他说道:“你不是我的阿容。我的阿容不会这样对我。你要杀我就杀吧。”说罢,别过头去。

    她是真的难过,她担心了两年,思念了两年,才得到消息便急匆匆赶来,却没有见到她想见的那个人。眼中一片热意,视线渐渐朦胧起来。她不想在这个阿容面前落泪。垂下头,默默忍住伤心。

    忽然间,一只手伸过来,落在她的眼睛下方,接住她掉落的一滴泪。屠飞鸢一怔,蓦地抬头,只见阿容的神情有些异样。来不及多想,忽然阿容冷哼一声,露出讥讽来:“这种手段你倒是从不曾对我使过。你大概以为我会中招罢?可惜,我今非昔比。”

    屠飞鸢的一颗心如坠冰窖,亦冷冷说道:“是啊,忘恩负义,负心薄情,当真今非昔比!”

    阿容被讥讽得怒了,一把抓起屠飞鸢就往床上丢:“你以为我绑不了你,就对你没有别的法子了吗?”说着,自己也往床上倒去,双臂搂住屠飞鸢的肩膀,双腿夹住屠飞鸢的双腿,将她整个人锁进怀里:“我说过今天不杀你,就不杀你。不过,若是想你逃,再不能了。”

    她如同布偶一般被他裹进怀里,连动弹都不能。但觉男子身上独有的气息冲进鼻子,煞是好闻,又气又恼,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流氓!休占我便宜!”

    若是从前的阿容,将她搂一搂、抱一抱,她面上拒着,心里是喜欢的。只等着他长大后,对她的心意更成熟后,两人结为夫妻再行亲密之事。

    而眼前的这个阿容,他恨屠飞鸢还来不及,屠飞鸢也不喜欢他的冷漠无情,自然不肯跟他如此亲近。哪怕他比从前的阿容更要俊美,身上的味道十分好闻,也不愿意。

    “老实些!”阿容凶她道,“我要睡觉了,你不要打扰我!”

    屠飞鸢气结:“你放开我,我自然不会打扰你!”

    “若放开你,你定要跑了,我明天杀谁去?”他振振有词道。

    屠飞鸢气道:“那你还是将我绑了好了!”

    她宁肯被他绑了,也不肯被他搂抱着:“阿容!你当真要如此欺侮我不成?”

    这回呼唤的是从前的阿容,她知道他偶尔会对她心软,只盼这次也会如此。谁知,他的身子只是顿了一顿,便长手长脚一伸,将她抱得更紧了。

    “你!”屠飞鸢气得半死,一时竟没想起来,便是从前的阿容,也是更希望抱着她的。她几番挣扎,只是挣不开,气得张口咬到他胸口,狠狠合上牙关!

    阿容被咬得痛呼一声,这回放开了她。但也只是放开她的上身罢了,双腿仍然紧锁着她。他上身撤离一些,皱眉看着她的嘴巴:“我怎么才能叫你咬不了人?”

    屠飞鸢看着他眉头微锁,眼眸深沉的模样,不由得心中一紧,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念头才落,蓦地眼前一晃,下一刻又被锁进他的怀里。

    这一回,她的脸没有被按进他的胸口,而是被他双腿一夹,继而一拱,整个人朝上面挪腾几分。随即,嘴巴被两瓣温热的、湿润的什么含住。

    屠飞鸢头皮一炸,气得瞪大眼睛,张口就要咬他。却见他眼疾手快,一手掐住她的下颌,叫她合不上口。而后含着她的嘴唇,将她又吸、又吮、又舔、又咬,最后竟然吻进她的嘴巴里,长驱直入,凶狠勇猛地亲了起来。好似她是什么美味的食物,他要舔着吃、咬着吃、捧着吃、按着吃,想吞下肚,又舍不得吞下去。

    屠飞鸢被他困得紧紧的,挣也挣不脱,下巴又被他扣着,合也合不上,最后连喘气都困难了。只觉得嘴巴舌头都被亲得麻木了,心头的羞愤、恼怒也由浅至深,又由深至浅,最后只想着,求他给她留点空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屠飞鸢以为他要将她拆吃入腹时,他才停了下来。屠飞鸢气喘吁吁地瞪他,想将愤怒、谴责的情绪传递给他。谁知,却见他长发凌乱,双颊晕红,一双烟亮的眼睛熠熠生光,不知为何竟然张不开口。

    “哼!”屠飞鸢扭过脸去,不愿看这恼人的一幕。才扭到一半,蓦地又被他扳住了脸,一把捧住俯身又亲了下来。屠飞鸢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死命地挣扎,手脚嘴并用,就是不肯配合。她如小野猫一般,亲一口便扎嘴,阿容渐渐不得趣,抬起头来:“阿鸢?”

    声音低低的,娇娇的,哑哑的,好像一根羽毛拂在心间。这声音好听得,屠飞鸢只觉得耳朵都要怀孕了。满腔的气恼被打散大半,只余少许几分还支撑着理智。她抬手推了他一把,冷笑起来:“你叫我什么?”

    阿鸢?叫得可真亲密啊!自她进屋以来,他头一回叫她名字。

    “阿鸢?”他无辜地又叫道,双手仍旧按着她的肩膀,舔了舔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忽然,他神情一变,骤然放开了她,咬牙切齿道:“好啊,你如今真是手段层出不穷了,什么都使得出来了!你,你竟然连美人计都用上了!”

    屠飞鸢气得险些一口血喷出来,立坐起来,捏着两只粉拳捶他:“谁对你用美人计了?你自己轻薄了我,又怪我来?可是我叫你轻薄的?你这个混蛋!有本事你这就杀了我,再别被我蛊惑!”

    阿容给她捶得脸色很不好看,便伸手去推她。谁知手才伸出去,竟反将她拥进怀里来。顿时,脸色更不好看。张口想道,你这个妖女,不准对我使妖法!谁知张开了口,说的却是:“阿鸢,你不要生气。”

    声音又软又轻,哀哀的求她:“我心口疼,你不要捶我了,阿鸢,疼。”

    屠飞鸢顿时想起来,他胸口那骇人的疤,捶他的动作立刻停下,只是仍有气,便问他道:“你究竟想如何?你说你恨我,却又轻薄我。你说想杀我,却又抱着我不放。我实不知道你想怎样。”顿了顿,声音低落下来:“我自见了你,一颗心就被你折磨得死去活来,再也受不了刺激了。”

    阿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偏偏竟是说不出话来,渐渐额头上又急出了汗,一时俊脸都有些扭曲起来。屠飞鸢仰头看着他,渐渐也有些怕了。

    “咚!”忽然,阿容直直倒了下去,高大的身躯撞上了床板,发出闷闷的声响。

    屠飞鸢被他搂着一同倒了下去,吓了一跳。抬眼瞧他,却见他双眼紧闭,牙关紧咬,竟是昏迷了。

    “阿容?”屠飞鸢连忙推他道。

    自见了他以来,虽然他口气很不好,态度也烂糟,但是如实说来,其实并没有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屠飞鸢心里气他,倒也没有真的恼他。见他无缘无故昏迷,不由得担心起来。

第176章

    不论她如何呼唤,他总是不醒,且额上汗水不停冒出来,很快打湿了鬓边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他的耳边,十分柔弱堪怜。

    屠飞鸢见着他这般模样,再想起他可气的行径,那气愤便又减了一分。低低叹了口气,从他怀里挣出来,走下床,在屋里转了一圈。屋子并不大,仅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只椅子,桌子上放着一只粗陋的茶壶,边上是两只同质地的茶杯,除此之外再无旁的家什。

    不觉微怔。陡然想起,这次随军南下,是做什么来了——他乃是太子,居住的地方尚且如此简陋,其他人呢?难怪他要率人进犯!

    思及至此,不由皱起眉头。又想起自己被掳来时,路上见到的一幕。竟是除却房屋之外,寸草不生。土地都是白色的,冷冰冰的,像沙似雪。这样的土地,必然不产粮食的。

    月圣国呢?怎么他们不在月圣国,却跑到外面来了?屠飞鸢十分诧异,却苦于阿容昏迷了,无人可问。一时得不到回答,便放弃了思索,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冷水,抱起阿容,勉强往他唇内倒了几滴。

    做完这些,屠飞鸢便打算回去了。她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又不曾知会其他人,这会儿众人多半已经发现她不见了。若是耽搁时间久了,只怕要引起麻烦。屠飞鸢叹了口气,又看了阿容一眼,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来便是为了找他,既见他平安无事,她也算放下心。至于他们之间的感情,屠飞鸢生气过后,倒不觉得十分难过。当年他小小年纪,见到自己对他好,便一径追随。她早想过了,等他长大后,兴许对她的感觉便会变了。

    如今不过是担心的事情成了真。

    天已经暗了,夜风凉飕飕的,吹得身上有些冷。屠飞鸢紧了紧衣裳,根据来时的记忆,往回路走去。一面想着,见了齐晖,如何化解他和阿容的仇恨。

    还有异人进犯之事,又如何能两全其美呢?回身一望,但见房屋连绵,住着的人不在万人之下。

    屠飞鸢听屠大海说起过,月圣国的水土极好,所产之物皆比世俗之物好上数倍,人体的肌能也要优越许多。故此,多次打败了正规士兵队伍,便连斐仁烈也没占着便宜。屠飞鸢回过身,踩着一地如雪细沙,思索着解决之法。

    “齐晖?”走到半路,忽见前方快步行来一人,浑身包裹在暗色衣袍中,瞧着身量很是熟悉,不由得住脚唤了一声。

    对方经她一唤,立时停下脚步:“郡主?”

    声音熟悉,果真是齐晖。

    “你做什么去?”屠飞鸢慢慢抬起脚步,朝他走去,正正拦在他身前。

    齐晖抿了抿唇:“郡主既然无事,就速速回营吧,晋阳侯已然着急了。”说罢,抬脚一迈,错过屠飞鸢,就要往前走。

    “你送我回去。”屠飞鸢伸手抓住他的袖子,“姐夫。”

    齐晖的脚步便是一顿,融入烟暗中的神情略有些懊恼。屠飞鸢摆明了在威胁他,偏偏他不得不受这份威胁。谁叫他是她的姐夫呢?他最爱的女人所最疼的小妹妹要走夜路了,他做姐夫的不随行护送,传了出去,日后还要不要在岳家立身了?

    屠小玉一家对屠飞鸢的感激,那是实打实的。若是没有屠飞鸢,教训郑屠户、救出屠小玉,齐晖现在说不定还打光棍呢。何况,屠小玉这样温柔知心的女人,生得又漂亮,齐晖上辈子修了福气才能娶到她。只论这一点,他也不能对屠飞鸢不闻不问。

    “快些走吧。”齐晖终于没能狠心不管,转过身,对屠飞鸢说道。

    屠飞鸢听出他口气里的疏离,心下微叹:“我现在不想回去。你带我去斐仁烈坠落的悬崖边上。”

    齐晖愣了一下:“郡主去那里做什么?”

    “我想看看他。”顿了顿,屠飞鸢轻声道。

    齐晖想起斐仁烈不曾说出口的心思,心下黯然,转身抬脚朝一个方向走去:“跟我来吧。”

    屠飞鸢跟在他身后,走了不知多久,终于在一处空旷寂静的山顶上停下来。齐晖抬手指向前方,道:“将军就是在这里坠下去的。”

    前方空洞洞的一片沉寂,薄薄的月色隐约照出山体树影朦胧的轮廓,狰狞而阴森。屠飞鸢向前走了一段,来到山崖边上,垂首去看。但见深不见底的悬崖下方,一片沉烟,天上朦胧的月光和星子根本穿不透这烟暗,阴森犹如鬼蜮。

    “咦?”忽然,屠飞鸢口里发出一声疑惑,小心翼翼上前半步,“那底下是什么?”

    齐晖被她问得一怔:“什么底下?”

    “下方似乎有灯光。”屠飞鸢回身对他招手:“你过来看!”

    齐晖走过去,站在她身边,低头往下方看去。但见遥遥的深处,果真有橘黄色的火光明明灭灭,不禁大吃一惊:“难道下方有人居住?”

    “这灯光甚是奇特。”屠飞鸢已经从初时的惊讶中回过味儿来,拧了眉头说道:“这悬崖不知多深,月光都照不透,如何能有灯光传上来?”

    齐晖却激动起来:“既有灯光,便有人,说不定将军没有死!”他一边说着,一边激动地朝屠飞鸢说道,“我要下去找将军!”

    “慢!”屠飞鸢拉住他,“大晚上的,什么也瞧不清,你如何下去?等明日天亮时,带了人往下面探去,兴许有线索。”

    谁知,往日里行事沉稳的齐晖,这时竟听不进劝,一味推开屠飞鸢,弯腰趴在地上,就往下头爬:“将军!将军等等我!”

    “齐晖?”屠飞鸢愕然,“你干什么?你疯了?快停下!”见他已经趴了下去,就要往下爬,急忙走近,死死抓住他的手:“悬崖这样高,你这样爬下去根本没活路,你不要玉儿姐姐了吗,你不要你的孩子了吗,斐仁烈若是知道你这样不顾轻重,也不会原谅你的!”

    齐晖顿了一顿:“将军不会原谅我的?”

    屠飞鸢听他声音带着恍惚,不禁心下一惊,齐晖怎么跟着了魔似的?不经意间目光越过齐晖看向下方,但见底下明明灭灭的光点越发多了起来,并开始晃动,遥遥竟似要冲上来,心下一凛,顾不得旁的,抬手一巴掌扇在齐晖脸上,喝道:“醒醒!”

    齐晖经她一打,浑身一个激灵,再瞧此时身处的情景,心下大骇:“我怎么爬下来了?我要做什么去?”

    “快上来!”屠飞鸢见他醒来,暗道侥幸,连忙拉着他上来。等他爬上来后,便将方才的诡异与他说了。

    齐晖听罢,好不惊异:“我隐约记得方才听到将军唤我,他在下边被人囚住,要我下去救他呢!”

    “此处甚是诡异。”屠飞鸢思及方才看到的晃晃动动的明灭光点,后怕地道:“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齐晖却有些犹豫,忍不住又往悬崖下看:“可是,将军……”

    “有什么打算也要明日再说!”屠飞鸢飞快打断他道,一把抓住他,往回拉着走:“你想想玉儿姐姐,想想家里的孩儿,便是斐仁烈当真在下面,假使叫你用性命来换,你也不应该!”

    齐晖被她拽得踉跄一下,再听到她严厉的教训,竟然答不上来。一路沉闷着,并不言语。直到行至军营驻扎处,才住了脚步道:“多谢你救我一命。”顿了顿,声音一沉:“但是将军的仇,我还是要报。”

    屠飞鸢住了脚步,低声说道:“你为斐仁烈报仇容易,只消杀了阿容即可。但是阿容身后数万人,你杀得干净吗?倘若你杀掉阿容的消息走漏,玉儿姐姐与孩子的安危谁来负责?”

    齐晖陡然睁大眼睛。

    “阿容的身手和力气,当年你就晓得。斐仁烈都奈何不得他,难道你能得了好?”屠飞鸢见他在听,便继续说道:“我见阿容了,他同以往不同了,跟我都不念旧日情谊,险些杀了我。你去了,必死无疑。叫玉儿姐姐孤儿寡母怎么办?”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抬起头来,“玉儿姐姐还年轻,难道要守一辈子寡?或者带着孩儿改嫁,你舍得?”

    齐晖听罢,陡然如同抽了骨头一般,浑身透出颓废的气息。他张了张口,什么也辩驳不出来。屠飞鸢说得都是大实话,他再清楚不过了。本来他想着,他静悄悄去找阿容,若是他死了,就叫玉儿改嫁罢了。然而方才当真遭遇过一番生死,此时再回想起来,全是后怕。

    他的玉儿,已经吃了那么多苦头,他如何还能叫她再遭受一次丧夫之痛、再嫁之辱?

    “斐仁烈是为国捐躯,他死的是大义。你若因此寻仇,便是私情。”屠飞鸢说道,“倘若是个男人,就在战场上,光明正大与阿容做个了断。”

    齐晖沉默片刻,默默点头,冲她一拱手,转身去了。

    屠飞鸢回到营帐里,果见玉轻尘迎上来,神情并不好:“郡主到哪里去了?”

    “去祭奠武成王了。”屠飞鸢淡淡道。

    玉轻尘听完,脸色并未有好转。若她是去找阿容了,便是投敌,便是犯了私情。而她乃是去祭奠斐仁烈,那个张狂自大的男人,玉轻尘同样不喜。这两个都是阻在他追美之路上的臭石头,一个死了,一个他还没弄死。

    罢了,他跟一个死了的人计较什么?转眼间,脸色稍霁,笑道:“郡主可曾吃过饭了?若不曾,快进来坐,我叫人端饭菜来。”

    说着,一撩旁边营帐。

    屠飞鸢瞧了瞧他的营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出乎意料竟然点了点头:“如此便劳烦晋阳侯了。”

第177章

    玉轻尘眼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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