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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酒香:一品世子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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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闲么?闲得蛋疼,没事就戳她伤口。她便给他找点事干,叫他没空蛋疼。

    “呵呵,不必,不必。”屠大海顿时尴尬起来,连连摇手。

    谁知,温倩却道:“是该广告四方好友。不过,这件事我和大海去便是了,阿鸢不必操心。”说着,抬起手,摸了摸屠飞鸢的脑袋,怜爱地道:“从前爹娘不在,才叫你奔波劳碌。如今爹娘回来了,你只管玩耍就是,一切有爹娘呢。”

    瞧瞧,这大院子,宽敞的房屋,崭新崭新的,一块破角的砖瓦都没有。温倩却能想象出来,这间大院子没盖起来之前,是什么情形。

    老二一家是那样自私贪婪之人,能给老两口留下什么?必是要多破败,就有多破败。阿鸢是个好孩子,勤快孝顺,但毕竟是个孩子罢了。

    不论是谁,都更愿意回到少年时期,再活一次。温倩看着屠飞鸢的眼睛,眼底疏离而冷漠,便知道她是被逼成长起来的。她的心里,有一片荒芜,等待春风和雨。

    从前或许没人给她,才叫她成了这样的性子。如今她既然投胎成自己的女儿,总要体贴她一回。温倩心里想着,眼神愈发柔和起来。

    屠飞鸢心中一热,随即猛地别开脸。她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和爱,她只要爷爷奶奶就够了!

    温倩看着她微微抿紧的唇,心底愈发柔软起来。真像从前见过的一个姑娘,倔强又执拗,打碎骨头往肚子里咽,一声苦都不喊,坚强得叫人心疼。

    “既然你们同意了,我就叫齐晖他们回去了。”屠飞鸢抬起脸来,漆烟的眼睛里没有温度,“他们来保护我,就是为了防着你们那位‘好朋友’。既然你们回来了,那位‘好朋友’便冲着你们去了,不会招惹我了。他们****在这里,也是屈才,不如放他们回去。”

    屠飞鸢又说出一件事来:“王家一家都被抓走了,只剩两个人还在外,一个是王村长的大儿子王有福,在县衙当差,一个是女儿王青青,在镇上沈家做小妾。你们打量着,他二人会不会报复?”

    “这件事交给我罢。”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斐仁烈不知何时走出来了,“这两人交给我吧,算是走之前送你的离别之礼。”

    屠飞鸢一听,好不感激:“多谢大人。”

    斐仁烈微微一笑,目光看向屠大海,双手抱拳:“屠大人。”

    “你是……”屠大海见他勇武冷峻,气势不凡,站起身来,抱拳不敢认。

    温倩随之站起,打量着斐仁烈,慢慢说道:“莫非是三皇子?”

    他们一走就是十三年,走的时候斐仁烈也不过才六七岁,只见温倩认出他来,斐仁烈反而有些惊讶:“夫人好记性。”

    “见过三皇子。”夫妇二人连忙行礼。

    李氏傻眼了:“真的是三皇子?”

    她一直以为小孙女儿哄她来着,原来竟是真的!想起曾经撮合他们,顿时羞得老脸通红。

    “奶奶,您就把我当成阿鸢的朋友看。”斐仁烈眼神一动,看向李氏说道。

    他最感激的人就是李氏了,只因为这个老人是唯一一个看好他和屠飞鸢的人。其他人,不说无动于衷的屠老汉,频频嗤笑的周监正,就连他母妃珍妃也不是很同意。齐晖等人,只是口头和行动上支持,心里也不看好。

    斐仁烈明白,屠飞鸢方才说的话,是明摆着要撵人了。他虽然可以借着伤势赖住几日,早晚也要走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在走之前,刷一刷好感度了。

    “哎哟,这可使不得。”李氏吃了一惊,连连摆手,竟看也不敢看他。

    斐仁烈不禁有些失望。转头又看向屠大海和温倩,对二人点了点头,便往营帐吩咐去了。

    如此一来,再没烦心事了。屠飞鸢忽然觉得,屠大海的回归,还是很有用的。

    饭后,屠大海与温倩便出了门:“阿鸢的干娘,跟我们是好朋友,我们去瞧瞧他们。”

    两人一路出了村子,自然落到一干村民眼中。

    “啊哟?屠大海回来了?他婆娘这么漂亮?难怪烟妞子后来那么好看!”

    “可不是?仙女儿也不过这般模样了。”

    “还记得烟妞子穿的衣裳不?颜色比桃花还鲜艳,也不知道怎么染的?从来没见过这样鲜亮的颜色,还是绸缎的,水儿一样光滑,也不知道多少钱才能买来?”

    一处坡前,一名少年面色怔怔。青衫布靴,面容清俊,眼神复杂难辨,正是何青云。

    上天为何如此待他?叫他连回头路也没得走?假如屠飞鸢当初不是那般又烟又胖的丑样子,他何至于跟李露儿定亲?如今想来,李露儿的模样,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

第141章

    当初,她是那么喜欢他。但凡他对她好一点儿,如今也不会是覆水难收的地步。何青云心中悔恨,更有浓浓的不甘。深深看了一眼屠大海的背影,转身离去。

    “屠姑娘可在家?”忽然门外响起声音,阿全驾着马车来了。

    屠飞鸢走出来:“我在。什么事儿?”

    “掌柜的叫我来问,为何今日没有送酒过去?”阿全道。

    屠飞鸢愣了一下:“我昨日不是送了四十斤么,都卖光了?”

    她叫孟庄主每日送一百斤葡萄来,一共十天,也就是一千斤葡萄,约莫能出五百斤酒。

    考虑到葡萄酒是新品种的酒,市场情况如何并不作准,屠飞鸢酿的不多。依据浓度、甜度、色泽、酒香等,都酿的不一样,打算叫曹掌柜仔细盯着,根据后续市场反应情况,再批量酿造反响最好的那一种。以眼下的天气及温度,葡萄酒二十天左右便能酿好。昨日才酿好第一批,给轻尘酒楼送去。

    阿全笑道:“昨日上午就卖光了。”

    原来,昨日来吃饭的一人,是曹掌柜的熟客。曹掌柜推荐了葡萄酒,那人姓徐,人称徐二爷,吃了一杯酒,但觉美妙无穷,立时便要购上十斤带走。曹掌柜不肯,最多卖他三斤,却是屠飞鸢新酒乍到,要让越多的人尝到越好,不肯卖他许多。

    徐二爷是个精明人,当下也不缠磨,提了三斤酒就回去了。只不过,却叫了朋友代他来买。一人买上三斤,三个人就买足了。

    可巧,徐二爷的朋友也好酒,尝了葡萄酒,连连道好,回去后竟不肯给徐二爷了。徐二爷无法,便遣了家中下人,巧做打扮,前来买酒。这一来二去,就卖掉了二十斤。

    屠飞鸢听罢,直是忍不住笑:“你跟我来,今日还能起出五十斤来。”

    “一共四十斤酒,共卖了四百两银子,轻尘酒楼抽取三成,这是剩下的。”阿全从怀里掏出一只荷包,递给屠飞鸢,“屠姑娘点一点。”

    屠飞鸢接过来,但见里头有两张面额为一百两的银票,还有一张面额为五十两的银票,其余是六块五两的银锭,一共二百八十两。点清楚了,又都放回荷包里,只取出一只五两银子的银锭,递给阿全:“劳烦你明日来取酒的时候,捎来些肉菜来。”

    阿全对阿容的惊人食量隐约晓得几分,没多问便接了过来,驾车马车离去了。屠大海夫妇到了紫霞山庄,见了孟庄主和沐神医,一番激动与惊喜,自不必提。

    过了初时的兴奋,再看昔日的救命恩人,沐神医就有些不满:“你怎么可以这样对阿鸢?”

    以她的医术,想要造假,要瞒过天下人并不难。偏偏温倩瞒得紧,什么也不告诉她,叫她针对嘉仪公主的毒药,悉数作用在了屠飞鸢的身上。

    一想到那七日里,屠飞鸢所受的罪,沐神医就忍不住埋怨起来:“你知不知道,阿鸢吃了多少苦?若非是阿容,我都不知道她怎么忍得过来。”

    “阿容?这又关阿容什么事?”温倩的愧疚尚未散去,又惊讶起来。

    沐神医便将阿容如何替屠飞鸢吃苦头的事说了出来,末了道:“他身上真是种种奇异的事。这样代人受过的事,他也做成了。”

    “真是难为那孩子了。”温倩又感激又愧疚。

    沐神医埋怨道“你真是太过分了。你都不知道,阿鸢有多难过。”

    温倩由着沐神医将她数落一通,才倒了杯水递给她:“并非我不相信你。这件事,委实告诉谁都不合适。你是心软的人,又对我死心塌地,最要瞒着的人,便是你了。”

    倘若告诉沐神医,屠飞鸢并没有死,沐神医能忍得住,十年来不探望一眼?以温倩对她的了解,她根本做不到。故此,不如一开始就瞒着她。

    沐神医心里也清楚,只不过想起屠飞鸢受过的罪,还是忍不住心疼:“我就是心疼阿鸢。”

    “看来她这一声干娘没叫错。你这般疼她,竟把我都比过了。”温倩笑着打趣道。

    沐神医伸手拧她:“活该。你这狠心的娘,一走就是十几年,我若是阿鸢,定恨死你了。”

    温倩的笑了笑:“阿鸢可不恨我。”她只是不把她放心里。现代人大多冷漠,尤其屠飞鸢这样被逼着成长起来的人,更是难以对别人敞开心扉。

    那边,屠大海把孟庄主叫到一边,给了他一包东西:“用这个泡茶给阿霞喝,每日一次。”

    “这是什么?”孟庄主打开手帕,只见里面包着一小堆白色的圆颗粒,像种子,又像石头,表面光滑,闻着有淡淡香气。

    屠大海道:“你也知道,我和温倩偶然落入什么地方。那境内的土地,很有些神性,人人几乎都活到一百五十岁以上,还有不少两百岁的人,步履矫健,健步如飞。”

    “这么神异?”孟庄主惊得睁大眼睛。人到七十古来稀,一般人活到五六十岁就差不多到头了。月圣国的人,寿命平均是外界的三倍了!

    屠大海道:“可不是?我观他们的土地、空气、作物,都很不凡。这是我寻到的一味珍贵之物,皇室之人常喝,有调理身体之奇效,你无事泡来给阿霞喝,兴许能治愈她的隐疾。”

    屠大海没有说的是,这一小包东西,是仪兰的御用之物。仪兰的身体似乎很不好,一日也离不得这东西,若是累得狠了,还要加倍加量的喝,否则便常常咳血,更严重则大病一场。

    两人虽然跟仪兰亲密,却也探不得更深,只知道这东西能够调理人的身体。于是,温倩便跟仪兰做了交换,她和屠大海两人为她做幕僚,她赠他们这个东西。

    因着不清楚此物究竟能不能治好沐神医的不孕之症,故此悄悄交给孟庄主,叫他日常什么也不要说,依旧夫妻生活。万一怀上了,便是欢喜。怀不上,也不至于空欢喜一场。

    “大恩不言谢。”孟庄主猜到此物的珍贵,对屠大海抱了抱拳,收了东西,转身回来。

    沐神医和温倩已经哭笑一场,见两人回来,擦了擦面庞:“咱们进京吧?去晋王府走一趟。”

    四人来到晋王府,可把晋王和晋王妃吓了一跳,随即又惊又喜,叙话起来。

    久别重逢,本是高兴之事。谁料,一个尖锐的声音刺破晋王府的上空。

    “嘉仪公主驾到!”

    后院的三个女人并前院的三个男人,都吃了一惊:“她怎么来了?”

    就好像一颗老鼠屎掉入了美酒中,叫众人都膈应不已。

    “你们两人藏在这里,暂且不要出去,等我和王爷应付走了她,咱们再叙话。”晋王妃按下沐神医和温倩,起身便朝外面走去。

    温倩随后起身,笑着说道:“何必如此?我出去会一会她。”

    晋王妃和沐神医都惊讶不已:“她发起疯可了不得,若知道你回来,指不定怎么样呢?”

    “阿鸢就等着这一日呢。”温倩无奈笑道,“她先头被嘉仪公主吓了一回,心里很生气,从没得到过我们的疼爱,却被我们牵累至此,今早便说了,叫我和大海进京露面,让嘉仪公主的注意力放到我们身上,再没工夫找她的茬。”

    晋王妃和沐神医愣了一下,沐神医若有所思:“倒像阿鸢做的事。”

    “阿鸢也太过分了。”晋王妃却拧了拧眉,“她耍小孩子脾气,你和屠大人可不能这般纵着她。嘉仪公主是多危险的人物?你们怎么能如此冒险?”

    这时,屠大海和孟庄主快步走过来了:“怎么还不过去?公主来了,咱们速到前头拜见。”

    “屠大人,你也要见她?”晋王妃讶道。

    屠大海笑着搂住温倩的肩膀,说的话与温倩一般无二:“我家阿鸢发话了,叫我们必须现身,我们可不敢不从。”

    “随你们吧。”晋王妃无话可说,整了整衣衫发髻,打头前面去了。

    嘉仪公主坐着软轿,拍着扶手,等不及地大喊:“屠大海?屠大海?你敢不见我?”

    众人一愣,惊讶道:“她怎么知道的?”

    屠大海和温倩乃是秘密回京,只见了孟尚书和皇上,其他人不该知道才对?

    说来便有些巧合了。

    屠大海和温倩虽不曾高调露面,却也没有刻意低调。他二人五官端正,气度不凡,屠大海背着温倩一路从城门口走到尚书府,落入不少人眼中。温倩的相貌秀丽绝伦,更惹人注目。被孟尚书带入皇宫,自然有许多宫人见到,一传二,二传四,渐渐就传到嘉仪公主的耳中。

    嘉仪公主得知后,先到孟尚书的府上闹了一番。未果,便来了晋王府。在她想来,屠大海夫妇既然回来了,不在尚书府便在晋王府。若都不在,她就打算去大牛村找。

    总之,她一定要找到他!

    “参见公主。”众人拜见。

    晋王和晋王妃的品级与嘉仪公主一样,不必下跪。屠大海等人,却不得不跪下了。

    嘉仪公主抿着嘴,急促喘着气,也不叫起。良久,指着屠大海的方向,忽而尖叫起来:“你骗我!你为何骗我!”

    “公主何出此言?”屠大海行礼过后,便不管嘉仪公主叫不叫起,扶着温倩站起身来。

    另一边,孟庄主有学有样,扶着沐神医也站起来。

    嘉仪公主的眼睛死死盯着屠大海:“你明明没死,为何要骗我死了?”

    当时知晓他的死讯,她难过得厉害,还流了泪!谁知竟是一场骗局,思及至此,更加恼怒起来:“屠大海,你戏弄本公主,本公主要治你的欺君之罪!”

    屠大海不急也不恼,一只手牵着温倩,仿佛生怕刺痛不了嘉仪公主似的,口里答道:“下官何曾戏弄过公主?还请公主示下。”

第142章

    “你还敢不认?”嘉仪公主死命掰着扶手,好似要站起来,被身边的宫女们连忙按住,“侍郎府失火,你明明没死,为何要做出一副死了的样子?”

    屠大海脸色一沉:“公主倒是提醒了下官。当年侍郎府无故失火,却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下官既然回来,必定要上书奏折,请皇上查一查。”

    “你——”嘉仪公主变了脸色。侍郎府的那场火,究竟是谁放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难道屠大海也知道了?转念一想,证据已经全部销毁,他就是查也查不出什么来,身子微微放松下来,点了点头:“是要查一查。此事就包在本公主身上,本公主派人帮你查。”

    话音落下,就连晋王府的下人,神情都变得微妙。当年嘉仪公主放火烧侍郎府,证据确凿,偏偏她下狠手段销毁了,使得大理寺无法立案,此事广为人知,几乎不是秘密。闻得嘉仪公主此言,全都觉得是个笑话。

    “不敢劳动公主大驾。”屠大海垂眼道。

    嘉仪公主见他低眉垂眼,心里开心起来,微微向后靠去,又问道:“你何时回来的?不妨到本公主府上,本公主给你洗尘接风?”

    她一个大龄未嫁的公主,邀请人家有家有室的臣子一同用饭,尤其是避过了人家的夫人,单独邀请他一人,怎么说怎么不好听。偏偏,她素来是没什么好风评的,做过的荒唐事数不胜数,众人见怪不怪,只在心底又鄙夷一分。

    “屠大人已经同本王说定了,中午在本王这里用饭。”这时,晋王开口道。

    嘉仪公主转过头,怒目而视:“你说什么?”

    晋王又说一遍:“屠大人夫妇中午在本王府中用饭。”

    嘉仪公主气得眉毛倒竖,死死掰着软轿的扶手,好像要掰一块下来。

    “都愣着做什么?公主的腿还没好,你们不劝着公主在府里养伤,刻意抬她出来吹风,是不想叫公主的腿痊愈吗?”晋王妃指着公主府的下人说道,“还不速速抬了公主回府?”

    “晋王妃好大的架子,指使起本公主府上的人了?”嘉仪公主不悦。

    晋王妃道:“公主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们自然要为公主想着些。”

    “呸!”嘉仪公主最厌烦她假惺惺的模样,仗着生得颜色好,得了晋王的宠爱,“来历不明的小贱人,你也配跟本公主说话?”

    当年晋王妃带着一名三岁幼童出现在京中,遭到无赖骚扰,恰时被晋王救了,从此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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