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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酒香:一品世子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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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屠飞鸢没好气地松开口,再懒得理他:“你出去!”
“你叫我亲一口,我就出去。”阿容见她坚持,便不闹了。
屠飞鸢冷笑:“蹬鼻子上脸?再不出去,就把你送回晋王府!”
“你把我咬破了。”阿容转了话题,将胳膊一杵,在屠飞鸢的眼下,指着上面一圈冒红血珠的地方,无辜的眼神看过来。
屠飞鸢心里有些内疚,她跟个孩子置什么气?居然还把他咬出血了,不好再凶他:“你出去,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看见人。等我好了,就带你玩,好不好?”
“阿鸢真好。”阿容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笑容。站起身,转身要走,却趁屠飞鸢不备,弯腰在她嘴上飞快亲了一口,然后咻地跑出去。
屠飞鸢气得捏拳,方才那丝愧疚顿时不见了:“臭小子,等我出去,有你好看!”
呸了几口,咬牙气得不行。闭上眼睛,在心里想着收拾臭小子的方法。
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阿鸢?阿鸢?”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
屠飞鸢惊醒,睁开眼睛看清沐神医的脸,愕然道:“我怎么睡过去了?”
“我也奇怪呢。这么痒的药汤,你怎么还能睡着?”沐神医亦是诧异地道。
屠飞鸢被沐神医扶着,模模糊糊地站起来,发现身上并不累,精力好得紧。
“我自己走回去。”屠飞鸢拒绝孟庄主的公主抱,一边诧异着一边迈动步子。
第120章
沐神医和孟庄主交换了一个眼神。
“干娘,你们今天干什么去了?怎么叫阿容闯进来了?”屠飞鸢忽然想起来,扭过身道。
沐神医一脸惊讶:“什么?阿容闯进来了?没有呀?”
“我还大声喊你,你没听见?”屠飞鸢狐疑道。
沐神医捣了捣孟庄主:“兴许是我走神了,你听见没?”
“没有啊?”孟庄主亦是满脸雾水。
屠飞鸢皱起眉头,在额头上敲了敲:“难道是我睡糊涂了?”
今晚精神不错,屠飞鸢没有沾床就睡。沐神医想等她睡着了喂她,见她机警的模样,只得作罢。
第五日,依然是奶白药汤。奇痒无比的药汤,痒得人心里升起无边无际的绝望。屠飞鸢的脑袋靠在木桶上,闭上眼睛,试着睡去。半晌,没有丝毫睡意,只觉得奇痒挠心。
昨天是怎么睡过去的?屠飞鸢皱起眉头,用力回想。直到一个轻轻的触动,发生在唇上。又轻又软,犹如蝴蝶之吻。
昨天就是这个感觉!屠飞鸢猛地睁眼,怒声斥道:“阿容!”
谁知,睁眼一看,屋里并没有人,门也是封上的。怎么回事?难道见鬼了?屠飞鸢慢慢直起身,望了一圈,只见屋里空空,才又坐回去。脑袋靠在木桶边缘,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等她睡着后,一个紫色身影才从地上爬起来,身形有些不稳,朝外面走去。门外,沐神医见他出来,连忙领了他,从后面绕道走了。
守在前面的斐仁烈,忽然抬头:“方才有个影子闪了一下?”
“我马上就要赢了,王爷可不能如此。”孟庄主一把拉住他坐下,“昨天你就说哪哪有动静,非要过去看,赖我一盘棋。难道今日又要赖?”
斐仁烈拧着眉头,心里总有一股怪异的感觉。挣开孟庄主的手,站起身往密室走去。敲了敲门,轻声唤道:“屠姑娘?”
里面无人应声,斐仁烈一下子寒下脸:“怎么没声音?”扭头看向孟庄主,“开门!”
“可能睡着了?阿鸢这两日特别累,昏过去也是正常。”孟庄主说道。
斐仁烈冷脸无情:“开门!”
孟庄主只得起身:“等我去叫夫人。她手里有钥匙,咱们没有。”一边说着,一边咕哝,“咱们就算有,也不能就这么开门?阿鸢还是黄花闺女呢。”
走向院子旁边,晒药材的地方,问翻捡药材晾晒的沐神医要了钥匙。沐神医自然不肯给,亲自走过去,打开门,露出一条缝:“阿鸢在里面呢。”
斐仁烈透过一丝缝隙,看到屠飞鸢闭着眼睛,仰在木桶边缘,神色平静,似乎睡着了。忽然间,心中一动。
这几日,每次见她,都有一番惊心的蜕变。从前那个又烟又胖的姑娘,逐渐不见了。她软软地躺在那里,白皙的面上一片平静,好似一朵静静绽放的玉兰花,印在他的心里。
不远处,存储药材的院子里,一间紧闭的小屋里,传来低低的呻吟声。低低的,娇娇的,令人心急又心怜。透过窗子上的小孔,隐约见到一个紫色的身影,蜷缩在地上,剧烈颤抖着。
“阿鸢?阿鸢?”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屠飞鸢缓缓睁开眼,看清头顶上方的温柔脸庞,还有些回不过神。她这一觉睡得沉,似乎许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身子一动,四周流动的水,叫她瞬间回神:“我怎么又睡着了?”
“我也奇怪呢?”沐神医道,低头去碰桶里的药汁,“莫非是我的药配错了?不应该啊?我检查了几遍的?”又抓过屠飞鸢的手臂,仔细端详。
小麦色的手臂,又细又嫩,连毛孔也没有,白生生的好似嫩藕,沐神医不禁喜上眉梢:“再有两日,便完全恢复了。”
屠飞鸢微微眯起眼睛,低头打量沐神医的神态,忽然问道:“干娘真的没见阿容?”
“啊?没有啊?阿鸢怎么又提起他来了?”沐神医惊讶抬头。
屠飞鸢见她面上神情十分真实,没再追问,淡淡说道:“这两天我似乎看见他了。”
“可怜的孩子,都痛得有幻觉了?”沐神医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又鼓励她道:“再忍两日,很快就过去了,你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胖烟妞了。”
屠飞鸢低头看着身上的肌肤,眼角不由得也露出一丝笑意:“嗯。”
抬起手,摸了摸脸,只觉得肉呼呼的脸颊,绵软的感觉似乎减了两分,不由甚是欢喜。一边穿衣裳,一边问沐神医:“干娘,你看我是不是瘦了?”
沐神医看着她,笑着点了点头:“你一天天的熬着,又不肯吃东西,不瘦才怪呢?”
屠飞鸢更高兴了,晚上仍然不肯吃东西,被沐神医一劝,便道:“干娘,我不饿,不必吃的。如果我饿得受不了,我再吃。”
饿上几顿,没有关系的。屠飞鸢想着,摸着饥肠辘辘的肠胃,睁眼说着瞎话。回到屋里,便躺床上睡了。夜里,到底是饿醒几回。
好容易捱到天亮,屠飞鸢推开门走出去,来到前头,在厅里扫了一圈,走到果盘里摸了只果子,送到嘴边啃起来。
“屠姑娘,早。”身后传来道。
屠飞鸢咽下口里的果子,转过身去:“王爷,早。”
仍旧是那个微胖的身影,却再也不是烟烟胖胖的模样。但见她的脸颊细嫩犹如初生的婴儿,又带着淡淡的粉,衬着她如烟珍珠一般的双瞳,勾人心魄。
“嗯。”斐仁烈点了点头。他本来想说,不必叫他王爷。可是不叫他王爷,叫他什么呢?愣神之际,屠飞鸢已经移开目光,又从盘子里拿了果子吃起来。斐仁烈的喉间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吃了两个果子,屠飞鸢便不再动了。坐在桌边,等着开饭。饿了几天,已经是极限,再节食下去,她怕把胃给折腾坏了。
斐仁烈在她对面坐下来。
“王爷今日起得早?”屠飞鸢率先开口打破寂静。
斐仁烈抿了抿唇:“我每日都是这般时辰起身。”
“是我平时睡得沉了。”屠飞鸢笑了笑。
他不是那个意思,斐仁烈抿了抿唇:“我听沐神医说,你每日都很累,睡得沉也是寻常。”
“是有些累。”屠飞鸢笑着道。前几日,她的确很累。不过这两日倒是奇怪,先是在药桶里睡着了,然后醒来也不累,反而觉得精神充实。心中一动,对斐仁烈道:“多谢王爷这些日子的守护,让我无后顾之忧。”
“不值得什么。”斐仁烈道。
屠飞鸢认真道:“若非王爷,只怕嘉仪公主早就找来了,也没有我这几日的安宁。”
斐仁烈顿了顿,才道:“她并没有派人来找麻烦。”
“一回也没有吗?”屠飞鸢惊讶挑眉。
斐仁烈沉吟了下,说道:“倒是有一回,庄里发生骚乱,我带人去瞧,发现是虚惊一场。”说到这里,又补了一句:“她没有来找你麻烦。”
嘉仪公主毕竟是皇室中人,又是他的皇姐,在外人面前,不论如何也要维护其颜面。
屠飞鸢根本没往这方面想,她注意的是另一方面。听见斐仁烈说,心中一动:“是什么时候?”
时辰还早,沐神医和孟庄主还没有来。斐仁烈见屠飞鸢屡屡发问,只当她故意找话题,便道:“前天晌午,我的手下发现庄里出现骚乱,便赶去瞧。并没有什么,原是一只野羊,不知怎的闯入进来,已经撵跑了。”
前天晌午?不就是她头一回看见阿容?屠飞鸢抬起手指,扣在腿上,表面上做出虚惊一场的模样:“哦,原来如此。看来还真是我小人之心,度公主的君子之腹了。”
斐仁烈听到这里,不免有些尴尬。嘉仪公主何曾有君子之腹?屠飞鸢的父母更是深受其害,就连屠飞鸢也险些……他见识过屠飞鸢的脾气,心里晓得屠飞鸢绝不是说真的,便当她讥讽来,不肯说话了。
屠飞鸢的心神沉浸在阿容的事情上,见他不说话,便也不主动开口了。反正已经套出话来,微微出神,只想着这两日的蹊跷。
“阿鸢,你起了?”不多久,孟庄主和沐神医携手走进来。
屠飞鸢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我饿了,睡不着,就起来吃点东西。”
她不再是从前那般黢烟的模样,一张脸儿白生生的,被初晨的日头一照,粉粉嫩嫩,好似新挖的荷藕。略带羞涩地瞧过来,叫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饿了吧?早饭多吃些。”沐神医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才一触,情不自禁地捏了捏:“往日瞧不出来,你这肌肤,可真是细嫩。”
屠飞鸢心里得意。等饭菜端上来,便开始填肚子。早饭有小米粥,有碎肉粥,有春卷,有荤素馅儿的包子各两碟,还有其他一些点心果子,林林总总摆了一桌。屠飞鸢没有多吃,她头几日几乎没怎么吃东西,骤然暴食也不好。
何况,她还要减肥呢。
“干娘,我去泡药了。”不等他们吃完,屠飞鸢便起身往外去了。
她还没填饱肚子,闻着香味儿,止不住便想多吃些。这种看得见却不能吃的滋味儿,实在磨人,不如去泡药,早完早了。
何况,她还有件事,要验证一下。
来到密室里,屠飞鸢将门关上,想了想,从里面栓上。然后脱下衣服,泡进药桶里。奶白色的药汤,触到肌肤,如万千只蚂蚁爬到身上。钻进肌肤里、筋肉里、骨头里、心里。
这么痒——她怎么睡着的?
屠飞鸢将脑袋靠在木桶上,闭上眼睛。
“喀!”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就像屋外鸟儿衔着一粒草籽掉落在瓦片上,无比轻微。
屠飞鸢垂在身侧的手,微微紧了紧。不多时,但觉一个蝴蝶扇翅般轻柔的吻,落在唇上。
第121章
“哗啦!”几乎就在那个吻落在唇上,屠飞鸢从药桶里伸出手,一把攥住身前的人。睁开眼睛,对上一张俊美非常,略带惊愕的脸。
“臭小子,你做了什么?”屠飞鸢湿漉漉的手,抓着阿容的衣领。
阿容一脸惊慌,使劲往后缩,眼神躲闪,不肯跟她对上。
“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喊人了?”屠飞鸢叫道。
阿容就像是被主人强迫拉下水的幼犬,呜呜叫着,使劲往后缩:“阿鸢别叫。”
“那你说不说?”屠飞鸢的身子沉在水里,只伸出一只手,攥着他的衣裳,“昨天和前天,我怎么睡着的?”
屠飞鸢可不是小孩子,沐神医的话,瞒不过她。这样奇痒无比的药汁,她竟然能泡着睡着,简直天方夜谭。何况,她清清楚楚记得,把阿容的手臂咬破了。血液的微甜,不是假的。
沐神医和孟庄主不说,或许是有事瞒她。但是,斐仁烈没有理由一起。从他那里套来的话,让屠飞鸢明白,他们背着斐仁烈,把阿容放进来了。
“为什么你亲了我,我就睡着了?”屠飞鸢盯着他有些惊慌的脸。
阿容的脸上从来没有过这样惊慌。他装过无辜,装过柔弱,最近身体出了变故,也曾经冷冰冰的。似此时这般,眼里透出无比的惊慌,从没有过。
“放开我。”阿容伸出手,去掰屠飞鸢的手指。力气着实不小,甚至掰得屠飞鸢痛了。
屠飞鸢另一只手也伸出来,从后面按住阿容的脖子,叫他无处可逃:“你说实话!”
“不。”阿容摇头,开始有些急了,也不顾弄痛屠飞鸢,大力扒着屠飞鸢的手。
“嘶!”屠飞鸢只觉手背传来一阵刺痛,随即一股热意流淌出来,竟被阿容的指甲划破了!惊讶一瞧,只见阿容的指甲不知何时变长了,足有一厘米,尖尖的,上面隐隐浮现血光。
屠飞鸢猛地缩回手,盯着他道:“阿容,你怎么了?”
此时,她一丝痒意都感觉不到了,浑身舒坦,与昨天一样,竟然开始有些困意。
屠飞鸢狠狠在大腿上掐了一把,顿时清醒许多,看着往外走去的阿容,在他背后叫道:“你敢跑,以后都不要你了!”
阿容的脚步一顿,随即低呜一声,浑身轻颤起来。从后面看去,他的背脊不再笔直,竟然有些佝偻。忽然,他身上剧震一下,而后跪在地上,倒了下去。身体蜷缩起来,不停发抖。
屠飞鸢一惊,立刻站起来,拿起衣服披在身上,跨出木桶:“阿容,你怎么了?”
走到阿容身边,蹲下去,打量阿容。阿容的双手死死捂住脸,不给她看。屠飞鸢拧起眉头,心里异样:“好阿容,你松开,给我看看。”
任凭她柔声软语,还是厉声训斥,阿容都不肯松开,死死捂住脸。
屠飞鸢扒不开他,目光落在他露在外面的双手上,但见指甲变成了寸长,血红一片,又尖又锐,犹如鹰爪。他的手背,犹如牛奶般细腻的肌肤,竟然开始龟裂。一道道红线,初时稀少,逐渐浓密,爬满了他的手背。
“怎么会这样?”屠飞鸢大吃一惊。
她知道阿容的身体很不寻常,来历亦是莫名,却不明白,他怎么会变得这样?又想起昨日和前日,他亲过自己之后,自己便浑身不痒了,还能舒坦睡去,皱紧了眉头。
“干娘?干娘?”将阿容拖到门后,屠飞鸢将门打开,露出一条缝,朝外面喊道。
话音落下,沐神医立刻出现在门前,屠飞鸢眯了眯眼睛,低声道:“干娘,你进来。”
阿容进去多时,却没有出来,沐神医早就急了。又见屠飞鸢叫她进去,顿时明白,事发了。也不多言,闪身走了进去。
院子外面,孟庄主缠着斐仁烈下棋。见斐仁烈看过去,便把他的头掰过来:“王爷,不要乱看。”
斐仁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收回视线,与孟庄主下棋。
“干娘,他怎么了?”屠飞鸢重新栓上门,指着地上不停发抖的阿容,皱眉说道。
沐神医的脸上,一瞬间神情极为复杂:“阿鸢,你……”
“干娘,你快给他看看,他怎么这样了?”屠飞鸢不听她说完,便打断道。指着地上的阿容,眉头拧得紧紧的。
只见阿容的双臂死死捂着脸,露出来的一双手,指甲长有一寸,血红血红的,手背上的肌肤龟裂又愈合,反反复复。牛奶般细滑的肌肤,生生撕裂又愈合,染得手背上一片血色。
“阿鸢,我也没办法。”沐神医艰难地从口里溢出来。
屠飞鸢一愣,看向沐神医:“没法治?”
“没法。”沐神医别开目光,摇了摇头。
阿容已经忍不住,开始发出低低的呜声。身上愈发颤抖起来,仿佛陷入剧烈的痛苦。
“他……”屠飞鸢心中浮现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指着阿容,不可置信地看向沐神医:“他把我身上的痛苦,转移到他身上去了?”
沐神医点点头,又摇摇头,神情复杂:“只怕,没有如此简单。”
“你为什么让他做这样的事?!”屠飞鸢猛地拔高声音,胸脯剧烈起伏,眸中满是怒意。
沐神医从没见过她这般模样,烟珍珠般的双瞳,仿佛结了冰,冰层下面涌动着沉沉的怒意,仿佛将人淹没。
“我,我……”沐神医的脸上出现难堪。她咬着唇,艰难地把这两日发生的事情道来。
原来第四日时,因着换了药汤,屠飞鸢忍得难过,便把沐神医撵出去,谁也不叫进来,自己一个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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